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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大嫁来种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瑟闻言,则看向叶老爷。

    叶老爷沉声道:“姑娘尽管说吧,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人的。”

    听到这儿,秦瑟才继续道:“因为那凤凰金簪的缘故,叶小姐几番受惊,险些丧命,沈小姐也被撞断过一条腿,这事儿,你大约没听说过。”

    阮文海呐呐:“我,我确实没听说过,竟然是因为那凤凰金簪的问题一些首饰而已,竟能这样”

    秦瑟道:“那是因为,那凤凰金簪在阴坟下,埋了许久,沾染上了血气和阴气,还被喂养过人血,所以更有害人之效,就有了招阴的效果。人的身体里,阴气阳气是平衡的,即便有男女之分,这个阴阳之气,也处于平衡状态,但如果有额外招阴的效果,那就不一样了,会致使人体内的阴气过重,轻则噩梦抱病,重则就招致阴鬼缠身,甚至丧命,叶小姐之前就因为那些,遭了伤身之祸,幸而在出事前遇到了我,如若不然,你现在都看不到叶小姐站在你面前。沈家小姐就要倒霉一些,她先接触到凤凰金簪的,所以也是先出事的,撞断了一条腿,好在处理及时,也能保住命来。”

    阮文海听得懵懂。

    秦瑟继续道:“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跟你说,你家送来的这套头面首饰,跟那凤凰金簪,有异曲同工之效,你明白吗”

    阮文海顿时大惊,“姑,姑娘的意思是,这套首饰,也会害人”

    秦瑟点点头,“确切地来说,这套首饰上的阴气更重,应该是近期出土的东西,在地下最少埋一千年左右了,幸而这首饰,暂时没交给叶小姐佩戴,以上面的阴煞之气浓重程度来看,若是佩戴上的话,一天内,叶小姐就会魂魄不安,噩梦缠绵,三天内就会丧命。”

    听到最后一句,阮文海和叶老爷都是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老爷咚咚咚地往后倒退了几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三,三天就会丧命”

    秦瑟抿唇,“可能听起来,听危言耸听的,但这种邪门的东西就是这样。所以,刚出土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佩戴的,尤其是越贵重埋在地下越久的,就像有些有经验的盗墓贼,都不会轻易拿走墓里压棺的东西,就算拿走了,也会立即出手,绝不会在手里停留,会立即倒卖出去。”

    叶老爷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阮文海白着脸,双手都在颤抖,“这,这东西真有那么邪门”

    秦瑟,“阴坟里出来的,又喂过人血的东西,就是这样,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东西的原主人,大概是惨死的,怨气深重,才使得这东西煞气更重,一般人还真降服不了。拿到手里,那就是催命符。”

    阮文海急赤白脸:“这,这首饰的问题,我们阮家是真不知道!我爹四处搜罗,就想找个能表诚心的压妆首饰,这才寻到了这一套!我,我是真心实意想娶心兰的,是想弥补她的,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做手脚。我,我和我们阮家,若真是对叶家心有不轨,也没必要在大婚前一日,才把这套首饰送来不是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去找我爹问清楚,他是从哪得来这套首饰的,说不得是那些人急着转手,隐瞒了情况!”

    说着,阮文海就急匆匆地往外走,要去问个清楚。

    说起来阮文海也聪明,这一番话,倒是打消了叶老爷对他们家的怀疑念头。




第289章 阮庆丰
    第289章 阮庆丰

    就像秦瑟刚才说的,大婚在即,这套首饰又不会立即佩戴,短时间内不可能害了叶心兰,等叶心兰嫁去阮家,用俗话来说,那就是阮家的人,叶心兰正在阮家出什么意外,叶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阮家。

    阮家想要偷偷害人,也没必要给自己惹一身骚。

    再说,阮家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和秦瑟交好。

    身边有个天师在,阮家要动手也得再三考虑啊。

    叶老爷便打消了对阮家的疑心,他刚要说什么,秦瑟却抬手阻拦。

    她抬着头,对着阮文海的背影喊道:“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正好,她也要问问,这首饰到底是从哪来的。

    阮文海听到秦瑟的声音,才停下来。

    秦瑟倒是没着急走,她找出几张镇阴符,贴在那箱子上,对叶老爷嘱咐道:“这箱子,轻易触碰不得,就放在这,您再找人把这厅堂给把守起来,别叫人随意进出,免得碰掉了上面的符纸,这阴气太重,要是不封起来,怕是有危险。”

    叶老爷闻言,既郑重又害怕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肯定让人把这厅堂守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行,那就等我回来处理。”

    秦瑟略略颔首,便走了出去。

    阮文海见她出来,才跟她一道往阮家赶。

    叶老爷便让人把这厅堂锁起来,然后又派人去跟谢桁和张半仙说一下情况。

    叶家让秦瑟来鉴证添妆,这是人家的喜事,谢桁和张半仙方才就没跟过来。

    眼下听闻,秦瑟出了叶家,去查那套首饰,谢桁就皱起眉来。

    见他神色莫名,张半仙也不敢轻易开口,就坐在一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

    秦瑟跟着阮文海回了家。

    阮文海一冲进家门,就揪住院子里一个家丁,急匆匆地问道:“我爹呢”

    家丁愣了一下,才指了一下前厅,“老,老爷在厅里和夫人核对聘礼单子呢。”

    闻言,阮文海一把推开家丁,就朝大厅冲过去。

    秦瑟紧跟其后。

    他们俩进了前厅,就看到阮老爷和阮夫人,正一脸喜色的,拿着红色的聘礼单子,核算聘礼有没有给够数。

    阮夫人还在说,要不再添两件。

    两人完全沉浸在喜悦里,并没有意识到一点危机。

    瞧见阮文海急赤白脸的冲进来,阮老爷和阮夫人还愣了一下。

    阮老爷将单子递给阮夫人,刚想问阮文海是怎么了,却发现秦瑟跟着一块过来了,连忙走上前,拱了拱手,喜笑颜开道:“姑娘什么时候到了浔阳城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过去接您啊。”

    “今天刚到的。”秦瑟略笑了笑。

    阮文海顾不上寒暄,立即道:“爹,我问你,给心兰压妆的那套头面首饰,是从哪来的”

    阮老爷被他突然一问,都问懵了。

    他看了看阮夫人,又看了看秦瑟,才反应过来,“是从外地买来的啊,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心兰不满意那套头面吗”

    阮夫人也走了过来,“是不满意吗这婚事临近,若是不满意,只怕不好再置办一套了,要不你去问问心兰,能不能将就一下,等过了明日大婚,我再给她重新选一套她喜欢的。”

    阮文海一拍腿,“不是因为这个!”

    见他急得话都说不清楚,阮老爷不解地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啊你先别急,慢慢说。”

    秦瑟见状,往前站了一步,“还是我来说吧。”

    闻言,阮文海索性将事情交给了秦瑟。

    阮老爷和阮夫人都朝秦瑟看过来。

    秦瑟将在叶家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跟阮家的人,说了个清楚明白。

    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阮老爷心惊肉跳,“那,那套首饰有问题这怎么会呢那套首饰,可是我托人从外头带来的,价值连城啊!我也查看过,品相和做工,都是没得挑的,才给叶家送过去,怎么会有问题”

    秦瑟道:“是真的有问题,并非因为品相和做工的事,是那首饰招阴,如果佩戴几日的话,兴许连命都没有了,幸而今天只是拿过去压妆,还没坏事。”

    阮夫人捂着心口,大为吃惊,“那套首饰竟,竟这么邪门老爷,你是让什么人,从哪够得了那套首饰啊”

    阮老爷心里也是后怕的不行,连忙道:“我是让我一个远房侄儿,从京城敛芳阁带来的。”

    秦瑟重复了一下,“敛芳阁”

    阮老爷不住地点头,“就是敛芳阁,我那侄儿说,敛芳阁是京城中最大的珍宝商,买的都是从各地搜刮来的好东西,有不少都是内供给皇家的,那一套头面,就是他从敛芳阁买来的,花费可是不小,我还请了押镖的,一路押送回来,这里外掏了不少钱,才得到这一套头面。当初买回来的时候,我和夫人看过一眼,皆是喜欢的不得了,原以为能博个好彩头,谁知……”

    阮夫人附和地点头,证明阮老爷所说无误。

    秦瑟琢磨了一下,问道:“阮老爷那侄儿,现如今在何处”

    “他自然歇在我家中,因着明日要吃酒,便没有走,但来回奔波,累的不行,还在房间休息。”阮老爷道。

    秦瑟:“可否带我去见见他,问个清楚”

    “这自然是可以的。我们阮家绝对没有害叶家的意思,就算姑娘不说,我也得去找他问问清楚,好端端的,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事来。幸而心兰没出事,否则叫我怎么跟叶老兄交代”

    阮老爷一边心惊胆战后怕地说着,一边朝外走去。

    秦瑟和阮文海便一道跟上。

    阮夫人也立即将聘礼单子放下,由丫环扶着同往。

    阮老爷口中的那个远房侄儿,叫做阮庆丰,他的祖父和阮老爷的祖父是亲兄弟,确实很远房了。

    不过阮庆丰小时天分不错,就送来了浔阳城的私塾,与阮文海一道,是以和阮老爷一家关系还算不错。

    这次他没考中举人,心情烦闷,听闻阮家要派人去京城搜罗好东西给叶心兰添妆,他一则是想散散心,二则也是想帮帮忙,就主动找到阮老爷,请了这件差事,往京城去了一趟。

    阮老爷说,当时阮庆丰看到这套头面,就来信问他,是否愿意出大价钱,阮老爷也看到那套头面的画像,觉得十分合心意,也想着多给叶家一些脸面,添添喜气,就让阮庆丰给买下来了。

    阮庆丰那边买下来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将东西送给阮老爷,如今正在阮家歇着。

    但等阮老爷带着秦瑟等人,到了阮庆丰歇息的厢房前时,秦瑟却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第290章 自己杀了自己
    第290章 自己杀了自己

    秦瑟面色骤然冷凝。

    阮老爷还未察觉异样,正上前敲门,“庆丰,庆丰,你在屋里吗”

    但他敲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回应。

    阮夫人,“会不会刚才出去了”

    “不是。”没等阮老爷说话,秦瑟就否认了这种可能,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大约……是死了。”

    阮老爷面皮一抽,脚都快软了,“姑,姑娘,这话……”不能乱说啊!

    秦瑟抿着唇,直接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门,里面门闩插着。

    她索性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站在门口的阮老爷,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他面色一白,赶紧冲了进去,绕过屏风,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庆丰!”

    阮老爷惊呼了一声,飞快地扑过去。

    秦瑟跟着走进来,床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应该就是阮老爷口里的阮庆丰。

    阮庆丰还躺在床上,可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死了。

    他的腹部上,被开了一个口子,如同血盆大口大张着,露出里面的腹腔,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

    不仅如此。

    阮庆丰那一双眼睛还睁得老大,眼里盛满了恐惧,仿佛在死前,他看到了杀害自己的凶手,或是什么令人恐惧的画面。

    但这些,都不算是最诡异的。

    最诡异的是,他两只手放在腹部两侧,双手上沾满血,嘴边也沾满了血,还有一些污秽的东西。

    感觉就像是,他自己的手,撕开了自己的腹部,将里面的东西都吃了一样。

    随后跟来的阮夫人,看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还好走在她身边的阮文海,反应快,扶了她一把,才避免阮夫人摔倒。

    阮文海扶着阮夫人,看到阮庆丰的模样,一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嘴巴张了几次,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双腿都在打颤。

    如果不是为了要扶着阮夫人,估计他自己都要坐在地上去了。

    阮老爷站在床边,脸色苍白似鬼,满头的冷汗,浑身都在发颤,“怎么会怎么会……早上我,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他还好好的啊……”

    阮文海吞咽着口水,“对啊,早起时,父亲还让他随我一道去叶家添妆,但他说太累了,要回房休息,才没随我一道去……当时,当时他明明好好的,一点异样都没有……”

    秦瑟望着阮庆丰,抿唇:“是我大意了,他亲自带着那套头面首饰,从京城回来,这一路多日,他都在和那套首饰相处中度过,就算隔着箱子,也会被阴气浸染,大约是被阴气影响了,自己死在了自己手里。”

    阮老爷:“……姑,姑娘你的意思是,是……庆丰……自……自己杀了自己”

    秦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

    阮庆丰双手食指,指甲缝隙里,都沾满了血和皮肉,还有嘴边的东西,都彰示着,他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秦瑟猜测,要么是类似于迷幻催眠的假象,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么就是什么逼迫的。

    但是说这些都晚了,没有用了。

    阮文海浑身发虚,“若,若我们没有发现那套头面首饰有问题……那心兰……”

    秦瑟接过来,“差不多,和这个结局一样。”

    阮文海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齿,整个下颚线都在颤抖。

    阮老爷更是腿软地倒在床边,他不敢想象,如果叶心兰这样死了,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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