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大嫁来种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如姨娘便乖觉地道:“姑娘说的是,没有证据,那顾浩才只能是死在山匪刀下了。”
秦瑟便笑道:“姨娘知道就好。”
如姨娘福了福身,随后道:“对了方才听姑娘说起雪娘尸骨的事,姑娘是打算回花神镇了吗”
“我在浔阳城里还有些事要办,暂时回不了花神镇,不过我这两天是闲着的,已经打算好,明日与你们一道回花神镇,看看能否迎回柳姑娘的尸骨,等她安葬好,再送入轮回。”秦瑟温声道。
如姨娘一听,激动不已:“那敢情好啊,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我这就回去与我家官人说此事,明日一早随姑娘回花神镇,多谢姑娘!”
说着,如姨娘便一福身,匆匆就走。
秦瑟失笑,目送着她走出去,便提步出了偏厅。
……
秦瑟一出来,叶心兰就迎了上来,“姑娘,那柳家最近好像很频繁上门”
“我答应他们要办一件事,还未给他们办好,所以他们才来找我。”秦瑟半真半假的道。
叶心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对了姑娘,今晚城南有花灯会,姑娘吗”
秦瑟,“花灯会”
“是,我们这有个庙,叫做娘娘庙,供奉的是九天玄女娘娘,每隔三个月的十五,娘娘庙就会举行一次花灯会,很是热闹呢。”叶心兰柔笑道。
秦瑟来了兴趣,“这倒是个好玩的,我还没看过花灯会呢。”
确切的说,她是没看过古代的花灯会,,也不错。
叶心兰闻言,便笑道:“姑娘若是有兴趣的话,申时一刻,我去接姑娘一同前往。”
秦瑟笑道:“那就多谢叶姑娘了。”
叶心兰微微福身,便下去准备。
秦瑟便独自一个人,回了前厅,谢桁还在那里等,看到她回来,谢桁便上前来问道:“柳家人又来催你回去了”
秦瑟跟他提过,要帮柳家人找尸骨一事。
谢桁也知道,柳家人频繁上门为的就是这件事。
秦瑟点点头,“算是吧。”
谢桁便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觉得在浔阳城里呆着不妥当,秦瑟总是和官府打交道,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府衙的人……都是朝廷的人。
而当今朝廷,若是知道秦瑟的身份,必定不能容她。
秦瑟看了看他,扬唇笑道:“你想回家了”
谢桁嗯了一声,“出来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是该回去了,不过还要等一下。”秦瑟道:“我答应见一面徐夫人,她后日回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回去一趟。”
谢桁脑子转的飞快,“是为了柳姑娘的事”
秦瑟颔首,“对,我答应了柳家人,明天带他们去花神镇,把柳姑娘的尸骨迎回来,后天一早,咱们再回来,等见过徐夫人一面,我们就真的归家了。”
“那为何不等见完徐夫人,再一道回去,也不必再回来了。”谢桁提议道,他是真不想再回浔阳城一次。
在秦瑟有完全的自保能力前,他希望秦瑟就呆在花神镇那样的小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越是到了大地方,尤其是在官府面前,他越是担心。
秦瑟解释道:“我必须再回来一趟的。迎回柳姑娘尸骨之后,她魂体身上的煞气也该净化干净了,我得回来送她去轮回。”
就是因为反正都要回来一趟,她才打算提前回去,这样等回来的时候,顺道见过徐夫人,便可以归家了。
而且这样一来可以让柳家快点达尝所愿,二来还免得这两天空等,白白浪费时间。
谢桁懂了,“这样也好,等解决完,我们就回去。”
秦瑟点点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谢桁一眼,她其实很好奇,谢桁为什么那么忌讳她和官府打交道,一个劲儿想让她回花神镇,一副最好她再也不出来的模样。
在心里啧了一声,秦瑟倒是也没再说什么,过了片刻,她才和谢桁说起,叶心兰请他们晚点去看花灯会的时候,谢桁看她一副想去的样子,便答应下来,就权当陪她玩玩。
等到叶文府和叶夫人回来,秦瑟跟他们俩打了招呼,便和谢桁先回房休息了。
等到了申时一刻,叶心兰便亲自来喊他们。
叶夫人怀有身孕不适合出门,叶文府对这些不感兴趣,便全权交给叶心兰照顾秦瑟和谢桁,他们三人一道坐着马车出了叶家,去城南的九天玄女庙前,观看花灯会。
玄门的人,对九天玄女一向恭敬,秦瑟这次来,也是慕名拜访。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娘娘庙外被围的水泄不通,不少人跟他们存了一样的心思来拜见玄女娘娘,以及逛花灯会。
秦瑟望了一眼乌泱泱的人头,咂舌:“竟然有这么多人”
叶心兰咦了一声,道:“今日人确实特别多,往常没见过这么多人呀,这是怎么了”
第110章 花灯会
第110章 花灯会
叶心兰时常来参加娘娘庙的花灯会,为家人和阮文海祈福,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山人海。
叶心兰觉得奇怪,便让车夫去查,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车夫将车停到距离人群很远,一个偏僻的地方后,便挤进人群里去打听情况。
秦瑟和谢桁与叶心兰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马车夫才踉踉跄跄地从人群中挤出来。
叶心兰见他回来便问道:“怎么样,出什么事了”
“娘娘庙死人了。”车夫报出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叶心兰心里一跳,忙问道:“你说清楚,说仔细,什么叫死人了”
“就是今日,有好些个一早来拜玄女娘娘的,住在了娘娘庙里头,但不知怎地,有一个男子死在了香客房中,现如今他的家眷正在闹,要娘娘庙的人给个交代,如今已经惊动了府衙的人过来,大家听闻这事,便都围在了娘娘庙跟前,这才堵了路。”车夫解释道。
听他说完,秦瑟仔细听了一下,在嘈杂之中,隐约确实能听到一女子的哭喊。
叶心兰轻蹙峨眉:“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事,那这花灯会办不成了不是”
车夫擦了擦在人群里挤出来的汗,“肯定是办不成了,知府大人已经带人在娘娘庙里查起来,说是那人是死于中毒,要封锁整个娘娘庙,排查可疑人等。趁着还没进去,姑娘咱们不如回去吧,若再不回去,只怕想走都不成了。”
等到衙役将附近的路段都封住,他们也就被困在了里头。
那可是不好。
叶心兰闻言,点点头:“如此说来,还是回去吧。”
谢桁并未说话而是看向秦瑟。
秦瑟却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想凑个热闹,看看是怎么回事。”
叶心兰劝道:“姑娘,等下衙役们回来封路,到时候咱们就走不成了。”
“不碍事,有徐知府在,咱们就走得了。”秦瑟并没把叶心兰的话放在心上,封不封路的不重,谁敢在娘娘庙闹事。
看到秦瑟坚持,叶心兰只好看向谢桁,心想谢桁到底是秦瑟的夫君,他若开口的话,自然是可以劝住秦瑟的。
但谢桁接触到她求助的目光,却淡声道:“去看看也无妨。”
叶心兰哭笑不得,她算是看出来了,秦姑娘这位小夫君对她从来都是一百个纵容,只好道:“那咱们进去看看只是眼下人多,只怕也不好进去。”
“有办法。”秦瑟眨眨眼,狡黠地一笑,忽然朗声喊了起来:“呀,谁掉的钱啊,好大的银锭子啊!”
众人正聚精会神地趴在娘娘庙门口,骤然听到这一声,一个个尖叫起来,“我的钱,我的钱!”
然后全部低下头去找那所谓的钱。
秦瑟朝叶心兰挑眉一笑,拉着她的手,趁着那些人找钱的时候,带着叶心兰挤到了最前面。
谢桁和叶心兰随身的丫环跟在两人之后护着。
等到那些人找不到钱的时候,秦瑟等人已经跑到了娘娘庙门口。
看到还有不少人在地上找,叶心兰失笑:“竟还能这样”
秦瑟笑道:“财帛动人心,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为财而动的人。”
叶心兰咂舌,“姑娘对世事人心看得太透了。”
秦瑟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她看了看围在娘娘庙门口的衙役,目光搜寻了一会儿,才看到站在大门内院中的徐知府。
秦瑟朗声喊了一下:“徐大人”
徐知府正在听衙役搜查结果,骤然听见有人喊自己,他愣了一下,四处看了一下,才往后看,便看到了秦瑟。
他立即撩起官袍下摆,走了过来,道:“姑娘什么时候到的”
“方才刚到,原想着来看花灯会的,不想刚到就听人说,里头死人了,大人知道我的,我就爱凑个趣,便过来看看。”秦瑟笑道。
徐知府也知道今日不少女眷出入花灯会,并未多想,闻言,便道:“正好,这案子正矛盾着,不知道如何破解,姑娘若是有兴趣,不妨一块来瞧瞧”
“那敢情好啊。”秦瑟抿唇笑起来。
徐知府便对他们几人做了个请的姿势,“跟我来吧。”
秦瑟微微颔首,便跟着徐知府一道进了庙内。
一进去,他们就听到那女子泼天的哭喊声。
“天杀的,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还守着个娘娘庙,竟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你们还我官人命来!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待,我就拆了你们娘娘庙,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浔阳城里头待下去!”
秦瑟一扫眼,就看到一个二三十岁,风姿绰约,颇有些姿容的妇人,毫无形象地满脸泪水,状若泼妇的指着庙门大骂。
秦瑟朝徐知府小声地问道:“这就是死者的遗孀”
徐知府点点头,“死者乃是外地商人,此次特地来观赏花灯会的,叫做马关,这是他的夫人,姓何。”
这是他们现如今调查到的,已知信息。
秦瑟,“那马关是怎么死的,大人调查出来了吗”
徐知府道:“仵作说,看着像是中毒死的,但想要确认得剖尸,何氏不同意,只能按捺下来,依着中毒而死,在庙里搜查可疑之人和药物,但如今还未有结果。”
说着,徐知府不耐地看了一眼何氏。
没有结果,大部分都是因为何氏闹的。
他就不晓得,一个妇人为何那么折腾人,又哭又闹,拦着不让剖尸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地拉着徐知府,让他给个交代,没一会儿又拉着仵作问马关的死因,掰扯半天也说不清楚。
她倒是不知道累似的,哭喊了好一会儿,徐知府听都听累了,也劝不住她,就随她去了。
闻言,秦瑟的目光落在何氏身上。
何氏长得很漂亮,一双杏眸含春带水,但犯了桃花煞,此女性淫,双目含春,腰肢发软,刚行过房事不久,目光紧张瞳孔微微放大,面上有煞气,手上有人命。
意识到这一点,秦瑟猛地一挑眉,有人命在手,那就有意思了。
秦瑟冲徐知府小声地问道:“大人,有查过这个何氏吗”
徐知府:“查过,但查不出什么来。”他一顿,随后问道:“姑娘为何这么问”
第111章 何氏
第111章 何氏
秦瑟没有回答,反而继续问道:“那马关是什么时候死的,什么时候上报给府衙的”
“据何氏说,她发现马关中毒而亡,就报了官。”徐知府道。
秦瑟挑眉,“发现马关中毒时,她不在身旁”
徐知府仔细回忆了一下何氏的供词,摇头:“不在,她说她当时在娘娘庙的院子里赏花,觉着时间不早了,想回房歇一歇的时候,发现马关倒在了床上,上前一看,才发现马关死了。”
“那这个何氏就很可疑了。”秦瑟淡淡。
徐知府讶异,“姑娘为何这样说”
“她双眼寒春,腰肢酥软,明明刚和人行过苟且之事不久,且眉心藏奸,手上染过血,不干净。再从她的话里来看,她并不是和马关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旁人,而她刚和旁人发生过情事,马关却死了,还是她第一个发现的,她手上又有人命官司,不是很可疑吗”秦瑟解释道。
闻言,其余几个人,包括叶心兰和徐知府,面色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实在不能想象,秦瑟是如何把情事这种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的。
谢桁亦是微微皱了皱眉,偏偏当事人不觉得有问题。
徐知府咳了一声,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回案件上,对于谢欢的话,他听得云里雾里,他是看不出来什么眉心藏奸之类的,却知道秦瑟是有这个本事的,她若这么说,那何氏必定有蹊跷。
“姑娘稍等。”徐知府皱起眉来,朝着何氏走过去,重新问她马关之死一事。
何氏一口咬定是她意外看见了马关之死,还质问起徐知府来,“我夫君之死,你调查不出来个所以然,却来逼问我一个妇人,有你这么做官的吗”
徐知府见她撒泼,喝道:“何氏,你最好不要胡闹,你之前说,你是在院子里赏花,可是满院子的人,都没瞧见你,且在当时,有人瞧见你在与一男子鬼混,你还要狡辩!”
何氏一听,面色猛地一白,“你,你胡说!你一个父母官,却张口污我清白,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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