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雨爱如风

就算你这么做了，那也是我活该，活该那么相信你。」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蒋婷在前台结了账，和我肩并肩的走出了威斯汀酒店。正要过马路时，天上
不知从哪飘下来个什么东西，落在在了蒋婷头上，我拿下来一看，呦呵，这不是
被扔掉的那个避孕套嘛，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它主人头上。蒋婷也觉得很神奇，
我说「你觉得，它是不是特地跑回来恭喜我们破处啊。」蒋婷调笑的说「我看有
可能，你就留着吧，以后跟刘妤说不定能用上呢！」
回去的车上，蒋婷问我「你接下来要去干嘛，你的包里装的明显不是课本，
你肯定是要去干什么事情。」蒋婷是我唯一不想欺骗的女人，我很坦然的跟她说
「我们的头头今晚要跟人茬架，我过去充充门面。」蒋婷「你的包里是武器吧！」
我说「是的，你不用劝我，不会有事的，现在我要先送你回家。」此时蒋婷
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有些兴奋「谁拦着你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我立马
弹了起来，却忘了这是在出租车里，脑袋在车顶撞得砰的一声。蒋婷心疼的帮我
揉着，我却顾不得疼「不行，你一个姑娘家的不适合去那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
带你的。」
蒋婷秀眉微挑说「你要是不带我去，明天我就去报警，说你强奸了我，别忘
了，那条手绢上还有你的精液和我的落红呢！」司机此时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的
秘密，吓得他直接来了个急刹车，我怕蒋婷摔倒，将她紧紧搂住，车子漂移了几
圈终于停稳了。我放开了蒋婷，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也丝毫不惧，挑衅的回瞪着
我。对峙半分钟后，我叹了口气「师傅，去城西闸！」
小娘们，在陪你疯一次吧！
我让司机师傅在里城西闸五百米的地方停车，我对蒋婷说「剩下的路我们走
过去。」见她没有反对，我便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在距离目
的地还有100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找了一棵树，让蒋婷在树下等我，我说「你
在这里等我不要在靠前了，其实也就是等人到齐了，对骂几句，不会打起来的，
顶多20分钟就结束了。」我边说边观察着闸口附近的情况，现在人还不多，蛇头
在给两边的弟兄散烟。
这群人现在有说有笑的，等人到齐了就要各自归队，等散场了再一起去嫖娼，
把刚赚到手的钱花的一干二净。他们那微不足道的人生，就在这灯红酒绿，纸醉
金迷的花花世界里虚度了！蒋婷在旁边问我「既然打不起来，你们头头为啥还要
花钱请你们充数。」我说「茬架的精髓在于「茬」，重点在于起了冲突你敢不敢
接茬，其实就是为了面子，今天你茬架为了省那几个钱可以不找人，当人到齐了
对面发现了你这边才来了几个马仔，不打你打谁，说到底这帮混混没一个愿意打
架的，但是只有实力相当的时候，你才有资格坐下来谈判。」
我和蒋婷正聊着，远处传来了摩托车队的轰鸣声，我想让蒋婷到树后面躲一
下，但是这小妮子不听劝，没一会有几辆鬼火停在我我们跟前。车上下来7个人，
我认出了两个，一个是我们这边的召集人，就是我们的老大，另一个是荀辉。老
大姓孟，到处跟人吹牛逼说自己是广结天下名士，自称「小孟尝」。其实就是一
个拿自己打工人老爹和自己卖屄老妈的血汗钱出来耍的傻屄！
荀辉先跑过来跟我打招呼「穷鬼，你先到了，我跟你讲嗯……还是让老大跟
你说吧。」此时小孟尝也跟了过来，这个傻屄，嘴里叼根烟，穿着紧身裤，衣服
也不好好穿，往上卷了两卷，露出肚脐眼，像个基佬一样，踢着自己那灰旧的豆
豆鞋，腿一抖一抖的像个帕金森病人，让人忍不住想揍他。小孟尝说「呦，傻大
个！我就这么明说了，最近手头紧，今天咱们这边加上你也就二十来个人，不过
对方没多少，最多二十三四个。到时候到打起来，你们可要给我上哦！」
我假笑着说「老大您放心，我们拿了您的钱，事情肯定给你办妥！」我和小
孟尝正聊着呢，他身后有一个半大小子，剃了个光头，还带着个镀金的金链子，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冲着蒋婷吹口哨「呦，表哥，你瞧这小妞长得俊，喂，美
女，多少钱一晚啊，等会跟我包夜去？」
蒋婷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白了他一眼，这小屄崽子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
辱似的，气冲蒋婷走了过去「肏你妈，臭婊子，没听见老子跟你说话啊，现在卖
屄的都那么嚣张了啊！」
呵呵，哪里跳出来个找死的鬼，牛头马面来勾魂你可别喊冤！我没和他讲废
话，直接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树上，他的后脑勺磕到树上发出了
一声闷响，小孟尝怒不可遏，从后腰抽钢棍嚷着「你妈了个屄的，赶快放开我表
弟！」
我眼里满是轻蔑，我语气很轻的说「老大，你不地道啊，我和荀辉来给你撑
场子，你老表却跑来调戏我朋友，你想让他死也容易，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成。」
说完我指上运力，小光头的脖颈发出了骨骼摩擦声，他的脸色也由红转紫。
看我动真格的，小孟尝丢下铁棍服软说「好好，算我不是，我让他道歉，你
先让他下来吧。」我没打算掐死这瘪三，于是就松开手，把这块臭肉放了下来。
小光头喘了几口气，就开始猛地咳嗽，把胃液都咳出来了。我没打算跟他们废话，
冷冷的说「老大你们先去吧，我马上就到。」小孟尝见我赶人，也没敢多说什么，
只是瞪了我两眼，叫弟兄们上车向闸口骑去。
荀辉被我叫住了「狗子，你留下。」荀辉脸色煞白「穷子，你他妈疯啦，把
他掐死了，是要坐牢的。」我没接他的话茬「狗子，小孟尝这傻屄好面子，每次
叫人都不会低于三十个，这一次除了闸口的六个外只叫了咱们俩，看来是把他爹
妈的钱折腾光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荀辉有些为难「我都收了他定金了，他昨天还请我吃了烧烤，我这时要是走
太不够意思。」
蒋婷在旁边冷笑一声「为了几个烧饼钱就把自己卖了，你命可真贱啊！」荀
辉不高兴了「喂，你哪位啊，我命贱不贱管你什么事啊，诶！你不是二班的那个
学习委员吗，叫什么蒋什么。」
荀辉也没接着说下去，反而凑到我身边贼兮兮的问我「嘿嘿，这大美女，在
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啊，你们在搞对象？」我解释说「没有没有，只是朋友而已，
跟我来看看道上混的人是怎么过日子的。」荀辉贼笑「管他呢，我就觉得他比刘
妤那个臭婊子耐看，你倒不如就跟她好得了」此时苟嘴里在侮辱我女朋友，我却
远远不及刚刚蒋婷被调戏时愤怒，难道我真的……
我说「你要是想去就去吧，不过跟你讲清楚，情况不对我们马上跑！」说着
我弯下腰打开了包，拿出了我的装备。首先拿出来的，是一个面具，这个面具长
得很凶，黑眉环眼，红面獠牙，还配着白色的鬃毛。带上这个面具，加上我一米
八五的个子，只要往人堆里一站，这架八成打不起来。我带上面具后又从包里取
出了泰拳馆学武时的道服穿在身上。把蒋婷和荀辉都看呆了，荀辉「我肏，穷子，
你这面具真他妈酷，就是这鼻子怎么那么长？」其实我也不知道。
蒋婷看了一眼，说「你这是天狗的面具吧。日本神话里法力无边的大妖怪。」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买它主要是因为很像拳皇里空手道先生带的面具。」荀
辉说「带个面具不顶用，我让你搞的马刀呢？」我说「你别急嘛，在包里。」我
把手伸进包里，取出了我的武器。
我叫它「黑龙」。这下旁边的这两人直接石化了，荀辉直接开骂了「你妈了
个屄，我上次说抄鸡巴上，没让你真去买个鸡巴！」荀辉生气是有理由的，这把
武器是我上次茬架散场后在情趣用品店买的黑色大屌，直径长3厘米，长度为7
5厘米。
当初店员看一个男的买这个玩具时的怪异眼神，我无法形容。当他看着我在
店里，拿着黑龙舞的虎虎生风时，就差打电话报警了。在我结账的时候他还小心
翼翼的问问，你买来给女朋友用吗，肏，这是你一个售货员该问的吗。但是我当
时心很好，想了一下回答了他
「给我爸用的。」
我让荀辉先去，我留下来再陪蒋婷说说话。我问「怎么样，好玩吗，刚刚我
要是不出手，你猜猜你现在怎么样了？」蒋婷咯咯的笑了两声「难道你会眼睁睁
的看着我有危险吗？」
我说「你刚刚不都是看到了吗？」蒋婷不笑了，她把头埋在我怀里温柔地说
「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呢。你知道吗，你刚刚为我挺身而出的样子，可以迷倒
99% 的女人！我也不明白刘妤还顾虑什么，她要是没有把握住，把你放跑了，
她可要抱憾终身了。」
我抚着她的秀发「把我放跑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来当我媳妇吧。」哪知蒋
婷听这话一把把我推开，愠怒着看着我「你想的美，我就是那1% 」
呵，蒋婷啊，你真是我祖宗！
蒋婷此时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凑近了问我「跟我说实话，你这面具也
是情趣用品店里买的吧。」我说「是啊，你这么知道？」蒋婷贼笑着说「你看看
着天狗的鼻子像什么？」我把面具摘了下来仔细查看，看了一会我才恍然大悟，
「哎呦我肏，这鼻子也像个屌，怪不得情趣店里卖这种面具！」
蒋婷夸赞我「你可真是个单纯的大男孩，给你点奖励，你那么单纯，嘿嘿！」
我问「奖励我什么？」
蒋婷故作神秘的招了招手让我过去，我把耳朵俯到她唇边，只听她说「下次
开房，带上你这两个宝贝！」说完她用手环抱住我的头，直接咬住了我的耳朵，
一阵挑逗吮吸。
我想推开她，但是怕收不住劲伤到她，只能空挥着手臂求饶「啊啊啊啊，好
痒，婷儿，饶了我吧！」蒋婷松开了我，痴痴的望着我，那双如晨星般的眼睛里，
似有秋波在涌动。
「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好吗？」我脸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热辣辣的，
「婷……婷儿。」蒋婷拉起了我的双手，「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在没人的时候，
好吗？」我楼主她「可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人面前！」
真想就这么抱着她，永远不分开。
就在此时，蒋婷忽然惊呼一声，指着闸口那边，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我肏，什么时候来的人，我肏肏肏肏，怎么那么多！看来小孟尝惹了什么人，对
方带了至少带了四十来个人，还不算凑场子的，我们这边加上凑场的只有二十多
个，肏你妈的小孟尝！蒋婷慌张的说「你别去了，我们赶紧走吧。」当然要跑，
赶紧闪人。荀辉呢？他也该跑了吧，我伸着脖子，想看清荀辉的去向。肏你妈的
小孟尝，这屄崽子，把荀辉挤到了队伍最前列，两队就这么对峙着，荀辉的身板
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被挤得脸色发白。不行，我要去救他！我安置好蒋婷和她说
「婷儿你在这呆着，我把狗子捞回来咱们就走！」蒋婷此时脸色刷白，仿佛我一
走就再也见不到我似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摇着头「哥，你不要去！」
我安抚着她，耐着性子对她说「狗子双亲走的早，和奶奶相依为命，他是个
孝顺的孩子，我今天要是让他死在这里，老人家就没活下去的指望了！婷儿，换
了是你，也不会抛弃朋友的，对吧！」蒋婷眼含热泪，神情悲苦的点了点头，我
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转身向闸口跑去。
我当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冲进人堆，我慢慢的从人群后混进去，猫着腰一点点
的往前挤，这群傻逼，对面人多那么多，还认为打不起来，都他妈的跟对方挤作
一团，现在想跑都来不及了。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荀辉，他被对面的老大揪住了，那个老大看上去也就二十
出头，刀疤脸，大光头，肥得像个球似的，他一手揪住荀辉的衣领，另一只手举
着钢棍，跟小孟尝对喷。肏，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冲过去抢人啊。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摸到了一个人，咦这不是小光头吗，此时小光头
也手持钢管，向对面示威，但是这怂屄站的也太靠后了吧。我靠近他，问他「对
面老大叫什么？」由于我猫着腰，还带着面具，小光头没认出我来，他先吓了一
跳，然后说「对面的老大在塘溪混的，叫光头坤。」
好的，我心里有底了，小屄崽子，谢谢你啊，我马上送你个大礼！
小光头还在叫阵呢，就觉的自己的脖颈被人掐住，整个人被提溜了起来，还
是那个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我把小光头举过头顶，用我能发出的最粗犷的
嗓音吼道「杀了光头坤，老大赏钱二十万！」说完，我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就把
小光头朝对面人堆里砸去。
光头坤不会想到，对面人堆里会突然钻出来个一米九，带着恐怖面具的疯子，
嘴里喊着要他的命，还直接把人当武器朝他砸来。光头坤本能的蹲下去躲过这一
砸，小光头直接把他后面的五六个人砸翻了。
我没给他们机会，就随手又抓起一个倒霉蛋，使出全身的力气扔了出去，这
一下直接把后面的几个人砸的翻滚着掉到水里，现在闸口关着，水很浅，应该淹
不死人。这时有人喊道「老大！老大飞出去了！」啥！我刚刚扔的是金主？肏你
妈的小孟尝，你活该去河底吃泥巴去吧。
此时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抄起了黑龙，口中高喊着「杀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朝着光头坤冲了过去，据事后荀辉描述，他以为来了一头熊。我甩着
黑龙抽打着附近的所有人，由于黑龙的材质主要是矽胶，而且没有涂润滑油，抽
到人身上，那叫一个痛彻心扉，收回来时，还会撕扯着受害者的皮肉，抽一下疼
两次，效果顶呱呱。依靠着这个法宝，我瞬间冲到了光头坤面前，我二话不说，
举着黑龙就照脸劈下！
那光头昆打架也是一把好手，他踹开了荀辉，一手抓一边，举起钢管就挡下
了我的致命一击，但是他还是太天真，黑龙是矽胶做的，与其说是棍，不如说是
鞭，别忘了鞭子是软的！他挡住了黑龙的中端，但是黑龙的大龟头却饶了个弯，
砸中了光头昆的后脑勺！
直接把这个混混砸晕过去！我高喊「胜负已分，缴枪不杀！」对面的混混见
老大倒了，瞬间做鸟兽散。我让光头昆的手下把他们老大扛回去了。
我脱掉了面具，把荀辉扶起来，他受了很大的惊吓，脸色煞白。他从口袋里
掏出烟，叼住一支，想要点火，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他把火机拿反了。我拿
过火机，先给他点上火，然后给自己也点了一支。我们两就坐在河边抽着烟，好
一会他才缓过来，眼神也不发直了。
沉默了半晌，他先开口了「我欠你一条命。以后你就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没有说话，刚刚真是太险了，如果再出现一次，我都不
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挺身而出。就在这时河边传来一声怒吼「肏你妈的，他人呢？」
我转过头看去，小孟尝从河里爬了出来，像个水鬼一样，身上早已湿透，他
那恶心的杀马特头发被水打湿，为了不遮眼，特地用手从中间向两边捋开，活脱
脱一个汉奸头，最可笑的是他的裤子不知道被谁扯坏了，扣都扣不上，豆豆鞋也
丢了一只。这傻屄拎着钢棍，左手提着裤子，一瘸一拐的朝我走来，边走边骂
「你个狗肏的，是你把我扔河里的吧，我活劈了你妈屄的！」
我斜眼巧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把剩下几口烟抽完，让荀辉躲远点，等着他
走近了，我站起身来，对着小孟尝笑着说「哟，大哥您爬上来啦，我还以为您叫
王八驮走了！」
小孟尝抓起钢棍，抬手向我挥来「我驮你妈了个……」我没给他说完话的机
会，抬手一个巴掌，把他打的转了两圈，一个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我不打算放
过他，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朝河边拖去，他的裤子已经松了，又因为拖拽，直接
被扒掉了。
这狗屄居然连内裤都不穿，他雪白的屁股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亮的直晃
眼！小光头想来救他表哥，却被荀辉扑倒暴揍「肏你妈的，死光头，是你把我推
前排的吧，合着请吃请喝就是让我来当炮灰的是吧！」
小孟尝还在咒骂着我「你妈了个屄的快把我放开，你要不就弄死老子，要不
然我杀你全家，把你刚刚身边的臭婊子买到泰国窑子里去！」我把他拖到了河边
对他说「想死还不容易？」说完就把他的头按进了河水里。
他疯狂的挣扎着，两条腿扑腾着河岸的砂石，岸边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我的暴
行，但是没一个人敢上来阻止我，呵呵，算他们识相。
我把他从水里拎起来问「在场的的人都知道你家背景，你爹在马来西亚打黑
工，你妈在梅街站街卖屄，赚的辛苦血汗钱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拿来摆阔了，说
实话我赚你的钱都良心不安呐！」小孟尝当众被我接了老底，气的脸青一阵白一
阵，练骂人都不利索了「肏你……肏你妈」
我说「还能骂啊？」又把他的头按进水里，岸边的混混已经跑得差不多了，
几个跟他关系好的已经吓哭了，他们以为自己正在目睹一场谋杀！挨了一顿胖揍
的小光头哭着跪在岸边朝着我磕头求饶「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表哥以后不敢
了！」我问「不敢什么？」小光头愣住了，光在那边喊不敢了，不敢什么倒是不
清楚！我又把小孟尝拎了出来问「不敢什么了？」小孟尝已经服软了，提泪横流
的说「我们不敢混社会了，不敢打架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我把他揪了起来，丢到了岸边，小光头马上爬了过来，和自己的表哥抱着哭
作一团。我捡起他的裤子，从里面翻出来个皮包，包里只有几十块钱，我抽出了
小孟尝的身份证，用手机的屏光照着看「原来你叫孟朗啊。」孟朗见我拿着他的
皮包，哭着说「大哥包里的钱全给你，不够我在给你凑。」我呸「你这几十块钱
我还真看不上，你的身份证我拿走了，你要是还不老实，我能找得到你。再让我
听到你混社会，我就亲自去梅街照顾你妈的生意，一边肏她一边跟她讲我老大小
孟尝的光辉事迹！听到没有！」孟朗害怕的直哆嗦「知……知道了。」
这时蒋婷从坝子上溜了下来，跑到我身边说「我刚刚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我们赶紧走吧！」我问「婷儿，你有现金吗？」蒋婷从包里翻出一打红票子，我
摸了摸估摸着有两千块，我抽出了十几张扔到地上，高声喊道「这些钱你们拿去
分了，之后给我散伙，要是我被警察叫去问话，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他
妈的丢河里喂王八，听到没！回话！」岸边响起混混们稀稀拉拉的回答「知道了，
大哥。」
我又转身对小光头说「光头，你刚刚怎么调戏这位女士来着的？」小光头吓
得扑倒在地直磕头，我很满意「嗯不错，记住这位女士的长相，以后再见到她，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小光头吓得不敢说话，蒋婷急了「我们快走吧！」我也不打算久留，拉着蒋
婷，和荀辉离开了现场。一路无话，我们抄小道步行离开了城西闸，没走多远，
身后就传来警笛的声音。
估摸着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在一条没人的巷口休息片刻。我把荀辉叫到身边，
把剩下的现金塞到了手里「这些你拿回去给奶奶买些补品！」荀辉把钱推了回来
「大哥，这钱我不能要！」我说「你认我当哥，那你就是我兄弟，我孝敬咱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