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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春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会先生
凉城春深
作者:书会先生

凉城春深





凉城春深 chapter01奇怪的婚礼
2013年8月12日,h省,海珠市,凉城县,世纪酒店门前,立着一个红色的充气门拱,最上面挂着横幅,上写一排字:“梁岳先生、燕姗女士百年好合婚礼盛典”。
门庭济济之处,宾客往来,笑颜上充满好奇。
凉城是个南方沿海的小县城,人口不算多。但这次的新郎梁岳本就是县里出了名的帅哥,且经营着几家生意最好的ktv、理发店和酒吧,据说和县市内的大小官员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来往,前两年在县西头的海滨建起最豪华的海景别墅,可以说是县里少见的有资本、有人脉、有手段的年轻人。
“听说这个老婆是他在s市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我姑娘就是给新娘子化妆的,她跟我说新娘可有气质啦。”
“长得有那姓梁的小子好看吗?”
“那……比不上啊,我听说梁岳上高中的时候,光是上赶着往他身上贴的女孩子可就一大堆。”
“他的百天我还去过呢!那时候他真是粉嫩粉嫩的,眼睛是真漂亮,鼻梁特别挺……”
“可惜了、可惜了……要不是他那个爸妈拖后腿,这孩子能比现在还要有出息!”
“这孩子命苦啊……”
还没开席,离门口最近的一桌大妈就早已落座,凑在一起七嘴八舌地揣测起这对新人的种种隐私,她们有的是新郎梁岳小学同学的妈妈,有的是新郎父母曾经的同事,还有的是新郎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
但梁岳这次非常高兴能请更多的人来,把声势搞得更浩大、场面搞得更热闹,好像这场婚礼对他十分重要,仿佛给他脸上增光添彩一般。
大家都很好奇,凉城县人尽皆知的大帅哥会娶一个多么貌美的老婆,然而当婚礼正式开始,新郎挽着新娘的手臂,从门口走过鲜红的地毯、走过铺满花瓣的道路,走上最前方宽敞的舞台后,众人的心里都是有些失望的。
新娘当然好看,甚至放在美女堆里,长相也是有特色的,但跟身旁的新郎一比就立刻逊色了。
梁岳今天穿着一身立体裁剪的深蓝色西装,他身高在185左右,宽阔的肩恰好撑起了西服上衣,一双长腿在西裤的包裹下显得紧绷、线条顺畅而有力量。
他留着乌黑顺滑、长至耳下的短发,额前的几缕刘海在发胶的作用下显得飘逸不羁。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极其有神的丹凤眼,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间,配着他那对浓如墨般舒长的剑眉,竟不时流露出一股勾人的邪气,五六十岁的大妈看了都脸红。
新郎如此帅气俊美,且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气,可大家把目光一转向他一旁的新娘,都隐约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新娘紧绷着唇线,一张脸显得苍白,毫无血色。下面的宾客纷纷在心里猜测是不是化妆师把粉涂多了,还是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通过主持人接下来的介绍,大家更加疑惑了,并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原来是这新娘的娘家根本没来人出席婚礼!
梁岳的家庭情况本地人都清楚:他妈早年就跟着一个北方来的有钱人跑了,他爸在他初中时就意外去世了。但这新娘家里怎么也没人?
新郎梁岳从主持人那里接过话筒,对台下人绽出了温和有礼的微笑:“因为岳父岳母都在国外,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没办法赶回来参加婚礼。还望大家多多海涵。”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情有可原的。宾客们纷纷点头默认。
接下来由梁岳将证婚人——他最敬重的高中班主任请上台来,年过四十的秦老师宣读完证婚词后,又给这对新人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梁岳突然单膝下跪,目光异常深情温柔地看向新娘,用力拽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了钻戒。
“姗姗,该你了。”他说。
新娘却没有任何反应,身后主持人递戒指盒的动作也僵在那里。
梁岳笑容不变,只是目光更加灼然,“该你了。”
终于,新娘在他的注视下从盒里取出戒指,没人会注意到此时她的手指有多么僵硬。
梁岳看着新娘动作缓慢地正给自己的手指戴上钻戒,嘴角笑容的弧度更大了。
“下面请这对新人互相表达对彼此深刻的爱意。”随着主持人的这句话,梁岳一把搂过新娘的肩膀去吻她,这个吻热烈而绵长,但新娘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甚至动作显得有些抗拒,不过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几乎没人会去仔细留意这个。
“接下来呢,新郎新娘互相都有一些一直想和对方说的话,下面让我们来倾听一下两位关于爱的箴言。”
梁岳接过话筒,注视着新娘躲闪的眼睛,自顾自地说:“燕姗,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我死。就算我死了,你也永远是我的新娘。”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而柔情,但底下的宾客听着莫名感到奇怪,大喜的日子,提死干什么呢?”
“下面我们把话筒交给美丽的新娘,新娘一定有很多心里话想对新郎说吧。”
新娘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我……”
她开口就只有这么一个字,便陷入了漫长的停顿。
“新娘……是紧张地说不出来话了吗?”主持人见状尴尬地圆场,“没事的,放轻松。”
整个场子又瞬间冷了下来,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宾客们都直着脖子,在等新娘的讲话。
而新娘握着话筒的手越来越抖,急促颤抖的气息也传进话筒里被扩大。她忽然转过身面向台下的人们,猝不及防地双膝跪地,嗓音嘶哑:“求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拐过来的!他给我下了迷药,从s市把我运过来。我爸妈也不在国外。我爸爸是b市理工大的教授,叫燕衡,他的电话是1590——!”
她的语速极快,生怕被人立即堵住嘴说不出来。可梁岳就是这么干的。
新娘的嘴被堵着,在梁岳怀里挣扎。而梁岳则语气十分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姗姗,姗姗,冷静一点。”
他边用力钳制着怀中女人的挣扎,边对台下的众人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老婆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可能是今天人太多了,一紧张激动就犯病了。”
大家听到这话,纷纷唏嘘起来。而新娘双眼却紧紧盯着门口,手脚并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连梁岳都显得有点控制不住她了。
这时,从台下走上了两个穿着西服的青年人,一个眼睛边上带着一块疤,一个留着寸头,都流里流气的,他们似乎是今天的伴郎,实则都是平时跟在梁岳手下混的地痞。
“岳哥。”眼看新娘挣扎的动作幅度与力量越来越大,两人伸出手来要帮他控制。
梁岳却低声说,语气中带着股凌厉:“你们别碰她,我带她下去。你们给我维持一下场面。”
梁岳几乎是用尽全力将新娘拖下了台,拽到了化妆间,此时里面除了他俩没一个人,化妆师早跑到席上喝酒去了。
他把门锁牢,一回头,刚才在台上温柔的笑脸瞬间变得阴冷,将新娘整个人摔在房间内平时供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
“燕姗,你还想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燕姗蜷缩在沙发上,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他,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走得出海珠。”梁岳轻笑一声。
燕姗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门前,用手使劲砸门,叫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们打我爸的电话,让他找b市的警察救我!求求你们了!……”
梁岳在她身后,紧贴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那你看看,在这里他们是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精神病’的一面之词?”
燕姗无力地倚着门,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梁岳说:“梁岳,我已经跟你重申过很多遍了。我们在四年前就已经分手了!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能强迫我,这样是犯法的。”
“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写过‘法律’两个字,更没有分手这个词。分手?当时我同意了吗?”
他拽起燕姗的一只胳膊,把她推到沙发上躺倒,然后欺身而上。掀开她的婚纱下摆,沿着她小腿抚摸而上,摸索到大腿根,隔着安全裤慢慢地蹭着她的阴户:“当时你一毕业就消失了,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要分手。再打你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你从来都没问我的想法!”说到此时,梁岳手上带了劲力,燕姗疼得嘤咛出声。
她别过脸,不去直视梁岳咄咄逼人的目光,沙哑着嗓子说:“结婚了只要不喜欢,都有离婚的权利,何况只是恋爱!”
“你再说一遍?”




凉城春深 chapter02沙发上的口奸
“只要不喜欢,就可以分手,不用你同意!”燕姗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不喜欢?”梁岳的食指和中指轻轻磨蹭了一下燕姗安全裤上凸起的阴唇的部位,那里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水渍,“不喜欢我,你这里怎么湿了?”
燕姗咬唇,她和梁岳交往的时候,两人在床上就很合拍。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身体的记忆,嘴上却一直不答话。
“还是你脚踏两条船,被别的男人肏了?”
“用你管!”
她这叁个字激起了梁岳的极大怒气,他十分粗暴地把燕姗的安全裤褪下,安全裤里还有一层内裤,也被他狠狠扯下。
湿润的阴户带着晶莹的光泽,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阴唇在瑟瑟发抖。梁岳把两个手指捅进去,不疾不徐地说:“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这四年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
“我就算是和别人上床了,你也检查不出来。难不成你还能看到?”燕姗平时文静而有气质,但被人惹了就牙尖嘴利。
听到这话,梁岳的手指汹涌地进出着,这使燕姗感到疼痛,但因为那里刚刚就流了点水,借着湿润的劲儿,她又感到些许的快慰。
“真是个肏不熟的女人,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舒服,你就可以随便跟他上床吧?”梁岳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燕姗被弄得越发难耐,痒意不断从那里传来,她不由得抬起屁股向前探,去迎合梁岳的手指,口中还流溢出压抑的低吟:“嗯……”
可这时梁岳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并抽出了手指。
燕姗立刻感到那处空了,眼中含着情欲,错愕地看向他,那意思仿佛是:你怎么停下来了?
梁岳看着两根手指之间,拉成一条线的淫液,挑眉道:“你把我当什么?按摩棒?”他眉梢眼角皆是痛苦之色,正视着身下的燕姗:“当年你走了,留下我在那个出租屋里,整整呆了两个月。两个月里,s市的每个区,甚至每条街道我都逛遍了,就是没看到你的哪怕一个影子!我当时甚至还有过幻想,幻想你哪一天能回来,跟我道歉。”
“我凭什么跟你道歉?梁岳,我为什么跟你分手,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吗?”燕姗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偷看我手机的短信记录,删掉里面所有的学长学弟,甚至把当时我毕业设计的指导老师都删了,就因为他是男的!你还不停的否定我,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跟你在一起后越来越自卑!只要我稍稍提出一点分手的苗头,你就变得很吓人……”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分手!”梁岳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燕姗见他眼眶都红了,就被唤起了之前一些可怕的记忆,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动,可沙发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囚在他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梁岳接着哑着嗓子说:“我为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可你呢?我为了你打人进了派出所,回来你一句好话都没有,劈头盖脸地教育我!我想给你买名牌包做生日礼物,让你那些势利眼的室友都看看你的男朋友也能干,可你说我的钱来路不正,把包砸在了我身上!好吧,那我踏踏实实的去餐馆洗盘子,洗到手都爆皮,你呢?你却在ktv和你的那帮同学寻欢作乐,里面可有好几个男的,我打电话你都不接,谁他妈知道你在里面和哪个人搞在一起了!”
燕姗听到他这一长串话,气得更是如鲠在喉,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打人本来就不对,你知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我爸和你学校的副院长是老同学,是他去求的情,你早就被开除了!你买什么我不反对,可你通过用信用卡来回给人套现赚钱,搞不好就得进去呆两年。至于那次聚会,是我做毕业设计要跟小组里的同学们搞好关系……”
“你从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好像说什么都有道理,和你那个爹一模一样。你们不就是瞧不起我吗?看不上我是穷乡僻壤、南方小县城里出来的乡巴佬!看不起我是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小子!”
燕姗目光坚定地看着面露激动、带着恨意的梁岳:“梁岳,你记住。我从来没有看不上你的家境和地域,我看重的只有人品。至于我爸,我无法改变他的看法。”
可梁岳却自顾自地说着:“现在你也不用瞧不起我了。我有钱了,我可以让你住上大别墅,足够你吃香喝辣在凉城跟我过一辈子!”
“你那些钱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梁岳好似没听着她这句话一样,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不,是我还没把你弄得够舒服吧?是我还没把你的屄喂饱。”接着,他把燕姗婚纱的裙摆撩得更开,使一双白嫩光滑的腿全都裸露出来,然后双手去掰她的大腿,让它们劈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凝视着中间还泛着点点水光的肉穴,目光愈加痴狂:“你以前可是很享受让我舔的。”
他立刻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先伸出舌头摩挲着外面的阴唇,动作很轻柔,但燕姗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挣扎着双腿:“不、不要……”
梁岳用舌头灵巧地分开两瓣阴唇,舌尖上下来回磨蹭着缝隙中的软肉,这徐徐的动作竟刺激得燕姗发出无法抑制的鼻音:“嗯……嗯……”
覆在穴上的舌头,越来越加快了它的速度,上下左右来回地摆动着舔弄。
“哦……”燕姗忍不住长声吟叫。
这呻吟仿佛更加激发了梁岳舔穴的兴致,他的舌尖直往她的小洞里探,如同抽插一般,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
“嗯、嗯……求你了,不要这样,梁……”
梁岳咽了咽口水,邪气一笑:“我要是停下来,恐怕你更得求我。”说完用舌尖去抵藏匿于大小阴唇之间的阴蒂,那小核之前在他的不断刺激下早已明显地胀大,他时而闭上嘴唇,尽情地嘬吸着小核,时而又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
燕姗的大腿根都连带着抖了起来,梁岳两手将其压制住,只尽兴地吸着舔着,直舔得她胸都发胀。
燕姗感到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她身子一抖动,乳尖就摩擦着胸罩。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胸前,试图隔着花纹繁复的洁白婚纱去揉摸自己的胸。
梁岳眼睨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嘴边露出了得逞的满意笑容。
“哦……不!我、我要……”在梁岳的舌头用力的冲刺中,燕姗的腿突然往中间夹。
梁岳的舌头并没有停下,边舔边说,听起来有些不清晰:“你要什么?”
燕姗眯着双眼,目光涣散,细声说:“要不行了……”她不住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往前探,来回地迎送着梁岳的舌头:“嗯……再、再快一点。”
“哼,你个骚货,敢嫌我慢?”梁岳势在必得,“等我非把你舔喷不可。”他的舌头忽然以最快的速度大幅度拨弄着她的阴核以及旁边的软肉。
“哦……嗯,啊……啊——!”燕姗止不住地大声吟叫,微微摆动起自己的臀部,“再快点嘛……”
她带着鼻音的这句话听着就像撒娇一样,一下子让梁岳回想起了当年他们谈恋爱时的感觉,那时候他恨不得次次都把她肏进自己身体里。
回忆让他感觉更加兴奋,于是更卖力气地舔操着她的小穴。
“啊啊——不行……哈、哈……”燕姗急促的喘息着,“要到了……嗯嗯……啊啊啊!”她双腿忍不住要并拢到一起,却被梁岳用手继续掰着,只能挺直上身,双臂在胸前交叉,隔着乳罩和婚纱去捏自己的乳头,屁股抖若筛糠,阴户间一大股水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燕姗的尖叫带着哭腔,她真恨自己,此时感到无比的羞愤,明明心里早就不想和梁岳产生任何瓜葛了,而现在却在他的口奸下高潮了!
梁岳被燕姗的淫水喷了一脸,他坐起来,抹了把脸,又舔了舔沾上她体液的手指,表情十分餍足。
他盯着燕姗潮喷过后的那片“芳草地”,刚才进化妆间后,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时,他那里就硬了,之后听着燕姗性感的淫叫,血液从脑门直往下身冲,此时看到那销魂洞还往外淌着水儿,阴唇和里面的软肉在高潮的余韵下翕动着,他的阴茎不由又充血几分,整个将西裤撑起一个形状。
他动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边说:“这回该轮到我舒服了,姗姗。”




凉城春深 chapter04翻脸不认人
燕姗刚刚被他那股浓精烫的直哆嗦,高潮时灭顶的快感让她此时反应很迟钝,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梁岳摆弄。
她被梁岳从身后伸展两臂抱起,双腿劈开,跨坐在梁岳的下半身上。
梁岳看到刚才自己系在她手腕上的皮带,皱了一下眉,此时感觉这玩意真碍眼,又把它解下来撇到一边,把燕姗两只修长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婚纱裙摆,让它像一把大伞一样铺展开来。
这样,若是从两人的一旁去看,只能看到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却看不到他们的下体都裸露着。
燕姗和梁岳面对面,脸离得很近。
梁岳这才看清燕姗脸上的泪痕,这是他刚才的角度所看不到的。不清楚她的眼泪是因为愉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用手指去抚摸她泛红的外眼角,无比地温柔。
燕姗唇上的口红因为刚才呻吟流出的涎水已经褪色了许多,变成了浅樱色。
梁岳的手指接着抚摸过她的鼻子,又去摸她的唇角,然后双手搂住她的肩膀,动情地去吻她。
而这个在情欲中深深的吻似乎撬动了燕姗这几天一直以来的防备,她没有多少抗拒。
梁岳又硬了,燕姗那里还湿润着。他双手托起燕姗的屁股,龟头凭着感觉去探燕姗穴口的位置,然后对准那个位置,先插进去最顶端,便立刻松手。
燕姗的屁股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坐到底,尽根吞下梁岳半勃起的大屌。
“啊……”这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喟叹,里面的龟头一下怼到她的穴心。
梁岳又托起她的小屁股以自己的阴茎为轴心来回绕了一圈,这样,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都被鸡巴紧密地贴合,搞得她穴心越来越痒。
燕姗舒坦得直起上半身,微微向后仰头,半张着迷醉的眼和粉色的小嘴,吐出灼热的气息。
梁岳又如此这般重复了好几下这个动作,肉棒只在她穴里来回搅着,就是不做抽插的动作。
每搅动一下,她的穴就更酸更麻,穴里的水儿也越流越多,沿着两人性器贴合处的缝隙淌下来,淅淅沥沥滴到梁岳的卵蛋和大腿根上。
这淫靡的热液不仅刺激着梁岳的肌肤,更是让他埋在燕姗身体里的茎体又大了一圈。
“嗯……操我!”燕姗轻哼一声,带着鼻音。
“你让谁操你?”梁岳又开始戏弄她。
“你……”
“我?我是你什么人?”他循循善诱。
“你是我……”燕姗停顿了,好像陷入了思考。
梁岳立刻大力地用阴茎在她里面极速转着圆圈搅弄着。
“啊——痒死啦……嗯……嗯!”
“你叫我什么?说!”梁岳厉声问她。
“老、老公,操我!”燕姗叫着,接着迎接她的便是一连串极快的不停歇的猛力操干。
梁岳抽插速度犹如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在这样的“狂轰滥炸”之下,两人交合处的水越来越泛滥,直到那里传出了“咘嗞咘嗞”的拍打声,混着淫水被挤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特别明显。
这样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欲望。
“胸好涨……”燕姗把腰挺得更直,把胸脯往前递送。
“哼,你想让我做什么?”梁岳嘴角带着一点点坏笑。
“摸我……的胸,哈……呃……”此时燕姗的穴里还被凶猛地操着,话里混着细碎的叹息与呻吟。
要不是梁岳对婚礼有种仪式上的执念,不想在这里脱掉她的婚纱,他早就会把这条白纱裙撕扯开,实打实地去摸她两只小乳。
他可是很怀念她那对不大,形状却很美的圆锥形小乳,绵软弹滑。他一双大掌便可盈盈握住,然后随意亵玩。
妈的!梁岳暗骂一声,他有时候也对自己某些时候的一根筋很无奈。不过心里一想,反正晚上还能饱餐一顿,到时候再好好欣赏她的整个裸体吧。
此时,他伸手去抓燕姗的胸部,隔着婚纱和胸罩,虚虚实实地。
梁岳手上加重了力度,抓握着她的两个乳房,手掌转动着,手心处隔着衣服搓弄着乳头。
燕姗感到自己两处乳尖越来越挺立也越来越涨痛,梁岳玩乳房的手速却在一直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一双大手飞速地张开又收缩,下身的进出抽送也越来越猛,直把她的屁股怼得向上托起。
“啊啊啊啊啊……!”
燕姗浪叫出声,直摇着头,小穴一阵紧缩,身子微微抽搐着,“干死我了……呜呜,你又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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