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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才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堂丑
接下来,荆明随意的做在地上,对着军士们道:“兄弟们,今日酒有的是,菜才有的是,大家敞开肚皮吃喝,不醉不归!”
一众人见荆明并无架子,便自由的吃喝起来,巴图鲁端起一碗酒水走到荆明面前,敬道:“荆将军,我火枪营的兄弟要我代表他们敬你一碗!”
“荆将军选巴图鲁做火枪营把总,我们心服口服!共同敬大将军一碗!”
火枪营的军士站立起来,个个手中拿着碗。
“兄弟们,干!”荆明喝酒,来者不拒,当即端起碗,与火枪营的兄弟两碗中酒喝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又与步兵营、骑兵营、粮草监、中军帐的将士一起喝了几大碗,酒劲微微上来,放下酒碗,大喊了一声“爽”,感觉甚是过瘾。
正自沉浸在美酒佳肴之中,撇眼却见到斜前方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有些黯然神伤,脸颊淌着几滴泪水,神色甚是凄凉。
荆明站立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军士面前,问道:“小兄弟,怎么了?这酒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敢,不敢,大将军,小的该死,不该在此时流泪!”那小军士吓得当即跪在地上道。
“起来,今日没有大将军,只有兄弟!”荆明一把将他扶起,喝道:“告诉我,为何哭?”
“我……想家了!”那小军士怯怯道。
“哈哈哈哈……”
一众军士笑道,显然对这种娘炮不屑一顾。
荆明没有丝毫笑意,轻声问那小军士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姚元军,外号豹子,兰州人氏。”小军士应道。
兰州!够远的了,荆明又问道:“入伍几年了?”
“小的十五岁服兵役,已经三年了,从未回过家!”姚元军答道。
正是青春年少时离开家乡和爹娘,又逢佳节,难怪想家都想哭了!
荆明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仿佛被他感染一样,突然想起自己远在不知何处的爹娘和苏沛!一种思乡的游子情油然而生。
“君不见高堂明月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多少高堂盼儿归,多少娇妻望夫回,多少稚子把爹想?兄弟们,你们觉得豹子兄弟这眼泪很好笑么?谁不思念自己的爹娘?你们假装着坚强,却从你们那一声声无奈的笑中流露了出来!”荆明突然大声对着众人道。
荆明这一席煽情的言语让众人脸上消失了笑容,慢慢的变得凄凉起来,有些脆弱的人眼睛开始湿润。
荆明突然想起一首军歌,他在前世里,从不唱军歌,而此时此情此荆,他喉头轻动,借着酒劲便轻轻哼了起来: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给你包;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啊,不管你走多远,不论你在干啥,
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
竟是阎维文的名曲——《母亲》,荆明喝了酒,声音嘶哑,却是真情流露,字字句句唱哭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一帮老爷们儿,都是几年没见过亲人了,谁没有心底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释放出来,竟是那样的悲壮!
周破天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拱手道:“好一首动情军歌!荆将军,末将提议我们所有人共同为我们远方的爹娘、妻儿干一杯,祝他们身体健康!”
“共敬爹娘!”众将士哽咽着附和道。
荆明望着大家,脸色肃穆,亦正亦邪的高声喊道:“等等,我们不能光敬爹娘妻儿啊,周参谋是成了亲,却是忘记了我们这些单身汉的苦啊!我提议不但敬我们的爹娘、妻儿,还得加上我们身体上相好的、心灵里暗恋的、和正准备表白的梦中娇娥干一杯,祝我们自己早日与她们洞房,哈哈哈哈……”荆明虽然笑着,脸上却是带着两行明显的泪痕,谁也没有他的思乡情切!
众人的情绪被他这样一搞,便又变得诙谐起来,忧郁的脸上又绽放出一丝无尽的憧憬……





乱世才子 第152章 消极怠战
“荆将军,你真是幽默,这煽情的让人流泪的气氛是你搞起来的,却又轻轻一句话便让大家笑了起来。”刘文辉含泪笑道,他的家乡更是让人心寒,都为了逃难跑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老胡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流过泪了,家中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仅靠拙荆一人料理家务,还要带着三个顽儿,今日这泪,老胡流得值了,来,荆将军,末将敬你一杯!”胡青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整个络腮胡子上都沾染着泪水,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对着荆明说道,随即仰头干了碗中酒水。
“兄弟们,一起干!”荆明豪爽的举起碗,对着众军士叫道。
这一番痛饮,荆明与十六师将士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原本那些对一个白面书生来统领十六师有抵促情绪的将士,今日也对他刮目相看,不仅因为他前几日杀了兵部侍郎的侄子,更是因为他今日慧眼识珠,用了两个小小的技巧便把巴图鲁从众多竞选者中选了出来,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荆明没有任何官架子,能与最下层的军士一起饮酒作乐,一起流泪痛哭!
古往今来,大凡为官者要想赢得人心,无外乎两种手段,一种是强硬的铁血手腕,通过磨灭人的意志而获得人心,使人不敢反抗,如汉武大帝刘彻;另外一种便是柔情感化,通过感化人的灵魂而赢得人心,使人不愿反抗,如蜀汉刘玄德。荆明却是通过砍李健的头这种暴力手段赢得威望,而今日又通过与军士同笑同哭这种怀柔政策而赢得军士的心。
将士们同饮了一夜,直到亥时才结束酒席,一众将士醉醺醺的回到营房。
荆明独自睡在中军营帐中,外帐是刘文辉和赵云飞两人睡着,帐外还有四名军士放哨。此时此刻,荆明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他甚至想给梅姑去报信,要她带着苍翠山的匪人来攻打十六师,这一帮醉汉便如瓮中之鳖!不过这想法稍纵即逝,他觉得自己有点太残忍了,竟然用十六师一万多兄弟的性命来换梅姑,无奈的笑了几声,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荆明还在睡梦中,便听到军中角声嘹亮,便喊来小飞问道:“谁人这么早就吹号角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荆大哥,是火枪营的巴图鲁,天还未亮便打醒了火枪营的军士,要他们起来操练!”小飞回道。
好一个新官上任,荆明淡淡的笑了笑,对着小飞道:“我们去看看去!”
走到前军校场,只见巴图鲁早已将火枪营的兄弟集结完毕,正在听他训话。
荆明看着这火枪营的军士虽然都整齐的站立着,却是姿态各异,整个队伍也如一盘散沙没有任何形状,看上去萎靡不振,没有一点精气神,便摇了摇头走了上去。
“荆将军早!”巴图鲁见荆明到来,忙请安道。
“巴图鲁,大越朝的军士都是这样的站姿吗?”荆明问道。
巴图鲁忙拱应道:“回大将军,都是如此!”
“昨日要你们整理内务,被子叠成豆腐块,火枪营可都做了?”荆明又问。
“已按照将军要求,所有被子均叠成了豆腐块,请将军巡查。”
荆明点了点头,道:“这站姿得改,没有站出军人的威严。”
“请将军明示!”巴图鲁道。
荆明将自己体育课和军训中学到的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右转等口令给众军士讲解了一遍,并亲自做了示范,抬头、挺胸、收腹、翘臀、中指贴裤缝等要领都一一做到,又要军士们前后左右五十公分的距离,按照自己刚才的示范做了几次,一个凌乱的队伍顿时有了形状,军士们的精气神也被提炼了出来。
“巴图鲁,我做的这些动作,你可都学会了?”荆明问道。
“回大将军,末将已掌握要领。”巴图鲁在荆明面前做了一遍,荆明啧啧道:“不错,巴图鲁,看来你的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的!今日上午便让你的军士们操练这些动作,对做得好的人员进行嘉奖,并选出一些做得好的军士作为教官在十六师推广。”
“末将领命,保证完成任务!”巴图鲁应道。
荆明带着刘文辉和小飞在军营里走了两圈,见到营帐里果然整齐明亮了许多,一床床被单叠成豆腐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有了些军营的样子。
又过了两天,已是正月初五,整个军营都学会了站姿,一个个军士笔挺的站着,精神抖擞。
得让他们踢正步走方阵了,荆明遴选出一百名军姿挺拔、接受能力强的军士,将他们集中起来传授正步走、齐步走和跑步走的动作要领。
大越军士何曾受过如此折磨,这些军士都是接受能力较强的年轻人,经过了一天的训练,也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
第二日,荆明又将这些人集结起来训练,训练之前,针对昨日有人质疑正步走的意义,荆明讲了一番话:“兄弟们,有人说,军士只要会打仗就行,没有必要学什么正步走这些虚无缥缈的形式,你们错了,一个军队的军威靠什么来体现?无非就是作风优良,军姿便是我们的军魂,便是我们的基本作风,它能体现我们是否服从命令,是否有团队意识,是否有协调作战的能力,此外,还能考验一个军士的耐力,正步走好了,就能走出我们军人的气势出来,显示我们大越朝的军威,有了军魂和军威,也会在无形中增强我们的作战能力,你们不但要学会学好,还得做十六师的教官,在全师推广。”
军士们听了这一番讲解,再也不敢抵触,一个个认真训练起来。
到了下午,周破天跑了过来,对着荆明轻声问道:“将军,李具上将军来信,训斥我们按兵不动,责令我们尽早攻打苍翠山!”
妈的,想攻打梅姑?门都没有,荆明在心里笑了笑,对着周破天道:“周参谋,时机尚未成熟,本将军正在寻找战机,不急,不急啊,请回复上将军,十六师正在提炼军魂,待时机成熟,一举攻下苍翠山。”
“这……恐怕有些不妥,这有违抗军令嫌疑,况且我们的粮草也耗不起!”周破天怯怯道。
“周参谋,你看,那苍翠山匪人骁勇善战,我不能拿着十六师军士的命去白白送死吧!就这样回复上将军,一切责任由我承担。”荆明轻道,能拖时间就尽量拖吧!老子让你们踢完正步走方阵,走完方阵搞拓展,搞完拓展再集中政治学习,学习大越朝皇帝的伟大性、光荣性和正确性,并要你们每人写两份学习心得出来,待你们粮草耗光,乖乖的回去吧!




乱世才子 第153章 耐心
在军营里过了几日,大越朝的新军十六师在荆明现代军事观念的打造下,所有军士已学会了整理内务、踢正步、走方正,军荣整齐,军纪严明,军威初现,已经具备了一支正规军队的雏形。
眼看已到了正月初八,荆明今日要巴图鲁在校场上竖起了众多的木桩、独木桥和木板墙,吩咐军士们每日训练踢正步走方阵之余,再练习走独木桥、翻爬高墙,这些都是荆明拓展时参加的项目,今日拿来折磨这些军士,再合适不过了。
交待完军中事务,荆明觉得该去看看华小姐了,那夜,华小姐撞见他与婚服装扮的樱花儿在营帐里,误会他们在拜堂成亲,气得跑了回去,想必过了几日,她的脾气也应该消了,毕竟两人已经定了婚约。
告别周破天等人,荆明带着刘文辉和小飞走出了军营,沿着鹦鹉河,走过广陵城城门,那守城门的步兵营军士见到荆明,忙低下头去,荆明细细一看,那军士正是当日劫走了纳兰风送给自己三百两银票那位,于是冷冷一笑,带着刘文辉和小飞便走到那军士面前。
“抬起头来!”荆明冷冷呵斥道。
那军士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慌忙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递到荆明面前,跪地道:“荆将军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留我一条小命,这是那三张银票,小的一直都不敢用啊!现今退还给将军。”
荆明看着眼前这劫人银两的守门卒,轻轻从他手上接过银票,冷冷问道:“是三百两么?我有点记不清了。”
那军士愣了一下,又从怀里摸出两百两银票递给荆明。荆明心里暗道:这守门的卒子都随身携带这么多银票,可见他油水有多深,老子今日不好好敲你一杠,就不算报那日之仇,于是轻哼一声,眼睛斜视着他。
军士会意,又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三百两银票,荆明接了过来,嘴里轻道:“我记起来了,好像是一千两吧!”
“对对,是一千两,一千两。”军士又凑了两张银票,荆明这才算放过了他。
不过,这银票虽然翻番的要了回来,却是不能轻易饶了这雁过拔毛的守门卒,荆明突然有个长远的想法,便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陈阿桂,是步兵营参领王龙的手下!”
“陈阿桂,你当日污蔑本将军是梅花会的匪徒,并劫了本将军这一千两银票,你可知罪!”荆明怒道。
“知罪,知罪!”陈阿桂脑袋叩得像鸡啄米一样。
荆明心里暗笑,又道:“本将军今日就算砍了你的项上人头也不为过!”
“将军饶命啊,只要将军饶了小的不死,小的愿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陈阿桂怯怯道。
呵呵,荆明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嘴角奸笑一声将陈阿桂扶起,道:“既然如此,本将军今日就饶你不死!今后有事再向你交待,你若不给我做到,我定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是……”陈阿桂叩头道:“将军今后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做到。”
荆明微微的笑了笑,带着刘文辉和小飞大摇大摆的进了广陵城,旁边军士皆行跪礼,与三个月之前第一次进城相比,真可谓是天壤之别。
经过临花醉,荆明要刘文辉和小飞先行回家,自己一人向华府走去。
走进华府,只见华夫人与华玉正坐在厅堂上烤火,荆明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小可给华夫人、华小姐请安!”
华玉回头,见是他来了,脸上掠过一丝欢欣,随即却板起脸站立起来,呵斥道:“谁要你来了!”
“玉儿,我们不是有了婚约么?为何我不能来了?”荆明嬉笑道。
“哼!你这几日与那花魁逍遥饱了,还会记得我华玉么?还有,你还是叫我华小姐吧!我跟你没有那么熟!”华玉说罢便走向自己的闺房,脸上既有恼怒也有娇羞。
“呵呵,还不熟么?你身上还有哪里……”荆明对着华玉的背影邪恶的叫道,却被华夫人打断了:“荆先生,你又惹玉儿生气了?”
“我冤枉啊,华夫人,那夜,樱花儿穿着婚服闯入我营帐,听清了,是闯入的,并非我的意思啊!谁知道我正要严词拒绝时,竟然被华玉看见了,她就说一辈子不再理我!其实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是清白的!”荆明无辜道。
华夫人轻叹一声道:“亏你说得出口,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如若玉儿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什么都做了?”
“非也非也,我荆明岂是那般随便之人!”荆明脸色阴沉道,心里却补了一句,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你休装得那般高尚,我看你荆明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玉儿都跟我说了,你跟谁好,她都不会干预,唯独你不能跟这花魁一起厮混,她绝不会与一个不清不白的青楼女子共侍一夫!你若不与那花魁断了联系,玉儿真的做得到!”
荆明听了,悲喜交加,喜的是这华玉愿意与人共侍一夫,大越朝的政策真是男人们的福音啊!悲的是,自己与那颠倒苍生的樱花儿情投意合,她却不是大越人,即便华玉愿意与她一起伺候自己,他也不可能在这时候纳了樱花儿!
“东儿呢?”荆明一直没有看到华旭东,随口问道。
“东儿这几日一直在铁匠铺,说是要打造机械,等着生产卫生纸。”
荆明会心一笑,这华旭东要夺回墨香缘的心情比自己还要急切,看来彻底打败荣良才这个混蛋为时不远了!遂对着华夫人道:“既然如此,我便去看看玉儿!”
“玉儿的心事我最懂,她愿意将心交给你,但是绝对不允许你亵渎了这份情,你不断了花魁,休想见她!”华夫人道。
这小妞还想造反不成?竟然威胁我!荆明心里想了想,笑道:“我去试试。”
荆明走到华玉闺房前,轻轻叩门道:“华小姐!”
这死人,真真是恼死我了,要他喊华小姐,他倒还真喊回去了!华玉背靠着门,在心里恼怒道。
“华小姐,你那夜放的烟花,我都看见了,真的好看。”荆明又道。
哼,想三言两语就哄我开门么?当我华玉好欺负呢!华玉嘴角撇过淡淡的一丝微笑:“休在这里哄我,我华玉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小两口儿尚未圆房,就这样彼此不见了么?”荆明在外嬉笑道。
谁跟你小两口了?你这死人嘴里甜蜜,实则心里便只有那花魁,今日你休想见到我华玉!华玉脸上涌起一阵潮红,在心里想道。
过了许久,荆明见她仍未开门,想起夫人说的话,便道:“你若不愿见我,我这便回去了,改日再来。”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华玉感觉外面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转过身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了看,见他真已走了,一把拉开门,重重的跺脚轻斥道:“你这死人,这点耐心都没有,还想我原谅你么!”
荆明回到临花醉,由于还是正月,酒店里没有什么客人,刚一进门,便听芹嫂叫道:“荆兄弟,包间里有两名客人,点名要你进去说话。”
谁人这样大的架子?连我这二品威武将军也敢点,当老子是坐台的么?




乱世才子 第154章 麒麟璞玉
“不见!”荆明不屑道,他刚在华府吃了华玉的闭门羹,哪里有心情见什么客人,挥了挥手便朝自己房里走去。
“荆大将军好大的架子!”包间门缓缓打开,一名五十来岁,面容白嫩的男子站在门口,一双凌厉的眼神紧紧盯着荆明。
这人虽然面容白嫩无须,却是锦衣华服、气宇轩昂,虽然文质彬彬,眉目之间却不怒而威,藏着一股难言的威严。
“阁下认识我么?”荆明轻声问道。
“呵呵,荆大将军名震广陵,谁人不晓?我家主人便是慕名而来!”那人笑道。
他这样气宇轩昂的人难道还只是个奴才?荆明心中纳闷,便想看看他的主子到底是何模样,便随着他进入了包间。
便一进门,就感觉一股霸气,那酒桌上坐着一位五十余岁的男子,面色洁净,额头宽阔,剑眉高扬,目光如炬却未正眼瞧他!只是优雅的端着杯子饮酒,那神色竟比刚才那位白面还要威严好几分,一看便是大富大贵之人。
“老爷,这人就是荆明荆将军。”白面轻道,生怕扰了他的雅兴。
“哦!坐!”那人放下酒杯,缓缓道。
靠,这么大的架子!荆明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问道:“阁下如何称呼?”
“姓李!”那人应道。
“那我就叫你老李头了,不知老李头找我何事?”荆明故意怠慢道,你要给我摆架子,我偏偏叫你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称呼。
“大胆!”那白面见他不敬自己的主人,呵斥道。
老李头摆了摆手,白面才停了下来,端正的现在一旁。
“听闻荆将军文韬武略,名震广陵,原来是一个黄毛小儿!”老李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淡笑,缓缓道。
“呵呵,老头子,我不欺你老,你也莫欺我小,我在广陵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何足挂齿!”荆明得意的笑道。
“被逼的?你在大年初一鞭打倭人,难道也是被逼的?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么?”老李头突然改了低声细语,大声问道。
“咦,你老李头莫不是疯了么?何来怪罪之说!我替皇上出了这口恶气,他谢都来不赢呢,怎会怪罪我?那倭人进我中军帐,盗我银票,难道不该打莫非你是倭人的奸细?”荆明反唇相讥道。
老李头气得脸色愠怒,那白须更是呵斥荆明道:“面在还不是跟倭人反目的时候,你如此鲁莽,朝廷如何向倭国交待啊!”
荆明瞪了一眼白面,轻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朝廷需要向倭人交待么?朝廷应该向天下万民交待,好好一个天下,被倭人搅得不得安宁,那皇帝老儿何时考虑过给百姓交待了?”
“放肆!”老李头怒拍了一把桌子,吼道,眉头紧锁,透着股股杀气。
荆明见他拍桌子,便也站立起来,对着他问道:“这就怪了,老李头如此动怒,莫非我说错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李头见他也站立起来,脸色缓和下来,又道:“朝廷有朝廷的难处,将军作为军事统帅,应当为朝廷分忧。”
荆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摊开在桌面上,道:“当然,我也不会让皇上难做,早为朝廷考虑好了,这是倭人们写的事情经过,承认闯我军营盗我银票,企图破坏大越朝与倭国的友好邦交,所有倭人已一一签字画押,有了这个,朝廷就可以向倭人交待了!”
两名老者看着那字据,哈哈大笑起来,白面问道:“将军如此污蔑倭人,那帮人如何肯在这上面签字?”
荆明又将那夜如何折磨倭人、逼迫倭人签字的过程讲了一遍,两名老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叹道:“荆将军果然是以邪道治邪人,高!”
“荆将军一篇《涉江楼记》传遍天下,不知将军是否如文中写的一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将军对大越的国势有何看法?”两人笑完后,老李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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