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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才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堂丑
梅远年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捋了一下胡须,奸笑道:“不会,那小子足智多谋,见机行事之本事远在你我之上,况且又是一介平民,只有冒此风险,方可对抗景王殿下,赢便赢了,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钱财,扳倒沈万三,砍去景王一只臂膀,输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正好还可以试探一下景王反应,看他是否真是幕后指使!”
“梅大人此棋甚妙,一箭双雕啊,既把矛盾扯了出来,又未伤皇上和朝廷的面子,既让荆公子有机会夺得财产,又试探了景王底细,属下佩服!”许士麟双手抱拳道。
“不得已而为之啊!老夫也是无奈,如若荆公子能探出景王底细,将又是大功一件,今后必然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梅远年叹息道。
原来梅远年自己不便出面迎接景王,要把荆明当做卒子使用,既成全荆明,又对景王旁敲侧击,这老狐狸纵横官场几十年不倒,手段可不是一般啊!
再说那华小姐和聂峰到了沈府门口,华小姐对着聂峰道:“辛苦聂大哥了!成败在此一举,我家车夫的财产就全靠梅大人那锦囊了。”
聂峰点头道:“华小姐请放心,梅大人临走前已经交待过了,沈万三立有字据,又有梅大人、许大人和江苏商会一众商户作证,十亿利息必须支付,那沈万三搬来景王殿下抵赖也是不行。”
“如此甚好,有了梅大人这句话,我家车夫就可以如愿了,你且在此等候,我让他出来拿锦囊。”
华小姐露了一丝微笑,跟聂峰交代了两句,随后走了进去,荆明一见她一人回来,却是没有见到梅远年的影子,立即高声问道:“玉儿,梅大人呢?我要你去请梅大人,你为何一人回来了?”
呵呵,果然想搬救兵,景王在心里冷冷一笑,想道,即便你搬来梅远年又有何用?他一个文官之首,还想跟本王较量不成,真是活够了!
华玉满脸委屈,眼眶里似有泪珠儿在转,那梅大人回了京师,又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冲着我喊有什么用?便走到荆明身旁,捧起他的脑袋耳语道:“梅大人已经回京,特让聂大哥给你送来了一个锦囊,就在门口,你快去看看。”
荣良才见这两人当众如此亲密,心中醋意甚浓,这个与自己从小青梅竹马,又提了三次亲的女人,眼看就是别人的妻妾了,无论从颜面上还是从感受上,都让他心如刀绞。
十三姨也是轻叹了一息,虽然她已与荆明无缘,可是那一段经历却是无法忘记,可是现在两人却只能远远的带着仇恨的看着彼此,心中何其不安。
荆明听后,略显惊愕,这梅远年搞什么鬼,有话不能直说么?非要搞个神秘兮兮的锦囊,显得自己有预见性,高人一等似的。无奈之下只得沮丧的对着李祁道:“景王殿下,在下有一朋友在门口,我去见他一面。”未等景王点头,便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沈万三见到华小姐并未请来梅远年,知道梅远年不敢与景王火拼,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看着荆明跑了出去,不屑道:“你还有何好花招,尽管使出来,今日就让景王殿下做了明断。”
荆明刚到门口,便见聂峰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忙喊道:“聂大哥。”
聂峰见他出来,忙将他搂到墙角,四周环顾一番,从怀里掏出那锦囊递给荆明:“荆公子,这是梅大人临走前吩咐在下交给你的东西,说是只能你一个人看,看了就毁掉,不得留任何痕迹让人抓住。”
好你个梅远年,你就故作神秘吧!要你做个证,你却搞得像是一级机密一样。荆明一把夺过他手中锦囊,扯开袋口,从里面摸出一张黄色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荧惑守心,白龙出世。”
荆明眉头轻皱,有些迷惑,这八个字不就是前两天在乌衣巷口遇见的那白蛇像上的图文么?这老东西猜什么哑谜?故弄玄虚!给我这东西能扳回我的财产?
便是久久思索,这荧惑守心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是火星冲日,在黄道附近移动的一种普通天文现象。在星占学上被认为是最不祥的征兆,象征皇帝驾崩、丞相下台等等重大事件,看来并无实质意义。
可是这白蛇出世是指什么?梅远年到底想要说什么?荆明拿着那锦囊,却是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妙计。





乱世才子 第236章 白龙出世
荆明紧紧盯着那“白龙出世”的字样,突然想起那白蛇像身上写的是“白龙压金龙”,就是一个谋反的口号,金龙乃是当今皇上,而白龙就是那个想要推翻皇帝谋朝篡位之人,那么,白龙出世也就意味着要谋反之人已经出现了。
如此一推断,荆明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此推断成立,梅远年有如此暗示他,那么,在沈府中,就只有景王有这可能了!莫非梅相已经怀疑了那白蛇像的始作俑者就是景王?
荆明冷笑一声,梅远年那个老狐狸,自己怕打草惊蛇,却是要我去引蛇出洞,真是善于算计啊!
“荆明,荆明!”聂峰看着木愣的荆明喊道。
荆明回过神来,只听聂峰又道:“那妙计可看清楚了?奉梅大人令,在下要将那纸条烧毁。”说罢从怀里摸出两个打火石。
荆明递过那纸条,道:“明白了,你拿去烧了吧!”
聂峰烧火纸条,跟着荆明又走进了沈府大厅。见到景王,聂峰忙上前作揖道:“微臣聂峰拜见景王殿下!”
李祁一愣,惊问道:“聂峰,你身为一品带刀护卫,不在皇上身边呆着,到这金陵来做甚?”
聂峰应道:“回景王,属下奉皇上密令,跟随宰相大人微服私访,因此来了金陵。”
荆明大惊,娘的,这聂峰竟然是皇宫中的一品带刀护卫!难怪看起来如此气宇轩昂,而皇上让自己的保镖跟随梅远年出访,可见君臣关系之不同寻常。
“那你不随梅远年回京师复命,又到这里来做甚?”景王又质问道。
“回景王殿下,属下与荆公子是朋友,见荆公子还有事未完成,特意跟梅大人告假,在金陵多留几日。”聂峰道。
景王冷声道:“聂护卫,你今日是为他荆明来出头的吧?他荆明黄口白牙口口声声说要索取沈老板全部家产,却不知道是何道理?本王身为皇弟,哪里能容他如此放肆?特意来此询查,聂护卫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景王平日骄横跋扈,自恃有免死金牌,文武百官都不放在眼里,这皇上的一品带刀护卫当然也进不了他的法眼,语气相当刚毅。
华小姐哼道:“景王殿下,我家车夫索取利息之事,在金陵商界乃是人尽皆知,那日江苏商会,沈万三亲口承认了此事,有当朝宰相大人梅远年,有江苏巡抚许士麟以及金陵道台和众多商户可以作证,沈万三还因此丢了江苏商会会长之职。沈万三应当依照约定将十亿七千万两白银还给我家车夫,此事作假不得。今日,我家车夫依约前来索要利息,合情合法,有何不对?景王殿下贵为藩王,为何要帮他沈万三一起抵赖?我请聂护卫前来,便是为了澄清此事,还望景王公正处理。”
华玉语气虽是温婉,话音却慷慨激昂,掷地有声。自古民不与官斗,今日华小姐为了荆明,可以说是豁出去了,这种胆识气魄,让荆明心里畅快,感激不尽,越是觉得爱对了这个女子,不禁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聂峰当即接道:“禀景王殿下,确有此事,属下那日也在现场,还请景王殿下明查。”
景王似是稳坐钓鱼台,不愠不火,不喜不怒,脸色平和的望着荆明三人,目光十分的阴险狡诈。
却只见荣良才冒了出来,对着华小姐冷道:“当日,我也在场,根本没有沈老板亲口承认一说,至于那一两银子利息之事,乃是有人故意陷害沈老板,企图谋夺沈府家产,此事还待景王殿下彻查,想不到你们这么大胆,竟然上门索取!”
我日,果然是不要脸,谁不知道景王跟沈万三是一伙的?那么多证人,他竟然说推翻就推翻?妈的,沆瀣一气也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看来老子下一次一定要给你一个惨痛的教训,荆明在心里骂道,脸上也是波澜不惊,你景王回隐藏心中想法,老子荆,就不会么,你们谁也莫相从老子脸上看到任何东西。
华小姐听这荣良才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气得俏脸通红,怒声道:“你这畜生此言何意?莫非是怀疑江苏数百商户的眼力与智慧?抑或是怀疑宰相大人的公正?白纸黑字的字据,还有聂护卫的证辞,你还想抵赖么?”
荆明急忙拉了华小姐一把,刚才那字据已被人抢了,如何能证明。
华小姐不明就里,对着荆明道:“车夫,你不用怕他们,我们有字据,又有宰相大人给我们作证呢,就是到了皇帝那里,我华玉也要为你夺回那利息!”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患难见真情,这妞在关键时刻还真是不赖!竟然将我保护起来,自己去出头。荆明淡淡的看着华小姐,眼神显得甚是无辜。
沈万三等人听到华小姐提及那字据,顿时一个个奸诈的笑了起来。沈万三道:“华小姐,你如此为车夫出头的精神可嘉,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啊!他荆明黄口白牙已经查实,他是没有任何凭证的冤枉老朽,老朽今日也不跟你们计较,当着景王的面,此事告一段落,你们还是回去吧!”
沈万三烧毁了那字据,按照大越律令,大额金融交易,必须要有白纸黑字的契约,没有书面契约仅有证辞的,一律不予支持,因此说话的底气变得相当强硬,似是这事永无他荆明翻身之日。
“是啊,你说有字据,那就拿出来示众啊!”荣良才兴灾乐祸道。
“就是,荆明小儿,你把那字据给景王殿下看看嘛!”张富来冷笑道。
沈万三站立起来,对着荆明喊道:“荆明小贼,有种你就把字据拿出来,老朽就认输!哈哈哈哈……”那样子甚是张狂。
景王此时也笑了笑,轻道:“荆明,你可有字据,如有字据,本王就替你做主,若是拿不出证据,本王就治你一个诬陷他人,谋夺钱财之罪。”
荆明木纳的望着众人,不禁又瘫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似是万分痛苦。
华小姐上前,扶着他道:“车夫,你怎么了?快将那字据拿出来啊!”
荆明长叹一声,道:“玉儿,那字据……字据被他们烧了……”




乱世才子 第237章 绝地反击
“什么?”华小姐大惊,这没有了字据,一切都无从谈起,顿时也跟着他一起坐在地上,两人相拥而泣。
“车夫,既然没有字据,我们不要那利息了,咱们回广陵,玉儿与你拜堂成亲,一辈子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华玉安慰他道,神情万分温柔,荆明感动万分,这古代的女子就是温柔,一旦决定了跟着你,便会死心塌地永不变更。
“哈哈哈哈,荆明小儿,你诬陷老朽,依律当收监治罪。”沈万三狂笑一声,得意道。
十三姨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眉头轻颦,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有幽怨,也似是欣慰,对着沈万三轻道:“老爷,今日景王殿下在此,不如就放过他们吧!小小泥鳅也搅动不起巨浪。”
沈万三想了想,对着十三姨道:“既然夫人开口,老朽今日就放过这根泥鳅,免得污秽了我沈府门楣。”随后对着荆明和华玉轻蔑道:“你们还不快快滚出我沈府。”
荆明见十三姨为自己求情,似乎并不领情,眼神里闪过一丝冷笑,随即对着景王道:“景王殿下,求求你为小民做主啊,刚才那字据你们也都看过了,小民愿意只收取一半利息,自愿放弃那另外一半。”
“分文莫想!”沈万三怒道:“方才景王殿下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知好歹,现在知道求情了,晚了,你没有了那字据,还想索取老朽钱财么?”
景王冷哼一声,装作无奈道:“是啊,荆明,你没有字据,本王实在不好裁断啊,你是知道的,本王向来秉公执法!”
“那是,那是,景王名声在外,小的如何能不知道呢,难道今日这是就非要字据么?”荆明仿似到了绝路,嘴里喃喃道。
“是的,只要你拿出字据,本王就一定替你做主。”景王冷笑道。
荆明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有委屈道:“即便我拿得出字据,你们也会抵赖,说我是伪造沈万三的签名,不如先请沈老板写出他的名字,我再拿出字据进行比对,这样才能识别真假。”
沈万三一愣,这荆明是何意?方才那字据是自己亲笔书写,也被他自己亲自烧毁了,他不可能还有。于是笑道:“行,老朽今日就让你死心。”
说罢,沈万三令人取来笔墨纸砚,在那白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对荆明道:“荆明小贼,你拿得出字据么?若是拿不出来,就请快滚出我沈府。”
荆明双手擦拭了一把脸,恢复了平静,随后将华小姐缓缓扶起,又为她拭去了脸上泪滴,柔声道:“乖乖玉儿宝贝,莫要在外人面前哭了,你看这胭脂已掉,眉黛已乱,便是唇红齿白,也是令我心痛万分。”
华玉见他在这众人面前如此喊着那两人床笫之欢的昵称,顿时羞涩无比,白了他一眼,翘起嘴唇轻哼了一声。
“荆明,莫要再耍花样,你有无字据?”景王又问道。
只见荆明嘿嘿一笑,模样甚是诙谐,一只手缓缓伸进裤裆里,不停的翻动着,看得众人啼笑皆非,那十三姨已是绯红着脸,偏过头去不敢看他,唯有华小姐讶异道:“车夫,你莫不是被气昏了脑子么?在那里面掏什么东西?”
荆明从裤裆里缓缓掏出一张纸条,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若不是藏在这里面,恐怕也被他们抢去了。”
华小姐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一两银子利息的字据,顿时目瞪口呆,随后破涕为笑,捶打着他的胸口,嗔怒道:“你不是说字据被他们烧了么?尽知道骗人家的眼泪!骗人家的眼泪!”
众人皆惊愕,那字据明明被烧了,怎么还会有?沈万三看着地上的灰烬,当即质问道:“荆明,你玩什么鬼名堂?从哪里模仿来这字据?”
荆明冷笑道:“深入虎穴,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会把一张真的字据拿出来么?刚才那份,只不过是在下无聊时,模拟了一份,实在不好意思!”
“你……”沈万三指着荆明,脸色苍白,颤颤巍巍道:“不可能,那分明是我的签名,你不可能模仿得如此逼真!”
荆明嬉笑道:“沈万三,那一份是不是你的签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份是不是你的签名?只要大家亲眼看看,就可以一目了然。”随后将那字据递给聂峰,吩咐道:“聂大哥,麻烦你将此字据拿稳一些,再拿起沈万三刚才写的名字,在他们眼前过目一次,让他们分辨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沈万三写的。小心一些,千万不可让他们再夺了过去。”
聂峰接过字据,道:“荆兄弟放心,老哥在一定不让他们夺去。”
原来,荆明早就料到沈万三不会轻易把家产给他,因此有备无患,利用自己高超的临摹能力,把那字据模仿了一份,刚才出示给大家的,就是那份临摹件,原件竟然被他藏在裤裆里。
临摹件被他们烧了,荆明知道自己身处狼窝虎穴,就将计就计,装作无助的样子,任人宰杀。这回等到聂峰来了,又知道聂峰是皇宫的一品带刀护卫,这才放心的拿出了原件。
聂峰一手拿着字据,一手拿着沈万三刚才的签名,首先走到沈万三面前,道:“沈老板,你且看仔细了,这字据上的签名可是你亲手所书?”
沈万三脸色苍白,盯了片刻,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瘫坐在椅子上,气息急促,双眼呆滞,一手紧紧捂住胸口,断续道:“荆明,你……你个狗贼,如何能模仿得如此之像!”
十三姨惊呼一声,跑上前去轻轻扶起他的头,在他胸口轻拂,一双眼睛怒视着荆明。
荆明却是轻笑一声,道:“首先声明啊,他如此经不起打击,出了意外,可不管我的事哦!”
聂峰又将字据拿到张富来面前给他展示,荆明上前正色道:“张富来,今日景王殿下在此,你可不得胡说,这字据可是当日沈万三亲笔所写?”
张富来盯了许久,又比对了许久,惊叹一声,便想上前去夺那字据,聂峰轻轻一躲,闪过身子,让张富来跌出了一个狗吃屎,呵斥道:“休要心存幻想,你们不可能从我手中夺过这字据。”
聂峰将那字据和沈万三的签名给众人一一做了展示,最后送到景王面前。
景王仔细看过后,嘴角一撇,冷哼一声,道:“荆明小儿,竟然在本王面前耍心机!真真假假来糊弄本王,本王警告你,今日这财产说了不给就是不给,你再敢胡搅蛮缠,本王就对你不客气了。”




乱世才子 第238章 威武不能屈
“景王仗势欺人,刚才你和那沈万三口口声声说,只要拿出字据就公正处理,现在我家车夫拿出了字据,你却是像街头无赖一般出尔反尔,今日若是拿不到那十亿七千万两白银,要么你景王将我华玉杀了,要么你就等着我去京师告你御状!我就不信,你景王可以一手遮天!”
华小姐听到景王又要抵赖,厉声对着景王喝道,言辞相当激烈,根本不畏强权,胆识与气魄令人无比佩服,只气得一向喜怒不现于形的景王也是脸色铁青。这天下还有何人敢骂景王无赖的?竟然还威胁要去告御状。
“放肆,你这是在跟本王说话么?”景王面对着这样的挑战,指着华玉的鼻子呵斥道。
“来人,拿下那女子,掌他的嘴!”李阳更是直接要捉拿华玉,显示他王府的威风。
两名侍卫腾了出来,便要伸手抓华玉,荆明怎可容忍有人擒拿华小姐?虽是自知不敌,却是一把将华小姐拖到自己身后,双手一伸,对着李阳道:“小王爷,莫非我家小姐说错了么?景王不但没有履行诺言公正处理,还多次帮那沈万三耍赖,令人不得不心存疑心,难道还不准去告状么?这大越的天下果真是无处鸣冤了?今日你若是依仗权势欺辱我玉儿,我便血溅沈府!让天下人看看你景王府的真正面目。”
“好,真是郎情妾意!本王今日便成全你们!”李祁脸色一沉,对着侍卫喊道:“给他两人各自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哈哈哈哈……”荆明见到景王要动用暴力了,狂笑一声,想起梅远年的锦囊,高声道:“荧惑守心,白龙出世。”
话应刚落,景王浑身一抖,脸上不停的抽搐,忙挥手止住了那几名欲擒拿荆明的侍卫,对着荆明怒吼道:“荆明,你说什么?”
荆明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心中便是明白了几分,那白蛇事件若不是他指使,他绝对不会对这八个字如此敏感,看来这景王与白蛇事件脱不了干系了,便正了正衣冠,又对着景王一字一句顿道:“我是说荧惑守心,白龙出世!莫不是景王殿下也知道白龙?”
“找死!”李阳大喝一声,挥动长剑就向荆明刺去。
十三姨发出一声惊叫,惊恐的望着那剑锋,华玉却是一步窜到荆明前面,叫了一声:“车夫小心。”便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李阳那长剑眼看就要刺中华玉,聂峰抬袖一动,轻轻抓住了李阳手腕,道:“小王爷,在下奉令保护荆公子,还请小王爷不要动怒。”
“聂峰,你是宫廷内卫,本王的事,你也要管么?”景王板着脸,问道。
聂峰双手抱拳道:“王爷,荆明与华小姐据理力争,虽有得罪王爷,但是罪不至死,还请王爷开恩。”
荆明见聂峰击退了李阳,而眼前这华玉依然伸开双手拦在他面前,感动得一把抱住华玉,道:“惭愧啊,玉儿,你这样做有些让我无地自容,关键时刻竟然要女人保护!”
华玉脸色镇定,轻靠在他肩头,双眸含情痴痴的望着他,一只手在他脸上轻抚,当前发生的一切仿似都与他们无关一样,超凡脱俗于尘世之外,柔声道:“傻子,玉儿是你的,生生世世都会用生命捍卫你!何惧一剑!”
十三姨一颤,这女子为了他竟然不惜自己的生命,坚贞至此,确实让人感动。
荆明轻轻撩拨着华小姐的发丝,轻哼一声,对着聂峰道:“多谢聂大哥救我夫妇,只是聂大哥没有必要为了小弟而得罪权贵,就让他景王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得了,我早已料到会有今日,因此已密告了十余兄弟,只要我死,这十余兄弟将迅速把这八个字传到京师和皇上耳中,死了我一个,揪出大白龙,也算是大功一件。”
荆明猜想景王要杀自己以除掉隐患,机灵一动,编了这样一个故事说给景王听,只要景王今日敢杀他,就会有人迅速传播这条消息,以此要挟景王。
果然,景王听了,脸上横肉微微一抖,心中不断权衡,从二十多年前,新皇继位之日起,他就心里不服,一直在寻找机会推翻皇位取而代之,他培植党羽,笼络人心,经过多年筹谋,想以白龙自居,蛊惑天下人心,扰乱朝廷根基。而如今,却被荆明一语点明,但是他的实力还没达到与皇上闹翻的地步,如何能轻易暴露,让皇上抓了把柄?
“荆明,你跟我进来!”景王权衡再三章,决定要问一个清楚,并收服荆明到自己阵营中来,这样才能消除这隐患,于是要荆明到内堂说话。
荆明嘿嘿一笑,知道这锦囊妙计已经奏效了,便笑着要跟景王去内堂,却被华小姐一把拉住:“车夫,千万莫要上了他的当!”
荆明微笑,自信道:“玉儿,你我已经绝对安全,待我出来之时,便是收取利息之时。”
内堂,景王瞪着荆明呵斥道:“荆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又想来探我口风!荆明心里冷笑一声,道:“看来王爷想知道来龙去脉了,在下就明白的告诉你,那日,那白蛇像的妖法被我识破,要梅大人抓了几个带头人,虽然这些人对他们的主子忠心不二,当即服毒自杀,看似梅大人没有得到一丝口供,但是王爷别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下这几日通过不断排查,终于揭开了那白蛇像的真实面目,想要搅乱天下谋朝篡位之人,竟然是皇上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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