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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汁不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把上衣脱了!”金钴锡神色凝重地命令道。
“哎!你说什么?脱?哎……别!”宋滋滋惊慌不已,这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啦!
“你是不是注射了空孕催乳剂?谁给你注射的?”解到第二个扣子,金钴锡被她已经裸露出来的布满手指印的上半部分乳房震住了,解扣子的动作突然变得急躁愤怒:“这是谁干的?这又是什么?”
宋滋滋来不及捂住乳房,哺乳内衣已经被扯歪,两颗胀得发红的大肉球从内衣的边沿蹦出来,在她美丽的锁骨下方晃动,上面的手指印和牙齿印令她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笼罩在淫荡的光圈下,而且因为金钴锡刚才的蛮力,受了挤压的巨乳现在正往外冒着清稀的乳汁。
“我……”一下子被问了那么多个问题,宋滋滋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乳房越发胀大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精致的脸颊涨得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先解决你的身体问题,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金钴锡看了她一眼,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俯身含住她一颗乳头,用力地吸起来。
“啊——”敏感的乳头突然被陌生的唇舌吸吮,宋滋滋禁不住吟出声,但一想到正在吃她奶的男人是她的继父,一个十年来照顾她的男人,她又羞耻地咬唇憋住。
金钴锡也有些尴尬,恨不得快点吸完,她这样压抑自己反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随之起伏的胸脯,整个年轻的肉体因为本能的肉欲反应而散发着性爱的能量。
终于吸完一侧的乳房,恢复原先尺寸的乳房和另一侧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宋滋滋羞惭地别过脸,不好意思看埋在胸口的人——那可是一个被她喊做叔叔的男人啊!
“啊,啊,啊……”换另一颗乳房接受解压时,她终于没忍住淫叫出来,每被用力吸的时候她都会叫一声,小腹里隐隐收缩,穴口也跟着一紧一松,半个小时前才穿上的内裤,这会儿应该已经湿透了。
金钴锡咽了一大口醇香的乳汁,随着一次次用力吸吮,到嘴里的汁液越来越少,他却渴望还能再吸一些出来,口中被他吸得微肿的乳头是那么诱人,他忍不住咬住,又张嘴含住乳晕边缘的酥肉。
乳头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异样感觉让宋滋滋低头正视自己的乳房,她看到叔叔在舔她的乳房!
明明已经消“肿”了,他却还握着她的腰,一口又一口地含弄她的乳,她该怎么办呢?
“叔叔,呃……”她刚唤了一声,乳头又被吸住,她不安地看着胸口的脑袋慢慢移开,乳头刚被释放,就感觉到温热的唇从乳房移到锁骨,又移到她的颈项,以致她下意识地往后仰脖,试图避开那充满情欲的唇。
“我不喜欢你叫我叔叔,叫锡哥。”金钴锡的唇停在她下巴处,粗喘着要求道。
“锡……”不行,她叫不出口。
宋滋滋抿嘴不敢说话,仿佛只要她喊出口,就会在这个办公室里和被她唤作叔叔的男人做爱。





汁汁不倦 消失在楼里的男友
黑暗的储物间里,一个瘦长的身躯蜷缩在墙角,手里拿着一个小罐头——旁边还有叁百多罐,这是他接下来一年的唯一食物来源。
“每天一罐,够你吃一年了。”
“不要想着破坏墙体逃出去,通风口感应到剧烈震动就会自动封死,到时你还没把墙壁撞破就已经吸光这里面的氧气了。”
“特地为你盖了个蹲厕,还有直饮水,吃喝拉撒睡都没问题,别太感动了。”
“乖乖呆着,等一年的实验期结束自然会放你出来。”
回想着最后听到的几句话,黑暗中消瘦的五指捏紧罐头,可惜没有足够的力气把它捏扁,从他嘴里发出无力又沙哑的嗓音:“一年,我他妈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昨天他明明听到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连敲一下墙壁都不行,唯一的通风口只有拳头大小,而且并不是通往屋内或楼道里。
盯着刺眼的通风口看了许久,消瘦的身躯突然站起来,移步到通风口那边的墙,透过这个小小的出口,可以看到一层灰蒙蒙的玻璃,再往外才是蔚蓝的天空,他眼里忽然生出一丝希望来,光线照在他微长的胡渣子上,薄唇微微上扬。
这个时候,宋滋滋已经在公司里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金钴锡,当然,她也心虚地略去了被几个男人吸奶挤奶的情节。
“所以,给你注射空孕催乳剂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李云羿那个臭小子!”金钴锡怒握拳头,得出结论。
“也可能不是他,而是给他巨款的人,现在只有找到他才能了解事情的原委。”她低头呆呆地看着办公桌,虽然已经把衣服穿好,扣子也扣整齐了,但只要一想起这个照顾她十年的男人刚才那么痴狂地吮吸她的双乳,她就羞得无颜直视他。
“我会找到他的!”金钴锡下定决心,脑子里已经冒出几个可以联系的人,但目光无意间转移到眼前这个女孩的香颈和她的锁骨处,竟不自觉地口干舌燥,还是赶紧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为妙,他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喉咙对她说:“你出去找艾琳,她会带你的。”
“哦。”宋滋滋应了一声,也急急走出去,她的尴尬程度并不亚于金钴锡。
看着她纤瘦的身影消失在渐渐合上的门缝中,金钴锡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熊,帮我找一个人,消费记录、通话记录或者手机最后的定位,什么都行,我想尽快找到他!他叫李云羿。”
“你也找他?”电话另一头的人正是昨天刚受到宋滋滋委托找同一个人的熊办,听到这样的请求,他不由得猜测宋滋滋和金钴锡的关系,这两人相差应有十岁左右,不该是他想的那种可以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而且李云羿才是宋滋滋的前男友。
“你在听我说话吗!喂……”
直到电话那边的人大声咆哮,才把熊办从思维的纠结中拉回来,他挺直上身正色回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问你今天能不能找着人!”金钴锡不客气地冲他嚷嚷。
“你小子怎么对警察说话的?找人帮忙是这样的态度吗?”熊办也不客气地吼回去,要不是前几次破案找他帮过忙,他早就撂电话了。
金钴锡被他一吼,抿嘴沉默了一秒,才放软声调说道:“这小孩今年刚大学毕业,身上也没几个钱,找到他才能……哎,总之人命关天,你快想办法!”
“最后出现在道路监控里的时间是前天,消费纪录也在本市,电话已关机了定位不了,眼下……”
“等等!我照片都还没给你,你怎么就有这么多信息?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让你找他?”金钴锡不由得联想到十年前离开的那个组织,心里顿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现在是关心李云羿在哪儿还是关心谁找他?”熊办不太愿意向他透露宋滋滋的事,那个女孩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让每一个第一次见她的男人一秒就爱上她,无论是外表还是味道。
呸!他怎么会想到“味道”这么猥琐的感觉,可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清淡的奶香很好闻啊。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今天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人再一次因为他的走神而咆哮不已,几声怒吼终于再次把熊办从意淫中拉回现实。
“行啦行啦,找到人我会联系你的,我现在很忙。”熊办匆匆挂掉电话,掩饰自己一再走神的尴尬。
李云羿最后出现的地点就在宋滋滋住的银色之家小区,他熬夜查了小区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如果他不是一直呆在那栋楼里,就是以另一种方式离开了小区。”熊办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平面图,那是昨天晚上从小区物业那儿要来的。
无论是哪一个可能,他都感觉到那个叫宋滋滋的女孩遇上了麻烦,而且事情就不会随着李云羿失踪而结束,他得再去那个小区一趟,特别是宋滋滋的家附近。
前天的监控拍到李云羿乘电梯往28层搬东西,之后就没见他再进电梯,小区几个出口也没有拍到他出来,唯一可以解释的可能性就是他还在小区里,而且很有可能藏在宋滋滋家里的某个角落。
回想昨天从耳钉的针孔摄像头看到的画面,熊办不禁皱起眉头,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孩呢?看起来很清秀可爱,却和一个即将上高二的小孩在一起,如果她的男朋友在那个房子里,不可能没有反应。
还有她那对巨乳,也很可疑。
脑子里浮现那个淫靡的画面,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吸在她乳头上的那两片唇是他的,而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的。
正要深入意淫,熊办扫到前方有个人影,惊得立马蹬住刹车踏板。
“呼……”幸好没撞上去。
那个人越看越觉着眼熟,正是昨天被他拉进局子里聊天的黑帮老大,但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能放他走。
熊办蹙眉多看了他一眼,对他出现在这个小区感到可疑,但定睛一看之后,才发现他走路的姿势似乎有点奇怪,便赶紧下车。
“嘿,蓝季添是吧?你来这儿干嘛?”熊办追上去,一手扣住他的肩头把他的身体转过来,顿时吓了一跳。
原本英气逼人的俊脸布满青紫和擦伤,左边的颧骨和眼角尤为严重,微微渗着血,半张脸都被暗红色的血覆盖着,看起来很吓人。
蓝季添扯着嘴角发出沙哑的声音:“怎么?我去哪儿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警察管这么宽呀?”
“你伤得不轻,应该去医院。”熊办好心提醒道,其实他是不想让他吓着小区里的人,尤其是宋滋滋。
“老子不用你管,走开,别来烦我!”蓝季添一挥手扫开他的胳膊,继续拖着右腿缓慢前行,朝着前面26号楼挪去。




汁汁不倦 痴汉债主又上门
“如果你再去骚扰宋滋滋,我会直接拉你去派出所!”熊办跟在蓝季添后面,眼看已经走进26号楼,他终于忍不住发出警告,同时也不由得猜想这个黑帮老大行走的目的性非常明确,之前肯定来过这里。
“我找我的女人,关你什么事!走开!”蓝季添厌烦地摆摆手,拐进楼道里按电梯。
听到他宣布所有权,熊办不禁笑了:“你的女人?昨天是谁在酒店里攻击了你的……”他刻意停顿,蔑视的目光移向蓝季添的裆部,轻咳一声又继续说道:“之后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熊警官怕是没有谈过恋爱吧?情侣间小打小闹的事没经历过,那总听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吧?”说起“床”的事,蓝季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昨晚他和宋滋滋强行发生关系,她现在一定对他又恨又怕吧?不知还会不会给他开门呢!
熊办没有搭理他,默默地跟着进电梯,这些年查了不少案子,却从未遇到心动的女孩,一眨眼已经32岁了,好在他是孤儿,没有人催婚。
然而,昨天第一次见到宋滋滋,他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一开始他还误会她是为了还债献身,但很快就在酒店房间里看到捂着下体、一脸蛋碎痛楚的蓝季添。
后来他又把耳钉针孔摄像头拍到的录像仔细看了一遍,这个女孩看起来似乎有点自我保护的能力,但她对英俊的医生和俊俏的高中生却不一样,为什么?难道她打心底默许他们侵犯她的那些举动?
脑子忙着转的功夫,电梯已经到达28层,蓝季添拖着右腿出去,来到宋滋滋家门口,又是一顿暴力的敲门和狂按门铃,同时也掏出手机拨号。
“宋滋滋,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他急躁地冲手机另一头的人嚷嚷,丝毫不顾及旁边站着一个想打他一顿的警察。
这个时间,宋滋滋正在公司阅读艾琳给她的招聘简章和程序,没想到手机响了,显示的是“变态债主”来电。
“你又想怎样?”话刚喊出口,她就赶紧捂住嘴,偷偷扫了一眼周围的同事,见大家似乎都在忙自己手头上的活儿,她才压低声音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要再来我家了!”
“我受伤了,不管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快给我开门!”蓝季添霸道地要求道,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敲门。
“你神经病!懒得理你!”宋滋滋红着脸直接挂机,如果她知道此时在她家门口的地上坐着一个半张脸都是血的男人,一定吓得祈祷永远不要下班。
熊办望着地上刚被拒绝的男人,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无声的嘲笑,他也掏出手机,迅速拨了刚记下来的手机号码。
另一边,宋滋滋刚放下手机又听到铃声响起,即刻怒接起来,压低了声音骂:“你个变态神经病!不要再来烦我了!”
“呃?是我,熊办。”对面传来另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惊得她即时把手机拿离耳边,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才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熊警官有什么事吗?”
听到她的语气突然变温柔,熊办微微一愣,脸颊竟不自觉地热起来,心里也泛起一圈涟漪,停顿了一下才直奔主题:“蓝季添在你家门口,如果你觉得他骚扰到你,我可以扰民为由马上把他抓走。”
心里淌过一股感激的暖意,宋滋滋还是如实告诉他:“其实我现在不在家,我在上班。”
“哦,那……不打扰你了。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一定要及时和我联系。”熊办轻声嘱咐着,他的侧脸分明能感受到来自地上的怒视,便刻意温柔地弯起嘴角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不客气,再见。”
“她是不是不在家?”蓝季添好奇地盯着他,目光一直没有从他的手机移开,仿佛这样使劲的凝视就能看到手机另一头的人似的。
熊办只是挑眉看着他,一脸得意又暧昧的笑,不打算给他答案。
“她在哪儿?”蓝季添急了,想站起来扯他的衣领,但伤腿令他的身体一时失衡,只好先扶住墙,喘着粗气瞪他:“快告诉我!”
“告诉你,好让你持续不断地骚扰她?”熊办冷眼往下扫了一眼他的右腿,直接按了电梯走进去,转身正对着他,好心提醒道:“我看你还是先去医院治治腿,顺便治治脑子。”
结束了第一天的实习,宋滋滋感到疲累而充实,一下公交车就奔向小区,希望快点到家,好好躺下来歇息。
就在她步入小区的大门时,余光扫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原本是静靠在小区围栏边上的,一看她进来就迈开腿朝她走来了。
会不会是蓝季添?他上午才被她骂完挂掉电话,现在一定怀恨在心,准备伺机袭击她。
想起昨晚的事,宋滋滋心里更加充满恐惧,沿着路灯的小径小跑起来,可是身后的脚步声也随着她加速而变得急促,即使在她拐弯以后,耳边依然能听到追逐的脚步声。
要不要给熊警官打电话?也许等不到他赶来,她就已经遭到毒手!还是去高中生家求救?可是这样也许会让他们家陷入危险,他们还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宝宝呢。
脑子里纠结得想不出办法,宋滋滋几乎要哭出来了,眼看已经跑进26号楼,电梯刚好停在一层,她火速冲进去,快速按下28。
心里祈祷着电梯快点关门,耳边听到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插入电梯门缝阻止电梯关门。
忐忑的几秒钟吓得她脸色发白,心跳加速,但最后总算有惊无险,她看到头顶上的数字旁边闪着向上的箭头,数字也在往上递增,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等到28层,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指纹一秒解锁,进屋锁门,谁来敲门都不开,谁来敲门都不开……”宋滋滋惊恐得有些神经错乱,在心里反复念叨着最后一句话。
然而,当她冲到家门口时,却被一具横躺在地上的“尸体”挡住了。
“啊——”随着尖叫声响彻楼道,身后另一部电梯传来开门的声音。




汁汁不倦 扶狼入室
眼皮底下这具“尸体”虽然有半张脸都被暗红色的血液遮住,宋滋滋还是能从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认出是昨晚强行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报应!
心里解气地闪过这两个字,她忽然又担心起来,他还活着吗?
然而,她显然担心错对象了,如果蓝季添一直躺在这儿,那么,电梯里那个从小区门口一路追过来的男人又是谁?
耳边的脚步声非常近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对方每往前走一步都在大大缩短和她之间的距离,最后声音在她双脚后面不到五十公分的地面站住,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均匀有力的呼吸。
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了,如果她早一点跳过蓝季添的“尸体”开门进屋,也许就不会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沉默在空气里凝固了几秒,宋滋滋还是带着好奇又怕死的心理机械地扭头看来人。
“啊?”是昨天在医院威胁她的男医生,他真的找上门了!
宋滋滋吓得往门的方向跨一步,却踢到蓝季添的腰,整个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倒下去。
原以为男医生会好心地扶她一把,结果他却稳如泰山地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身体倾斜,看着她拼命想抓住墙上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没抓到,最后只能贴着白墙倾斜倒向地上的“死尸”。
“噢!咳……”
接触到这具熟悉的男性身躯,昨晚做爱的所有情节瞬间在脑海中回放,宋滋滋顿时脸红了,同时也感受到“尸体”是温的,还听到他因为她突然重压而咳嗽痛叫,意识到蓝季添还活着,她欣喜万分,忙揪起他的衣服问:“你没死啊?”
蓝季添慢慢睁开眼看怀里的娇躯,虚弱地笑了:“本来只剩半条命的,现在我的生命体征更微弱了,怕是活不过今晚啦。”
“呃,我不是故意的。”宋滋滋听出他在开玩笑,但见他嘴唇没有血色,隐隐意识到他伤得不轻,当即想扶他起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好朝身后的医生投去求救的目光。
鲍桀仍站着没打算帮忙,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发问:“今天为什么没去复诊?”
“哎呀,我第一天上班,没有时间去,拜托你快来拉他一把嘛!”宋滋滋急急地解释道,又央求他帮忙,但他还是没动。
“为什么又一看见我就跑?”他抛出第二个问题。
“我以为你是他,但是看到他在这儿时,我才知道我猜错了。哎呀,你到底帮不帮忙嘛?我真的扛不动他!”宋滋滋气得嘟起嘴,无奈之余正要从包里找手机求助120,却见鲍桀突然弯下腰来,一手抓住蓝季添的肩头把他上半身拉离地面,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一下子就把他带起来。
“开门啊,难道要我把他扛到医院去?”鲍桀莫名不耐烦地催促旁边惊呆了的人,虽然在医院里经常扶各种体型的患者,但现在扶的这个男人显然比他高一两公分,而且身体接触的瞬间,他忍不住想象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一想到这个男人受伤了不去医院却来找她,他就忍不住想冲她发火。
“我……我马上开。”宋滋滋慌忙侧过身从他们旁边挤过去,伸手一戳,便推门要进去。
鲍桀也扛着人紧跟上,不料她突然停住脚步,让他差点把她撞倒,还好只是刚伸腿往前迈半步,但还是碰到了她的身子,尤其是她紧致的臀部和他大腿碰撞时的温软触感,令他不由得想象她短裙底下的风光。
“哎,对不起,。”宋滋滋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我只是在想等会儿我们还是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吧。”
“嗯。”看到她一副怯弱的模样,鲍桀忽然气消了,然而脸上刚变柔和的线条没持续多久又变得僵硬冷酷,因为宋滋滋让他把人扛到客卧,而不是沙发。
难道她想留这个男人在这里过夜?说好的送医院呢!
心里莫名带着怨气,鲍桀几乎忘了自己是一个医生,丝毫不温柔的把伤患扔到床上。
“噢!你们……一个压一个扔,我不死也得被你们整死!”蓝季添痛吟了一声,无奈地发出抗议。
鲍桀无视他的痛楚,冷冷地朝旁边的人发号施令:“去接一盆水来,还有毛巾,医药箱。”
“好,但是,医药箱……”宋滋滋沉思了几秒,眼睛忽然亮起来,“我想起来放在哪儿了。”
望着她轻盈的身子跑出去,鲍桀无法将她天真的模样和被注射了空孕催乳剂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如果那空运催乳剂不是一般的药剂,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被盯上呢?她又是怎么认识床上这个受重伤的男人的?
在他给床上的伤患检查伤口时,宋滋滋匆匆端了盆水进来,又跑出去拎医药箱,回来紧张地看他处理污血。
经过几次擦拭,盆里的水都变红了,蓝季添黝黑的五官也呈现出来,但见鲍桀突然扭过头来,宋滋滋还是局促得不知所措。。
他的手在蓝季添胸前,暂停解扣子的动作,不悦地说道:“你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闻言,宋滋滋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刚才倒在蓝季添身上确实沾到了一些血,这也说明他流了很多血,她不由得担忧地望向床上的男人,他胸前的衬衫被血浸透了贴在他胸膛上,能看出因为他的呼吸在轻微的起伏。
“他还喘着气呢,先顾好你自己!”看到她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血,他又莫名地不耐烦起来,而且她刚才痴痴地凝视好像在期待看到他解开蓝季添的衣服。
“好……他就麻烦你了。”她被他批判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眼,转身逃进卫生间里。
鲍桀继续处理床上的伤患,但宋滋滋刚才离开前说的话却让他耿耿于怀,他明明只是想搞清楚空孕催乳剂的来源,为什么现在要帮一个不知去哪里打架斗殴流了一头血的男人,还控制不住去猜测他和宋滋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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