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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来一笑是生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余游
秦国夫人见他往自己的床榻看了一下,问道:“你在乱看什么?”
“沉香手串。”东钧如实回答。
秦国夫人笑了一下,起身从桌上的纳篮中拿出两枚绣花针,说道:“把衣服脱了。”
东钧解了上衣,露出壮实且布满伤痕的上身,秦国夫人弯下腰,将两枚绣花针分别穿过东钧的两个乳首,褐色的乳首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有血从穿刺的地方渗出,但不多。
秦国夫人起身,拿出自己的软鞭,对东钧道:“他怎么打我,我便怎么打你。跪下,像狗那样。”
东钧双手撑在地上,胸前疼意倒不明显,只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酸麻,秦国夫人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要他在地上爬,于是东钧便慢慢爬动,秦国夫人在他身后时不时鞭打他。
胸前的乳首直直挺立着,软鞭不比马鞭,打在身上软绵绵的,秦国夫人像是嫌他爬得慢,用力抽了他屁股几下,直接唤醒了东钧沉睡的那根驴鞭一样的肉棒。
见到他腿间的阳具高高支起的秦国夫人又狠狠打了他屁股几鞭,怒骂道:“你这心思龌龊的狗奴才,果真和你那主子一个肮脏性子!你下面那根东西若是不想要了,我去替你禀了你主子,让他替你阉了去!真是留你不得,马上给我滚,滚回你主子身边去,让他看看他养的好狗是怎么和他一样对着我发情的!”
东钧有些茫然地看着秦国夫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鞭打屁股而硬起来,所以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寻到说辞开脱,但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惹了秦国夫人嫌恶,被退回魏珫身边,他就会回到暗司所,重新接受生不如死的调教,他不想回去。





折来一笑是生涯 更教明月照流黄(微)
这是秦国夫人第一次生这般大的气,东钧隐约明白她为何会生气,也明白此事若是被魏珫知晓,或许他连暗司所都回不去,而是会被直接送往暗牢,成为残缺可怖的人彘,痛不欲生地活着。
东钧不会花言巧语哄人,他笨嘴拙舌,只知道抱着秦国夫人的大腿祈求:“夫人,不要生气,我很听话的,别赶我走,我只能在你身边。”
男人的大掌火热,透过白色的中裙传达到腿部娇嫩的肌肤上,灼热非常。
“拿开你的脏手!”秦国夫人气红了眼,踢了他一脚。
东钧没有松手,他不能松手,他一定要留在秦国夫人身边。但他只会一种伺候女人的手段,是暗司所里刑罚典狱风信教会他的。
风信是一个长相平凡暴戾恣睢的女人,刑罚花样层出不穷,落到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能在暗司所有一席之地的女人,都是有过人之处的,魏珫任命她做刑罚典狱,就是看中她调教人的手段。
这个女人喜怒无常,唯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男人舔她,从脚趾舔到花穴,只要把她舔高兴了,她就能责罚得轻一些。很多暗卫为了在她手上少受些罪,都愿意舔她,甚至爬上她的床也正常。
东钧在暗司所,最怕的就是风信,风信折磨人的手段实在太多,他现在想起来都筋骨隐痛。不过好在他是个无趣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风信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他从不祈求风信下手轻一些,还是风信主动对他说,要他只要舔自己的脚,她便会对他少一些责罚。
于是东钧照做了,他一直明白在暗司所,除了对主人的忠诚,听话会让他少受很多罪。
风信不喜欢这样听话的人,久而久之便对他失了兴趣,魏珫挑他去将军府给秦国夫人当车夫,看中的恰好就是他格外听话这一点。
面对盛怒的秦国夫人,他理所当然将伺候风信的手段用到了秦国夫人身上。他匍匐在秦国夫人脚边,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一手脱下她的如意履,而后双手将秦国夫人的玉足捧在掌中,舔弄她的脚背。
“混账东西!”秦国夫人突然被脱了鞋,还被湿软的舌头舔了脚背,登时怒不可遏,想把自己的脚从东钧手里拿走,却没有力气,要不是东钧扶得稳,秦国夫人挣扎时还险些摔倒。
东钧顺势将秦国夫人推在了床上,掀高她的中裙,隔着亵裤舔她的花穴。在他的认知里,再厉害的女人,动再大的怒,只要被舔了穴,最后都会舒服得心情大好。
秦国夫人剧烈挣扎,但如何也挣扎不脱。她从未想过东钧一个车夫竟也敢欺辱于她,简直是不要命了。魏珫是帝王,她无法反抗,东钧算什么,一个卑贱的车夫,魏珫养的一条狗,也妄想作践她?
“你这下贱奴才,今日你若辱我,明日你便——啊——”秦国夫人骂着骂着发出了一声尖叫,因为东钧将她的亵裤都舔湿了,火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花瓣,时不时顶弄中间的花核,快感骗不过身体,有淫液缓缓流了出来,和口水一起湿透了亵裤。
东钧闻到花液的香气,更加卖力舔弄秦国夫人的花穴,含着穴口用力吮吸,似乎要将里面的花蜜都吸到自己的嘴里去。
“啊——你这狗奴——”秦国夫人被吸得浑身无力,被魏珫调教过的身体日渐敏感淫荡,即使心里不愿,面对东钧这样的舔弄还是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片淫水。
亵裤被花汁浸透后,可以清晰看到花穴的模样和上头乌黑的毛发,东钧觉得秦国夫人不仅人美,穴也是美的,流出的汁水也格外香甜。
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穴口顶弄,拇指按住花核不断揉弄,秦国夫人很快溃不成军,哆嗦着泄了身。
东钧以为秦国夫人不会生气了,结果秦国夫人起身就甩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奴,竟存了这般心思,那狗皇帝欺辱我,你一个奴才也欺辱我,我就这般轻贱,谁都能作践吗?”
“不是。”东钧不懂秦国夫人为何还是这般生气,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磕磕巴巴解释,“不是作践……想让夫人舒服,不要生气。”
秦国夫人直接气哭了:“谁告诉你这样做我会舒服!”
东钧有些着急:“可是刚刚夫人喷了好多水。”若不是舒服,怎么会喷这么多的水,不是叫他做了无用功。
“你闭嘴!”秦国夫人擦了一下眼泪,见他腿间的孽根竟还高高翘着,心里头更是委屈,直接上手打了过去。只是手上没力气,没打疼东钧,倒把孽根撩拨得更加坚挺。
“今日我便阉了你这狗奴才!”秦国夫人气得要去拿剪子,东钧一把拦住她,不让她下床。




折来一笑是生涯 星汉西流夜未央(高)
秦国夫人被赤裸上身的东钧紧紧抱住,羞愤得脸颊通红,如何也挣不开这滚烫窒息的怀抱,挣扎时胸前两颗被魏珫用银针穿刺过,导致一直挺立的红樱不可避免地与东钧的胸膛摩擦,时而刺痛时而酥麻。
股间还顶着一根粗长的火热,烫着她的花穴,刚刚泄过一次的穴儿敏感得很,仿佛又有水淌出来。东钧胸口的穿着的绣花针在纠缠中挂住了秦国夫人的中衣,扯松了绑带,一下将她里头的白色抹胸暴露了。
秦国夫人伸手去掩,羞得疲惫又绝望,气得险些又要哭出来,把她给气狠了,恨声道:“把裤子脱了!”
东钧听到这个指令,很明显愣了一下,秦国夫人趁机脱了他的裤子,将他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顶端的鸭蛋大小的龟头吐着亮晶晶的汁液,快有小臂粗长的暗红色阳具青筋遍布,让人丝毫不敢怀疑它的威力。
这根肉棒实在太狰狞,比魏珫甚至是比她去世的丈夫还要粗长许多,秦国夫人甚至怀疑这根肉刃要是捅进自己的穴里,能把她给捅死。
秦国夫人咽了一口唾沫,光是这样想想花穴都不自觉流出水来,不由得在心中厌恶自己如今放荡不堪的身躯。
东钧也没想到秦国夫人会给他裤子脱了,以为她要折磨自己的肉棒,连忙把裤子提上去遮住了肉棒,退至床下:“夫人若是不舒服,我再给夫人舔一舔就好了。”
“呵。”秦国夫人嘴里发出讽刺的笑声,伸手摸他被绣花针穿刺后挺立的乳首,“想操我吗?”
这种粗鄙直白的话从她嘴中说出,违和之中又无比勾魂。
东钧的乳首被秦国夫人玩弄,疼痛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如实答道:“想,但是不能。”
“你怕死吗?”秦国夫人拔掉了那两枚绣花针,随意丢在了地上,然后紧紧捏住了东钧的乳首,让东钧发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的闷哼。
他一如既往坦诚道:“我怕死。”
秦国夫人抚上他的脸颊,在他耳边细语:“不,你根本不怕死,你都舔了我,你还会怕死?”
“因为怕死,所以才舔了夫人。”东钧全身都僵硬着,不敢动弹。
秦国夫人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她并不想深究东钧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打定主意要惩治他,故意摸着东钧的肉棒说:“可是光舔我,没有你用这根东西伺候我舒服。”
东钧本就硬了许久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肉棒被秦国夫人的小手一摸,又胀大了几分。
他有些迟疑地对秦国夫人说:“夫人舒服了,就会把我留在身边吗?”
“当然。”秦国夫人眸光闪烁。
“好。”东钧一点头,重新将秦国夫人推倒在床上,开始亲吻她的脚背,而后一点一点吮吸着,从脚趾到小腿再到膝处的淤青,还有大腿内侧被绳子勒出的红痕,都被温柔亲吻,亲得腿心一片淫糜的光泽。
亵裤被褪了下来,彻底露出花穴,东钧不停舔弄着那朵花,吮吸里面的花汁,吃得啧啧有声,也让秦国夫人发出愉悦的喘息。
秦国夫人知道自己昏了头,她让东钧伺候自己,既像是对魏珫的报复,又像是自我堕落。她可以想象魏珫知道这件事后是何等震怒的模样,无论她是否将过错都推给东钧,以魏珫的性子,东钧都难逃一死,她要他死。
“啊——”秦国夫人在东钧的舔弄下又泄了身,东钧将那些花蜜都吃进了嘴里。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水光潋滟淫糜非常。东钧又解了秦国夫人的抹胸,疼惜一般轻柔舔舐过她胸前和背上的红痕,让秦国夫人有一种自己被心爱之人温柔以待的错觉。舔过红痕之后,再将两颗红樱含在嘴里舔弄,挺立的红樱被舌头刮过时,刺痛又含着快感,让秦国夫人的脸颊都泛起酡红。
东钧将秦国夫人上下一番舔弄,让秦国夫人泄了叁次,但秦国夫人被淫药调教了的身子无法轻易被满足,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舒缓,她无比渴望有一根肉棒来贯穿自己,偏偏东钧却顶着一根大肉棒不插她。
“快用这个插我啊。”秦国夫人忍不住握住了东钧的肉棒,感受到手里的粗壮火热,更是心痒难耐。
“不行。”满头是汗的东钧摇了摇头,往秦国夫人的花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粗长,指腹上是粗粝的厚茧,插入嫩穴里有刺痛和胀满的感觉。
秦国夫人微蹙眉头,东钧缓缓抽送了几下,花液将他的手指彻底润滑后,秦国夫人才舒展了眉头。等秦国夫人适应后,东钧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秦国夫人感觉自己被彻底撑满,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两根手指被小穴咬得发紧,东钧只能缓慢抽送,但这无异于隔靴搔痒,秦国夫人要他快一些,他舔了舔挺立的花核,舔得里头的淫水多分泌了一些,手指进出也顺滑了许多,才加快速度抽送。
东钧的速度快到手指进出时只可见到残影,秦国夫人被插得快感如潮,惊叫道:“啊……啊——慢一些,太快了!”
东钧时刻谨记风信告诉他女人在床上说的慢一些不可信,于是丝毫没有慢下来,继续快速抽插。
“啊啊啊——!”秦国夫人尖叫不断,花穴喷射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接连喷射了许久,将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东钧终于停了手,将湿淋淋的手指从秦国夫人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秦国夫人全身潮红,花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她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的纱帐,那样灭顶的快感,实在太让人沉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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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钧将自己满是淫水的手指往裤子上擦了擦,无比认真询问:“夫人,舒服吗?”
秦国夫人脸颊通红,有些无法面对自己和东钧,东钧甚至不用肉棒,光用舌头和手指就让她不断攀登高潮,这让她的计划完全落空了,索性闭口不言,不理会东钧。
东钧不得到答复不罢休,略带了些急意道:“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
秦国夫人心中烦躁,故意道:“你躺下我就告诉你。”
东钧没有多想,躺了下去,秦国夫人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他的裤子用力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她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便两只手去把握,东钧胀痛了许久的命脉被握住,一时不敢动弹,但又似乎隐有期待。
秦国夫人摸了摸他的大龟头,上头也吐着透明的粘液,她像是负气一般,用湿漉漉的花穴蹭了蹭那根肉棒,将棒身蹭得一片水光,也让东钧暗暗吸气。
将肉棒都蹭上自己的淫液后,秦国夫人提臀,一手握住肉棒对着自己的花心,缓缓吞了下去。
刚进入了一个龟头,秦国夫人就觉得自己被撑满了,哆嗦着喷出一股汁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令她与东钧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里面胀得不行,东钧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她一时无法完全吞下,只是含着前端在穴里,外面还露着叁分之二。
东钧忍了许久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极乐之地,舒爽得险些泄了出来,不需要秦国夫人发话,他自己便随着本能缓缓抽送了起来,什么规矩忌讳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肉棒的胀满根本不是手指能比拟的,秦国夫人舒服得发出细碎的呻吟,东钧托着她的大腿顶胯抽送,交合处的淫液顺着他的肉棒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毛发。
东钧知道自己胯下的东西比常人粗大,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不敢贸然都插入秦国夫人的穴中,而是插了几百下,等秦国夫人适应了之后,才缓缓深入。
“嗯……不行,太深了……”秦国夫人感觉到体内的肉刃不断在深入,将自己填满到一个极致的状态,撑得下边满满胀胀的,她低头一看,那根粗长的东西已经被自己完全吞没,不可思议的同时穴里又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来。
那根肉棒光是全部进去都能让她觉得无比舒爽,等下动起来,岂不是要她的命。
东钧的肉棍彻底进入那让他舒爽的穴中后,差点泄出精来,忍不住发出了忍耐的喘息声。
秦国夫人脸上带着春情,看得东钧口干舌燥,他支起大腿,让秦国夫人可以靠在自己腿上,长手扶着秦国夫人的腰肢,顶胯抽送起来。
“哦……”秦国夫人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东钧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棍是怎样在她的花穴里进出的。
自己的花穴被东钧彻底填满后,秦国夫人被抽送得无比舒爽,愉悦的同时又忍不住自我厌弃,明明被魏珫玩弄了那么多次,早该没了廉耻,被魏珫操弄和被东钧操弄合该没什么两样,却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东钧以为是自己把秦国夫人操疼了,停下了抽插,伸手为她擦去泪水,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语气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
秦国夫人哭得更凶了,她觉得一切荒唐无比,又满腹委屈不知如何宣泄,只能嚎啕大哭。
东钧吓坏了,阳具退出了秦国夫人的花穴,笨手笨脚将秦国夫人抱在怀中,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知道学着从前在街上见过的母亲哄小孩的样子,轻轻拍打着秦国夫人的后背。
秦国夫人埋在东钧的颈侧哭泣,泪水冰凉,不断从东钧身上划过,东钧隐约觉得胸腔的某处有些痛,却说不出是到底是哪里痛。
最后秦国夫人哭累了,渐渐没了声响,东钧想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自己把她弄疼了,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东钧只好憋着满肚子疑问,无师自通地替她穿好衣服,换下湿透了的床单,又去打了水,为她擦干满脸的泪痕,盖好被子后捡起地上的两枚绣花针,穿好了自己的上衣,带着被花液弄湿的床单,去苏蔷所在的耳房轻叩了叁下门后才离开。
苏蔷听到东钧的扣门声,知道他要离开了,等她推门时,东钧已经不见了影。她回到秦国夫人的寝居,发现秦国夫人已经熟睡,身下的床单换了一张。
她惊疑不定,好端端的,这床单怎么换了一张?又不好此时叫醒秦国夫人,只能等第二日再问。
第二天秦国夫人醒来后,苏蔷问她床单的事,秦国夫人回答:“沾了些血,让东钧拿去丢了。”
苏蔷不疑有他,没有再问。
东钧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夜不能寐,白日里顶着一双发红的眼来问秦国夫人,问她晚上哭是不是自己的错。秦国夫人冷冷道:“想活着,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让第叁个人知道。记着,你这条命是欠了我的。”
“哦。”东钧点头,又问,“那夫人还留我在将军府吗?”
秦国夫人虽知晓他缺根筋,却还是烦厌不已:“你爱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与我何干,赶紧出去!”
东钧很想说和她有干系,但秦国夫人让他出去,于是他只能退了出去。
原本秦国夫人是想要在魏珫面前诬陷东钧奸污了自己的,既能挑起魏珫的怒火,又能处决了东钧这个莽人,但最终她还是改了主意。
她与东钧,都不过是囚笼里的鸟,只是他更不识得忧愁罢了。他不懂,她又要如何怨恨。
之后秦国夫人虽对东钧偶有责骂,但没有再打过他,秋水居窗沿下的灯笼也没有再挂起。
东钧时常会从窗户看着秋水居,那一夜的云雨翻腾,终成春梦了无痕,月光每每照在窗棂下,都留下一片霜色冰凉。
他察觉到秦国夫人对他的态度转变,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是见她日渐苍白消瘦,再好的药材与山珍海味都填补不了她心中的亏空。




折来一笑是生涯 骨冷魂清如梦醒
太和十一年,秦国夫人从皇后的静德宫回来,面色惨白。魏珫越发肆意妄为,从前还会命人将她清洗干净后再送回府中,如今却连遮掩也懒得,秦国夫人身上只套了一件裙袍,腿间干涸的白浊都未被擦去。
秦国夫人被玩弄得狠了,如一尊失了灵魂的漂亮傀儡一般,眼神空寂灰败,还未回府,她便倒下了。
魏珫今日不知为何说漏了嘴,原来是他害得她的丈夫中敌奸计战死沙场。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至死也不明白,害死他的竟然是他所效忠的帝王,只因他有个艳冠群芳的妻子。
一瞬间,她觉得血都是冰凉的,仿佛有千斤重担,一下压垮了她。
倾城之貌,竟成了自家丈夫的催命符,得知真相的她,如何不怨憎悔恨。五年了,她曾想为了父母亲儿忍下这屈辱,但如今觉得她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恍惚间她想起,从前初次识得魏珫时的场景,少年情郎含笑向她介绍着一位衣着精贵的公子,告诉她那是皇七子。当时那个人脸上扬着亲切的笑容,如春风一般和煦,如今却变得面目可憎,丑陋不堪。
秦国夫人倒下的时候,马车里发出沉闷的声响,东钧听到响动,在巷子里勒马停车,掀起帘子一看,秦国夫人面如金纸倒在车厢,衣衫不整,泄露大片春光。
东钧从马车的暗格里抽出一条薄被将她裹住,防止她春光外泄,然后往她脉搏一探,难得慌了神。
“东钧。”秦国夫人叫出他的名字,她的声音沙哑,却仿佛能挠到人的心尖上。
东钧一直以为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原来她竟记得。
“我马上去寻董太医。”东钧急忙道。
“不用。”秦国夫人定定看着他,就算她神色灰败,她也依旧是个惹人怜惜的美人,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东钧觉得她的眼睛仿佛是刺目的太阳,照得他如青天白日里的鬼一般无处遁形。强忍着没有闪避她的目光,可那没有得道修行的小鬼怎么逃避得了阳光,最后只得垂下头,不敢再看她。
“我有时候很羡慕你,”秦国夫人的脸上的神情,是东钧不明白的哀伤,“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不懂就不会恨,也不会难过。”
这是秦国夫人第一次对东钧说出这样的话,东钧不解,他觉得矛盾,因为在秦国夫人身边这些年来,他可以感觉到,秦国夫人不喜欢他不懂,可现在为什么又要说羡慕。
秦国夫人看到东钧的表情,明白他又在困惑,于是轻轻笑了一下:“我要死了。”
东钧第一次觉得死亡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他嗓音干涩地说:“不会的,我马上让董太医来,他会治好你的。”说着他就要继续驾车,秦国夫人拉住了他的手。
“没用的,没有谁能够治好我。”她已然灯尽油枯,撑不下去了。
东钧紧紧握着马鞭,陡然发现秦国夫人青鸦一样的发间有了白发,她每日都在枯萎。
“东钧,不要惊动任何人,马上送我回府。”秦国夫人握着东钧的手,她的手很软,也很冷。他还记得从前这双手抚摸在自己身上时,是可以烧起来的,怎么突然变冷了。
秦国夫人气息奄奄,东钧此刻应当是立即带她去寻董太医,再禀明魏珫才对。但或许是时隔多年秦国夫人再次触碰了他的身体,又或者是秦国夫人的手太冰凉,他觉得此时自己只能按照她说的话去做。
他缓缓点头,道出一个“好”字,扶着秦国夫人重新坐好后,驾着马车飞快回到了将军府。
到达将军府时,秦国夫人已经昏睡了过去,东钧抱着她从暗门一路到卧房,苏蔷快速迎了上来,见到秦国夫人的模样后又惊又怒,恨声对东钧道:“还不去请董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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