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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刻舟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作者:刻舟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1.醒来的地点是床
尤莉卡被身体内部难捱的疼痛唤醒了。
作为叁大公爵之一的萨曼诺公爵之女,内定的第一王子妃,尤莉卡的一天通常这样开始:首先,意识在新鲜花朵的芳香中上浮。从枕边、床头到梳妆台和书橱,那些花都是当天最早开放,由娴熟的小矮妖园丁从花圃摘下并摆好,它们动作轻柔灵巧得连花蕊上滚动的露珠都不会惊动。根据时令以及她当时使用的香水、入浴剂的不同,可能是玫瑰、苦橙花、百合或大枝的香根鸢尾。
有时尤莉卡一时兴起,还会在前一夜指定公爵府花园中没有的品种。那样那些不到人膝盖高的小矮妖就不要想睡觉了,只能可怜巴巴趁夜到帝都郊外的各个花圃采购。至于这些奴隶的劳碌辛苦,任性的公爵小姐当然毫不在意。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张床华美的顶盖,床头雕刻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身上身下都是光滑轻盈的毛皮,柔软的枕头填满最舒适的羽绒。
门被轻轻敲响。在她出声后,女仆长身后跟着两排侍女从容贯入,带着各式不失贵族小姐体面的精细奢华用具、乳膏和衣裙供她挑选。而她的贴身侍从贝西墨打着哈欠,懒洋洋摊开一卷羊皮纸,开始念她今天的日程安排……
现在她浑身痛得要命。眼皮沉重得像是被黏住,不用手摸也知道肿了。上次还是在她十五岁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后,打了那个未来会抛弃她的垃圾未婚夫王子被父亲关进了地下室,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鬼魂和酷刑的魔法幻象吓得哭了整夜才会这样浑身疼痛,双眼肿胀。
身下的床板硬梆梆,褥子有一大块湿了。她鼻端充溢一股黏腻、腥浊的气息。天啊,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糟糕的睡眠环境!
背后紧靠的触感光滑紧实而有弹性,尤莉卡想到那可能是什么,立刻愤怒地挣扎。哪怕一个踢出的小动作,她的腿也做得很艰难。而腿间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肉缝此刻却卖力表现,不仅疼痛,受到牵扯的肿胀穴口还溢出一大缕黏黏腻腻的液体。
她大腿内侧那股黏糊糊的异样触感看来就是从花穴不断流出来的。
尤莉卡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很没有品味的卧房,寝具也一样。没有帷帐,床单是亚麻不是丝绸,白色被褥上沾到的污秽非常明显。床头柜上放着香盒,散发她经常在那些从乡下来到帝都,没有品味的地方贵族身上闻到的,量产香精的薰衣草味道。
这应该是某间贵族城堡里提供给普通客人的客房。是谁这么失礼,敢让她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住在这种地方!?
她艰难地低头,被子滑到她的腰上。露出肩膀和半个上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让她自满的胸部,丰翘柔软,又白又圆。当舞会上她穿上那些低领露肩的华丽长裙时,大小和形状都在同龄贵族少女的隐隐较量中胜出。现在这对平日被脂膏仔细养护的乳球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两颗粉嫩的乳尖红肿得像石榴籽。其中一边甚至渗着细小的血珠,小巧乳晕上留着深深牙印。而另一边直到现在还被一只手掌握住,对方似乎在睡梦中无意识揉搓手感极好的乳肉,弄得那漂亮的乳房形状都变了。尤莉卡挣扎着想脱身,却被他就这样握着自己的胸部做把手,固定住无法动弹。
她愤怒地低头在那只修长白皙,似乎有些眼熟的手上咬了一口。手掌缩了缩,重重捏了她本来就被玩弄得肿痛的乳球一下。尤莉卡疼得叫出声。
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你干什么……尤莉卡!?”
听到这个声音后,尤莉卡的怒火涨得更高了。因为身体动弹不了,她只好又低头继续咬在那只手的牙印上。沙哑的声音从用力并合的牙齿间断断续续传出:“放开我!滚出去!泽斯,你这个强奸犯王子!”
“嘶,你不松口我怎么抽出手……强奸犯?”
她身后被咬着手背的少年发出一声冷笑。
握着胸部的手原本想松开,却毫不留情地抬起两根手指夹住红肿的蕊尖,用力向上提。尤莉卡在猝不及防中发出“啊啊啊”的呜咽惨叫,泽斯抽出手时还将沾着她口水的手背嫌弃地在另一边乳肉上擦了擦。
尤莉卡在胸前夹杂痛楚的快感中颤抖,眼眶里迅速蓄起了泪。她一手捂着被玩弄一夜的胸部,另一手把被子用力扯向自己试图遮盖,但扯到一半就被另一股相反的力阻止了。泽斯拽住被子的另一角,那条刚才还被刚醒的尤莉卡百般嫌弃的鹅绒被就在她的不舍中划过她颤栗的皮肤,将她的敏感娇嫩的身体完全暴露。
这是一具享受最奢华生活,被各种美容药物与魔法养护得娇贵又美丽的少女赤裸躯体。肩颈修长,胸部高耸,腰肢细柔,臀肉蜜桃般又翘又圆,双腿长而直。现在则遍布被蹂躏玩弄后的痕迹,不是红痕就是青紫,上下身都沾上了白浊的可疑液体。叉开的腿间不仅流着精液,还插入了半截粗硕的肉茎。
是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不仅紧贴在一起,甚至现在还相连着。
“给我拔出去!”尤莉卡在狂怒中声嘶力竭地叫喊。
泽斯本来就想赶紧离开她的身体。但被她这样命令,不悦马上超过了羞耻感。他遵循昨夜的身体记忆挺身,不仅没有抽出,甬道外的肉棒也刮擦着她红肿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湿热滑软的穴肉和惹人厌的尤莉卡不同,热情又甜蜜地吮吸抚慰着少年晨起躁动的欲望。他圆硕的龟头在顶入时推挤开满胀的黏稠的液体,将那些淫秽的东西顶进她腹部更深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花穴的抗拒中占据和享用了狭小甬道的全部空间。
尤莉卡扭动着身体,竭尽一个贵族的词汇咒骂,但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地抽噎起来。泽斯舒服得绷紧了腰,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抓住她的一只绵软乳球揉捏起来,这回哭泣的尤莉卡没法再咬他了。
另一只手扯开她僵硬的腿。尤莉卡在膝盖打弯时发出颤抖的痛叫,不过管她呢,泽斯王子没有分毫心软,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压在她身上,尽情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少年旺盛得过分的欲望。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尤莉卡。这点是肯定的。但奇怪的是在这时,“胯下挣扎的这个人是那个讨厌的尤莉卡”的认知让他兴奋至极,欲望涌动不竭,不知足地发狠将她插得双颊通红,泪水涟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斯肯定是要弄死她。尤莉卡趴在那张沾满奇怪液体的床上,咬着枕头,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泽斯完全不管她的情况,分开她的臀狠操被折腾了一夜的花穴。如果她不用双臂撑着床头,没几下就会被他插得脑袋撞上墙壁。
诱人的粉红色遍布她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泽斯顶在花穴深处将晨起的精液射入后,还是忍不住在尤莉卡身上揉揉咬咬几下才把肉棒抽出。
尤莉卡向外侧分开的膝盖抖了抖,粉艳嫩肉被肉茎带出穴口。她饱满的大乳球颤个不停,小腹抽搐两下,一大股浑浊的白液像抽去瓶塞那样,从她腿间源源不断流到床上。难以想象这纤细的腰肢,温软的小腹下本应也小巧精致的器官能盛装下这么多情欲的秽物。
泽斯从地上捡起他揉皱得已经不能看的衬衣披上,走去拉开窗帘。
足量的阳光照入昏暗淫靡的卧房。倚在窗边的少年慢慢从下往上将精巧的贝壳纽扣一个个扣回原位,即使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可疑牙印,他的动作还是优雅得无可挑剔。
他的金发犹如将阳光从梭子上一根根抽出的耀眼的金丝,眼睛则是那种纯净的小片天然蓝宝石被打磨到最薄后才有的,澄澈的浅蓝。
目光冷诮的美少年将视线转向床:“谁才是强奸犯?你居然敢先说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一谈昨晚的事了。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小姐,谈一谈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她未婚夫的弟弟,第二王子泽斯说。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2.让人出丑的魔药和枕头大战
“我是在你的朗姆热巧克力里放了魔药,但绝对不是媚药!”
尤莉卡在席卷一切,让她颤抖得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许久后才挣扎出来,立刻对这句话尽可能地大声反击。
“你可以说我恶毒,但不能侮辱我!”她大喊。
泽斯的脸顿时黑了。
尤莉卡挥舞着腕上被掐出一块青的细手臂,抱着一只枕头爬起来。她浅棕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披散下来遮住半边娇嫩的身体,发尾微微打卷,如果早晨起来不经侍女好好打理,就会乱蓬蓬的。红茶色的眼睛瞪向他,此时看上去好像一只毛发炸起,淋了雨,受了惊吓的可怜小猫。
明明刚刚才把性器从她红肿的蜜穴抽出,泽斯看着此刻的尤莉卡,竟然感觉耳根有点发烫。
这可是那个最惹人厌的尤莉卡。他在心里默念。
“你还想为自己狡辩?不是媚药,你怎么不说是放错了,一开始就不想给我下药?”
阳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尤莉卡缩到床里侧,再度用力揪被子。将那张沾着可疑液体的白色被子从小腿提到胸前,才小小出了一口气,一边毫不客气地反驳:
“这怎么可能认错,全帝都只有你十六岁了还像六岁一样喝甜得腻死人的饮料,长不大的小男孩王子。舞会上大家喝酒的时候,你偷偷往酒瓶里倒热巧克力,以为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不仅如此,泽斯后来还在那杯看起来像深色酒的巧克力上挤了厚厚的一层鲜奶油和草莓果酱。有这样浓重的甜味掩盖,又压在奶油下,即使有人给他下毒药也尝不出来吧!?
泽斯恼羞成怒:“爱吃甜食和长不大有什么关系?吃甜食是为了补充思考消耗的糖分,像你这样有脑子和没有一样的人当然不知道!”
他们像之前每一次一样,你来我往地吵了一会。尤莉卡被迫回归话题:“绝对不是媚药!我只是和侍从说给我准备一种让人在众人面前丑态毕露,大出洋相,成为全帝都笑柄的魔药!谁让你害我的精灵语考试不及格!”
——那是因为她考试作弊,还试图把附有魔咒的自动书写羽毛笔丢过来栽赃他啊!?
“够了。”泽斯忍无可忍,尤莉卡每次都能让他作为王族的风仪荡然无存,“你真是蠢得不可思议!”
话音未落,一个塞得鼓囊囊的枕头就向他飞来,泽斯随手挥去,枕罩却被事先割开了一道口子。
白花花的鹅绒将仪态优雅的王子扑了满身。尤莉卡晃着一枚红榴石耳钉在床上不加掩饰地大声嘲笑。
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滚成一团。被粗暴地操了一夜的尤莉卡体力不支,手脚发软,完全没占到上风。被头冲下按倒在褥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一把鹅绒。
“呸、呸!”她用力吐掉那些小白毛。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冷掉的红茶,又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
“总之,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也不要闹,等我去拿了衣服和你一起回去。”
泽斯倒没嫌弃红茶,他把雪白的方糖都加进去,将那壶与尤莉卡眼睛颜色相似的红茶喝了大半,还拿了一块旁边的小饼干。他实在又饿又渴。
“去哪儿?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自己走!”尤莉卡从被子里探出头抗议。
“当然是皇宫。”泽斯已经套好长裤,匆匆将腰带拉起扣好,头也不回地说,“你不会以为发生这种事,你和哥哥的婚约还能继续吧?”
“不继续……那怎么办?难道要和你?”棕色的发缕披散到她膝盖上,尤莉卡揪了揪头发,露出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泽斯已经勉强把衣服打理整齐,黑色长裤,衬衣的白色尖领上缀着两颗绿玉,仿佛映着叶脉的露珠。他身形修长又挺拔,脸是王族一贯相承的貌美,即使随便拿起衣服穿也好看极了。但此刻神情冷得像霜雪:“我怎么了?我还没挑你的毛病,你先不愿意上了?尤莉卡,你嫌弃我比不上哥哥?”
“那当然!”尤莉卡理直气壮,仿佛没看见他冷得吓死人的表情,“我可是要嫁给第一王子殿下的。你怎么能和他比?”
埃诺璀克王国的第一王子修里亚殿下,无论在边境的士兵、乡村的农民还是帝都的贵族口中都近乎完美的王子。在那近似无情的冷静之下,是对所有人等同视之的公正与睿智。从性格到能力,都是众望所归,能领导王国的王储。
修里亚的外貌同样完美。他有着埃诺璀克王族的金发,以及同样如承载落日余晖般的金眸。叁年前北方边境的城镇被来自冰原的魔兽袭击,幸存的人们说看到在军队最前,赶来救援的修里亚殿下,就像看到了晨曦的曙光。
此后修里亚就在各国间有了“曙光王子”的别称。
这样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唯一值得遗憾的大概就是他刁蛮任性,不学无术的未婚妻了。但鉴于萨曼诺家族悠久的历史,在王国举足轻重的地位,人们也只能在私下暗暗表示同情与理解。
“为什么?”泽斯的一只手落在门把上,出乎她意料,神情平静地回头问道,“你喜欢哥哥吗,尤莉卡?”
“那当然!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完美的未婚夫呢?”尤莉卡条件反射般答道。这时他才发现她蜜桃般粉润、可爱的脸颊边还沾着几根细细的白绒毛。果然,尤莉卡刚说完,就重重打了个喷嚏。
“那随便你吧。”他冷漠地回答,被甩上的橡木门发出一声巨响。
“……有病啊。”打喷嚏的尤莉卡被吓了一跳,她扔出的另一只枕头砸在门扇上,羽毛四溅。
她说谎了。因为刚才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回答,既能气到莫名其妙生气的泽斯,又听上去合理。
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这句话应该更正。起码尤莉卡就不含在内。
因为在两年前她十五岁,参加完帝都神恩学院的入学仪式后就发了一夜烧,像看电影一样想起了穿越前的记忆。
穿越前的尤莉卡在一个空中和地上都穿行钢铁机械,人们远隔重洋也能用更精密的机械通讯,文化和历史都迥异的世界。她和现在一样,都出生于富有而高社会地位的家庭,即使父母漠不关心,也能过上衣食无忧,极尽奢华的生活。
就是在那个世界,她玩过一款名为《伊奥莱特浪漫传说~碧眼之女》的乙女游戏。也想起了自己现在正是在这个游戏的世界中,虽然她是公爵千金,魔法天赋出众,还与这个国家的第一王子自幼时定下婚约,但在她十八岁学院毕业典礼时这些都会化为乌有。
王子会牵着女主角的手,在众人之前宣布他们的婚约作废。而使公爵府颜面扫地,失去利用价值的她会被家族除名、流放,作为魔法师炮灰在边境魔兽暴动中死无全尸。
所以她当然不可能喜欢这个未婚夫。而且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努力记住的就只有和自己相关的内容,这几年每当有优秀的异性出现,她就不由自主开始怀疑对方是否也是未来注定会爱上女主角的“攻略对象”,没法产生半点好感。实在是痛苦又不爽。
总之,在她的计划成功,把女主角找出来并杀掉之前,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3.懒惰的贴身侍从
“总之——都是你的错!蠢货废物垃圾!连魔药都能弄错,你还有什么用!”
尤莉卡在画着森林水泽仙女与金角白鹿嬉戏的华丽圆毯上气得转圈跺脚。她赤裸洁白的双足畔已经落了一堆揉碎的花瓣、撕裂的书页。
圆毯对面,穿着墨绿马甲,深黑侍从服的少年整个人猫一样窝在软塌塌的扶手椅上,不受她吵闹与破坏声音影响,在刚回到公爵府的尤莉卡还沉浸于发泄情绪时就已经闭上眼睛。等她将怒火从泽斯身上转向自己不称职的侍从时,更加生气地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平心而论,萨曼诺公爵千金的贴身侍从当然有着无可挑剔,让她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美貌。微卷的漆黑短发如宠物软蓬蓬的长毛,面容秀美精致。当他眯起琥珀色的猫眼,懒洋洋打着哈欠用手背抹去眼角困倦的泪花时更是极其惹人怜爱。
作为贴身侍从,贝西墨简直懒得令人发指。
从尤莉卡五岁启蒙起,公爵就将同岁的贝西墨放到她身边。作为公爵从无数孤儿中千挑万选,天赋出众的幸运儿,这样和小主人同岁的孩子是将要一起生活,培养彼此的感情与默契,未来成为公爵府子嗣忠诚的家臣与左膀右臂的。
那时尚是个洋娃娃般的小孩子的贝西墨就是这幅没骨头的懒惰样子。随时随地,无论马车、草丛、湖畔还是冷硬的地板都能躺下再魔术般变出枕头和毯子将自己裹上,卷吧卷吧猫成一团睡死过去。
别人的贴身侍从会帮他们偷偷溜出去买零食和玩具、陪他们一起玩、帮他们代笔写作业……而贝西墨,尤莉卡被逼着背诵贵族谱系时,他在书房睡觉;尤莉卡练习贵族礼仪时,他在壁炉旁睡觉;尤莉卡学习埃诺璀克王国历史时,他在地图旁睡觉;尤莉卡欺负其他孩子时,他在花园睡觉……
虽然是知道她最多秘密的青梅竹马和贴身侍从,但他又对她的命令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半点用也派不上!
唯一算得上的优点就是擅长调配魔药……现在就连这都能弄错!
摔向睡美人般紧闭眼睛的少年的茶杯在半空毫无预兆地滑开,安静地滚落在地毯上。
贝西墨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懒得睁开,就这样闭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困乏的软绵绵鼻音:“魔药没有弄错啊……反正尤莉卡你害人从来就很少成功,肯定这回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啦。”
“你、你还敢说是我的错!大胆!”尤莉卡已经气冲冲地走到扶手椅边,揪着漆黑的软毛把他埋进塞满棉花的丝绸椅背里的脑袋拔出来,冲着他的藏在头发下的半透明尖耳朵大喊。
贝西墨是公爵府发现的流浪儿,他能被公爵府总管看中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半精灵身份。
半精灵,极其罕见的精灵与人类的混血儿。有着比人类更长的寿命、秀美的容貌、敏捷的身手和天生出众的头脑。但对于傲慢冷漠,自视极高,不与外族通婚的精灵而言却是无法容忍的极大耻辱。
就连在人类社会中也倍受歧视。为此贝西墨平时不得不将身上唯一的精灵特征,这双耳朵藏起来。
“这回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你不敢承认吗蠢货贝西墨!”尤莉卡爬进椅子里,双手掐着半精灵少年侍从的脖子摇晃。
“唔唔,要死了……”
贝西墨终于睁开眼睛,费解地看了她一眼:“不,看以往的经验,怎么想都是尤莉卡你的失误比较正常。比如把陷害别人盗窃的珠宝在半路上被偷啦,雇佣小混混时没发现目标就在围墙那边听着啦,把人推下湖时自己反而掉进去啦……所以你有什么我的药出问题的证据吗?”
“我当然有,我、我……”
尤莉卡爬上大扶手椅,压在少年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她丝缎般顺滑的棕色发丝没有发带束缚,一缕缕漂亮地落在两人身上。
阳光从公爵府高处装饰精细的花窗投下,她的棕发边缘被映出一层薄薄的浅金。生气得脸都涨红了。
贝西墨眨了眨猫一样,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睛。
“我给你看,证据……”
尤莉卡咬牙切齿,哆嗦的白皙手指伸到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之后干脆愤怒下将那片睡袍的白色软缎前襟直接撕开。
大片少女莹白的胸口,锁骨的小窝精致可怜,隆起的半球绵软挺翘,睡衣领口的蕾丝堪堪挂在两边乳尖上,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
在肌肤上印满了揉捏、啃咬,被蹂躏的痕迹。那些玫红的色泽与齿痕,几乎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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