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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以后
老妇人道:“这是老身的密室,目前有许多人把你当作青埂峰,正在到处找你的……”
韩鸿忽然大声道:“我不是青埂峰。”
老妇人说道:“老身知道你不是青埂峰,所以才要在密室里和你谈话,不怕被人听到。”接着又道:“你知道神灯教和少林和尚,以及许多江湖成名魔头,把你当作青埂峰,一直追踪不舍,要找到你,是为了什么吗?”
南官靖道:“在下不知道。”
老妇人道:“你师傅要你前来调查青埂峰,不是为了少林寺遗失的达摩手写“洗髓经”吗?”
韩鸿道:“师傅没有和在下提起过洗髓经。”他不否认师傅要他来调查青埂峰,只是师傅没跟他提起“洗髓经”。
老妇人又道:“那你查到了一些什么呢?”
韩鸿道:“什么也没有,在下去了神灯教,被他们把在下当作了青埂峰,后来在龙眠山庄,在霍家庄,都被他们误会了。”
老妇人笑了,接着点点头道:“你应该小心些,但这也难怪,你初次出门,经验不足,以后凡事谨慎些就好,好了,老身不打扰你了,唔,你是不是头脑胀痛得很厉害?”韩鸿点头。
老妇人道:“老身要他们给你服一盅安神止痛剂,睡一会就会好的。”老妇人已经站起身,韩鸿始终没有看清她的面貌,只觉一个白影隐绰绰的离去。
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人走到自己身边,说道:“韩鸿,快把这盅安神止痛药水喝下去。”说话的是一个苍老而尖的声音。
这人因为要把一盅药水送给韩鸿,是以一直走到他的面前,把药盅递了过来。室中烟雾袅袅,但人就站在面前。韩鸿从模糊不清的人影,已可以隐约的看清了一些。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绿袍的矮小老人,有着一张瘦小焦黄的脸,颔下有着一把白髯。这人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头脑昏沉沉的一时想不起来。
韩鸿还没张口,瘦小老人一手已经托起他的下巴,把大半盘药汁凑着嘴唇,缓缓倒下。药汁十分苦涩,韩鸿没有反对的余地,咕咕的喝了下去,对症下药,韩鸿昏胀欲裂的头脑,果然立时见效,又昏昏睡去。
追踪有“青埂峰”嫌疑的韩鸿,已经露面的有:神灯教教主苍龙宁胜天、少林罗汉堂首席长老智通大师、黄龙寺监寺智光,还有三姑六婆的缝穷婆和刘媒婆,另外当然还有不曾露面的人。这许多人,何以要对“青埂峰”紧追不舍呢?其中当然隐藏着一个大家都心里有数,不肯说出来的极大秘密。
从霍家庄到三宫殿,韩鸿还是被兔脱了。追踪他的当然不肯中途罢手,但从三宫殿起,韩鸿就忽然失去了踪影。这许多或明或暗跟踪他的人,在附近百里之内,各自展开搜索,就是找不到一点影子,好橡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
这是一个弥漫着浓雾的早晨,涡河北岸面对蒙城的渡头,赶着过河的人们,正在纷沓朔渡船上进去。就在离渡头不远,临水的一块大石上,却悠闲的坐着一个人。这人是一个青衫少年,生得玉面朱唇,剑肩星目,一看就知是一个读书相公,只是脸容显得有些憔悴,神情落寞,怔怔的望着江水出神。
别人上船了,他还是坐着没动。这情形谁都可以想得到,他敢情是没考上举子,刚落了第的秀才,要回家去,又没面目去见父老,才会如此没精打彩。这时又有人来了,那是三个六十出头的老者和一个花朵般的姑娘家。到这里来的人,当然都是要渡河去蒙城的,他们没赶上刚才开走的一只渡船,现在就得在渡头等上一阵。载满乘客的渡船开走了,渡头就显得有些冷落。
四人中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望着开出去已有一箭来遥的渡船,缓缓吁了口气道:“咱们迟了一步,现在至少也要等上顿饭时光,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想歇吧。”
那姑娘秋水般目光一瞥,看到了青衫少年,此刻晨雾未消,看去也是隐绰绰的,可是姑娘家目光这一瞥,心中猛地一动,暗想:这人,好像是他。姑娘家心里印上了这个人的影子,就算他距离得再远一点,人影再模糊不清,只要看到一点影子,也绝不会认错人。姑娘口中不觉发出一声轻“唉”,急忙低声道:“爹,就是他,他—个人坐在那里。”
为首的老者问道:“小云,你在说谁?谁坐在那里?”
这姑娘就是李小云,三个老者正是龙眠山庄庄主李天群和两个义弟霍天柱、谢东山。他们自从韩鸿走后,就一直明查暗访,遥遥的跟踪着韩鸿,这原是万大先生的计策。就算韩鸿不是“青埂峰”,但要找青埂峰,韩鸿不失为一条线索。就这样李天群带着女儿和两个义弟一路跟踪下来,但从三宫殿起,韩鸿就失去了踪影,他们这时正准备渡河到蒙城去。
闲言表过,李小云纤手一指坐在河边的青衫少年,低声道:“爹,你看,他不就是韩鸿吗?”
“你说什么?”李天群双目一睁,问道:“你说他就是韩鸿吗?”
霍天柱凝目看去,欣然道:“大哥,果然是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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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第一卷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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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秋水般目光一瞥,看到了青衫少年,此刻晨雾未消,看去也是隐绰绰的,可是姑娘家目光这一瞥,心中猛地一动,暗想:这人,好像是他。姑娘家心里印上了这个人的影子,就算他距离得再远一点,人影再模糊不清,只要看到一点影子,也绝不会认错人。姑娘口中不觉发出一声轻“唉”,急忙低声道:“爹,就是他,他—个人坐在那里。”
为首的老者问道:“小云,你在说谁?谁坐在那里?”
这姑娘就是李小云,三个老者正是龙眠山庄庄主李天群和两个义弟霍天柱、谢东山。他们自从韩鸿走后,就一直明查暗访,遥遥的跟踪着韩鸿,这原是万大先生的计策。就算韩鸿不是“青埂峰”,但要找青埂峰,韩鸿不失为一条线索。就这样李天群带着女儿和两个义弟一路跟踪下来,但从三宫殿起,韩鸿就失去了踪影,他们这时正准备渡河到蒙城去。
闲言表过,李小云纤手一指坐在河边的青衫少年,低声道:“爹,你看,他不就是韩鸿吗?”
“你说什么?”李天群双目一睁,问道:“你说他就是韩鸿吗?”
霍天柱凝目看去,欣然道:枪“大哥,果然是这小子,……”
“别忙。”李天群道:“你和三弟分抄左右,愚兄和小云过去。”
谢东山道:“大哥小心。”
“不要紧。”
李天群笑了笑道:“青峰兄曾说他不像是青埂峰,我想以青峰兄的经验,是不可能看走眼的,不过大家都小心一点也就是了。”一面说道:“小云,你见过他,不会看错人吧?”
李小云道:“女儿认得他,绝不会看错人的。”
李天群道:“那好,你随为父来。”他和女儿迎面走了过去,霍天柱、谢东山迅快的分开,从左右缓缓抄了过去。
李天群父女已经快到青衫少年面前,青衫少年依然怔怔的望着河水,连瞧也没瞧他们一眼。李天群回头望望女儿,他没见过韩鸿,是以要问问女儿,是不是他?李小云朝爹点点头,意思是说没错,就是他。李天群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小兄弟也在等渡船渡河吗?”
韩鸿听到有人说话,不觉回过头来,愕然道:“你说什么?”他没看李小云一眼。
李天群含笑道:“在下是说小兄弟一个人坐在这里,也是要渡河去蒙城的了?”
韩鸿怔怔的道:“渡河?渡什么河?”
李天群一怔,含笑道:“小兄弟不渡河,一个人怎么坐在这里?”
韩鸿茫然道:“在下怎么会坐在这里?在下也不知道。”这话听得李天群更是一怔。
李小云冷笑一声道:“爹,他是故意装佯,哼,你当我不认识你?你是韩鸿,对不?”
韩鸿一脸茫然的道:“韩鸿?谁是韩鸿?这名字在下好像听到过。”
李小云道:“爹,他明明就是韩鸿,他还不承认,哼,你就是烧成了灰,我也不会认错。”
韩鸿呆呆的道:“这位姑娘认识在下吗?在下是谁呢?”
霍天柱在他左边出现,接口道:“你自然是韩鸿了。”
韩鸿道:“在下怎么会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霍天柱哼道:“小子,就凭你说想不起来,就没事了吗?”口中说着,右手突然朝他肩头抓落。
韩鸿身子轻轻一侧,就避开了霍天柱的一记“擒拿手法”,口中沉吟道:“你说的小子又是谁呢?”
霍天柱一抓落空,嘿然道:“你还装佯?”左手食中二指闪电朝他肩后点去。
韩鸿坐着的人,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肩膀一侧,又避了开去,一面奇道:“你好像在点我道,在下和你认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点我道呢?”
李天群看他神情有异,尤其目光之中,流露出迷惘之色,心中大感惊异,一面急忙摆手道:“二弟,住手。”
韩鸿望着他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认识在下?在下究竟是谁?”
谢东山也看出来了,说道:“大哥……”
李天群沉吟道:“这几天之中,他忽然失去踪影,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故也说不定。”他不愧为老江湖,一眼就看出蹊跷来了。
霍天柱问道:“这有可能吗?”
李天群道:“据愚兄看,他多半是着了人家的道。”
李小云急道:“爹,那怎么办?有没有法子使他清醒过来呢?”
李天群道:“这很难说,要看他被人家下了什么迷药而定……”
李小云道:“爹,我们是不是把他带回庄去呢?”
李天群道:“我看他心志被迷,但武功丝毫未失,他肯跟我们走吗?”
李小云望着韩鸿道:“喂,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
韩鸿道:“在下不知道。”
李小云道:“你从前的事都不知道了,那是着了人家的道,我们可以帮你把从前的事都想得起来,你愿不愿意随我们回庄上去?”
韩鸿惘道:“从前有什么事?”
李小云道:“譬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地方人?你的爸爸妈妈是谁?”
韩鸿迷惘的道:“我叫什么名字?我爸爸妈妈是谁?我怎么会都不知道的?”
李小云柔声道:“就是因为你有病,把自己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是谁都忘了,你随我们回庄上去,我们帮你把病治好,你就会想得起来了。”
韩鸿道:“我病好了,就会想得起来吗?”
李小云点着头道:“病好了,自然什么都会想得起来。”
韩鸿望着她也点点头道:“在下相信姑娘说的话,你是好人。”
李小云被他说得粉脸一红,忙道:“那你同意跟我们回庄去了?”
韩鸿道:“在下知道你不是骗我的,自然跟你们回庄去了。”
李小云喜道:“爹,他答应和我们一起回庄去了,我们那就快些走吧。”
李天群微微摇头道:“这时候不能走,咱们最好在附近找一家农家先歇歇脚,计议妥当,再走不迟。”
走了没有多远,沿着江边的一处叉港间,正好有一座竹篱茅舍的农家。李天群当先走近茅舍,问道:“里面有人吗?”
一个农妇从门内走出,看了几人一眼,问道:“大爷有什么事吗?”
李天群拱拱手道:“大娘请了,在下兄弟走了许多路,我那侄儿又有点不适,因此想在大娘府上稍事休息,请大娘行个方便。”
那农妇道:“没关系,大爷们请进。”李天群连声道谢。
大家走入农舍堂屋,那农妇谆:“大爷们请坐,我去烧水。”说着匆严往屋后走去。
李天群回头道:“二弟、三弟,你们分头到附近去看可有篷船?途中才不虑被人看到。”原来他要找农家休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
谢东山答应一声,站起身道:“小弟遵命。”两人立时离开茅屋,各自走了。
李天群朝韩鸿道:“少侠要装得像一点,把头靠在桌上,人家才不会生疑。”
韩鸿张目问道:“少侠又是谁呢?”李天群看得暗暗攒眉。
李小云步忙小声道:“爹是说你咯,你身体不舒服,就靠一会的好。
韩鸿道:“不舒服一定要靠着吗?”
李小云多声道:“不舒服的人,靠着自然要比坐着舒服了。”
韩鸿道:“好,在下就靠着好了。”说完,果然曲肱在桌上打起吨来。李小云多他肯听自己的话,心里着实高兴。
不多一会,那妇人果然烧了一壶开水,又拿了几个饭碗,放在桌上,说道:“大爷,水开了,我们种田人家,没有茶叶,大爷们只好将就喝吧。”接着咦道:“还有二位大爷呢?”
“多谢大嫂了。”李天群道:“我两个兄弟找船去了。”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放到桌上,说道:“大嫂辛苦了,这点银子,给你两个宝宝买饼吃的。”那妇人再三不肯收,退进屋去。
李小云倒了一碗水,说道:“大哥,你要不要喝些水呢?”韩鸿靠着板桌,曲肱而枕之,当真睡熟了,没有作声。
李小云看得暗暗叹息一声,忖道:“不知是什么人在他身上下了迷药,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不赶快替他解去迷药,简直变成白痴了。
过没多久,霍天柱匆匆走人,说道:“大哥,小弟找到了一条船,就停在前面了。”
李天群点头道:“好,咱们马上下船。”
李小云摇着韩鸿肩膀,叫道:“喂,快醒一醒,我们要走了。”
韩鸿双目乍睁,茫然道:“到那里去?”
李小云道:“你和我们一起回庄去呀。”韩鸿答应一声,果然站了起来。
李天群道:“你们先走,我和这里主人招呼一声。”
霍天性说了一声:“走。”就很快退出屋去,李小云招呼韩鸿一起跟了出去。
李天群高声道:“大嫂,多谢你的茶水,我们告辞了。”
那妇人赶紧从屋后走出,说道:“大爷慢走,真是待慢了。”
李天群跨出茅舍,果见一条篷船,就停在前面不远,霍天柱等三人已经下了船,这就走到河边,跨下船去,俯着身子走入船舱,就在舱板上和大家席地坐下。船老大立即把船篷推土,伙计就用竹篙撑开船头,缓缓朝江中划去。
李天群没有说话,霍天柱也就不敢多说。韩鸿脑中一片空白,当然也不会主动的开口和大家交谈。因此四个人只是默默的坐在光线不大亮的船篷底下,听着有节奏的船底鼓浪之声。李小云坐在爹身边,她一双明亮的眼波,不时凝眸朝对面韩鸿投去,流露出温柔和关切之色。李天群是老江湖了,他对女儿的神情,岂会看不出来?心中不禁暗暗攒着眉。
这一趟水程,足足驶行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到达双涧。河边靠近大路,早已停了一辆皮篷双辔马车,车把式坐在车前,悠闲的吸着旱烟。谢东山老远就看到船只驶近,急忙从车厢跳了下来。李天群率同三人舍舟登陆,大家就迅快的钻进车厢。车把式不待吩咐,扬起长鞭,在半空中发出“劈拍”一声空响,两匹马就驮着车子,朝大路上开始奔行。
李天群低声问道:“三弟,可曾看到岔眼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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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第一卷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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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山道:“没有,据小弟看,所有追踪的人还在涡河以北搜索,不可能会注意到我们的行踪。”
李天群道:“如此就好。”一手摸着下巴疏朗朗的胡须,沉吟道:“愚兄之意,咱们第一步先去八公山弯一弯……”
霍天柱道:“大哥可是要去找刘转背?”
李天群含笑道:“不错,咱们带着此子回转龙眠山庄,迟早总会被人发觉,那时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谢东山笑道:“大哥此计不错,经过刘转背的手,就没有人认得出来了。”
李小云抬头问道:“爹,刘穿转背是什么人呢?”
李天群道:“你不要多问,到时自会知道。”
李小云小嘴一嘟,说道:“爹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肯明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说出来有什么要紧?”一面朝谢东山道:“三叔,爹不肯说,你告诉我咯,刘转背到底是什么人呢?”
谢东山笑了笑道:“好侄女,你是冰雪聪明的人,不妨猜上一猜。”
“三叔也卖关子了。”李小云道:“就是猜谜,也总有个提示吧?”
谢求山道:“好,三叔给你一个提示,刘转背当然是姓刘了,但转背却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他的名号而已。”
李小云眨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他的外号叫转背呢?”
谢东山道:“这就要你猜了,三叔说出来了,岂不等于告诉你了吗?”
李小云沉思道:“一个外号叫转背的人……”
她想起刚才三叔说过:“大哥此计不错,经过刘转背的手,就没有人认得出来了。”心念一动,忽然哦道:“三叔,有了,他是不是精于易容的人?”
谢东山笑道:“贤侄女果然聪明,这叫做虎父无犬女,刘转背就因为他只要转过背,你就会认不得他,才博得转背这个外号的。”
李小云看看南宫靖,问道:“爹的意思,是要刘转背替他易容了?”
李天群道:“只有如此,才不至被人发现,而且他被迷失心神,也得找人多方治疗。”
“多方治疗?”李小云一怔道:“爹的意思是说他治不好的了?”
李天群哼道:“你当是很简单的事?”
谢东山把一大个油纸包提了出来,说道:“大哥,贤侄女,快中午了,咱们该用餐了。”
李小云道:“三叔买了什么吃的东西呢?”
谢东山笑道:“你去打开来看吧。”
李小云俯子,把油纸包打了开来,里面还有几个较小的油纸包,有卤鸡、卤鸭、卤蛋、酱肉,还有肉包子、韭菜包、锅贴、馒头,不觉抬头道:“哗,三叔买了这许多东西。”
谢东山道:“咱们的晚餐也在这里了,不多买些,万一吃得不够怎么办?”
李天群道:“三弟虽然不是一家店买的,但买了这许多吃的东西,就很容易引起人家的主意了。”
谢东山心想:“大哥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一面说道:“小弟也留意了,不可能有人会看到。”
李天群哼道:“三弟,你不信吗?咱们车后,是不是被人缀上了?”这话听得雷天柱、谢东山、李小云三人同时一怔。
李小云道:“什么人跟踪咱们?”要待探出头去。
李天群道:“小云,不准伸出头去,这马上人从咱们上路之后就跟了下来,只是没敢跟得太近而已。”
李小云从怀里取出一面小镜子,身子贴着车厢窗口,斜斜的往后照去,果见车后五丈来远,正有一匹马尾随下来。马上是个灰袍人,生成一张灰白脸,八字眉、约莫有五十来岁光景,这就说道:“爹,这人一身灰衣、八字眉、脸色灰白、约莫五十光景,他果然远远的缀着我们。”
霍天柱矍然道:“脸色灰白、八字倒吊眉、身穿灰袍,莫非是黑虎侯敞的爪牙虎伥夏侯前?”
谢东山怒声道:“侯敞这老贼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他两个贼子,怎的真敢缀着咱们下来,老子就叫侯敞老贼绝子绝孙。”他听说过大哥昔年被侯敞毒箭暗算,几乎废了一条右臂,是以听说后面跟踪的是虎伥夏侯前,心头就忍不住气往上涌。
李天群平静的道:“不用去理他,咱们只管吃咱们的。”
李小云拿起一个肉包子,递给南宫靖,说道:“你怎么不自己拿呢?”
南宫靖接到手里,眼中透出感激之色,说道:“你对我真好,我自己会拿的。”李小云被他率直的说了出来,粉脸登时红晕起来,只作不听见,拿起一个肉包子,低头吃着。
五人吃毕,仍由李小云逐一包好,塞入坐位下的车肚之中。这时马车正好驰近白马庙,只见从庙中迅快走出两个劲装中年汉子,两人身后还跟着八名身穿蓝布劲装、腰挂刀鞘的大汉。两个劲装汉子中年长的一个右手一抬,八名蓝衣劲装大汉立时有两个人大步走出,一下拦在大路当中,高声道:“来车停住。”车把式都是久走江湖之人,一看对方阵仗,不用多说,便已刹住了车。
坐在车上的李天群目光朝外一注,说道:“三弟,你问问来人路数,何故阻拦咱们的车子。”
谢东山答应一声,掀开车帘,说道:“朋友是那条道上的?光天化日,阻拦咱们车子,意欲何为?”
那两名大汉中左首一个喝道:“下来,下来,车上的人统统下来,咱们要搜查……”
谢东山道:“你们是官府?”
那大汉喝道:“别噜嗦,大爷叫你们下来,你们就乖乖的……”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砰”的一声,一个人好像被人击中,离地飞起,凌空摔出去一丈开外,再“拍达”一声跌落地上,就四平八稳的躺下,昏了过去。
那站在他一旁的大汉根本没看到有人出手,不知他如何会凌空飞出去的,心头方自一怔。车厢中已经跨下一个中等身材的老者,沉着脸色朝站在庙门前的两个劲装汉子冷喝道:“行走江湖,招子应该放亮一点,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坐在车上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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