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日曜三
不要跟我睡了??
她糊涂了吗?说出这样暧昧不明的话。
房间顿时变得静若寒蝉。
完蛋了,尴尬得头皮都一阵发麻了。
片刻后,贺璟深低沉的声线响起:“再拍一次。”
再拍一次?
这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再拍一次=喜欢拍照=要跟她睡觉。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第18节
四舍五入之后,是这个意思吗??
第12章 “老公真关心我。”……
贺璟深想睡她??
不可能吧?外界不都在说他喜欢曾向柔吗?
他们结婚两年一直分房睡,他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似的,现在曾向柔都回来了,他忽然想睡她了?
一定是她想多了。
季妤偌试图在贺璟深脸上找到一点他想睡她或者他不想睡她的证据,但是都没有。
这男人严谨得一丝破绽都不漏。
搞得在天人交战的她像个小丑。
贺璟深:“还拍不拍了?”
自然得拍。
无论贺璟深想不想睡她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知道曾向柔对他这个有妇之夫有企图就行了。
再次拍照时,贺璟深配合了许多,照片很好地体现了两人关系的亲昵。
利用完了贺璟深这个工具人,季妤偌将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配文道:【百忙之中的贺先生终于抽空陪我了。】
本来她想心机地只对曾向柔一人可见,但万一她从别人那里得知她这种行径,就会显得她很故意,反倒达不到效果。
季妤偌俨然记不得为什么跟曾向柔加了好友,但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让她试试抓心挠肝的滋味。
**
曾向柔本来在个人音乐会上出了纰漏后,心情就不怎么好。
偏偏在她出错的同时,贺璟深跟季妤偌还在喷泉广场上演恩爱戏码,这便导致她的情绪更加不稳。
曾国邦想安排她见心里医生,却被她严词拒绝了。
因为这件事,曾国邦对叶瑾瑶也有所迁怒。
曾向柔第一次情绪失控就是撞见他们两个偷情,她心里尊敬的父亲跟她那位有丈夫的老师,如同野兽般浑然忘我地交缠在一起。
那画面太过冲击性,之后曾向柔的情绪调节就出现了问题。
曾国邦对这个女儿心里有愧,于是事事迁就,连娶叶瑾瑶这件事也是得到了她的首肯才敢操办。
这次要不是季妤偌,凭曾向柔娴熟的琴技,怎么可能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无论是当年的诱因,还是这次的事情,都跟叶瑾瑶脱不了关系。
曾向柔避不见客,对外宣称是反省自己,实则是怕情绪失控被人拿去做文章。
近两年在国外,她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一次都没失控过。
可是才回到了国内,看见季妤偌站在贺璟深的身边,她就忍不住了。
关心她的朋友很多,但她不屑一顾,这些人的关心到底是真心,还是冲着她姓曾,还得打个问号。
这阵子曾向柔跟外界的唯一联系便是手机,对于别人虚情假意的问候,她还是会回复,人是群居动物,再不愿也要维持好表面关系。
她晚上总是睡不好,叶瑾瑶像个尽责的后母给她弄各种养神汤,只是它们最终的结果全是马桶。
当年要不是为了离间季妤偌跟叶瑾瑶两母女的关系,顺便让季妤偌尝尝失败的滋味,她怎么可能同意让叶瑾瑶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进曾家的门?
再次将养神汤冲进马桶后,她的微信忽然响个不停。
当看到她们发的截图后,曾向柔顿时眼前发黑。
她捂着胸口,努力压抑着上涌的情绪,好半晌才勉强稳定住。
她点开季妤偌的朋友圈,刺眼的合照透着无尽的嘲笑跟侮辱。
曾向柔根本控制不住濒临崩溃的情绪,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狂躁之下房间里的东西无一幸免。
由于动静过大,曾国邦跟叶瑾瑶立刻冲进来。
看见房间一片狼藉,叶瑾瑶的身躯僵了僵,曾国邦冷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冷静地控制住曾向柔,沉着声音说道:“你再这样,我就强制性送你去看医生了。”
曾向柔先是看了看叶瑾瑶,再是看向自己的父亲,她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接着就是潸然泪下:“爸,我不想待在国内了,季妤偌分明是故意跟我示威。”
“我早就让你断了对贺璟深的念想,他对你没意。”
“我断不了。”曾向柔拔高了音量,“我认识他比季妤偌早多了,我们两家一直有联姻的意思,要不是季妤偌,璟深娶的就是我。”
曾国邦轻轻地皱眉,到了他这种地位,道德品行早已成了附属品,大家都懂得看人说话。
就算曾向柔真的介入贺璟深跟季妤偌的婚姻,他也能将舆论处理好。
只是没想到曾向柔会执着于此。
见曾国邦有所松动,曾向柔又低哑地说道:“爸,如果不能跟璟深一起,我不会好的。”
曾国邦看着憔悴柔弱的女儿,沉吟了半天,最终开了口:“我可以想办法,但是你不许给我自暴自弃。”
叶瑾瑶低垂眉眼,一句话都没说。
曾向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看着叶瑾瑶说道:“妈,你也会帮我的对吧?”
曾国邦偏冷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叶瑾瑶吞下苦涩,淡淡地说道:“我自然帮你。”
**
季妤偌发完朋友圈,拿出换洗的衣服,甜腻地说道:“老公,我去洗澡,你累了就先睡。”
贺璟深看了看她,声线微哑:“注意安全。”
“嗯嗯,老公真关心我。”
宁宁家的澡间比较简陋,昨天她还是跟施幼菱轮流守着洗完的,现在孤身一人,心里总有点毛毛的。
季妤偌快速地冲完,打开门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吓得她一激灵,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看见来电显示,季妤偌的眸色瞬冷。
她任手机响了许久,才接起来,“怎么?又想替你的继女出头了?”
叶瑾瑶:“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
“妤偌,你何必呢?你小时候明明很善良的,我知道你觉得我没有起到妈妈的责任,可是我不能为自己而活吗?”
季妤偌嘴角挂着冷笑:“曾太太,你真的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没有你,我过得更好,所以我没有打扰你的生活,你也别想干涉我的人生。”
“国邦只有小柔一个女儿,她受了委屈,他不会轻易算了,你是觉得璟深会为了护你跟国邦对着干吗?”
季妤偌轻咬住下唇,她没那么大脸。
叶瑾瑶又谆谆善诱道:“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璟深,你还这么年轻,真的没必要因为别人而断送自己的婚姻跟未来,这样吧,你主动跟璟深提离婚的事情,我也会劝着国邦,大家和和气气多好。”
说的真是冠冕堂皇啊,好人好事都被他们曾家给占尽了。
季妤偌望着墨黑的夜空,心境竟然无比平静。
叶瑾瑶还在耳边说着什么,季妤偌冷淡地打断道:“曾太太,你可能不大了解我,我这人有逆反心理。”
叶瑾瑶:“什么?”
“就是你越要我干嘛,我越要对着干。”
“你想清楚后果没有?”叶瑾瑶的声线骤然凌厉了许多。
“不试试,怎么知道后果是什么?”
“没得谈了?”
“你除了跟我谈让着你的宝贝继女,连老公都让给她之外,我们之间还有谈过别的?”
叶瑾瑶气急败坏地挂掉了电话,季妤偌冷嗤了声。
静谧的院子,处处透着冷寂。
季妤偌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脸颊被夜风吹得冰冷,她才迈开步子。
她没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且绕去了宁宁的房间。
大概是看出了她不在状态,施幼菱的语气难掩关切跟紧张:“我哥真欺负你了?”
“没有。”
施幼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那你怎么了?”
“你那件送我的礼物呢?给我。”
施幼菱的瞳孔蓦地睁大,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你穿给谁看?”
季妤偌睨她一眼:“你说呢?”
“不是不是。等会儿。”施幼菱咬着指尖在狭小的房间里走了两圈,总算将混沌的思绪给理清楚了,她不敢置信道:“发生了什么?你跟我哥处了这么一会儿,就忽然开窍了?”
季妤偌微嗔地看着她:“你不是喜闻乐见吗?”
施幼菱略显心虚,扬起唇角赔笑:“我也是迫于我哥的淫威。”
“快拿出来给我。”
宁宁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说什么?”
施幼菱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将压箱底的一件性感睡衣拿出来。
深v前扣,大裸背,轻薄透纱,朦胧的蕾丝藏着若隐若现的魅惑。
宁宁的脸蛋立刻红了,让她好奇心这么重。
季妤偌的淡定在看见睡衣的整体构造后彻底没了,这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胆许多。
施幼菱:“偌偌,你穿它绝对惹火妖艳,我哥铁定把持不住。”
季妤偌渐生退意,这玩意穿了比不穿还惹人遐想,她刚刚就有点怀疑贺璟深想睡她了,再穿着这??
可是这难道不就是她的目的吗?勾得贺璟深神魂颠倒。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第19节
“你不能送件稍微得体一点的吗?”季妤偌看了看那睡衣,终究还是有些抗拒。
“这效果杠杠的好吗?我哥要是把持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季妤偌挫败地用手背抵了抵额头,说道:“装个袋子给我。”
宁宁已经积极地照办了,“老板,祝你马到成功。”
施幼菱笑得戏谑:“奥利给,北鼻。”
季妤偌:“……”没看出来她在赴刑场吗?
**
贺璟深低眸看着手机,听到开门的声音,轻抬了下眼睑,“这么久。”
季妤偌别扭地应道:“嗯,去了趟幼菱那里。”
贺璟深的视线瞥过她手里的黑色袋子,淡声问道:“拿了什么?”
季妤偌本能地将它往后藏了藏,这心虚的举动让贺璟深挑了挑眉。
她控制不住往上涌的羞赧,步履错乱地走到开关旁,低声说道:“我关灯了。”
话音刚落,房间就陷入了昏暗。
等待了几许后,眼睛适应了这种黑暗,季妤偌的手紧紧地攥着手里的袋子,紧张到手心已经沁出了热汗。
贺璟深直视着前方,他隐约能看见那个朦胧的身影,伫立在那里没动。
就在这时,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在静谧的房间响起。
没记错的话,季妤偌刚才身上穿的已经是睡衣。
暗色下,那道窈窕的身躯抬手放下,然后轻缓地走向床铺。
一阵沐浴后的清淡气息顿时萦绕鼻间,贺璟深的喉结滚了滚,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地暴起。
在这夜深人静的逼仄房间内,气氛一下子旖旎暧昧了起来。
季妤偌的心跳得极快,对于这方面的经验,她空白如纸,此刻手脚都无处安放。
花了片刻的时间来冲淡紧张,她单膝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微微前倾,主动地靠近贺璟深。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季妤偌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变化,粗重濡湿。
她咬了咬牙,伸手想触摸他,结果手腕被他滚烫的手先扼住了。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整个人天旋地转。
第13章 “特殊服务。”
季妤偌的手腕被贺璟深压在了脑袋上方, 他仅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贺璟深伏低脑袋,虽然环境晦暗,可季妤偌能意识到他几乎是挨着她。
肌肤上熨烫着他温烫的气息, 仿佛带了欲。
季妤偌的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她连纸上谈兵都不会, 更别提真枪实战了,做好的心理建设突然间就土崩瓦解了。
季妤偌紧抿着嘴唇, 眼睫颤得极为厉害,脑袋开始暴风运转来化解此刻的危机。
她是想勾贺璟深没错, 可也没准备在今晚就跟他发生点什么。
“老公, 你抓疼我了。”季妤偌挣了挣自己的手腕, 声线掺杂了一丝娇柔。
贺璟深的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声线慵懒:“这就疼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还有更疼的。”
季妤偌的身躯更僵硬了,她就算没经历过, 也懂贺璟深话里的意思,她磕磕绊绊道:“老公,我不喜欢这种任人宰割的局面, 你先松开我好吗?”
片刻后,贺璟深终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虽然双手得以解放, 可整个人依然被他笼罩在怀中。
太过亲密的姿势让季妤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带着男人成熟的气息, 她浓翘的眼睫下掩, 低声说道:“你为什么会来?”
“陪你。”
“不是捉奸?”
贺璟深低低地笑了下。
季妤偌有些恼了, 笑什么?
她长得很安全吗?别人不会对她有企图吗?
估计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贺璟深沉声说道:“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还挺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季妤偌还是谄媚地奉承了下:“嗯,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老公了,不会喜欢别人的。”
“所以今天穿成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季妤偌的肩带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她蓦地伸手按住, 娇嗔道:“话还没说完呢。”
“你穿成这样准备跟我聊天?”
“我穿成什么样了?你又没看见。”
贺璟深的嘴唇慢慢地贴近季妤偌的耳廓,濡湿的喘息伴随着沉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中:“吊带,蕾丝,开叉,大概能想到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能想到什么样子?你见过谁穿?”
“没见过就不能知道?”
“没见过当然想不到。”季妤偌说得很坚定,她没看见这件实物前,就没想象过一件衣服还能设计成这样。
贺璟深:“行,我收回刚才的话。”
“收不回了,你不解释清楚,我不会消气的。”季妤偌故作嗔怒地哼了声。
贺璟深按了按眉骨,无奈地说道:“真没见过别人穿。”
“别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做不了数,我不信你。”
“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
“不是无稽之谈,是经验之谈。”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
“你急什么?”季妤偌仗着环境黯淡,没好气地白了贺璟深一眼。
“你说我急什么?”贺璟深沉着情绪,低哑地出声。
季妤偌的脸颊忍不住滚烫起来,贺璟深向来寡淡清冷,极少会这么直白。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着胆子诱惑道:“老公,你想对我做什么?”
贺璟深的薄唇流连在她的脸颊处,濡湿的气息,一下子让她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她大概就是典型的胆肥人怂。
贺璟深似乎很享受这种逗弄她的乐趣,明明好像很迫切,但举手投足间又透着游刃有余,“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
季妤偌感觉自己的思想污秽了,怎么能一下子就听出这话里隐藏的意思呢?
她不带犹豫地回道:“不好。”
贺璟深:“那你忍着点。”
季妤偌:“……”这说的是人话吗?亏她有几秒的感动,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季妤偌葱白的指尖抵在贺璟深的唇上,软软地说道:“可是我最最怕疼了,怎么办?”
“撒娇没用。”
她与他耳鬓厮磨着,说出来的话如同裹了蜜般甜:“怎么会没用呢?老公最疼我了对不对?”
贺璟深的喉间发干,溢出来的嗓音沙哑无比:“我哪里疼你?”
好问题。她回答不出来。
季妤偌沉忖了片刻,豁出去般亲在他的唇瓣上,“我虽然说不出来具体你疼我的方式,但是我心里就知道。”
贺璟深怔愣了几秒,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她亲吻过的地方,他捏住她的下巴,声线粗砺:“就这样?想我放过你?”
季妤偌攀着贺璟深的肩膀,甜软地说道:“对啊,因为老公最好了。”
还真是肆无忌惮得让他无从招架。
贺璟深的指腹捻着季妤偌的发丝,还是松了口:“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自然会尽我所能地感谢你。”季妤偌脸不红气不喘地夸下海口。
贺璟深笑了笑:“尽你所能?”
文字游戏玩得很好。
季妤偌知道贺璟深听出了她的意思,一点都不心虚地回道:“对的,尽我所能。”
两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维持了半晌,终于贺璟深翻下了身。
季妤偌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旁边的贺璟深低沉地说道:“去开灯。”
“什么?”季妤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开了口。
“不是尽你所能地感谢我吗?开灯做不到?”
开灯自然很简单,可是开灯后呢?
她此刻的模样就要暴露在灯光下。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季妤偌愠怒地鼓起腮帮,“我不去。”
“你连开下灯都做不到,我还怎么信你的‘尽你所能’?”
“可是你欺负人。”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第20节
“我怎么欺负人了?”
“你明知故问。”
“不是特地穿了给我看的?我还看不得了?”
季妤偌的脸颊火烧火燎地发烫,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指攥了攥他的,委委屈屈地开口:“下回给你看。”
贺璟深的立场很坚定:“就现在。”
“我哭给你看的啊。”季妤偌毫无气势地威胁道。
“开灯才能看得见你怎么哭给我看。”
季妤偌:“……”好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啊。
她不愿动,局面就这么僵持着。
没一会儿,季妤偌的耳边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猜到是贺璟深下床,她立马紧张地说道:“老公,你别走。”
靠。她为什么下意识会说出这么有歧义的话?
贺璟深的身躯似乎定住了,季妤偌硬着头皮说道:“我困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天地良心,她没有邀请他一起睡的意思。
为什么只是阻止开灯而已?她得这么违心地说话。
贺璟深顿了片刻,终于又回到了床上。
季妤偌在黑暗中观察着他的举动,神经紧绷不敢放松。
贺璟深:“既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不能看,你就亲口描述它。”
这是什么变态嗜好啊?
季妤偌羞红了脸,她一直觉得贺璟深很清心寡欲,他们结婚到现在都是分房睡,说明他对她没这方面的需求。
可是今夜是怎么回事?隐约在破戒边缘徘徊。
难道真如施幼菱说的,是这衣服的效果?可他都还没看见啊。
没有听见季妤偌的回答,贺璟深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自己看。”
“你干嘛非得执着它?”
“你穿了它,就该预料到结果。我不介意给你免费上一课,做任何决定都不能冲动,要预判所有会出现的可能,否则就会自乱阵脚。”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贺老师啊?”
“我受得起。”
季妤偌磨了磨牙,明明是师德败坏。
贺璟深:“快点,我耐性有限。”
季妤偌连迟疑思考的余地都没有,闭了闭眼睛,不甘不愿地应下来:“我说。”
静谧的房间,季妤偌的声音低如蚊呐,贺璟深淡漠地出声:“你要不然凑近我耳朵说好了。”
虽然很气,可她还是不得不将声音提高了些许,亏她刚才用了那么多个“最”去形容他的好,结果呢?
泯灭人性。
细致到所有细节,季妤偌都描述了出来,完了后,她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要滴出血了,“就是这样。”
贺璟深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像是漫长的等待后,他终于开了口:“行了,睡觉吧。”
季妤偌真想哭给他看,狗男人没有心。
别人还懂得打一巴掌给颗枣,他倒好,欺负了人后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季妤偌气鼓鼓地躺下来,堵着气般窝在了床的边缘。
她这是不是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处没捞着,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感觉到贺璟深也躺了下来,季妤偌伸手攥了几下,将被子全部卷了过来。
下一秒,贺璟深的气息就落在了她的颈间,“你是在邀请我抱着你睡吗?”
脸大如盆。
季妤偌心不甘情不愿将被子让出了一点,“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成功地让我生气了,所以我们之间得有一条三八线,你不能越过这条线懂吗?”
“小孩子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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