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赌石生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缘
我紧张的看着料子,被一点点的切开,当最后那一点被切开的时候,师父的手一抖,料子两半了,我看着料子,紧张的不敢说话,我期待着,祈祷着。
但是当我看到师父的脸se的时候,我内心一下子就爆炸了,他的脸se不好,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没说话,然后摇了摇头,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果然那句话说的对,一刀穷一刀富,这一刀下去,你可能赢,也可能输,这次可能连五千块钱都没有了。
“这运气,怎么说呢,满料,但是可惜,这个裂,进去了,全部都是裂,帝王裂。”
我听到师父的话,就颤抖着手,把料子给拿过来,我看着料子的切口,是的,里面都是裂,密密麻麻的都是裂纹,我心里在滴血,料子是满料,如果没有裂,这清澈如湖水的y绿的老坑料,至少十j万,但是现在这些裂纹在,他就一文不值,有裂的料子,没办法做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脸se死灰,切石头的:“我在给你来一刀,如果能有个蛋面,你也能赢个万儿八千的,丢了怪可惜的。”
他把料子拿过去,横着在切割机上切,我心如死灰,没有报什么希望,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我现在终于知道,我爷爷为什么宁愿一辈子趴在那个小赌石店里切石头,有一身的赌石的本事,他都不去赌一次,我现在终于知道了。
因为那种本来满怀希望又陷入绝望的心情真的是无法言喻,真的,我看着料子被横着抛开,没有希望,但是我没有走,还是紧紧的盯着,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情,没有人能t会。
切割机的声音已经覆盖了一切,我什么都不管了,只看着料子,突然,料子被切开了,师父拿着料子,放在水里润了一下,清理掉杂质,然后放在平台上,仔细的看着,横着剖开之后,内部的情况一目了然,都是裂。
但是切石头的师父却笑了,伸手在料子上画了个圈,说:“二八口的蛋面有一个,嘿,你看,真他妈走运,就这有一个没裂的地方,可以掏两个蛋面,这边我也给你切开。”
我听着,有点发愣,我看着料子,只有拇指盖那么大的地方没有裂,我眨巴了j下眼睛,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我嘴巴裂了j下,想要笑,但是都没笑出来,当切割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立马把料子拿在手里。
我看着料子,确实,只有拇指盖大的地方有戒面的位置,我看着,大概有两个,嘿嘿,如果另外一半也有这个位置的话,那么我就赚了,至少能赚四万块钱,至少的,这种y绿冰种的蛋面戒指,至少都是上万一个。
我拿着料子,ai不释手,那种感觉,像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然后又从地狱里爬出来,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心跳的噗噗噗的,真的刺激,紧张。
我看着师父把料子又切开了,但是他摇了摇头,说:“这块就没这个运气了,看,都是裂,你自己看,没位置。”
我看着他拿过来的料子,是的,就如他说的,没位置,都是裂,他把料子丢在框子里,我无奈的摇头,这同样一块石头,但是却有天差地别的区别,一块可以卖两万块,但是另外一半,就是一文不值。
我口g舌燥,拿着料子,:“老弟,料子我帮你处理吧,给你一万五,我赚的不多,顶多赚你两千块钱,行吧”
我看着他老油条的样子,就知道,他说赚我两千,至少是四千,但是我现在急着用钱,我说:“行,你现在就帮我变现,一万五就一万五。”
小哥见我挺豪爽,就说:“行,等着,十分钟就给你钱。”
他把料子拿走了,拿到了柜台前,跟结算的nv收营员打情骂俏了一会,然后拿着一叠钱就过来了,他把钱塞到我手里,说:“老弟,你数数。”
我听着,就赶紧数数,一万五,一分都不少,我手上都是汗,头上也是汗,小哥看着我的样子,就说:“老弟,第一次赢这么多钱啊想赌大的吗楼上有好料子,上去玩玩”
我听着就摇头了,也没跟他说什么,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虽然我有了一万五,但是我不敢在赌了,真的,那种赌石的紧张刺激感,我承受不来,如果赌输了,真的就是一场空,手里现在有点钱,虽然离二十万还差很多,但是至少能让我三叔活下来,剩下的钱,我在慢慢想办法吧。
赌石,真的太折磨人了。
我照着纸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在昆明郊外的缅民聚集地,这里是黑道上的人经常出入的地方,红灯区赌场到处都是,这里是缅甸人偷渡过来打工聚集的地方,所以很混乱。
这里都是棚户搭建的房子,我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樊姐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我看着门口的两个人,他们打量着我,我说:“我,我来还钱的,樊姐让我来还钱的。”
听到我是来还钱的,两个人很高兴,一个搂着我的肩膀,但是实际上是控制我,把我给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面很黑暗,都是在玩牌的人,乌烟瘴气的。
我被他们拉到了后面的屋子,很快门就开了,我被叫了进去,屋子里的等很暗,也很热,虽然开着风扇,但是那种燥热的感觉,还是让人有点窒息。
我看着樊姐穿着内衣,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啤酒,一手夹着烟,她很豪气,因为热所以把外套都给脱了,我不敢看,也不好意思看,说实在的,我没有见过nv人穿内衣的样子。
我看着我三叔,被链子拴着,拴在屋子的拐角,真的惨,他看到我,就急忙站起来,但是大汉瞪眼指着他,他立马又乖乖的蹲在了地上,老实的跟狗似的,我真的很奇怪,我三叔这么一个老油条,怎么就能被治的这么ff帖帖的。
我也不奇怪我三叔会在这里,因为他要是不在这里,这帮人怎么可能找的到我,哼,他真的害我害的够惨的
“钱呢”樊姐冷冰冰的问我。
我从兜里面,把厚厚的一叠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个大汉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数了起来,但是很快就说:“樊姐,只有一万五。”
“我他妈看的出来,二十万跟一万五差多少我不知道”樊姐生气的说。
那个大汉吓的不敢说话,樊姐站起来,捏着我的脸,说:“还差十八万五呢”
“下次,下次还给你,给我点时间,求求你。”我害怕的说着,说完就咽了口唾沫。
她笑了一下,说:“你挺聪明,也讲信用,我喜欢讲信用的人,你长的也不赖,我告诉,这一万五是利息,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还不上来二十万,我再涨一万五的利息,放了他们。”
我听着,就很不情愿,但是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我看着他们把我三叔给放了,我就咬牙切齿的,真的,我恨不得他在这里多受一点罪。
“哎,老弟,你长的挺帅的,要不要到我的歌厅做公关啊,我给你开包。”樊姐笑着说。
听到樊姐的话,都笑了,我使劲的摇头,赶紧就走,我知道做公关什么意思,我不会做的。
离开了房间,我拼命的呼吸,紧张的都快要吐了,终于过了一关,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第5章 心跳
第5章 心跳
我坐在地上,背后靠着铁p墙,大口的喘气,我很紧张,也很害怕,我口g舌燥,眼前这一关过去了,但是剩下的事情,我该怎么办,二十万。。。
我三叔看着我,拍了我一下,然后吐了口唾沫,很生气的说:“我他是个nv人,我早就治她了,你小子有点出息没有吓到了”
我看着我三叔,他之前真的狗一样,人家瞪他一眼,连个p都不敢放了,我看着我三叔,我说:“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了爷爷,现在还害的我欠了二十万你还是人吗”
听到我的话,三叔就愤怒了,说:“你,你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大逆不道,我是你三叔,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chou你”
他说完,就举起来手,要打人,但是我瞪着他,他也没下手,最后尴尬的把手缩回来,问我:“哎,阿斌,三叔这也是没办法,我不也像是为你爷爷好吗他是你亲爷爷,也是我亲爸爸啊,他三十万开了x,后面要钱的地方多着呢,吃y,伺候,什么什么的,都是钱,我拿三十万去赌,赌赢了五百万,后面不都什么都解决了吗”
“你赌赢了吗我问你,你赌赢了吗”我愤怒的说着。
我真的恨他,真的,他做错了那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悔改都没有,还口口声声说他是为了爷爷好,我真的被我三叔的无耻给折f了。
他无奈的拍拍手,说:“谁说不是呢那块料子,满料高se,但是呢,妈的,就是有裂,这赌石行里的话,你也知道,阎王都怕细裂,何况是我哦。。。”
他懊恼的蹲在地上,愁眉苦脸,我站起来,不想搭理他,直接回学校去,但是我三叔拦着我,说:“哎,我说,你那弄的钱啊”
“赌石赢的。。”我无力的说着。
他听着,就走到我面前,有点惊讶,问我:“你赢的你小子可以啊,多少钱赢的”
我很生气,我说:“一千块钱赢的,赢了有什么用我还欠二十万,二十万啊,无底洞,光是利息,他们一个星期就给我涨一万五了,我被你害死了,知道吗我都不敢告诉我爸爸,他们要是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他们该怎么活。”
我三叔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说:“你傻啊,继续赌啊,一刀穷一刀富,赌赢了,什么都有了。”
“还赌哼,赌输了呢把命在搭进去吗爷爷的话,你从来都不听,你要是听他的话,你至于害死他吗你至于像一条狗似的被人给拴着吗”我愤怒的说。
他听着就摇头,说:“你爷爷要是肯赌,现在最起m都是亿万富翁,老迂腐,你也一样,你不肯赌是吗我告诉你,这帮人,可真是吃人r喝人血的,光是利滚利,都能把你给吃了,我也不害你,我是被他们抓了,没办法才那么做的,你年轻,能扛是不是总不能让你爸爸出来替我扛是吧”
我听着就心痛的很,他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呢
“阿斌,我跟你说,我现在出来了,肯定不会在让你替我扛了,我跟你说,回头,我把你二叔的车偷出来卖了,也能卖个十j万。。。”
我听着他的话,我就恨的牙痒痒,我说:“你怎么这么无耻呢”
“总得度过这一关吧你又不肯赌赌赢了,皆大欢喜不好吗”我三叔生气的说着。
我听着,很无奈,我三叔搂着我,说:“你是我大侄子,我能坑你吗肯定不会的,过了这一关在说,明天我们一起去赌,身上有钱吗”
我听着真的无奈,我说:“还有一百。。。”
“够了,三叔带你去玩一些好玩的。”
我三叔说着,就拉着我,朝着远处走,我也稀里糊涂的跟着他走了,没力气,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国庆路的一家小酒馆,很昏暗,门口站着一个nv人,看到我三叔,就说:“周三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他听着,就挥手,说:“妈的,你情我愿的,还什么,走走走。。。”
他不耐烦的推着nv人走了出去,拉着我走进了:“大侄子,我跟你说,这里的妞,都是缅甸那面过来的缅m,十八块钱玩一次,五十包夜,但是我跟你说,货绝对比外面的好一百倍。”
我听着就闭上眼,心真的累。
酒吧里很昏暗,喝酒的人不少,男男nvnv坐在椅子上喝酒,笑着说着,不停的抚摸着对方的身t,很大胆,我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在这个地方,长什么样,或许根本就不重要,喝完酒,做完事,谁还愿意记得谁呢
我被三叔带到了沙发上,我三叔说:“给你找个缅m,别便宜了那个老nv人,妈的,想吃你的豆腐,没门。”
我听着就哭笑不得,我三叔没说什么,去找人,他对这里熟门熟路,像是常来,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年轻的时候,就花天酒地,我没有办法说什么,只能说他没心没肺。
我看着我三叔拉着一个老nv人过来了,说:“有没有新货啊”
“有啊,绝对一手啊,但是很贵啊,要五百啊。。。”
我听着老nv人的话,就闭上眼睛,准备走,我三叔直接拿一百块钱塞到她的怀里,说:“爷们有的是钱,打赏你了。”
那个老nv人看到我三叔这么爽快,就嘿嘿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直接去叫人。
人跟人相比,总是有千差万别的,他们就是这么廉价。
内地与缅为陆上接壤国,在长达2000多公里的边境线上生活着数十万缅甸边民,这些地区大多是山地,当地人依靠贩卖当地的农作物及山珍为生。
由于出境便利,加之国家大力扶持中缅边境旅游,带动了市场的增长,中缅边境旅游的发展,也带动了当地宾馆酒店、餐饮、购物、娱乐的全面发展。尤其是娱乐业正逐渐成为边境游的最大热点,由于国内管控严格,不少中国游客期望在缅甸t验放纵的异域风情。
不少附近村落的nv孩蜂拥而入日益繁华的边境城市,她们一部分是被允诺的高薪诱h而来,还有一些则是被家人卖到这些娱乐场所来偿还家庭的债务。
不管何种原因,经过层层克扣以后,这些年轻的姑娘也确实能赚到一些钱财,这也让大部分人安于现状。
用身t换钱,虽然无奈但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这里长期贫穷的现状,不少nv孩儿会偷偷攒下一笔钱财作为将来嫁人的嫁妆。
这些事情,我们边民都是非常清楚的,这些酒馆,就是内地的地头蛇,跟缅甸的地头蛇一起开设的,这里的nv人,也非常的廉价,做一次生意,只需要十j块钱,但是,就是这十j块钱,还要被盘剥。
我看着那个nv人拉着j个nv孩子过来,都是缅m,p肤黑黑的,长的也不是很好看,穿着缅甸特别的f装“特敏”,在我们这,都叫他们缅m。
“蕊是第一次,多她好点啊。。。”
老nv人把一个nv孩子推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我看着她,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很稚n,头发很长,花了点妆,她有点特殊,p肤并不黑,还有点白,长的也很漂亮,浓眉大眼,她没有说话,显得很羞涩,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三叔说:“大侄子,到楼上的包厢去,二十块钱就行了。”
他说着就把我拉起来,又推了那个nv孩一下,我看着她也站起来,直接朝着后面的包厢去,或许,她虽然不情愿,但是想必也做好了心里准备,我是不想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吸引着,不知不觉,就跟着他去了。
到了包厢,很小,只有一张床,我能听到隔壁的喘x声,那种声音,非常的刺耳,让人口g舌燥,她看着我,说:“我。。。”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没钱。。。”
“没钱没钱是什么意思”她问我。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我三叔骗你的,他根本就没有五百块钱,不好意思,让你。。。”
我没有脸在说下去,她很漂亮,我也不忍心欺骗她,在这里做生意,他们是低人一等的,所以,就算是客人先吃完了在给钱,他们也没有办法的,一般都会给钱,但是遇到像我三叔这样的人,他们就很无奈了,我不想欺骗她。
她靠在床上,双腿屈膝,看了我很久,但是很快就笑了,说:“没关系,总会有的,来吧。”
我听着,这话说的有点绝望的样子,我坐在床上,没有动,她伸手过来要解开我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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