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看着简易颠簸的马车,以及没有多少银子的包裹,曲悦总算是意识到自己失败了。
她怎么可能会失败?
一切事情不都在她的掌控中吗!
这一切的一切,一定是因为曲妗这个变数的存在!
是曲妗害得她过的如此狼狈,丢掉了所有东西!
不行。
她不能逃,她要回去,把被曲妗那个贱人抢走的东西全部抢回来。
马车行驶了很久,最后在京都与卞城交界处停下,这里有南疆王候在外面的兵马,可以掩护却尢安全。
可不知是谁告密,不多时,那兵马居然追了上来,还是却朝带队。
看着外面遍地尸体,和不断拼杀的两拨人马,曲悦冷笑一声。
想要笑到最后。
就应该依靠最大的靠山。
一开始除了睿帝外,却尢是最大的靠山;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外面的却朝才是能够当上新太子的人。
不过是一切都被规划好的纸片人,凭什么跟我争跟我斗,曲妗,既然你在却朝的后院里,那就等着看吧,即使是在后院里,你也始终比不过我!
**
却尢待在营帐里,双手交叉着抵在额间,脸上冷汗不断。
他知道。
自己现在大抵只有一个‘死’字了。
可悦儿...悦儿嫁给他这个朽木不可雕的蠢货已经够委屈了。每次都需要靠她来出谋划策才能受到父皇的重用,现在都要死了,居然还需要拉着她一起上路吗?
就在这时,帷帐被拉开了,露出一道穿着蓝色华服的身影。
是曲悦。
却尢强打起精神,带起笑意:“悦儿,你来了。”
曲悦也冲他露出一抹笑来:“殿下,悦儿来看看您,我们许久都未曾静下心来好好聊聊了。”
却尢拉着曲悦的手坐下,笑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落月湖上,当时是百诗宴,你一句‘床前明月光’,着实惊艳众人,当时我只觉你才情极佳。直至后来发觉你俏皮的一面,跟人放风筝居然不看路,直直撞进我怀里,我才发觉自己的心早就在那天诗会丢掉了。”
却尢回忆着,眼睛里满是零零碎碎的光芒,就在这时,他突然被人一把抱住。
却尢僵硬着身体,最后也回抱住曲悦。
突然,他只觉后背一阵刺痛,他有些惊愕地摸了摸,只见满手的血和曲悦复杂的眼神,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好也好...
他死了还能为悦儿争取一条生路,也是极好的。
曲悦本还想冷冷地嘲讽几句,说自己这辈子最看重的只有权势,不想那男人并没有质问她,只是冲她破碎的笑了笑,道:
“悦儿从始至终都值得...最好的。”
—
最近京都的天可是一变再变。
那位太子却尢与吐蕃国串通一气,打算逼宫篡位,却被六皇子却朝及时救驾拦住。
太子出逃,后被捕杀。
那位太子妃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她对于太子所筹谋之事一概不知,在被太子强行带走之后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她不想太子一错再错,便主动传消息回京都,告知太子所在的方位,希望能够以此弥补错误。
事后——
她还主动要求去抱山寺里代发修行,替国祈福、用以赎未能劝戒太子的罪行。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消息,虽然被快速封锁住了,但还是有多少人得知。
那就是六皇妃扶灵,在太子逼宫那日消失了,到现在还不知人是死是活呢,六皇子却朝秘密下令,要求一定要找到皇妃的下落,不管是死是活,一定要带回来!
**
曲妗一路往京都的方向去。
她的脚踝因为许久没有得到处理,肿得更高了。但因为贵族小姐的姿态,让她做不出不雅的举动,所以一直强忍着依旧用以往优雅的走路方式,这就导致脚踝处的伤口不断恶化。
曲妗紧咬着下唇。
见太阳已经落山,周围陷入黑暗后,曲妗方才停下来歇息。
好在附近有一条消息,曲妗抱着小灵猫喝了点儿水后,方才蜷缩在大树根部歇息。
就在这时,一颗青色的果子不知从什么方向朝她丢了过来,被洗得干干净净,上面还带着水珠;同时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果子。
曲妗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那个鬼面具。
可是...
他还不走吗?
一直跟着她做什么?
他丢来果子,是要给她和小灵猫充饥吗?
曲妗一开始还纠结这个果子有没有毒,最后实在是被饥饿折磨了许久,还是小小地咬了一口,很清甜。
曲妗笑了笑,将红色的果子递给早就猴急不已的小灵猫。
见那个鬼面具一路跟着她,也没做什么危险的举动,还给她们找吃的,曲妗对他的戒备心不由消散不少。
突然——
她听见自己休息的这颗树上传来咬果子的清脆声响,抬头一看,就瞧见那个鬼面具正单手抱剑盘腿坐在树枝上,吃果子吃得正香。
晏离没想到洞元居然会抬头,吃果子的动作顿时僵住,随后就凶巴巴地瞪着她,骂了句:“废物,食物都找不到。”
然后飞速窜到别的树上。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63章 落魄小姐与刺客(27)
默默吃果子的曲妗:“......”
意外的,她觉得这个鬼面具在有些地方很像一位故人,说话都一样的令人生气。
等果子吃完之后,曲妗身上的体力倒也恢复不少。
小灵猫也上蹿下跳的,去找鬼面具玩。它喜欢爬树,所以对会爬树的鬼面具感到格外的亲近。但鬼面具却烦它烦得紧,总赶它离开,却赶不走。
最后似乎也认栽了,任由小灵猫窝在他肩上。
曲妗看着他两闹腾,意外觉得和谐,心里对于鬼面具的惧意也彻底消散,伴随着小灵猫欢快的叫声,曲妗抱着双肩蜷缩在树根处,看着天上繁星密集,扬唇轻声道:“多谢。”
晏离有些微愣,随后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可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将视线定格在洞元身上,看着她高高肿起的脚踝和带着污泥的红裙,眼神趋于复杂。
他跟洞元相处了许久。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清楚得很,洞元十分爱干净。
嫁给却朝做什么,关键时刻都不能保护你。
要是...要是你跟了我...
我肯定...
肯定....
“洞元,你跟我走吧。”
曲妗有些微愣,对于鬼面具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她是知道的,所以这惊讶是对于那后半句:你跟我走吧。
她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那抱着小灵猫坐在树上的黑衣少年,愣愣道:“为什么?”
为什么?
晏离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愿意给洞元一个赎罪的机会,已是难得,她应该珍惜,于是扬着下巴道:“没有为什么。”
曲妗觉得好笑,但心里也确定了不少。
这鬼面具应当喜欢她。
曲妗心里没有多少波动,无论是在原本的世界还是这两个位面,喜欢她的人都不少,自出生以来便是众星捧月之人,自然不会在意有没有多一个人喜欢她。
于是她含笑道:“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她的话音几乎刚落,那少年就微眯起眼睛打量她,似乎在思考手中的剑从她身体哪个部位开始砍起比较好。
“因为我这辈子的宿命就是当皇后,而不是跟你走。”
“宿命?”少年墨眸泛冷,神情虽一如平常,但牙关却是紧咬着,绷着声道:“什么是宿命。”
他这辈子听的最多的,就是所谓的‘宿命’。
阁主说他天生就是当刺客的人,这辈子都应该效忠安国、效忠皇帝、效忠都察院、效忠阁主,这是他的宿命。
翟抚说他是天生的冷血无情,当刺客的绝世好刀,最好不要那么叛逆,学乖一点对谁都好,因为他已经入了都察院,这辈子就是这个命,最好认命。
那些都察院的人背地里议论他最多的,便是武功高强又如何,无亲无友不知宗族,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天煞孤星的命。
那红裙女子嘴角始终含笑,即使落魄至此,依旧带着娴雅端庄的气质,她柔声道:“就是你这辈子注定要成为的人。”
晏离握剑的手攥得厉害,他想说些什么,却又突然忘词,只知道自己现在情绪不佳,非常不佳,他直勾勾盯着那散着长发的红裙女子,看着她面上的笑意慢慢消散、带起疑惑,似乎在惊讶他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
呵。
当然是想欺负你。
晏离从树上一窜而下,直接将她推在地上,然后紧紧攥着她的双手就要吻上去。
说什么宿命。
什么当皇后是你的命。
我偏不让你如意,我就要把你掳走,强迫你跟我走,就不让你当什么破皇后。
可正要吻上去的时候,却瞧见洞元怒瞪着他的双眼。
晏离心间顿时泛起酸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第一次想杀一个人,却杀了几个月都杀不掉,想做坏事,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舍不得。
这是什么狗屁情绪。
我偏要亲。
他紧咬着牙,上去捂住她的唇,就亲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看着那女子犹泛着红的水眸,晏离轻颤着垂下眼眸,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过了良久,他才睁开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深,故作凶狠地瞪了洞元一眼:“早晚杀了你。”
—
鬼面具消失了许久,曲妗依旧处于愣神的状态。
她刚才是被欺负了还是没被欺负?
按理说是被欺负了的,都被人强行按在地上了。
但又好像没被欺负?
那人是亲在了自个的手背上....
**
晏离决定再也不管洞元了。
一路去采了一堆野果子直接丢在洞元身旁,就冷哼着回京都了,一路上心烦得很,把沿路遇到的猛兽山匪全杀了,方才解气。
刚回都察院,就被阁主喊过去。
看着那老头子唾沫横飞,然后下令赏他一百鞭子,遂关进牢里看管,什么时候服了管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晏离冷哼一声,完全不需要人请,自己就挑了个最大的地牢待着。
没过几日。
那皇妃就自己回来了。
身上换了件较为朴素的农妇衣装,却依旧不改她清丽姿容,反而添加了些难以言说的韵味,这大抵便是美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吧。
可令曲妗没想到的是,那曲悦居然能无耻至此。
明面上是去了抱山寺里带发修行,实际上却已经改头换面在六皇子府上成为了一名侍妾。
是要说这曲悦不拘小节能伸能屈呢;
还是要说却朝来者不拒荤素皆吃呢?
还真是有意思。
看着那两人腻歪在厅堂处,曲妗欣赏了半晌,方才振了振袖子走进去。
却朝瞧见曲妗,原本腻歪的动作微顿,似乎在思考曲妗现如今还有多少可利用的价值,最后还是放开了曲悦,端坐在主位上,嘴角含笑:“皇妃来了?脚上的伤可好呢?”
曲妗脚踝处的伤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起码走路除了些轻微的疼痛外,是没有任何不适用的。
所以也扬起一抹笑意,回复道:“回殿下,无碍。”
“只是....”她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双清眸带着满满的、不加掩饰的嘲弄和恶意,略带戏谑道:“只是殿下新纳的这位妾室,很像一位故人。”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64章 落魄小姐与刺客(28)
曲悦看着面色平静的曲妗,心里暗笑不已,却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道:“奴家也觉得皇妃很像一位故人呢。”
曲妗啊曲妗。
只准你假死换个新身份。
就不准我也学着你的方法来吗?
我倒要看看,在这后院里,你还能否继续嚣张下去。
哈哈,你不在的这几日,六殿下可是日日夜夜都宿在我的院子里,一点也没有担心你的意思呢,可见你虽然博得了一个六皇妃的位置,却是一点也不受宠呀。
这般想着,曲悦露出一副同情的模样看着曲妗:“不过奴家的那位故人,去世的早,此刻瞧见皇妃,就跟瞧见奴家那位姐姐一般,亲近得很呢。”
说完,曲悦就瞧见那端坐在木椅上的红裙女子淡然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可谓是嘲弄得很,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曲妗嘴角浅浅的上扬着,揶揄道:“殿下先玩,臣妾告退。”
*
隔日。
却朝去上早朝,曲妗就领着几名从陈州带来的粗使婆子去了曲悦的落霞院。
彼时,曲悦正在含冬的服侍下装扮,倒也知晓如何博取男子的怜悯心,一切都是往素了去装扮,一身白裙衬得她可怜又无助,看起来娇软极了。
再配上一对时不时颦起的柳月眉,更显楚楚动人。
“皇妃,您怎亲自来了,理应是由奴家去给您请安才是。”曲悦见曲妗进了屋子,也不起身,依旧坐在镜子前装扮,所说的话也是带着戏谑,嘲讽曲妗堂堂一个主母居然会在大清早的屈尊降贵来一个侍妾房里,这不就是在给她请安吗?
看着曲悦话里带话的矫揉造作姿态,曲妗面上的笑意始终不改,依旧是令人熟悉的优雅矜持的笑容:“你觉得本宫来此,是做什么的。”
曲悦身子微偏,朝曲妗的方向看去。
只见她身后跟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
曲悦神色略微一变,但随后就恢复了平常,暗含警告道:“皇妃,是想做什么?您失踪这些天可能不了解,殿下下了朝后,可是一刻都离不开奴家。”
“我家姨娘什么事都没做过,皇妃若要教训人也要有理有据!”含冬也满是警惕的挡在曲悦身前,一副大义凛然护住忠仆的模样,倒让人差点忘记了,这含冬以前可是个卖主求荣的家伙。
曲妗黛眉微挑:“既然如此忠心,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立马有两名粗使婆子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含冬的胳膊,就准备把她拖出去,含冬顿时吓得腿都软了:“不要...不要,皇妃你不可以如此行事!殿下可是最宠爱我们姨娘的了,你要是敢暗害姨娘和姨娘身边的人,殿下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其中一名粗使婆子倒是聪明,直接一巴掌扇在含冬的脸上:“闭嘴!就凭你也敢对皇妃的行事指指点点?”
肉眼可见的,含冬的脸开始红肿起来,嘴角都带起了血迹。
曲妗很满意。
那名粗使婆子打完含冬之后,立马讪笑着询问:“皇妃,要怎么处置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这二十个板子下去,奴婢保准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下不了床!”
曲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用。”
粗使婆子一愣,心里暗想:
难道这位皇妃心软了不成?
心软可成不了大事啊!这位皇妃前几日不在府上所以不了解,但她们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这新来的姨娘可受宠了,就连殿下在书房里办事,都离不开她。
却不料那位皇妃接下来的话,令当场所有人都惊骇了满心。
只见她用诱哄的口吻极致温柔道:“直接杖毙。”
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含冬,哭喊声响彻整个屋子。她第一时间就要去找曲悦求救,却不想看见自己效忠了许久的主子满脸的漠然,这样的眼神,她在太子殿下去世那天也见到过.....
含冬登时心灰意冷,眼里的光也灰白了下去,什么也没说,任由粗使婆子将她拖出去.....
她原先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
大小姐不争气,自先夫人去世后,就总被欺负,即使是府上的一个小丫鬟也能随意地踩到她的头上。
而她身为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也逃不过被欺辱的宿命。
后来她被人作弄、在大冬天被推进湖里,是二小姐派人救了她,不仅给她请了大夫看病,她弟弟在外欠的赌债也帮忙还上了。
后来,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二小姐就总出面帮她解决,事后又总会温柔的问她有没有事。
所以在二小姐提出让她帮忙陷害大小姐时,她才会毫不犹豫同意。
—
听到外面的喊声已经消停。
曲悦才满脸阴狠的看向曲妗,暗暗警告着:“皇妃,既然犯错的丫鬟已死,您也该回去了吧,殿下马上就下早朝了。”
“不急。”她寻了张椅子优雅坐下,一身红裙在窗外的暖阳映照下,更显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本宫还有不少事情,要与妹妹聊聊。”
曲悦计算着却朝下朝回来的时间,拖延着:“皇妃是想与奴家聊聊您的那位故人吗?”
“本宫与那位故人的关系,跟妹妹想得不同,我与她可是恶交,所以今儿个来....”那位皇妃吐语如珠,声音又柔又脆,动听至极,这微微一顿之下,水眸微转,满是揶揄地看向曲悦,眼眸微弯:“是想出口气的。”
“含冬已死,轮到你了。”
曲妗话音落下,其他几个粗使婆子便各自端着东西走上前,一人手托白绫,一人端着毒酒,一人举着长剑。
“你自己选个死法,还是本宫来替你选?”
曲悦慌乱地后退,面色惊骇:“皇妃!奴家与你无冤无仇的,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看到这副场景肯定要与您动气,奴家不想让你们出现隔阂。”
曲妗看她还在卖力演着戏,不由微微撑脸,一副懒散地姿态:“赐毒酒。”
眼看着那个粗使婆子就要端着毒酒走过来,曲悦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却被一把拦住,曲悦再也演不下去了,面上满是怒意,眼睛跟淬了毒般瞪着曲妗:“你敢!我现在可是六殿下心尖上的人!”
“哦。”曲妗敷衍的应付了声,转眼看向那些粗使婆子:“还愣着做什么。”
“是,皇妃。”两个粗使婆子架住曲悦的胳膊,还有一名粗使婆子则端着毒酒一步步朝着曲悦的方向走去,正要逼其喝下毒酒,就在这时,屋门被一脚踹开。
只见却朝还穿着朝服,一把将其他粗使婆子推开,就将曲悦搂在怀里,怒视曲妗:“皇妃,你在做什么?”
曲悦见却朝来了,便知自己的小命保住了,顿时哭得昏天暗地、泣不成声。
曲妗黛眉微挑,一身红裙端坐在雕花木椅上,即使被人怒视着质问,却依旧带着恬静平淡的笑容,气质高雅:“殿下看不出来吗?”
“你...还不回你的宁馨苑去!”
曲妗面不改色,淡雅稳重:“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殿下被妖女蛊惑,还不将殿下拉开,赐死妖女。”
那些粗使婆子互相对视几眼,立即听从曲妗的吩咐做事。
她们都是从陈州来的,打一开始就是决定追随皇妃的,自然是一切以皇妃的命令为主。
“本宫看你们谁敢!”却朝怒瞪着曲妗。
可他压根不会武功,从小到大整的都是舞文弄墨的活儿,被粗使婆子往旁边一拉,就将曲悦从却朝的怀里扯了出来。
这时候外面的侍卫要进来,曲妗直接下令关了屋门。
曲悦整个人都要疯了,被四五个粗使婆子按在地上,强行往嘴里灌着毒酒。
这毒酒毒性极烈,只见曲悦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翻着白眼,不多时就没了气息,毒药的毒性还不止于此,那毒从她的肚子里灼烧开,直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个干净,然后又烧到肚皮处,直到肚子上破个血窟窿方才止住扩散。
那穿着红裙的女子浅笑出声,颜若朝华:“终于死了,可喜可贺。”
“殿下近日受到了妖女蛊惑,还需好好休息保养住身体,陈州的百姓可都看着呢。”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65章 落魄小姐与刺客(完结)
曲妗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为却朝争取那么多贤才,这些贤才就完全要给却朝使用吗?
她是要当皇后的,自然要给自己留许多后手,恰巧,尹柏、费章、陈州,这三个至关重要的,都是她的得力追捧着。
却朝不敢动她。
所以在瞧见曲悦的尸体后,却朝也瘫坐在地,深深地看了曲妗一眼,勉强笑道:“皇妃做得对,本宫着实不该被此等妖女迷惑。”
他之所以愿意把曲悦收入房中。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曲悦那张脸,与曲妗四成相似。
原本曲悦的穿着打扮是热爱华丽的,恨不得将所有的珠钗都戴着头上;
而曲妗无论是化名洞元时还是当六皇妃,都热爱浅色系的衣裙,只有偶尔才穿红衣,即使穿着红衣也是妆容得宜,清雅脱俗。
所以两人相似的地方直接被拉开了。
而却尢死后,曲悦换上白衣,配上轻淡的妆容,就显得与曲妗有四分相似。
却朝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
曲妗长得很漂亮,还聪明,可谓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可偏偏这位佳人不仅不让他触碰,还总是一副疏远的姿态,就让他心里愈发不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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