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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苟成修仙界大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烨随缘
苏绣停下了脚步,心中已经思索起来。
束神宗之间的内斗,她巴不得打得更激烈一些。
这件事,无论是艺桑还是蛛扈被杀掉,也与她半毛钱关系没有。
并非是她是个冷血的人,只是她一直如此。
为了行苟道稳妥,她亲手将自己变成一个冷漠的人。
说起来,她自己就不是什么玛丽苏的大善人。
事态炎凉,弱肉强食差不多将她心中多出的那份怜悯给磨灭了。
她没有在这附近布下阵法,不就是为了看见面前发生的这一幕么?
与陈修雅一同抽身出,苏绣选择了与他一起坐壁观上。
艺桑与蛛扈显然是打不过炎风,或者说是炎风的压倒性胜利也不为过。
在领域的加持下,燃起的火莲将他化作天降的火神。
不过三四个回合间,艺桑与蛛扈便瘫疲在地上喘着粗气。
“岚!”
苏绣听见蛛扈的一声沙哑的嘶吼,他手中操控的那个叫做是岚的女孩,十指变作了利刃,与那手臂化作镰刀模样的男孩一同向炎风攻了去。
但可惜的是,实力相差得太大,没有丝毫的作用。
“炎神!”
随着炎风的一声爆喝,巨大的火团自天而降,高温灼断了蛛扈操控两个傀儡的蛛丝。
火光照印在蛛扈的紫色瞳孔中,他想起了那日的场景。
那是一个什么国家,他已经忘掉了。
在记忆的深处,看见的片段,他在一个女人的怀中。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虽然那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却能够识别出,那个孩子就是他自己。
“温桦”
那个女人是这样称呼自己的。
明明是个没有见过的女人却出现在记忆的深处,而自己却那么想哭。
坐在屋檐外,他看见了天边的飞鸟,扑打的翅膀,落下的白毛,飘在他的手心。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出生在权贵家中,一切人都由不得自己。
对了!他以前好像不是什么修行者,只是一个权贵子弟。
也拿不起刀杀不了人,甚至连一只鸡都不敢碰。
为何自己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呢?
坐在屋檐上,看着那个孩子逐渐长大,他开始会爬,开始会跑。
会笑,会哭,喜怒哀乐。
蛛扈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挤出一个笑脸,可却失败了。
他好像有一个父亲,是一个不喜欢展现自己情绪的男人,同样也是一个趋炎附势的男人。
傀儡,在这个方方正正的宅院中,一切都是傀儡。
只要有合适的条件,哪怕是自己的妻子也能过拱手相让。
这样的人糟糕透了!
日月浮沉,灯火阑珊。
坐在这处屋檐可以见到整个都城的繁华,可在这个都城繁华绝伦下,却有无数人流泪心碎。
那男孩就是傀儡,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拖拽着,懵懂的行在漫长的荒芜长道。
没有尽头,也没有光。
蛛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在面目全非的皮下,他看见了蕴含在灵气中的蛛丝。
而那蛛丝正连接在那个熟悉的男孩身上,手指提拉着丝线拽动着男孩走动。
对了,他也是傀儡。
一个懦弱无能,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废物傀儡。
呃~
蛛扈呻吟了声,看见自己手中的蛛丝燃烧起来,化作一阵黑烟在手心中消失不见。
他坐着的屋檐下的房子,爆燃着大火,他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与对死亡的祈祷。
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他已经完全忘掉了。
纵身跃下,蛛扈望着屋子内那个每日对他温柔着笑的女人在火海内起舞。
很美!
可惜再也不会见到了。
坐在门槛上的少年手中握着一个火把,在大火照印下的阴影中弯起了嘴角。





女配苟成修仙界大佬 第八十四章 殇与哭泣女孩
原来火是自己放的啊~
难怪感觉手上有微微的灼痛。
还真是抱歉!
与身旁少年一同坐在门槛上,看着面前燃起的大火。
火中重生,亦被称作神明。
蛛扈立在少年身旁看着他被人拥立起来变作了神子。
他又变作了傀儡。
同时他也认识了侍奉神子的“岚”与“宇”。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一个傀儡,他想要摆脱这样的命数,想要成为操控傀儡的人。
被推为神子的他,坐在高台每日倾听着凡人的哭诉,看着台下人假扮着小丑。
阳奉阴违,貌合神离。
让人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傀儡还是操控傀儡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就能够听到周围人的心声,听到那些人心中最沉沦的黑暗以及恐怖到无边的欲望。
在漫漫无尽的黑暗中他听到了那个声音。
那个男人站在那里,明明是自己坐在高台上,却好像是跪在地上仰望着他。
“我很中意你,到身边来服侍本座吧!”
那个男人的话很温柔,让人想起以前在母亲的怀中。
这样在束神宗成为了一名操控傀儡的人。
看着周围闪烁的星星亮光,蛛扈在白色银带外的水面上看见了自己。
那并非是在束神宗时被人唾弃恐惧的面貌,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温和少年。
“这里就是老人口中常说的‘归墟’么!”
[归墟~九州世界,人们口中常说的前往九幽黄泉的道路,在那里,可以见到自己的一生。]
虽然没有人见过,但他却深深的相信着“归墟”的存在。
他就是为了这个才会一直苟且的生活在那样的世界中,为了取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头顶上如同巨大卷轴飞快旋转,那里是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看着它不断轮播的画面,蛛扈不免沉思,自己究竟是傀儡呢,还是操控傀儡的人呢?
或许他从来都没有成为一名真正的‘人’,只是在别人手中相互轮转,一直在做着傀儡罢了。
爆燃起的大火,将他完全吞没,他想起了‘岚’和‘宇’。
在漫漫黑夜中,唯有他们常伴在他的身旁,或许之前认识他们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人’了吧!
只是可惜这次,他们无法陪伴自己一起去那九幽黄泉了。
“温桦,一起回家吧。”
大火的隐约间,他听见了他们的呼声,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经在他们的怀中。
双眼止不住的泪花闪烁,蛛扈感觉好像,回到了那年三人亲密无间奔跑在广阔无垠的草地上。
“就一起下摩邺地狱吧。”
......
站在远处的苏绣有些沉默,看着在大火中消散的三个身影。
明明那两个傀儡的丝线已经被烧断了,可是最后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被风刮起扑入了火中。
“苏道友!”
苏绣听见了艺桑的呼喊。
“其他的就拜托了!”
对了,她好像是答应过他,他死掉了她会保护好那个女孩。
炎风带火的拳头击穿了艺桑的胸口,只是短短数个回合间,两人便一同消亡在了炎风手中。
这让苏绣又开始重新审视起束神宗的实力。
或许她一路过来太有些顺风顺水,所以在心中有些小看了束神宗的实力。
说是行的苟道稳妥,却比任何人都要更浮夸。
苏绣偏过头,望向风信子,那三个女孩是靠着艺桑的秘药才得以存活。
自己选择视而不见的做法也间接的将三个孩子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呵,坐壁观上的伪善。”
炎风扔下一句嘲讽,在林间消失不见。
或许这次她算错了,束神宗根本不会在乎那几个丫头的存在,相反叛徒才是最大的威胁。
正如束神宗十童子之六~炎风所说的一样,她只是一个坐壁观上的伪善者。
“抱歉!”
对于陈修雅的道歉,苏绣摇了摇头。
这件事没有人有过错,这本就是不该牵扯进来的事情。
看着远处散发淡淡金光的结界,苏绣心有些微微凌乱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与那些丫头们述说。
“走吧!”
苏绣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有些出神 ,心中思索许久才决定放了上去。
他的手很大,也不粗糙,握着不知为何有股莫名的心安。
带着风信子,一同来到通道前,面前八字型的通道,像是一座大山横立在苏绣面前。
太过压抑。
对那几个丫头会有的反应推算了一遍,苏绣心中也有了些底数。
她有想起幼时发生的事,不过这次有人与她一同承担。
解开结界,见到的面孔让苏绣有些始料不及。
手上的力气忍不住的加重了些,感受到对方手传来的大力,苏绣心平静了许多。
“结束了吗?”
艺茗看起来很平静,她呆滞的看着外面的狼藉,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对不起。”
“这不怪姐姐,本就是我们的事情,却将姐姐牵扯了进来。”
这孩子仿佛一瞬间长大了一般,少了小孩子的感性,多了份大人的理性。
艺茗不比雏菊她们,感情本就十分丰富的她,强行冷静下来的模样就像是缺乏少许情感。
“要哭就哭出来吧。”
“桑先生说,小孩子也该长大了,长大了就不能哭了。”
明明只是个不大的孩子,却要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努力不让它流下来。
“仅此一次,就算是大人也能够在女孩子的怀里哭泣。”
苏绣轻轻抚摸着艺茗的头,她可以清楚感知到她身体无声啜泣的颤抖。
苏绣的话终于让女孩眼眶中的泪抑制不住。
嚎啕大哭的声音嘶哑,怀中女孩的体温让苏绣眼睛有些酸涩。
说起来,还只是不大的孩子,在修仙界连襁褓的婴儿也算不上。
女孩一直哭到睡着也没有离开苏绣的怀抱。
雏菊与木棉的反应倒是冷淡。
或许在她们心中,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水上浮萍、飘渺云烟。
真可怜。
双腿跪坐在地上,将自己的大腿当做是枕头,苏绣用手轻轻抚摸着艺茗的头发。
她的腿上没有太多的肉,用来当做枕头躺着应该并不是非常舒服。
但丫头却睡得很安详,眼睛肿肿的,哭得时间有些久了。
“在那个家伙元戒里面找到些东西。”
陈修雅手中攥着枚元戒,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个订成册子的小本本。
“我看看。”
从陈修雅手中接过小册子,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看得苏绣有些晕眩。
强忍着自己浮躁的心,苏绣耐着性子看了下去,嘴角忍不住的咧开笑了。
虽然艺桑那个家伙在做人上确实不咋地,但在最后总归是能够做件好事。
书中记载的正是艺桑对束神宗秘药和丫头吃的“糖丸”的研究。
看到小册子上最后一页写上的字,苏绣眼睛忍不住的眯了起来。
那个家伙是真的很爱这几个丫头,就连后路都为她们铺好了。
他也是个心口不一的家伙呢!
“你要去哪?”
苏绣的目光投向了正欲外出的陈修雅身上。
“我也该回去了。”
苏绣看着前方那个英俊青年,眼中多出了复杂的情绪。
她手指轻轻抬在自己的唇前,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道:
“我可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你做的事,我可不会忘掉!”
说完,从元戒中取了块写有“绣”字的令牌,扔到了陈修雅手中。
“学你的样子做的,你下次要出现前,点亮它,我就知道你来了。”
用手指挠了挠自己有些泛红的脸,苏绣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不去看他。
“记下啦!”
陈修雅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像是珍宝一般,将它与苏绣的香囊系在了一块。
“下次来,我一定会点亮它!”
摇摇手走出通道,苏绣附着了灵气的耳朵听见脚步声消失,心中一直持续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绣呢喃两句,目光投向了里处。
牧弥趴在地上,身上坐着的是雏菊。
“前辈,出来吧。”
听见苏绣的呼唤,牧弥身上冒出一阵青烟,出现的银发英俊男子正是逍遥子。
“绣儿,这次你做的事~”
苏绣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这次她行事上确实乱了章法。
“嗯。”
见苏绣应过话语,逍遥子也不好说些什么,他看了一圈洞涯继续问道:
“这处地方已经暴露了,你依旧选择在这处地方当做自己的第二个据点吗?”
这里被束神宗知道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艺桑先到了这处洞府,因为他,才会导致洞府被发现。
不过也不打紧。
倘若炎风要对艺茗和牧弥动手的话,先前便动手了,这般看来束神宗是真的放弃对牧弥和艺茗的肃清了。
“我在周围多布些阵法,应该是稳妥的。
束神宗本来就知道它的存在,倒不用太去操心。相反,与逍遥仙家一样的名门正派才是需要提防的对象。”
“先将传送阵搭建起来吧,这样来去方便些。”
苏绣点了点头,同意了逍遥子的建议。
她在这里待了两日时间,传送阵的搭建不过完成了十分之一。
倒是需要花一段时间。
继续加油!




女配苟成修仙界大佬 第八十五章 他与她的邂逅
上层的天顶皆由暗黑色的黑色曜石组成,在长长通道的墙壁上散发的淡蓝色光芒让这个通道看起来十分梦幻。
在这神奇的狭小空间中,突然有了淡淡的风,如怪兽的嘶吼,激荡风回音传向远方。
一个清晰又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个通道中响起,一个身影拼命地跑着。
那道身影纤弱又秀丽,纤瘦得像枯树枝般的四肢,以及黑中透着白丝的长发在淡蓝色光芒下散发着亮闪闪的光。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她的脸,她像是个瓷娃娃一样,左脸上有一道如同裂缝的痕迹。
她身后追着的蓝衣人证实了这位少女身份的不简单。
她头也不回的向前拼命奔跑,目光时不时向后撇去。
这里是逍遥仙家狱堂的第一层。
而那位少女是其中的一位“罪犯”。
因为一名弟子的失误,让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为什么!”
她紧咬着嘴唇,看着越发靠近的蓝衣弟子,目光中不甘心。
她为什么会呆在这样的地方,她也忘记了。
只知道她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她要逃!
嘴唇中发出了悲哀的痛鸣,两只洁净的双脚被路上的凌乱石子刺破,血随着她脚丫晃动滴落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格外显眼。
只是刚刚醒来就感受到了利刃刺穿肉体的疼痛。
大脑中一片混乱,她只知道她必须要逃出去。
身上唯一穿着一件火红色的披风,这是她一直穿着的,至于其他的衣服,她也不知道在哪里。
或者说,她不懂得为何要穿着衣物。
眼眶中的泪水一直没有流下来,她看见了远处台阶上洒下的光。
只要冲过了那里,她就能够得救了。
她脑子中出现了这样的念头。
“救救我!”
发出沙哑的声音没有人回应,身后嘈杂的脚步声越发逼近,她的双腿发软,已经不听使唤。
但她还是努力奔跑。
她在嘈杂的响声中攀上台阶,钻入了一直在向往的光中。
是一片林子,身后是沉重且压抑的黑色大殿。
温热的太阳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舒服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风拍打在她的脸上,柔和又舒缓。
这是在地下所见不到的东西,而她现在见到了。
“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的是那些“恶人”的低语沉吟,她没有时间休息,跌跌撞撞的钻入林子中消默自己的身影。
数道剑光纵横,隐默的身影也随之现形。
长长的剑光划过了她白皙的肌肤,鲜血翻飞,她痛苦又憋屈的掉落下泪水。
好疼,好痛苦!
那些剑光如同冰冷冬天刮的强风,寒冷又锋锐,被划破的肩膀痛得她浑身颤抖。
好害怕,害怕到想哭。
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
她开始到处逃命,虽然她跑得很快,却难以落下身后的人。
恐惧,孤寂,落寞,悲哀。
被树根绊倒了脚步,赤着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被地上的小石子磨破了膝盖和手掌。
好疼!
火辣辣的疼痛在擦伤的皮肤上传来,她双腿发软,看见后面的人越来近,又坚持咬牙站起了身。
那里是山壁,过去一些是一处拐角,从那里过去,或许能够逃走。
她心中坚信着,并为了这个信念不停奔跑,鼻子内溢出的鲜血也丝毫不在意。
她终于走到了山壁下,绕过拐角,她绝望了。
那里是一处悬崖,深不见底,并伴随着强烈的风。
而且那里有一股气息,那是一个少年,正与她四目相对。
“你你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他发出这样的言语,并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套在了她的身上。
这时她才发觉她身上系有的火红色披风不知何时已经支离破碎了。
“救救我!”
少年微微一愣,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快速的将女孩埋入了草丛中温柔的笑道:
“嘘,一定不要发声哟。”
少年刚说完,不过两息时间,脚步声戛然而止,传来的是数多声急促的呼吸声。
躲在了树木掉落叶片与杂草繁茂的隐蔽处。
她听又听见了脚步声越发靠近。
身上的剑伤和摔倒在地上的擦伤现在如同火灼一般的疼痛。
她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身子颤抖不已,豆大的泪珠落在草地上融入其中。
听见越发靠近的脚步声,她身子整个缩成一团,指甲深深嵌入双手的手臂上留下了血色痕迹。
“师弟可有见过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向这边跑来?
对了,她的左边面上还有一道长如裂缝的胎记。”
少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令牌拿了出来,轻声说道:
“我在这里打坐凝气有些时间,或许太沉迷了,入了忘我的境界。
我还真没有见到什么女孩,更别说是赤身裸体的女孩了。”
“原来是叶师弟,在下龚三,是今日狱堂的执法弟子。”
为首的师兄作了个礼,目光朝着脚下,那里有着一滩鲜血。
血迹未干,空气中也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那个逃犯必然来过这里。
“师弟虽然很想与您共同谈谈大师姐的事,但今日还有事宜,就先不磕唠了。”
挥了挥手,身后的弟子纷纷站立出来,紧锁着眉头,一路走至悬崖边。
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龚三陷入了沉思。
那个逃犯被他们追着,一路奔到了这里,血迹又在悬崖边上消失了,难道那个逃犯没了退路跳崖自尽了?
虽然是个逃犯,却也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第一层的人,大多也只是被判处了二三十年,罪不致死。
可逃出去了,这罪名怕是要升一升了。
但一个失误让人逃出去的他们反而比起这逃犯更蠢。
“队长,没有找到。”
少年重重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松懈了半分。
一双眸子盯着悬崖边上站着的龚三,生怕他寻出了什么端倪。
“既然没有找到,那便走吧!”
龚三笑了笑,转过了身子,来到了少年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师弟,在逍遥仙家已经不久了,可还习惯?
唔,瞧瞧我这记性,大师姐门下的师弟,怎么可能不习惯呢!”
龚三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少年困惑,正打算开口时,又听见龚三说道:
“我想师弟应该也熟悉宗规,师弟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包庇罪犯的事情吧。”
龚三的手搭在少年的肩上去,捏得他有些生疼,少年却仿佛掉入冰窟窿似的,浑身的血液凝在一起。
“师弟自然是知晓逍遥仙家的宗规,身为花瑶道场的弟子,定然不敢辱没师父和师姐的名声。”
少年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汗水也止不住的自额间冒出。
显然龚三师兄对他的压迫性很大。
“师弟清楚便好,收队吧,长老那便暂由我先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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