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战王在下

“没错，所以对商人这个群体，既要打击又要利用，将其控制在一个可安全控制的范围才可。”
陆云瑶一愣，怎么觉得这些话这么耳熟，之前在教科书上看过。
果然，政治什么的……还是互通的吗？





医妃在上，战王在下 第521章 女人还真是翻脸无情
陆云瑶也只是感慨了那么一下下，转瞬即逝，因为对于她来说，另一件事才重要。
“刚刚您说，这两日便要乘胜追击予以威慑，”陆云瑶知道这件事绝没楚王说得这么简单，“有……危险吗？”
墨沧澜刚要回答，但当看见陆云瑶认真惊恐的眼神时，便将那善意的谎言生生咽了下去——善意谎言这种东西，也要分对象，如果对方比较单纯、容易相信，那么善意的谎言可以使用，但如果对方是陆云瑶这种聪明且又敏感之人，给她一个满是漏洞的善意谎言，只能引发她的胡思乱想，还不如实话实说。
“首先，这一场仗，很重要，”墨沧澜紧了紧牵着陆云瑶的手，好似永远不舍放开，“必须要打、必须要胜！起到威慑力，令绥国短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拖延时间。其次，绥国感受到了压力，便会对秦国提出更多要求，毕竟死伤都是绥国人，秦国只出一些粮草便瓜分胜利果实，在绥国伤亡不重的情况下好似公平，但一旦平衡打破，绥国一方便会心中失衡。不平衡，就要索求，而秦国那边不仅粮草上涨，还会认为绥国坐地起价，两者很难谈拢。”
楚王的语调轻描淡写，但听在陆云瑶耳中却好似一枚枚炸弹爆炸。
因为知晓几日后战争的重要性，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以，”陆云瑶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也要去前线？主帅不是坐镇军中就可以吗？”她感受到了危险。
楚王伸手，轻抚了抚陆云瑶的面颊，“我需要带人追击。”
“那外公？外公带人追不就行？”虽然她爱爷爷，但如果永安侯和楚王必须出一个人，她还是希望永安侯去，不是因为她舍不得楚王死，而是永安侯是几十年的主帅，身经百战，更有胜算。楚王去……不是送死吗？
“永安侯带人游击战，”墨沧澜道，“永安侯和蔺家军对西北地形十分了解，最适合游击战，所以他将队伍全部带走，除了把铁盾军留给我。还好之前训练的轻骑队伍是我的兵，这样主战场不会受到影响。”
“你会……跟着队伍追击？”
“当然，”墨沧澜看着小姑娘红着眼圈瑟瑟发抖的样子，既然满足又担忧，“而且还有一个坏消息。”
“什么？”
“顾世子也要出战了，不是在救护所，而是做候补武将。”
“让他带兵出击不行？”陆云瑶焦急。
墨沧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女人还真是翻脸无情，好歹也是你前未婚夫，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他？”
“不担心，他有他未来妻子担心，关我什么事？”陆云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打算继续劝说，“王爷，您能不能……”
“舟意也要上战场，”墨沧澜饶有兴致地抚了抚自己消瘦的下巴，“舟意虽然学医，但当年被我逼着学了不少武艺和兵法，我对他的表现很期待。”
“……”陆云瑶抖了抖，“那么……缺人手吗？”
墨沧澜知晓陆云瑶误会了，但却不打算解释，“是。”
缺人手是一定的，常年战乱人员损失严重，但还没缺到让大夫上战场。
这十年来，楚王以未来帝王的标准培养曲舟意，不仅要会“坐江山”更要会“打江山”，可惜因楚王后期身体已无法征战，所以培训结束的曲舟意从未真正到战场，而楚王也不放心将曲舟意交给其他元帅，便作罢。
这一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楚王的身体康复，随军出征，不仅可以校验曲舟意的学习成果，更可以亲自传授。
陆云瑶想了好半天，突然抬头，“需要我吗？我也可以。”
墨沧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云瑶控制自己拳头，如果不是怕对方受伤，她绝对一拳头砸下去。哪怕她拳小力薄，砸不出什么威慑力，但也要让对方知道她有多生气。
墨沧澜转身，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是因为，我高兴。”
“看我笑话，很高兴？”
“当然不是，”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我高兴，是因为终于有人心疼我，愿意为我分担了。你可能没不知道，封地，我已经换过一次了。”
“……”陆云瑶，“因为您现在的封地风景秀丽？”
“不是，原本临宣侯的封地是我的，虽然不若永安侯这边，但也不太平，开打什么太正常不过，你以为我是第一次上战场，实际不是。”
陆云瑶暗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楚王的了解太少。
“那时候我的兵更多。”
“等等，”陆云瑶打断，“但我听说您十三岁病发后，便时常发病，经常连日昏迷，也能驻守边关？”
“这样不更好？要么病死、要么战死，这样兵权军队可以顺利回到玄德帝手中，否则他怎么要兵权？如果收回兵权太过激进，武将反了怎么办？”
“……”原来如此，“那后来，您是怎么换了封地？”
“后来……”墨沧澜垂下眼——后来，他怕自己真死在前线。死不要紧，曲舟意怎么办？复国大计怎么办？如果不看着舟意登基，他死不瞑目，“因为病得太重了，不得不低头，交出一半兵权，换封地养病。”
养病为真，腾出精力筹谋其他也为真。
陆云瑶了然，狠狠松了口气，“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王爷，您从前打仗厉害吗？”突然觉得问了废话，毕竟永安侯这么多年都没解决的打法，怎么到了楚王手中，轻松就解决了？
“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外公。”
“……不用问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墨沧澜笑着，松开双臂，顺便也放开两人一直十指交握的手，“我和永安侯不在的时候，长郾城和金坛城便交给你。虽然两城有官员，但那些官员不会轻易肯担责任，需要有个人做生死定夺。”
陆云瑶吓了一跳，“等……等等……我？给我？我不行！我就是个妇道人家，我头发长见识短，我除了撒娇卖萌装糊涂什么都不会。”




医妃在上，战王在下 第522章 无论什么身份，我只喜欢你
墨沧澜被逗得大笑，“你是妇道人家不假，但你可以。”
“我不可以！”陆云瑶急得大喊，“还有，那些吃朝廷俸禄的官员都不肯担责任，凭什么让我担责？生死定夺……我还不知道自己生死呢，我也不会定什么夺。”
“我说你行，你就行。”墨沧澜就这么笑着看小姑娘炸毛。
陆云瑶是真炸毛了，炸得不能再炸，刚刚还担心楚王，这么快就变成担心自己了。
面对着陆云瑶的各种抗议，墨沧澜淡淡掏出杀手锏——“你若不接，我在前线怕是有后顾之忧。”
“……”刚刚炸毛的小姑娘，顿时歇菜。
墨沧澜看着郁闷的陆云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好姑娘，你想想，曲舟意都上战场了，可见我们人手的紧缺。还有一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什么？”虽然询问，但语调完全彰显不出丝毫好奇。
“你的舅舅们也来了。”
“什么舅舅？”
“……”墨沧澜，“永安侯的儿子，陆夫人的兄弟。”
“哦。”早就应该来了，几个废物舅舅不来，还让她亲爱的外公上前线？外公那么的大年纪了，不孝的舅舅们。
墨沧澜不解，“你对你的舅舅们为何这般冷淡？听说他们从前待你极好。”声音突然一顿，脑海中闪过之前的一幕画面。
瞬间，墨沧澜懂了，“难道是和永安侯有关？”
“啊？什么？没有。”陆云瑶慌乱否认。
墨沧澜勾起唇角，“在长郾城，你第一次见到永安侯时便失态。”
“……”所以，千算万算，不如失算。
墨沧澜见陆云瑶面色苍白，捏了下她的面颊，“之前的不用再提，无论什么身份，我都喜欢你，只喜欢你自己。”
陆云瑶惊讶地看向他，“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孤魂野鬼？”
墨沧澜失笑，“你在王府时，又找巫医又拜鱼娩神，你见我怕了吗？他人怕鬼魂，归根结底是怕死，但我是最不怕死的。”
陆云瑶吸了吸鼻子，“王爷，您真好。”
她忍不住抱住面前的高大男子，紧紧搂着他窄瘦的腰身，“我这辈子最大的好运便是遇见您，和这个相比，之前遇到的一切困难都不算困难。”
墨沧澜垂下眼，没马上回抱她，而好像回忆着什么，片刻，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我也是。”
另一边。
虽然聊到战事影响食欲，但烤肉和烤鱼真是太好吃了，被影响也就那么一刹那，很快大家又开始沉浸在大快朵颐的欢乐中。
打仗算什么？战死算什么？
今朝有酒今朝醉罢！
与专心吃喝的侍卫们不同，仇公公等人则是不断看向远处的山坡。
却见那金童玉女一会搂一会抱，基本的频率是抱住、放开、再抱住、再放开，不断反复。
仇公公一边啃鱼一边摇了摇头，“咱家果然还是老了，年轻人这套看不懂了。”
暖秋也呐呐道，“年轻人也看不懂。”
“……”淑玲。
突然仇公公鼻尖一酸，揉了下自己的眼角，“只要王爷喜欢就好，王爷现在身子好了、和陆姑娘感情好了，还打了胜仗，真是老天开眼。”
小安子小声问道，“仇公公还要去见老太后吗？”
仇公公想也不想就给他一拳，“放肆！太后娘娘也是你能拿来消遣的？”
小安子吓坏了，急忙跪地磕头，“公公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以后再也不提老太后了。”
“……”小乐子、暖秋、淑玲——先提老太后的明明是仇公公自己吧？虽然仇公公现在表现得好像对老太后多么敬重，但仔细想想又仿佛为自己挽尊。
仇公公装模作样挽尊完，刻意咳了两声，“罢了罢了，念在你年幼无知，今儿就饶了你一次，下不为例。”
“是，奴才多谢公公。”小安子摸着眼泪爬了起来。
众人折腾的时候，却见远方山坡上的两人已经手牵手回了来。
侍卫们不敢打扰主子的清净，清理干净场地，便回到原本的守卫位置。
篝火还在燃烧，暖秋和淑玲两人重新烤肉和烤鱼。
离得老远，便能闻到香气，“王爷，您饿了吗？”
墨沧澜道，“饿了，你呢？”
“也饿了。”
暖秋道，“小姐，烤鱼好了。”
陆云瑶接了过来，“我为王爷挑刺。”
墨沧澜刚要拒绝，但很快改变了想法，“辛苦了。”
“不辛苦。”陆云瑶垂下眼，掩饰眼中的担忧——与即将出战的楚王比起来，她挑个刺算什么辛苦？只希望战事顺利，楚王能平平安安回来。
突然，身旁传来一股淡淡药香，原来是某人靠近，“这般辛苦，今天晚上好好慰劳你？”
啪嗒一声，烤鱼掉地上了。
“……”众人。
暖秋将又递了一条过去，“小姐，这里还有。”
陆云瑶咬了咬唇，“呵呵，不给他挑了，还有时间消遣我。”
墨沧澜接手了串这烤鱼的铁，“本王知错，现在为你挑刺，以示惩戒，你看怎样？”
……
接下来的几日，陆云瑶和楚王白日里见不到面，但无论多晚，楚王都会回来，哪怕是彻夜开会，黎明也一定要回到两人房子。
陆云瑶也相同，无论楚王几点回来，她都等。
大不了趴在桌上睡，反正不见楚王绝不上床。
好在绿线很神奇，两人疲惫归疲惫，只要是握着手睡觉，绿线便顺便能清除两个人的疲劳，第二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两人重新精神抖擞。
只不过两人没时间交流而已——半夜见面，心疼彼此，也怕给绿线的时间太短完不成工作，匆匆说上几句便睡下；清早虽然精神状态好，但楚王要立刻出发继续完成进攻的计划，陆云瑶不仅要接见两城官员、了解两城情况，更是接手了楚王封地事宜。
她之前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每天做楚王天天做的工作。
三日过去。
也到了大军出发之时。
当金坛城城门打开，整装待发的将士列队出城时，陆云瑶却在衙门里办公。




医妃在上，战王在下 第523章 绿线能保狗命
房间内安静，但却隐约能听见外面百姓们的欢呼以及时不时传来敲锣打鼓，甚至陆云瑶不知道到底是有这个声音，还是她的幻觉。
门外响起三声敲门，紧接着是暖秋的声音，“小姐，长郾城张大人求见。”
陆云瑶急忙摒除头脑中的各种担心、以及对接手工作不安的忐忑，稳下声音，“请他进来。”她不能露怯，现在她就是后方所有人的精神支柱，哪怕装，她也要强势起来。
暖秋心疼，“小姐，如果您担心，可以去外面看看，就算是送王爷出城也是应该的。”
“不了，这么忙，没时间浪费。”陆云瑶拒绝。
这时长郾城官员来，暖秋便退了下去，陆云瑶也进入办公状态。
……
一晃，五日过去。
陆云瑶不断接到各种信息以及捷报，同时也接收大量伤员——大军离开自然是带着救护所的，只要不伤及性命、还能动，伤员便进入随军救护所；如果伤情严重、恢复周期大于一个月，伤员便被送到金坛城和长郾城。
因为地理位置，送金坛城的伤员最多。
这五日，陆云瑶要主管两城，调粮草、送伤员，每日抽出时间处理楚王封地事务，还组织了一帮娘子军进行培训。
第一批培训者，是两城大夫的女性家属，其中包括夫人、妾侍、女儿、儿媳妇，如果年龄满十三岁，连孙女一辈也拉来培训。
这个时代和现代还是不同，读书人是少数的、文盲是多数的，其中文盲女性更可怕，那不仅仅是文盲，还包括愚昧！和这些女子的封建迷信比起来，陆云瑶之前在楚王府找巫医、拜鱼娩神，那就是小菜一碟。
陆云瑶并没和这些女子较劲，毕竟观念不是一天养成，除去观念也不是一天能完成。
她先从大夫的家属入手，这些对医术耳濡目染的女子接受医术极强，很快上手，陆云瑶将她们培养成了第一批医学教师。
她再从官员们的女眷入手，这些女子能读书写字，却没有治病救人的胸怀，但她们的家属在官场，她们自然也懂一些人情世故，陆云瑶则是把这些女子培养成了管理阶层。
接下来便是掏银子，给这些女子发工资了。
按照道理这些工资应该是朝廷发，但她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玄德帝比她还穷，指望从玄德帝手里抠银子？她便咬牙用自己的小金库和楚王的家底。一边用一边懊恼——当初在王府怎么就这么阔气？看吧，自食恶果了吧？现在整天都为银子发愁。
甚至于，陆云瑶幻想过自己隐姓埋名当神秘神医，专门给各个国家的有钱人医病，管他病人是谁，反正有钱就行！她只要钱！
当然也只是幻想一下，她的金手指如果被人发现，会惹来更大的麻烦，这麻烦可不比玄德帝要小多少。
就这样，又过了十五日。
有永安侯的蔺家军配合作战，楚王带人前推了三城。
金坛城和长郾城沸腾了，整个卫国沸腾了，便是其他各国也震惊。
同一时间，陆云瑶将妇儿医院试点医院也成立起来，开始接收孕产妇和幼儿。
在金钱和工作岗位下，无数年轻女子再顾不上什么封建迷信，纷纷加入到医疗培训中，其效果也是很明显——两城产妇和幼儿死亡率大大降低，而且也极少有女婴夭折的情况。
在妇儿医院，生产是免费的，几乎不用什么银子，只是生出来孩子无论男女，立刻登记在官府户籍部门，因为人数透明，便没了处理女婴的可能，加之女性也开始有了工作和收入，地位大大提升。
不知不觉，两城竟开始有了男女平等的趋势。
值得一提的是，不仅刚刚收复三城有大量女性投奔到金坛和长郾两城，便是内陆的一些女性听说这里可以赚银子，也纷纷赶来。
两城瞬间有了一股阴盛阳衰之气，别说男女平等，便女尊男卑都是有可能的。
夜晚。
忙了一天的陆云瑶回了房间。
不是走回来的，是暖秋扶着回来。
暖秋红着眼圈将自家小姐放在床上，终于忍不住哭诉道，“小姐，奴婢知晓您想完成王爷的命令，不让前线的王爷有后顾之忧，但您也要悠着点啊，奴婢怕……奴婢真怕……”后面的话哽咽着说不出来。
怕什么？
当然是怕猝死。
猝死不是现代人特有，古代也有，只要不眠不休超过十日，就极有可能猝死。
陆云瑶确实累，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怕什么？我也不是不睡。”
“一天休息半个时辰，也叫睡？”
是啊，这十几日，陆云瑶一天只休息半个时辰。
白天要处理两城事务，继续组织完善妇儿医院，抽时间和几位妇科大夫一齐给教师们培训，晚上查看各种信息——直到接手楚王的东西，陆云瑶才知道楚王竟有这么庞大的特务信息网，别说整个卫国，便是整个天下的大事几乎都能当日知晓，最迟不超过两日。
各个国家皇宫里都有楚王的眼线，虽然这些眼线无法进入核心权力圈，但哪怕是打杂的太监宫女，搜集一些零碎的信息，再将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细细推理，便能得到一些令人惊喜的消息。
但整理信息、筛选信息就只能楚王和其心腹进行。
楚王的心腹都被带到前线了，金坛城只有陆云瑶这一个光杆司令，她不可能把这么机要之事泄露给外人，只能趁着大家睡觉，拿处理楚王封地事宜当幌子进行。
这幌子也不是假幌子，是真要处理。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每天要忙这么多，连蹲厕所的时间都要打折，更何况睡觉？
好在有绿线，陆云瑶困虽困、累虽累，但绿线能保狗命。
陆云瑶当然不能把绿线保狗命之事告诉暖秋，“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这么忙。”没有绿线，可怎么办？
别看暖秋这么劝主子，实际上她自己也没好哪去。
主子有多忙，除以二就是她的忙碌程度。
虽然一天睡两个时辰太少，但和主子的半个时辰相比，暖秋已经觉得自己很幸福了。




医妃在上，战王在下 第524章 学楚王什么不好？学当工作狂！
暖秋年纪虽不算小，但也只有十八岁，那么水灵灵清秀的小姑娘因为天天熬，乍一看竟面庞憔悴、满脸皱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堪比某国国宝。
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在将将维持，也只是维持而已。
僵硬的大脑没反映过来，直接脱口而出，“王爷应该也这么忙吧。”
陆云瑶瞬间双眼大睁，坐了起来，“是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暖秋害怕，“想……想到什么？”
陆云瑶挣扎着起来，“走走走，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出发。”
暖秋眼前一黑，脑袋急速眩晕，“小……小姐您别吓奴婢，您这是要出发去什么地方？”
“乡白城。”
楚王的队伍，正是在乡白城。
暖秋捂着自己的头，她不知道小姐是否会猝死，她现在真的有种猝死之感，睁开眼睛仿佛能看见牛头马面。
“小姐别闹了，乡白城是前线，正在打仗！”
“哦，对呀，你不敢去？真怂，我去找淑玲。”说着，穿上鞋子就要走。
暖秋面红耳赤，“小姐哪只眼睛看见奴婢不敢去了？淑玲能去，奴婢也能去。”
也许是想到即将见到楚王，这念头就好像给自己打了一针肾上腺，陆云瑶周身疲惫劳累一扫而光，“呦呵，开始有危机感了？你和淑玲也要开始内斗了吗？之前一文一武不是配合得很好？”
“没……没有，小姐别瞎说。”暖秋哭笑不得。
陆云瑶却想了想，道，“你留下也好，这一摊子事儿得有个人管。”
“奴婢不留！”暖秋厉声道。
陆云瑶没时间和暖秋折腾，“想不想留下随你，你去找淑玲，我来给官员们留书信。”
“是，小姐。”暖秋出了房间，去寻淑玲去了。
出了房门，一阵夜风吹过，冰冷冷将暖秋瞬间吹得清醒——疯了疯了，小姐疯了！之前小姐入楚王府时，她就知道小姐性情大变，但自从上一次去骑马吃烤鱼烤肉后，她发现小姐又变了。
现在的小姐再也不像之前那般作天作地、撒娇卖萌，面对官员强势果断、面对百姓恩威并施，却有了楚王的影子。学楚王什么不好？竟然也学了楚王殿下对工作的狂热，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淑玲也刚刚回来躺好。
当听见门外脚步声，便机警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