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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狐报恩记(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边月
“邈之?”同窗从后头唤了一声,大咧咧走过来寒暄几句,见到金桥和月宜笑问道,“哟,今天怎么带了两个书童?”
“哦,金桥身体不舒服,有些事做不来,就让别人一起过来了。”章驰上前一步挡住月宜。月宜也只是安静地站在章驰身后,垂下小脑袋,一言不发。
“你这书童太瘦弱了,这脸……这脸可真是白。比女人还嫩。”同窗还是眼尖地瞧见了一丝月宜的面容,不禁调笑说。
章驰皱了皱眉:“先生要来了,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
同窗没有再追问,和章驰并肩离开,只是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月宜半低着头和金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侧面,惊艳了少年的目光。帝都某些公子颇好龙阳之风,这位同窗刘公子便是其中之一,方才惊鸿一瞥一个上午都念念不忘。
先生讲完了,刘公子连忙偷偷跟着章驰出来,章驰让金桥把马车赶远一些,和月宜坐在马车里一边说话,一边用餐。金桥的声音从外头响起:“刘公子,我们爷吃饭呢,您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吃饭罢了,我就问个事情怕什么……”
“公子爷……公子爷……”金桥拦不住,章驰干脆掀起帘子问道:“怎么了?”
刘公子探着脑袋往里头看,却被章驰挡的死死的,什么都看不到,不禁有些遗憾:“哦,没什么,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去云意楼?”
“我不去。”章驰冷声道。
刘公子自讨没趣只好离开。章驰瞪着他的背影明白他要干嘛,落下帘幕对月宜说:“你瞧,惹了麻烦……”
“什么麻烦?”月宜问。
章驰说:“那个刘公子以为你是个男孩儿,想把你抢过去,做他的私人小倌。”
月宜顿时红了脸,恨恨地说:“我不要。他,他不要脸。”
章驰见她容色娇艳欲滴,虽然是男装,却还是那么清理婉约,那样娇羞文静,也难怪刘公子会一见倾心。他摇摇头,徐徐叹了口气:“你真是爱勾人,换了男装还是惹得男人过来问这问那。”
“我没有勾人。”月宜瞪他一眼。
章驰勾起她的下巴玩笑说:“还说没勾人,你第一天初次见到我就是这样看着我。哪有女孩子第一次见到男生就这种眼神。”
月宜咬了咬唇瓣,轻轻地说:“因为我喜欢哥哥。”
章驰心神一动,放下手把她揽在怀中柔声道:“嗯,我知道了。”默了默,少年郑重真诚地开口:“这份喜欢很珍贵,哥哥会珍藏起来。”
她莞尔一笑,默不作声。
章驰又问:“你怎么不问哥哥是否喜欢你?”
月宜笑道:“我知道哥哥喜欢我啊,我能感觉到。”
“这么自信?”
“就是,就是有那种感觉,我知道哥哥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而不是因为我只是你的妹妹。我也很珍视这份喜欢。它很贵重,是我的宝藏,我会好好保护。”月宜眼底清澈,婉声道。
章驰摩挲着她的下巴,抵在月宜额上说:“小乖。哥哥不会辜负你。”
今日下学早,章驰也是为了带着月宜出去走走,早早地就把功课做完了。夫子捋着花白的胡须连连称赞。成均馆的考核也快了,夫子很是看重章驰,认为章驰入朝为官一定会有一些作为。章驰志在沙场建功,入朝担任文官到底不是他的愿望。夫子从小看着章驰长大,哪里会不知道章驰所想,安慰了几句才放他离开。
月宜在外头转悠得实在无趣,终于等到了章驰,他大步走来,原是想扑到他怀里,奈何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敢太过造次。章驰抿着唇,眼底笑意温润说:“带你去走走吧。想去哪里?”
“还想去馨园,还想去那艘画舫。”月宜笑道。
章驰点点头,那里也算是他们定情之处,于是把东西扔给金桥说:“回头家里人问起来就说是我带姑娘出去转转,晚饭前一定回去。”
金桥应了声离开。
刘公子和王靖来随后出来,望着章驰远去的背影好奇说:“邈之什么时候身边也开始收留这些唇红齿白的小书童了?以前可没见他有这种爱好。”
王靖来嘿嘿笑着:“你什么眼力见,那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刘公子男女通吃,也不管性别,只对那张脸实在是感兴趣,“好端端的女扮男装干嘛?”
“应该是邈之的妹妹,叫什么月宜,我瞧见了几次,那叫一个貌若天仙,小声音酥得软了骨头。”王靖来背着章驰肆意说道,“要是能在床上把玩把玩,第二天死了我也愿意。”
刘公子疑惑道:“邈之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妹妹?我记得章大人就这么一个儿子。”
王靖来把月宜的来历讲述了一遍,刘公子和王靖来一样,也是瞧不起商人身份,原本的一丝青睐顿时掺杂几分轻蔑和邪欲。“你说的倒是真的,要是能把人弄到床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王靖来哈哈大笑,嘴瘾过了就和刘公子嬉笑着离开成均馆,奔赴云意楼。
章驰找了铺子重新给月宜买了女孩子的装束,她换好,小家碧玉的模样,很是娇羞可人。章驰心里想要亲她一口,最后也只是拢了拢她的手臂柔情地看着她。章驰和月宜并肩走在长街上,因着是在京都所以暂时不敢太过亲密,待到了画舫中,章驰迫不及待地抓住月宜的手,放在掌心捏来捏去。
月宜红着面庞,扭过脸儿静静望着荷塘景色,画舫中隐隐沁来清韵之香。“在看什么?”章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月宜笑了笑:“没什么,看看荷花开得好看。”
“没你好看。”章驰轻轻说。他手指上移,来到月宜手腕处掐了一下,看到布料有一丝脱线懊恼说:“这料子不好,白瞎了。回头不去那家铺子了。”
月宜低头瞧了一眼却温言说:“还好。”虽然不如徐天姿精心给她置办的衣物华美明艳,但这毕竟是章驰买给自己的,她还是觉得好。“哥哥带着什么利器吗?帮我把这线头剪了吧,要不一会儿抽线,越来越长。”
章驰从腰间抽出一柄精致的匕首,轻轻一划,线头掉落。
“哥,给我瞧瞧那柄刀。”
章驰放到她手心:“小心些。别割着手。”
“哥,你是不是不太愿意听伯父的劝诫?”月宜抚摸着刀柄柔声问他。
章驰叹了口气说:“小时候我爱练武,爹也觉得练武强身,请了几位师傅教导,只是后来大了,怕我耽于武艺,荒废学业就不让我再学习了。只是我从小就有两个梦想,一是像霍将军那样建功立业、封狼居胥,二是像徐弘租,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过,爹都不太喜欢,所以也就慢慢搁置了。”
“咱们会找出折中的办法的。”月宜安抚他。
章驰见她神色认真,心里软软得,知道月宜是担心自己:“折中……你嫁给我就算折中了好不好?”他心下一动,情不自禁地说了这句话。月宜顿时一怔,目光懵懂地看着章驰,章驰也是愣住了,觉得自己太过轻薄,连忙补救:“我胡乱说笑,你别忘心里去。哥哥和你赔罪,你莫生气。”
月宜羞红着面颊,看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
章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上回自己胡乱说话惹得她哭了好久,心底着急,单手捧起月宜的面庞,发现她并未哭,只是含羞带怯,一副小女孩儿听了情郎甜言蜜语的春情。
章驰舒了口气,月宜推开他的手小声说:“没生气啊……”
“嗯,不生气就好。”章驰拍了拍她的手背。
月宜又补了一句:“你说过的话,你可别忘了。”
章驰明白了月宜的意思,心房瞬间胀满,捏了一下她的手指认真说:“不忘。”
秋景一来,帝都也生出了几许凉意,一扫夏日的闷热,人也心旷神怡。月宜来到帝都之后跟着徐天姿去了几次命妇之间的宴席,也认识了一些世家公子小姐,偶尔也有几张请帖递进来,邀请月宜前往做客。有时候推不过去,月宜便让章驰和自己一起去,抽空还能一起出去游玩。只是今日安小姐和安公子邀约,章驰有事不在家中,她只得独自前往。
安小姐和她关系还不错,是以月宜没有那么害怕。到了安府,安小姐亲昵地和月宜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月宜在外头不爱说话,就只是微笑着聆听,安小姐是主人,还要招待别的客人,说笑了会儿便告失陪离开。
茱扇陪着月宜在院子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歇息,不一会儿,就有个熟悉的少年坐在自己对面:“章小姐。可还记得我?”
月宜微微一怔,细细打量了一下才发现好像是那位刘公子。想起来哥哥说他颇好龙阳,抿着唇笑了一下细声细语地说:“刘公子。”
刘公子惊艳地看着月宜素净婉柔的面庞,心里热烘烘的,好像是烧了一壶酒,顿时就醉了人心:“上回姑娘是不是伴作邈之的书童一起去了成均馆?”
月宜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
刘公子笑道:“在下和邈之也是多年同窗,只是第一次知道,邈之还有这么一位如仙女一般的妹妹。”
月宜只是疏离地微笑,想起来章驰的叮嘱,敷衍了几句就和刘公子道别。
刘公子心里痒痒得,暗中派人跟着。月宜和几位小姐说笑了几句觉得愈发没趣,想要走又怕安小姐不高兴,只好躲在后花园百无聊赖着。茱扇陪着月宜:“我去给姑娘拿些吃得?或者给姑娘找些别的好玩的东西?”
月宜说:“你去和安小姐说一声,借她上次没看完的话本看看。”
茱扇让旁的丫鬟在这里守着,月宜看她们也倦了,茱扇走后,打发她们找个阴凉地方躺着歇歇,她自己一人去到茶梅下观赏。“姑娘也喜欢茶梅?”刘公子不知道从何地绕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望着月宜。
月宜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单独与他相见还是有点不妥当,于是往后退了几步,隔开一段距离语气疏离地说:“刘公子有事吗?”
“在下家里也有许多茶梅花,姑娘想不想去看看?”他一边说一边靠近,直到逼得月宜退无可退。月宜依靠在假山上,有些慌乱。刘公子步步紧逼,轻佻地说:“月宜,我的私宅就在不远处,不如我们去那里温存温存?”
月宜觉得他的气息让人恶心,强忍着拒绝:“不必了,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月宜,我和你哥哥是同窗,前途大好,你一个商人之女若是能嫁入刘府那也是好事。我不嫌弃你,做我的平妻,是你的福气。”刘公子舔着脸大言不惭,“你也别想着喊叫,你那些丫鬟都被我的下人绊住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月宜心里抽搐,差点就要吐出来:“刘公子不怕我哥哥来找你算账吗?”
“权衡利弊,你能嫁给我,对邈之前途也有好处,他说不准还要感谢我呢。”刘公子得意地说。
“是吗?”阴恻恻地声音从身后响起,刘公子身子一僵,月宜顺势狠狠将他推开,章驰就站在墙边,面色那样平静,只有眼底愤怒的情绪不断汹涌,背在身后的拳头狠狠攥起,一步一步靠近。
刘公子挥动手里的折扇讪笑说:“误会,邈之,都是误会……”他遥遥一指月宜说:“是我对你妹妹情不自禁,你妹妹也心悦于我。邈之,你看,要不我明日就去你府上提亲?”
“你也配?”章驰说完,一把揪住刘公子的头发将他按在府内人工湖面上,厉声质问,“看看你的样子,你配不配得上我妹妹?”
“邈之你别动怒!”
章驰使劲按着他的脑袋,几乎贴到了水上,月宜走过来碰了碰章驰的手臂说:“哥,这里毕竟是安府,还是不要闹出事来。”
章驰看了看月宜,好在月宜并没有被吓到,怒气消退了一些,抽出刘公子的腰带把他绑在假山上:“月宜,不要看。”章驰见她背过身子,这才叁两下扒了刘公子的衣服。
他忙完了,转到月宜面前说:“我让金桥从前门给茱扇递张条子,咱们先离开。”月宜听着身后“呜呜”的声音好奇地想要转过头看看,章驰却固定住月宜的小脸说:“不许看。走,带你去个地方。”





小白狐报恩记(快穿) 第七章人间初识面(7)(微h)
说着,摘了一朵茶梅花簪在月宜鬓边。人面如花,人比花娇。
“哥,你怎么来了?”月宜摸了摸鬓边的花瓣。
“回到家里听下人说你自己一个人来这边,心里不放心,打算过来偷偷看一眼,结果没忍住翻了墙……幸亏来得及时……”他把她双手捧在掌心,“刚才害怕了吗?”
月宜摇摇头,恬然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会来救我,所以我不怕。”
章驰在她鼻子上弹了一下,然后抱起月宜越过墙壁,外头停着马车,月宜上了车,章驰亲自赶车,她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一直到了郊外,章驰才停下马车,对月宜说:“来,下车。”月宜扶着他的手跳下来,一下子扑在他怀中,章驰便顺势将她打横抱住,掂了掂笑道:“是不是胖了?”
“哥哥才胖了。”月宜俏皮地捏了捏章驰的鼻子。
章驰抱着她进入园子里,却见园内曲径通幽,花木繁盛,暖融融的秋日阳光渗落进园内,如同碎屑金子,在每一处精致摆设上铺上一层柔和的金色。月宜吃惊说:“这里是……”
章驰笑了笑,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将她放在地面上低声道:“前两天才布置得,你看看你喜欢我吗?我是按照你从前在南方家里布置得,还算像模像样。”
月宜回转身,莞尔道:“多谢哥哥。”
章驰摸了摸月宜的青丝:“怕你想家。”也怕你突然想家了就要回南方。只是这句话说不出口。他顿了顿试探说:“爹和伯母今晚都不在府里,你想不想在这里和我待一段时间?”
月宜没有多想,立刻答应。
章驰舒了口气,让小厮去把宅子再细细打扫一遍,拉着月宜的手去到卧房。大门掩上,月宜还来不及说什么,章驰已经从后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搁在月宜肩窝处,闷声闷气地吐出两个字:“小乖。”
月宜似是没有听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看向章驰,章驰面上微微发热,第一次这么称呼女生,如此暧昧的称呼也是花了章驰极大的勇气。他清了清喉咙,又紧了紧手臂:“小乖,哥哥的小乖。”
“你记得我啊?”月宜欣喜地转过身面对着章驰。
章驰没有明白月宜的意思:“什么?”
“你喊我什么?”
章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是我的小乖。”
月宜似乎对这个称呼特别满意,双手环住章驰的腰身甜甜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喊我。”
“是嘛……”章驰也抱住她,“总觉得你很乖,好几次透过纱窗看到你安静地坐在书桌前看书,都很乖,像是一只小兔子。但有时候又很调皮,更像是只小狐狸。”
“我本来就是狐狸……”她喃喃说。
“嗯?”
“你经常去御香馆吗?”月宜扬起小脸,转了话题。
章驰避开月宜的目光:“没有,偶尔。”月宜不再追问,继续依偎在他怀里。章驰又问道:“月宜……”
“嗯?”
“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明早再回去?”他今天看到刘公子的垂涎,想起之前那么多人对月宜青睐,心底很是着急,于是就有些心思,想要把月宜留住。
只要月宜拒绝,她一定不会勉强,可他心知肚明,月宜如此信赖自己,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到底,他还是利用了月宜的单纯和依恋。
秋日夜里偏冷,章驰就布置了铜锅涮肉,月宜和他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涮着肉片,章驰不停地给她夹菜,月宜打趣说:“哥哥是真要把我喂成胖子。”
“胖点好。”
“可是我瞧帝都都是以瘦为美。今天在安小姐院子里,那些女孩子一个比一个苗条多姿,风一吹就能倒。”
章驰为着这类风尚叹了口气:“我之前认识的一位同窗,他家里有个表妹,就是天天保持这种瘦弱的身材,最后生了重病不到十八岁就去世了。”
月宜听了也有些悲伤:“赔上性命实在有点过火了。那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哥哥或者父母、家人不会劝劝她吗?”
“那时候她都已经定亲了,听说是男方喜欢瘦腰纤弱女子,这个女孩才如此走火入魔,吃饭都要算着米的粒数。”
月宜眉眼郁郁:“那个未婚夫,其实,也不见得有多么喜欢她吧。若是喜欢,应该是对方怎样都会喜欢的。”
章驰连忙在桌子下握住她的手:“我不会的。月宜,你怎样,我都喜欢。”
“我又没说你,你和我说这个干嘛?”月宜抽出小手,傲娇地哼了一声。章驰也不在意,却也使坏,趁着月宜没注意,蘸了一点辣椒油在她碗里晃了晃,月宜夹了一筷子肉片蘸了蘸,顿时辣得不停用小手在唇边扇着风,抱怨说:“呼,好辣,我刚才没有放辣椒啊。”
章驰忍俊不禁,唇角绷不住,顿时笑出声来,到最后笑得咳嗽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
月宜这才知道是他捣的鬼,气得也给他碗里加了好多辣椒油。她脸颊红艳艳的,娇艳欲滴,眼睛也红了,果真像只兔子。
章驰瞧见月宜可爱的模样心里蠢蠢欲动。横竖左右没人,他也放肆,凑到月宜唇瓣上亲了一下:“嗯,是挺辣的。”月宜取了纸擦拭,没想到轻轻一擦,嘴唇麻酥酥得,嘟了起来,愈发可爱。章驰倒了一杯酒递给月宜,这酒是他自己用甜梅酿的,很甜,果味浓郁,酒味较淡,章驰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就说:“喝点这个就不辣了。”
月宜喝了一大杯,也觉得香甜,又听说是章驰自己酿制的,多喝了几杯。可惜月宜这是第一次喝酒,不一会儿面上红晕更甚,小脑袋也晕乎乎的,一手托着脸颊声音柔黏地说道:“哥,要不咱们回家吧……我有点头晕……”
章驰笑笑,不动声色地抬起手轻轻揽过月宜柔软的身子,调了个位置,小姑娘的脑袋靠在少年肩上。章驰声线微哑,低低地问:“嘴唇还难受吗?”
小姑娘支吾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章驰手指轻轻摩挲着月宜细腻的肌肤,在她耳边诱惑着开口:“哥哥能帮你,好不好?”
“嗯。”月宜迷迷糊糊地应着。
“真乖。”章驰唇角微扬,低头亲上已经让他肖想多日的唇瓣,上一次浅尝辄止便如同梦魇,每日那些画面都偷偷溜到他的梦里,催促着章驰应该再进一步。
怎能不再进一步呢?小姑娘的滋味那么好,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娇娇柔柔的,又想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又想把她绑在床上尽情操干到哭泣哀求。
那么多人觊觎她,要是再不出手把她困在身边真真正正打下自己的烙印,有一天月宜可能真的就遇见了更喜欢的人。到时候,章驰又要怎么做?索性,还是早早把她困住,不让她轻易跑了。
他的吻起初小心翼翼,梦里虽然熟练,可是真到现实中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发抖。月宜迷迷蒙蒙的眼神望着他,章驰面上也热辣辣得,不禁低语说:“小乖,晚上在这里睡,和哥哥一起,怎么样?”他心里跳得很快,午夜梦回多少次月宜都是这样靠在怀里吴侬软语,娇俏可人。
“和哥哥吗?”她纯净地望着章驰。
“嗯。”章驰顿了顿,蛊惑她,“秋天夜里冷,小乖想不想被哥哥抱着?哥哥身上暖和。”
月宜冰凉的小手来到章驰面上捂了捂,真的很暖,她傻兮兮地笑了笑,有些含糊地说:“唔,好,在这里。和哥哥一起。”
章驰的心放了下来,双手继续捧起月宜的脸亲吻,她的唇又软又嫩,像是那些花瓣,轻轻一碰仿佛就要碎掉,可是也是这样的柔软让章驰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吻也变得激烈而凶狠,月宜有些受不住章驰那样横冲直撞的动作,想要摇摇头避开,可是章驰修长的手指穿过月宜青丝,固定住月宜的小脑袋,把她禁锢在怀中肆意妄为。
月宜感觉呼吸困难,嘴巴里似乎有什么疯狂汲取着,双眼迷蒙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少年郎。章驰沉迷在月宜的馥郁芬芳中,动作更是不知轻重,一手抚上小姑娘的柳腰揉捏几下,然后不知足的一路向上定在月宜胸乳下缘流连不已。即便是隔着裙装,依然能够感觉到女孩子柔软的娇乳,嫩生生的,真想看一眼。
月宜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章驰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拒绝着章驰的索吻:“哥,不要……不要这样……我难受……”
看出小姑娘想逃,章驰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以示惩罚,月宜吃痛一声又安分下来,缩在章驰怀里不言不语。章驰眸色幽深,揉弄着小姑娘被自己亲吻的红肿双唇低哑的说道:“月宜不喜欢?”
月宜脑子里一团浆糊,刚才她挣扎一是因为被章驰索吻喘不上气,二是因为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自然有些害怕,可心底却又有一些不愿意承认的向往。章驰这般问着,月宜只是张了张嘴,眼底茫然,不知该说什么。
章驰见状拿起酒盅喝了些甜梅酒低下头嘴对嘴地喂她,月宜顺着章驰的动作又喝了一些,这下子脑袋了没了半分清明。章驰见状一手顺着腰线向下揉了两把月宜浑圆的臀部,咬着月宜的耳朵诱惑她:“小乖,和哥哥去房里好不好?让哥哥看看你……”
月宜“嗯”了一声,又娇又软,章驰看着她如此乖巧,更觉冲动难耐,满脑子都是怎么欺负小姑娘的画面。
他弯下腰,将她抱在怀中,月宜温软地靠在他怀里,熏熏然有些娇憨。章驰没有料到她如此不胜酒力,倒有些后悔不该诱惑她喝这些甜梅酒。他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抱着她去了卧房,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少女至白至纯,一沾床,就蜷缩起来。章驰捏了捏她的鼻子:“像只小兔子,软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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