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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情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小白
重新开始……
这句话在傅暖的脑子里来回徘徊,忽然她想起了那个人,看着他怔怔的问:“秦柏深在哪里?”
程少远原本舒展的眉心忽然一紧,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可事情发展到如今他已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暖暖,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当初我以为他也应该像你一样爱着他那样的在乎你,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秦柏深那样的人,你根本惹不起他。”
听着程少远的这一番话,傅暖原本想要欺骗自己的借口似乎再也遮不住了,某种不安的感觉充斥在心头越来越浓烈,父亲死的那天,秦柏深刚好从办公室出来,刚好那天是股东大会,刚好……秦柏深接受了父亲的股权让渡书……
一切不是巧合,而是,预谋……
最后抱着的那一丝希望,也变成了绝望。
“小单跟我说,明天一早,秦柏深将以傅氏新任董事长的身份重新召开股东大会,并点名要你出席,否则将以投票表决的方式,少数服从多数,勒令一切你在傅氏的职务。”
这样一个狠绝的男人,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会在傅正德刚去世三天,甚至连尸首都还没有凉的时候,就发出这么一通言辞冷漠的决定?这三天里,他查过了,秦柏深其实早就在暗暗收购傅氏,神不知鬼不觉的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最相信他的傅暖。
“暖暖,他一直在骗你。”
尽管不忍心,可他还是要说出来,希望她能认清现实。
傅暖忽然在程少远惊诧的目光里轻笑出声。
骗?
又有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甚至不过分的说,父亲这条命也是她亲手葬送的,是她太天真,过于相信他,她告诉自己,再疼也不能说,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少远,帮我买一身体面的衣服,明天,我要去参加股东大会。”
看着傅暖坚定的眼神,程少远的担心却只增不减,这样冷静的她,只是让他更加担心而已,可是他却没办法拒绝,只说了一个字,“好。”





婚深情暖 第57章 疼的滋味,你也尝尝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傅暖便换上了干净的套装,寻着程少远说的地址一路摸索到了父亲的墓园。
她赶到那里的时候,青灰色的天际才刚泛出一片鱼肚白,阳光还隐匿在厚重的云层之下,她捧着一束雏菊,站在傅正德的墓碑前,看着那照片上男人沧桑而微笑的脸,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心里涌出无数曾经的画面,在她这二十几年人生里,对他最多的感觉莫过于恨,可此时此刻,随着他的离开也都烟消云散……
如果说,他还欠她什么,如今也尘埃落定了。
她还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包里的手机忽然传来振动,她迟疑了一下拿出来接了起来,竟是傅正德的私人律师。
“任律师?”
……
“董事长是个深谋远虑的人,他知道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早在一年前就托我拟定了这份遗嘱,除了他在京州现在住的这间别墅,以及傅心蓝小姐手中的那点股份和城东一块待开发的地是留给傅心蓝小姐的,当然,如今傅心蓝小姐手中仅剩的那点股份也已经变卖了,剩下的那些董事长名下在海外的所有房产和投资,还有京州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归傅暖小姐您,还有他托我保管的傅氏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全部留给您……”
傅暖坐在律所办公室内的长凳上,安静的听着任律师交代的一切,后来她已经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思绪早已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她以为父亲当初那样狠心抛弃她和母亲,再也不会管她们的死活,可等人没了之后,才知道,他竟然将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她,
如果傅心蓝没有畏罪潜逃,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想要杀了她吧,想想也对,她那么处心积虑的防着她,千算万算,甚至陷害伤害她,为的不就是傅家的一切吗?
可如今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还是给了她。
可现在,她要这些来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从律所出来后,她便驱车前往了傅氏大楼,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没有谁因为谁而停留,人还是那些人,公司依然是傅氏,可里面的一切却已变得面目全非。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轻松的就上了顶层总裁办,秘书室也空无一人,整个楼层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影子都没有。
她的脚步有些沉重,小心翼翼的靠近着那间曾经熟悉的办公室,门没有紧锁,她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所有物品也都换上了新的,极简的风格,像极了那个人。
落地窗开了一半,微风透过百叶窗吹进来,将桌上零星的纸张吹落在地面,她下意识的走过去捡起来,却在快要触及纸张之时,背后冷不丁的传来一道浑厚却没有起伏的嗓音。
“谁允许你进来的?在这之前连这点规矩都忘了?”
她没有回头,都能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强大的冷漠,她甚至不敢看他,怕看见那张脸上的绝情,会刺痛了她的心脏。
曾经,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见了他,想着当时他对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才明白帮她的含义是什么?这样一场可笑的预谋硬生生将她的人生摧毁了一大半。
哪怕再不能承受,她也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个转身就看向他的脸,扬着牵强的微笑说:“我来想要你一句话,今天的这一切,是不是你策划的?”
秦柏深一丝不苟的着装上,处处彰显着高贵,他没有说话,上前越过她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跟着坐进了那张高位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脸,毫不掩饰的说了一个字,“是。”
心脏剧烈的疼。
这是傅暖唯一的感受,尽管真相那么残忍,她却无法不承认,这个男人还真是绝情的一点都不掩饰,或者说,如今在她面前,他根本懒得连掩饰都不想,毕竟,该得到的,他都得到了。
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将她的真心和信任践踏的一无是处,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甚至明明是个杀人凶手,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那个位子里,除了他秦柏深,恐怕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人。
“融升资本的伪造合约也是你一手策划的。”
她声线冷淡,出口的是肯定句,来之前她已经通过小单快递给她的那份有她签名的名义上为融升与傅氏续约的文件上看清了最重要的一条,她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续约合同,而是一份她亲手将傅氏在融升的干股卖给了秦柏深的文件,那上面她的名字像天大的笑话,讽刺而孤零零的凝视着她。
“是。”
秦柏深依然没有丝毫掩饰,回答的干脆,可傅暖不明白,明明是这世上最卑劣的人,为什么在做了这些之后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面对她?
他们之间有爱情吗?
今天之前她还存有一点私心,或许是误会、意外,可面对他现在坦诚到近乎残忍的承认,她竟无言以对,他还真是绝情,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的双手,亲手将傅氏和父亲推入万丈深渊。
所以,他根本不爱她,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到了现在她才发现,这个男人从没说过一句喜欢她,有的只是她的自欺欺人。
“你可真残忍。”面对如此的他,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残忍?”秦柏深嗤笑一声:“傅小姐,比起你,我自认手段光明磊落,当初是不是我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作为替你报复傅家的条件,我要的只是傅氏的经营权,现在看来,方式或许有些特别,哦不好意思,我应该事先通知你一声,这点是我疏忽了。”
“秦柏深你还有没有人性?!如果我早知道你帮我的目的是为了整垮傅氏和我父亲,我又怎么会答应你!”更加不会荒谬的答应这一场讽刺的婚姻,为期两年,如今她连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半点关系。
“父亲?在我看来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毕竟——”男人看着她的眸光散发一抹戏谑的光,忽然走到她面前,兴味盎然的挑起她的下颚,无情的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报复他当年抛弃你和你母亲的仇?像这样的人早就该下地狱。”
啪——!
一记狠狠的耳光落在了秦柏深那张邪魅绝情的脸。
“为什么?”傅暖颤抖着那只手,眼泪几乎要bī出眼眶,却硬是被她隐忍了下去,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
就是死,她也总该知道原因,让她死的明白一点。
秦柏深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向了桌上的那张老照片,傅暖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她记得这张脸,曾经跟随他去b市见过,还有他书房的桌上也摆放着。
在傅暖沉思的时候,秦柏深才出生解了她的疑惑:“当年你父亲和楼家联手追到美国害死我母亲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报应会落到他身上,我现在这么做不过是让他寻一个心安理得的慰藉,说起来,我还是帮了他,这良心债他背着也沉重。”
到了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替他死去的母亲报仇,她有什么资格去恨他?说起来,她当初接近父亲时的目的和他又有什么分别,非要说不一样的话,就是她没想过要害死谁,可秦柏深却恰好利用了她的弱点,借着她的手亲自将父亲推向了地狱。
她也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思及此,傅暖猛然回神,看着他的眼神云淡风轻,“现在你应该满意了,你报复了所有人,傅家再也不欠你了,秦先生。”
说着,她就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曾经他亲手替她带上的,那条名叫以爱之名的项链,在秦柏深没有波澜的眼光里,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谢谢你教会了我什么叫虚伪?此时此刻看到秦先生这张脸,我真的受益匪浅,还有,等一下的股东大会我就不参加了,如今您是傅氏最高决策人,我这个傅氏遗孤在与在不,都对您没有影响,只是希望您手下留情,不要牵扯一些不相干的人,他们在傅氏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的不过就是养家糊口,看在他们曾经也为傅氏做过不少贡献的份上你也应该惜才才是。”
“这就走了?也不多留一会儿。”
秦柏深戏谑的口吻在她身后响起,傅暖忍住想要撕碎男人那张虚伪的脸的冲动才没能回头,可他却像不知足似的走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忽然将一枚戒指用力的套进她的无名指,并在她耳边残忍的说:“我们之间还没清算呢,秦太太。”
最后那三个字像是一种魔咒,提醒着她,并深深的植入傅暖的心里,她才想起来,那本结婚证上的配偶栏一行还写着他的名字,如今想起来只叫她感到恶心。
她看清了那枚戒指,当初是她亲自挑选的款式,本来想着等一切顺利结束后她决定要和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可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戒托上的钻石闪着耀眼的光,像极了在嘲笑她的愚蠢和不自量力,她想也没想便拔了下来一把扔在了男人虚伪的脸上。
“这戒指还是留给想做你秦柏深真正妻子的女人吧,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虚伪了吧!”
说着她就想离开,手却在刚触及门柄之际,看见一只大掌猛地撑在了门背上,硬生生的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惊恐的看着那只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他一把转了过来,困在了他和门板之间,bī疚的空间让她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怒气和......不甘?
面对如今一文不值的她,他还会不甘吗?她在心里冷冷的笑。
“几天不见,脾气渐长,嗯?”
他语气虽很轻,可是傅暖察觉的到他已经生气了,或许是不甘心吧,不甘心她明明这么落魄了可还有力气反驳他且那么不屑一顾,是个男人恐怕都不喜欢被一个女人如此对待吧,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秦柏深?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跪下来求秦先生放过我?如果我求你,你会吗?”
男人沉默着,从另一只手心里摊开来那条刚刚被她扔在桌上的项链,重新戴上了她的脖颈,她想要反抗,却被他的双腿生生的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她咬牙:“秦柏深,我不要!”
男人终于费劲的戴完后一把按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在她惊恐的目光里低下头狠狠的攫住了她的chún,深深的探进她的口中疯狂汲取着属于她的甜美。
傅暖挣扎着,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心,忽然张嘴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嘴chún,后者吃痛的一把退了出来,伸手一摸,嘴角的血渍就被印在了他的手背上。
“傅暖,你是狗么?”
她冷冷的看着他,笑:“疼的滋味如何?秦先生你也尝一尝。”
面对她的姿态,秦柏深怒极反笑,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压低嗓音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我会好好调教你该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尤其在......”
男人用着捕捉猎物的眼光在傅暖惶恐的眼神里说出了那两个暧昧而羞辱的字:“床上。”
傅暖感觉到自己被再次羞辱,想也没想,又想伸出手给他一个耳光,可这次却被他生生的截在了半空,她疼的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打上瘾了?”男人面容优雅,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藏在他面容之下是一颗怎样的人面兽心。
傅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男人,嫌恶的擦掉他留在她嘴里的气息,“秦柏深,你可真脏!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两清了,离婚协议拟好了我会让人寄给你!”
说完这些,傅暖几乎都不敢继续在这待着,转身就逃出了办公室,怕从男人嘴里听到更多绝情的话,她只是想在最后给自己留一点尊严,而已……
电梯上来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却让她愣在了当场。
是陆欣,她一身华贵,和傅暖此刻狼狈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对方看见她先是一愣,随即在瞧见她狼狈的表情后立刻摆出了嘲讽的姿态,“傅小姐,如今你还有脸过来这里,换成我,怕是赶紧找一个无人的地儿躲起来舔伤口好重新做人。”




婚深情暖 第58章 一颗废棋
面对陆欣那张得意的嘴脸,傅暖根本不想理她,她知道陆欣巴不得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尤其是看见秦柏深狠狠的伤她,心里一定很痛快吧,毕竟有什么比看着情敌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当工具一样玩弄来的更痛快呢?
只是,陆欣真是高估了她在秦柏深心里的分量,怕是她连个情敌都谈不上!
她想越过她离开,却又听见她说:“哟,这会儿子真的准备躲起来默默的疗伤了?我其实很同情傅小姐呢,但是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当初你答应和这个男人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块香饽饽,期望着有一天癞蛤蟆吃天鹅肉?真是搞笑。”
原本一只脚已经跨进了电梯,可傅暖终究还是收回了那只脚来到陆欣的面前,不敢下风的一语戳中了她的痛点。
“我的确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那也好过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里面那个男人明明不爱你,你却拿着你救过他命的筹码来欺骗自己他总有一天会爱上你,比起你,至少我还看得清现实!”
“你——”被说到了痛处,陆欣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深呼吸几下后又恢复了如常,轻蔑的笑了笑继续说:“傅暖,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恐怕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样冷静了,但是我猜其实你心里一定很痛吧?因为你爱他啊,如果不爱他何必摆出这种脸色来?但是我曾经是不是提醒过你,做人不要太下贱,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男人都不会珍惜,更何况,你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废棋!如今再没有了价值,除了丢掉,还能是什么下场?哈哈哈……”
一颗废棋……
她说的还真贴切,让傅暖无从反驳。
她不想继续和这个女人做些无用的争辩,虎落平阳的她,还lún不到一个不相干的人来给予羞辱,真把她当成下贱的人了吗?
临走之前,傅暖也不甘示弱的留下了一句话,“陆小姐也好自为之,就算他只是利用我,至少证明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你呢?有什么是值得他利用的,里面那个男人你若是喜欢,那就拿去吧,但是请你记住,那也是我不要了才赏给你的。”
最后那句话一下子就激怒了陆欣,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傅暖已经关上了电梯门消失在了此地。
她紧紧的攥着双手,在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才走进里面那间办公室,一进门便有几份文件朝着她狠狠砸来,她眼疾手快才躲过了这飞来横祸,还没站定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滚出去!”
男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这个画面,陆欣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尽管刚才她如何奚落傅暖,可从这个男人此刻的模样她就能猜出来,傅暖早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他生活中的每个角落。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蹲下去要捡那掉落在地的文件,余光却在瞥到角落处那枚闪着耀眼光芒的戒指愣了神。
她迟疑的走过去捡起来放在手心仔细的看,就在戒圈内壁看到了那一行细小却清晰的字母,再笨,她也明白这是什么?这一刻,她恨不得捏碎了这枚戒指。
“不是说了让你滚出去——”
“柏深,是我。”陆欣终于出声,声音轻轻柔柔,走了过去,将戒指放到了他的面前。
秦柏深这才抬头看向她,原本带着戾气的俊脸顷刻间恢复往常,抻着额头重重的揉着眉心说:“陆欣,我马上有重要的会要开,你有事等晚上再说行么?”
男人的口吻虽然很婉转,可她却分明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意思是他现在谁也不想见,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一想到刚才他的怒气也是为了傅暖而来,她就恨从中来,即便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放不下她,为什么,明明是仇人的女儿,他真的动了真情了吗?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忽然窜进她的脑海,她一把捉住男人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柏深,我们结婚吧。”
秦柏深皱着眉头,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妹妹,可是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啊,如今你和傅暖闹成这样,你以为她还会和你维持这桩婚姻吗?离婚是迟早的事,可是柏深,秦氏的继承人不可以是单身,为了你,我可以,不一定非要傅暖,而且,你父亲已经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他很生气,如果这个时候你还惹他生气,再加上你二叔秦贺年处心积虑的盯着秦氏这么久,你考虑过这些问题吗?秦氏需要一个稳定的女主人,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负担,只要让我静静的守着你就够了。”
面对陆欣这一番说辞,秦柏深只是皱着眉心,并没有说话,他看着桌上那枚孤零零的戒指,脸色yīn沉到了极点。
从傅氏出来之后,傅暖整个人都不是很好,她原本以为是她错想了他,以为这只是一个误会,可她亲眼见证了他的无情,这样一个杀人凶手,她为什么还要让这颗心疼?
她漫无目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父亲在遗嘱里面给她留下了那么多财产,光是京州就不下数十套房子,可那里除了冷冰冰的一切,放眼望去只有陌生,她不想也不要,这偌大的城市,如今只剩下她一人,要这些财产来做什么?
外婆?
对,她还有唯一的亲人,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她都忽视了外婆,算起来有些日子没去看望她了,在这无助而绝望的时候,幸好还有外婆在她身边,才不至于让她觉得孤独,她正要驱车前往却觉得头重脚轻,身子摇摇晃晃,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道,她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窄床上,周围一片白色,就连窗帘都是白色的,这头疼欲裂,努力回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试坐起来,可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在她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门口忽然掠过一道身影向着她飞奔过来,伴随着一道急促的声音落下来。
“暖暖,当心!”
傅暖被来人轻柔的扶起来靠坐在了床沿,这才看清了那人,是程少远。
“你可算醒了,刚才医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担心你,就怕你一个人去公司会出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她撑着头努力的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你还说,医生说你低血糖严重,睡眠不足才晕倒的,幸好有好心的人把你送进医院,只是……”
见程少远吞吞吐吐的表情,傅暖不禁追问,“只是什么?”
犹豫再三,这件事她迟早会知道,程少远屏了口呼吸说:“你知道,你怀孕了吗?”
“怀孕?”傅暖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也不是时候。
“嗯,医生说,已经三个多月了,你一点都没察觉吗?”
看着傅暖迷茫的神情,程少远猜她自己肯定不知道,而他不用想就猜到了这个孩子是谁的,如今,她和那个人闹得如此不愉快,这个孩子应该是来的不是时机。
“要告诉他吗?”迟疑了一会,看着傅暖苍白的脸还是问出了声。
“少远,我想请你帮个忙。”
傅暖终于回神,看着他的眼睛清澈而明亮。
见她还能理智的和他说话,程少远自然是十分乐意,别说一个忙,就算十个忙也帮,他坐在床沿,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一定竭尽全力。”
“我要离婚。”
咚!
那一刻,程少远愣在了当场,看着傅暖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并非胡说,可是,她什么时候结婚的?和谁?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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