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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遵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花猫
他真的看得见?
好吧,我选择妥协。我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吧,严队长,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林美的死亡经过。”
口气,冷冷地反问道,“被人按进水里溺死的然后再抛尸的,这些你不是都很清楚吗?“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林美是在哪儿溺死而且是怎样被抛尸,但是却没有惹人注目的。”严铮咬着牙齿,眼睛恨恨地看着我,“从你身体里面林美的灵魂中感应出来,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我很认真地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下,除了呼吸了一肚子空气以外什么收货都没有。“别说如果林美的灵魂还寄生在我的体内,你应该征求一下别人的同意,问一下她愿不愿意说吧,况且林没都已经魂飞魄散碎成渣了,她指望她说些什么?”
严铮仍然目光定定地看着我,他眉头紧锁着,脑门上写着六个字,“别跟我耍花样!”
我简直比窦娥还冤枉啊,不禁委屈道,“严队长,我是真的感应不出来啊!”
严铮了然地点了点头,单丝很显然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或许你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总有人——”
严铮故意拖长了声音,“也不完全是人,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愿意告诉你。”
该死的,严铮说的是曲慕,果然我就知道他过来的目的并不单纯。
“你……”我咬着牙狠狠地地看着严铮,果然老奸巨猾,不愧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又一遭,却还能活着回来的人!
“如果,你不知道,我不介意用你坐诱饵把他请出来给我们两个都好好讲解一下整个过程!”
对于面前老奸巨猾的刑警队队长,我实在是气的牙疼,却又不得不讨好道,“我好像突然又记起来了,我记得林美在梦里好像跟我说过一些关于她死亡时候的事情一样……”
“真的吗?”严狐狸的嘴角染上一抹狡黠的笑意,“你刚刚不是说你不知道不记得吗?”
该死的,竟然那我的话噎我!
我强忍着像爆粗口的冲动,满脸堆笑地赔笑解释道,“最开始是想不起来的,但是经过您一番循循善诱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慢慢想起来了呢……”
正如我所看到的林美的确是在天梯和陈茜发生口角,两人争吵的太过激烈,陈茜失手才会杀死了林美。发现林美被自己错手杀死了以后,陈茜的反应还算敏捷,她迅速将林美拖到天台最边上的小房子里面去藏了起来,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去将林美的尸体转移了。
其实林美的死因以及陈茜的移尸藏尸过程都很简单,但是将这个几个看似简单的步骤拼凑在一起就显得扑朔迷离杂乱无章,让人理不清楚了。
警察纠结不清楚的第一个点,林美的死亡时间,林美是在案发当天中午被杀的,但是医院的监控录像显示,林美在当天下午还进去过骨科主任的办公室签了一张长期的假条。假条上面写得是身体欠佳回家休养身体,而且上面的字迹完全就是林美和骨科主任张忠两人的手迹。
而且警方给骨科主任张忠录口供的时候,张忠也说自己当天下午也的的确确见到了林美,而且林美对自己说心情不好而且也病了,所以张忠才会给林美签假条允许她回家休养。根据那天的医院走廊的监控来看,也确实是张忠说的那样,调出来张忠说的时候差不多时间段的视频,警方清楚地看到林美走进了张忠的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又重新走出来,径自坐着电梯走了。
警方猜不透的就是在这里,监控里面的人无论是从打扮衣着还是身材和背影都和林美很像,但是监控录像里面的林美是戴着口罩的,护士戴着口罩无可厚非,但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因为监控录像上面的女人戴着口罩,而且衣着身材都和林美相似,所以大家就会先入为主地以为去跟张忠请假的人就是林美。
其实不然,这个时候真正的林美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刻意装成林美的冒牌货。陈茜无论是身材和是身高,乃至是发型都和林美如出一辙。况且林美和陈茜在决裂以前是如胶似漆的好闺蜜。陈茜无疑是最清楚林林美衣着打扮。走路姿势的人,甚至就连林美的字迹都能模仿的一模一样,以假乱真。
这就是为什么警方拿不准林美的第一死亡时间,以至于连第一案发现场都没法确定的原因了。
而让案件看起来更为扑朔迷离的第二点,就是林美的真正死因。
警方的尸检结果显示:林美身体遭受过剧烈的撞击,身体多处骨折,双手手臂脱臼,脖子错位,肋骨断裂依旧肝脏不同程度的破损移位,以及腿骨骨折。很明显林美的身体遭受过非人的残忍虐待。
而这些被虐待的伤痕直接导致了警方将林美的死因直接指向了林美身体上的多处损伤,以及内脏破损移位直接导致了林美的直接死亡。
所以警方将寻找第一现场的方法都完全弄错了。所以在后来的查案期间警方对于第一现场的寻找任务一筹莫展。而且在后来的寻找案发现场的行动之中,尸检结果出来以后,警方才发现林美的真正死因是被水溺死的。既然是这样,林美身上的处处致命的伤痕又是怎么来的呢?
整个案件还有第三个疑点,也就是陈茜如何在医院里面旁若无人地移动尸体,瞒天过海的呢?
这三个疑点恰好就是阻碍着案件没有进展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恰好是拦住严铮破案思路的巨大问题。
其实答案很简单,其实只要警方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将几个地点连接起来,整个案子一切也就清晰明了了。
林美是被陈茜按在水盆里溺死在天台上的,并且在林美咽气之后,陈茜将林美的尸体偷藏在了天台的空房间里面。当然移动尸体不能在白天,但是尽管是在夜晚,医院里的人也很多,在众目睽睽之下,陈茜定然是无法拖拽着林美的尸体移尸到负一楼的!
然而我们都往太正大光明的方向去想象陈茜的移尸路线,而忽略一个医院特有的特殊通道――垃圾通道。
为了医院清理垃圾的方便,杭城市医院在每栋楼里面都开辟了一个由楼顶直通地下室的直达通道。收拾好的垃圾只要往通道里面一丢,就能畅通无阻地落到地下室里去。
那个垃圾通道长宽均是一米,完全可以容纳一个人畅通无阻地堕落。而且医院地下室隔音极好,就算重物坠地,外面也完全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这就充分说明了为什么林美身上会有那么多残忍可怕的伤痕了,林美被人从高处摔下,身体遭受了剧烈的撞击,所以才会内脏移位破损,骨头断裂。
“早知道问你就可以知道案情的始末,我也就懒得拼死拼活地调查那么久了!”
我吐沫横飞地将整个故事以后讲完,严铮了然地点了点头,他松了口气,完全卸下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严队长,你们破案难道不是在于其间一步步解答案情的乐趣与快感吗?”我傻眼了,做做题直接知道答案有什么好玩?
“不是!”严铮利落地否决了我的问题,“我们破案当然是为了给一个死者以及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为了让犯人伏法,而不是将破案的成就变成一个人肩头的光环。所谓水落石出,公道自在人心。”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一直以为严铮之所以会对这件事上心,只是因为社会舆论使然,以为上级政府的压力,没想到……
“你已经将林美案子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算是热了个身,不如趁热打铁把陈茜的死因一起跟我聊一聊?”
“好……”差点被这老狐狸带沟里去了,“我不知道!”
“嗯?”老狐狸的眼睛探照灯似的紧紧盯着我,我毫不畏惧地瞪回去,“真不知道?”
我坚决地摇摇头。
“罢了。量你也不敢糊弄我!”老狐狸猛地站起身,背着手老干部一样地朝病房外面走,“人民会记住你的,陆惜。”
这就走了?
这老狐狸又怎么好糊弄?
我冷咳一会,突然看见我爹的床头多了一个牛皮纸袋。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两沓崭新的红钞票,都用封条封着。
整整两万块钱呢!准是严铮老狐狸掉在这里的!
我风风火火冲出去,只来得及看老狐狸最后一眼,电梯门就稳稳合上了。
现在追下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又重新回到我爹的病房里面,推开窗子,在乌泱泱的人头里面找了一会,终于看到了老狐狸从一楼大厅里面走出来。
“老狐狸!啊呸!”一时喊顺嘴了,“严铮队长你的钱落这儿了!”
不愧是在特战队呆过的人,严铮的听力敏感到异于常人,即使隔着十楼的海拔高度,严铮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敏感地抬起了头望向我的方向。
“严队长,你的钱忘记拿了?”我怕严铮隔得太远,听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特地使劲挥舞着手中的牛皮纸袋。
“线索……奖励……给你……”严铮的嘴巴一张一合,呼呼刮着的穿堂风将他的话语割裂。
我没有严铮那么好的听力,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的词语,借着严铮的口型连猜带蒙拼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这是你提供线索的奖励,给你爹交医药费吧。”
我望着严铮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小感动。突然想起这些当官的都有中饱私囊的习惯,说不定就往自己的兜里私揣了油水。吓得我赶紧掏出手机上网百度了一下。
杭城市的官网显示,政府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案件线索提供奖励机制,难道这笔钱是严狐狸自己掏的腰包?难道严狐狸知道我缺钱?
不会吧,我和他又非亲非故的,别说他不知道我爹的病情需要一大笔钱,就算知道我们这样萍水相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也不至于白送我两万块钱啊!
说不定是杭城市内部的什么奖励机制,我不知道的呢!
这样想着我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严铮老狐狸留下的钱,不禁惋惜道,要是我那天扭着曲慕把陈茜的死亡原因问了出来,说不定还能狠狠吃国家一笔钱,再赚一笔优厚的奖励金!





大人遵命 第四十章 什么鬼地方
拿到奖励金以后,加上我之前攒下来的三万块钱,以及花圈店最近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收入,我粗略地算了算,我手头大概有六万的积蓄。 可是六万块钱对于我爹的医药费来说,简直杯水车薪。
最近花圈店不分淡季和旺季,全靠看阎王爷的心情。要是阎王爷高兴一些,想扩充一下地府资源,多招收几个人,那么我们做丧葬行业的人,生意就能好一点。水涨船高,招财进宝。
可偏偏最近阎王爷可能家宅不宁,心神不顺,于是乎不务正业,所以花圈店的生意黯淡的很。几百年都没有人登门造访,我几乎失去生活来源。
没有生活来源,我不仅没有办法生活,更没有办法攒钱给我爹去做手术。思前想后,我决定去找一份兼职来做。
反正我爹这儿也有护工阿姨看着,花圈店完全没有生意,两边都不需要我,正好有时间让我出去兼职赚个钱。
做什么最好最适合我?我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发挥自己的美术功底,于是我打算去找一份美术家教。
我在网站上面看到了一份离医院很近的小学生绘画辅导的家教兼职,价格还算可观,就是时间有一点长。不过还在离医院近,可以两头兼顾。
权衡了一下,我将自己的简历投递了过去。当然没有写自己是开花圈店的,而是很官方地填了一个失业待岗。
简历投递了才一会儿没多久,我去放个水的功夫,手机上就有一个未接来电。
号码显示是同城的,我查了一下,就是刚刚我投简历的那个陈先生。确认好了以后,我将电话重新给他拨了回去。
听筒那边显示电话忙线中,估计是找别的应聘兼职的人了吧。
我悻悻然挂断电话,接着在刚刚的网站上面,看起兼职招聘信息。可是左挑右选都选不到中意的,觉得还是刚刚那个最合适。
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刚刚那个找兼职的陈先生再度打电话归来了。
“喂,你好!请问是陆惜小姐吗?我看到了你给我投的简历,你是有意向在我们这儿工作吗?”
当然这些都是我想象的接起电话的一般套路,但是现实是我接起电话以后那边只传来了一声冷冰冰的男声,“陆惜,对吗?”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一想到对方看不到,急忙回了一声恩。
“好,今天下午两点。”
“那么急吗?”我不禁问道,都不给别人一个缓冲时间的吗?
“有问题吗?”对面传来一声冷冰冰的不耐烦额声音。
“没……没……”我胆战心惊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对了,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我要带的是多小的小朋友啊、?能给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还没等我问完,对方就极其高冷地挂了我的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这也太没礼貌了!我不禁气愤道,然而还是不得不像地方屈服,毕竟有钱就是爷。
不过这位性格高冷的爷是真有钱啊,他家竟然住在杭城最贵最高档的小区里!
本来觉得医院离陈先生家没有多远,走路应该走不了一会。为了迟到,我还特地一点就从医院出发,结果没想到我七拐八拐地居然走迷了路。
走了好久才在一点五十五的时候赶到了陈先生的小区外面。结果没有想到他家小区门口竟然安装了智能安保系统,没有门卡不能进去!
没有办法,我只能站在外面给陈先生打电话,说明了情况以后,陈先生又高冷地恩了一声,说知道了,就又挂了电话。
所幸这个高档小区是全智能的,虽然我进不去,但是至少也没有保安来赶我走。我左等右等,没有看到人出来给我开门。于是乎,特别凄苦在小区门口蹲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我还没没有看到来给我开门的人,倒是看到了一只膘肥体壮的金毛气势汹汹地朝着我跑来!
妈呀,不会是住这里的人看不惯我呆在这里,特地放狗出来咬我吧!
我吓得腿都僵硬了,想跑都跑不了。只能战战兢兢地等着那只大金毛朝着奔来……
眼看大金毛越跑越近,浓烈的公狗味道像巨浪一样向着我扑面而来。结果大金毛在我面前停下,从嘴里吐出一张门卡!
大金毛居然驶来给我送门卡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谢谢你啊,小黄。”我弯腰从地上捡起门卡,顺便伸手想摸大金毛一把,结果大金毛傲娇地把头一偏,躲过了我的抚摸。
大金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扭过身给我一个背影,高冷地离开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势必就会有什么样子的狗,我一边腹诽着,一边用手指掐着大金毛叼过来的湿漉漉的门卡开门。
果然是土豪住的房子,居然这大!我从小区进去走了好久,居然都还没有到陈先生的家。我按着招聘网站上面的地址,在小区里面步行着一直走,路过高大林立的住宅楼,竟然发现这么多的楼没有一个叫做翠柳居的。
我几乎都快走到住宅楼的尽头了,结果还是没有看到网站上面所写的地址。难道我走过了?
眼看着前面越来越阴森,都是小区里面的绿色规划,大概所有的住宅楼都在这里了,估计再往前走也就没有什么住宅楼了。
我狐疑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地址,翠柳居。就这么孤零零的三个字,没有楼号也没有门牌号的。而且我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小区里面种着柳树,是不是陈先生弄错了?还是说这个小区临时改了门牌号什么的,陈先生没有及时更改?
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我从裤兜、里面摸出电话,手机竟然显示没有信号?!明明刚刚我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还是满格信号呢!果然这手机用太久,该淘汰了。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给自己换一个新手机,突然想起自己爹治病的钱还欠着天大的窟窿,就赶紧打消了买新手机这种罪恶的念头。
我继续往前面走了两步,前面的绿化做得真心美丽,放眼望去绿草如茵,绿油油的小草像是小朋友头上的头发一样柔柔嫩嫩的,看着让人忍不住想上去狠狠地抓上两把。
不仅是草坪上的嫩绿的青草,还有道路两旁的蜿蜒地紧密丛生的苍翠欲滴的灌木,长得格外的旺盛。不知道是绿色植物太多,中和了太多氧气还是怎么的,我走在这条蜿蜒蛇形的小路上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给抓住了,根本呼吸不过来。
我走着走着身体愈发像灌了铅似得,脚步完全抬不起来,举步维艰。
我不仅走的十分吃力,我甚至还感到身后一股一股寒冷的像从冰柜里面吹出来的夹杂着冰片的风朝着我的后背一阵猛刮。这些风随着我的毛孔渗进皮肤,霸道的像是要把我的血液都冻结了一样。
奇怪,这儿怎么冷?我明明觉得我刚刚来的时候,外面出起了久违的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像是羽毛轻柔地抚弄,带着一丝丝的暖意刚刚好。正是这样好的天气,我不愿意错过日光浴,我才肯徒步从医院走着过来,明明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我还累的汗流浃背,现在怎么冷成这个样子?
这样想着我不由得又哆嗦了两下,阿嚏!
什么鬼地方?绿植也自带冷气的吗?阿嚏!
我越往前走越不对劲,前面郁郁苍苍满满都是绿色植物,没有一点点像是有住宅区能够住人的样子。我又犹豫了两下,继续走了两步以后,受不了里面的冷空气,咬咬牙转身往回走。
我掏出手机,还是没电!该死的手机换关键时刻居然老给我掉链子,我真想把这该死的手机,痛痛快快扔在地上摔他个一分为二。手机都举起来了,转念一想,这一摔肯定又要换一个,换一个手机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权衡了一下,发现没钱人这个性,只好把这个指望不上的破烂玩意给重新揣回兜里,自己往来的方向重新折返回去。
估计这个什么翠柳居就在那一片住宅区的某一处,指不定在哪个偏僻的地方,刚刚我一时大意就给看漏了,这回我就回去一定好好好找找,争取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奇怪的是、,我刚刚往里面走的时候,是顺着风,阴森森的风从后面吹过来,直接灌进我的骨头缝里,冷得我缩成一团。现在我换了个方向,按理说应该是逆风而行,可是这风好像是背在我的后背上一样,尽管我转了一个圈儿,这该死的风还是顺着我吹!
真是奇怪!
我不由得加快了回去的脚步,不知道这个小区搞得什么绿化,简直能冻死个人!




大人遵命 第四十一章 翠柳居
“汪汪汪……”我沿着来时的路,已经重新返回到了那块绿油油的草坪的边缘,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狗吠。 是刚刚来给我送钥匙的那只金毛!
我听到狗叫转过身去,看到陈先生家的那只金毛站在那丛灌木前面,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焦急。
我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怎么样,我竟然觉得那条狗的神情里充满着哀伤。
那只狗见我看着他,转身用屁股对着我,看样子是要重新钻进灌木丛,然后又重新冲着我叫了两声,随机真的钻进了灌木丛。
它这是在叫我跟着它?
我倒回去往前走了两步,一踏进草坪,那股阴冷的风再度袭来。大金毛早就蹿进灌木丛里跑得没影。到底要不要跟进去呢?
我纠结了一下,实在是扛不住着吹的呼呼的风,我猛搓一下自己的胳膊,确认那片灌木后面不会有房子出现以后,我决定不再管刚刚那只大金毛,出去在那片住宅区再找一圈,要还是是在找不到,我就会医院去,就当出来散了个步。
“呜呜呜……”我一边往回走,耳朵隐隐听到身后有狗的叫声,先是汪汪汪地狂吠,而后就更像是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嘶叫。
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身后孤零零的,什么都没有。我又转身回来继续走,隐隐耳朵旁边又听到了这阵细心裂肺的狗哭的声音。
“呜呜呜……”哭声越来越大,我愈发觉得不对劲,农村里面有一句俗话,说的是:狗哭丧,人要亡。这狗和猫一样都是通灵性的动物,它们能感知到事情的凶吉,在一定程度上具有预知的能力。
我正纳闷呢,突然衣角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我低头一看是陈先生家里的那只金毛。它用嘴叼着我的衣角,眼睛都是气球和焦急,它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响。
“小黄,你是要带我去你主人的家吗?”
大金毛呜呜地哼唧了两声算是回答了我,然后它咬着我的衣角,将我狠狠往后一拽。我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尽管小黄体积再大,可毕竟人狗的体力悬殊摆在那儿,况且我又不是皮球,哪里是说拽就拽的动的?
小黄见自己没有拽动我,心急地又叫了两声,我想她要是会说话,现在一定扯着喉咙冲我喊:“快跟我走了!”
我不是不明白小黄的意思,也不是故意装傻,而是那片灌木丛太邪乎了,跟太平间一样四处都灌着阴风,吹得人头皮发麻,我实在是受不了。
大金毛见我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嗓子嘶哑地鸣叫着,不仅是用嘴巴使劲拱着我的手,还焦急地来回踱步,最后,从大金毛的眼睛里面竟然汇集起淙淙小溪,竟然流出来晶莹的眼泪!
我说过我最怕看到流眼泪了,不敢是人还是其他什么动物只要一在我面前流眼泪,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软,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低下头问正在流泪的大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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