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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成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狼叔大大
她觉得如果一个女人能拥有(当然不是自己长)这么一部胡子时。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在她沉溺在胡须中时,肖安问她:
“甥女儿,墙上那些小人儿,是谁画的,你知道吗?”
“是我。”
肖安已经猜到是她,不过他还是佯装不信。女孩说:“这有什么可不信的。我画给舅舅看!”
她到厨下取了一块木炭,就爬到墙上做作画。她在墙上像壁虎上了纱窗,上下左右移动十分自如。
肖安想,皇城城里那些大盗看到这孩子爬墙的本事,一定会在羞愧中死去。转瞬之间画完一幅画。她从墙上下来,拍拍手上的黑灰说:
“舅舅,我画得怎么样?”
肖安说;“画得很好。”他点点头,正要走开,忽然看到那女孩对着下沉的夕阳站着,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毫不防备。
他便猛然变了主意,像饿虎一样朝她扑去,去势之快捷,连苍鹰捕食都不能与之相比。
殊不知那女孩朝地上一扑,比兔子还快地从他胯下爬过,等到肖安转过身来,那女孩已经逃到十丈以外,拍着手笑道:
“舅舅和我捉迷藏!你捉不到我,明天我再来,今天可要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肖安到衙门里去点卯,发现签事房里一片欢腾,那佛手串的案子已经结束。
原来圣明仁慈的皇后宣布说是她走进皇上的密室,取去了那串骨珠。
公差们兴高采烈地到禁军衙门去接老婆,兵大爷们说,他们未奉旨不便放人。
可是,他们也说相信圣旨不时将下,公差们就可以与妻子团聚了。
肖安对此也深信不疑。他回家里来,洒扫庭院,收拾家具,正忙得不可开交。那个女孩忽然来了,她站在门口,挑起眉毛说:
“舅舅你在忙什么?难道舅娘要出来了吗?”肖安说:“大概是吧。皇后承认是她偷去了珠子,这个案子该结了。”
女孩说:“我看未必。皇后怎么会偷皇上的珠子?难道她也是贼?”
肖安笑了:“甥女儿,皇后说是她拿了珠子,想来自有她的道理,这种事情我们不便猜测。
我想她老人家身为国母,一串骨珠也还担待得下,我对这案子不便关心,倒是你这爬墙的本领叫人佩服,是谁教给你的?”
“没人教,我天生骨头轻,从小会爬墙。”
“不管有人教也罢,没人教也罢,反正不是好本领。你把它忘了吧。等你舅娘回来,你和她学学针线。”
女孩一听立刻火冒八丈,龀牙咧嘴,状如野猫。她恶狠狠地说:“针线我会,不用跟她学。舅舅你不要得意,也许空欢喜一场!”
肖安摇摇头,不再答理她,那女孩说:“舅舅,你还捉不捉我了?”





我意成神 第414章 舅舅你捉住我了
肖安想起昨天的事,羞得满脸通红。肖安到皇城之前,在其它地方做过九年公差。
当时是公差的骄傲,贼子的克星,出手速度之快,足能捉下眼前飞过的小鸟,但是却捉不一以一个小女孩。他摇着头说:
“甥女儿,你把这事也忘了吧,昨天是我一时糊涂。”
“舅舅一点也不糊涂,我就坐在这儿,你再来捉捉看?“
肖安知道,她就如天上的云,地上的风,谁也捉不到。昨天他被她表面的松懈迷惑,结果大出洋相。今天他不上这个当。他摇摇头说:
“我何必要捉你?事情已经过去了。”
那个女孩就走出去。
王当躺在竹床上,想到几天之内就可以和老婆相会了。他极力在想像中复原她的倩影,但是这件事很困难。
他也为那女孩所惑。当然,不是惑于她的美色。虽然她很美丽,但是尚未长成。肖安的妻子在夜里比她要美得多。
王当只是沉迷于她的快捷,她玲珑的骨骼,她喜怒无常的性格,这些气质比女色更迷人。
可是那女孩在墙上游动的身影就在眼前,她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像这样的人,除非她乐意让你捉住,否则你是无法捉到的。
肖安再到衙门里去点卯时,发现同事们在签事房里饮酒赌博,到处是放纵松懈的情绪。
他还来不及打听出了什么事,就被叫到公堂上去,被按在堂上打了三十大板,做公差的总难免挨打。
可是这一回打得非常之轻,那力量连蚊子都拍不死。挨过打之后,肖安跪起来,要听听自己挨打的原因。可是官老爷什么也没说,摇头叹气地退堂了。
他问打人的公差,今天这三十大板是怎么回事,可是那些人也只顾摇头叹气地离去。
于是肖安就回签事房去,问出了什么事情。别人说,皇帝早上下了圣旨,要全城的公差继续追查手串的案子,并且是严加追查,一天不破案,全体公差都要挨三十大板。
公差们说,手串已经被皇后偷了,还要追查,这岂不是向公狗要鹿茸,向母鸡挤奶的事?
肖安却没有那么达观,他赶紧回去找那个女孩,找遍了鬼方坊,再也找不到,他就回家来,坐在床上痛悔自己的愚蠢.
第一不该冒失地出手抓那孩子,第二不该相信这个案子已经结束,第三不该对那女孩说,要她向老婆学针线。
此时她肯定已经远走高飞,他想到自己能够和她住一个坊里,这是何等的侥幸。
她又自己找上门来,这是何等的机遇。上天赐给肖安这么多机会,他居然让她平安地溜走。简直是活该失去胡子和老婆。
现在肖安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皇后身上。他回签事房去,听说皇上已经下旨:
七天之内,如不能把手串交回御前,所有的差役全部阉掉半边。再过七天还不能破案,就把你们完全阉掉。
他回去家。出乎他的意料,他家里点着灯,那女孩坐在灯下,见到他进来,她站起来迎接说:
“舅舅回来了!”
听了这句话,肖安尽力装作不动声色,可是还免不了嘴角发抖。
那女孩拍手笑道:“舅舅生气了!你来捉住我好了,只要捉住我就可以出尽你的恶习气了!”
肖安更加愤怒,非常想朝她猛扑过去,可是他知道捉不到她,他强笑着到席上去盘腿坐下,要那女孩拿来短几,把灯台放在几上。
然后他叫她在对面坐下,和她对坐了许久。
那女孩的手放在案上,手背和十指瘦骨嶙峋,她手肘上洁白的皮肤下暗蓝色的血管,就像雪初雪后沼泽上众多的小溪。
肖安把双手也放到案上去,把她的双手夹在自己的手中间。
肖安感到她的双手的诱惑,如多年前他老婆的脖子的诱惑一样。
肖安的老婆在婚前也是个贼,虽无飞檐走壁的奇能。却擅长穿门过户。这原不是肖安的案子,
可是他为她雪白修长的秀颈所迷惑,一心要把链子套到她的脖子上去。
肖安这一生绝不贪恋女色,却要为女贼所迷。
因此他看到墙上的壁画就会怦然心动,看到女孩在树下捡槐蚕就心悸不安,现地看到灯下案上一双姣好的双腕,手就禁不住轻柔地向上移去。
十年前,肖安看到那修长的脖子,天鹅似的仪容,禁不住起了男人的欲望,因此他就判定这个女人是个贼。
看见她从前门走进巨富人家,他就到后门去等。现在他坐在女孩对面,手指轻轻触及她的肌肤,心中的狂荡比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孩的腕上传过回夺的悸动,可是她立刻又忍住了,把手腕放在一点点收紧的把握中。
肖安始终不相信她会被抓住,直到他的手已经握实之后。他猛然用上了十成握力。
那女孩“哇”地一声叫出来,猛地挣了起来,却丝毫也挣不动。然后她兴奋地面红耳赤,大叫道:“舅舅,你捉住我了!”
肖安猛想到捉住她也没什么用。他没有一丝证据,不能把她送到衙门里严刑拷打。
他觉得受到了她的戏弄,就把手松开了,女孩把手捧到灯下去看,发现腕上印下了深深的青痕,不禁心花怒放,把双腕并着又伸了出来说:
“舅舅你把木杻(音丑)套在这青痕上,再用链子锁住我的脖子,拉我到衙门去吧!我乐意!”
肖安虽然确信这女孩是贼却不能送她坐牢。他茫然地坐着,一会想说,你把这事忘记忘了吧。一会又想说,你回家去。最后他说:
“甥女儿,我捉了你又放了,你满意了吧?现在告诉舅舅,皇上的手串你拿了没有?”
女孩说:“舅舅的话我不大明白,什么满意不满意的,难道你当年也这么捉过舅娘?”
肖安当年站在那家巨富后门的僻巷里,他老婆出来时,他把链子锁在她脖子上。
他本该把她拉到衙门去,但是他没有,他把她拖到没有人的地方,动手掏她怀里的赃物,结果看到她乳上的痣,就再也把持不住,冒犯了她的身体。




我意成神 第415章 皇帝真正圣明
等到发现她的星座血染上他的身上,肖安就不便送她去坐牢,而是娶了她当老婆。
如今这女孩问起,他就简略地说过此事,然后说:
“甥女,舅舅是怎么一个人,你已经明白了。我现在求你,帮我找回皇上的手串,要不皇上要阉了我们。阉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那女孩面露不悦之色说,她知道什么叫阉,却不懂肖安为什么为难。他如果怕阉,可以逃走,至于手串,她可帮不了忙。肖安就说:
“甥女儿,别拿舅舅开心。凭我对你的感觉,你就算不是偷手串的贼,也是大有来历。
你一定能帮舅舅寻回手串。至于要我逃脱,是你小孩子不懂事。我怎能扔下舅娘不管?”
女孩怒起来,跪在席子上说:“舅舅说我是贼为什么不搜我的怀?”
“那怎么成?搜你舅娘已经很不对了。”
女孩大发雷霆,尖叫道:“有什么对不对的!既然都是贼,捉住了有的搜,有的不搜,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她一把把胸襟扯开。肖安看到她的胸上也有七点红痣,和他老婆的毫无二致。
他因此大吃一惊,两眼发直,然后他才看到她怀里藏了一串珠子。
肯定是皇上遗失的,他连忙去抓她的足踝已经迟了,堂屋里就如起了一阵风,女孩一晃就不见了。
女孩走后,肖安想了很久,他忽然彻底揭穿了这个谜。
有两点是他以前没有想到的,第一是那女孩和肖安的老婆很熟,肖安可以想像他老婆在荒坊里很寂寞,如果有一个女孩来做伴她就会把什么都说出来。
还有第二点,就是这女孩一直在偷东西。按照规律,地方上出了大案公差领命破案时,总要收家属为质。
她想用这种方法把肖安的老婆撵走,所以这两年皇城城里的大窃案层出不穷。
不过肖安在衙门里不属于机智干练那一类,所以总也捉不到他老婆头上来。直到她偷到皇帝头上,方才得逞。
想明了这两点,肖安觉得这案子他已经谙然于胸。他对追回手串又有了信心。他在灯里注入新油,在灯下正襟危坐。他知道那女孩一定会回来的。
她果然回来了,坐在肖安面前吐舌头做鬼脸。肖安视若不见,板着脸说:
“甥女儿,你别挤眉弄眼,这不好看。我问你,你胸上的红点是天生的吗?”
女孩一听,小脸登时发青。肖安又说:“你舅娘对你多好,连奶都给你看,可是你却累得她坐牢,你不觉得可耻吗?“
女孩的脸又恢复了原状,她说:“有什么可耻的?我早就想送她进牢房。
我听舅娘说,上次舅舅勒死一个贼就在佛前忏悔,发誓道 今生再不捉贼,伸左手砍左手,伸右手砍右手。
可是你却一连捉了我三次,怎么也不知道羞耻?还不把手砍下来!”
肖安脸红了一下说:“这也没什么可耻的,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手也不一定要砍。”然后他觉得这样不足以启迪女孩的羞耻心,就说:
“甥女儿,你胡闹得够了,又偷东西,又点假痣,还把赃物揣在怀里,这全是学你舅娘的旧样。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你还要耍多久?”
“舅舅既然说我是小孩子,那我就把这戏耍到底。”
肖安为之语塞。那女孩又说:“其实我并不是小孩子,舅舅伸手捉了我,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女贼,你该用对待女贼的态度对我。”
肖安苦笑着说:“舅娘是个苦命人。十年前舅舅无礼强暴了她,到今天她对我还是又抓又咬。
这是舅舅的孽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还清。甥女儿,我们不能让舅娘再受苦,否则舅舅的孽债就更深重了!”
“呸!她算什么苦命人?你这话只好去骗鬼!”
女孩说,肖安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肖安还清楚。白天来看时,肖安的老婆蓬头垢面音嗓粗哑,显得丑陋不堪。她用男低音说话。
说到肖安,她说他是一群猪崽子中最下贱的一只。十年前他用铁链子勒着脖子把她办了,她说肖安的身体毛茸茸的,好像只大猴子。
在夜里,因为夫妻的名分和女性的弱点,让他占有了她的肉体。
白天想起来,就如喉咙里含了活泥鳅一样恶心,她真恨不得把肖安吃掉,以解心头沉郁十年的怒气。
然后她给女孩看她指甲上的血迹,说她刚把肖安抓得落荒而逃。
这时她哈哈大笑,就如坟地上的猫头鹰,她还直言不讳地承认自己是母夜叉,被肖安办了之后,除嫁他别无选择,就如被装进笼子的疯狗,她只有啃铁条消磨时光。
肖安的妻子梳妆已毕,敞开胸襟,给女孩看她胸上的痣。
女孩说,她不相信男女之间只有干那种丑事才能相爱,尤其是像肖安这种伟大的男人。
试过肖安以后,她更加相信,他是被那娘们儿诱惑了,说完这些话,她就从屋里出去,并没有说怎样她才能把手串交还。
又过了三天,皇帝对公差寻回手串的能力失去了信心,他下诏说赦免窃珠贼一切罪责。
如果贼肯把手串交还,他还要以爵位和国库中的珍宝相赠,他还答应给那人以宫中的美女或禁卫军中的美丈夫。
这通诏书一下,皇城朝野震动,以为皇帝是疯了。
只有肖安认为皇帝真正圣明。
肖安相信,任何丢失的东西都可以寻回,捉不到贼,就要用贼想要,或更想要的东西交换。
他虽然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可还是想不出怎么才能使那女孩把手串交回来。
中午时他坐在家里凝神苦思,下意识地用指头去挖席子,不知不觉把席子抠出一个大洞。
那时屋外天气很热,阳光把蝉都晒晕了,以致鬼方坊里万籁无声。
可是肖安屋里是一片凉爽的绿荫,空气里弥漫着夹竹桃的苦味,草叶的芳香,还有干槐花最后的甜香味。
他家里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插着各种各样的绿枝。一旦露出干枯的迹象,女孩就把旧枝条拿出去用新的枝条来代替。




我意成神 第416章 失而复得的手串
现在屋里的树枝、灌木和草叶全是一片新绿。她心满意足,就伏在窗前的席子上睡着了。
女孩睡着时,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肩头在微微起伏。她睡觉的姿势也很奇特。这说明她所说的并非虚妄。
她说她没有家,也不记得有过家。
肖安没法相信人没有家怎么能长大,但是如果她有过家,就不会以这种姿势睡觉,因为没有人用这种姿势在家里睡觉。
这女孩搬到肖安家里已经两天了。肖安以为住在一个屋檐下两天两夜已经足够了解一个女人。
可是除了她说过的那些话,肖安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她对肖安说,除了肖安的老婆她和谁都不熟识。也许肖安的老婆能说出,怎样才能使女孩交去手串。
可是她却被关在禁卫军把守的天牢里,不容探视。肖安没法向别人打听这女孩的心性,他只好自己来解这个谜。
他想到昨天晚上,他在她面前更衣,那女孩走过来,用指尖轻轻触及他的肉体。
她不像肖安老婆那样把手掌和身体附着到他身上。只消看一看,闻一闻,轻轻一触就够了。
她在肖安面前更衣,毫无扭捏之态,在青色的灯光下肖安看到除了两个微微隆起,她身上再没有什么阻止她跑得快,就如西域进贡给皇帝的猎豹。
她骨骼纤细,四肢纤长,好像可以和羚羊赛跑。
女孩说,她爱肖安,如果得不到肖安的爱,她一辈子也不会把手串交出来,哪怕肖安的老婆死在狱中,哪怕肖安因此被处宫刑,也得不到她的同情。
肖安也准备爱她,可是不知怎么爱才好。如果她再大几岁,或者在市井里住过几年,那么一切都简单了,现在要他去爱简直是岂有此理。
女孩说,以前她住在终南山中,一年也见不到几个人,在山林里她感到需要爱,才搬到皇城城里来。
这个哑谜叫肖安无从捉摸起,人住在深山无人的地方,也会知道爱吗?
她在深山中体会到的爱,也不知有多么怪诞。肖安想不出头绪,就把她叫起来问。
“甥女儿,你在深山里见过飞鸟交尾,或者两条青蛇缠在一起?你听见深秋漫山的金铃子叫,心中可有所感?
你也许见过一只雄猫寻母猫的气味而去,或者公山羊们在绝壁上抵角?”
女孩听了勃然大怒,说:“舅舅,你真讨厌死了,你简直像舅娘一样骚,如果你再这么胡说,我就跑到深山里去,等你被阉了再回来!”
肖安只好让她继续睡觉,他知道她不是个思春昏了头的傻丫头。在胸上点痣,引诱肖安去捉,那不过是孩子的恶作剧,她并不喜欢这些。
肖安想来想去,觉得脑筋麻木,他闻到屋里森林般的气味,就动了出去走走的念头。
于是他走到坊间的绿荫中去,觉得天气很热。等头顶槐花落尽,真正的酷暑就会来临。
星星点点的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照在肖安身上,光怪陆离,他渐渐忘去心中的烦恼。
走进一片浓绿之中,听见极远处一辆牛车在吱吱地响。坊间的道路不只一条,它们弯弯曲曲地在槐林中汇合又分散。
肖安遇到一只迷路的小蝴蝶,它在荆棘之中奋力扑动翅膀要飞出去。
他想到皇帝也是这么奋力地要寻回手串,寻求一条通向月夜下横陈的玉体之路。这些路曲曲弯弯,居然在这里汇合,其中的机缘真不可解。
肖安在心中拿蝴蝶打个赌赛:如果它飞出草丛,那么皇上的手串也能寻回来。
所以当蝴蝶的白翅膀在刀丛剑树中挂得粉碎,它那小小的身子和伤残的翅膀一起坠落时,他几乎伤心地叫进来。就在这时那个女孩来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
“舅舅,出来散步也不叫上我!一起走走吧。”
他们回家以后,肖安脱去冷湿的衣服。女孩伸出舌尖,尝一尝他胸前的汗味儿。
她叫肖安是“舅舅情人”。后来这位“舅舅情人”和她在椭圆形的大浴桶里对坐,桶里盛着清凉的水。
肖安看到女孩在一片绿荫之中。他终于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按在她胸骨上,不带一点肉欲地说,他爱她,他对她充满了绿色的爱。
女孩听见这句话,就从浴桶里跳出去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那串骨珠从密室的天窗飞进来,摔在皇帝的脑袋上。
……
听了这个故事,玄溱对韦解惊为天人。
很快,两人便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且韦解对大陆上的情况无所不知,就如同故事中的那个游方僧,而玄溱就是那个得了抑郁症的皇帝一样。
再加上韦解的才情很好,书法一绝,更让玄溱觉得韦解是一个比玄炎还要尿性的奇才。
同时,玄溱错误的认为韦解不知道他是谁,而韦解也做出只当玄溱是普通人的样子。
当两人关系十分密切之后,有一天,寥龟和杜狐来找韦解,就和玄溱不期而遇了,韦解马上帮着三人引荐。
玄溱就笑着说道:“韦公很会说故事,不知二位可会讲吗?”
寥龟就笑着说:“这个不难,我就说一个给兄台听听……”
他说的也是史前古籍上的一个故事,大致是这样的:
说史前的某个朝代,世道很乱,路上很不太平,出门在外的人,都在身上带着兵刃防身。
虽然如此,可路上被杀死的人还是随处可见,没有要紧的大事,没人愿意走出家门,路上因此也空空荡荡的。
有一天,一名书生骑着高头大马,押着随行的车辆女眷,在野外的的大道上行走。
正值盛夏,坐在在马上极目四顾,大路两边连一个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田野里也没有农夫在耕作,只有远处地平线上空气翻滚,好像无色的火焰。
车轮碾压地面发生的声音令人心烦气躁,斗大的太阳仿佛在着起火来,书生在马背上热汗淋漓,昏昏欲睡,这并不是一个好天气,哪怕下点雨也好。




我意成神 第417章 射箭之极致
长途跋涉是一件苦差,如果能找个人说说话也好,可他不想和车夫谈话,因为他层次不够,语言粗鄙。
他也不想和轿车里的女眷交谈,因为在他看来,女眷们太愚蠢自大,没说几句就会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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