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他手撑在袁嘉律的椅靠上,压低声,凑到她耳朵边,灼热的气息伴随着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旁,她下意识要起身,被他按着肩膀又坐了回去。
耳根止不住冒着燥热,连带着脊椎骨都发了麻,怕自己做出什么丢人的反应,她尽可能地脑袋往后仰,与他隔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他嗤笑道:“为了帮你,我现在才在这里,你不应该帮我写?”
自知理亏,袁嘉律也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她小声道:“可是我真的不会啊,没骗你。”
他一怔,重复问道:“真不会?”
她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不会。”
见她脸上的神情不像说谎,谢衡皱眉,煞有介事地说:“我也不会。”
袁嘉律:“……”
每次写检讨总有人在他面前帮着,他到现在都没自己动手写过,鬼知道怎么写。
既然这样,总不能干坐着什么都不做,何政要是回来看到,估计会气疯。
她刚想说要不在微信上问下班里头写检讨书的常客罗致承,就见谢衡把他手里的手机丢在她的桌面上。
她疑惑地看着他,谢衡眉宇隐隐不耐烦,他见过笨的,就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
他敛着脾气,解释道:“找两个随便抄完上交。”
“啊?”袁嘉律被他冷飕飕的目光看得缩了缩脖子,可还是忍不住说:“这样不就成抄袭别人的了吗?”
她义正言辞地点评道:“这么做是不对的。”
额侧两边的青筋隐隐作痛。
谢衡咬牙,语含警告,“再说多两句,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把嘴巴闭上。”
――――
谢同学,脾气这么不好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喔。
图谋不轨(1v1 H) 25.期待
何政接过袁嘉律手里的两张检讨书,绷着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他满意地摆了摆手,不忘提醒道:“回去吧,下次别再迟到了。”
袁嘉律乖乖巧巧地应声:“好的,老师。”
回到教室,已经上过第一节课,现在是小休时间,班里空了大半,一落座,同桌兼班长郑敏扯了扯她胳膊上校服的边角,好奇问道:“你被罚写检讨书了?”
这世界没有什么事是密不透风的,学校里也不例外,从来就不缺乏八卦之风。
袁嘉律不想说太多,这事说出去也不算光荣,她含糊不清道:“是吧。”
郑敏扫了一圈周围,掩唇压低声,又问道:“听说高二一班的校草谢衡跟你一块被罚写检讨书了?这是很多女生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呀?”
谢衡大她们一届,是高二年级的风云人物,长相比女生们还要好看,架打得好,成绩也漂亮,不仅老师们喜欢,连那帮眼光挑剔的女生们都喜欢到看着他的眼神里恨不得剥光他身上的衣服。
每天书桌底下塞满情书,吃的、花……多到都能把谢衡给埋进去。
这只是郑敏的小道消息,真实情况无从探究。
高二教学楼离高一有段距离,袁嘉律是高一新生,刚进学校没多久,不爱社交,也难怪她从不知道谢衡这个人。
郑敏十指并拢,双手的指尖轻触了两下,作出一个亲嘴的动作,配合着脸上露出极其猥琐的笑:“嘿嘿……有没有这样?”
袁嘉律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谢衡”是谁,过了一会,脑子却出现昨晚的那场真实到扰人心绪的梦。
她凝着眉,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说:“没有。”
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她推开郑敏的手,有些躲避的模样,“准备上课了。”
郑敏眼里的探知欲被迫终止,她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英语课一向是袁嘉律的弱项,尽管她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了,可看着试卷里面密密麻麻的单词,像在学天书一样,一窍不通。
看多一眼就头疼,反正也看不懂,袁嘉律索性趴在课桌上补觉,高一的课本试卷也不少,桌子角落高高放置着一迭,把她整个人挡在了英语老师的视线后。
许佳欣曾对她的成绩恨铁不成钢,想让她去上补习班,钱是交上了,人也规规矩矩地去上课,却是花着一节300块钱的课,在课堂上睡起了觉。
袁嘉律去没几次,就把补习老师气得一度怀疑自己的职业生涯。
她既然没有那个想学习的心,许佳欣再逼下去也没用,只好歇了心思。
夫妻俩在h大任教,身边同事家的小孩哪个成绩在学校里不是数一数二,再不济也能在班级里排到前十,虽然袁嘉律处于中上游,不至于垫底,每逢别人问起她女儿的成绩来,面子上始终过意不去。
她工作忙,在教育女儿的事情上经常顾不上,袁嘉律从一生下来就被送到外婆身边养着,对女儿的愧疚也有,但好在她没沾染上了坏习惯,渐渐长成了小大人,倒也慢慢就淡了再去弥补母爱的心思。
直到小儿子出生后,许佳欣把第一次没能尽到的母爱尽数给了袁子桦,那丝亏欠也渐渐沉没在照顾小儿子的日常生活里。
上高中之后,袁嘉律就没继续住在外婆家里,舅舅舅妈不喜欢她,嫌她在他们家吃闲饭,尽管每个月许佳欣都有给生活费,终归不是自己家,过得不自在,她不愿意继续留在那边受他们的白眼。拒绝了外婆的挽留,加上家里离高中学校近一些,便又搬了回去。
许佳欣没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生活方面待她倒也不差。
袁嘉律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完成布置的作业后,洗澡睡觉,每天重复如此,一成不变。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和呆在安静的环境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从遇到谢衡开始,笔记本里不再记录的是枯燥无味的生活。
“明天”这两个字,成为了她睡前的期待。
图谋不轨(1v1 H) 26.真假「」
房间内的窗户被谢衡顺手拉上了窗帘,原先还能透过外面的几丝光线看清他的脸,一瞬间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只余模糊的黑影。
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男人身上依旧衣冠整齐。
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她狼狈又浪荡。
袁嘉律整个人被迫紧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令背后火热的肌肤霎时一颤,胸前两团浑圆被男人粗蛮地摧残着,微微刺痛感让她忍不住低哼出声。
她被男人掐着下巴,转过脑袋面向他,唇上连带着精心描绘的口红被他吃进了嘴里,谢衡的舌尖沿着她微张的缝隙里闯入,勾着她的舌头,略带侵略性地吮吸咬弄着她内里的每一寸。
小穴里扑簌簌往下淌出水,没了内裤的遮挡,沿着腿根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淌出花来。
袁嘉律觉得过于羞耻,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先一步知道她的意图,横插而入一条腿给顶了开。
不一会,他的腿上就湿了一小部分。
“嗯……”
袁嘉律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手顺着曲线往下,指腹在她的穴肉上摸得一手的粘腻湿滑。
谢衡含着几分薄薄的笑,说话时声音发了哑,听在耳边甚为性感。
“湿了。”
从前袁嘉律便知道,谢衡这人有撩拨人而不自知的本事,学校里,明恋暗恋他的女生多到数不清。
在每天谢衡的必经之路上,总会上演一出偶遇戏码,状似有意无意地到他面前刷存在感,或者算计好位置,装作无意间摔倒在他身上。
可他总是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冷眼旁观着她们的笑话,眼睛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过哪怕一分,权当她们是透明人,无情地踩碎她们心中留存的幻想。
虽每次失望而归,能够看他一眼,却叫人惊心动魄,疯狂尖叫,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不知是晓得,已经习惯了她们在他面前出糗的滑稽模样,亦或是,他的心过于冰冷,没有谁能暖化得了。
袁嘉律更倾向于后者。
她怕自己陷得太深,每每远远撞到他从路的那头过来时,心里头一慌,想都没想就躲进教学楼侧面,连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从掌心放置的底下,他胸口前凸起的硬块里,和吻着她时与平日略微粗重的呼吸里,知他也动了情。
甬道内空虚得紧,袁嘉律拿腿去勾他的腰,身子凑前,在他的胸前磨着。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轻笑,随着凌乱的喘息声一并落进她的耳朵里,牵引出小穴里更多的水。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想要?”
哪有人问话,还不给被问话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简直太霸道了!
嘴巴被他堵得说不了话,她只能胡乱点了两下头,嘴里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咽的腔调,乞求他能帮帮她。
男人的手在她腰侧轻轻磨着,忽然抱起她,她一惊,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敞了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宽松的黑色长裤下已经顶出高高的一团,侵略性十足。
而他的动作却不急不缓,又分外折磨着人。
谢衡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双乳被他咬得满是牙印,错落有致分布着,乳头肿得发红,又疼又麻的感觉不但没能缓和底下的瘙痒,反而更令她渴望。
渴望他……进来。
她羞耻地想,终于妥协一般,闭上了眼。
袁嘉律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折磨,像温柔刀,一点点凌迟在她身上。
谢衡的喘息声重了几分之外,声线依旧沉稳。
“阿衡,进……进来。”
她发出哭似的声调,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伸手握住他往底下摸,又被他反手扣住。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袁嘉律瞧见了他眼里,沉郁地见不着底,一如曾经她见过他拒绝追求者时的那份冷漠。
忽地,身上明明又热又燥得不行,她却没由来瑟缩了一下。
谢衡看向她的眼里,他的视线过于透彻,仿佛看透她的谎言。
她心里一紧,恐慌的情绪在他开口时倾泻而出。
“袁嘉律,你在说谎。”
作者的话:首-发:「」
图谋不轨(1v1 H) 27.一颗糖(h)
――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火锅咕噜噜在眼前冒着热气,袁嘉律看着锅里的红油,有片刻的恍惚。
谢衡话落,上菜的间隙,他拿起旁边的公筷,就近端起一盘牛肉,将肉拨进滚烫的锅里。
他像是随口一问,可袁嘉律知道,他正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来解释原本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因她说谎而产生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怎么认识的?
袁嘉律想了下,过去的记忆太过遥远,也太过悲伤,以致于她很多都想不起来,只留一星半点存留在脑子里。
依稀记得,她和谢衡,在她被小姨带走前,她曾为了寻求慰籍,同他当面挑明过自己喜欢他。
她以为谢衡对她,同其他人不同,也会有一点喜欢。
结果可想而知,她被他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加上家里那一堆糟心的事,很长一段时间,她始终不愿意也不想再去回想那些事。
慢慢地,过去的记忆一点点流逝在时间里。
“我们是高中认识的,有一回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磨破流了好多血,是你把我送到了校医室。”
这是袁嘉律记忆中关于谢衡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她那时候痛到不行,只记得咬紧唇,沉默地哭着,眼泪流满整张脸,丑到不行。
她从小到大都怕疼,
因为打针这事,没少让许佳欣头疼。
后来,长大了些,她体会了更大的痛,身体上的痛跟心上的痛自然比不了,她学会了忍受。
袁嘉律躺在校医室的床上,依旧在哭着,连校医都从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孩子。
谢衡眉间皱起,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伸手抓过她的手腕,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她的手心里。
她泪眼朦胧,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手上的是一颗糖。
袁嘉律视线往上,谢衡不自在地别开眼,“吃了它就不痛了。”
他似乎没有过安慰人的经验,丢下这句话就匆忙离开了校医室。
袁嘉律一直没舍得吃,放在柜子里,时间一久又融化在糖纸上,她都舍不得。
那颗糖最后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她没能带它走,就连她自己,差点也没能逃出来。
遗憾也有,更多的却是难过。
遗憾没能吃到谢衡送的那颗糖,难过的是再也不会有人笨拙地用一颗糖来安慰她了。
这个回答似乎真的取信了他。
谢衡夹了些肉放进她碗里,顺着她的话说:“后来呢?”
什么后来?
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回答道:“我们怎么在一起的。”
为了圆谎,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对你死缠烂打,才终于追上了你。”
袁嘉律借口上洗手间,逃离了谢衡探究的目光,等到她回到座位上,才终于结束了这个令她窒息的话题。
袁嘉律不知道谢衡怎么看出她在说谎,明明她掩饰得很好。
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她心里一瞬间起了不顾一切说出真相的念头,只一秒钟,又泄了气。
谢衡最讨厌别人骗她,袁嘉律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
她不敢想,如果谢衡知道她欺骗了他,会怎样看待她。
她不再有勇气去面对他眼里对她的嫌恶。
她启唇,“谢……嗯啊……”
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又快又狠地将炽热的性器顶进湿滑柔软的穴肉里。
又深又爽。
她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胸口,顿时只顾着吟叫,全然忘了方才要说出口的话。
媚肉层层迭迭地吸咬着侵略而入的肉棒。
穴道又紧又热,软得一塌糊涂。
谢衡停住,喘息间带着胸腔剧烈起伏,汗水沿着他的下颚线滴落,他哑声,带着隐忍和纵容。
“袁嘉律,我记不清从前的人和事,也记不得我们之间的过往,你说是你死缠烂打追的我,我想,我大抵也是喜欢你的。”
他脑子里有朦胧的片段一闪而逝,虽快到抓不住,但对袁嘉律,他并不排斥,心里还有些说不清的酸涩。
就好像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再一次回到身边。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袁嘉律,我算不上什么好人,跟我上了床,就不能再离开我身边。”
他伸手抚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威胁道:
“否则,我会干死你。”
图谋不轨(1v1 H) 28.出去(h)
如果不是两人此时浑身赤裸,袁嘉律底下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谢衡说出这句威胁的话,她只会觉得他更多的像是在调情。
但袁嘉律知道,谢衡说出口的话,一定会不择手段做到。
曾有一次,她亲眼目睹过谢衡的狠。
那时的她第一次见到不同于往日懒散疏离的谢衡,相反,她从未看到过他眼里清晰的阴郁,像一头凶狠的狼,连命都不要,拼尽全力也不让对方好过,一击即中,绝不留有余地。
她从未觉得他可怕,在场十来个人,所有人都因心存恐惧而慌乱逃离时,只有她一个人慢慢走向了他。
那次她未曾想过逃离他,现在也是,即便是会面临他恢复记忆后的愤怒,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再次离开他更痛苦。
袁嘉律未曾得到过他,一如那颗最后也没能吃上的糖,执念缠绕心头多年,如今尝到甜头,她舍不得放弃。
袁嘉律抱紧谢衡,她仰起头,靠近去寻他的唇,而后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谢衡没躲,任由她的亲吻落下来,只是抱着她的手臂骤然紧缩。
袁嘉律无声的动作回答了她的决心。
谢衡眼睛里跳动着火苗,在她不自知的撩拨里,愈演愈烈。
两人唇齿相依,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唇瓣是很温暖柔软的触感。
心底里存了多年的遗憾一瞬间消失殆尽,她好像知道了那颗没能吃上的糖是什么味道。
袁嘉律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未闭上眼,突然风吹起窗帘,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谢衡清晰地看见她眼眸里的明亮。
她的吻技并不高超,甚至有些笨拙,舔舐啃咬,毫无章法,却让他失了镇定,性器在她体内不可抑制的跳动了几下。
待到袁嘉律气喘吁吁退开时,谢衡空出一只手扯下她扎得松散的头发,发丝倾落,尽数遮挡住她身后的风景。
他的手将她的后脑勺扣住,然后更深更重地吻了上去,不给她退却的后路。
体内的肉棒开始有规律地重复着抽出又插入的动作,每一下都格外缓慢又格外地折磨人,穴肉被撑开一个口,翻复出粉嫩的媚肉。
随着他胯部抽动时,带动囊袋,不断撞击着阴道口,发出羞耻而暧昧的声响。
袁嘉律被迫承受着,口中的呻吟被谢衡吞吃入腹,舌头又酸又麻,口水在两人的交缠中顺着间隙流出。
一下又一下,没过一会,小腹一阵痉挛,她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他终于松开,抱着她走向身后的床,几步路的距离,对袁嘉律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汗水湿了整个后背,头发贴在脸上,可她爽到了,一时顾不上其他。
穴道内的淫水越流越多,阴茎不小心从里面滑了出来,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处,堵住了汹涌的水潮。
她难受得厉害,拿手在谢衡后背抓挠,
“谢……谢衡,你出去……”
力道软绵绵,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越大勾起男人的兴致。
谢衡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咬在她的脸颊上,轻微的刺痛令她不适地皱起眉。
“出不去了。”
谢衡握着她的手向下,手掌下的阴茎滚烫得仿佛烫手山芋,她一瞬间惊慌失措,耳根不可抑制地发热,蔓延到整个脸上,可手腕处被紧紧抓牢,退不得。
“这张嘴咬得这么紧,”他贴着她的唇,无奈叹息道:“我还怎么出得去?”
图谋不轨(1v1 H) 29.咬(h)
她咬得太紧了吗?
袁嘉律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谢衡这话是真是假。
她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所有的理论知识不过是从同学口中的一字半句,亦或是学校里的某节课知道。
在国外那几年,语言不通的她为了生存下去,每天早出晚归,什么事都要比别人用功几分,除了学习之外,下了课要忙着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c国消费高,即便有奖学金,也很难生活下去。
小姨虽对她好,却并不代表姨父会愿意接济她,袁嘉律在外婆家住的那段时间,早已学会了看人脸色。
追她的人不少,异国男生表达爱意的方式热烈而大胆,不肯轻言放弃。
袁嘉律觉得困扰之余,再无其他。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连谈一场恋爱都是奢侈。
可是谢衡呢?
失忆前的他从来都不缺女人,袁嘉律不知道他是否也同别的女人经历过他们此刻这样亲密的事。
这样一想,袁嘉律心底止不住泛酸。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女人,嫉妒会令人失去理智。
而她面对谢衡也确实从未保持过理智。
袁嘉律伸手搂住谢衡的脖颈,仰头愤愤的咬上他的喉结。
她是真的下了狠口,一点情分都不留,似乎要发泄出曾经在他身上受过的挫败。
谢衡任由她咬着,手在她背后一下又一下轻拍,安抚又不带丝毫情欲。
最后反倒是袁嘉律停了下来,
看见谢衡喉结处的牙印,她眼睛一红,拿手去推他,被男人抓紧在手里。
“你是傻子吗?”
“咬完了?”他不答反问。
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低头,在她眼睑处落下一个吻,喉结微动,“留着力气待会哭。”
袁嘉律被他握住手,两人十指紧扣,交缠于头顶上方。
她完全被掌控在他的身下,以这样赤裸无可遮挡的姿势,她脸颊微红,眼眶漫着一层水雾。
可怜又娇弱,犹如盛开在雪夜里顽强的鲜艳花朵,独树一帜,令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谢衡复又挺胯,卡在甬道口的龟头一股脑撑开软嫩的穴肉,整根顶入更深的内里,这回不似方才缓慢磨人的温柔。
每一下都用了极重的力,抽出又狠狠地撞入,连同囊袋都恨不得塞入穴里,像在报复她刚才咬在他喉结上的那一嘴。
她受不了这样的操弄,咬紧唇,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向他求饶,“太……太快了,谢衡……肚子好难受,呜呜……”
谢衡被她缩紧的小穴咬住肉棒不放,内里湿软得一塌糊涂,穴肉一下下吸咬着他。
谢衡浑身肌肉绷紧,喘着气,额角青筋跳动了几下,脊椎骨微微发麻,被他强制压了下去。
穴道内的水流得过于多,没有宣泄口,将袁嘉律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又在肉棒抽动间,不时被带出,汁水四溅,底下的床单很快晕染开一滩暗色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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