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只宠你一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吹着口哨的鱼
席聂借着惯性把江绘心抱的更紧了。
我又没有告诉过你,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想要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江绘心和席聂下了飞机便匆匆赶去医院,白遇的母亲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他们两个并肩而来略微诧异。
“你们怎么一起……”
席聂冷哼一声,她这个挑拨离间的戏码他清楚太多了:“我们难道不该一起?”席聂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白遇母亲的脸色,她真的就此相信了她,生而为人,都习惯相信弱者,她也用力的回握了下席聂的手。
她真的很好奇如果他没有追上她,他们的后果会是如何……
“阿姨,白遇现在怎么样了。”关于她的称呼,江绘心也是踌躇了许久,虽然她不是席聂的亲生母亲,但总该是称呼一句“妈妈”的
不过,比起给席老面子,她更愿意给席聂面子,而且,这个女人刚刚利用了她的同情心,电话里她急切的语气可是有种她儿子下一秒就咽气的意思。
席老听到声音从病房里出来,白清皖用眼角的余光瞄到,瞬间眼泪汪汪,拉住江绘心的手,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绘心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还喜欢白遇是不是,当年是我逼他走的,在美国他没有一天开心过,我这个母亲当的不称职,我知道。”
席聂刚要发作,被江绘心制止下来,这个女人这么快露出马脚……但没办法,怎么样她也是长辈。
她的眉头微微拧起:“白阿姨,你这些话如果在当年白遇离开之前告诉我,说不定我还会跟你保证些什么也会感动。但这些话早在白遇不声不响的离开前就失效了。”
白清皖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这小丫头看起来不像那种伶牙俐齿的,仅仅几分姿色而已,她没有放弃。
“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来到这里,孩子,阿姨是过来人,你有什么难处我都清楚。”白清皖在公然挑衅席聂的底线。
虽然身后席礼国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但他没有打断江绘心。这样的场面,她能够处理好。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阿姨很清楚,如果你不清楚……”江绘心举起自己的手机,目光坚定的跟她对视:“这里有录音,你要不要听听看。”
形势一下子变得严峻,没错,江绘心在堵,她在读白清皖不会接她的招。
“好啊,那就听听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跟你哭诉求你来的。”白清皖嘴硬的回话,眼睛却不敢看她,转头扑进自家老公的坏里。
这下轮到江绘心慌了阵脚,她根本没有什么录音,为了把戏做足,她只能装模作样的翻找,手心里不断冒汗。
早知道她就不这么逞强了,这个时候席礼锅忽然开口:“行了,一家人,这是做什么,何必闹的这么僵,绘心啊,你阿姨说的话有些过分了,我代她像你道歉。”
这句让步让白清皖和江绘心都松了口气,江绘心礼貌的笑了笑:“爸,你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阿姨她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过于心切,忘却了我早已经是席聂的太太。”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极重,过分强调了自己的身份,虽然席聂礼国及时制止是保全了大家的面子,但是看起来江绘心还是更胜一筹。
就算白清皖再怎么跟席礼国强调她跟白遇的恋情,说服力也大打折扣。
席礼国干笑两声,看向一言不发放纵这丫头步步紧逼的席聂:“你这太太真的是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啊,跟你很般配。”
“这么说,我该谢谢你。”
席礼国:“……”他只不过在缓和一下气氛,哪里是要他的道谢,他就不该开这个口,拉着白清皖的胳膊让开病房门口。
“他的伤不算严重,只是他本人并没有什么求生意识,两次病危通知是真的。你们……进去吧。”
躺在病床上的白遇脸色惨白,就连嘴唇也没有半分血色,呼吸检测器上显示着他微弱的心跳。
江绘心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说来也巧,她刚刚坐下来,白遇就开始闷声呓语,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病房里足够听得清。
白清皖说的没错,他在喊她的名字。
“胆小鬼……”她的嘴里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在她的心里她就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你可知道当年我早就知道你要出国留学,每一天我都在等你说。可是……”
他没有,她也明白每个人要走的路不同,所以她可以理解白遇的任何决定,当然她没有一刻不希望他能留下。
“你在等什么呢,如果是我的话,那我劝你再睡上几天吧,白遇,我明确的告诉你,从你离开的那一刻我们就没有可能了,这到底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席聂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用力,江绘心回头看他的瞬间,白遇放在腹部的手忽然动了下。
呼吸检测器上心跳好像被注入什么东西似的,上下浮动大了很多,席聂瞄了一眼,给江绘心示意。
薄情总裁:只宠你一人 第六十九章 白清皖的执念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些话她早就想跟他说了,但是没想到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如果他会恨她的话,也没关系。
毕竟,恨也会让一个人活下去。
席聂握紧她已经开始颤抖的手,江绘心缓缓起身:“醒过来吧,你还有白阿姨,你走了,她最伤心。”
江绘心和席聂走出来,对上守在门口以席礼国为首的一众期待的眼神,席聂虽然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语气却透着冷意。
“他的主治医师在哪里,进去看看。”
席礼国身后早已做好准备的医护人员一股脑的涌进病房,一同跟着进去的还有白清皖,安抚了许久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
席礼国看着自家儿子,儿媳欲言又止,席聂就当没看到,揽着江绘心的腰身直径往前走,但是江绘心却停下来。
“爸,您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清楚。”
席礼国见她这么坦诚,心里那些疑问好像没那么重要了,再说她是那个人的女儿,单凭这一点,这孩子的品行在他这里也是信得过的。
“没什么,只是爸爸想替你白阿姨道个歉,她身为长辈,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们年轻人都有数,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再废话了吧。”席聂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拉着江绘心的手继续往前走。
席礼国的脸色瞬间绿了,没想到席聂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这下轮到江绘心尴尬,虽然他们父子俩有嫌隙,但不至于每次见面都……
“你干嘛呢。”江绘心小声制止他,但席聂好像没听到似的。
“席聂,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别以为你现在接手了集团就能为所欲为,你记住,只要我活着,这公司就不会完全是你的。”
席聂闻言笑了一下,从内而外透着冷意:“最好,你现在将公司收回去,我从来就没稀罕过……”
“替我转告那个女人,这次的事我记下了,最近最好安分些,不然的话,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江绘心夹在他们中间,想劝却不知怎么开口。
席礼国在岁月中积累的震慑的力量全部激发出来,试图想把席聂那满身的戾气压下去。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白阿姨是我的太太,你的意思是向我宣战吗!别忘了,我不止你这一个儿子!”
他指的是白遇。
握着席聂手的江绘心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江绘心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走到他们两个中间。
“爸,席聂他不是这个意思,您知道的,他这个人吃起醋来一根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是针对您。”
江绘心将重心拉到自己身上,照顾了席礼国的面子,也替席聂做了让步。席礼国的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
果然自己选对了儿媳妇,要是平时,必定会跟席聂吵得一发不可收拾,最终不欢而散。
这时,表情管理彻底失效的白清皖,哭着从病房里跑出来,到了席礼国面前又笑了起来:“白遇醒过来了,老公,他醒了!”
“快去看看!”
白清皖揽着席礼国的手臂匆匆进到病房。
江绘心露出温婉的笑,到头来他依然是个胆小鬼。席聂在她面前打了歌响指,迫使她回神。
“想去看看就去吧,这次我在外面等你。”席聂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在压抑着情绪。
江绘心扑哧笑出声,一道犀利的眼光从席聂的眼里射出来,这个女人得寸进尺的模样实在让人火大。
“你……”
“我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帮到他什么,现在我的任务显然完成了,接下来呢,我的时间全部用来安抚非常情绪化的席先生。”
席聂依然板着脸:“我吃什么醋,你做什么了吗?”
江绘心踮起脚一下一下的撞在他的肩头:“行啦,别生气了,我们去找田叔,听说他发明了新的甜品,或者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无人回应。
江绘心柔和,甜甜软软的,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撩拨他的心头:“你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笑一个嘛。”
冬天的气息已经足够浓重,呼啸的风声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窗户,恨不得要将其击碎,白遇眼神空洞的对着窗户。
白清皖端着煮了很久的白粥,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孩子,恨如果能够让你活下来,那就恨吧,你可以恨任何人,甚至是我。但是你别丢下妈妈一个人。”
“妈……”这个音节是他醒过来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很久没有说话的他对发声带着些陌生感,嗓音沙哑。
稍稍用力就开始咳嗽。白清皖一边应着给他端过来一杯水,病床缓缓升起来,白遇眉头紧皱拒绝。
白清皖将杯子放下,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他额头上的汗。
“妈,你说实话,比起席礼国这个人你是不是更喜欢他的钱,后者是当年跟他在一起的大部分原因吧。”
白清皖替他擦汗的动作忽然停滞,表情多了几分隐忍:“你想说什么。”
“我们离开席家吧,这里不适合你,也不适合我。”
“儿子,你疯了吗,离开席家,你可知道我为了得到这样的生活用了多大力气吗,我到底要的是什么你,还有你那个不中用的父亲,永远也不会知道!”
白清皖越说越激动,直接站起来将手里的毛巾扔到垃圾桶里:“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的身上有他的半分影子。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才能让我真正快乐吗!”
“我要你,把家产从席聂的手里全部抢过来,如果你让回到以前的生活,那就用自己的实力做给我看!那样,我才会真正的快乐,那个女孩,才会真正属于你!”
白清皖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周围生出一阵风,将病房门狠狠的带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白遇使劲攥起拳头,明明很虚弱的身体却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他不愿让别人提及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他这个人像白清皖口中那么窝囊。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半人不了解另一半人。
薄情总裁:只宠你一人 第七十章最威风的时候
对于白遇的父亲来说,付出就是他觉得幸福的收获,他甚至会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给路边的乞讨者。脸上总挂着温和的笑容。
那个时候,他们住在大院里,院里的小朋友特别喜欢围着他转,他的口袋里总有拿不完的糖果。
说真的,在自家父亲身后,是白遇觉得最威风的时候。
只可惜,这些听起来很不错的回忆对于白清皖来说如同地狱,在她的心里,自己的前夫就是她人生的污点,她常常说他是她见过最没出息的人。所以她将白遇的姓氏也改成跟她相同。
幼稚的认为掩盖住这些表面的东西就能掩盖住所有。白遇闭上眼睛,翻身埋进枕头里,极力控制住肩膀的抖动……
自从那天以后,白清皖再也没来医院看过他,直至出院,期间席礼国还来了两次,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说要好好补偿他,于是白遇趁机跟他提议分担公司项目。
要是放在平时,席礼国应该很忌讳他提这样的事,但是他喝的酒多了些,心情又不错,破天荒的答应了白遇。当场让随行的秘书打电给集团当地的分公司。
不过他也不傻,要白遇先去基层试炼一个月,做出些成绩来再开始慢慢升职。
白遇满口同意,只要让他插手公司事务,他就有办法吃掉更多,白清皖有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如果想过以前的生活,必须让自己强大。
江绘心几乎每天都会去田叔那里,以给他帮忙和确保项目顺利推进为缘由,除了席聂大家都觉得江绘心异常敬业。
席聂拿着自己的一件大衣走出公司,刚刚拧开车钥匙手机就提示接收到一条消息。
“田叔又发明了新的甜品,我有预感,这次肯定比之前的北越二十四式还要火。迫不及待想让你尝尝。”
席聂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直接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跳动。他回了她三个字:“小馋猫。”
所以有的吃才是江绘心最终的目的。
江绘心看到席聂回的消息时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这个人真的是越发的了解自己,没错,她哪里是敬业,田叔的甜品太有诱惑力了好吗。
“啧啧,在我这个孤寡老人面前秀恩爱,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心狠手辣。面!给我好好揉。”田叔虽然字里行间透着无奈,但语气并没有酸酸的味道。
江绘心挑了挑眉回应:“田叔,不如你趁这个时候跟我好好说说,当年你是怎么费劲努力也没追上我妈的。”
田叔伸出手指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丫头,一张不饶人的嘴最像你的母亲。罢了罢了,当年的事就不提了。”
每次江绘心提到以前,他都是能躲则躲。她之前以为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头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后来她想了想,可能他是为了照顾他自己的。
在大多数人的岁月长河里都会有一场提及伤情的感情,可能过程坚持,但是结局荒谬,也可能有人一直在扮演骑士的角色,无法成为公主向往的王子。
如果可以,江绘心真的想再圆润一下记忆中母亲的样子,比起长相,她更倾向于她温柔的声音,靠在她的耳边低声缱绻。
“孩子,你知不知道,妈妈好爱你的。”
可是对于父亲,她半点记忆都没有,甚至她手里一张父亲的照片都找不到。或者妈妈离开后,舅妈以帮她收拾东西的名义搜刮妈妈的首饰将她认为没用的东西都扔掉了。
没用的东西里面包括自家父亲的照片。
“田叔,我爸爸是个怎样的人,作为情敌你不该讨厌他吗?”
田叔放下研磨器,故作生气:“知道我讨厌你还这样问我。”
江绘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像个孩子撒娇一般:“照理说你也该讨厌作为她孩子的我,但是你并没有,是不是我的可爱取胜了呢。”
田忠何觉得自己没办法跟这个丫头共处一室了,不过这样的感觉让他倍感亲切。不得不承认,跟江绘心在一起他很容易陷入回忆。
“你的父亲是个很有才华的人,长相秀气,经他的手雕刻的珠宝一经上市就代表着时尚,在上流社会间争相推崇,可是,他是我见过最知足的人。”
自己父亲是珠宝设计师江绘心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上网查资料,寥寥无几,所以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不得志的设计师。
原来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更高的奢求。
“他拒绝了很多大公司的邀请,其中还包括席氏,也就意味着他将失去更大的平台,如果是我,我怎么可能不会同意,这就是我跟你的父亲的差别。也是你母亲最喜欢他的地方。”
所以这样,他才永远也赶不上。
世界上无欲无求的人很少,是万里挑一的灵魂。
江绘心见他的表情有些伤感,自己顿时有些愧疚,本来是来帮忙的,顺带陪田叔聊天,怎么总是到带着份伤感。
她转移话题:“对了,田叔,你跟席聂的父亲除了那场他将你从甜品界挤兑出去的试吃会,还有什么别的交集吗,怎么我觉得你们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江绘心眯着眼睛凑近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再说了,你怎么见到谁都拉人家做桂花糕,难不成这道甜品有什么神奇的力量?”
田叔点点头:“你还别说,还真有,这道甜品可以让人说真话。”
“骗人”江绘心嗤之以鼻,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
田叔哈哈大笑,这道甜品是他的拿手绝活,每次做桂花糕的时候,他沉浸在桂花的甜味中,思路没由来的清晰。
就在这个时候,江绘心的手机铃声大作,她用口型告诉田叔,是席礼国。
听到这三个字田叔的神经开始处在紧绷的状态,眼睛死死的盯着江绘心的手机,好像这手机会随时爆炸似的,江绘心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手机走到窗户边。
“爸,有什么事吗?”
“绘心啊,过几天是你白阿姨的生日,加上白遇刚刚出院,双喜临门,我想一起办个宴会庆祝一下,到时候,各界的名流都会来参加。我想你能不能说服聂儿……”
薄情总裁:只宠你一人 第七十一章发疯的任雅静
江绘心扶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要办成这件事,还不如让她现在从楼上跳下去,席聂白来就看不惯这对母子。这席礼国是糊涂了吗。就算是缓和家人关系也不该是这样。
“爸,我尽力好吗,你也知道席聂的脾气,如果真的没有办法……”
“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清楚他的脾气,只是最近我有点摸不透了,所以我在想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有可能的。”
“我不行的……”
“好了,我们就这么说好了,爸相信你没有问题。”
挂断电话后江绘心久久没有回神,脑海里席礼国最后说的那句话一直在回响,最后叹了口气,配以愁眉苦脸,他相信有什么用。
田叔还没来得及开口,席聂站在工作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江绘心欲哭无泪。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帮着席礼国,她摇摇头停止想象,越发的感觉自己时日无多。
田叔的新式甜品很合席聂的胃口,两人不过说话的公司,一盘甜品已经见底,田叔恨不得将这两个蹭吃蹭喝的人赶出去。
其实吃东西倒是没什么,重点两个人腻歪的比这房间里的甜品都要甜。
“你干嘛每天都拿着件衣服,怪麻烦的,好像我们一会要走回去似的。”江绘心知道他是怕自己冷,自己的手脚冰凉已经无可救药了,她怕他麻烦。
席聂握了握她的手,眉头紧皱,田叔的工作室里暖气开的很足,穿着外套一刻都呆不得,但她的手居然是温热的。
“今天回家一定要把张嫂煮的姜水全部喝完。”
江绘心摆手满心不乐意:“我讨厌姜的味道。”
田叔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们,抬起食指指着江绘心:“明天你赶紧去上班,再来我这跑我就回到山里。”
“至于你……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回家这种事并不难,再说了,我可以送她回去。你们这样严重影响我的创作!”
田叔一阵咆哮后,没有起到半分作用,席聂轻轻的帮她擦掉嘴角的饼干屑。
田叔:“……”对于俩个此刻眼里只有自己的人来说,他还是保持沉默最好!悻悻的端着盛饼干的盘子回到厨房,想到什么,忍俊不禁。
冷冽的寒风不留情的吹到脸上,瞬间把江绘心积攒了许久的热气全部吹散,席聂给她带来的衣服本来是披在身上的,她果断的穿进去,紧紧裹住自己。
席聂开着车子缓缓驶过来,江绘心制止他下车,自己快速打开门钻进车里,林殊说最考验男人的就是婚姻,恋爱的时候他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甚至去死。
但是结了婚以后,可能连车门都懒得帮你开。
席聂的从一而终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偷着乐,她这样的人,真正动了喜欢上一个人的心思,会如同一个天降财路的暴发户一般,明知道家财不可外露,却还是想让全世界都知晓她的幸运。
田叔说那是他们还处在热恋中,最稳固的婚姻绝不能调换顺序,两个不了解对方的人没有办法为婚姻负责,不论江绘心怎么说他都坚持己见。
她上车后,席聂自然帮她拉过安全带插好,江绘心倒觉得他们更像是拿着保证书谈恋爱,这份不能单方面宣布结束的保证书带给他们相互的安全感。
“席先生,你怕不怕我有天会离开你?”
“怕。”席聂想都没想就回应。
江绘心一愣,一般情况下他的专属回答不应该是‘你尽管跑,追不回来算我输。’的傲娇言论吗,这次居然在好好说话。
他的眸子里透着深情,琥珀色是很容易让人着迷并且深陷其中的颜色,江绘心眉开眼笑:“我也怕。”
席聂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安全带,托住她的后脑勺对上她的唇,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到自己的骨子里。江绘心觉得最好的相遇也不过如此。
就在江绘心难分难舍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极不情愿的掏出来却被席聂顺势拿过去扔到一边,她连谁打来的电话都没有看清楚。
几秒钟过后,席聂的手机也跟着震动,江绘心抵着他的胸口,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忍不住笑:“先接电话,万一有要紧的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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