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战狼-最狂赘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棍哥
巧合像是预演过无数遍的一样,
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
好像暗含一种神秘的韵律,看起来赏心悦目。
唯独剩下最后一名打手,转身狂奔,急慌慌的宛如丧家之犬。
这里发生的一切,引起的好多人的注意,
路对面站了好多过路的人,都远远的看着,只是没有人敢近前观看。
对面的大楼上,许多住户的窗子都打开了,每个窗户上都趴在四五个人往下看。
一个个看的呆若木鸡,
这才片刻功夫,
十个个壮汉,
九个被叶卿一块板砖放倒在地,
剩下一个落荒而逃,
叶卿看着那个打手的背影,手中的砖头轻轻抛起,然后伸手接住,手掂着砖头向身后仰,作势欲抛。
就像一个投标枪的体育运动员,
左脚下落支撑身体,
身体后仰,用了一个“背弓姿势”,
身体正面的肌肉被充分拉长,
然后腰部一震,
肩肘肌肉群爆发,
板砖在空中划过仰角弧度,
飞了出去,
叶卿用丹田之力吆喝了一嗓子:“板砖拍脸!”
街对面的人看的惊异,人家都跑了,板砖最多砸后脑勺,
拍脸?
不可能吧!
楼上的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
打手正闷头狂奔,
听见后面吆喝了一嗓子,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入眼处一个板砖在瞬间放大,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嘭
板砖结结实实的拍在脸上,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打手摔倒在地,
身体因为奔跑的惯性,在地上滚出去两米多远。
街对面的围观者,楼上看热闹的,一个个惊得张大嘴巴,这都能行,
这的就像叶卿吆喝的一样,
板砖拍脸!
要不是亲眼所见,
谁能够相信,
从后面飞出的砖头,没砸到后脑子,竟然拍在脸上,
真是闻所有闻,
见所未见。
叶卿拍拍手上的灰尘,走到老太太跟前:“行了回屋吧!没事了!”
赵一朵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再看看神态轻松的叶卿,疑惑的问:“没事?这些人咋办?小心警员来抓你,赶紧走吧!”
叶卿想给老太太解释,这些人这种行为,本身就上不得台面,不可能报警的,只是估计不能够打消老太太的顾虑。
只好随口扯一个理由糊弄老太太:“我是上面派来的,专门整治这些非法拆迁,放心吧!”
赵一朵枯槁的一拍大腿,忧心匆匆的道:“傻孩子!你怎么这么笨!人家看见你的长相会报复你的,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父母,媳妇孩子怎么办!”
叶卿被老太太骂一声傻孩子,非但没有受辱感,反倒心中热乎乎的,随手把短袖撕掉一角,把鼻子嘴蒙上,只漏出一双眼睛:“你看!这回他们认不出来了吧!”
街对面的人看着叶卿这时候了还才想起蒙脸,
个个无语当场,
有人立刻就给叶卿下了定义,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打到现在了,
长相早就曝光了,现在蒙脸有个屁用,
纯属掩耳盗铃,
自欺欺人。
楼上有人端着一杯牛奶,趴在窗子上,刚喝一口,看到这一幕,
噗,
满嘴喷奶……
手一哆嗦,
杯子坠落,
楼下的人正趴在窗户上看,突然感觉下起了雨,抬手一看竟然还是白色的液体,还有奶香味道。
疑惑的看着头顶,
牛奶雨?
赵一朵摇摇头,对叶卿她竟然感觉无言以对,这孩子虽然人挺好,但是这脑袋也太不开窍了:“你赶紧走吧!你蒙脸蒙晚了!”
叶卿搀扶起老太太的胳膊,扶着她往房子里走:“老人家,他们哪有你聪明,你是人老成精,当然骗不聊了,蒙他们那些二流子,三呆子,绰绰有有!”
赵一朵听见叶卿说她人老成精,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叶卿道:“这孩子!咋这么嘴甜!”
叶卿怕老太太听不见,说话的声音像是装了喇叭,音量大的竟然。
只是街对面的人听了,
个个无语,
人老成精是夸人吗?
砰砰砰……
一个打手拿着板砖在门上狂擂。
声音响的地动山摇,声势骇人。
贺文翰与容映红听见外面砸门,两个人都胆战心寒,白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贺文翰一个人壮胆到了门后,从猫眼观看,外面人竟然有十来个壮汉,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钢管,砍刀,棒球棍,板砖,拿什么都有,一个个气势汹汹。
外面砸门的汉子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冲里面骂骂咧咧的吆喝:“别他码躲起来了,刚才里面还亮着灯,再不出来,我们就要砸门了。”
全职战狼-最狂赘婿 319 原来是个胆小鬼
听到外面的混混叫嚣,
贺文翰听的一哆嗦,腿一软靠在墙上,容映红在榻上听见外面动静太大,忍不住问:“是不是那帮人又来闹事!”
贺文翰听到妻子担忧,强撑着站了起来,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没事,他们就是敲敲门,随他们去!”
容映红趿拉着拖鞋,神情紧张的走了出来,此刻外面砖头砸门的声音哐哐作响,容映红吓了一跳,仓皇失措询问:
“老公,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怎么办!”
贺文翰深吸一口气:“不开门!打死也不开门!”
此时外面停下了砸门,房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容映红疑惑的趴在门孔张望,竟然空荡一片。
转身走到窗口,脸贴在窗口上,望向外面。
十来个人不耐烦待下去,有一个提议:“砸!砸完砖头,咱们去下一家。”
每个人手中的砖头抛向了窗口。
咔嚓……当啷……啪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
突然一声惨叫夹杂在玻璃破碎的声音中响起,
声音凄惨无比,
听的人毛骨悚然,
十来个抛砖头的打手,被这声音惊呆住。
突然屋里再次传出一声男人伤心欲绝的痛呼声:“老婆~老婆~你怎么?!~”
声音撕心裂肺,
悲痛欲绝的呼喊,
带着恸哭的沙哑,
好像能够拨动所有人心中最敏锐的心弦。
十来个打手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丝毫不为所动,有一人喊了一声:“这就是不搬家的下场,再不搬家!我明天就放火,听见没有!”
贺文翰抱住老婆急的大喊大叫:“老婆,醒醒,老婆,怎么了,你醒醒,看看我,我是文翰啊!”
容映红头部被砖头的棱角砸中,头上血流如注,双手无力,身上肌肉抽搐,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
贺文翰叫了几声,这是容映红突然身体没了动静,伸手去试鼻息,此时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啊~
一声悲痛欲绝的惨呼响彻云霄,半条街都在回荡悲痛呼声。
住在财富大街纷纷开窗查看,
只是看见来来往往的成群结队的打手,提着各种利器往来砸门敲窗,原来繁荣的财富大街乱成一团。
陈栋梁领着十来个人来到了王银波的家门口,指使人跟班上前砸门。
砖头砸在贴门上,凄厉哐当作响,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有个打手提议:“陈哥,砸玻璃吧!”
陈栋梁冷哼一声道:“这一家是重点钉子户,今天打开门先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几个人上去,门没有砸开,倒是有人把窗子砸开,跳了进屋才发现空无一人。
陈栋梁忍不住骂了一声:“狗杂碎的,原来是个胆小鬼,我还以为他们会死不搬迁的。”
叶卿把老太太扶上了塌,一个人拉一把凳子,坐在门口,拨通了萧青竹的电话:“我今天晚上估计回不去了,你好好照顾童童。”
萧青竹立刻就来了火气:“你想干什么?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别胡混,你这太过分了。”
叶卿无语,竟然面对电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解释。
萧青竹那边火气更大了:“你这种人有点本事就忘乎所以,我还以为你会慢慢变好,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亏童童还叫你父亲,你不配。”
叶卿没想到萧青竹竟然把事情想的这么糟糕:“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我有一个朋友需要我帮助。”
萧青竹冷哼一声:“朋友?女的吧!”
“啊?”叶卿无言以对。
萧青竹火气更大:“我猜就是女的!”
“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叶卿有点发愁了,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关键是要帮云悠悠保住店铺,这个绝对不能有一点含糊。
还有这位老太太,如果自己不在,后果不堪想象。
“你什么时间回来,我等你回来。”萧青竹声音变得极其冷淡。
叶卿拧眉沉思:“不好说,也许一天,也许两天吧!”
“我等你回来,咱俩办理离婚手续。”萧青竹说完就挂了电话。
叶卿拿着电话久久无语,心情很复杂,有难过,有苦涩,有郁闷,有憋屈……百味杂陈。
这段时间萧青竹对童童不错,虽然带孩子不熟练,但是却很上心,让叶卿看到了一个女人温柔体贴的一面,这哪里还是冰山总裁,这就是一个贤妻良母。
叶卿有几分意动,只是两个人身份不同,生活习惯不同,都互不了解,特别是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萧青竹对叶卿极其不屑,想要消除隔阂,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
可是毕竟两个人结婚了,一起生活了,这是叶卿第一次与一个女人生活这么久,里面的感情太复杂,叶卿这个老处根本理不清两人的关系。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李一朵步路蹒跚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递给叶卿:“今天感谢你出手,怎么把蒙面巾去掉了,我看你带着比较好。”
叶卿接过水,饮了一口,他蒙面就是为了应付老太太,以为老太太睡觉了,所有扯了下来,没想到老太太竟然给他端水:“蒙上,马上蒙上,就是这大热天的,闷得慌!”
老太太倚着门没有走,四下里打量路灯下的财富街:“其实我这么大年纪活够了,但是这房子里一切都让我很珍惜,珍惜家里的每一样家具,珍惜老头子生活过的痕迹,这些让我感觉生活很幸福,所以我想再活两年,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叶卿听的动容,虽然不知道老太太年龄,但仍然笑着道:“你可是寿星老,吉祥物,不叫贪心,叫理想,如果是我,我会盼着活一百岁。”
老太太笑出了声:“哈哈哈……难喽,这两天活的心惊肉跳,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恐怕得吓昏过去。”
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
值了!
叶卿感觉值了!
也许这栋楼保不住,也许没有办法帮云悠悠保住店铺,但是能让老太太这么笑一回,一切都值了!
倒在地上的打手三三两两的相互搀扶着走了,很快有人把这事告诉了啤酒哥。
啤酒哥沉默不语,许久后对身边的人吩咐:“等,等所有的人执行完任务汇合,天亮的时候,所有人一起杀过去,就不信这么多人,赶不走一个死老太婆!”
全职战狼-最狂赘婿 320 眼中杀意蒸腾
太阳慢慢的露出半张脸,娇红的脸庞,红光四射,人间一片光辉景象。
清爽的微风吹动树梢,几只鸟群在树上随着树枝摇曳,像是在荡秋千。
鸟儿唧唧咋咋的叫了一声,招呼同伴一起飞去。
财富大街的早晨,热闹忙碌。
三楼上不知谁家的婴儿扯着嗓子的哭喊,一声连着一声,清亮有力。
楼下的早点摊上有人坐在摊位上,一手磕着茶叶蛋,嘴里催促了赶紧上包子胡辣汤。
急的老板一个劲的回话,端着几笼包子,给几个客人散发。
财富大街南头,啤酒哥肩膀上扛着棒球棍,带着墨镜,嘴里叼着细长的香烟,昂首挺胸,一马当先。
身后四十几个打手学着啤酒哥的动作,一个个把武器扛在肩膀上,武器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但人多势众,呼啦啦一群人跟在啤酒哥身后,极具气质。
大街上正走路的行人吓赶紧躲在路旁,
路边吃早点的人们,惊异的看着这群杀气逼人的混混。
有人把油条发到嘴里就定格在那里,
有人把茶叶蛋放在嘴边忘了咬一口,
有人把胡辣汤端到嘴边,却忘了去喝,胡辣汤随着碗沿滴滴答答的溢了出来。
这条财富大道,以前晚上经常发生打架斗殴,听说上次有高人出手,把好多人的腿都打断了,这条街才算是安静下来。
惊天竟然有人要搞事情,而且是大白天的,竟然明目张胆的拎着家伙,
几十人一起出动,
明显是要搞事情,
而且是搞大事情,
大家有几分惧怕,也有几分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白天敢扛着家伙,几十人出来搞事情,这太骇人听闻了。
叶卿坐在门前已经睡着,陡然听见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远处几十个打手扛着武器汹汹而来。
李一朵脚步蹒跚的从对面回来,这次她买了三袋豆浆,五根油条,比往常多了一袋豆浆,多了三根油条。
还特意多买了两个茶叶蛋,这些都是给叶卿准备的。
把叶卿那份塞到叶卿手里,剩下两份,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是老头子的。
老太太突然发现远处一大群人,杀气腾腾的过来,手一抖,两份豆浆掉在地上。
“你赶紧走吧!他们好多人,快走!”李一朵伸手去推叶卿。
叶卿稳稳的坐在凳子上,吸管插入豆浆袋中:“我还没吃饭走什么啊!昨晚都给你说了,我是上面派来的,有任务,不能回去!”
“你!你个傻孩子!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跑啊!”李一朵有点急了,枯槁的额手抓着叶卿往起了拽。
叶卿无语,自己的职业还真是工作重要,一声令下,冒着枪林弹雨也要往上冲:“老太太,工作重要啊!”
李一朵拉了几下没有拉起叶卿,喘了几口气,看见叶卿又把蒙面巾拉倒脖子上了,一把拉起蒙面巾,罩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李一朵叹了口气,突然看见叶卿手里的油条和豆浆,有气无力的道:“吃几口吧!不能做个饿死鬼。”
饿死鬼?
这是认为自己死定了吗?
李一朵自己拾起地上的两袋豆浆:“我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叶卿掀开面巾,把吸管放入嘴里,用力吸吮豆浆。
贺文翰枯坐了半夜,哭一阵,停一阵,有时候哭着哭着睡了过去,直到阳光洒进屋里,他才醒了过来。
入眼的是容映红满脸血迹的可怕模样,贺文翰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再次嚎啕大哭:“你真的死了,我还以为昨天做梦……呜啊……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呜啊~呜呜……儿子还没有找回来呢,我一个人咋办啊!啊~……呜呜呜呜……”
哭了许久,有喃喃自语:“今天我抱着再去吃一碗豆浆……你最爱那家豆浆了……我抱你去吃最后一次……”
贺文翰抱起容映红的尸体,打开了房门。
阳光直照,
清风徐徐,
容映红面上血红一片,身体冰冷僵硬。
贺文翰面如死灰,脸上泪痕未干,神情悲伤。
抱着老婆步履蹒跚的向南边走去,路上行人个个如见鬼魅,尖叫着多了开去。
贺文翰一路行过去,
路人闪在路两旁,像是欢迎仪式,只是许多人都没有一丝喜悦,有人胆颤心惊,有人疑惑重重,有人捂嘴干呕。
走到李一朵家门口时时候,迎面正好碰上啤酒哥领着四五十人扛着家伙来找叶卿。
贺文翰神情恍惚,好像没有看见,迎着人群走了上去。
啤酒哥看到路旁的叶卿,正蒙着面巾吃饭,不伦不类的。
刚要走向叶卿,竟然迎面撞上贺文翰抱着老婆,忍不住吆喝一嗓子:“滚开,让路!”
贺文翰非但没让,反而冲啤酒哥吼了一嗓子:“滚开!都是你们害死我老婆,我不想看见你们!”
啤酒哥一愣,伸手把墨镜往下压了一点,眼睛从上面看去,立刻明白过来,贺文翰怀里的女人死掉了。
脑海里习惯性的以死者为尊,但是他今日气势汹汹而来,如果让路,在兄弟面前实在是跌份:“滚开!你他码死人了就牛逼吗?滚!”
叶卿看到贺文翰,手一哆嗦,半根油条落在地上,昨天只顾忙老太太的事情,也忘了去看这对夫妻了。
叶卿几步走了过去,看见容映红的情形,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去了。
这一刻,
叶卿脑海响起炸雷,
轰轰隆隆,
翻天覆地,
一个可怜的女人,只是在等丢失的孩子,不敢换地方,不愿意搬迁,竟然把自己的命丢在了这里。
这帮逼人拆迁的人实在太没人性,
不但断了人活下去的希望,竟然还把人打死。
伤天害理!
丧尽天良!
艹他祖宗的,这是造孽啊,造下了断子绝孙的罪孽。
叶卿转首看向啤酒哥,
看向四五十个扛着家伙的打手,
眼中杀意蒸腾。
全职战狼-最狂赘婿 321 报应当头
财富大道上,两帮人马相对而立,一帮是啤酒哥领着四五十个打手立在大街当中,每个人都拿着武器,场面壮观骇人。
另一帮是贺文翰抱着老婆的尸体与叶卿并排站立。
叶卿眼中杀意蒸腾,啤酒哥眼中狠辣无情。
大战一触即发。
街对面的几个早餐摊点坐满了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大街中央,都是在这几天拆迁,对面楼上已经死了两人,此时几十人提着家伙气势汹汹,恐怕又要有人出事。
街面上上班的行人在两边不敢前行,都躲在远远远,免遭池鱼之殃。
就连楼上刚才还在哭泣的婴儿,此时也停下了声音。
啤酒哥看着对面的叶卿,把肩膀上的棒球棍朝着叶卿一挥。
身后的打手一拥而上,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冲向叶卿。
当先一人手中钢管迎这叶卿当头砸下。
钢管破空响起尖锐的哨音,
叶卿却动也不动,好像吓傻了一样,直愣愣的站着,眼看钢管到了头顶。
在钢管快有落在头上的一刻,
一道虚影晃过,
一只大手突然抓住钢管,
叶卿一把抓住了钢管,
打手眼中尽是骇然,
钢管快速落下,竟然能一把抓住,定格在头顶两寸,这得多大的力气。
叶卿不等对方有其他异动,
腿影一闪,
撩阴腿!
打手惊惧的目光瞬间充满痛苦之色,
裆下结结实实的本叶卿的撩阴腿踢中,
啊~
痛苦的惨叫响起,接着尾音变成刺耳的嘶鸣,明显是极端的疼痛反应,痛苦的叫声变了音,像是杀猪时发出的惨叫。
打手身体向空中飞起一米多高,
腿向两边荡起,
裤子的裆部撕裂,
鲜血淋漓,两团肉蛋坠落。
这一刻对面早餐点上的食客,个个惊讶的张大嘴巴,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这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一脚把人踢起一米米多高,
这已经足够惊世骇目,
竟然一脚断人子孙后代,
两个蛋蛋滚落!
一脚踢出一个太监!
此时打手身子下坠,
一手抓住钢管仍然没有松手。
叶卿突然一脚踹出,
在脚踹到打手胸腔的一刻,
腿上肌肉骤然紧缩,
脚腕向前一颤,
沛然巨力爆发,
打手被踹出三米多远才摔倒在地,
身体砸的地面震动,
烟尘荡扬。
叶卿收脚站立,手中拿着夺来的钢管看向左侧。
左侧打手震撼于叶卿威势,想退回去,可是人已经到了跟前,硬着头皮一刀劈落。
叶卿右腿弓步,抬手举起钢管接住一刀攻击,左腿再次使出撩阴腿。
打手目光惊惧,
眼看着一腿踢向裆下,
竟然来不及退避,
嘭!
刺啦!
一脚踢中裆部要害,发出闷响之声。
叶卿脚尖贴着肉往回一勾,挑破裤裆,再次挤出两个肉蛋。
朝阳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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