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老公,回家吧
作者:公子扶苏
契约老公,回家吧
契约老公,回家吧 听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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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老公,回家吧 婚礼是浮云(1)
在a市豪华的大礼堂内,婚礼进行曲正欢畅地响着,朱红色地毯上,各式男女身着精致的礼服,衣香鬓影不停在眼前旋转。
夹杂着小声而友好的交谈声,“慕容少爷可算是要结婚了!真不容易啊。”
另一个人便接口道,“新娘是得了慕容家认可的,听说是留洋回来的,身份也是不低呢!”
还有人猜忌地笑道,“说不定是慕容家财政出了问题,正好新娘家有钱呢!”
就在这样的交谈声中,日影慢慢向北移,人人皆是有些疑惑加焦躁了。正午时分,钟声彻耳,清寒的声音重重敲在每个人心头。
终于有人小声发问了,“这个时候了……出了什么意外?”
而在礼堂后面的小巧化妆室内,一群化妆师、美容师围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正由身边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隔开,不动声色地褪去身上厚重的婚纱。尽管那婚纱上点缀着昂贵的星光般闪亮的水钻,轻盈又漂亮,却是被主人毫不留恋地扔到一边。
乱哄哄中,被围着的女子还能慢慢换上轻便大方的黑色小礼服,弯腰系好黑色长筒靴上的带子。
不知是谁喊了声“总裁和总裁夫人来了“,众人终于安静下来,让出一条路,尽头便是两位中年夫妇走来。
总裁大人慕容靖神色庄严,慕容夫人打扮典雅高贵,却是看到新娘已经换了婚纱后,脸色僵了下,顾不上礼仪,疾走几步挽住女子胳膊,”写意!你这是、这是要离开么?”
娄写意揉揉太阳穴,将被浸的潮湿的额发往旁边捋了捋,就听慕容夫人在耳边急道,“可是你已经答应结婚了啊,写意,你不是都答应了么?”
娄写意无奈,被这烦闷的空气扰的头疼,看向面前妆容精致的贵妇,认真道,“伯母,你看,要悔婚的,其实是你儿子。”
见慕容夫人被堵得一滞,旁边嘴快的女孩当即冷哼一声,阴阳怪调,“大中午了都,伯母啊,你的乖儿子,怕不是还在哪个温柔乡里没睡起来吧?”
慕容靖脸色青了下,握了下老婆的手,沉声对身后跟着的黑色西服人发问,“慕容澈怎么还没来?你们没有通知他,今天他要结婚么?”
请来的顶级化妆师、美容师,终于无法掩饰眼中的惊诧了。难道、难道所谓的新郎,结婚日子都记不住?……果然是慕容澈能做出来的事啊。
同情的眼光一致转向被慕容夫人紧紧抓着手臂的新娘,秀发垂肩,皮肤白皙透亮,眉毛纤细,清瞳晶亮有神,整个人清清淡淡的感觉。……嫁给恶评如潮的慕容澈,真是有些可惜了。
就连陪着新娘的女孩也是怒火压到顶层了,拉着新娘,和慕容夫人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慕容夫人,你是不是看着写意爸妈不在场,就这么任由你儿子胡作非为,给写意难堪?!”
契约老公,回家吧 婚礼是浮云(2)
慕容夫人脸色青白交加,却还是舍不得松开握着写意的手。慕容靖回头怒吼,“好了,你们谁能告诉我,那个不肖子现在在哪里?!”
身后人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回答,“二少这个时候,应该还在‘醉流年’里。”
慕容靖脸色扭曲了一下,慕容夫人是脸色都白了、一副要晕过去的表情,写意忙扶着自己的未来婆婆,商量道,“要不,伯母你看,我去找找慕容澈?呃,婚礼还是移到晚上好了。”
慕容夫人惊喜连连,“写意,你不逃婚?!”
和写意站在一起的女孩撇了撇嘴,“你以为谁都和你儿子一样啊?那种没品的事,写意怎么会做。”
“好啦,安然,你就少说两句吧。”写意无奈无语,见好友又要开口辩驳,忙抢话道,“你再说下去,我就不要你当伴娘了哦。”
重重哼一声,安然转头,新郎连影子都没有,还伴娘呢!
就在这般吵吵闹闹中,写意谢绝了慕容靖的豪车相送,只说打的去找慕容澈。不过她走之前,又疑惑地回头问了句,“嗯,我好久没回a市了,伯父伯母,那个什么‘醉流年’,是哪里啊?”
那两夫妻脸色难看,还是慕容夫人挣扎着强笑道,“要不、让下人去就好了,那是、是酒吧……”是那种特殊服务的酒吧。
写意了然,眼波流光一闪,礼貌地点头,推门出去,没有让那两位夫妻更加尴尬。站在阳光下,自己都要忍不住自嘲了,自己真是个好媳妇,连老公去了‘醉流年’,自己都不介意。
在里面乱哄哄的听不到,出了那里坐上的,手机铃声立马响起。写意给司机说了地名,便掏出手机,一看之下是十几个未接电话,连看也懒得看了,懒洋洋按了接听键,“喂?”
“写意?刚睡醒么?”隔了太平洋,翻山越岭,当那声音传到耳边时,依然温和儒雅,似乎从未离开过。
没有所谓的温暖涌上心头,写意正襟危坐,脸上难得有了尴尬的表情,好不容易缓过神,才柔声开口,“早就醒了,你还没有睡么?那里应该很晚了吧?”
低笑声清醇如酒,几乎能想到那双总是温润如玉的眸中泛起怎样柔和的色泽了,听他调笑道,“所以,来问一声,是该说早上好呢,还是晚安?”
再是紧张也被他逗笑,写意轻笑一声,镇定地挂掉电话,“是晚安,亲爱的。”
而放下手机,敛着眉眼还未多想,健谈的司机插上话问,“小姐,是男朋友打的电话?”
写意靠着车窗,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游人如织,还有阳光斑驳,洒在行道树上,树影婆娑。一切恍然如梦,多像是时光葳蕤,一眨眼,高楼林立,一侧目,少年远去,一回身,当是嫁娶。
兀自发了会儿呆,直到司机连声唤,她才拍拍微红的面颊,笑道,“是啊,我男友。”
打电话的是她男友,要去找的是她老公。
这般矛盾的存在,偏偏都打着“现在进行时”的标志。
契约老公,回家吧 男人是神马
如果你在结婚那天,发现新郎正在和别的女人勾搭,该是如何心境?是气得上去一巴掌?还是转身潇洒地走人?
写意扶扶额头,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摊子了。她跟着服务生进了“醉流年”,灯光闪烁得她头晕目眩就算了,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准新郎就窝在软皮沙发上,揽着一个身材苗条的金发女郎就开始那种色 情的亲吻,手也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往上摸。
茶色眼瞳半眯,灯光掩映下的侧容虽然模糊,却依然是清俊的存在。随意的休闲装,领口已经半扯,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摸到了里面……
既然不能当断则断地转身离开,他们再继续下去就该她发疯了。写意怔然想,心神恍惚,奇怪的竟是没有难受的感觉。呃,难道是自己还没有进入新娘的状态?
旁边有服务生端着咖啡过来,弯身一个优雅的礼仪,“小姐,你需要什么吗?”
写意终于回身,看了那个服务生一眼,低声一句“抱歉”,便接手端过餐盘上的褐色咖啡,浓郁的香气扑鼻,还冒着汩汩热气。就是端着杯子的手,也觉得滚烫。
写意三两步便上前,一手在那位金发女郎肩上点了下,对上那双玩味慵懒的眸子。待那女郎不耐地回头,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往旁边一推,一杯咖啡已经泼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似是演变了千万遍。
事实上,写意心脏狂跳,这还真是她第一次泼人记录,清眸躲闪,不敢与那位还未回过神的女郎对视。褐色液体顺着发丝流下,流过脸庞直接漫进松宽的领口,精致的妆容被水泼的毁了大半,只余傻傻的目瞪口呆。
那男人倒是不急,还保持着懒洋洋的坐姿,好看的眉毛翘了下表示了惊讶的神色,然后眼中云雾缭绕,便继续玩味地看着她。怀中美人没了,他也不急,端过茶几上的一杯清水漱漱口,混没有把眼前混乱的状况放在心尖。
写意走近几步,发现那男人依然眸中雾蒙蒙的,似是没有完全清醒。她犹豫了下,弯身,伸手过去。
旁边的服务生本来看的似懂非懂,看她那扬手利落的架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位可是堂堂的慕容少爷啊!她怎么敢打!
预料的清脆响声没有出现,写意只是伸手在男人脸上轻轻拍了下,漫声问道,“醒了么?”心中苦笑连连,虽然很想,但她还真没那悍妇的勇气,给慕容澈挥一巴掌过去。
男人眼神闪了闪,听她声调悠然宁和,与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啊。这是哪里来的女人?倒有些意思。手臂一抬,揽过她的纤腰,看她惊措地坐倒在自己身上,凑唇便亲吻上去。
写意真被他吓了一跳,长睫颤动不已,手忙脚乱地躲开他的亲吻,“那、那个,等一下!”
男人倒是风流不下流,眸底闪过有趣的色泽,懒懒问她,“什么事儿?”
契约老公,回家吧 你是我老公
写意红着脸,拉拉被他弄皱的衣服,却是忘了自己还坐在人家腿上,义正言辞地抬目对着那张过度漂亮精致的面孔,“慕容澈,我是你老婆!”
真的要哭死了!全天下还真有这样奇怪的介绍方式,就发生在她身上!
男人眉梢上扬,好死不死地“哦”了一声,眼底笑意闪过,这下凑过去的亲吻没有被她躲开,落在她的眉心。听他声音隐在周围喧嚣中,依然是天淡云开般的贵气清和,“那么,老婆好啊。”
写意感到眉心凉凉的,被柔软的双唇一碰,似乎连平静如波的心脏都被他搅乱重组一遍。心中颇有几分埋怨,却听他那不伦不类的“老婆好啊”,调子幽晃安闲,偏偏带分滑稽的感觉。
写意捧着他俊朗的面庞,笑一下,清宁的水眸也带了温柔的光泽,轻声开口,“老公,你好。”顿了顿,然后才问,“那么,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么?”
当两人相携出门时,一辆黑色的加长兰博基尼正停在外面,黑色燕尾服的司机恭候在侧,垂着眼,“二少、二少夫人。”
“婚礼是吧?”还是那般闲闲的与己无关的调子,看他那不在乎的样子晃晃走向车子,也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
写意也不说话,跟过去便要上车,习惯性地便要坐在前面,手被勾了下。滑下窗子,漂亮的青年一手向她挥了挥,另一手不加掩饰地打了个优雅的哈欠,“坐后面吧,出了车祸第一个也砸不到你头上了。”
写意笑,顺从地上车坐在他旁边,偏头打量他几眼,道,“你很清楚啊。”
青年懒洋洋地哼了哼,不看那司机因听到他的话,敢怒不敢言地脸色青了下,然后上了车,连车门都不敢狠狠关上去宣泄下不满。
而在车上,写意看着外面,以为旁边那青年要睡着不和她说话时,又听他几分含糊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啊?”
“娄写意,”写意回头看,他靠在另一边的窗户上,并没有如她猜测的那般睡着,而是看着窗外,侧容线条如流水。恍然便是漫画中走出的漂亮王子,眼眸弯起的弧度,漂亮的勾人。
写意声音清清凉凉的,尽责对自己的老公说的更加详细些,以唤起他那本来就不多的记忆,“一个月前,我们在咖啡馆里见过面的,然后过了一个星期,你就通知我,准备结婚了。”
“哦,我忘记了。”慕容澈手指敲着窗子,发出闷闷的声音,答得很是随便。
忘记便忘记吧,写意也不介意。只是他不说话,她便也没了话题。仍正襟危坐,垂着头想自己的心事。
隔了好久的时间啊,又听他开了口,意外地问她,“咖啡馆?我怎么会选上那么个地方?”
写意又侧脸,还看他似乎不可忍耐地皱了皱眉,一副好嫌弃的样子。真要笑出声了,相亲啊,难道要在“醉流年”那种地方么。
写意轻声答,“是伯母的意思,你临时才得的通知。”
这一次,慕容澈终于回头,认真看了自己这个老婆一眼,却没有开口说话了。
契约老公,回家吧 绯闻来闹婚
结个婚而已?有谁像他们这样一波三折么?
晚上,新郎新娘已经换好礼服,站在神父面前交换了戒指,一道尖锐的声音从礼堂外围闯进来——“慕容澈!”
众人既是惊疑又是了然,却是纷纷向两边散出,让出一条路。踏着红地毯而来,一身殷红长裙的女郎咄咄逼人,妆容精致的眉眼满是戾气,怨怒地望向慕容澈一眼,下一记妒恨的目光已经投向了着白色婚纱的新娘。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绕开众人走到写意面前,伸手过去,在人们还没出声前塞过去一张纸条。写意妙眉轻抖,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收好。
旁边脸上好不容易带些笑的慕容老夫妇脸色又拉了下来,这下不用吩咐了,好几个黑色西服的男人上前,说声“抱歉”,便要拖走那个女人。
那女子不肯走,狠狠挣脱着,“慕容澈!慕容澈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娶我为妻的!……”
观者眼中,那个凄厉尖叫的女人早已发疯,在这个圈子里看来,只有不屑加怜悯了。若是抓不住男人的心,若是做不到好聚好散,便只有来丢人现眼了。
写意对那女人的尖声质问充耳不闻,悠漫地将戒指套上,映着天花板上反射的灯光欣赏了下,问旁边的新郎,“那个女人,是谁?”顿了顿,她补上一句,“老公,你还记得么?”
牵着她的手一起开了香槟,澄黄的酒液沿着层层高脚杯流泻,祝贺着他们即将开始的婚姻幸福而美满。慕容澈拉拉领带,漫然向那个方向扫了眼,道,“婚礼好了吧?可以回去睡觉了吧?”他性子散漫,压根就没有听到写意的问话。
写意头疼地看他一眼,止住旁边伴娘的不满,挽着慕容澈的臂弯向四周笑了笑,淡声开口,“这些都是我以后要面对的,老公不带我介绍一下么?”
慕容澈清俊的面容流光一敛,不减风华地对写意一勾眼,“看他们做什么?老婆,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这样的男人……时时刻刻都不忘勾引女人啊,即使是他的妻子。
写意向前方站在一起的贵妇人们看了几眼,脸色闪过挣扎之色。隔着白丝手套捏紧那张纸条,生怕不小心弄丢了。
茶色眼眸半掀,慕容澈唇角玩味地上扬几分,打个响指,“得啦!你要应付他们随你吧。我要回去睡觉咯,”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状似好心地询问,“那你知道我们的新家在哪里么?”
“就是你原来住的的房子。”写意淡定回答,拉住旁边气得要跳脚的好友加伴娘。
“原来是那里啊……”慕容澈思索地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压根不在意新郎留下新娘独处,对写意是多大的尴尬。
人群的骚动暂且不论,那边慕容一家人的脸色,早就青青白白的一片精彩了。还好有慕容夫人强自镇定地拉过儿媳妇,把写意介绍给慕容家上下。
契约老公,回家吧 契约来生效
写意优雅端正,进退得宜,对每位家族成员都有礼微笑,举起酒杯落落大方。只有人少时,她清润的灵眸中,才会闪过一抹深思。
写意摇着高脚杯往里面倒酒,另一手揭开那张纸条细看,忍不住发笑。
而那张纸条上赫然写着,3月10号晚,“歌台”咖啡屋,不见不散。
写意望着纸条出神,伴娘安然敬酒回来,听写意问,“今天几号?”
安然喝得脸晕红,拍拍脸颊准备去洗手间补妆,随口道,“怎么了?今天6号啊。”
没事。写意无话,只是点头目送着安然离开,她再次仰头看看头顶花纹雕琢精美的吊灯呈莲花状瓣瓣外翻,一杯酒下肚。
结婚的第一天,拜慕容澈所赐,她看尽了人们的嘲笑、怜悯、戏弄、鄙视……而这些,她原本可以不用经受的。
……慕容澈……
她想,他给了她这么独特的婚礼,她是穷极一生也忘不了他了。
写意在楼梯口和安然挥别,便上楼,旋转钥匙开了门进家。慕容澈没有和慕容夫人住在一起,而是独自租了个小公寓,对这点,她还是满意的。
站在客厅中,眼前一片黑暗,只看到一个房间里隐约透出点幽蓝的微光。写意站了一会儿,按下台灯开关按钮,换好鞋走进卧室里,闻到沐浴露的清香。
慕容澈已经换上了睡袍,坐在电脑前翻看着什么东西。方才的那点幽蓝光,便是电脑辐射出的。听到脚步声手指在旋转椅上一弹,回身看向她。
眉眼隽秀的青年挑着眉,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友好而魅惑地眯了眯眼,“老婆,你回来啦?”
写意轻轻“嗯”了声,走过去,注意力放到打印机上。“沙沙沙”的声音过后,一张白纸飘出来。
写意拣过来坐在旁边看,标题是初号黑色大字,结婚协议书。
写意眼眸微眨,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慕容澈一眼。
“老婆,怎么样?”慕容澈亲昵地从后方凑过去,一手随意地搭在她肩头,暖暖的呼吸暧昧地喷在写意雪白曲长的脖颈上。脖颈战栗,写意虽然没有动,但从脖颈开始,红色慢慢浮上。翘了翘形状优美的唇瓣,慕容澈对写意的身体反应,满意极了。
写意不自在地往旁边坐了坐,可慕容澈又如影随形地跟着贴过去。她偏头躲过,他居然还非常委屈地开口,“老婆,你动来动去,我都看不清字了。”当然,除了他声音里隐隐的笑意,他真的非常委屈。
眼底闪过懊恼,写意端正坐好,背脊挺得笔直,刻意忽略他暖和的呼吸,才看明白这份“结婚协议书”。
仔细看了好几遍,写意总结,“就是双方资金独立,互不干涉。”
慕容澈对她仍能维持的冷静淡然非常好奇,对着她红通通的耳垂吹了口气,搭在她肩上的手滑下,箍住她纤细的腰。对写意的纤腰不盈一握非常感兴趣,慕容澈干脆抱着她往后坐到床上,懒声道,“对啊,你有补充的么?”
“有,”写意眉间终于有了笑影,指指白纸黑字上的条条框框,“我再加一条,一年后和平离婚。”
慕容澈一直慵懒的眼眸骤抬,认真打量她淡笑的面孔半晌,才凑过去在她红唇上小啄一口,“好……那‘结婚协议书’就改成‘结婚契约书’吧?我的契约老婆?”
他到现在,依然用着那种开玩笑的玩弄腔调。
写意不和他计较,应声,“嗯,我的契约老公。”
契约老公,回家吧 这算什么?!
慕容澈离她好近,呼吸浅浅的喷在她鼻尖,羽毛一般轻,又很暖的感觉。他抚摸着她的肩背,柔声蛊惑,“那么老婆,我们还是真夫妻吧?”
写意垂下眼帘,微局促的指尖掐进肉里。她向来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从没有和男人这般亲密过,即使是……许涵。
想起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士,写意又有些怔然。眼睫轻颤,她的决定,对么,值么?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慕容澈的眼眸幽凉,又开始恢复懒散了。他淡笑着亲亲她耳垂,松开搂她的手,耸肩,尽管眉间仍存一丝戾气,“我向来不勉强女人……我就在这里,老婆,嗯?”
写意抬头看他,他整个身子往后靠,双手撑在床上,眼眸轻阖,嘴角浅扬,七分魅惑,三分冷意。这个男人,太懂得女人的心思了,果真是贯经风月场所、美女环绕的真正公子哥。
于是她站起,去衣柜里拿好换洗的衣物,踩着细碎如雨的步子走开。
慕容澈低笑一声,将自己整个人扔在床上,闭目休憩。听到脚步声远去、放水声响起,朦朦胧胧地想着……写意?娄写意么?
卫生间中,洗好了澡,换好了棉质睡衣,写意面对着镜子前那张温和静婉的面颊,良久无言。轻轻拍了两下面颊,心中安慰自己。不要怕,这场婚姻是真的,她不能退缩。
构好了心理建设,写意刷地拉开门,清俊的男人居然就抱胸站在门外,一脸讽笑地看着她。写意瞬间怔诧,男人手伸出,极为好脾气地把手机扔到她手上。
写意低头看手机,一个已接电话,是许涵的。而青年声音浸了层烟云、茫茫地飘到她耳中几分尖锐,“互不干涉果真是好决定,只是老婆你在外面的男人,打电话到我面前,影响不好吧?”
写意抬目,慕容澈微笑着把手往旁边一指,挑眉的动作很是幽致,“我累了,要去睡觉了。老婆,那是你的房间,去吧。”
脸上先是红意烧起,然后苍白如纸。木木地看着慕容澈在她面前关上房门,她只能紧紧地抓着手机,浑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是怎么回到另一间卧室的,她早已不知道。而这份难堪与外人的冷眼不同,直接将她摧毁,无力地靠着门一点点滑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