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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歌者无声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作者:歌者无声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1节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作者:歌者无声
文案:
又名:杀夫证道
柳炎歌成为了各世界女主角们的人形外挂。她只干一件事,劝女主角,干掉那个男主角。
杀掉男主,女主就是唯一的气运之子。
一:古代世界。
她和他一起打下来的天下,他当皇帝,她当皇后。后宫佳丽三千,他说是为了稳定政局。
柳炎歌说:杀了他,你自己做皇帝。
二:末日世界。
她有一个随身空间,灵泉水普渡众生,他取灵泉水聚拢人心,拯救世界,她隐居幕后,默默无名。
柳炎歌说:杀了他,你自己救世界。
三:仙侠世界。
她运势极佳,天赋惊人,从来不缺天材地宝,修为更是一日千里。宝物却到了他手里,修为也随着元阴流逝。他飞升仙界,她滞留人间。
柳炎歌说:杀了他,你自己飞升成仙。
四:宅斗世界。
她探案,他升官。一朝夫妻结拜,入后院,宅斗宫斗,斗倒了无数敌手,托他青云直上,执掌大权。
柳炎歌说:杀了他,你自己去当权臣。
内容标签:女强 快穿 穿书 爽文
主角:柳炎歌 ┃ 配角:燕葛,苏软软,冉清秋,林婉月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杀夫证道
立意: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控
第1章 女帝
“世界是?”
“古代世界,东方低武。”
“我的任务?”
“没有强制性任务,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第一个新手世界,就先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吧。”
“明白了,那我也不会有什么金手指了?”
“对。”
“好的,那——剧情梗概?”
柳炎歌很快就拿到了剧情梗概,在那个枯燥无味的纯白空间中研读起来。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叫做燕葛的女土匪。她小时候天下还是赵家人的天下,等她长到十八岁,朝堂倾覆,天下沦丧。女土匪燕葛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率领绿林十八寨的土匪们席卷天下,从大兴山起步,立足江北,直奔天下中枢而去。
十年功夫就打到了京城。
大江以南,男主周建安亦趁乱而起,以绝对优势掌控了整个江南,和她同时到达京城。
这就是故事的背景。
“这——”柳炎歌感到困惑:“爱情故事?”
“是的。”
柳炎歌保持沉默,继续往下看去。
到了江北霸主燕葛和江南领袖周建安于京郊会师之时,他们第一次见面,才惊觉原来彼此是幼时的青梅竹马。
周建安是门阀子弟,曾经去江北探亲,路遇劫匪为燕葛所救,两人相处了三个月,也曾相许终身。
柳炎歌:“……”
就在天下两分之时,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发生了。
柳炎歌:“……”
她决定开始跳剧情。
在跳过种种恶毒女配恶毒男配的刁难和好几场刺杀之后,终于,这俩人迈向了幸福结局。
燕葛嫁给了周建安,成为皇后,以绿林十八寨和手下十万葛衣军为嫁妆。
而周建安则兵不血刃地顺利登基,成为天下共主,只拿了一个皇后的位子来换。
两人共享江山。
柳炎歌:“呵呵。”
“这就是完美结局?”
“是的。”
“有番外吗?”
“有,作者写的,婚后甜蜜日常。”
“你知道我想看的不是这个。”
“作者没写的后续发展是,结局十年之后,女主燕葛就被天下彻底遗忘了,绿林十八寨招安,葛衣军打散。世界上再也没有江北霸主燕葛,只有威平皇后。她又无子嗣,于是后位不稳,新帝周建安广招秀女,诞下三十个儿子,十八个女儿。”
柳炎歌有些好奇,“那燕葛被废了吗?”
“这倒没有,男女主之间也确实是有感情在的。男主抱了一个孩子到燕葛膝下,立了太子,后来女主死在四十二岁,男主死在六十三岁。太子即位。”
“懂了。”
柳炎歌兴趣缺缺。
确实是个“幸福”结局。
男主当然也没有多好,但也没有渣到惊天动地的地步。只能说是普普通通的……男人。
是个很没意思的故事,但既然她要去往这个世界,那么事情很快就会有趣起来了。
她又翻到前面,详细整理了一下剧情线,补齐了之前跳过的部分。
“我准备好了。”
那个声音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
新历十四年。
富丽堂皇的凤禧宫中,燕葛披着柔软的纱衣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女人眼角有着细纹,皮肤松弛,笑容黯淡。
大红色暗沉沉地铺在她身后,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丝亮色。
她看着镜中年仅四十二岁,却已经满头白发的女人,回想起曾经的那个冬季,不由扪心自问:“燕葛,你后悔了吗?”
之前太子来她宫中问安,送来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儿,中间夹杂了一副美人图。画上的女子有着相熟的面孔,手持长剑,目光锐利,于骏马之上剑指前方。
正是十四年前的她。
她这才惊觉,十四年了,她未曾出过这座画地为牢的皇宫,也未曾再拿起过那把铭刻着她名字的长剑。
曾经亲如姐妹的葛衣军解散了,曾经亲手喂养的乌云踏雪早已老去,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此时对镜而坐,宛如一具枯骨。
她曾经主宰天下,如今却只能困守宫中,等着别人前来拜访的时候,带来与天下有关的只言片语。这天下如今到底是怎样的?她甚至不能走出这座宫殿去亲自看一眼。
“你后悔了吗,燕葛?”
她低声说:“是的,我后悔了。”
她卸下钗环,抹去妆容,露出重重遮掩下真实的她自己,疲倦,衰老,无趣,是个早已死去十四年的行尸走肉。
她躺到床上,睁着眼睛,任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当天晚上,她死去。
——
一切尚未发生之前。
大正三十二年冬。
寒风呼啸,大雪飘摇。
在极端的冷空气之中,所有人类都向这大自然的威严而让步。
战争在酷寒之中被迫中止了。
没有士兵能在这种天气中保持战斗。
中军。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掀开军帐厚厚的用羊毛编成的帘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头儿,南边的补给线断了。”
军帐里正中央坐着的那个女人,明亮又鲜艳。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红色戎装,腰后别着一把短刀,此时正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沙盘推演。她就是当今威震江北的霸主燕葛。
她听到这个坏消息,毫不在意地轻轻推倒到了沙盘上对应的那面小旗。
“我知道了。”她短促地说。“三娘,先去烤烤火吧。”
她的语气很平稳,脸色也很平静,就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三娘火烧一样的心,一下就被平息了。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2节
她脱掉帽子,抖掉身上的雪花,从旁边搬了个小凳子拖到火炉旁烤火。
中军帐里点了五个火炉,还有二十多个士兵,三个书记官,和七个幕僚,他们安静地坐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抬起眼睛来看一眼三娘。
三娘烤了一会儿火,身子逐渐热起来,冻得通红的手指而耳尖也开始感到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这时,燕葛把她叫了过去。
“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三娘就像听到主人召唤的忠犬一样,目光炯炯地看着燕葛。
燕葛从旁边那张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翻出两份文书。
一份是战书。
一份是和谈书。
她当然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把这个,送到京西驻扎的南军大营中去。”燕葛取了其中一份递给三娘。“带五十人过去,骑我的乌云踏雪去。示好,但也不要丢了十八寨的面子。如果事不可成,早日返回。注意安全。”
交到三娘手中的,是那份预先写好的和谈文书。
三娘攥紧了和谈文书,内心满是不忿。
“我们……”
难道就真的只有和谈这一条路走得通吗?
燕葛低声说:“去吧。”
燕葛黑亮的眼睛注视着三娘,在她这视线之中,三娘觉得心安。
三娘咬牙,向燕葛行了一个军礼:“好。”
只要是头儿的决定,她永远支持到底。头儿永远都有主意。
燕葛目送三娘离开军帐,低头看了眼沙盘,疲倦地揉了揉额角:“奉天。”她已经有连续三天只睡短短的两个时辰,黑眼睛里满是细小的红血丝,但是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没有人能注意到这种细节。
他们能看到的只有她永远不会屈服的昂扬斗志。
叫做奉天的幕僚此时正在帐中,他不用燕葛多说就知道燕葛要问什么。
“粮食还够十天,南面的补给断了,从北边调用,还可以撑得过去,主要的问题是药材,只有南边才有足够的三七。”
“天寒地冻,药材不足。预计最近要走一大批伤员。”幕僚周奉天给出结论:“此时不宜交战。”
“这种鬼天气……”燕葛焦躁地骂了一声。
今年的雪实在是下得格外大。
京城就在不远处。
天下触手可及。
可是本该就此分出胜负的南北两方霸主,却都被一场雪挡住了脚步。
“这个冬天,是关键。”
燕葛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是……这个声音?谁在说话?
这句话并不是从燕葛口中说出来的。
“你好,我是柳炎歌,我是来帮你的。”
传到燕葛脑海中的这句话,让她警惕地抬起头扫视整个中军帐。
但士兵和幕僚都各司其职,这声音也不是任何一个她熟悉的声音。
“柳炎歌?”她轻声道。
坐在旁边的案几旁筛选文书的幕僚投过来困惑的目光,“殿下,军中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吗?”
“不,没什么,你继续做你的事。”
燕葛听到耳畔继续响起这神秘的声音。
“你如果想和我说话,不需要直接开口,只需要在脑海中想,我就能听到。我说的话,也只有你能听到。”
燕葛低头看看沙盘,镇定地说:“七姑,陪我出去散散心。”
柳炎歌:“?”
七姑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人,她沉默地为燕葛牵了匹小红马过来,又为她披上狼毛做的防风斗篷,戴上狐皮手套和兔毛的帽子。
柳炎歌保持着沉默。
她静静看着燕葛纵马穿过中军,在一处谷地停了下来。
四处空无一人,只有穿着盔甲执长戈的七姑,和一片无声无息的雪色。
燕葛这才开口。
她彬彬有礼地向半空中拱手,问:“敢问是哪路神仙?”
柳炎歌:“……”
“我也并非是神仙。”
如果以神仙的身份来和这位女主角打交道,先期确实是会有很大优势,但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不是。
柳炎歌决定坦诚以告。
“我只是天地间一缕幽魂。”
燕葛沉吟片刻:“但你也不是鬼?”
她口中说着神鬼之事,和一个不存在的人对话,实在是极诡异的一幕,但是在现场的只有七姑一个人,她对此毫无反应,只是警觉地注视着周围,时刻保护着燕葛的安全。
如果说三娘是燕葛忠诚的狼犬,那么七姑就是她永远可以交托后背的,沉默的守卫。
“并不是。”柳炎歌说:“我的身份并不重要。”
确实如此。
燕葛很快单刀直入,问:“你说你是来帮我的。”
“我想要帮你做皇帝。”柳炎歌说:“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想做皇帝吗?”
燕葛神色坚毅:“当然。”
“乾坤倒悬,民生多艰。我燕葛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乡野中人,也想要匡扶社稷,解救受战乱折磨的平民百姓。”
“若我为帝,便可与民休养生息,将士解甲归田,百姓安居乐业,天下海晏河清。”
“和平是我一生之夙愿,我愿为此而粉身碎骨。”
当燕葛描绘着她眼中这副未来景象时,她黑亮的眼眸中有赤色的火焰在燃烧。
沉默的雪地中,唯有燕葛的声音在天地间飘荡,她述说着她对和平的渴望。
她的意志是坚定的。
在这意志面前,世界也将屈服。
“无论你是谁。”燕葛说:“请帮助我,也请帮助这天下。自大正皇帝登基以来,纷纷乱乱三十余年,九千万人口到如今只剩三千万。母亲失去幼子,稚童失去姊妹,到处都有生离死别。黎民百姓已经实在是经受不起战火的摧残了。”
“和平迫在眉睫。”
雪地中的女子是漫天苍白中唯一的亮色,她一无所有,只有依靠一片至诚的真心和骨子里涌动着的热血,来打动这神秘的幽魂。
柳炎歌看着她,不由想到四十二岁的燕葛。四十二岁的燕葛死去之前,在天下最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在天下最有权位的皇帝的宠爱之中,在膝下太子真诚的敬仰和濡慕之中,活得却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我当然会帮你。”柳炎歌说:“我正是为你而来。”
第2章 女帝
三娘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小队精锐,到了南军的大本营。
消息传到周建安耳中的时候,他正在和幕僚商议和谈事宜。
于南军来说,和谈同样是迫在眉睫的一件事,这天下当今确实是南军与葛衣军平分秋色,但这并不意味着最后的胜者,一定会出现在两者之间。
如果说在十几年的战乱之中,周建安有学到什么的话,那就是意外永远层出不穷。
“这场大雪下得实在不是时候。我们绝对不能和葛衣军两败俱伤。”他对幕僚说。
周建安是个宽袍广袖的儒生,腰侧配着一把长剑,象征意义多于真实功用,他从主位上站起,有条不紊地吩咐说:“请朱先生,刘将军,与我前去迎接使者。蔡掌事即刻设宴,并请军中擅于人情世故的说客作陪,不可让使者受了冷遇。”
他这话一说,立刻就遭到了反对。
幕僚朱骏声开口说道:“不可。”
“听闻此次前来送和谈书的,正是葛衣军中正将闫三娘。此人虽是女流之辈,但武艺高强,心狠手辣,数次于阵前斩杀敌人。”
“若是她此行和谈为假,刺杀是真……”
话说到这地步,也就不用再说了。
“殿下实在是不必亲自前去,由我和刘将军共同迎接,足以表明和谈的诚意了。”
周建安静静听着朱骏声说完,才开口说道:“朱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自有主意,和谈必须成功。不必多说。”
周建安虽是儒生,又擅长纳谏,平日里对下属是和缓的,但他并不是软弱的性子,也并非是受到军中将领钳制的傀儡。他开口定下的调子,反抗是没有用的。
见他意志坚定,朱骏声就不再多说。
“诺。”
此时的闫三娘冷着脸立在军营外。
此时风雪已经停息,但雪化之际的酷寒才是真正的考验。军营门口的哨兵们受不了这直灌到鞋底的冷气,原本在呵着气取暖,军纪难免涣散。可因为实在太冷,长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三娘来了。
她骑在马上,双脚夹着马鞍,双手不持疆,于半空中悬着,恭恭敬敬地捧着手中写在卷轴上的文书。
禀明来意之后,她也并不下马,只是维持着那姿势等待,就如同一尊雕塑。
她不动,马也不动。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3节
她身后的小队士兵同样如此。
哪怕耳朵和手在寒风中冻得通红,哪怕哨兵们的长官说他们的营内有热水热饭,三娘身后的那些士兵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斜视。
从始至终,她们只有在三娘发话的时候,才会有动作。
包括她们的马。
这纪律让人感到可怕。
哨兵们看着这来自葛衣军的精锐,不由也挺直了胸膛,不想堕了南军的威风。
就是这样沉静着酝酿的氛围之中,周建安从营帐中疾驰而来。
他先开口表明身份:“在下周建安。”
三娘看着他那一身装束,心里就有了推测,南军中的主导势力虽然是江南门阀,书生势大,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书生都会在军营里也做书生打扮的。
尤其是雪天。
宽袍广袖容易漏风。
她这才干脆利落地下马。
身后的几十骑兵动作一致下马来,让周建安的眼皮不由跳了跳。
这就是葛衣军的精锐?这种军纪……
虽然是儒生,但周建安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之辈。如何判断军队的战斗力,他也是有心得的。
无论如何,令行禁止都是顶尖将领才有资格谈论的。
这个闫三娘……她甚至没有发令。
可以想见,这一队协调一致如同一人的骑兵到了战场上,会发挥出多大的威力。
那个燕葛,不愧是江北的霸主。
周建安不由陷入沉思,南军中究竟又有多少人手,纪律可以达到这种地步?
“将军多礼。”
脑海中转过了层层考量,周建安面上却不显。
他也急忙下马,做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来。
“天冷,路远,将军一路来想必辛苦,军中有热水热饭,有新鲜马草,便请将军入营一叙如何?”
闫三娘丝毫没有这个念头。
她对南军殊无好感。
“您客气了,三娘此行前来不过是奉绿林十八寨大头领与葛衣军之主燕葛大人的命令,送交文书。既然文书已经送到,不便久留,就此告别。”
周建安还想挽留一二,闫三娘已经干脆利落地再度行礼,翻身上马,告别离去。
朱骏声看着那一队骑兵离开,眯着眼睛说:“看来葛衣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周建安受了三娘的冷脸,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意,他一边展开手中的文书飞快地浏览,一边说:“闫三娘是不会被策反的,你不用想这个了。”
朱骏声有些惊愕。
“殿下又是如何知道这个?”
周建安笑笑,没再说话。
“走吧。”他把和谈文书塞到袖子里,又抬眼看了眼离去的那一小队骑兵,说:“回去。”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闫三娘带领的那一小队骑兵已经在雪地中飞快地消失了,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儿。
“燕葛来信说,三日后于钧亲王府上设宴,请我前去赴宴。”
钧亲王是当今老皇帝的侄子,早早就知道这天下不再是赵家天下,正在为了保命而各方使劲儿。
是个不足为惧的墙头草,也是个合格的中间人。
“钧亲王的府邸……看来葛衣军确实是很有诚意的。”朱骏声说:“殿下要去吗?”
周建安反问他:“你觉得南军打葛衣军,打得赢吗?”
朱骏声不说说话了,刘将军开口说:“殿下这话说的未免太丧气了,不过就是些娘们儿而已。”
周建安冷冷看了他一眼,说:“我可未曾在刘将军手下见过如刚才那般纪律严明的骑兵。”
刘将军就也不说话了。
原本南军中是有那样的骑兵,和那样的将领的,后来死了。
之前的战争中,燕葛亲自带人杀的。
也正是因为那次战役,刘将军才升职成了正将。
因为之前的正将被杀干净了。
刘将军虽然不敢说话,心中却不以为意地想:“殿下真是被那群娘们儿吓破胆了。她们没得吃没得穿,就算是能打,又有什么可怕的?耗死她们不就行了。”
周建安看着刘将军的脸就知道这个蠢人在想什么,心里烦的要死。
可也正是因为他蠢,所以才能冲锋陷阵无所畏惧。
他只得嘱咐朱骏声:“三日后的宴会,务必要好好准备。”
与此同时,已经初步取得燕葛信任的柳炎歌,也在为这场宴会做准备。
这场宴会,正是一切的起始。
本来葛衣军和南军的和谈只是权宜之计,葛衣军缺衣少食,又有伤员拖累,而南军兵力不足,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打破了胆,再加上这场大雪,才会出现短暂的和平。
但只要等冬天过去,南北两方还是要有一场大战的。
天下近在眼前,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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