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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陵玉
他这种时候,还是选择了后者。
……
萧昀一脸佯装出来的暴怒。
不这个表情,谢才卿不可能见他的。他要是一脸欢天喜地,谢才卿肯定鸟都不鸟他。
更何况他也怕高兴得太早尴尬。
谁知道再见,谢才卿是什么态度?
毕竟快三个月没见了。
世人善变,多年好友反复成仇,都可能只要一夜,更何况他和谢才卿相隔三月?
他眼巴巴惦记着人家,人家可不一定还惦记着他。
越想越怒。
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颤,怎么都止不住,心情也是,一会儿窜上云端,要笑,一会儿又跌落谷底,怒从中来,在极致的两头来回打转,一点缓冲的地带都没有。
要么上天堂,要么入地狱,没有别的余地。
来这一趟,他第一次意识到,他萧昀天下第一,还有他第一时间没勇气干的事情。
反正不能再酝酿了,再酝酿下去他就真成缩头臭王八了。
要死也死得快点。
万一活了呢?
不想兜圈子问旁人,就想直接听谢才卿怎么说。
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媳妇儿爱惨了他怀了他的小宝贝儿,一会儿谢才卿个臭不要脸的小贱人和人珠胎暗结,等着他辣手打胎。
萧昀自以为做好两手准备,万无一失了,看着那被人抬出来的辇,情绪愣是飚窜上去,把脑子遥遥甩在后头了,巴不得直接扑上去。
辇由二十余人抬着,里面的人隐在素白而重重叠叠的帐幔后,瞧不见半点,高高在上、富贵滔天,叫所见之人,不敢生出半点窥探亵渎之意,只有满心的敬畏和艳羡。
另一头的人,也朝这边看来。
萧昀骑着高头白马,一身玄衣,常服外连盔甲都未穿,也没带任何武器,像是为了打消端王戒心,逼他出城相见。
人不像主帅,不像帝王,倒像是翩翩贵公子。
城墙之上,连排的弓箭手将箭尖对准了萧昀,全神贯注,提防他对王爷出手。
江怀楚隔着遥遥的距离,掀了一点帐幔,看着那道玄色身影。
上次一别,萧昀也是骑着这匹高头白马。
那两匹小马的父亲。
也是与这身相差无几的装束。
也是一脸怒容。
一晃三月,好似什么也没变,只有他肚子大了起来,身姿怪异难看,再难见人。
也没什么可见的。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108节
萧昀直勾勾盯着撩起帐幔的那两根细白修长的指头,一时谁也没说话,仿佛无话可说。
那两根手指放下了,隔着重重隔阂,里面的人淡淡道:“大宁皇帝找本王,有何贵干?”
大宁皇帝,本王。
听到这生疏冷淡至极的称谓,萧昀心下冷笑了一声。
“朕有事相问,大名鼎鼎的端王就打算这么和朕说话?未免有失礼数,”萧昀谑道,“怎么也得让朕上来说。”
江怀楚还未出声,霍骁已经高喝:“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萧昀皱眉,转而又笑,“朕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信你问端王,他最清楚了。”
江怀楚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端王不敢见朕?”萧昀心下畅快了些,他不敢见自己,证明他心虚,他心里有他,他压根没忘记他。
眼前的帐幔忽然掀开了,没有一点犹疑,萧昀冷不丁看清了辇上坐着的人,清雅俊秀,气质温润,似谢才卿又非谢才卿,没谢才卿模样好,气质却是一样的惊艳。
见他动作如此果决,萧昀脸上笑一滞,脸沉了下来。
他目光不由自主下移,落到他的肚子上。
他坐着,那里瞧不清。
江怀楚显然也注意到他的打量,眸光却不闪不避,对上他的视线,眼眸平静如水,俨然是形同陌路的姿态,每个细节仿佛都在说,他是端王江怀楚,不是他的谢才卿,与他再无瓜葛。
他甚至戴了南鄀皇族的雪白翎羽,没有一丝一毫从前的温柔害羞,只剩高高在上和冷淡从容。
他变了,或者说,他从来如此,只是自己从未看清。
萧昀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高眉骨加上眼睛深邃,让他沉着脸时尤其吓人。
江怀楚却显然并不怕他,撩着帐幔,淡淡道:“大宁皇帝有什么想问的?”
萧昀道:“为什么肯来见朕?”
江怀楚一笑:“为什么不能来见陛下?本王是和陛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没有吗?”萧昀反问。
“本王不懂,”江怀楚语气平淡,“本王自问和陛下清清楚楚,别无亏欠,该了的恩怨,也早了了,还是陛下亲自了的。各自为营,互不留情,也是陛下说的,本王可没忘。”
“是朕说的互不留情,”萧昀笑了一声,“可你没留情,你为什么出城见我?不请君入瓮么?”
“牛嚼牡丹,不想糟蹋了府上的好茶,仅此而已。”
“……”萧昀表情扭曲了一瞬,分明在笑,眼里却一片冰冷,“端王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江怀楚眉眼一弯,南鄀空濛山水才能养出的朦胧灵韵乍现,“绝情那得有情,本王何时同陛下有情了?陛下几个时辰前,可还在攻打南鄀,怎么,这会儿想要本王好言好语?难不成陛下想要本王低三下四谢陛下收兵之恩?”
萧昀手握成了拳,捏着指节,极力按捺着,仍谑笑道:“是说的没错,哪来的情,该断的早断了,谢恩那也大可不必,王爷又是怕朕被蚊子咬送香片,又是给朕洗手作羹汤放走朕,又是出城来见朕的,叫不留情,朕收兵当然也不是为了你。”
江怀楚明明早就有数,还是心头一钝痛,深吸一口气,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本王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多想,也犯不着陛下提——”
“情是断了,朕也不是爱纠缠的人,只是朕瞧朕和王爷倒是‘迫不得已’藕断丝连一辈子啊。”
江怀楚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果然知道了。
在萧昀的逼视下,江怀楚脸上并无震惊心虚慌乱等情绪,只有让人心灰意冷的平静,一笑回道:“与陛下无关。”
他没有否认男子怀孕,却说,与他无关。
萧昀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因为按捺怒气,浑身微微发抖,几乎从牙缝里挤着字:“你再说一遍。”
江怀楚对上他视线,一字一字吐字清晰地说:“与陛下无关。”
“你再说一遍。”萧昀的指节嘎达作响。
“陛下吃药,忘了吗?”江怀楚语气轻飘飘的。
“原来陛下是为这傻笑,也是为这退兵,那想必是令陛下失望了,陛下还是回去整装再战吧。”
“那就是我的!”萧昀怒道。
“萧昀,”江怀楚笑看着他,声线温柔,“你不是三岁小孩,不讲前因后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说如何便是如何,你以后会有很多,犯不着在此为不是你的胡搅蛮缠。”
“本王话已至此,一清二楚,陛下无需留情,本王不怪,陛下怪不怪本王,本王不关心,后会无期。”
他扬了下手,死士抬起辇,刚要掉头回城,身后忽然传来了马蹄声。
江怀楚心头大跳,仿佛听见城上毒箭营拉弓准备射萧昀的动静,蓦地回头,看着那个像是要纵马过来的俊美男子,无声中攥紧手,冷笑道:“本王劝陛下莫要轻举妄动,否则就别怪本王不讲什么道义原则了。”
萧昀不以为意笑道:“你叫他们射朕就是了。”
江怀楚沉着脸:“你别逼我。”
“朕没逼你,你射不射是你的事,朕今儿非上你的辇,是朕的事,也与你无关。”萧昀道。
他说着,已主动打破了僵持对峙,纵马而来,江怀楚心头狂跳,在万箭齐发前蓦地抬手。
弓箭手艰险地收回了在弦上的箭,在城墙上虎视眈眈。
萧昀勒缰绳停住了,马咴地叫了一声,萧昀无奈说:“真不是逼你,朕就是想这么干,你这么搞,朕也很尴尬,倒像朕逼你欺负你。”
江怀楚冷眼看他:“非上来不可?”
萧昀道:“非上去不可。”江怀楚道:“哪怕死?”
萧昀道:“嗯哼。”
江怀楚道:“为何?”
萧昀握着一向藏在袖中的匕首,嗤笑一声:“不是说没情,也不是朕的,朕还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当然是报复你。”
霍骁怒道:“就凭你——”
江怀楚喝止,脸上并无生气,也并无害怕,沉默许久,反倒如释重负,淡淡道:“赌上一把如何?”
“赌?朕挺喜欢,你说。”萧昀笑道。
江怀楚道:“本王听闻,陛下十八岁便九进九出,冲锋陷阵,出入敌军如入无人之境,万箭齐发,尚可取人首级于项上,是也不是?”
萧昀道:“是。”
“本王给陛下武器盔甲,陛下若上得了辇,箭雨便停——”
“没问题。”萧昀笑了,一口答应。
江怀楚淡淡说:“生死不论。”
霍骁惊恐道:“王爷!”
“王爷你没必要跟他赌!他非要过来死不死关我们什么事?!他万一杀你!你不能有事!”
“霍骁。”江怀楚打断他。
他不可能看着并无甲胄武器的萧昀非要过来出了什么意外,不是萧昀逼他,是他自己做不到,仅此而已。
哪怕萧昀自认颇有胜算。在只有一把匕首的时候。
他若真顺利过来,要报复,他受着便是。
也不是输不起。
萧昀煞有其事道:“生死不论。”
江怀楚:“要什么武器?”
“什么都行。”
江怀楚没搭理他,看向亲信,亲信万般迟疑地回城,终究还是抱着盔甲拿着武器,回来递给了萧昀。
萧昀换上盔甲,试了试长枪,材质精良,颇为顺手。
“朕可来了。”
白马上的男子穿上盔甲后,耀眼若神。
江怀楚面上再无一丝表情,心头意外的平静,扬起手,心道这段孽缘终于有了个了结,竟是一笑,毫不迟疑地挥下手。
万箭齐发,密如雨点。
他坐在辇里,静看着眼前。
一根根毒箭朝萧昀射去,每根仿佛下一秒都会洞穿他的身体,然后他脸上总也不散的玩世不恭的笑消失,不败战神从此倒了下去。
他没有眨眼。
耳边是箭支被枪身挡掉的刺耳声响,眼前人动作流利,毫无拖泥带水,武艺之精湛,前无古人,后怕也是难有来者。
他打掉了无数箭支,在箭雨里疾驰,如入无人之境,甚至能带着志在必得的笑。
明明不短的距离,却眨眼奔赴到了尽头。
男子已经拿着边缘锋利泛着银光的长枪,来到他身前。
江怀楚依言扬手。
箭雨停了,眼前只剩漆黑眉上沾染露水的萧昀,眼中杀气腾腾。
“陛下果真如传闻所说,非同凡响,是本王输了。”
江怀楚彻底掀开帐幔,淡淡道:“请。”
“王爷!!!”霍骁惊恐地拿起武器,死士个个拿起武器,随时准备救江怀楚。
那片从未向任何人敞开的帐幔,毫无保留地洞开,萧昀却没稀罕又拘谨地进去,仿佛这原本就是他的地儿,随手一扯,就将帐幔扯上,力道之大,差点将之撕裂。
他气势汹汹,一脸怒不可遏,江怀楚笑说:“陛下要如何报复本——”
萧昀扑了上来,直接将他按倒在辇上。
辇内能容纳少说六七人,像张床。
眼前天旋地转,江怀楚呼吸一停,跌落的恐惧袭来,腰却被一只大手托住了,没狠狠摔在辇上,萧昀压在他身上,贴得严丝合缝,那个比三个月前多出来的凸起许多的地方,逼他不得不弓着点腰,才能尴尬地、极尽勉强地给它腾点地方。
萧昀的另一只手狠狠掐着他脖颈。
窒息感不容忽略,江怀楚冷淡地看着他。
萧昀忽然两只手都松了,低头恶狠狠地吻住他,另一只手在他的凸起的肚子上搓揉游走。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109节
第94章
江怀楚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萧昀说要报复他,却吻了他。
江怀楚害怕他乱来,挣扎着咬他,咬得唇都破了,萧昀却不松口,所幸萧昀的手只是在他的肚子上摸索,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摸,摸过来摸过去,正着摸,反着摸,怀楚的脸铺天盖地红了起来,连眼睛都羞红了,他有了孩子后不让人摸,摸过的只有他和老庄主。
萧昀……
身躯相贴,唇与唇相连,萧昀不顾唇齿间的血腥味,撬开了江怀楚的牙关,在里面横行霸道,一下一下吮吸着,似乎要在每一寸重新留下自己的印记,宣誓所有,气息炽热汹涌,裹挟着三个月以来的种种翻滚情绪,他吻得太深,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江怀楚被迫张嘴,手也被萧昀按在脑后,唇角不住留涎,难堪地满脸通红。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萧昀大概会换个东西塞进江怀楚嘴里宣誓所有。
几息后,萧昀叼着江怀楚的唇,丝毫没有放的意思,用鼻尖蹭着江怀楚的鼻尖,含混不清哼哼唧唧道:“你看,它就是我的,我摸它,它都和朕有心灵感应呢。”
他眉梢飞扬,满眼皆是得意,这么揉了半晌,只是幼稚地想找点蛛丝马迹证明这。
提到孩子,浑然无措的江怀楚终于警醒,冷道:“不是你——”
“不是我的你脸红什么?我不管它就是我的——”
“它不是你——”
萧昀脸色骤阴,膝盖抵住他,将他鬓发上的雪白翎羽扯下扔到一边,两手捧住他的脸,又吻了上去,像是不想让他这张嘴说出难听的话,他比之前吻得更凶,侵略气息扑面而来,江怀楚的身子里,过于熟悉的记忆隔着三月被唤醒,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羞耻感。
萧昀心头满是失而复得的快感,一边在江怀楚身上乱扭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他身体,总之能靠得更近些,再近些,将所有隔阂都缩没就行,他一边无法无天一边哼哼唧唧:“就是我的!就是!”
“不是!”
“是我的。”
“不是!”
“是我的。”
萧昀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愤怒地开始揉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一点儿都没了端王的高高在上和冷淡从容,面红耳赤、满眼恼怒,感觉靠近了,终于心花怒放了,“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它也不是你的!”江怀楚使着浑身的力气推他。
“就是!”
“我是端王,不是你的谢才卿。”
“我知道,”萧昀舔了舔他赤红的耳朵,低声说,“江怀楚是我的。”
这句话仿佛是咒语,是命门所在,江怀楚彻底僵住了,蓦地看向身上人,心头震颤。
萧昀笑嘻嘻地,像个刚学语的孩子,一字一字道:“江、怀、楚、是、我、的。”
“江怀逸的弟弟是我的,端王是我的,你是我的。”
江怀楚心头大颤,心尖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浑身发麻,眼神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才不是端王,不是江怀逸的弟弟,不是谢才卿,也不是江怀楚,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小兔子。”
手指都不受控地开始发颤,江怀楚终于冷静清醒了,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萧昀满脸得意,下一秒神色却一滞,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过于安静一瞬。
江怀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喂,你妈!草,江怀楚,操操操!你他妈是人吗?!”萧昀一脸谑笑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尴尬和不可思议,大宁天下第一,就这么被定在那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他的手背上扎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江怀楚当着辇外一脸震惊呆若木鸡的霍骁的面,毫不客气地,红着脸,面无表情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英明神武?”江怀楚眉眼一弯,“我瞧你脑子也不太好使。”
被当面毫不留情地嘲讽,萧昀表情瞬间扭曲狰狞,他居然忘了这茬!
江怀楚冷冷道:“把他丢下去。”
萧昀的狗眼瞪大起来:“江怀楚你他妈不能!你不能!喂喂喂,操,你别碰老子!你敢碰老子!你居然敢碰老子!!”
被威胁的霍骁毫不客气地拖着他的肩,把他往下拽。
萧昀意识到大势已去,自己时间无多,看着眼前脸色绯红,头发衣服都被他弄得乱糟糟完全没个端王样儿的江怀楚,心下格外舒坦,也不反抗了,正色道:“江怀楚,你要记得,朕在不知道它是不是朕的情况下,在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的情况下,在明知道你从头到尾欺骗利用朕、危害大宁的情况下,说你是我的。”
“朕收兵是因为认出了你。”
江怀楚蓦地看向他。
心脏是一阵剧烈的跳动,乱得快得他无措又慌乱,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冷寂的世界好像一瞬间喧嚣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冲破了厚厚的冰面。
他在一阵剧烈的心跳声中,也不想看萧昀装逼,眉眼又是一弯:“喜欢我?你难道指的是,我中了春药,你趁我神志不清,将我推向了差点玷污我两次的祁王的怀抱?”
“……”萧昀瞪大眼睛,他他妈居然知道!!
自己居然忘了这茬!!!
“还是,”江怀楚顿了顿,忍着笑,“发现我不是奸细,又后悔了,一针射晕了祁王,自己衣服都脱光了,结果闯进来一群太医?本王这辈子都没见过穿衣服这么快的,大宁萧帝,可真让本王开眼界。”
“!!!”
萧昀目眦欲裂,向来只有他让旁人脸红,从没旁人让他脸红的萧某人脸彻底红了起来,害臊得不行:“江怀楚!操!你他妈知道!!操!!江怀楚,你给我等着!!”
江怀楚压下嘴角,面无表情道:“扔出去。”
霍骁冲萧昀阴恻恻地笑。
萧昀怒道:“朕是没充足的理由,但它肯定是朕的,他一定是,你给朕等着,朕找着了,就来找你算总账,到时候朕让你这个小奸细好看!!”
江怀楚柔柔一笑:“怎么没喊小贱人?”
“……”萧昀沉默好几秒,“……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自己的嚎声中被霍骁无情地放了下去。
“一炷香后毒会自己解,放心,本王会保证你的安全,并通知大宁将领将他们的天下第一领回去的,起驾,回府。”
……
主帅大营里,谢遮看着那个鬼哭狼嚎狂揉着自己头发表情狰狞上蹿下跳的英俊男子,叹了口气,病情加重了。
“啊啊啊啊啊他居然知道!!完了完了!!丢死人了!!他一直都知道!!”
“完了完了,在朕不知道的时候朕脸都丢没了!啊啊啊这么久了朕居然没想起这茬啊啊啊!!”
谢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被两个将领横着扛回来,他哪来的错觉自己还有面子这种东西?
叫他当着谢才卿那么多属下的面儿非礼他,没给他割了都是好的了。
也是真胆大。
谢遮说:“陛下,你难道没发现么,你只有在谢才卿那儿会丢脸跳脚。”
萧昀一停,想了想好像是:“都他妈孽缘!!孽缘!!朕的英明神武,朕的以夫为天!!”
“……”谢遮叹了口气。
他好容易才在萧昀的嚷嚷声中想起正事:“怀了?”
“嗯,朕这次摸了好多遍,绝对是真的!”
“……”谢遮老脸一红,“孩子是陛下的?”
“是!”萧昀不假思索。
谢遮一愣:“他说的?”
“他说不是。”
谢遮大惊:“他不是说不是吗?!”
萧昀:“他说不是就不是了?!”
谢遮见他如此理直气壮,喜道:“陛下有什么确切证据了?”
“没有。”
谢遮:“……”
蹿了半天的萧昀终于被这么一提醒想起正事,静了下来,哼笑一声:“等着朕马上找到证据去让那个骗心骗身的小奸细还债!”
谢遮看着重新振作劲儿啊劲儿的萧昀,忽然有点怕他劲劲儿地去找证据,结果证实了孩子不是他的。
才走神,一晃眼,萧昀就不见了,谢遮东张西望,忙追了上去:“陛下去哪儿?”
“上弥罗山庄!”
“问老庄主?”
“对,他肯定知道。”
谢遮蹙眉:“可他明显是站在谢才卿那边的,怎么会告诉陛下?”
“别谢才卿谢才卿的,他不喜欢人喊他谢才卿,喊江怀楚!”
谢遮一愣神:“哦哦哦,老庄主不是站在江怀楚——”
“停停停,朕的人的名字,是你叫的么?!”
谢遮额上青筋暴跳,忍了又忍,微笑说:“老庄主不是站在您的小兔子那边吗?”
萧昀显然是对这个称谓颇为满意:“楚楚承认了,他当然就承认了。”
谢遮茫然:“可您的小兔子没承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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