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蓉
“我说,我要你做我婆娘。”他目光温和的朝我看过来。
婆娘就是老婆吧
我心一紧,整个人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我怒极反笑了,“呵呵您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才22岁,刚上大二我还有学业没完成、还有爸爸妈妈没孝顺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结婚而且而且,还是嫁给你这样丑陋粗俗的村夫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一辈子”
本以为逃出了狼窝,没想到,居然掉进虎x还以为得救了,兴奋的不得了,现在听到他的话,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失去理智。
“姑娘,我们这二十二岁的婆娘,孩子都会叫阿爹了。还有,跟着我,只要你肯和我好好过,我保证,对你好。”樊守朝我真诚的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真诚之se,觉得特别的可怕,“谁谁要你对我好,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呆在这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说话间,我转身就往外跑去,本以为他会追上来,可我发现,我跑出好多步了,他也没有追上来,就当我疑h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刀绞般的剧痛。
我一下子就软了腿,捂住肚子,跌在地上打滚。
我从来没有这么剧烈的疼过,我能感觉到肠子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刺,刺完又是一阵狠揪,这种痛感传遍我的每个细胞,让我什么也顾不得,一个劲的喊:“痛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不像是生病了,也不像是外伤带来的痛。所以我又痛又恐惧。难道我要死了吗
我后悔自己上了黑出租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有些人就是ai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在我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樊守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你别折腾了,咱家小虾子脾气不好,离开我超过三十步啊,肯定是要发疯的。”
什么小小虾子那是什么东西
我忍住痛看着他,他上身还没穿衣f,光着膀子站在门口,估计冷,伸手抱着x还朝我笑。太粗俗了
“哒哒哒哒”
我看他的时候,他口里还传出一种像是咂舌头的怪声音,我肚子里,立马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我实在受不住了,就往他那边滚了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肚子疼痛感减退了一点。
知道这一点之后,我赶紧的又往他那边爬了爬。疼痛感就越来越轻,直到我爬到他身下,碰到他那沾了一点泥土的大脚时,疼痛感瞬间就消失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虽然我大学没毕业,但是,知识面不窄呀,怎么现在,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呢
要不是我刚才亲身t验了那真实的痛感,我真的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怪的事情。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科学解释不了,那么我只能问这个村夫了。
他蹲下身子,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被迫看向他,他邪邪的笑着道:“实话告诉你,在你刚才要摔倒的时候,我扶了你一把时,我就让“小虾子”从你的肚脐眼拱进去了,它很喜欢新家,一进去就不打算出来了,所以,你老老实实的和我过日子,它保证不欺负你。但是,你要是不老实,敢离开我的话,它会不开心,不开心了,它自然就愿意在你肚子里捣乱,到时候,你死的一定不舒坦。”
他这话一出,我也顾不得害羞,撩起沾满灰尘的上衣,看向肚脐眼位置,果然看到肚脐眼那里有点红肿
脑海里浮现出之前我跨门槛时,差点摔倒,他及时扶我的画面来,当时,我就感觉到肚脐眼那传来尖锐的一痛,可我却不清楚那是怎么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被他给害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害怕的身子发抖,“小小虾子是什么”
“我养的宠物呗。”他无所谓的一笑。
“宠物”
一个养在别人身t里的宠物这个混蛋究竟在做什么啊
“对,一只很可ai、很听话、很忠诚的”他说到这,不在乎我身上脏,一把将我拽进怀里,亲了我的额头一口,上扬了唇角,邪邪的朝我接着说,“蜈蚣”
第五章 血蛊
第五章 血蛊
“蜈蚣”我肚子里被他放进去一只蜈蚣
我瞬间停止挣扎,身子瘫软在他怀中。
我怎么感觉,他比那个樊牛大还要恐怖呢我真是瞎了眼了,之前居然还把他当好人
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剧,里面就见过有人把毒虫啥的放进人家嘴里,说是中蛊啥的,当时认为那是假的,没当真。现在,我经历了,只觉得我全身都在发恶寒,我不会是被这农民中蛊了吧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蛊这回事啊
我最怕这些小虫子了,前段时间看腾讯新闻,还看见一个nv生不ai卫生,一条蜈蚣钻进她的耳道里安了家,痛的那nv孩受不住去医院检查了,因此发现这情况。
没想到,现在有条蜈蚣居然也在我的肚子里
一想到这一点,我全身jp疙瘩都起来了,头p也发麻,吓得心脏跳的骤快,我祈求的拉着他的胳膊,“樊先生,放过我,我还给你二万不,十万二十万你要多少钱都行,我不要呆在这,不要肚子里有蜈蚣呜呜”
在父母呵护下,平平安安的活了二十年的我,怎么能受得了现在的打击啊被卖到农村还不算,差点被强也不算惨,可居然还被人放进一条蜈蚣在肚子里我真的绝望了
这样的话,我就是逃出去,也会痛苦的死掉。更何况,刚才那种痛,我这辈子都不想在承受第二遍了。
“都和你说了,我不要钱,只要你。”他也不和我发火,一直这么邪笑着,“所以,你要是不想像刚才那样痛苦,你最好留下来,老老实实的和我过日子。”
想到之前受的那些痛苦,我认命的低下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
看来,我真的只能暂时认命了
哭了好久,他把我抱进了屋,也不嫌脏的把我丢床上,盖上被,啥也没说就背对着我也睡了过去。
之后,我一直哭,哭累了睡过去。总希望醒来,我是在自己的家里,然后妈妈告诉我是在做恶梦。或者,我醒来就看到爸爸妈妈在警察的带领下,把我救了出来
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这间四面漏风的破山石房子里。于是,我就接着哭。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再到黑夜,这样也不知道过了j天,我实在身t支持不住,昏了过去,彻底的失去意识。
我以为这就死了,谁知道,肚子里突然传来尖锐的痛,让我又惊醒过来。
这时,视线模糊间,看到他的痘包脸,还听到樊守吧嗒嘴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好像上次他让我肚子疼的时候,也发出这种怪声。
他这声音不停,我肚子就疼得受不了,背后全是虚汗往外冒。
我实在受不住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张开嘴说话,声音沙哑的很,“好痛求你了,放过我”
他停了一下,然后朝我不耐烦的说:“滚起来吃饭,吃完饭去屋后面的溪里洗澡,收拾g净了,今天去族里给长辈们磕头去。”
我捂住缓和下来的肚子,深呼吸着,“磕头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这新婆娘嫁过来的时候,要入族谱,给长辈们磕头,让他们认一认。”樊守淡淡的解释道。
“可我可我还没嫁给你”
“所以,才让你过去。给长辈们磕了头,把手印印在族谱墙上,你也就正式成为我婆娘了。快别啰嗦了,起来”他不耐烦的c促我道。
“我我不去”只稍微迟疑了一会,他嘴里又开始发怪声音了,我赶忙改口说:“好好别喊了,我去。”
我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翻了个身,想起来,可没起的来。他见状,把我提小j似得提起来,拽到屋中间的一张破木头钉的桌边坐下。随后又给我盛了一碗黑乎乎的粥,冒着热气,味道却很香。
我好多天没吃东西了,所以,闻到这香味,就顾不得多想,稀里哗啦的就把这碗粥喝了下去。
喝完才发现这粥味道真不错,还想来一碗,但是没胆子和他要。
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就又给我盛了一碗来。
大概喝了三碗,我才饱了。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恢复。所以,休息了一会,不要他抱,我自己就跟着他走,来到破山石房的后面小溪那边去了。
时至初秋,照理说该很冷才对,可这里气温很温暖。我抬头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他家的破山石房在半山坡上,周围都是绿油油的各种我没见过的c。当然,我在城市长大,是连韭菜和小麦长在地里都分不清的,更别说这些c了。
扫了扫周围的大山,我无奈的叹着气。就算我肚子里没有蜈蚣,也不一定能走出这大山。但是,我绝不会放弃逃出这里的信念
暂时收了逃跑的心思,跟着他来到小溪这边,一来这里,我才发现,这小溪的水,好g净
在污染严重的城市,是见不到这样清澈的水了。
小溪底下,被人为的挖了个很大的坑,溪底下全是山石。我看到溪水这么g净,不用他说,就穿着衣f下去了。
“这里没别人,脱衣f洗。”他站在岸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乱看。
他不就是别人啊
我警惕的看着他,“你你能不能背过身啊”
哪知他一听我这话,张开嘴又打算吧嗒发声,我吓得摇头,“不用了。”
我咬住唇,忍住泪,在他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慢慢的就下了小溪进去洗。
刚开始下去的时候,还有点冷,但为了躲掉他那猥琐的目光,就猛地将整个身子没进去。
之后,就不感觉到冷了。随后,我洗完,身上没什么力气了,他见我虚弱,就毫不犹豫的把我从溪里抱起来,去了屋里。
因为他前j天从樊牛大那要回我的行李箱,所以,我有衣f可换了,于是,从里面挑了一条相对g净一点的粉se连衣裙换上,就跟着他下了山去见族里的长辈。
族里的祠堂在山下村落的正中位置,看起来很古旧,墙壁上到处刻着古怪的文字,但这些文字有一半被利器损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在损毁的那些划痕上,都印有许多nv人的手指印。樊守在我看这些手指印的时候,也拿来红se的印泥,让我涂在手指上,往墙上印去,一开始我还抗拒,可他一做出吧嗒嘴的动作,我就老老实实的把手指印弄上去了。
他看到后,颇为满意的笑了笑,“以后,你陈碧落可就是我的婆娘了。”
我愣了一下,朝他诧异的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行李箱里有你的身份证,我看到了。”他淡淡道,“不过,你名字不错。陈碧落,很符合我们这里的乡土气息。”
这是在夸我的名字好听
不过,他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也上过学
想到他樊牛大之前说他是什么巫蛊师,估计,他应该还是有点学问的吧
刚才来这里的时候,一路上我看到不少村民,都穿着那种类似苗族f饰的衣裳。包括现在,樊守也穿的是一种黑se的少数民族f饰。
我看了他一眼,赶紧就别过目光了,他的脸实在看起来r麻,低下头,我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这是哪什么少数民族好像大多数人都姓樊。是上面木爻木,下面大字的樊吗”
“对,就是那个樊。我呢,今天好好给你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樊守,樊就是那个樊,守是守望的守。我们这里大多人都姓樊,除了外来的媳f以外。不过入了族谱之后,外来媳f也要叫做樊某氏,比如你吧,你今后在村子里,就叫樊陈氏。”他朝我温和的说道。
樊陈氏,真土
我别过头,假装看墙壁上的手印,没理会他。不是我瞧不起农民兄弟,而是,他太丑,又被他肚子里放了蜈蚣,b婚之后,我本就对他很憎恶,所以,附带讨厌这里的一切。
等了十j分钟后,族里的长辈都出现了,我发现,他们大多穿着少数民族的f饰,但头上都戴着一种很奇怪的绿叶条。就像是粽叶似得东西,但又不是粽叶。
进来后,他们居然是一个接一个的跪在地上,先是朝樊守跪地拜了拜,口里喊着乡音很浓的话:“蛊公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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