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娱乐圈:影帝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幺幺九
“对不起哦叶姐,我真没听到,我睡着了睡得沉沉的,刚醒来看到短信就下来了,之前都没去看手机。”
“睡觉?你是说你今天整整一整天都在睡觉?纪舒我没听错吧?”叶岑怡惊呆地将嘴巴张成了o形。
“是的。我确实在睡觉。”纪舒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到:“叶姐,我想我们还是先上楼再细聊吧。”
叶岑怡跟着纪舒上了楼,纪舒将她带到屋里后坐下。本来叶岑怡想着纪舒饿了一天了,给她做点吃的,但是打开冰箱一看空空如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叶岑怡即使再想填报纪舒的胃没材料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所以,纪舒只好又外出找东西吃了。她跟叶岑怡选了一家餐厅,点了不好东西,不顾形象地开吃起来。
“你慢一点,没人跟你抢,吃这么急做什么。”叶岑怡见纪舒吃太快,都被呛到了,赶忙阻止到。
“我实在是饿得慌啊,太饿了,饿得都快微穿孔了,我再不快点吃能行吗?”纪舒回答叶岑怡到。
“你也知道太久不吃东西对胃不好啊?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及时吃饭?”叶岑怡质问到。
纪舒于是将母亲纪元芝外出郊游,自己不会煮东西没买过菜之类的事都跟叶岑怡说了一遍。
当然,纪舒并没有将自己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这一睡就直接了11个钟的这个事情给说出来。
“那你可以打给我啊,你不会,我会呀,反正你今天也不上班,我这边也不忙,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我这不是在睡觉呢吗,我想着反正我妈不在,我又困得慌,不如多睡一会,没想到都没醒。”
“睡觉?你不是下午才睡的睡过头所以错过了晚餐?难道,你除了晚餐,中餐也没有吃?”
“嗯。”纪舒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后就又匆忙地夹起了面前的菜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像饿狼一样。
“你真是牛叉,两餐都不吃不饿才怪,那么,早餐呢?你应该不会连早餐都不吃吧?”
叶岑怡当然不这样觉得,她只是随口试探性地说一下而已,没想到纪舒居然又嗯地点了一下头。
“什么?!你连早餐也没吃!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整整一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吗?!”
这下叶岑怡真的是要直接跳起来了,原来这个女人饿一整天了,怪不得她像个饿狼一样狼吞虎咽的。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我醒了一会,觉得很困还想继续睡会,反正是周末大把时间,我于是就把闹钟给关了,翻个身就倒头大睡了,我也没想到居然会睡了这么久,醒来一看表居然八点了。”
然后,纪舒看到叶岑怡给自己发的信息就赶忙下来开门,再然后就是现在纪舒跟叶岑怡在餐厅里了。
“闹钟响是几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怪不得我怎么打给你你都不应呢,浪费一个周末。”
“8点啊,我调的是早上8点的闹钟,每天都如此。”纪舒说到。纪舒的闹钟是每天上班的报时器、鼓手号角,每天这个时候它都是8点就准时响起的,所以她想也不想就直接这样回答叶岑怡了。
叶岑怡快速地计算了一遍,正如上文所计算的那样——早上8点到晚上七点,一共11个钟。
“11个种,你是说,你今天不吃不喝地整整在床上躺了整个11个钟?你是猪吗?你还可真是牛啊!”
叶岑怡一边说,一边对着纪舒舒起了大拇指,然后又拱起双手,交握着对纪舒做出了佩服的姿势。
“我这不是实在太困了吗?中间也醒过好几次,也蛮饿的,但是实在是有点懒,就一直这样睡啊睡。”
“能把睡觉达到这种境界的,我们这一带估计也就你纪舒一个,没别人了,你堪称睡神了你!”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这还不是因为我那个床实在是太舒服了吗,暖暖的所以我就赖住不放。”
“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一张床而已,搞得好像你纪舒的床镶了金子比人家古代皇帝床还金贵似的。”
“当然神奇了。这根本是不能比,不能用物质来衡量的好么?你以为有了金子和权势地位,表明看着光鲜靓丽、价格跟贵东西高端到云端了才能有所谓的舒服舒适吗?这逻种逻辑和想法是不对的。”
“你也知道不对啊?那你该知道你自己的说辞也很荒谬了吧?你那个床我又不是没见过没睡过,就你那破床,在我眼里款式都过时了连睡觉都快不能用了,你还说得那么好,舒服在哪里我可没发现。”
“都说了,这种所谓的舒适感是不能用这些来衡量的。舒适感就是一种自我认知,是一种心理的感觉,你觉得有就是有,这是我自己的床,上面的床单被套都说我从小盖到大的,我对它们很有感情,它们上面有我最熟悉的味道,我一闻到这些一趟在上面,就觉得特别的安心特别的幸福,这种感觉你不懂。”
确实,纪舒的床并不是很高档很独特,房间也谈不上奢华,实际上纪舒的床是很朴素的,甚至很老旧。
但有什么关系呢?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纪舒就是觉得自己的床好就是觉得自己的床舒服。
纪舒是个吃货,但一到床上就可以把美食先放一边,甚至可以不吃不喝一整天地一直躺在床上不起来。
同时纪舒还很认床,只有用自己的床单被套枕头,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有安全感,否则都没法睡得着。
“所以你就一直都舍不得换,那些东西都那么旧了也舍不得丢掉也舍不得买新的了?纪舒啊纪舒,我发现阿姨说的真的很对,你这人总是一堆怪癖好,你这是有多缺爱啊,而且你总是一堆的歪道理,别人说什么只说一句你都能找出十句一百句一大堆怪话语来推翻,真的怕了你了,你不去当哲学家真是可惜了。”
“不是我奇怪,不是我癖好多,是你们总是对我有偏见,用狭隘的不宽容的眼光来看待我,所以总是觉得我这个也不对那个也不正常,实际上不正常的是们自己才对的好吗?我妈说我就算了,你也不理解我,你要是真觉得我这么奇怪,那你就离我远远的,我以后不打扰你,你也不打扰我,我们互不干扰就是了。”
“随你怎么说了,反正说了你不懂,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跟你没有默契,我不跟你讨论,影响心情。”
纪舒可能觉得方才自己说的什么以后不相往来之类的话有点过,但心里又还有气于是又这样补充到。
“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说不跟你来往,我是无所谓啊,反正你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习惯我也见怪不怪,都习惯了,只不过其他人这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关心你而已。”
这不,今天一找不到纪舒,叶岑怡从早到晚整整打了30个电话,从这个量来看,也绝对是真爱了。
可是纪舒依旧是怎么都没回复,叶岑怡着急得不得了,来敲门纪舒也不应, 她都打算报警了呢。
“哎!我知道你对我好,对我这么上心的,除了我妈,也就是你了。别人可不会对我这么着急,别说30个,就是3个电话都不一定打的。不过,你说你一大早就打给我了,这么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呢?”
“没什么事啊,这不是周末吗,我就想着反正阿姨不在,你自己又不会做饭肯定就没办法开餐了,所以,想问你要不要去我哪里过呀,我给你煮好吃的,可谁知道这么一弄,这一天就过去了。”
制霸娱乐圈:影帝有毒 第441章:十来分钟
叶岑怡用一种假装很不在意的口吻,轻描淡写地描述到。但纪舒才不相信她的说辞呢。
“真的吗?你确实这就是事实的全部,没有其他的任何成分,对我也没有什么保留和隐瞒了吗?”
“当然啊,不然呢,你以为还有什么,我这大周末的,现在都直接来找了不是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大周末的某人过来找我除了关心我之外。好像还有跟某个男孩的故事哦。”
“好吧,反正你也早就知道了,我也藏不住,我确实是最近又忽然想起他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这确实是一个很折磨人的东西,更会你干脆别回去了,吃完后去我家,咱们通宵达旦地谈心好了。”
然后,叶岑怡就真的去了纪舒家,她们两个人就真的那样通宵聊了一个晚上的闲话,真有力气。
这就所谓的纪舒跟纪舒的床,应该说:纪舒跟纪舒那所谓的舒适的床之间的系列故事之一了。
总之,床对纪舒的意义是很重大的,尤其是此刻,泡了个热水浴后慵懒地伸展四肢,肆意地在床上翻滚,这感觉妙极了,就像脱缰的马儿在草原上肆意地奔驰、拥抱草原蓝天一样,自由自在、纵情洒脱。
正在纪舒沉浸在大床所带给自己的美好时,电话响起来了。不是来电铃声,而是一则短信的提示音。
纪舒将手往手机所在的位置伸过去,快速地瞄了一眼,发现未读信息所在的号码是私人手机上的。
纪舒有两个手机号码,一个是工作时用的,一个是私人号,现在短信提示的是私人号码上面的。
所以,纪舒几乎不用看内容都已经可以先肯定了:给自己发信息的人,应该就是刚刚的谢沉章。
纪舒为何连看都不看内容、读都不读信息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这么快就能得出这样的判断和肯定呢?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纪舒的私人号是上周刚办的,办完之后纪舒也没跟其他人说过,即使有人问联系方式,纪舒给的都是工作号,知道自己私人号码的人很有限。
迄今为止,知道纪舒那个刚办的私人号码的,只有三个人:母亲纪元芝、闺蜜叶岑怡以及谢沉章。
纪元芝和叶岑怡,都是纪舒很重要的人,让他们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号码,纪舒觉得很正常。
可是这个所谓的谢沉章,此刻究竟要怎么定义才好才比较贴切呢?连纪舒自己都不太知道。
说是朋友嘛,她跟谢沉章认识才多久,对对方什么都不了解,这算是哪门子朋友呀?他们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了吗?就算自己想把对方定义为朋友,想把对方纳入朋友的范畴,对方都还不一定同意的吧?这样想之后,就连纪舒她本人都觉得,严格算起来,她和谢沉章之间怕是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吧?
说是陌生人吧,可是谢沉章方才又那么热心,这份热情应该已经远远超出陌生人的关心了的。
严格算起来,纪舒跟谢沉章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实际上不只是不算长,而是非常短。
因为,现在这个时刻距离纪舒与谢沉章相识的那个时候,总共加起来都还不到几个小时呢。
而从她认识谢沉章,到谢沉章说要送她回来,这中间的时间就更短了:只是十来分钟的时间。
这所谓的十来分钟还是已经包括了所谓的第一眼看到对方、同对方交谈、谢沉章搀扶自己、跟对方到屋檐下擦拭雨水、与对方对话、对方送自己回家、回家的路上等一切所有的所有了的。
那么,所谓的这十来分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它是短的,还是长的?再细一点去询问追踪的说的话,它究竟是很短很短,短到弥足珍贵,还是很长很长,长到可以改变很多事,很多细节很多人?
纪舒觉得,这所谓的十来分钟,就是吃一碗粉的时间,去泡一壶茶的时间,上个厕所的时间,听两三首歌的时间,坐两三站公交车的时间,去医院挂号排对的时间,堵车时觉得格外难等漫长的时间。
所谓的十来分钟,说它短吧,其实说起来它又不算短,有时长到可以做很多细小的事。
比如,在进行急救时,在那个分秒必争的时刻,十来分钟是很关键的、很长的时间了。
比如,你明明有幽闭恐惧症意外地被锁在一个封笔的空间里,你明明有恐高症却被悬挂着高空中,你孤单影只地赶着夜路走在寂静无人的孤僻小路上,灾难现场你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等待别人前来救援。
又比如,你外出时忽然遇上了歹徒,你一个人拼着所有的力气靠着仅有的一丝勇气跟歹徒周旋挣扎,你短暂地把歹徒击倒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随时醒来,你伸手去拿手机却发现窗子打不开,你坐看又看希望同事和经常赶到他们却这么都还不来,你渴望此时有人刚好路过看过你、给你伸出一个援手。
再比如,在进行等待时,在翘首以盼迫切希望下一秒就能得到结果、产生奇迹时,这些时候,不要说十分钟,就是一分钟、一秒钟都是格外的漫长,那个时候,等待就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
在这些时刻,十来分钟都是很久的,不管是煎熬的过程、期盼的过程、等待的过程还是抢救的过程、乞讨的过程、被判决的过程、渴望奇迹的过程,总之,这个时候的十来分钟,格外的漫长持久。
但十来分钟同时又不算长,它其实很短,短到转眼即逝,如果不及时去抓住的话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跟闺蜜打个电话,可能都不止十来分钟,有时可能是十来分钟的好几倍甚至十来倍了吧?
身边不少人就是这样的,动不动就要煲电话粥,而且一煲就要煲个把钟以上。
那对不久前甜蜜步入婚姻殿堂、共筑爱巢搭建新家的小夫妻唐糖和陆铭糖就是这样的。
这是纪舒之前在片场时,空闲之余跟唐糖聊过天的时候无意中才得知这个事情的。
“唐糖,你的婚后生活怎么样啊?看你最近气色很不错,看来爱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哦。”纪舒说到。
“你想说的不是爱情的力量,而是说婚姻的力量伟大的吧?你是说我天天被我老公呵护滋润咯?”
“虽然不全部都是这样,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不过,听你的语气,怎么似乎有点惆怅呀?”
“我是有点低落有点不开心啊,你说,感情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一会让人开心一会让人难过的?”
“啊?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你这么大大咧咧的人居然也这么伤感,这不像你啊,你以前不这样的。”
“人都是会变的,所以才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尤其是结了婚以后,一半都是为对方而活了。”
“究竟是怎么了呢?是不是陆铭糖那小子欺负你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姐马上帮你去揍他。”
“倒不是,欺负我倒不至于,他没这个胆,就是最近他又开始忙了,我们很少能见面,我不开心。”
“他最近忙什么呢?不至于忙到你跟他都见不着的地步不?你怎么不跟着过去,你不是他助理吗?”
“他去国外拍戏去了,中外合资的一个电影,人家国外的剧组实行的是封闭式的拍摄,都配好了专门的助理和工作人员,我一个人人不生地不熟的,跟过去也没用,我也不懂外语,就算跟过去了根本就帮不上忙。加上现在这边还有很多事都没处理好我, 索性就留在这边,先配合公司和其他艺人做点别的事了。”
“这就难怪了,我还说呢,怎么最近都总是见你一个人来回,却都见不到到他的影子,原来到外地去了呀。这也真是难为你了,给明星当老婆就是这点不好,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络的呢?”
“打电话,我们几乎每天都煲电话粥,白天他忙,不怎么有空,一到晚上,他收工了,全都拍摄完毕了,吃过晚饭我们就开始通话了,也只有这个时候,我心里才会稍微好过一点,否则真的很难熬。”
“怎么不通过微信和qq之类的来进行语音通话和视频通话呢,这样的话直接能连线看到对方了。”
“我也想啊,可是他去的那个地方据说很偏,拍摄场地选在了山区,信号都经常断掉,更别说上网。”
“那你们一般聊多久啊,经常煲电话粥的话,光是花费都要不少钱了,当然,你们是不差这点钱。”
“每天两三个钟吧,我们都是一直打一直打,知道我困到不行了为止,具体我也不知道到底打多久了。”
“每天两三个钟?而且还是国际长途漫游,你们还真是奢侈,简直是煲电话粥里的贵族客户了。”
“反正是公司报销的,又不是我们自己出,不然能怎么样呢?人都不在身边,只能靠打电话来缓解了。”
“钱还是主要的,但耳朵受不了。我以前有段时间,工作需要每天都要跟人家连续通话差不多一个小时,几天下来耳朵经常嗡嗡直响,还好只是短期,长期的话真的受不了。那再好的手机都要被烫掉了好么。”
“我也不想啊,你以为我想啊,可是不打电话还能怎么办,他那边刚刚开拍、回不来,我这边吧,我目前也是一堆事根本也请不到假,我们都抽不开身,再不多一点电话查岗攻击,感情都会变淡的。”
“这也是,你也不容易。一旦开始习惯了两个人,一个人独处是很要命的。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可能还得两三个月吧。他说了他再那边也很难熬,以后打死都不会再接地域隔得这么远的戏了。”
“那也快了,忙碌起来时间也稍微快一些。既然是这样,你就忍忍呗,只要他没有对不起你就好了。”
除了唐糖,其实煲电话粥的人还有很多,短的个把小时,长的,甚至三五个小时都会有。
这样算下来的话,那所谓的十来分钟究竟是长的还是短的,纪舒也就不知道了。
如此反复地论证推敲之后,关于这所谓的十来分钟长短问题此刻也就不好说了,说不清道不明了。
十来分钟,说它长它就长说它短它就短,根本就无法定义,绕着绕着,连纪舒自己也被绕晕了。
或许,这世界的万事万物就是这样的,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相克相生、多种姿态而又很多面的。
制霸娱乐圈:影帝有毒 第442章:各自有理
很多事,当你你觉得简单,自己能够将他们悟得透时,他们就会很快就能有定义。
到哪如果你觉得它复杂,想一直去研究探讨,那么就会一直都没有办法去找出个所以来。
就像所谓的母女关系、婆媳关系、夫妻关系等很多关系一样,常常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纪舒与母亲就经常这样,因为各自都觉得自己的有道理,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常常争得不可开交。
“妈,停停停,你赶紧关火,这个事情很严重,你不能这样子。”纪舒一边说,一边将煤气关掉。
“怎么了?你这y头,没轻没重的胡说谢什么啊,你别在捣乱,我在煮东西呢,你干嘛要关掉我的火?”纪元芝不解地问到,然后走过去,说到:“快点让开,要是火候欠缺可就不好吃了,再说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今天外出时没注意,回来晚了一点,已经超过了饭点,你不饿我还饿了呢。”
纪元芝说完后,走过去把纪舒推开,张开手煤气灶上的开头伸去,准备再次点燃煤气。
“妈!这不行。有个事我比较郑重严肃地先跟你谈一谈。”纪舒“啪”地一声轻轻碰了一下纪元芝的说,阻止她去牛煤气的开关,说到:“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个不能这样煮。”
“你怎么这样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吗?现在是你在掌勺还是我在掌勺?”纪元芝不悦地瞪着纪舒:“你赶紧出去,该干嘛干嘛去,厨房油烟大,你去看看电视吧,东西已经煮到半,很快就好了。”
纪舒看到母亲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也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同样相当不悦,但是她又没办法,母亲的脾气大得很,她现在的主要目的是阻止母亲用中方式来煮这些食物,所以她不想惹怒纪元芝。
所以纪舒强忍着心里的不愉快,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耐心地说到:“妈,我上网查过了,那上面的食谱明确地说了,说这两种菜相克,不能这样同时放到一起,所以你快停下来,把他们分开来煮。”
“网上的东西就一定是对的吗?你有那个闲情去上网,还不如直接过来这里帮我打打下手。”纪元芝早就料到纪舒要跟自己说这个,所以之前纪元芝才那么不耐烦的,为了就是让女儿识相点,知道自己不提了就闭嘴不再说了,可没想到这个纪舒居然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还跟自己一样执拗,非要说到底。
“妈,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网上说了,这两种食物一起煮营养会流失,达不到原有的功效,而且,有可能还会引发过敏、食物中毒等,相当严重。”纪舒当然也不愿意让步,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纪舒更加不能轻易妥协了,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万一吃出问题来了怎么办。
纪元芝被女儿这么一挑明,仅有的一点好心情全部都没有了,她开始生气了起来,径直说到:“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真理是从实践中来的。这么多年了,我每次都这样煮,你不是一样长这么高这么胖,你那次不是好好的?我一直都是这样吃,要中毒我早就被毒死了。”
说完以后,纪元芝哈给纪舒抛出了一个藐视的眼神,仿佛在说:请你快点出去,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你这是存着侥幸的心理,固执、冥顽不灵,以前是没事,但万一到时真的中毒了呢?你怎么就不能听一下我的话啊,这网上都是有科学根据的,我已经反复查过了,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
纪舒看到母亲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了,原本她确实只是想好好跟母亲心平气和地解释、慢慢说的,可没想到母亲居然这么的顽固不化、愚昧不可理喻,跟她好好说都不听,那纪舒也没必要再委婉了。
“你这个白眼狼,我每天这么累,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给你做牛做马,让你吃好穿好,你一点感觉之心都没有,现在仗着自己读一点书识几个字就来跟我谈科学依据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在我这里我就是天理,我就要这样煮,你爱吃你就吃,不吃就滚。自己的母亲这么累,你就知道一个劲地来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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