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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师尊?”
“走。”
“不对,师尊,不是这里吧!”
不等唐百衣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牵起,银尘一掌挥出无数极品灵石,击向那面前的巨石。
“轰!”
一声响。
一处空间撕扯从天而降。
而是幻境!
唐百衣恨透了幻境。
等等,不是。
这里,不是幻境,而是货真价实的南疆!
银尘牵着唐百衣的手,回头淡淡笑了笑,勾起嘴角的弧度。
“走。”
……
很久后,等到孟真痕从法印石幻境中出来,才恨得咬牙切齿,怒道。
“银尘,小人!”
银尘居然趁着他不注意的功夫,直接带着唐百衣回了南疆。直接把他踢开。
孟真痕拿着手中毫无用处的法印石,内心怒吼一万遍。
“白泽!天界见!”
……
世间沧海桑田变得飞快。
五百年,一座山出现,一座山脉消失。
又是五百年,一处良田展现出勃勃生机,一处良田被江水淹没。
很快,修真界传来飞升的震天消息。
“清河妖尊,和南疆妖皇齐齐飞升。由于南疆妖皇再入绝地领域,拿回了所属千年妖丹,所以被修真界又赐名为北冥妖皇。”
绝地领域,是最接近北方冥界的地方,靠近鬼蜮。
这称号也是对妖修至高无上的尊称。
那天,整个大中小世界,漫天雷云,乌云密布,万鬼齐哭。
很快,拨云见日后,整个天空清朗无云,弦音袅袅,梵音阵阵,金光大现!
“有人飞升了!有人飞升了!”
“四千年了!终于有人飞升了!有希望了啊!”
整个修仙界爆发出清一色的欢呼声。
那天,桃花源中,孟真痕正泡了一杯香茗默默抿着。
他抬起眼看了看头顶的金光和仙界梵音,叹了口气。
到底是谁让他镇守地脉的,是时候和天上的老头子打个商量,换人来镇压。他……活得够久了,偶尔也想去天界看看。
……
天界。
清河真君唐百衣,同北冥真君银尘齐齐睁开眼。
耳边全是仙娥同仙官们的庆祝声。
“恭喜二位真君飞升仙官,恭喜二位通过思境。”
唐百衣愣了愣,有点恍惚。
思境。
麻蛋!
自己突然想起来了。
自己是进入了两层思境试炼。
第一层是进入古代,第二层,则是回到了现代。这两个异世界,居然……都是思境么。同时,自己也回想起另一个很久之前的单独思境。自己成为一个倒霉的荒漠公主,独自一人撑着伞走过漫天荒漠,真是,有够倒霉的
唐百衣凝望着近在咫尺的银尘有点恍惚。
“阿珩。”
银尘勾唇,抚上唐百衣唇角因为思境淌下的哈喇子,宠溺地笑了笑,“夫人喜欢唤为夫阿珩,也可以。”
他是银尘,也是殷北离,也是沐珩。
唐百衣望着千年羁绊的银尘,不禁笑得很开心,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阿珩!”
番外七结束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五百零九章番外八御晗之的独白
我是御家次子,名曰晗之。
从小,我都不是受御家待见的子嗣。或许是因为那抹黑我母亲的传言,让父亲并不喜我。
若说御大是顺风顺水被捧在手心养大,那我算是任由一路磕磕绊绊摔着长大。直到我成人礼的那一天,一切发生了变化。
变向更糟糕的方向。
通房丫鬟,我不喜。但她胆敢偷偷倒下堕药也要冒死怀上御家骨肉,只为了争得一处荣光地位。她不知道的是,御家,最缺少的就是人情。
她生下御楠后,被御家药死了。
我知道。
通房丫鬟的死,让我更不相信情义,更不相信女人。哪里有女人口口声声说愿意一辈子顺从你,却还是违拗家法胆敢在正室之前诞下子嗣。她心计很深,死得其所。
自此之后,我更不愿意接近女人,不愿和那些世家千金虚与委蛇。
但是,这一切在碰见那个人之后,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变化。
唐百衣。
那个女子,浑身湿漉漉地从荷塘里爬起来,任由御楠扑进她怀里喊了一声“娘”。
御楠从来不会这么做。他是个心智比常人更成熟又孤僻的孩子。
所以,我喊住了楠儿,严厉地训斥。
然而,那女子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冒火。
“乖,去给你爹爹喂东西,他饿极了。”
那女子勾唇,话语间尽是揶揄和不屑。
从来没有那个千金女子,敢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就好像,我是街边跪坐着的乞丐一般。真是笑话!那个打扮土鳖的农女,居然敢瞧不起我?
顿时,我心头火起。
于是,我冷冷上前,沉声逼问,想要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江南名门闺秀站在我面前,别说我沉下声音讥讽,哪怕是我说话稍微重一点,她们都会绞着巾帕垂下眼珠来。这农女,没有分寸,但至少也要脸皮吧,她定然会吓到匍匐跪拜。
然而,事实再度让我吃瘪。
她并没惊慌,甚至连眼皮都没跳一下,居然还抬眼愤愤地看着我?好像我哪里踩到她尾巴一般。
“只有这些松糕。”
我看了看被揉搓地好看又圆润的生肖松糕,不免对她多看了一眼。
能有如此手艺的农女,定然能讨好母亲欢心。看到她这一趟,是来对了。
我看到她气定神闲的从容模样,不禁怀疑她除了揶揄和讥诮,是否还会有其他表情。
“这些,爷买了。”
我丢出一锭金元宝扔进她怀里。
金元宝,可是值五十两,这对于小户人家的农女来说,是很大一笔钱。
果不其然,这农女眼睛晶晶亮,明媚地像是融化进了所有阳光。
看见她贪财的喜悦脸,不知为什么,取悦了我。这让人心情好起来。
人活一世,很少有心情好的时候。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财迷的样子,让人心情愉悦。
“谢御二爷。”
我很大度地挥挥手,留给她一个侧影。
曾有人说,我侧脸冷厉寒硬的模样,很能吓唬人。顿时,我想威慑她一下。
果然,她瞧也没瞧我,大步走了。
一股奇特的感觉,冒在心中。
我居然会有一股别样的情绪。这一切,都是由这个女人带起的?
很快,我接近她,好奇地打探她,弹琴试探她。但她敬酒不吃,罚酒更不吃,还带上来一个庄稼汉羞辱人。
我被羞辱了。
那个白衣清高的年轻人,我一看就觉得他与平常农汉不一样。如果当初我知道他是谁,还会肆意挑唆他的发妻离开他吗?
我不知道。
或许,会的。
只是,如果我事先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定然在那三年中,哪怕违拗她的意愿,也要将她争取到手。
若说,我有什么懊悔的地方。那定然是,和她三年相处中,过于克制,过于守礼。如果我能放下身段,不要脸一点,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她对我,并不厌恶。我感觉得到。
只能怪我,没有放手争取。总以为,和她的相处时间,还很长。
他带人进来抄家的那一天,他脸上戴着极为可笑的面具。
那样的面具,怕是只有她会认不出来。
殷北离,他,回来了。
我带走了她争取来的几大箱金银财宝,这已经是殷千岁看在她立场上,施舍我的最大仁慈。
呵,说出来怕人不信。
居然有人能在狠狠得罪了殷千岁之后,还能活着带走他的施舍远走高飞,东山再起。
我怕是,第一人。
这些,只有一个原因。她在他心中,地位极高。我只是……沾光。
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被剥离干净,渣都不剩。
几年之后,我在波斯重振旗鼓,成为一代波斯华商,受到波斯新帝的接见。
那时候,我派人买下了天机阁一个消息。她,会来。
激动,亢奋,难以抑制的思念。
我苦苦守在波斯与大漠的边界处,等候,只希望能看到那熟悉的人影。
过尽驼旅,皆都不是……不是!
意难平!
她,究竟去了哪里!
若是有人在那天停留在大漠边界,定然会看到一个男人,遍身金银锦玉,却神情黯淡。
我已经再度成为一方势力,一代首富,甚至和翁家后人都有合作。每年,我赚来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多到能令全天下的女人疯狂尖叫。
但是,我想取悦的女子,在哪里……
没有她,我赚那么多钱,又是为了谁。
直到许多年后。
过而立之年的我,再度东行,来到南国大理。
大理,是翁家后人引荐的商贸胜地。若我想将贸易引向中原,那么迂回从大理绕行是更好的选择。
然而,在大理的永安大街上,我见到一个背影。
那般熟悉,那般不真实。
“御先生,国师有请。”
一位大理官员,客客气气,对我毕恭毕敬。毕竟,我是波斯第一华商,若大理能和我达成贸易往来,那么对双方都大有裨益。只是,听闻大理这国度很奇特,凡是新进的商贾,都要经由国师相搭面相,感应神召。
这……我就不信了。
在我踏进气势恢宏的雄浑宫殿时,瞳孔倏地紧缩。
那站在白衣国师身侧的女子……不正是……
清脆的女音,一如既往,从容不迫,稳到令人抓不出错来。
“御晗之?”
国师殿中,一身盛装龙服的女子,眉眼依旧明媚清澈,晶亮的眸底流有星河。
她笑了,笑的欣喜又惊诧。
“御晗之!怎么会是你!”
我看着她兴冲冲地向我小步跑来,顿时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特感觉,有点酸胀。
总算,我看到了她别样的神情。
原来,是欣喜。
她……已经是帝王了啊。
她,总能给人惊讶。我一介小小商贾,怕是只能仰视她了吧。
“唐姑娘。”我笑了,展开了双臂。
那娇俏灵活的龙袍身影,喜悦地跃进我怀中的瞬间,我眼泪从眼眶中淌下。
有了一个拥抱,就足够了。
她会是我今生,永远不可能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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