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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下落未明
郭导听说了这事,等烛回牧回来,他还笑着调侃了句,“世界上要是有无数个回牧,估计人手都得有一个,谁都抢着要。”
烛回牧被他说得低头假咳,怪不话意思的。
由于也知道烛回牧平常拍戏的作息都是什么习惯,郭导也好奇,就顺嘴问了一句。
想挣钱,烛回牧在心里照例回答了一句,但郭导毕竟不是过于亲近的人,他也不敢说到底欠了陈肃起多少钱,不然被曝出来就不好看了。
思忖片刻,他只暗搓搓地问道:“郭导,咱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我的片酬是多少啊?”
他的表情倒不是严肃,但也不像没事儿的。
郭导以为他忘了,忙正色贴心地答:“一集六十万。40集……2400万。”
他越说,烛回牧的脸色就越苦,一时间郭导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又连忙问:“怎……么了?”
想想昨天那个骗子,五千万才能够买一根棒棒糖,烛回牧没忍住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赚五块二啊?”
“……”郭导一脸懵逼,掏了掏耳朵,“嗯?”
烛回牧实在忍不住了,又问道:“它够五块二了吗?”
“……”郭导瞪着眼睛,又懵逼又结巴,“啥啥啥啥啥……啥?!”
烛回牧认真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突然垂眸转身,“算了。”
“???”
郭导在他身后看东面,看西方,看南面,看北方,心想我还能分清东南西北啊!我老年痴呆了?
如此想着,他还甚是怀疑地打开了手机百度。
……癌症起步。
郭导吓得又立马关掉手机,猛眨眼睛。过了会儿,他给某总打了个电话。
陈肃起下午过来接烛回牧回酒店的时候,很巧,烛回牧刚好休息,他正窝在躺椅里和旁边的宋高歌聊天。
宋高歌没有离烛回牧特别近,但用正常音量说话对方也能听见,他说:“前辈,剧组里差不多都知道这部戏杀青以后,您就会进秦导的组了,好厉害。”
烛回牧笑着应了他一声,顺便鼓励了他一句。
“只是我记得前辈每次都会休息两个月的吧。”再面对烛回牧时,宋高歌已经不再结巴了,说起话来还算轻松,“这次为什么不休息了啊?”
唉,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一遍这个问题,。
烛回牧想了想,说:“还钱啊。”
“……啊?”这下,宋高歌紧张了,他说:“欠钱了?欠谁啊,前辈欠很多吗?我手里有一些的,可以先借给您。”
可别了吧小孩儿,烛回牧想,陈肃起提起你就能给我上几次男德班,我可不能上赶着去找他三弟,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样一想……陈肃起是真狗啊。
烛回牧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来,“陈狗……起。”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回神想起这是在外面,狠咬了下自己舌尖,在疼痛中别扭着改了口。
“…………”
陈肃起刚走过来就迎面接住了这句话,差点儿左脚拌右脚,最后堪堪忍住稳重的姿态,脸上挂起了得体的笑容。
神特么陈枸杞!!
宋高歌更是显然被惊到了,呆呆地张着嘴巴“啊?”,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啊肃起来了。”郭导看见人,走了过来,和这位算自己看着长大的晚辈打了声招呼,“接回牧?”
烛回牧回头直眉楞眼地盯着他,表情沉重,不知道枸杞听到了多少。
这是陈肃起第二次来片场,上次吓到了人,这次也没好多少,觉得他气场强大的依旧不敢靠太近。
但这次陈肃起不像那次那么严肃。他走上前和剧组人点头示意打招呼,而后微笑着说:“可不是么。我来接我的小雏菊。”
“……………………”
第23章 不上男德我买了连续一周的机票,不怕……
#菊花泡枸杞cp#爆
【无语,这谁啊,现在什么玩意儿都能随便上热搜了?】
【……我点进来退出去又点进来……这特么谁?烛回牧跟陈肃起?菊什么枸什么?】
【哈哈哈哈哈看到楼上的姐妹在怀疑世界的路上奔跑,我先没良心地笑出来了哈哈哈哈】
【是的,烛菊花泡上了陈枸杞!结婚七年,他们终于有自己的cp名了!真是情比金坚!】
……
城市里的夜生活刚刚开始,网上的夜生活喜大普奔。
身在众人瞩目的圈子里,绝不可能、影帝ip丛中过,丁点蜚语不沾身。
再说,烛回牧这些年在热搜上也待习惯了。再不济,这段时间陈肃起在上面也买了一套大别墅,看起来还有要住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剧组里人多,平日里烛回牧和宋高歌都被逮着绑一块儿上了几次热搜,这次在片场里出现第二次的陈肃起,当然更会被拍到和烛回牧同框的画面。
戏快杀青了,两个小夫夫之间最近的感情生活比较丰富,不止网上,线下的人也爱看。
所以“菊花枸杞”从剧组里流出去,陈烛猜到了,没管。这给戏白送的热度,不要白不要,郭导更不会管。
新cp的热搜头条,就这样在你一言我一语中占领高地。
【得,谁都特么别再粉其他的cp了成不?给我嗑陈肃起和烛回牧!照死里嗑!】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夫夫七年竟然今天才有cp名,还这么的……接地气,谁想出来的?】
【ls看你顶着烛回牧的帅图做头像和以烛回牧为中心的id,我告诉你,你牧哥亲自取的[严肃认真]】
【…………】
没出一个小时,菊花枸杞火了。比有史以来网上出现的任何一组cp都要火——毕竟二位之前的骚操作太多,都是有基础的。
……
“先说好。”已经到了酒店即将被拉着进门的烛回牧反手使力,迫使陈肃起停下看他,“我身边没未成年,我爸犯的事儿你也讨回来了,宝可梦不能埋,我目前也不要三胎。”
语速略快,语气坚决,陈肃起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他掏出房卡刷门,眼睛还看着烛回牧,“总结。”
烛回牧立马总结重点:“不上男德班!”
酒店门响起一声极轻的“啪嗒”,陈肃起无奈了,含着笑应他:“我昨天没碰你。听说你中午还从剧组跑出去,不知道去哪儿了,我都没问你呢。”





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第23节
跑出去和秦导签合同去了,但有些事情,第一时间不说,后面就很难开口了,而且还特别心虚。烛回牧慢半拍地“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眼睫半垂不看人,突然安静随人牵,怪可怜的小可怜见儿模样。陈肃起抬手碰了碰烛回牧脸颊,更无奈了,说:“我又不是真禽兽。是想要你没错,但不会真弄疼你,也会让你休息,不准怕我三弟啊我跟你讲。”
烛回牧:“……”
前面说的还算人话,后面的怕三弟是什么鬼!
“还有啊。”陈肃起脸上带着笑,说:“阿回,二胎还没生呢,不用那么急着三胎。”
烛回牧:“……”
烛回牧冷漠地甩开他的手,径自去洗漱了。
刚才已经外面吃过饭,烛回牧心情还算不错。陈肃起心情更好,网上有他和老婆的cp名了,欧耶!
瞅瞅,网上全是嗑他们的!前段时间就劝他们嗑正经夫夫的组合,还不听,真香了吧。
陈肃起悠哉悠哉地刷“菊花枸杞”的微博评论,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直到越往下拉……
越不太对。
【害都散了吧,打个赌不,这两位肯定是真离婚了,不然他们会半个月来一直活跃在大众们眼前?垂死挣扎罢了】
陈肃起:……你单纯一点不好吗?
【真的,结婚七年,感情生过没一点儿动静,离个婚,天天闹得人尽皆知,他们之中可能有一个确实不想离,但也不远了】
陈肃起:……你以为你很明白?
【提起这个,我还记得之前烛回牧每拍完一部戏就会休息几个月,而这几个月里也没曝出来他是跟陈肃起在一起,还是到底在哪里,正常吗?】
陈肃起:我们在一起还得让你看见?等阿回这次杀青了我们立马去度假!我发几十篇通稿让你们看!羡慕死你们!
“啪——”,手机被倒扣在桌面上,陈肃起又看出了一肚子的气,他鼻腔深处发出了声漠然地“哼”,自语道:“一天天的就知道搁这儿阴谋论……我飞机票都买好了。”
“什么?”烛回牧一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他嘟囔,问了句。
看见他出来,陈肃起心情好了些,说:“你不是最多一周就杀青了么,结束后我们出国玩几天。”
“……”
对面寂静无声。
陈肃起:“我买了你大概杀青后连续一周的票,不怕坐不上飞机。”
“……”
对方静如雕塑。
迟迟得不到回应,陈肃起也沉默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太那么对劲儿的预感,站起来朝烛回牧那里走,出声问道:“怎么了?”
烛回牧不吭声。
“阿回?”
他的阿回在他前进的脚步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陈肃起眉头蹙起来了。
“你……”他刚起个话音,刚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陈肃起脚步顿住,回身过去拿手机,而眼角余光却看见烛回牧胸膛猛地、绵长地一沉,看起来是松了一大口气。
但他现在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了,电话是从大洋彼岸那边儿打来的,不过接电话的换了个人。
“妈。”陈肃起眉梢轻动,直觉里觉得他年轻貌美的老母亲打电话没好事儿,但嘴上老老实实。
都是最亲近的人,手机开了外放,陈母温婉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啊,狗蛋儿啊,小回在吗?”
陈肃起:“……”
“谁啊?”烛回牧眼睛亮起来,两大步走过来,声音带着点颤儿,“我妈妈?”
“哎小回小回,”听见他声音,陈妈妈也激动了,“是我,猪妈妈。”
烛回牧一下子把手机从陈肃起手上抢过来了。
两个人好像几年没通过电话了似的,顿时天南海北的聊,他妈把自己被扔在四大洋的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说着说着还哭了两声,陈父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儿好半天才插上话,惊疑问:“媳妇儿你咋还哭了?!”
陈肃起听着,脸上一阵古怪的扭曲,无情吐槽:“怪不得被拉黑,真寒碜。”
听见狗儿子说话的陈父:“……”
“陈枸杞你疯了吧!”
“嗤。”
他们这边儿见缝插针地“骂架”,正主那边儿还在一本正经地说话。
“佩琪啊,我看那个网上,好像都在说你工作快完了,所以妈妈就没忍住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过得好不好。”陈母道。
烛回牧轻声答:“好。”
陈母放心了些,又道:“乔治要是对你不好了……哎他也不敢对你不好,但你可以随时告状哈。”
自己爹还在大海洋飘着,烛回牧不敢告状,但他答应地很乖巧,“知道的妈妈。”
有问有答,戏完结接住了,陈母顿时更放心了,心里还有点儿小自豪。
猪爸爸不知道在那边小声说着话,语气挺迫切,好像是在说什么“媳妇儿你赶紧说正事儿,让小回把我从黑名……”陈母轻斥了他一句,上瘾似的说:“哎呀等我跟小回聊完嘛!”
烛回牧也想继续跟陈母聊,但下一秒,他的声音严肃了。
“不对啊妈,”他说:“小猪佩琪和乔治是姐弟啊!可我和陈肃起以前是夫妻,虽然现在是前夫……但不对啊,这关系是不是有点儿乱?咱家经历过什么大内斗?!”
一番询问,万籁俱寂。
陈父哑火不小声说话了,陈母一咯噔先保持了缄默,陈肃起火速在脑子里想着对策。
“……啊!是这样的!我记起来了。”陈母率先杀出重围,先发制人出声道:“小回,你跟乔治没有血缘关系的噻,就是陈肃起这玩意儿吧……是有一年妈妈回老家,在城郊,和朋友去麦田里放风筝,然后,哎,你猜怎么着?我在麦地里用铁锹掘出来一个陈肃起!”
“……”
神特么被掘出来的,埋土里的早憋死了,还能等着被掘?陈肃起在一旁脸都绿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几十年前的土给憋的。
但他伟大的母亲又说:“土里长出来的嘛,所以他小时候长得可土啦……小回应该有印象的呀。”
闻言,烛回牧抿唇,好像真的陷入了回忆。
陈肃起瞬间警铃大作,怕自己形象彻底崩盘,他炸了,对烛回牧大声说:“你别给我瞎脑补啊!我小时候是公认的贵族小王子!帅得一批!”
他强调:“记住,我是你老公!你老公能丑吗?!”
烛回牧处在了凌乱状态,不知道到底谁是对的。
这时,哑火安静了好长时间的陈父突然说:“小回,你妈才是对的,姓陈的土特产瞎扯。”
陈.土特产.肃起:“……”
第24章 我鲨了你他不要我和孩子了,网友还笑……
“对面那位老陈土,他连微信号都被盗过,还骗你钱,说话有可信度?”不动声色地说着这些话时,陈肃起也已经上手看似轻巧实则强硬地将烛回牧手上的手机拿过来了,“所以阿回,这次他还是骗你的。”
烛回牧手指没勾住手机,被他如愿以偿地拿过去了,表情还有点茫然。
像是在反应刚刚发生的事,以及在认真思考可信度。
“可我妈也说,”烛回牧抬眸看陈肃起,拆穿他,“你是从土里掘出来的。”
陈肃起盯着手机屏幕,像是要将大洋彼岸的两个人盯出俩窟窿眼儿,咬牙恨恨道:“你宏伟的老母亲被老陈绑架了,不信你问。”
烛回牧和陈肃起手上的手机面面相觑,显然在等对面说话。
“骂架”一时爽,爽完之后陈父就傻眼儿了,他现在还在烛回牧黑名单里待着呢,虽然他听不明白刚刚陈肃起说的“号都被盗了”是什么意思,但陈父潜意识里觉得,还是不要太和陈枸杞对着干。
一时之间,压力顿时有点儿山大。
“那个,小回……”
陈父声音刚起,就被陈肃起警告性地“咳”给警告了,他卡了下壳。
不知为何,陈母在那边很是嫌弃地“啧”了一声,但开口说话时音色很悲凄哀怨,“陈狗蛋儿他后爸!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还让我以为乔治是从土里出来的土特产!你无耻!”
只要形象这事儿能补回来,事情怎么发展都行,陈肃起适时接道:“就是!”
陈父:“……”
“那你的身份,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烛回牧好奇得都不愿意跟自己“多年”没联系过的爹妈寒暄了。
“我想想。”陈肃起垂眸按亮手机屏幕,极其正色,“三十年前,我从老陈的胳肢窝里‘啪叽’一下掉了下来……”
这就是电话被挂断之前,陈父听见的所有内容了。
听筒里传来了一声忙音,陈父站在落地窗前眨巴眨巴眼睛,几秒钟后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胳肢窝。
“……”
“……啊——他是不是有病、病——!”陈父突然揪着自己头发怒喊出声。
姿态“潇洒”,瞬间像年轻了二十岁,看起来撸起袖子就能回去跟陈肃起干一架。
“回去!我现在就订机票!我现在就回国!”陈父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头发,转头就要去收拾行李。
陈母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轻斥,“又不稳重。肃起跟我说了小回快杀青了,他们不出一星期就过来了。”
“哦呵,是吗?”陈父老实了,站在原地恢复了中年霸总的姿态,冷笑了声,“看我见了他不真把他埋了从土里掘一次,不让他哭着喊爹我跟他姓!”
陈母:“……”
不同时间,不同国度,不同住处,烛回牧却摆出了刚才陈父摆过的姿势。
——瞪着眼睛与自己的胳肢窝对视。
回来时已经简单洗漱过,烛回牧就看着自己身上简易的浴袍——下的胳肢窝部位。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抬手轻轻勾住了浴袍边儿,朝里面瞅了瞅。
……有毛毛。但他可以脱。
众所周知,一个硬气的演员在演戏时,为了各种各样的角色考虑,他们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利益。
由于肤质的原因,烛回牧腿上胳膊上都看不见几根汗毛,但就是这样,烛回牧自己都备着脱毛的东西,毕竟汗毛这玩意儿,其他该长的地方还是会长的,男人都这样儿。




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第24节
比如三弟弟那里,特别多。
等陈肃起从浴室出来,烛回牧已经收拾完毕,而他手里的脱毛装备还没装起来。
二人一个站在浴室门口,一个坐在沙发,眼神一对上,烛回牧瞳孔霎那间一亮,游刃有余对任何事都胜券在握的小陈总却头皮忽而一麻,霎那间往后退了一步——仅凭他老婆一个眼神。
“宝可梦爸爸。”烛回牧手里拿着脱毛装备,说。
“……”陈肃起面无表情,脚下又退了一步。
避如蛇蝎的架势犹如之前发生过类似的场面。
“让我康康你胳肢窝呗。”烛回牧已经到了陈肃起面前。
话音落地,陈肃起冷漠的俊脸迅速龟裂,他转身就跑,被身后某人眼疾手快锁住了脖子——能挣脱开,但陈肃起怕伤到烛回牧,瞬间就不动了。
他只哀嚎道:“你放开我!我咬你了!嗷!”
烛回牧已经上手扒开了他的浴袍。
“……”
“……好丑。”大约过了两分钟,烛回牧说。
“我这是正常生长!”陈肃起又炸了,像个炮仗,“正常生长!你没汗毛啊!”
他扯上衣服,烛回牧给他扒开,他扯上,他扒开,他们一跑一追,都插翅难飞。
拉拉扯扯也是个体力活,而且扯着扯着就扯床上去了,烛回牧累了,说:“你这里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掉个小黄人儿出来。”
“……小黄人?”
“不像宝可梦他兄弟吗?”
“……”
“所以为了少一份开销,我帮你把他处理了吧。”烛回牧主动得很,一下子奋力起身把陈肃起压身.下了。
陈肃起:“……”
他就说,他刚刚说自己从老陈胳肢窝里掉下来的时候,烛回牧为什么不说话,原来没反应过来是真的,肚子里憋着坏水儿也是真的!
但此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陈肃起生无可恋,看拗不过就没丝毫反抗了。
二十分钟后,烛回牧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眼尾嘴角都是欣慰的弧度。
只是还没等他多欣慰几秒,被压榨安静了好长时间的陈肃起就幽幽地开了口:“你好了?该我了吧。”
“嗯?”烛回牧很不理解,疑惑。
下一瞬,天旋地转,烛回牧眼眸微睁,整个人都还处在被掌控的境地中,身上的浴袍就已经迅速地不见了。
陈肃起轻笑,俯在他耳边压迫性极强地说粗言鄙语:“你给我脱汗毛,我给你脱弟弟毛,很完美,没委屈你吧。”
烛回牧:“!!!”
他抬手就去推陈肃起,一个鲤鱼打挺就要从其身.下逃走,被人眼疾手快地制住。
最后一刻,烛回牧只能屈辱地大声喊:“陈肃起——”
陈肃起笑着应他:“在。”

经这么一出,烛回牧第二天去片场的时候都还一脸菜色,气得想踹陈肃起七脚八脚十几脚,奈何打不过,还是不找虐了。
就是可能是心理问题吧,他走路时老觉得下.三寸不太舒服,心里边儿没少进行“一定要暗杀陈肃起”的天人交战。
有此情绪,傅夕清在大病未痊愈之前,拖着副微薄弱的身体找到了事情真正的缘由,找到了真相后最大的推动者。
斩草除之,冷漠自持,不曾眨一下眼睛。
“师父。”昏暗的余晖里,傅夕清隐在一处角落,面色稍有些苍白。他斜对面同样的一处暗角也站着一个身形笔直的人,略显老态,但气场仍在。
师父身上穿着中世纪已经穿过很多年的、最有纪念意义的一件长衫,那是眼前的大弟子、傅夕清在他五十大寿时送的贺礼。
时至今日已过去十多年,而眼前的大弟子,方才二十八岁。
“清儿。”稍显疲态却异常正直的音色从那处角落传至这处角落,明明相隔不远,却又像隔了十万八千里。
傅夕清扬唇轻笑,抬手对那里行了一个师徒礼。
“多日未见,杨老先生别来无恙啊。”
他脸上是笑着的,神态却是极冷的。
站在一旁围观的宋高歌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小声对旁边的梁凉说:“梁哥,烛前辈真的好厉害啊。”
“那可不。”哪怕自己老板厉害人尽皆知,梁凉还是不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夕清。”随着他们的夸赞,中场的发展还在继续。师父的脚步缓慢沉稳地往前迈了一步,什么东西正随着这点距离倏然打散,“我不得已。”
“没什么所谓。”傅夕清无甚表情,说:“轮回的路上,怎么都得多、您、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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