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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何金贵嘿嘿一笑:“没错,老子就是想找茬,你贩卖人口,逼良为娼,欺负我黑石村的女人,那就是侮辱我何金贵的姐妹,一句话,放还是不放?”
金链子因为不知道何金贵什么来头,他也不敢随意发飙,他想查一下何金贵的底细再说,赶紧赔笑:“大哥,你别生气,咱们好说好商量,你先坐下喝口茶,”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何金贵,眼神一个劲的向后扫,那意思,咱们一起下手,先把这小子拿下再说。
刚刚靠近,金链子就出手了,伸手掐向了金贵的脖子。
何金贵什么人物?能让他靠近吗?那手比闪电还快,而且迅猛有力,跟狼爪一样,金链子的手还没有靠近,金贵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向后一拉,咔吧一声,金链子就一声惨叫,一条手臂生生被金贵拉得脱了臼。
身后的四个人已经扑了过来,何金贵一下子把金链子的手臂拧成了麻花,立刻飞出几脚,把那四个人踢翻在地。
三巧高兴的拍起了巴掌,说:“金贵哥你好棒!”
何金贵没理她,一下把金链子按倒在地,抡起拳头就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不适用与黑石山野狼的身上,同样不适用与何金贵的身上。
金贵的脾气跟野狼一样,有仇就报,而且立刻就报,你给我一刀,我抬手就是一剑。
三巧的受辱激起了他冲天的愤怒,他的野性终于爆发了,三五拳下去,就把金链子打得口鼻窜血,趴在地上嗷嗷大叫。
金贵问:“你放不放?”
金链子还不服气:“小子,你敢打我,你也不打听一下,这家夜总会的后台是谁?”
金贵怒道:“我管他后台是谁?阎王老子也照打不误,”说着咣咣咣,又是三拳。
第一拳下去打在了嘴巴上,就好像开了调料铺,酸的,苦的,辣的,一股脑的往嗓子眼里冒,门牙被打掉了两颗。
第二拳下去打在了眼眶上,就好像开了染料铺,红的,白的,花的,一股脑迸发出来。
第三拳打在了眉头上,又好像做了个欢快的道场,磬儿,钹儿,铃儿一起爆响,金链子被打的眼冒金星,两只耳朵嗡嗡只响,一口鲜血喷出来,就一动不动了。
金贵打人是有分寸的,知道这小子没死,就是昏了过去,爬起来狠命地在他身上踢了几脚。
随着时代的发展,金贵怎么也无法跟这个世界融合,没错,世界在变,人的思想也在变,可无论你怎么变,人的善良不应该变吧?一些美的东西不应该变吧?人的良心不应该变吧?
一旦社会的变革突破了良心的底线,那么这个社会就有灭亡的危险。
他不想看到任何违背良心的东西,他的内心依然跟黑石山一样纯洁,而且跟恶势力不共戴天。
把金链子打晕以后还不算,金贵一屁股坐在他的后背上,掏出怀里的大哥大,先给红旗打了个电话,第二个通知的是狗蛋,第三个通知的是长海。
金贵简单把三巧在夜总会受辱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们,带一帮人过来,把这个鸟夜总会给老子烧了,任何损失,我何金贵一个人担负。
红旗,狗蛋,还有长海,平生最听金贵的话,三人一听暴跳如雷。当即带动大队人马,就把整个夜总会给包围了。
红旗文质彬彬,而且掌管着张氏企业的半壁江山,善于社交,立刻通知了报社,还有电台记者,帮着金贵造大声势。
狗蛋一个电话过去,那些从前跟他一起混过的兄弟们就出手了,拉起一帮子小弟,呼呼啦啦围了过来。
长海那边直接领着工地的工人,手里拿着钢管和铁锨,同样包抄过来,五六百人的队伍把整个夜总会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金贵怒喝一声:“砸!”五六百人就冲进了夜总会,丁光一通乱砸,长海还放了一把火,把夜总会给点着了。
大火熊熊而起,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将夜总会烧的片瓦不留。七八辆消防车也没有控制住火势。
何金贵的大胆和鲁莽终于为三巧报了仇。也为他埋下了塌天的大祸。
这件事在k市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但惊动了k市市委的领导,甚至惊动了省城。
k市市长拍案大怒,觉得何金贵无法无天,这是在向市委挑衅。完全不把k市的治安放在眼里。并且下达命令,把何金贵拘捕归案,严惩不贷。
但是何金贵的内心却像一湖平静的秋水,不把事情闹大,不这样搞,根本不会引人注意。k市的淫乱就不能制止。
现在出事了,有人出来管了,当初三巧跟那些乡下女孩在夜总会被人蹂虐的时候,怎么没见市长出来放个屁?
何金贵再一次坐牢了,他被关在了k市的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审判。
那是一个狭小的牢笼,牢笼里非常的阴暗,手臂粗的钢筋铁门隔断了外面的世界。
他在这里一关就是半个月。在这里金贵想了很多,很多。
自己为什么要修一条通向山外的路?外面的世界这么肮脏,为什么要跟这个世界融合?难道我真的错了?
黑石山,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千百年来民风都是纯朴的,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来没有被外面的世界侵染过。
走出黑石山,当年的号子声再也听不见了,人们的善良不见了,那种一家有事全村不安,遇到红白喜事全村出动的场面也不见了。
都市的人是人人自卫,全部向钱看齐。黑石村的人为了良心把钱看得比鸿毛都轻,山外的人为了钱把良心看得比鸿毛都轻。
一张张面孔变得陌生,他们走的路金贵看不惯,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
何金贵坐牢以后的第十六天,监狱的门被打开了,狱警领着一个身穿素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的手里提着行李。
金贵一看竟然是香草。
“金贵,你受苦了。”香草一进门就扑进了金贵的怀里,抱着他呜呜哭泣:“金贵,你咋那么傻?你咋那么鲁莽啊?为啥要烧了夜总会,为了三巧那样的女人,你值得吗?”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五十三章 自然美
香草的身体非常的柔软,泥鳅一样在金贵的怀里拱来拱去,她看到何金贵瘦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人整整瘦了一圈,颧骨起来老高,两腮的络腮胡子更长了。
身上衣服显得空荡荡的,好像个衣裳架子,裤管和袖管都显得那么宽大。
何金贵看着自己的女人,发现她竟然那么美,一种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的自然美。
这种美在大都市是看不到的,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娇气,也有别于山里姑娘那些做作得让人从心底发麻的美。这种美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感受出来,任何语言的描述都显得笨拙。
她用那种炽烈的眼光看着他,火辣辣地能把人熔化。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球活灵活现,香草今年27岁了,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她依然那么漂亮动人。
何金贵说:“香草,我不得不这样做,任何人欺负咱们黑石山的人我都不行,三巧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至少她善良,有着黑石山特有的那种纯朴,她喊我一声金贵哥,那就是我妹,妹妹被人欺负,做哥哥的其能袖手旁观?”
香草看着金贵坚毅的眼神,怎么看也看不够,这个男人整整陪伴了她20多年,20多年身上的豪气依然不减,他有着黑石山山梁一样的肩膀,也有着黑石山野狼那样的性格,更有着山一样的胸怀。
他大气磅礴,就像大山顶上的蓝天,日夜维护着黑石山人的尊严。
这样的男人已经是稀有动物了,香草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要站立不稳,她彻底被金贵的胸怀陶醉了。
“金贵,你放心,红旗,长海,还有狗蛋跟大牛哥都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俺也在想办法救你出去。你累了吧?坐下休息一下。”
香草扶住了他,把金贵扶在了地面的床铺上,帮他擦着额头上的尘土:“瘦多了,是不是这里有人欺负你?”
金贵一笑:“你什么时候见我被人欺负过?天下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儿。”
“那就是这里的伙食不好,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香草一边说,一边拉开了随身的行李,里面跟杂货铺一样,呼呼啦啦的往外涌,吃的,喝的,牛奶蛋糕,被褥,毛巾,还有牙膏牙刷,跟过日子一样,什么都带齐了。
金贵说:“你干啥?我这是坐牢,你以为是住宾馆啊?”
香草说:“这次进来俺就不出去了,跟你一起坐牢,照顾你的生活。”
金贵一愣:“不可能吧?你没有犯事儿也能坐牢?再说这是男人监狱,女人能进来吗?”
香草说:“能,俺想办法进来不就行了?”
香草一伸手,冲狱警招了招手,狱警不知道啥事,伸着脖子过来了,香草说:“大哥,俺要跟金贵一起坐牢,你说,需要啥条件?”
狱警吃了一惊:“你要坐牢?”
香草说:“是,跟金贵住一起,需要啥条件?”
狱警搔了搔脑袋说:“你以为这是啥地方?想进来就进来啊?不行,刚才进来的时候你只说探监,没说要常住啊?”
香草说:“俺现在改变主意了,准备常住,快说,需要啥条件?”
狱警搔着脑门想了想:“要不,你出门杀个人,或者放个火,杀人放火以后不要走,站在那儿大喊我是凶手,很快就会坐牢了。”
香草想了想问:“太麻烦了,杀人俺不会,放火也不会,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狱警说:“其他办法我想不出来。”
香草说:“那打人……打人能不能坐牢?”
预警说:“可以,那要看打谁了。”
香草忽然抡起了拳头,一拳头冲狱警的鼻子揍了过去,咣当一声,狱警的鼻子就被打爆了,眼冒金星,一股鲜血顺着嘴巴往下淌,香草说:“打你,可以了吧?”
那个狱警鼻子都被气歪了,怎么也想不到香草会突然袭击他,大拇指一挑:“大姐,你真有办法,俺老佩服你,好吧,我跟上面申请一下,你稍等。”
黑石山的女人是火爆的,也是野蛮的,这种野蛮让人觉得可爱,又哭笑不得。
香草一下又扎进了金贵的怀里,兴奋地说:“金贵,俺可以坐牢了,可以跟你在一块了。”
何金贵大拇指一挑,说:“你行,不愧是我何金贵的女人。”
香草说:“俺就是要跟你一起坐牢,正好腾出时间,咱俩造个人出来。“
香草说着,双手一箍,何金贵就紧紧地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斗败的公牛,无力地喘着着粗气。
那是个冬末春初的晚上,空气中酝酿着一股特别的气氛,诱发人的某种冲动。香草在看守所板房的小床上跟何金贵缠绵在一起。
她开始撕扯金贵身上的衣服……没费什么力气便剥光了男人。然后剥光了自己。
当女人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何金贵面前的时候,他先是痴迷了一会,顷刻间被香草的身体迷住了。
尽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这样迷恋过,但是监狱板房的刺激更加撩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个独立的小房子,空间很小,没什么人,暗夜静悄悄的。何金贵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香草的身上用嘴乱拱,让她麻酥酥地直痒到心里。
女人来的时候特意洗了澡,身上打了香波,浓烈的香芋直冲鼻孔,金贵吻了香草的唇,亲了香草的脸,小猪吃食一样拱来拱去,笨拙又紧张地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一刻香草已经软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静,很多人被吵得睡不着,就连狱警也爬起来直骂娘。
何金贵跟香草在小床上连喊带叫,弄得整个监狱跟发生了七点八级地震一样,咣当咣当乱响。监狱的门都几乎晃散架。
风住云散后两个人都非常疲惫,像收了一天麦子一样劳累,不愿再睁开眼睛,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惜香草的这种冲动没有维持多久,三天以后就结束了,因为何金贵被从板房里放了出来。
李大牛跟红旗花了大把的钱,从下面一直贿赂上去,金贵烧夜总会的事儿有大变小,最后不了了之。只被关了不到20天就被释放了。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香草很不乐意,咋这么快就出来了?俺跟金贵还没有快活够呢。
…………………………
三巧的事儿就这样完结了,在何金贵的努力下,她彻底摆脱了夜总会的纠缠,重新做人了。
把她送回黑石村的那天,是长海开的车。
长海坐在前面,三巧坐在后面,两个人都不说话,长海从汽车的翻镜里看着三巧。
三巧还是那样的迷人,从黑石村出来以后,三巧的装扮完全改变,脸上涂脂抹粉,胸口处雪一样白。
下面是一条长筒丝袜,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生儿育女的地方就有可能会暴漏。
长海的眼神一直往三巧深不可测的乳沟里瞄,就那么偷偷看着。
三巧说:“看什么看?你想吃奶啊?”长海就把眼光移开了。不敢正视她。
三巧说:“长海,你现在对俺还有感觉不?”
长海没说话。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对俺还有感觉,可是俺这么个人,怎么可能希望你的原谅?俺不干净了,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说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长海使劲踩住了刹车,汽车咯吱一声停在了大路上。:“三巧,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怪你,其实咱俩当初的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不该离开大憨哥,我也不该拉你逃走。
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现在还不算晚,你好好照顾大憨哥。他太可怜了。”
三巧发现有门,就说:“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确实没感情,长海,其实俺一直稀罕你。”
长海叹了口气:“现在你才说这话,晚了。”
三巧说:“不晚,你不是说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吗?俺知道错了,不知道俺这张旧船票,还能不能蹬上你的这艘破船?长海,你能不能再给俺一个机会?”
长海说:“我已经给过你太多的机会了,我对你已经心如死灰。”
三巧说:“胡扯!其实你还是挺在乎俺的,刚才你看俺的胸,别以为俺不知道。那天金贵哥没有同意,你就一把火烧了夜总会,俺知道你是气愤,就是放不下俺。”
长海道:“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啥用?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三巧了。”
三巧说:“是,俺还是当初的三巧,不信你试试,在夜总会的时候,那些男人是带套的,以后你跟俺……可以不戴套。”
三巧说着就从后面座位上跳了过来,一下子将长海扑倒,跟条母狼一样。
长海没招架住,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动了,只能顺从,汽车在半路上晃荡起来。
三巧用自己的美丽彻底征服了长海。长海也被三巧的美丽彻底征服了。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五十四章 认真的
他太迷恋三巧了,当初带她一起走,是为了给她幸福,现在接受她,也是为了给她幸福。
当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三巧迷恋住,或许他迷恋的只是三巧的身体。
但是三巧这次是认真的,人谁能不犯错,谁能不走错路?谁能不跌倒,跌倒了站起来接着走就是了。
当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三巧跟长海就黏糊在一起了,汽车开进了金贵的工厂,两个人手拉手下了车。然后走进了何金贵的办公室。
长海进门就说:“金贵哥,我要跟三巧结婚。”
何金贵一愣:“你还没改啊?没被这个女人坑苦啊?我就没见不过你这么贱的人。”
长海说:“金贵哥,这次三巧是认真的。”
金贵说:“你怎么知道她是认真的?她要是遇到个比你强的男人,再跟人跑了咋办?她当初能抛弃大憨,能抛弃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说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长在屁眼上了,女人一脱衣服,你就耀花了眼,没出息!!”
这话金贵是当着三巧面说的,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就是要刺激她。三巧的脸蛋红红的,猴子屁股一样,不敢正眼看金贵一下。
女人说:“金贵哥,人家知错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俺以后会对长海好,一生一世不变心。”
何金贵一皱眉头:“老鼠啃尿盆,你少给我用这些文言文。几天不见还学会成语了,进了一趟大都市,学问增长了不少啊?你用啥保证不对长海变心?长海是我兄弟,别看长得五大三粗,其实心里还是个处男,他的心灵很脆弱的,受不了打击。”
三巧说:“俺知道,俺没有啥能保证,你可以看俺的行动,如果再有下次,俺就永远离开黑石村,你用打棍子把俺轰走行不?”
何金贵也知道,长海跟三巧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我想和你处,谁也拦不住,我想跟你好,谁也拦不了。男欢女爱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他就是给三巧打个预防针。
经历了这么多事,三巧应该知道收敛了,他就点点头说:“你们结婚不结婚不管我屁事,但是我想知道,你们怎么安排大憨,大憨很可怜的。”
长海说:“我跟三巧商量过了,准备给大憨哥一笔钱,足够他过下半辈子,现在咱毕竟有钱了嘛。再说大憨哥跟三巧根本没有结婚证,说起来就是私婚,所以也谈不上离婚。放心,大憨以后还是我哥,我跟三巧会照顾他的生活。”
何金贵也没办法,看三巧的手跟长海的手拉的那么紧,不用问,人家半路上已经把事儿给办了。那自己还说个鸟啊?
他说:“你们看着办吧,婚礼那天,别忘了请我喝一杯。”
得到了金贵哥的同意,长海终于拉着三巧的手笑了。
经历了那么多事,长海跟三巧终于结婚了,女人堂而皇之嫁进了长海的家门,寂静了大半年的黑石村终于有了喜庆的成分。
结婚的那天,村里人山人海,所有的人都到长海家去帮忙,三巧穿戴一新,长海也穿着崭新的新郎装,两个人走上礼台,拜了天地,送进了洞房。
长海终于如愿以偿,不用跟三巧偷偷摸摸了。
新婚之夜,他把女人抱在怀里,使劲的揉捏,几乎将三巧给挤爆,女人啊啊大叫,彻夜不停,欢愉的叫声在黑石村的上空荡漾。
何金贵,红旗,还有李大牛,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红旗醉话连篇:“长海真没出息,到现在为止他还能接受三巧,真是贱骨头。”
何金贵说:“有人爱钓鱼,有人爱下棋,有人喜欢浪荡女,命中注定的事儿,谁也没办法。”
金贵又看了看李大牛,说:“大牛哥,你也该找一个了,兰芳嫂走了以后,自己暖冷被窝的滋味不好受吧?”
李大牛的心里就是一阵悲凉,脸色阴沉了下来。
李大牛谈过两次恋爱,第一个是晓霞,第二个是兰芳。晓霞得不到他的爱,于是就自甘堕落,一场热病夺取了女人年轻的生命。
兰芳嫂为了救他,甘愿钻进了李小林的被窝,最后含羞割腕自杀。这辈子他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好女人了。
每每想起这些,男人的心就刀割一般的疼。
最近的大牛哥确实很寂寞,但是他习惯了这种寂寞。
每天晚上,他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觉得兰芳就在他旁边。
兰芳没有死,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上下游走,穿过他的腰带,一阵舒畅就荡漾在心头。
他还能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呼唤:“大牛,你冷不?”
“大牛,你饿不?”
“大牛,吃饭了。”
泪水就弥漫了双眼。
早上起来,他忽然就看到兰芳在厨房,猛地扑过去,两手却抓空了,厨房里是冰冷的碗灶。
早上洗脸的时候,他觉得兰芳正在给他递毛巾,伸手抓过去,又抓空了。
于是大牛就坐在炕上哭,男人哇哇的叫声传出窗户,上了大街。
他嚎啕不止,狠命地撕扯着被子,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竭力忍耐,可泪水喷泉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他没打算再找个女人,因为任何女人也比不上兰芳跟晓霞。
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家里工厂两点一线,一直利用工作的疲惫来压抑自己的情感。他把那种思念跟痛苦埋藏起来,不让人发现。
李大牛说:“金贵,你把我调走吧,我不想留在黑石村。”
金贵奇怪地问:“为啥?村里咋了?你干的不是挺好吗?”
大牛说:“金贵,我在村里会想起兰芳,睁开眼是她,闭上眼还是她,吃饭的时候是她,睡觉的时候还能看到她,或许离开会好一点,在这里触景生情啊。”
何金贵了解大牛哥的心态,知道他对兰芳嫂怀念不忘。
李大牛就这人,始终如一,看上一个女人就一条道走到黑,至死不渝,这样的男人是极品,人格魅力是无与伦比的。金贵敬佩的就是大牛哥的人品。
金贵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说:“对不起大牛哥,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其实当初就应该把你派出去,到大城市看看,或许你能遇到自己的第二春呢。
那好,明天你就走吧,到红旗哪儿去,你跟红旗还有小敏,帮我开拓市场,工资跟在家里一样。”
大牛说了声谢谢,就离席了,他的背有点驼,已经被生活压弯了腰。金贵的心里也很悲凉,觉得大牛哥有点老了。他还不到35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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