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女人奋不顾身溜下山坡,上去抱住了半死不活的猪蛋,可是猪蛋已经昏死了过去。
彩霞就抱着猪蛋晃啊晃,几乎把男人晃散架:“猪蛋啊,你咋了?快醒醒快醒醒,你还没有跟俺成亲呢。要死也成亲以后再死啊。呜呜呜呜…………”
彩霞痛不欲生,嚎啕起来,抱着猪蛋的脑袋,心疼地不行。
她想把猪蛋背起来,背回家,可是女孩子力气毕竟小,猪蛋人高马大,跟只狗熊一样,差点把彩霞压趴下。
彩霞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给何金贵打了个电话。
何金贵正在炕上抱着青竹睡觉,本来想跟青竹缠绵一下,两口子刚抱住,手机响了。
金贵开的是震动,手机跳起来老高。
手机接通,那头的彩霞就哭开了:“金贵叔,你快来,狗蛋不行了。”
何金贵吓了一哆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你们在那儿?”
彩霞说:“在黑石山北坡的山道上,猪蛋掉进了山崖。”
何金贵顿时觉得很蛋疼。给他的第一个感觉是,猪蛋一定是半夜三更找彩霞暧昧,是不是脱阳了?
当初的李大林就是脱阳而死的。就是男人精长出不止,必死于女人腹上。
但是金贵又觉得不可能,白天猪蛋还骂骂咧咧,根本看不上彩霞,不会转变这么快吧?天不亮就去找彩霞偷情?还在山道上?
外面的天刚刚亮,不由得金贵不这么想。
于是他顾不得跟青竹忙活了,赶紧从女人的肚子上爬起找衣服穿。
何金贵刚刚把青竹撩拨得兴起,男人忽然停止动作,青竹难受地不行,就问他:“金贵你干啥?谁找?”
何金贵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彩霞,彩霞说猪蛋不行了,我去看看。”
青竹摸不着头脑,问:“黑灯瞎火的他俩在干啥?为啥猪蛋就不行了?”
何金贵说:“谁知道?估计一听说要娶媳妇了,忍不住,就去找彩霞,年轻人的事儿谁知道。”
青竹一听扑哧笑了,道:“那你去吧,进去的时候先敲门,让他们穿上衣服先。”
何金贵脸一红说:“我知道,你睡吧。”
何金贵帮着媳妇掖了掖毯子角,走出了屋子,踹响了院子里那辆铃木王摩托车,油门一拧冲出了家门。
因为是山道,汽车上不去,金贵只能开摩托车去。
金贵在路上走的功夫,彩霞还是抱着猪蛋嚎啕:“猪蛋啊,你这是要走啊?
你不喜欢俺,不想跟俺成亲,也用不着走啊?是俺害了你,你活过来啊,大不了俺不嫁了,呜呜呜呜…………。”
猪蛋终于被彩霞的嚎哭声惊醒了,眼睛睁开,他又哆嗦了一下。
因为彩霞抱着他的脑袋,嘴巴几乎跟他的嘴巴接吻,女人脸上的那块红色胎记十分的明显,距离他的脸蛋只有不到十公分。
女人的丑脸绽露无疑,野鬼一样,把猪蛋吓得又差点昏死过去,一下子把彩霞推出去老远。
“你走开!快走开!你是人是鬼?”猪蛋惊叫了一声。
彩霞莫名其妙说:“俺是人啊,真正的大活人,猪蛋你没事吧?”
“那你为啥在这儿?”
“俺在地里锄地,看到你上山的,怕你出危险,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你会摔下去,俺就跟着你下来了。”
原来如此,还以为这女人阴魂不散呢。
“我的事儿不管你的事儿,你走开。”猪蛋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刚一使劲,他就哎呀一声,发现自己爬不起来了。
原来他滑下来的时候,半山坡上有块尖利的石头,划在了他的小腿上,把他的腿部划伤了,拉了很大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脑袋也撞得不轻,嗡嗡的响。
猪蛋一个没留神,又摔进了彩霞的怀里,撞在了女人的胸脯上。
彩霞一下子又把猪蛋抱住了,猪蛋觉得软绵绵的,女人的胸脯跟个枕头一样。
猪蛋瞬间在那一刻醉迷,然后再次闪电般把彩霞推开。
两个人都是脸蛋红红的,全都不说话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何金贵是十分钟以后赶来的。
赶来以后大致询问了一下,猪蛋只好实话实说,说自己要逃婚,准备离开黑石山,到城里去,没想到会掉下山谷。
何金贵帮他检查一下伤口,伤口划的好深,不要说走路,站起来都困难,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流了好多血。
何金贵在猪蛋的脑袋上狠狠揍了一巴掌,怒道:“走啊,你咋不走了?还想逃婚?胆子不小啊。”
猪蛋说:“管你屁事,就算我走不成,也不听你的话。跟彩霞…………那个。”
猪蛋看了看彩霞,没好意思把成亲两个字说出来。
彩霞低声不语,脸蛋红红的,瞅着何金贵:“金贵叔,俺跟猪蛋的亲事……要不算了吧,万一搞出人命就不好了,再说猪蛋……也不稀罕俺。”
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想哭。嘴巴撅起来老高。
何金贵一边帮猪蛋包扎伤口一边说:“别理他,有福不会享,错把宝玉当石头,不娶你是他一辈子的损失。”
金贵帮着猪蛋包好了伤口,跟拎小鸡一样,拎上了摩托车。
绝世小神农 第四百二十九章 阴魂不散
金贵坐前面,猪蛋坐中间,彩霞坐后面,然后金贵一加油门,摩托上了山路。
彩霞坐在后面,一对鼓鼓的胸脯在猪蛋的后背上贴啊贴,噌啊噌。
山路很颠簸,女人也跟着上下颠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猪蛋的后背噌得直痒痒。
可是猪蛋怎么也提不起那种性趣,只是觉得彩霞好讨厌。
这女人阴魂不散,啥时候才能甩掉啊?
回到家以后,金贵直接把猪蛋送到了铁蛋的医馆。
摩托停住,何金贵冲着医馆喊:“铁蛋,青竹,接客了——————”
铁蛋跟玉兰从医馆里探出了头,全都吓了一跳,一起扑了出来,惊呼:“咋搞成这样了,猪蛋你咋了?”
“没咋,就是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滑下来了。”
玉兰把弟弟从摩托上搀扶了下来:“还能走吗?姐看看。”
狗蛋说:“能走,没事,”
他一瘸一拐,被姐姐搀扶着进了医馆。
铁蛋是学医的,玉兰也是学医的,玉兰结婚以后,就从乡卫生院辞职了,给丈夫打下手,帮人输个液啊,打个针什么的。
虽然玉兰是医科大学毕业的,虽然她的临床经验很丰富,可跟铁蛋比起来,她学到的那点知识简直一无是处。
铁蛋年纪不大,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但却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神医。
他不但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也有起死回生的技术。
他的医术尽得刘先生的真传。医德也尽得刘先生的真传。
一般的病,只要铁蛋用眼一扫,用手一摸,一副药下去准好。
在铁蛋这儿看不好的病,你到大医院也治不好,他说你的命没救了,你绝对活不过三个月。
铁蛋还有一套梅花神针的绝技,也是刘先生的独门绝技,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个人会,是他行走江湖地位屹立不倒的法宝。
凭着这手绝技,铁蛋走南闯北,纵横全省,就是省城医院的那些高级医师,也不得不对他佩服的五体投体。
铁蛋医馆的病人都是外地来的,有的是几千里以外慕名而来,他医院的病人比大医院的病人还多。
所以铁蛋虽然足不出户,他的收入一点也不比那些开公司的差,从一家小型的医馆,到一家私立医院,仅仅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
玉兰对铁蛋不单单是敬佩,简直就是仰慕,他们夫唱妇随。
白天玉兰陪着铁蛋为病人看病,晚上的时候就端过来香喷喷的饭菜,把男人照顾的十分周到。
夜里,玉兰就把铁蛋抱在怀里,拼命的亲,拼命的搂,小两口耳鬓厮磨,如梦如幻,翻云覆雨,小日子别提多爽了。
玉兰也会叫,而且叫起来非常的好听,跟百灵鸟一样。
可惜啊,黑石村没有夫妻叫床比赛,要是有的话,玉兰一定能得第一。
猪蛋进了铁蛋的医馆,铁蛋穿着白大褂过来帮着小舅子缝合伤口。
打上了麻药,针还没有扎进去,铁蛋就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铁蛋怒道:“叫!叫的那么难听,你还是不是男人?
早跟你说,这姻缘是上天注定的,你还跑,这下相信了吧?
你跑不掉的。你脚上的红绳已经跟彩霞的红绳连在了一起,你就是走到天边,彩霞也会用红绳把你扯回来。”
猪蛋懒得听姐夫废话,一口怒道:“打死我也不娶她,要娶你去娶。”
铁蛋说:“你放屁!我娶了她,那你姐咋办?混小子!”
猪蛋说:“那你就讨她做小老婆,只要我姐没意见,随你,反正我是不娶她,坚决不娶她。”
如果不是因为猪蛋是他小舅子,铁蛋真想一巴掌扇死这小子,胡说八道个啥?
这就是姻缘,这就是命中注定,活该猪蛋跟彩霞成亲,猪蛋到最后还是没有逃掉,最终娶了彩霞做老婆。
猪蛋的命是彩霞救回来的,他心里感激她,已经对女孩有了一点好感。
再说他想跑也跑不掉,腿上受了伤,在床上一躺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距离他跟彩霞的婚礼越来越近。
一切都是何金贵在做主,已经帮他们布置好了新房,准备好了嫁妆,还有结婚的喜帖,喜酒,一切全都准备停当。
直到婚礼的那天,猪蛋的伤口也没有愈合,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何金贵命人把猪蛋的衣服拔掉,换上了崭新的新郎装,按着他的脖子跟彩霞拜了天地。
那一天,彩霞穿着一新,三巧还故意找来了化妆师,帮着彩霞化了妆。
化了妆的女孩美若天仙,头上戴了假发,那块褐红的胎记也用白粉掩盖了。
在这以前,彩霞已经矫正了牙齿,还找人洗了牙,姑娘往那一站,比从前漂亮了很多。
猪蛋的娘素琴坐在院子的正中央,闭着眼睛笑容满面,心里也乐开了花。
因为有了儿媳妇,孙子也就不远了,二狗家终于可以开枝散叶。
下面开始拜堂,司仪扯着嗓子喊:“婚礼进行第一项,一拜天地。”
何金贵在后面按着猪蛋的脖子,下面一脚,猪蛋就跪下了,冲着天地磕了个头。
“婚礼进行第二项,二拜高堂,给母亲大人磕头。”
何金贵又按着铁蛋的脖子,给素琴跪了下去。
素琴乐的屁颠屁颠的,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塞进了彩霞的口袋里。
“婚礼进行第二项,夫妻对拜,”
何金贵还是按着猪蛋的脖子,跟彩霞对拜。
猪蛋的婚礼是悲催的,完全由不得他自己,何金贵一手帮他包办。
从相亲的那天起,一直到猪蛋结婚进洞房,每一条布丝,每一条规矩,每一个礼节,何金贵都是做的一丝不苟。
金贵对得起死去的老婆丁香,对的去死去的丈人李二狗,也对得起这个不懂事的小舅子。
“礼成,婚礼进行第四项,送新娘新郎入洞房,鸣炮!!”
院子里噼里啪啦放起了鞭炮,烟雾弥漫,红绡乱飞,弥漫着一股股喜庆。猪蛋被强制拉近了洞房。
他心里有苦说不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里非常恼恨何金贵,恼恨铁蛋,从而也讨厌彩霞,恨不得咬舌自尽。或者找个歪脖子树,解掉裤腰带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算了。
从今以后,猪蛋将跟彩霞一条炕上睡觉了。
两个不认识的男女,忽然被人拉进一条被窝。那中恐惧,羞涩,还有千百年的道德束缚,就像一根坚固的长藤,牢牢束缚了猪蛋的身体跟灵魂,让他挣扎不得,欲呼不能。
彩霞就那么坐在床头上,穿着大红的新娘妆。
那几年,乡下结婚还不流行穿婚纱,白色的婚纱穿身上跟孝衣一样,有点像哭丧的孝袍子,村里人看不惯,还是红衣服吉利。
彩霞的头上盖着红盖头,她含羞带臊,等待着男人揭开她的盖头,把她按倒在炕上的一瞬间。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了,她仿佛等了猪蛋几百上千年,那种渴望也压抑了太久太久。
女人是需要男人呵护的,也需要男人心疼,丑女也是女人,也需要得到生理上的宣泄。
在情欲面前人人平等。
任凭你是高贵的女皇,富贵的公主,还是小家碧玉,你的宿命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
而且是心甘情愿被男人压在身下。
那一刻,彩霞醉迷了。傻傻的等待。
可是等了好久,猪蛋也没有靠过来。
猪蛋的心里还在恼恨,这他娘的叫什么事?狗日的何金贵,狗日的铁蛋……不如,逃吧。
猪蛋又想起了逃走,可是他掀了掀窗户,窗户已经全部锁死了。何金贵跟猎狗一样,就守在门外面。
何金贵拉着铁蛋,长海,还有红旗跟李大牛,就在门口的桌子上喝酒。把房门堵得死死的。
他们一直喝到半夜12点也没有散去。猪蛋崩溃了,一头栽倒上炕上,不知道啥时候竟然睡着了。
绝世小神农 第四百三十章 叫婶子
猪蛋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耳朵疼,有人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
睁开眼一看,竟然是三巧,三巧的手里拿着笤帚。
猪蛋以为三巧拿着笤帚疙瘩要揍他,吓了一跳,问:“三巧你干啥?”
三巧说:“你还叫我三巧?”
猪蛋问:“那我叫你啥?”
三巧说:“跟着彩霞叫,叫婶子。”
猪蛋一想也是,他跟彩霞成亲了,彩霞是三巧侄女,彩霞叫三巧婶子,他当然也应该叫婶子。
乡下辈分真的娘的乱,但是猪蛋叫不出口。就问她:“你干啥?”
三巧说:“扫炕,滚蛋滚蛋,起来,起来,我要扫炕。”
猪蛋这才想起来,新婚之夜新房的炕是要有嫂子扫的,没有嫂子的话,那就婶子代替。
三巧帮着彩霞扫炕,那是天经地义。
猪蛋就坐了起来,一脸的癔症。彩霞在旁边没动。
三巧开始扫炕了,让彩霞站了起来,拿着笤帚在彩霞的身上只划拉。
还是老样子:“枕头挨枕头,生了孩子上锦州。被边儿挨被边儿,生了儿子好做官,扫扫脊梁,多收高粱,扫扫屁股,一辈子不受苦…………”
扫完了炕,三巧二话不说,拽住猪蛋就走,来到门外面,三巧说:“猪蛋,你啥意思?为啥不揭开彩霞的盖头?”
猪蛋顿了顿问:“管你屁事?”
三巧说:“呀喝,我是你婶子,彩霞的娘家人,他娘不在了,我就是她娘,新婚夜就应该揭开新媳妇的盖头。”
猪蛋平时管三巧叫嫂子,一下子变成了婶子,心里转不过这道弯弯来。
他说:“我不掀。”
“为啥?”
“我怕,你侄女那么丑,吓死我咋办?”
三巧一听就火了,抓住了猪蛋的耳朵,使劲的拧,差点给他扯成风筝:“你个兔崽子,不喜欢彩霞为啥要娶她,这不是坑人家嘛?”
猪蛋说:“这不怪我,是何金贵逼着我娶的,要怪你就怪他。”
三巧说:“这个我不管,反正你天亮前必须揭开彩霞的盖头,要不然我就告诉何金贵,让他打你屁股。”
三巧用何金贵来威胁猪蛋,猪蛋只好服软了。说:“好吧,那你走吧,我揭开就是了,滚蛋,滚蛋,寡人要就寝了。”
猪蛋想把三巧轰出去。但是三巧不肯走,还把嘴巴凑到了猪蛋的耳朵边,小声说:“猪蛋,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猪蛋问:“啥事?”
三巧不好意思说:“彩霞啊……虽然不小了,可她有个毛病。”
“啥毛病?不会是……石女吧?放心,我不会碰她。”
三巧说:“你放屁!你才石女的。彩霞正常得很。”
“那是什么毛病?”
三巧接下来一句话,几乎惊得猪蛋坐地上,三巧小声说:“你半夜记得叫彩霞下床撒尿。你不叫她,她天明会尿湿被窝的。她……尿炕。”
“啊?尿炕?”猪蛋几乎崩溃。
彩霞20出头了,竟然还没有戒掉尿炕?猪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有点哭笑不得。一时间僵在了哪儿。
三巧捂着嘴巴笑嘻嘻走了,猪蛋就关住了门。
心里那个纠结啊,这盖头到底是掀开,还是不掀开?
掀开就等于自己输了,就要一辈子接受她。
不掀开何金贵进来怎么办?何金贵的拳头可厉害了。姐夫揍小舅子,那可是实打实的。
真挨顿打,有冤没地方诉去。
奶奶的,死就死了,不就揭开盖头嘛,又不会死人?
猪蛋漫不经心,来到了床前,伸手捏住了彩霞头上的盖头角,一下就扯了下来,他看也没看女人一眼,只是说了两个字:“睡吧。”出溜……进了被窝。
彩霞有点愕然,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她已期盼了太久太久,本来觉得在揭开盖头的时候,至少猪蛋会激动,会慌乱,会目不转睛瞧着她。
就像电视剧里,那些新郎揭开新娘的盖头一样,有的还会低下头,来个深深的热吻。
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猪蛋瞅也没瞅她一眼,就进了被窝。
彩霞嘴巴一撇,抽抽搭搭哭了,女孩子流泪不止。
猪蛋烦的不行,问:“大喜的日子你哭啥?”
彩霞说:“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
猪蛋说:“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彩霞说:“不漂亮。”
‘“那不就结了吗?我看也不漂亮,人啊,就怕自我感觉良好,老实说,彩霞,娶你不是我的意思,是何金贵的意思,何金贵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非要咱俩成亲不可。
我不答应也不行,因为打不过他。”
猪蛋说完,吧嗒拉灭了电灯,说:“睡吧,睡吧,别乱想了。”
发现猪蛋拉灭了电灯,彩霞坐在炕头上不知所措,跟男人躺一条炕,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女人第一次的羞涩折磨着她。
不一会儿的功夫,猪蛋就打起了呼噜。
彩霞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强扭的瓜不甜啊。猪蛋瞧不起她,女孩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前半夜彩霞根本没睡,一直抽抽搭搭,哭得猪蛋心烦。
最后猪蛋招架不住了,猛地跳了起来,说:“罢罢罢,别哭了,烦死个人,不就是想嘛?你来吧,我就当是舍己为人了。”
彩霞气得抓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骂声:“你流氓!!!”
………………………………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刚刚进入10月,漫山遍野的树叶就落了个精光。山林里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溶溶泄泄装了一屋子。
今天是猪蛋跟彩霞的新婚之夜。
那一年,天已经不再是蓝色的,水不再是绿色的,非典刚刚过去没多久,禽流感就接踵而来。
那一年,大街上已经开始流行嘴对嘴接吻。没结婚的男女都开始称呼……亲爱的。
那一年,苍老师已经不再是闺女,开始出现了2b,神马,浮云,芙蓉姐姐刚刚退出炒作的舞台,凤姐就崭露头角。
那一年,桂花不再是桂花,而是变成了人体的一个器官。
那一年,唯一不变的是,两口子睡觉是可以不穿内裤滴。
猪蛋躺在炕上睡不着了,翻过来调过去,浑身跟生了虱子一样。
旁边睡着他新婚的老婆彩霞。彩霞没有脱衣服,女人的呼气很不均匀,躺在那里活脱脱像个千年僵尸。
猪蛋的新婚之夜没有感受到那种童男的慌乱和不安,反而觉得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他觉得自己命苦,命苦不能怨政府,都是姐夫何金贵这个混蛋惹的祸。
猪蛋翻腾了很久,觉得下面憋得不行,不知哪种憋得慌,是想撒尿了。
他就溜出被窝,披上衣服,找到了尿盆,开始嘘嘘了。
彩霞在他旁边,猪蛋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没当着女孩子的面撒过尿。
厕所在外面,可外面冰天雪地的,出去冻掉小弟弟就不划算了。
咬着牙挺了很久,终于拉出一条黄线,觉得舒服了很多,有种万马奔腾黄河决堤的感觉。
猪蛋跟何金贵家的条件不一样,猪蛋家虽然也修盖了新房,可是屋子里没有卫生间,只能往屋里提尿盆。
尿完以后,猪蛋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提醒媳妇彩霞也起来撒尿。
因为三巧离开的时候说过,女孩有尿炕的习惯,你不叫她起,她就会尿湿被子。
这让猪蛋很惊奇,20-多岁的大姑娘还尿炕,他几乎不敢相信。
他就扯了扯彩霞的被子角,小声说:“喂,喂,喂喂……。”
彩霞根本没睡,没好气地问:“你叫鸡呢?俺没名字吗?”
狗蛋说:“你尿不尿?三巧说你有尿炕的毛病。”
彩霞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心说,俺的婶儿啊,你咋啥都跟人说啊,羞死人了。
彩霞怒道:“不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