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素琴怒道:“待见个屁!何金贵那是在坑你,你个傻丫头。”
其实拜七的时候,姐夫没必要跟姨妹睡,睡不睡是你的事儿。睡了……家里人不会生气,不睡……也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把女人调教好,如果嫁出去被人家男方找回来,说你没调教好,全村的人都会鄙视你。
兔崽子何金贵,到底咋回事?分明是在坑红杏啊?
素琴不怀疑何金贵的调教能力。能够同时娶了丁香和桂兰,把黑石村最漂亮的两个女人抱回家,这样的男人能力是无穷的。
她怀疑金贵是故意的。分明是就在整李小林,他知道小林腿脚不方便,女孩第一次一定会反抗,就小林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是红杏的对手?
素琴心里一个劲的咒骂何金贵,鸡蛋卤子面条算是喂狗了。
红杏在家待了半个月,几天以后,李二狗亲自带上了一份厚礼,到李栓柱家去负荆请罪,好话说尽,并且跑上黑石山,把何金贵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李栓柱消了气,把红杏领回家,这件事才算了了。
红杏再次回到了李家。
这一次李小林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对红杏非常的郑重,进门就扑向了红杏,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好像盼了她很久很久。
李小林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的牵挂,红杏不在的半个月里,他第一次尝到了牵肠挂肚的味道。
红杏虽然不愿意,可他娘素琴为她做了半个月的思想工作,女孩也想通了,反正是跟男人睡,跟谁睡不是睡呀?李小林就李小林了。
就这样,红杏成了李小林的媳妇,直到她难产死的那一天。
红杏回家的当年晚上,晚饭以后小林就迫不及待拉住了红杏的手,把女人拽进了屋子里。
红杏的一张麻子脸含羞带臊,跟紫猪肝一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的欢爱,女人往往都会变得欲罢不能。
跟小林的第一夜,那种疼痛让红杏久久不忘。
小林进屋就开始剥女人。
李小林迫不及待,将红杏纳在怀里,把手伸进女人裤腰的时候,她没有阻拦,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发起了大水。
李小林拉下了红杏的裤子,女人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果露出来。
他就扯起炕头上的一条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脑袋,尽量避开她的丑脸,进而将目标转向她的全身。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小林从心里生出一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慨,以后有了红杏,就让孙寡妇和兰芳嫂一边凉快去吧。
他们两个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就像两只激烈扑杀的公鸡,恨不得咬掉对方一身的毛。直到他们一起欢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全身瘫软了才算完事。
风停雨住以后,红杏抱着小林还是不撒手,喘着粗气说:“娘没骗俺,这事儿真的挺逮。”
李小林就问红杏:“有多逮?”
红杏说:“比金贵哥给俺的糖果味道还好。”
李小林接着问:“以后我天天让你逮,那你还吃不吃糖了?”
红杏说:“以后有了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小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红杏压身下:“那我就让你再逮一次。”
这天晚上,李小林跟红杏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红杏就不动弹了,因为没了感觉,女人躺在炕上闭着眼,小林感到就像是在奸尸。
李小林觉得乏味,就对红杏道:“红杏,你到是出出声啊?”
红杏问:“出什么声?”
小林说:“就是叫,哪怕你叫几声也行,你这样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红杏问:“叫什么?”
小林说:“随便,叫什么都行。”
于是红杏就扯嗓子喊开了:“李小林弄俺了—!李小林弄俺了!”
……………………
1981年的冬天,当第一场大雪将黑石山染白的时候,何金贵回到了家。
那场大雪纷纷扬扬,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树林,就连高高耸起的烟囱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个是天太冷,柴油机发动不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临近年关,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乡过年。
终于是何金贵大手一挥:“全体放假,留下几个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过完年再开工。”
何金贵早就盼着下雪呢,因为他跟丁香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时候,丁香的娘素琴跟婆婆张春娥都在身边。
张春娥忙着烧水,素琴忙着给闺女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丁香的嘴巴里叼着一条汗巾,疼的浑身冒汗死去活来,她紧紧抓着素琴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难产?”
素琴就说:“闺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这样,以后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就不痛了,这就跟金贵修路一样,开路的时候开山崩石,人欢马叫,路趟顺就好了,过汽车都没有问题。”
素琴对生孩子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嫁给李二狗18年,前后为李二狗怀过十多个孩子。开始的几个确实很疼,再后来生孩子就跟玩一样,只要裤带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挺孩子就出来了,比上茅厕拉一泡屎还简单。
丁香说:“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素琴说:“没事,刘先生不是看过了吗?胎位是很正的,坚持坚持,努力,努力。”素琴紧握拳头,为闺女鼓励加油。
丁香呼呼喘着粗气:“金贵,娘……快去叫金贵回来,俺想他,怕见不到他。”
绝世小神农 第六十六章 要生了
旁边的张春娥就扯着嗓子喊:“他爹,你上山把金贵叫回来,老婆生儿子不在家,还修个屁路啊?”
这时候的何老庚就坐在院子里,他叼着烟锅子心急如焚,一是担心儿媳妇难产,二是为孙子担心。
他抑制不住心头的莫名激动,心花怒放,要不是顾忌公公的这张老脸,真恨不得一头冲进儿媳的房间,把孙子从儿媳的肚子里拉出来。
何家终于开枝散叶了,俺何老庚后继有人了,爹!爷爷!何家的列祖列宗哎,我何老庚对得起你们了!
何老庚激动地老泪纵横,孙子生下来,一定要请上戏班子,唱他八天大戏,以示祝贺。
听到张春娥喊,何老庚这才明白应该把儿子叫回来。他迈着老腿就扑上了黑石山。
赶到黑石山的时候,何金贵一身的尘土,正在握着钻机打石头,忙的正欢。
何老庚多远就摆着手喊:“金贵——————,快……丁香,丁香要生了。”
何金贵高兴地几乎跳起来:“爹……你说啥?丁香要生了?”
何老庚说:“是,快回家,丁香想见你。”
何金贵停住了钻机,一下抓住了大牛的手:“大牛哥,丁香要生了,咱回家,回家!”
大牛也为金贵高兴:“金贵,这是好事啊,咱们应该烫壶酒,宰只鸡。”
何金贵说:“好,孩子顺利生出来,我让你吃个够。”
金贵拉着大牛的手就回到了家,刚刚进门,伴随着一阵婴儿的哇哇哭声,孩子终于降生了。何金贵进门就扑向了丁香。
丁香的身体很虚弱,因为刚刚生产,她的面色非常的苍白,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何金贵顾不得扑打浑身的泥土,一下就抱住了丁香,胡子拉碴的嘴巴在丁香脸上亲了一口:“丁香,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辛苦你了。”
丁香摇摇头淡淡笑了:“金贵哥,快看看是闺女还是儿子?”
这时候,张淑芬已经把孩子放进热水里洗干净,剪断了脐带,裹上了小被子,将孩子抱在了丁香和何金贵面前:“丁香,金贵,快看看,是儿子,咱们何家有儿子了。脸蛋像丁香,眼睛像金贵。”
丁香抱住孩子,将孩子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她满足地笑了。
这是他和何金贵爱情的结晶,是他们共同劳动的丰硕成果。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不到一年的辛苦终于得到了报偿。
丁香说:“金贵,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金贵呵呵笑着说:“不用取,刘先生不早给孩子取好了吗?咱们就叫他江给。”
丁香说:“江给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金贵说:“名字就是个代号,叫什么都一样。歪名字好养活。”
这时候,刚刚从后面进屋的大牛吃了一惊,问道:“金贵,孩子叫个啥?”
金贵说:“江给啊。刘先生帮忙取的。”
大牛就皱紧了眉头,摇摇头说:“这个名字……不好。”
金贵问:“怎么了,哪儿不好?”
大牛问:“金贵,你知道江给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嘛?”
金贵说:“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牛说:“江给,用藏语翻译过来,就是狼的意思,刘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孩子……是条狼。”
“啊!”一句话不要紧,金贵和丁香一起瞪大了双眼。两个人全都傻了。
黑石村再一次陷入了劫难之中。
孙寡妇所说的四灾一劫,只是出现了四灾,那一劫还没有来。
究竟那一劫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大家只能在不安和惶恐中等待。
这一次的劫难还是狼灾,何金贵第二次修路,隆隆的炮声再一次震慑了黑石山千百年的宁静,同样也打乱了高山狼的正常生活。
炮声一响,那些狼就焦躁不安起来,它们四处乱窜,找地方躲藏,同时性格也变得凶残无比,大白天的就跑出来袭击人,自从修路的队伍驻扎在山外以后,已经几次遭遇野狼的攻击了。
眼看着快过年了,工地上的人集体放假,何金贵也陶醉在生子的快乐之中,虽然这孩子不是他亲自生的。
再说大雪已经封山,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山上的岩石冻得非常坚硬,根本干不成。
放假以后,工地上丢下了十多人看工地,其他的人全部回家,何金贵也下了山,在家照顾丁香。
这天孙寡妇过来了,满脸带笑说:“金贵,这都腊月初十了,青竹的学校要放假,我想请你帮个忙,到山外去接她回来。”
何金贵憨厚一笑:“婶儿,我知道,前几天阿狼回来的时候已经带来了青竹的信,我明天就上山去接她。”
“呦,那婶子就不说谢谢你了,回来以后别走,到婶子家吃面条。”孙寡妇乐的屁颠屁颠的。
“好类。”何金贵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金贵换了一件新衣服,越过黑石山,来到了青竹所在的学校门口。青竹已经笑眯眯站在哪儿等着他了。
半年不见,青竹的身材又长高了一大截,俨然是个大姑娘了,人也越来越白净。看到何金贵的身影,女孩像燕子一样飞了过来。
“金贵哥,你来了?俺想死你了。”青竹提着行李扑进了何金贵的怀里。
“青竹,等得不耐烦了吧?”何金贵摸了摸青竹长满长头发的小脑袋。
“没呀,俺刚收拾好,金贵哥,你好早。”
“知道你今天放假,我能不早吗,怕你哭鼻子。”何金贵拧了青竹鼻子一下,没有调戏的意思,完全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关爱和玩逗。
“咦——金贵哥,你净欺负人家。”青竹一甩手臂,打掉了何金贵的手,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那咱走吧,你娘都等不及了。”金贵接过了青竹手里的行李,然后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上了山。
何金贵拉着青竹走在山道上,青竹像只燕子一样围着他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半年的时间不见,青竹的性格更加开朗了,金贵哥的形象在他的心里也越来越高大。
这个像山一样的汉子有着一双健硕的臂膀,他身材宽大,胸膛宽广,手臂坚强有力,而且浓眉大眼,颌下竟然长了一层粗狂的络腮胡子。
青竹好想用手摸摸金贵的络腮胡子,不知道那东西扎手不扎手。
此时的黑石山已经变了样子,一场大雪下来,爬满苔藓的枯黄地皮、黑色的山崖、阴暗的沟壑全部覆上了一层银白。太阳一照,发出万紫千红的光芒。
山坡上的灌木,小树,还有参天古树,全都直楞起了细细的长条,上面挂满了冰凌茬子。
高大的树木紧密地挤挨着,它们像是山的皮肤和毛发抱成一团扎堆在一起,一棵棵枝干彼此交错,在狭小的空间里,为了争夺每一缕阳光,它们只能拼命向高处延伸躯体,向山石间发展根系。
没有华丽的铺张,没有雄伟的高大,它们只是把一身力量都集中在粗壮的主干上,笔直得像一根根巨刺扎向苍穹,像乌云一样遮蔽着森林的上空。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落,青竹问:“金贵哥,你以后有的忙了,俺初中要上三年,高中要上三年,前后加起来是六年,你准备送俺六年吧。”
何金贵说:“这有啥,送到你出嫁都不是问题,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年都会送你上学放学。”
青竹说:“俺才不要嫁人呢,嫁人不好玩,金贵哥,娶媳妇好玩不?”
金贵的脸色微微一红,说:“好玩,等你嫁人就知道了。”
“金贵哥,长大以后,俺做你的媳妇,你愿意吗?”青竹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把何金贵吓了一哆嗦。
青竹捂着嘴巴格格笑了:“瞧把你吓的,俺逗你玩的。”
何金贵说:“傻丫头,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也不知道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男人谁不娶,女人谁不嫁啊?金贵哥,俺知道娶媳妇意味着什么?男人娶媳妇,就是找个暖被窝的,找个做饭的,找个生孩子的,如果不是你娶了两个嫂子,将来俺长大,一定给你暖被窝,给你做饭生孩子。”
青竹说这话的时候脸蛋红了一下。
何金贵的心有点慌乱,青竹的话好像一下揭开了他的遮羞布一样,让他无地自容。
乡下的女孩成熟早,12岁就情窦初开了,但是金贵没在意,完全是当妹子给他闹着玩。
翻过一道道坡,走过一道道梁,统一的齐整统一的银白。
一路上青竹都在目不转睛盯着金贵,她彻底被眼前的男人醉迷了。
何金贵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不但在黑石山一带闻名,就是在整个县城都是闻名的。
何金贵带领村民修路的事情,早就被县里当做模范表彰,还上了报纸。
这个大哥哥的身上充满了神秘与莫测。他翻山越涧如履平地,他善良,勇敢,正直,敢作敢当,数次跟野狼搏斗,还生擒过一头棕熊,山林里的狼都害怕何金贵,看到他就会远远躲开。
绝世小神农 第六十七章 有大事情发生
跟何金贵在一起,青竹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何金贵就像一座巍峨高挺的大山,可以让她放心依靠。
走过前面的那片土坡,就可以到达老爷岭了,青竹走的气喘吁吁,刚要让金贵哥停下歇歇脚,忽然,何金贵的脚步就停止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变得异常冷峻。
何金贵提着鼻子闻了闻,一下拉住了青竹,把她按倒在地上。
青竹吃了一惊,问:“金贵哥,你干啥?”
何金贵把食指放在嘴巴上嘘了一声:“嘘——————小点声,有狼,我闻到了它们的气味,而且不止一只。”
青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赶紧问:“在哪儿,在哪儿?”
何金贵一手按着青竹的小脑袋,一手往前面指了指,果然,就在前面两百多米的地方,有四五只成年的大狼匍匐在地上。
天眼看就要黑了,落日的余晖透过树冠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撒下一片斑驳的倒影,这些狼背上的毛发呈雪白色,跟雪地的颜色浑然一体,要不是何金贵的鼻子好,几乎没有发现它们。
黑石山上的狼跟世界上其他地方的狼一样,每个季节它们身上的皮毛的颜色都不同。
每年的春天,狼后背上的颜色是青绿色,便于隐藏在草丛里。
每天的夏天,它们的毛就变成了墨绿色,跟地上的灌木一个颜色,到了秋天,就变成了黄色,跟落叶一个样子。
而到了冬天,狼后背上毛就变成了白色,便于隐藏在雪地里。
大自然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决定了山林狼皮毛的变幻无穷,这是千万年演化过来的。并不是它们能够主观决定的。
青竹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张立起来,几乎将厚厚的棉衣撑离了皮肉,呼吸也加速了,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金贵哥,狼会不会袭击我们?”
何金贵说:“不会,只要咱们不去招惹它们,他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何金贵一边说,一边放下行李,慢慢摘下了后背上的那只铁弓,稳稳抽出了一根利箭,搭在了弓弦上。
他呼吸平稳,心跳平和,显得泰然自若。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地上那四五条大狼。
五条大狼在地上来回的盘旋,东张西望,显得焦躁不安,好像狼群里有大事情发生。
忽然,一条狼猛烈地扬起了脖子,仰头就是一声震天的怒吼:“嗷,嗷,嗷——————!”
那声音充满了悲凉,充满的怨恨,在深深的大山里传出老远老远,回声不断。
紧接着,不远处又有一声狼嚎传来,:“嗷嗷————”声音同样凄厉婉转。
不一会儿的功夫,漫山遍野的狼群一起嚎叫,此起彼伏。
从狼群焦躁不安的情绪里,何金贵感到不妙,黑石山上的狼很少这么焦躁的,一定有大事情发生。
嚎叫一阵以后,前面的五条狼撒开四蹄,奔向了远处,转眼消失在茫茫的夜幕里。
何金贵呆立了很久,他知道黑石村的再一次劫难要降临了,不用问,野狼这么嚎叫,一定是在呼唤同伴,要嘛是同伴被袭击,要嘛就是遇到了大型的猎物。
金贵看了看漫山遍野厚厚的大雪,大雪已经封山七八天了,这些狼再也无法忍受饥饿,如果猜测不错,今天晚上它们将再一次攻击黑石山一带的村落。
金贵一下拉住了青竹的手:“青竹,咱们赶紧回家,让村民们做好准备,今天夜里,狼要进村。”
“啊。”青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金贵哥,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听得懂狼语?”
何金贵自信地一笑:“不是我能听懂狼语,是我知道它们已经饿急了,不进村子偷袭家禽,它们就会饿死,咱们走!”
何金贵拉起青竹的手,两个人加快脚步,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的雪雾里。
何金贵说的不错,野狼要再一次攻击村子了。
漫天飞舞的大雪已经封锁了黑石山所有的山梁,隐藏了山涧的小路,压弯了枝头。兔子不再出来觅食,地獾跟狐狸也缩在窝里不出来。所有的食物来源被彻底的切断。
饥饿了七八天的狼们再也无法忍耐了,他们仰天嚎叫呼唤同伴,其目的就是想趁着夜色再一次攻击附近的村庄。
村庄里有很多鸡,村民们也喂了很多猪,还有鸭子和白鹅,这些都是狼群们梦寐以求的美食。
但是他们同样面临着一场挑战,就是村里的狗跟它们以死相拼。
最厉害是獒王阿狼,阿狼是方圆五个村子里所有狗的狗王。
距离野狼十多里,它就能闻到狼的味道,只要阿狼高声一吼,大部分的狼都会浑身颤抖,大小便失禁。
灰毛狼王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那就是调虎离山,他们想把獒王阿狼调出黑石村,最好把村子里的狗一并调出去,然后再趁虚而入,这样就能一击成功。
狼王将计划深思熟虑一遍以后,趁着傍晚的夜色就出发了,一条条白影从雪地上掠过,再一次靠近了黑石村。迅速将村子包围了起来。
何金贵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一夜金贵多了个心眼,把正在月子里的丁香接回了家,让他娘张春娥照顾,然后他召集了村子里的几条壮汉,展开了反抗狼袭的行动。
傍晚时分何金贵就背起了几十个兽夹子,将黑石村的大街小巷都用兽夹子封锁了起来。
这些兽夹子比较小巧,人踩在上面没事,但是狼蹄子如果踩在上面,一定会被死死夹住。任它怎么挣扎也不会逃脱。
吃过晚饭以后,金贵命令:“红兵,红旗,你们两个守住村东,只准攻击不准追击,把狼赶走即可,防止他们调虎离山。”
红旗跟红兵答应一声走了,背着金贵的那杆猎枪,领着几个伙伴埋伏在了村东。
金贵然后命令狗蛋和长海:“你们两个领着几个伙伴,埋伏在村子的北面,北面是一片俯冲的土坡,居高临下地势很好,易守难攻,多埋兽夹子,只能用弓箭射狼,不准追击,狼非常的狡猾,只要让它们撕开一条口子,所有的狼都会鱼贯而入,千万不能让它们冲进来。”
狗蛋跟长海也领命走了,背上了弓箭,拉着自己家的狗埋伏在了北面。
黑石村西靠大山,所以西边不用防守。
何金贵一个人单人独骑,埋伏在了黑石村的村南。
村南是一片开阔地,但是进村只有一条路口,他要跟狼王在这里决一死战。
何金贵的心里无比激动,击败灰毛狼王是他多年的梦想。
何金贵力大无穷,总想跟狼王一较高下,他要用自己的手亲自卡主狼王的脖子,彻底的将它征服。可惜的是一直没有机会。
所有的人安排好以后,村民们就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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