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红旗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男人那个有缺陷。
为了让金兰幸福,红旗决定为金兰寻求目标了,不如找个男人跟她日一下,自己给不了的东西,就找个男人去弥补金兰。
找谁呢?红旗在工地上踅摸了很久,看到谁都相不中,看谁都配不上金兰。
就在临近年关的时候,红兵终于找到了工地上。红旗一眼看到了弟红兵,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红兵一直住在何金贵从前租住的那个小屋里,每天出来寻找哥哥跟嫂子的下落,他已经找了整整半年,终于找到了,兄弟两个抱头痛哭。
红旗准备了一瓶酒,让金兰炒了个菜,然后兄弟两个举杯对饮。
酒过三巡,趁着金兰出门做饭的功夫,红旗就哭了,对红兵说:“弟啊,哥那个地方不行了,你嫂子这么好的人,咱不能糟蹋了人家啊。”
红兵知道哥哥是啥意思,哥哥是想嫂子改嫁。
红兵说:“哥,嫂子愿意走,就让她走,原因留咱就让她留。只要嫂子高兴,啥都好说。”
红旗一下抓住了弟红兵的手,颤抖着说:“弟,你娶了你嫂子吧,给她幸福,把她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你那么聪明,又肯干,金兰跟着你不会吃亏。”
“你说啥?”红兵吃了一惊:“哥,你喝多了吧?”
虽然红兵很喜欢金兰,可他没想到哥哥的话会这么直接。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红旗说:“我没有喝多,我是真心的,金兰嫁给你,等于还是在咱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将来生个儿子,还是咱李家的种不是?你答应不答应。”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几乎没有给红兵思考的余地:“哥,我娶了俺嫂子,那她跟你咋称呼啊?”
红旗说:“金兰跟你一样,叫我哥。以后咱家传种接代的任务,就交给你和金兰了。”
“可是,俺嫂子能愿意?她喜欢的可是你啊?”
红旗说:“咱别让她知道,今天晚上你就进我屋,把她睡了,我到工地上去睡。”
红兵有点害怕:“这个……能行吗?”
红旗说:“我说行就行,后半夜两点,我假装出去撒尿,你在门外等着,我出来,你就进我屋。”
红兵说:“哥,俺还是处男呢,俺啥也不会,不知道女人……咋睡?”
红旗说:“你个笨蛋,钻进被窝,等你们两个都舒服了。”
红兵还是没有听懂,也觉得这样做欠佳。偷偷跟做贼一样,心里怪不舒服的。
红旗说:“只要你把生米煮成熟饭,金兰就不会不答应,我知道她现在很饥渴,你就是一瓶解渴的水,放心吧,金兰是不会反抗的。”
红兵心里还是怯生生的,但是他喜欢金兰,他对金兰的喜欢一点也不次于哥哥红旗。
红兵就咬咬牙说:“中!后半夜两点,我一定来。”
这一夜红兵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睡前他就洗了洗澡,前半夜就守在哥哥门口不远处的地方。他在等着哥哥红旗出来。
两点一刻,红旗终于打开了房门,蹑手蹑手走到了外面的空地上,他故意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是他跟弟红兵约定的暗号,红兵就站了起来。
“哥,你出来了?”
红旗点点头:“你进去吧,金兰已经把脱了,省事了,第一次别慌,温柔点。”
红兵哆哆嗦嗦说:“哥,俺怕。”
红旗一瞪眼:“瞧你那点出息,怕个鸟?睡女人都不会,你还活着干啥?”
“万一嫂子反抗咋办?”
红旗说:“她不会的,真的反抗的话,你是男人,力气比她大,想办法搞定就行了,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别粗鲁,女人就是这样,第一次可能会反抗,以后你不找她,她会像树藤一样缠着你。进去吧。”
红兵哎了一声,一步三挪进去了。
现在是夜晚,屋子里黑西马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凭着感觉红兵意识到前面是哥哥的那张床,金兰就躺在上面,女人睡得很甜,屋子里散发出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来就会
红兵的心慌乱起来,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咚咚敲个不停。
他竭力压抑着,轻轻掀起哥哥的被窝,钻了进去………………
红旗跟红兵的身材差不多,体型跟脸盘也差不多,开始的时候金兰还真没感觉出来。
红兵钻进被窝以后有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没有经历过女人,今天是第一次,那种羞涩,慌乱,惊惧还有男人的自尊在无情地折磨着他。
虽然他觉得这是对嫂子的玷污,可他是真心喜欢金兰。
红兵没有脱衣,旁边的金兰就像一台炙热的熔炉,要把他全身焚毁,他已经被屋子里的气温融化了。
红兵的心跳越来越快,无经的干渴萦绕在喉头,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金兰听到男人的呼吸很不均匀,她醒了,伸手摸向了红兵的裤腰,女人的手鱼儿一样穿过男人厚厚的棉衣摸在了红兵的胸膛上,温柔的小手来回的揉磨。红兵就浑身颤抖起来。触电的感觉从女人的手臂上穿出来立刻流遍全身。
“红旗,你咋了?是不是病了?”金兰关心地问。
红兵说:“没。”
“那你咋浑身烫的这么厉害?以后睡前少喝点水,大冬天的上厕所容易感冒。”
“喔。”
“红旗,红兵今天来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为啥临走的时候他脸那么红?”
“没啥。”
“红兵比你小一岁,也该娶媳妇了吧?咱俩不能生养,以后家里就全靠他了,应该给他娶个好媳妇。”
“嗯。”
“红旗,你说红兵娶个什么媳妇好呢?你看俺四妹玉兰咋样?玉兰今年16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俺看他俩是天生的一对,玉兰嫁给红兵,咱们就是亲上加亲了。”
“中。”
“红旗,你咋身上越来越热了呢?一定是病了,俺起来帮你叫大夫。”金兰说着就要起身拉亮电灯灯,一下被红兵拦住了:“别。”
“红旗,你冷不冷?发烧的人都是很冷的,不如俺进你的被窝帮你暖暖?”
“行。”
金兰不由分说,一下揭开了被子,进了红兵的被窝。
金兰抱着男人的腰紧贴在他身上,发烧的人是很冷的,帮他取暖是最好的疗法。
红兵把持不住了,这种事也看天分,天分高的人不用教,生来就会。
红兵就是那种天分高的人,他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很多画面,就像小人书一样。
他翻身就把金兰压炕上,疯狂亲起来。
金兰吓了一跳,红旗很少主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金兰的心里又惊又喜,他希望这次红旗不要半途而废,真的能带给她一次快乐。
她就主动跟他配合起来,也开始撕咬他。男人咬着女人,女人撕着男人,两个人就像两只斗架的老鼠,在土炕上翻滚。
金兰的兴趣很快起来,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后背,身子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红兵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那一刻,金兰就明白了,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红旗,应该是个陌生的男人。
她在惊讶的同时,心里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什么都有,有对红旗的愤恨,有感激,也有羞辱。
愤恨的是红旗把自己的被窝腾出来,拱手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
感激的是红旗这是为她好,因为红旗知道对不起他,特意找了个男人在弥补她。
羞辱的是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上还如此放荡,传出去不好。自己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竟然开始挣扎了,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那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山一样压着她不让她动弹。
女人的反抗柔弱无力:“呀,你不是红旗,你是谁?走开,救命——————”
金兰想呼叫,哪知道刚刚喊出一声,嘴巴就被红兵堵住了,男人的动作加快起来,狂马奔腾一样在她的身上驰骋。
金兰挣扎了两下,那种刺激感就涌遍了全身,她也懒得呼叫了,反而把男人越抱越紧。
两个人相互紧抱,相互粘贴,相互颤抖,相互哆嗦。
红兵是非常勇猛的,山里的男人都很猛,她把男人纳在怀里,脑海里产生了一幅幅神奇的图画,浑身腾云驾雾一样。
过后是一片宁静,屋子里静的可怕,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金兰没有开灯,在男人发出最后尖叫的时候,她已经猜出了他是谁,不用问,是小叔子红兵。
金兰说:“红兵,是不是你哥让你来的?”
红兵羞愧地无地自容,说:“是,嫂子,对不起………”
金兰说:“算了,是我对不起你哥,我……背叛了他。”
红兵说:“这不怪俺哥,要怪就怪俺,俺的心被猪油蒙了,嫂子,俺稀罕你,哥说让咱俩一起过。”
金兰忽然哭了,盈盈地缀泣,把红兵吓了一跳:“嫂子别哭别哭,都怪俺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金兰说:“红兵,你穿吧,好女不嫁二夫,俺喜欢的是你哥,不是你,你走吧,今天的事儿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红兵悻悻地,只好穿起了衣,他还想跟嫂子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金兰的表情很平淡,平淡的就像一湖平静的秋水。她的心也瞬间变成了一捧死灰。她觉得红旗这样做是在断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红兵拉开了房门,犹豫了一下:“嫂子,你保重,后天我送你回黑石村,你看不上俺不要紧,看上谁咱娘也会当亲闺女一样把你嫁出去,今天的事是俺不对。”
红兵走了以后金兰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小叔子钻进她的被窝是她始料不及的,以后在村里咋混?
金兰在屋子里喊:“红旗!你个混蛋,你给我进来!”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金兰就穿起了衣,拉开房门寻找,她要狠狠扇红旗一记耳光。她觉得红旗是在侮辱她。
可是找了半天,门外面静悄悄的,连个人毛也没有。红旗早已不知所踪。
金兰坐在门外,她知道红旗没脸见他,估计是走了。
她一直坐到天明,冷风卷起女人的头发飘飘洒洒,金兰却浑然不知,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她觉得她跟红旗完了,已经彻底的完了。
这段感情就像黑石山的四灾一劫那样,将两个人的心彻底的击毁,红旗逼迫她被判了他。已经远远把她推开。
天亮以后金兰坐了起来,收拾了行李,她准备返回黑石山,好好疗伤,抚平内心的伤痛。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遍整个k市,还是黑石山最好,外面的是人是邪恶的,也是罪恶的,黑石山的人永远也跟他们融不到一起。
第二天金兰就离开了工地,踏上的回到黑石山的归路。红兵赶到的时候嫂子已经离开,那间小屋被收拾得一尘不染。
他追着山路跑出去老远老远也没有看到嫂子的身影。
红兵知道嫂子已经回了黑石山,他就返回了那间小屋,同样收拾了行李,准备踏上归途。
金兰离开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分钱,不能坐车她就步行,500里的路整整走了七八天。
她身上的军大衣越来越破旧,脸上也脏兮兮的,最后实在饿的不行,就跑进野地里刨几个人家摘剩下的野番薯吃。
冬天的土地硬邦邦的,她就用石头敲破地皮寻找吃的,渴了就喝几口水,她一步一步向着黑石山靠拢,等赶到山口的时候,已经饿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金兰是个有志气的女人,宁可讨饭,也不会偷人家的东西来吃。现在不偷不行了,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尊严会变得一文不值。
终于,一辆公交车停住,一个年轻人从车上跳了下来,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那行李包里露出了几根黄黄的香蕉,金兰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庞,她已经饿得眼花,只看到了香蕉。
她就扑上去,夺过那人的行李包,把香蕉抓出来连皮吞咽了下去,噎得直翻白眼,直到那人喊她一声三妹以后,她才看明白原来是姐夫何金贵。
金兰扑进金贵的怀里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终于碰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
何金贵拉着金兰回到了黑石村。
临走以前他让金兰在饭馆里洗了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女人立刻光鲜起来,恢复了本来面目。
金贵说:“金兰,到家以后,你被人拐卖的事情不要提,跟红兵上炕的事儿也不要提。”
金兰问:“为啥?”
金贵说:“不光彩呗,这对你以后嫁人有影响。”
金兰脸一红说:“|谢谢姐夫,你也不要跟俺姐说。”
金贵说:“我不会的,忘了吧,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应该振作起来,多想想以后的好日子,找个合适的人再把自己给嫁了。”
金兰说:“谁会娶俺啊?俺已经不干净了,除非是刘二赖那样的人。”
金贵笑道:“二赖子不会娶你的,他喜欢的是你姐红杏,其实二赖子比你还纯洁。”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永远的后盾
金兰就苦苦的笑,连刘二赖这样的人都不会娶她,她感到自卑地不行。
红旗是不会要她了,嫁给红兵也不行,小叔子入赘嫂子的房间,别人是要说闲话的,乡下人就这样,舌根子底下压死人。
金兰跟金贵一前一后走进了村子,金兰没有回红旗的家,反而回娘家去了。
现在她只能到娘家去,娘家是闺女永远的后盾。
金兰的回归把素琴跟李二狗乐得不行,他们两口子虽然不喜欢闺女,可五个闺女毕竟是素琴身上掉下来的肉,十指连心,那有娘不疼闺女的。
金兰没有跟素琴说实话,只是说她找到了红旗,两个人闹不来,她就把红旗给甩了,他们离婚了。
素琴心里就很不高兴,在黑石山从来没有听说过离婚这种事情,金兰跟红旗根本没有结婚,所以也谈不上离婚,高兴就一块过,不高兴就分开呗,大不了再嫁人。
于是素琴就张罗着跟金兰说婆家,可是寻遍了黑石村,没有一户人家是合适的。老的老小的小。
最主要的一个,大多数的青壮年都没在家,半个黑石村都是空落落的,因为大家打工还没有回来。金兰的亲事就暂时搁置了。
何金贵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桂兰已经做好了饭,何老庚跟张春娥正在逗孩子。
金贵的第二个儿子石生已经4岁了,刚刚学会走路,他的样子像金贵,爷俩比xx,一个鸟样。
四岁的石生就已经显出何金贵的那股豪气,他的脸庞,眉毛,跟父亲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他的女儿二丫跟石生只差十天,女儿是丁香生的,长得很秀气,一看就是个美坯子。
何金贵太喜欢这两个孩子了,他不会像其他的父亲一样把孩子抱在怀里亲来亲去,也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对孩子关怀体贴。没事的时候他就点着一根烟,笑眯眯看着一儿一女在院子里嬉戏打闹。他的眉头就舒展开来,好像看到了自己血脉的延续。
金贵刚进门两个孩子就扑了过来:“爹———”石生拉着二丫扑进了金贵的怀里,何金贵张开双臂抱住了孩子,心里就乐开了花。
桂兰已经做好了饭,帮男人递过来擦脸的手巾,对两个孩子嚷道:“下来,下来,你爹刚回来累坏了。”
发现金贵回来,桂兰的心里十分高兴,她已经独守空房半年了,每夜思念丈夫,渴望男人雨露的滋润。
何金贵接过手巾擦了脸,这才问:“爹,娘,你们还好吧?”
何老庚跟张春娥一起回答:“好,好,金贵,累不?”
金贵说:“不累,爹,这次进城我学了很多东西,在工厂干了三个月,我想回家自己开厂。”
何老庚抽一口烟说:“中,这个家你做主,你看着办。”
何老庚年纪大了,他已经退居了二线,放心的把家庭的管理权交给了儿子金贵,他相信何金贵会比他干的更好。
老爷子一直是儿子身后坚强的后盾,无论金贵做什么,只要走的是正路,他都一如既往的支持。
张春娥看孩子做饭,何老庚就是每天管理那三亩半的口粮地,虽然不指望这个,可庄家人闲不住,不干活容易生病,就当锻炼了。
何金贵一进门,这个家的气愤就活跃了很多,桂兰的话也变得多了,喜笑颜开。
何金贵是个称职的丈夫,也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不但为村民修了一条路,还要开企业办工厂,把村民领出贫困。他是个干大事的人,桂兰因为有这样的丈夫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吃过饭桂兰早早就进了被窝,等着男人的宠幸。何金贵磨磨蹭蹭,一直磨蹭到半夜11点。
他在规划新厂的建设蓝图。开厂的第一要素就是高压电,没有电,工厂根本不能正常运转。
千百年来黑石村的夜晚都是在黑暗中度过,村民们从来没见过电灯。何金贵想把150里以外的高压线引过来。让村里通上电。他在计算要用多长的电缆,多少根电杆,需要花多少钱才能把电线引过来。
桂兰都等不及了,猫一样开始吆喝:“金贵,来呀,来嘛,你咋还不睡?”
金贵拿着铅笔说:“等会儿,我在忙。”
桂兰说:“忙什么?快点,人家熬不住了。”
金贵还是没动静,桂兰就悄悄爬起来,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把金贵拽进了被窝里。
何金贵被桂兰拉得趔趔趄趄,说:“干啥,干啥?抢女婿啊?”
桂兰说:“你白天忙,晚上也忙,总理都没你这么忙。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金贵就嘻嘻一笑:“孩子要不要没关系,老婆是一定要的。”
看着桂兰迫不及待的样子,金贵赶紧进了被窝。
桂兰说:“把灯熄了吧,屋子里亮着灯,被人看到咋办?”
何金贵懒得起,因为太冷,煤油灯又太远,怎么吹也吹不灭,差点把门牙闪了。
还是桂兰聪明,把手伸出被窝,拎起何金贵的一只布鞋,冲着煤油灯就砸了过去。咣铛一声脆响,煤油灯被砸翻了,屋子里就是一片黑暗。何金贵大拇指一挑赞道:“老婆,你真有办法。”
金贵说:“有老婆暖被窝真好,女人家,女人家,有了女人才像家。”
桂兰格格一笑:“金贵,你在城里半年,难道没找个人帮你暖被窝?”
“我找谁?当然是自己暖被窝了。”
桂兰切了一声:“金贵你少糊俺,俺还不知道你?没女人你就睡不着,俺不在你身边,一定是香草帮你暖的被窝。”
何金贵哑然失笑了,问:“谁说的?”
桂兰说:“俺猜的呗。”
金贵就试探着问她:“桂兰,如果我把香草也娶回家,弄成老三,你同意不?”
桂兰说:“俺不管,只要俺要的时候你给俺,多少女人跟你俺都不管。”
何金贵感激涕零,俺老婆……忒他娘的厚道了。
金贵说:“那我就真的把香草娶回家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桂兰说:“不后悔,你的体格俺知道,三女共事一夫,你也挺得住。”
金贵就在桂兰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桂兰,娶了你真是我何金贵的福分,一辈子的福分。”
桂兰格格一笑,抱住了金贵的腰,:“既然俺这么厚道,你该怎么安慰俺?今夜罚你三次,少一次香草也别想进门。”
何金贵说:“好,遵命。”他就把桂兰按倒在炕上,两个人逮了三次。
冷静了半年的黑石村终于又开始热闹了,何金贵跟桂兰又吼叫起来,大半个村的人都没睡着。
李大牛这段时间一直在等金贵回来,他曾经到何家问过三次,三次都扑空了。
兰芳就笑他:“别等了,啥时候何金贵回来,他跟桂兰夜里一定会叫,他一叫,那就是回家了。”
今天何金贵跟桂兰杀猪一样的嚎叫,李大牛就知道何金贵回家了。他激动地不行。真想爬起来跑进何家,问问金贵开工厂的计划怎么样了,可是目前人家两口子正在兴头上,他不好意思打扰。
李大牛睡不着了,他知道金贵的回归将会让整个黑石村改天换地面貌一新。
现在的何金贵就是西天取经回归的唐僧,这次一定是满载而归,黑石村从贫穷走向富裕指日可待。
李大牛怎么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把被窝里的兰芳烦的不行。
兰芳摆着手来回的扑扇,说“大牛,把你的搅屎棍掐了行不行?你看看人家何金贵,一回来就把桂兰喂的饱饱的,再看看你,整天忙,啥时候也喂喂俺?咱俩有半个月没弄了吧?”
李大牛就掐灭了烟头,说:“好,我现在就喂你,可你要跟桂兰一样,喊出声,这样才刺激。”
兰芳嫂脸蛋一红:“才不呢,羞死人了,连喊带叫,别人听了会笑话。”
大牛说:“谁笑话?两口子办事,站大街上别人也管不着。让你叫你就叫。”
1985年的冬季年关,浩浩荡荡的打工金贵终于开始返乡了,黑石村一天比一天热闹起来。
那些在大城市混了一年的男人们穿着崭新的服装,怀里揣着渣渣响的票子,背着行李进了门,进门以后把票子塞进老婆的怀里,然后纷纷站在街头,相互谈论着在各大城市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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