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何金贵问:“你男人?你男人是谁?”
香草说:“俺男人是刑警队的,专门抓坏人,他是柔道七段。”
“啊?”何金贵差点气蒙,你男人不是我吗?啥时候蹦出来个柔道七段?难道香草在外面有男人?
金贵说:“我不但劫财,也劫色,小姑娘,长得不错,不如咱俩亲热一下。”
香草立刻打了个打哆嗦:“大哥,你不是只劫财不劫色吗?俺长的十分难看,你饶了俺吧。”
金贵说:“不行,我就喜欢丑姑娘,快点,把衣服脱了,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何金贵故意捏着嗓子,他想问问那个柔道七段是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香草一听说这个贼要劫色,吓得小脸都白了,赶紧呼救:“救命啊——有色狼!”
“你闭嘴!”金贵一使劲,抱住了女人的小腰,一下把香草按倒在了沙发上,张开嘴巴就亲她。
香草急中生智,张开嘴巴一口就咬了过去,正好咬在金贵的嘴唇上,何金贵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香草的一只脚就到了,咣当一声踢了过来,踢在了何金贵的命根子上。
把何金贵疼的娘啊一声倒在了沙发上,捂着跳了三跳,他怎么也没想到香草还会这一手。
香草趁着金贵挣扎的功夫,抹头就跑,打开了房间的门。
何金贵在后面喊了声:“香草别走,是我,我是金贵。”
“金贵?”香草停住了脚步,一下摸向了墙壁上的开关,屋子里的灯亮了,果然是何金贵。
何金贵疼的爹啊娘的叫,下面被踢肿了,鼓起来老高。
香草一下就扑了过来,把何金贵抱在了怀里:“何金贵你个死人头,你怎么装贼吓唬俺?你……坏死了,坏死了。”女人的小拳头在金贵肩膀上捶打。
何金贵握住了香草的手说:“人家开玩笑嘛,你干嘛那么狠,专门攻击人家的下面。”
香草赶紧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踢坏了没有?俺看看。”香草一边说,一边过来帮金贵检查伤口。
裤子拉开,果然,里面红肿红肿的,显出一圈淤青。金贵说:“你往哪儿踢呢,这原装的零件,你再给踢坏了,踢坏没地方配去。”
香草嘴巴一撅说:“活该,让你吓唬人家,谁让你装贼骗人的。”
金贵一下抱住了她:“开玩笑嘛?我咋知道你反应这么激烈?”
香草开始在何金贵的胸口上继续捶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拳头的力气却很小,最后一下把金贵抱住了,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胸口上,问:“金贵,你两个月没来了,想俺没?”
金贵说:“想,你想我没?”
“也想。”
何金贵的手慢慢探进了香草的衣襟里面,两个人滚倒在沙发上。
现在何金贵有三个女人,一个是桂兰,一个是丁香,一个是香草。香草等于是他包养的二房。这件事他没打算让桂兰跟丁香知道。隐瞒一天算一天吧。
到现在为止,何金贵依然不觉得自己是个朝三暮四寻花问柳的人,他只是为了男人的责任。
女人一旦为你付出太多,你必须要给她补偿,决不能辜负她,要不然就会跟晓霞一样,落个含恨而终的下场。
有时候金贵就想,如果李大牛跟自己一样,当初把晓霞娶做二房,或许晓霞就不会自感堕落,也就不会跟村里的男人滥交。更加不会染上花柳。
晓霞那样的下场完全是李大牛一手引起的,大牛这人就是太君子了,不懂得变通。晓霞的死李大庄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金贵抱着香草亲啊亲,在沙发上翻滚起来。
香草咬着金贵很久不放开,嗦过来咗过去,何金贵都觉得喘不过气了。
屋子里的气氛很暧昧,灯光很柔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充实着家庭的温暖。所缺少的就是孩子的活跃。
“金贵,抱紧俺,跟俺生个孩子吧,不管男女都行。”
金贵传着粗气说:“好,咱们现在就做,保证做得漂漂亮亮的。”
香草爱干净,几乎每天洗澡。那个地方始终保持着干净,何金贵贪婪起来。
女人把持不住了,呼唤着说:“金贵,快点,俺受不了了。”
金贵立刻会意,再一次慢慢向上。房间里欢快起来,男女的呼喝生绵延起伏。厨房里的鸡蛋已经烤糊了,冒起了乌黑的浓烟都不知道。
…………………………
桂兰跟丁香来到了k市以后,跟踪着何金贵的身影进了小区。他们看到何金贵上了小区的二楼。
小区二楼的窗户上映出一个女人苗条的身影,好像在做饭。丁香立刻就明白了,果不其然,何金贵真的在城里有女人,被桂兰说中了。
丁香的脾气一向温柔,因为她觉得何金贵不是个花心的男人,更加不会背着她跟桂兰在外头找野女人。今天看待这一切,她完全相信了。
丁香气的发抖,咬牙切齿骂道:“何金贵你个死人头,竟然找野女人,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七十九章 俺看行
桂兰的怒火一下就被勾了起来,女人气的脱掉了鞋,恨不得冲上楼,用绣花鞋将何金贵的脸抽个稀巴烂。没想到丁香一下拦住了。
桂兰一愣:“丁香,金贵这么对咱你不生气?别拦我,俺要上去杀了他。”
丁香扑哧一笑:“桂兰姐,干嘛这么激动,金贵找女人是咱们意料之中的,但是……捉贼拿赃,捉奸捉双,现在上去不行,”
“为啥?”
“因为还不到时候。”
桂兰问:“那啥时候才算到时候?”
丁香非常的聪明:“不如等金贵上去,跟那个女人一起把脱光,咱们两个立刻从天而降?”
桂兰一听说:“甚善,俺看行。”
两个人女人不动声色,蹑手捏脚上到了二楼。来到门口的时候,她们没好意思进去。
何金贵这小子真是混蛋,进去的时候也不关门,房门开着一条缝,桂兰跟丁香就哈下身子,木匠掉线顺着门缝往里看,将里面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香草,丁香跟桂兰一起傻眼………………
香草跟金贵在里面翻云覆雨,云山雾罩,一张新买的沙发也被弄得咯吱咯吱响。
这一次何金贵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很快就完事了。香草叹了口气。
金贵问:“叹啥气?怎么,不开心了?”
香草说:“金贵,你是不是被家里两个女人给抽空了,怎么快就交公粮?你一定是嫌弃俺。”
金贵说:“怎么会呢?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在家里啥样,在你这儿就啥样?主要是厂子里事儿多,最近觉得累,没别的。”
香草说:“那你总得喂饱俺吧。这种只会点火不会灭火的事儿,弄得人家真难受。”
金贵就哄她:“明天,明天吧,今天真的累了,”
“不行吗,人家还没泻火呢,快点嘛,快点嘛……”香草抱着金贵的腰,一条腿勾住了男人,使劲往自己身上贴。
金贵真的没有公粮可交了,最近一段时间桂兰跟丁香疯了一样,夜夜不得停息,早把金贵抽空了。
何金贵耸了耸鼻子,问:“什么味道?”
香草说:“没味道啊,咋了?”
金贵说:“不对劲,好像有一股焦味。”
香草吓得赶紧坐了起来,哎呀一声:“我的鸡蛋,鸡蛋糊了。”
女人顾不得穿,赶紧跳进了厨房,鸡蛋已经烧成了焦炭的样子,如果不是金贵的鼻子尖,几乎酿成火灾。
何金贵跟香草在里面的一举一动桂兰和丁香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按照桂兰的脾气,早一头撞进去了,可是丁香却死死拉着她,不让她进。
桂兰想呼喊,可是丁香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到了楼下。
桂兰余怒未消,指着丁香的鼻子问:“丁香,你咋回事?金贵这么对咱,咱们坚决不放过他,你有刀没,俺要阉了他。”
丁香的爹李二狗就是谯猪的,阉人对丁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他也想阉割了何金贵。
这个死混蛋,原来一直背着我们跟香草在外面胡闹,这是赤果果的被判。丁香觉得受到了侮辱。
她竭力忍着愤怒赶紧劝桂兰:“桂兰姐,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很生气,可金贵是咱们男人,就这样谯了,以后咱们就只能守活寡了”
“那你说咋办?就这么看着他跟香草相好,我咽不下这口气。”
丁香想了想说:“咽不下也得咽,金贵是咱男人,也是咱们孩子的爹,再说金贵跟香草从小就是两口子,香草一直是他的童养媳,金贵只不过是把应该做的事情补办了,咱能有啥办法?
桂兰姐,就这样吧,这就是命。”
她们看到里面的人是香草以后,就没了脾气。
桂兰跟香草的关系很好,她曾经是她的大姑子,当初金贵不在的时候,香草跟与桂兰常钻一条被窝。
桂兰也说过,让金贵把香草娶了,三女共事一夫,可当初香草不愿意。还说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金贵的全部。
桂兰的眼角湿了,跟吃了个苍蝇一样,心里腻歪歪的。
她拉了丁香一下说:“丁香,咱回吧,就当啥也没看见,这件事捅破反而不好,我觉得金贵有苦衷。”
丁香也没办法,使劲咬了咬牙,两个人踏上了回家的汽车。
这件事桂兰跟丁香都当做不知道,她们是为了顾全自家男人的脸面,也是为了顾全自己和香草的脸面。
总之这件事在桂兰和丁香的心里结了个大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两个人默默无闻回到了家。
桂兰跟丁香在外面,金贵跟香草根本不知道。
香草把烧糊的鸡蛋倒进了垃圾桶,无奈地看了看金贵:“闹啊?再闹吧?饭吃不成了。”
金贵说:“要不咱们出去吃?”
香草说:“算了,我本来就不饿。”
金贵说:“要不……我再喂你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何金贵淫邪一笑。
香草立刻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把饭锅往桌子上一摔,立刻扑向了金贵,两个人跌倒在沙发上,又逮了一次。
一曲终毕,两个人开始喘粗气,金贵问:“满意了吗?”
香草满足地点点头:“金贵,我觉得咱俩这样挺不纯洁的,如果被丁香和桂兰知道,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俩。”
金贵抽出一根烟,掏出打火机点上,使劲抽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我也觉得心里亏得慌。觉得对不起她们,可是我不能放弃你,。我何金贵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对我好的女人,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香草抱着金贵的肩膀说:“金贵,有三个就够了,你可别再弄个老四出来,那样我就惨了,桂兰跟丁香会更惨。”
金贵说:“放心,老四是不会了,有你们三个足以,我何金贵活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到了人生极乐的顶峰。我知足了。”
香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金贵,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你一定要帮我。”
“啥事?”
香草说:“我想从酒店辞职出来,自己单干,我想开工厂,办企业,走自己的路。”
金贵说:“这是好事啊,我支持你。”
“可是没钱咋办?我连最基本的启动资金都没有,你给我钱。”
金贵一愣:“我哪来的钱?我没钱。”
香草说:“胡说,家里那么多银子,你说没钱?窖藏的黄金呢?”
何金贵说:“家里的金子你就别想了,我不会拿给你开工厂。”
“为什么?”
金贵道:“当初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何家的子孙要靠自己,不能动用祖产。”
香草切了一声:“那你还用那些钱修了一条路。”
金贵说:“修路跟开厂不一样,修路是造福黑石山的百姓,开厂是咱们自己的事儿,凭借的是能力,我开厂都没有动用祖产一两银子。”
香草一听不乐意了:“金贵,你说俺是不是何家的人?”
金贵说:“当然是,20年前就是。”
“那我应该不应该得到何家家产的一份?我要我那一份.。”
“这个…………?”金贵愕然了。
当初爷爷何青山在世的时候的确留过话,祖上窖藏的黄金只能用来救灾,解难,做善事,何家的子孙无权私用。
事情的由来要从80年前说起。
那时候何家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金贵的爷爷何青山曾经跟着胡雪岩做生意,全国各地有几百家铺子,大多开的是当铺和银号。那时候银号相当于现在的银行和信用社,
大运动来临的时候,革命党打进了北京城,全国陷入一片混乱当中,何青山独具慧眼,他知道生意人的春天已经过去,中国很长一段时间里不适合生意人东山再起。
于是何青山就把所有的银号给关掉了,包括其他的铺子,里面的银子全都换成了黄金和大洋。
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用在这里是最合适不过了。因为这些东西不会随着年代的久远而贬值。
当时跟何家做生意的人很多,成千上万,有的人为了逃避战乱,就被迫迁移,把银子取走了,最后剩下了五六百万两银子无人问津。那些存银子的客户们也不知所踪了。
因为当时是战乱时期,很多人把银子存进银号以后来不及取出来就流离失所,有的客死异乡。
30年的时间,何青山寻遍大江南北,寻找那些客户,可找到的却很少很少。
总的来说那些银子并不全部是何家的,有200万两是当时的客商存进银号里的。
可是30年过去了,那些客户们没有一个人来寻找,再后来日本人入关,在卢沟桥打响了战役,中国大地再一次陷入强敌的蹂躏中。
那么一大笔钱放着也是祸害。何青山害怕这些黄金和大洋会落进日本人的手里,于是他一怒之下隐居黑石山,把所有的银子跟黄金全都埋在了地下。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八十章 快点嘛
何青山临死的时候告诫子孙,有一天一定要把那些客户找到,将银子还给他们。这是生意人的诚信。
那些黄金和大洋一直在地窖里躺了50多年无人问津,
当初何青山隐居黑石山的时候,金子是用大车拉过来的,进地窖的时候,都是大箱子封装,那些工人四人一条大杠子往里抬,大杠子掰断了好几根。在黑石山一带传为佳话。
何青山是个诚信的生意人,他临死的时候一直期盼着货通天下汇通天下,可是直到死前的那一刻,也没有看到希望,最后含恨而终。
至于那个地窖的入口,只有何老庚跟何金贵知道。这些年他们一直在默默守护着黑石山,守护着那匹富可敌国的财宝。
何金贵之所以胆子大,有本事,都是那时候爬山练出来的,他爹何老庚更是个老谋深算的角色。
何金贵的背后完全是何老庚在撑腰,他们家守护着一座金山,却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就是不想露富。
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一旦人们知道何家有钱,有财宝,那么何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争斗中。
何金贵当然明白爹的心意,他也不敢露富,他知道那些钱已经铁定是何家的财产,他想慢慢把那些钱洗白,这才是他开工厂的初衷。
他要继承爷爷的心愿,把生意做遍全国,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找到那些客户的后人,将那部分银子还给人家。
今天香草提到钱的事儿,金贵就犹豫了。
香草怒道:“瞎想什么呢?金贵,我要钱,给我钱,快点嘛。”
何金贵说:“不行!爷爷说过,那些钱不能动!你死了这条心吧。”
香草说:“我要我的那一份,你给我,你给不给?”
金贵说:“不给!”
香草一听不乐意了,开始哈何金贵的痒,把何金贵哈的满炕打滚,格格笑个不停。
其实香草也不知道何家究竟有多少财产,在她的眼里估计也就几十万块,自己得到几万块就知足了,再说她根本不是何家人,是当初何老庚承诺给她的嫁妆。
何金贵被哈得受不了了,就问:“饶命啊饶命,你说吧,要多少钱。”
香草说:“我就要我的那一份,你说有多少?有没有五万块?”
“多少?”何金贵瞪大了眼:“五万块?”
香草使劲点点头,不解地问:“多了还是少了?五万块是不是多了点?”
何金贵使劲吁了口气,我晕,还以为她狮子大开口呢,才五万块啊?吓我一跳。
金贵说:“好,不许反悔,我给你十万,不能再多要了。”
香草也瞪大了眼:“金贵,十万?哇,咱们家到底有多少钱?”
金贵神秘莫测说:“不告诉你,你猜?”
香草问:“一百万?”
金贵摇摇头。
“一千万?”
金贵还是摇摇头,更加神秘的笑了。
那些黄金跟大洋全部换人民币的话,估计不低于几个亿,他当然不能把这个数目告诉香草了。
香草就是想开工厂,10万块足以,听到金贵答应她,高兴坏了,抱住金贵使劲亲了一口:“金贵,还是你对俺好,俺知道俺不是何家人,这些钱算俺借你的。,以后开厂赚了钱,俺还你。”
金贵道:“谁说你不是何家人?你是我老婆,你不是何家人谁是何家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现在钱给你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香草抱着金贵的脖子想了想,小声说:“嗯————那咱们就……再逮一次,我好好犒劳你一下,”
金贵点点头,香草格格一笑,拉过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被窝里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何金贵给了香草十万块,第二天香草就从酒店辞职不干了,她在k市的郊外买了一块地,开始建工厂,造的是纸杯,一次性纸巾,还有酒店专用的餐具。
香草在酒店整整干了两年,两年的时间她对酒店的运营太了解了,她发现这里的餐具都是陶瓷的,这种东西洗起来很不方便,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工,而且又不卫生,她就产生了制造一次性餐具的想法。
k市的酒店很多,如果把自己生产的一次性餐具全部供应给他们,那将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香草是很有经营头脑的,有何金贵在后面撑腰,有狗蛋在k市为她撑场面,香草干什么事儿都胆大。
这是香草第一次开创自己的事业生涯,再以后她的生意越做越大,90年代的时候进军钢铁贸易,到2005年,她就进军了房地产,成为k市首屈一指的商业巨头,当然,这是后话了。
何金贵一直在幕后默默支持着她,为她排除万难。香草一辈子没嫁人,但是她跟何金贵相好了一辈子,成为了金贵的第三个老婆。虽然没人挑破这种关系,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何金贵为香草买了地,设计了工厂,一个月以后回到了黑石村。
再回到家的时候,他就感到了意外,他发觉桂兰跟丁香对他的态度变了。两个女人开始对他冷淡,爱理不理。
晚上睡觉的时候,桂兰一个人钻进了被窝,一扭身,甩给他一个冷屁股,还哼了一声。
看到媳妇一脸的阴云,何金贵迷惑不解,问:“咋了?我哪儿得罪你了?”
桂兰说:“那得罪我你知道。”
金贵说:“不知道,你到底咋了?女人啊真是麻烦,一个月一次,每年来一两次还行,多了我们男人怎么受得了?”
桂兰哼了一声:“俺想揍你。”
金贵一愣:“为啥要揍我?”
桂兰一下坐了起来,抄起鞋底子就打:“不为啥,就是想揍你,揍死你,揍死你,揍死你…………”女人的绣花鞋打在男人的脑袋上,不是很疼。
何金贵越发迷糊了,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媳妇,上去抱住了桂兰的脖子:“老婆,是不是我最近忙,冷落了你,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做补偿行不行?”
没想到桂兰更加恼怒了:“你别补偿俺,去补偿你的香草吧,你跟香草的那点事,别以为俺不知道。”
何金贵倒吸一口冷气,他不知道自己跟香草的事儿是怎么传到桂兰耳朵里的。既然桂兰知道了,不用问,丁香一定也知道了。这该咋办?
何金贵呆立了良久,不知道该怎么跟桂兰解释。他开始一个劲的抽烟,心里慌乱不已。
香烟抽了好几根,也没有想到跟老婆解释的谎话。何金贵是个从不说谎的人。
桂兰在旁边呛得受不了,再次翻身坐了起来,怒道:“把你的搅屎棍扔了行不行?呛死人了。你对着香草也是这么抽烟吗?”
金贵叹了口气:“桂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香草是好,可香草没我不行。”
桂兰切了一声:“香草没你不行,我跟丁香没你更不行,金贵,咱不花心了好不好?咱俩毕竟有了孩子,你跟丁香也有了孩子,你还有啥不知足的。”
金贵说:“不是我不知足,是我不想看着香草可怜,因为我,香草想到过死,她割过手腕你知道不知道?
你还记得晓霞吗?晓霞姐因为得不到大牛哥,她也死过,也堕落过,最后死掉了。我不想香草步晓霞姐的后尘。我不想到时候后悔。你……原谅我。”
桂兰忽然趴在炕上呜呜哭了,女人的脊背光溜溜的,肩膀一抖一抖,何金贵心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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