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限可能(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风
两人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回去,骆吟风将东西放下,嘱咐了几句便神清气爽的骑着马去县里了。
柳媚儿见两人去了这么久才收拾了几件衣服,骆吟风已经策马走远了,便来到安若曦身边,一走近便问道一股浓烈的味道,作为过来人的柳媚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你们又行了那夫妻之事?简直胡闹,本以为那骆吟风是个好的,可你昨日初次承欢,今日他又对你做这事儿,怎的都不顾及一下你的身子。”
柳媚儿恼怒的说出这些话,可心里除了骆吟风对女儿的不体贴,还有一丝妒意。那人就这般喜欢曦儿的身子么,柳媚儿暗暗想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更是郁结,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产生了这不该有情绪。
“不是的,夫君是给我那里上药,我们”安若曦听到娘亲的话连忙解释,可是要说上药,却又不止是那般。
柳媚儿见她这神情和处处维护的姿态,哪里看不出她也是沉浸于此事,这是身心都交付了出去啊。念及自己也对骆吟风产生了那龌龊的心思,况且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哪怕自己是曦儿母亲,也无法多说什么。
“哎~你们还年轻,这事儿还是得克制,莫要伤了身子。你先去歇会儿吧,娘回家去给你拿点药”
快穿之无限可能(H) 第八章
骆吟风按正常的流程,找了媒婆提亲,下聘,迎亲,一个多月下来,二人正式成婚。原本二人在成亲前不能见面,念及那母女俩原先住的阴暗寒冷的屋子,便不同意二人搬回去。骆吟风这两年也跟个隐形人一样,村里人也听说他与安若曦定亲的事,无一人来道贺。
婚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安若曦与柳媚儿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在乎那些的想法了。
这一个月来,骆吟风紧着一切好的东西供着这母女二人,两人经过一个月精细的调养,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手脚上的冻疮也消去了,身子也长了些肉回来,脸上看上去红润了不少。
这一个月,骆吟风还是哄着安若曦做了几回。柳媚儿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娘子,我好开心,你终于嫁给我了”骆吟风揭起盖头看着那含羞欲滴的脸,心里一阵满足,这么美好的人,是自己的了。此时,骆吟风不单纯是个任务者,而是眼前这可人的夫君,她后半生的依靠。
“夫君,我也是!”安若曦倚在骆吟风怀里轻轻的说道。
喝完合卺酒,骆吟风眼里淌着笑意轻轻叼住安若曦的耳垂用齿间细细碾过,在怀里人轻喘中扯下裤子将暴怒的巨龙释放出来。
“娘子,它很想你,摸摸它”骆吟风轻缓慢柔的哄着怀中人。
说话间耳边传来的热气孟浪的冲进耳道之中,安若曦一阵失神便感觉之间触上灼热硬挺的物件。只轻触一瞬,安若曦便红了脸,与骆吟风有了多次肌肤之亲,她如何不晓得这是何物。
“夫君~”她轻声叹到,想要收回手,却被那只覆在手背上粗糙宽大的手,强硬的摁在那处。
两人这段日子虽然有过多次,但今天是新婚夜,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抬眸看着那张俊逸的脸,此刻好似有些隐忍,又有一些欢愉。‘夫君’安若曦心中喊道。此刻的安若曦只想让自己的夫君快乐,行动上立马给出让人心悸的反馈。握着手中的巨物,低头红唇轻启,舔去龟首上的清液继而含住吮吸。
“唔~啧、啧,”咕噜~
骆吟风之前几次都是顾着安若曦的身子,自己都未完全尽兴。此刻看着主动取悦自己的女子,血液泵进下身,粗壮的肉刃愈加肿胀,龟首分泌出的清液被尽数舔舐吞进,耳边传来的水渍声仿佛直接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漾开一圈圈波纹。
淫靡的液体布满柱身,安若曦前两次被诱哄着用嘴去含的时候,最多只能含进一半,可今日,望着骆吟风那情动隐忍的脸庞,想着自己多吃下一分,夫君的快乐便会多一分,忍着喉咙被异物顶弄的难受,最大限度的吃下更多,一半多一点,已经是安若曦的极限了。
骆吟风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一只手扶着安若曦的脑袋,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衣内揉搓饱满浑圆。
“嘶~”
骆吟风舒爽的没忍住,覆在她乳上揉弄的力气大了些,安若曦吃疼,虎口不禁收紧,牙齿也不小心磕到了柔软的龟首,引得骆吟风闷哼一声。
“娘子这口活儿还得好好练练”
调侃了一句便稍稍退后了些将身上裤子彻底脱下,再将可人儿的喜服除去。衣摆解开,亵裤随之退下,骆吟风圈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腿心不断渗着水,湿滑一片,稍稍用食指刮了点涂抹在蚌肉边,握着肉刃往里探了探,龟首撑开蚌肉,没入花穴之中。
“唔,嗯~,好大,夫君,慢些,撑”安若曦轻喘不止,她身体绵软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具越进越深。
骆吟风低叹一声,依言停下,侧身躺下与她唇舌交缠,一手温柔的在花穴边来回碾磨,另一手在她后背来回抚摸。
安若曦被这般温柔的安抚,蜜穴中的黏液不停分泌出来,骆吟风保持着这个深度缓缓耸动腰肢。待安若曦适应后,便又进了些,来来回回,不知不觉间已抵入花心。
“嗯~夫君”
龟首来回碾压着花心,这般磨蹭的抽插,快感层层迭起,安若曦娇软的轻喘着,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
在龟首再次用力蹭上花心时,安若曦被彻底戳弄的攀上顶峰。
骆吟风待她缓了一会儿后,便曲起一条腿快速顶撞。
“啊,慢些,夫君,不要~,又粗了,好撑啊,啊~”
娇软的呻吟刺激着滚烫的肉刃膨胀了圈,骆吟风揉着她的酥胸狠狠撞击,肉刃尽根没入破开宫口,插的安若曦疼痛不已,可钝痛中又夹杂着一股酥胀感。这般抽插了百十余下,安若曦渐渐适应了起来,疼痛消去,余下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骆吟风将二人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狰狞的肉棒被紧致的花穴包裹,宫房被不停的撞击,耻骨被狠狠的拍打。花液不停的冲刷出来又被尽数推回,安若曦很快又到了。
这一夜,安若曦记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无数次的爽晕过去,那人又要将自己弄醒,在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屋内的红烛早已燃尽,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时,骆吟风射出最后一抹浓精,疲软的肉棒依旧塞着宫口,就这样搂着怀里的人睡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吗?柳媚儿起初听着隔壁屋传来隐忍的声音便将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可到后面,隔壁屋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啪打声,淫叫声,娇喘声,闷哼声,越来越清晰,而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酥软。
他们这场欢爱,居然持续了近六个时辰。柳媚儿亵裤早就不知蹭到哪个地方去了,手指不但解不了这身体的渴,反而因为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流了更多的水,屁股下那一片好似尿了床似的,湿了一大片,哪怕炕下一直在温热的烘烤着,也赶不上这水流的速度。
柳媚儿脚步蹒跚起床将下身擦干净,穿上干净的亵裤坐回床上,心乱如麻的望着窗外。
由于骆吟风双亲都不在,柳媚儿又与他们住一起,故而新婚次日的敬茶礼,叁日后的回门礼都免去了。骆吟风在第二日中午对柳媚儿敬完茶,跟着安若曦改口喊柳媚儿‘娘’的时候,叁人心思各异。
快穿之无限可能(H) 第九章
对安若曦来说,婚后的日子美好的不像话,婚后没有需要侍奉的公婆,新婚夫君又体贴自己,在吃穿用度上一切紧着好的来,对自己的娘亲也是关怀备至,娘亲身子也渐渐养好了。要说这夫君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过于热衷床事了,每次都折腾到自己昏过去才肯罢休。
‘色胚’安若曦缝着那人的新衣心中暗嗔。
柳媚儿一天不知要见多少次自家女儿一副思春的模样,这一个多月以来,骆吟风的所作所为自己都看在眼里,前阵子本想着要刺绣帮衬这二人补贴点家用,没想到直接被吟风拒绝了,还拿出一大袋银子给自己让自己不用担心这些。这个女婿确实是个好的,不似别的男子那般大男子主义,不仅对曦儿呵护备至,对自己这个岳母也关怀体贴。不让自己和曦儿干重活儿,除了洗衣外,打水、扫地、做饭都是骆吟风在做。可他越是体贴,自己就越是沉沦,让自己的这颗心因为这个人跳动更快,可每一次身份的枷锁又会将那颗不安的心紧紧束缚。
柳媚儿每日都能听见隔壁房间传出淫靡的肉浪声,那声音总让自己情动不已。白天,道德的枷锁还能束缚住那背德的想法,可到了夜深,不知是淫靡声过于鼓舞人心还是自己刻意的放任,那些可怕的念头便会穿透那道枷锁冒出来。感染风寒的身子已经痊愈,可纠结的心却一直在饱受折磨。
安若曦打小便身子弱,每次来月事都疼的不行。搬来骆吟风家后第一次来月事时,骆吟风瞧见这苍白的小脸心疼的不行,便去山上猎了些动物,小心的剥皮制作了个几层的水囊。为了防止味道过重,骆吟风还加了半斤酒将那水囊煮了几回去味儿,最后将热水囊裹进一只干净的护袖给安若曦当热水袋用。
小腹那舒适的温度直达心底,安若曦捂着热水袋喝着柳媚儿煮的红糖水,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妥帖呵护着,头一回感觉来月事似乎没那么疼了。
冬日里的夜格外漫长,安若曦每日到了夜晚是又期待又害怕,情事的滋味过于美妙,可身子又禁不住那人无度的索求,每每折腾到自己将昏死过去方肯罢休。初时,安若曦还有几次想着配合让自家男人尽兴,可终究是高估了自己身子低估了那人的持久力。对于骆吟风每次那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样子,若是自己身子健壮些就好了,安若曦背靠在骆吟风怀里有些自责。
后背处那硌人的感觉传来,安若曦自是知道这人定是忍的辛苦,便用手向后探去,摸索着来回套弄。
“你身体不适,不必如此的”骆吟风握着那只小手将其带回安若曦小腹哑着嗓子轻声说道。
“这次没那么疼了,我可以的。夫君,我..”希望你能开心。后面的话安若曦在心里说道。
“傻瓜,只要你好好的行,这几天我还是忍得的,等你月事过后再好好补偿我,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就越发能体会到这两个女人的好,每次想到这两人那一世的结局,就越发痛恨原主的所作所为,想要保护好,照顾好这母女俩的信念也越发坚定。
“夫君,不若,你再纳一房姨娘吧”安若曦踌躇了会儿说道,夫君那么好的一个人,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多个人照顾他也挺好,况且夫君欲念那么重,自己也确实受不住,多个人,夫君房事上应该也能尽兴些。可是一想到有其他女人同自己分享这么好的夫君,心中还是异常苦涩。
“我身子不好,多个人能照顾夫君不说,就是夫君的子嗣也能丰厚些。”安若曦自幼便习女德,男子叁妻四妾是常事,七出也说不能“妒”。
骆吟风内心百转千回,这么好的姑娘值得一人一世一颗心。此刻固然能拿这些哄住曦儿,可想到任务,自己终究是要辜负她的。
“怎么,成婚才多久,就开始让夫君纳妾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推出去?”骆吟风故作轻松的说道。
安若曦闻言立马转过身子环住骆吟风的腰,将脑袋埋在对方胸口叹息着“怎会,曦儿蒙上天垂帘,能得夫君这么好的人爱重此生足矣。可,我身子娇弱不说,且宫寒之症严重,恐难孕育子嗣,不孝有叁无后为大....况且,夫君那么勇猛,曦儿自知受不住,多个人与我分担,夫君也能恣意快活些”
骆吟风抬起安若曦的头,借着月光疼惜的亲吻着怀中人的眉眼,辗转两人唇舌交缠。
“夫君勇猛的曦儿受不住了?那每次要整根吃进去的是谁,嗯?每次被我干的喷水的又是谁呢?”骆吟风轻笑着缓缓道来,怀中的人又鸵鸟般的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只留下一颗黑黑的脑袋。
骆吟风抬手轻抚怀中人绸缎般的墨发,另一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睡吧。”
对“纳妾”一事,骆吟风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安若曦最后也在那温柔的安抚下渐渐睡去。距离下个强制任务节点还有叁个来月的时间,先这样吧。
冬去春来,几场潇潇春雨过后,山上苍翠一片。这日,骆吟风便提议去山中野炊,安若曦听完立马答应。婚后的生活简单,自在。平日里要么抚琴,要么看书,县里只去逛过一回后面便再也不去了。想起那日与骆吟风共乘一马去县城,途中被那色胚哄着在马上做了那等羞人之事便说什么也不肯上马了。那日的滋味实在是过于刺激,导致现在都记忆犹新。乡村的路坑坑洼洼,穴里那粗壮的肉根随着马儿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加上骆吟风故意使坏,时不时拉着马儿前蹄骤起,身子重重落回时,那粗长的巨物沿着肉壁尽根没入,激烈的性爱让安若曦一路上都不知泄了多少回。
柳媚儿见女儿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愿扫了二人的兴,点点头也答应了。骆吟风收拾了点野炊用的东西便让二人骑上马,自己牵着绳子往山背走去。
山林的泥土夹杂着清新的气味,草叶被马蹄踩踏后慢慢地探头,微风拂面,鸟语花香。到了半山腰,大约已经去了半个时辰,骆吟风便扶抱着二人下了马,将马儿拴在树上解下包袱,叁人慢慢往山上走去。
柳媚儿茫然的跟着走,被抱下来那一会儿的感觉萦绕在心间,久久才挥散开去。
骆吟风一路会跟二人介绍山上的花草树木,偶尔几个地方,还会讲讲之前在此捕猎的趣事,虽不如书本里的精彩,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叁人绕着山背走到一线天平台时,已经快中午了。
骆吟风让安若曦与柳媚儿进山洞休息,自己便拿着山洞备着的烤架,巴拉了一点之前没完全烧完的木炭到洞外平台生起了火,撇了些树枝用匕首削皮串肉,玉米。
安若曦到了这个第一次与骆吟风见面山洞,回想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不禁一阵羞赧。随后出来帮着骆吟风一起干活了。
“你们把这些收拾一下,我去上面弄点菌菇来烤”骆吟风见二人出来帮忙提议到。
这片山的资源还是很丰富的,骆吟风去摘菌菇的时候顺便采了点野果,不多时便回来了。
“该翻转,对,等差不多这个颜色了,就加些调料”骆吟风教二人如何烤肉,见二人能自己完成后,便去山洞里拿酒了。这个年代的酒都不算太烈,骆吟风起初来这的时候不太适应这种浓度的酒,几番改良后,制作出了一种清香口味的果酒和浓度略高的白酒。家里屋后埋了十几坛。这果酒滋味酸甜可口,平日里安若曦与柳媚儿也会饮上两杯。
给那二人倒了点果酒,配着酥香的烤串,叁人都感叹着岁月静好。
快穿之无限可能(H) 第十章(h)
叁个人吃完后静坐着闲聊了会儿,骆吟风让二人泡个温泉,自己去山上打猎了。说是去打猎,但他并没有动手,只是在林中慢悠悠的走着,这是个繁衍的季节,家里的野味都吃不完,自己也没打算拿去卖,至于拿这些东西去与村里人交好更不存在。村里人都对自家人避如蛇蝎,况且,等柳媚儿成了自己女人,到时候还是搬离这个村子为好,毕竟母女共侍一夫传出去也不好听。想到柳媚儿,骆吟风内心很矛盾。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之一,虽然早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女人,而且最近她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深夜从她房间传来那抑制的喘息声,中间偶尔还夹杂着自己的名字,再迟钝,骆吟风也知道柳媚儿这是拿自己当成自慰的对象了,可安若曦....。
叁人下山回来后依旧是骆吟风做饭,用完晚饭后安若曦与柳媚儿便各自回房了,今日走了较多山路,估计这两人也是累着了。
骆吟风给她们二人准备了热水泡脚解乏,防止明天肌肉酸痛。
戌时,骆吟风收拾妥当后躺在床上静静拥着安若曦翻着那“精心”准备的话本。这些话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里面大约都是些或禁忌、或淫靡的故事。近日,每次二人看完话本后,都会来一段酣畅淋漓的角色扮演运动。“管家与小姐、奸匪与少妇、公子与宠婢、姐夫与小姨子、哥哥与妹妹、叔叔与侄女、公公与儿媳...”一步一步诱着她落入自己的圈套。起初安若曦答应这种扮演时便半推半就的,到了后面话本里的故事一个比一个香艳,一个比一个禁忌、一个比一个刺激。理智要拒绝,但是当他们做那事时代入那些角色,道出那些称呼,说出那些羞人的话时,紧张刺激的快感也是成倍的。
今日这本是继父与继女的不伦故事。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商人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俏寡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男人看着这继女越发亭亭玉立,逐渐起了邪念,姑娘被这大近叁十岁的继父强取豪夺要了身子之后,反而引来母亲的责骂,最后又被亲生母亲当作筹码用来争宠。最后姑娘在这种伦理与实际生活中挣扎,男人在姑娘脆弱无助的时刻屡屡示好,最终姑娘倾心相付,母女共侍一夫,成为姐妹。故事篇幅不长,但情节紧凑,中间夹杂着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实战”插画。
骆吟风对这一步一步的过程思虑了很久。原主当初是直接用强,这母女二人迫不得已的承受着这一切。按照当初系统说的,柳媚儿从小就被按瘦马的规矩调教,她身体敏感而且对性方面需求很大,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满足,原主强迫她的那次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到男女之间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那一瞬间她是快乐的,可过后却是深深的自责,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骆吟风想着或许只有让曦儿心甘情愿的接受柳媚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才行。按她们现在的想法肯定难以接受这种背德的关系,故而准备了许多这样的话本,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引着这姑娘走向深渊。
安若曦原本略微疲倦,但是倚在骆吟风怀里,乳房被肆意玩弄着,耳垂时不时被舔舐。听着他偶尔念出这香艳的话本里的片段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了。知道这人待会定要拉着自己扮演话本里的人物做那档子事,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半个多时辰过去,话本终于要翻完,最后一页是张插画,一男二女叁人身体相互交错,男人用肉棒和手指慰籍着这两个女人,叁人一脸餍足。
骆吟风手指不自觉捻磨着安若曦的乳尖,惹来怀里人一声轻哼。自打婚后,他一般上床就将二人衣服扒光做那事,后来,直接让安若曦睡觉不要穿衣服了,因为几次因为没控制住力道将衣服撕破了。故而若非月事期间,安若曦一般上床都是光着的。
他一手掐着安若曦的乳尖,一条长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一手从后背向下探到丛林,修长的手指拨开那花唇肆意揉弄着蕊珠,耳垂被含住不断舔舐。这些日子,曦儿的身子已经被自己调教的很敏感了,方才翻阅那话本的时候,估计这姑娘就已经出了不少水,只这么稍稍揉弄了几下,便流出潺潺花液。就着那湿滑的蜜液将手指探入穴中,指腹推着敏感的肉壁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安若曦在他怀里软声轻哼了起来,这种温吞的方式虽然舒爽却也有些磨人,肉穴深处有些麻痒却仍是流出连连汁水。她想要抵在小腹那巨物进来却羞于开口,可肉穴却不顾主人的心思将那手指绞的更紧。
骆吟风哪里不知道这小骚穴的贪吃程度。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将那贪吃的小家伙来回安抚了几下便将那巨大的龟头挤进肉穴,见她无不适异色后,劲腰一挺,龟头亲吻着宫口嫩肉,两人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骆吟风将那插下面那张嘴的手指送到送到上面那张嘴里,手指夹着软舌来回挑逗,上下两张嘴都被肆意玩弄着,安若曦嘴里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只能用力吮吸着嘴里的异物。
“这小骚穴被肏了这么多回了,还是这么紧致湿滑,夹的爹爹好爽,嗯~”
代入父女的角色,本能的想反驳,可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粗长的肉棒在肉穴里深入浅出,肉壁的皱褶被层层推开,一下又一下,双乳也随着这抽插有节奏的摇动着,悬在骆吟风腰上的玉足也一点一点的打在他背上。大约几十下,感受着那甬道一抽一抽的开始收缩,逐渐发热,他便将置于那小口中的手指抽出,双手掐着她的腰快速肏干着。
这般到了一个高潮之后,肉穴松软了不少,骆吟风狰狞的巨物依旧静静待在那湿软的甬道里,感受着花液的冲击。轻吻着安若曦的嘴角,感受那肉穴渐渐趋于平静便霸道的继续顶弄起来。此时的宫口仍未完全打开,骆吟风每次深深顶进去时总要捻磨几下那最嫩的媚肉,整的她小腹酸软,肉穴发胀。骆吟风听着怀里人那难捱的呻吟,如此反复肏弄着,待感受到那宫口有缓缓打开迹象时,便加快速度再顶弄了十余下,最后一个深入,肉棒推着花液尽根没入,囊袋紧贴着耻骨,龟头嵌入了那更加湿滑紧致的地方,肉棒被全方位的包裹着,软肉的挤压、蠕动,吸得他头皮发紧,一场来自灵魂深处的饕餮盛宴。
“嘶,乖女儿吸的我好爽,被爹爹肏的舒不舒服?”
“出,出去,撑的好难受”安若曦哼哼唧唧的诉说着,对于那角色扮演的身份已经无力反驳,身体感官带来的感觉过于剧烈。太大了,哪怕做了这么多回,这样全部进去还是好难受。那火热的巨物仿佛钻进了五脏六腑,戳在了心上。
骆吟风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听着身下的人又带来一声无力的轻哼。见小人儿紧闭的眼角那淌着出的泪水,心一软,腰腹收力后撤了些,肉棒也从那宫腔退了出来,静静抵着那软嫩媚肉。
感受到甬道肉壁似乎淌水出来,尤其是那软嫩的媚肉,原先被戳弄到凹陷进去现也慢慢恢复,逐渐丰腴。腰腹再后退一步,柱身撤出,只余那巨大的龟首卡住洞口,湿漉漉的吻从眉眼蜿蜒到锁骨,待小可人发生难耐的轻哼声便俯身将那裸露在外的巨物送进那软热的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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