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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大将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宁愿孤独
那汉子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可他为了给官上送一件罕世奇宝,用以救回兄长,这么做,也实在是无奈之举,并不是想坑王铮。
“去县城?太远了,不去,你说的你兄长的事儿,没诓我吧?”
王铮也无奈了,为了不耽误这个汉子救人,他决定大方一回。
“没,不敢,刘某绝不会诓了小哥。我发誓,假如我诓了小哥,让我天打雷劈,死后”汉子赌咒发誓,以证明自己实在是无奈之举。
“算了,别赌咒了,没用,你身上有多少银两?”
“大约二十多两散碎银子和几串铜钱,咋?”汉子边说边解下装着银两的袋子,拿在手里不解地问道。
“给我二十两,余下的你留着用,欠的银子和银票,明儿给我送到李家洼,到了李家洼,打听李山娃就行。”
王铮掏出纸币,塞进目瞪口呆的汉子手里,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银袋,转身让那位站在旁边呵呵笑着看热闹的老者,挑出大概二十两,然后把银袋子交给那汉子,转身边走边说。
“快去搭救你兄长吧!别耽误了。”
老者若有所思地看看转身就走的王铮,又看看傻呵呵地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依然还是目瞪口呆的那汉子,走上前拍了拍那汉子的肩膀:“那娃子,还真是个实诚娃子。听他的,快去搭救你兄长吧!”
然后,老者转过身,也跟着王铮走了。
他也要救人,必须王铮的宝物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普通的物件和银两,那位起决定作用的大人物,不稀罕,也不敢收他的银票。想来,那汉子也是和他一样的意思。
目前,大郑的官员薪酬优厚,养家糊口没问题,偶尔还有余钱风花雪月一次。也都还算清廉,大数额的银两银票他们肯定不敢收,万一被御史言官参上去,就会被罢官去职永不录用,并且一生都会被指指点点,所有人都会看不起。贪污受贿的代价太高,不值得。
像王铮的这种价值千两左右,买的不太贵,也仅仅是能赏玩,别的却没有任何作用的稀罕物间,送上去却恰到好处,能办成大事。
当然,送人时,是不能说出实际价格的,就说是三数两银子掏回来的。要不然,价值千两银子的物件,虽说数额不算太大,除了官场里知根知底私交不错的同僚之间,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敢收的。
“你就不怕他一去不回,不给你送银子?”追上王铮,那老者笑呵呵地问道。
他的仆人牵着毛驴,默默地跟在老人身后,他看向王铮后背的目光,满满的都是佩服和敬仰。
“唉!”王铮叹了口气,他也很无奈啊!他真不想这样。
“随他吧!送了更好,不送我也饿不死,只要能救了他兄长的性命,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毕竟,人的生命才最需要尊重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吗?你可别说,你也没带银子哈!”
王铮苦笑着和老者边走边说。
“我自然带着银两,哪有买货物不带银子的道理?放心,到时不缺你一粒银子。”
“明儿,不,天黑之前,我会把银两给恩人送到李家洼的,多谢恩人高义,刘某救出兄长之后,必定随兄长到府上谢恩。”
王铮和老者身后,那汉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对着王铮大声喊道,声音哽咽,王铮能听出他心里的感动。
“没事儿,有了就送来,假若手里紧张,晚些天也不打紧,快去吧!”王铮回头对着正躬身给他作揖的汉子笑了笑,抬起右手连摇几下。
虽说银子没拿到手里,可是看到那汉子感激不尽眼含热泪,看着他的感激目光,王铮依然觉得很是开心。
做好事的感觉真好啊!
王铮和老者走后,热闹是没法看了,可是围观的人群短时间却没有散去。
有些人对着王铮的背影窃窃私语,赞叹他的实诚和大方,主要的是善良。更多的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少数几个,甚至遥遥的对他做了个长揖,对王铮的高尚人格表示赞佩。
既然来了镇上,王铮就不能马上回去,他还有别的事做。
他打听出附近手艺最好的铁匠铺,就和老者沿路走去。顺道又给爹娘山娃和翠姑,买了几块花花绿绿的布料,是质量稍好的棉布,不是他身上现在穿的粗糙的麻衣。
割了五斤肉,一只熟羊腿和一条鲤鱼,半袋子白面,三两样菜蔬。王铮又买了个布袋,把买来的货物装进去,扎紧口袋放在老者仆人牵着的毛驴身上。
铁匠铺里,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师傅带着一个徒弟,正叮叮当当地敲的热闹。
“老师傅请了。”王铮按着大郑的礼节,两手抱拳躬身作揖,对着铁匠师傅先行了个礼。
王铮自己没觉得,他旁边的老者和家人,却都诧异地看着王铮行礼。
铁匠停了手里的活,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弯腰行礼的王铮。
士农工商,铁匠只是一个低级地位的匠人,何曾有人给他行过这么大的礼节。
尽管王铮穿的是不伦不类,可他脸色白净举止优雅,说的话也透出了一股只有士子才有的儒雅,一看就不是个干粗活的农户子弟。
可这个人留着短发,看似和尚却穿着麻衣,没有道髻没穿道袍,更不像是个道士。
说是士子吧!也不是太像,所有的士子都不会不懂礼节,不可能给他这个铁匠行大礼。
看穿着,像是个破落的农户,可看行为,却又那么的儒雅如知书达理的士子。
铁匠和他的徒弟蒙了,旁边的老者和他的仆人也蒙了,都不懂王铮这是玩的哪一出。
“咳咳上官佛爷相公”
铁匠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王铮,本想跪下磕头,可想想王铮的穿着不像是个官员,觉得不妥,想也双手抱拳做个揖糊弄过去,可手里还拿着铁锤,后来只得尴尬地刹住话,左手虚扶,让王铮直起腰说话。
“是这”王铮发现了铁匠的尴尬,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尴尬,又不好打问,只得自说自话。
“是这,我想让老师傅帮我打几件农具,和现在用的有些不大一样,式样有些古怪,不过手工费哦,工钱好说,工钱随你要,老师傅,怎样?”
“哦!打制农具啊!你不早说。”打制农具,看来此子是个农户。
铁匠用脏兮兮的大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才放了心。
“不是我老汉吹,方圆十里,就没有我老汉打制不成的农具,式样再是古怪,老汉也能做得出来,娃子你说,是个啥子样式的?”
知道王铮只是个农户,铁匠就不再担惊受怕,恢复了本性,开始胡吹大气。
“是这样老爹,你有纸笔吗?”王铮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提前画个草图出来。
不过,山娃家也根本没有纸笔,他想画也画不成。
“有,得福,拿出纸笔来。”老者始终在笑呵呵地看着王铮,他觉得这个奇怪的娃子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留着短发穿着麻衣,举止斯文儒雅却说的话半文半白,很多话好像是故意拿捏着才会说,不像是个士子,小小年纪就去过万里之外的西域贩卖货物,却又不像个商人。此时,他竟然还会做农具。他究竟还会做什么?
稍等了下,老者就更惊讶了,他看到王铮在仆人拿出的纸笔上,又是写又是画,感觉他甚至都不会拿毛笔,姿势别扭怪异,就像是拿筷子,又像是拿的绣花针,再仔细看,又都不像。
只见他紧紧地握着毛笔的根部,瞪着双眼咬牙切齿,一幅上大号却拉不出来的模样。
不仅如此,他画出的数个形状怪异的农具,虽说笔画粗细不匀,勉强还算能看出个大概。可他在农具的旁边写的小字,却实在是太难看了。
只见那些字有大有小,歪歪扭扭乱七八糟,有的甚至是一团乌黑,看不出是个字,更有的
“咦?”老者看着王铮写的字,再抬起头看看王铮。“那几个字是什么字?我怎么不认得?”
王铮还不知道,他写的那些农具的打造说明,全都是后世的简写字,可现在的大郑却是繁体字,他作为一个大学生,繁体字也能认识一大部分,要他写,他却是写不出几个的。
无意之间,王铮就暴露了一个大秘密。此时的他,还在和毛笔较劲儿,还不知道那位总是笑呵呵的老者,已经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过了好一会儿,王铮总算是写完了,他直起腰站起身,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脸上浮现出终于完成了一件伟大工程后,得意满足的笑容。拿起那张纸,轻轻地把墨迹吹干,然后递给铁匠。
“老师傅,你照着这张纸上画的图形和写的说明做吧!给,这是一两银子,够吗?”
“够,够,足够了。可是,老汉不识字啊!”
铁匠接过农具的打造图纸和银子,看着银子喜笑颜开,这可是个大客户,一两银子啊!平时半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可他看向图纸后,却开始愁眉苦脸,他看不懂。
“你不识字?”王铮大汗,自己费劲巴拉地写了半天,他竟然不识字,不识字你早说啊!
王铮主要是不会用毛笔,拿着那只筷子粗细的毛笔写半个小时的字,比让他拿着个铁锹干一上午农活还累。





护国大将军 009章一派胡言
既然铁匠不识字,王铮就拿了根细木棍,拉着铁匠去了旁边的土地,用木棍在地上边画边解说,偶尔也写几个字,不过还是简体字,铁匠不识字看不出来,旁边的老者却都看在了眼里。
直到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王铮才对铁匠解说清楚那几件农具的形状和打造的方法,并且特别叮嘱,一定要多打制几遍才能定型,要是质量不好不耐用的话,他就把银子要回来。不过,如果做的能让他满意,他会再给铁匠几钱银子买酒喝。
铁匠为了银子,自然是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保证绝对让王铮这个大方的大客户满意。
农具还需要两天才能打造好,王铮没了别的事,就领着老者一边拉着家常,一边不疾不徐地回了李家洼。
“李家小哥儿,你写的那些字,我自问还算是博学,有些却不认识,请问,那些是什么字?你从那里学的?何人是你的授业恩师?”
“李家小哥儿?”王铮一愣神,想想才明白,自己对那个汉子说地址时,报的是李家洼的李山娃,这位老人家误会了,认为他就是李山娃。
王铮也没解释,误会就误会吧!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曾经游历过一个叫华夏的地方,那里科技先进文明富足,人们善良朴实,我从那里学的。”
提起前世的华夏,勾起了王铮的思乡情绪,他看着远处的群山,悠然而神往地说道。不过没敢说的太多,言多必失啊!
“你的那两件物件,就是从华夏国带回来的?华夏国在哪?有多远?走水路还是陆路?”
“是,是我从华夏带回来的,很远。大概有十多万里吧!先走水路再走陆路然后再走水路,走上七八十来年,如果有幸没有喂了鱼,也没有遇到强盗的话,兴许能到。”
“十多万里?一趟就要走七八十来年?李家小哥儿,你今年多大年纪?就算是从十五岁就开始游历,你今年也回不来吧?再说,十多万里的路程,岂不是到了天外?”
“我,果然是言多必失啊!我又胡咧咧了。”王铮大汗。
刚才他只顾想着自己前世的林林总总,随口就说出了华夏,后来更是顺嘴胡说,反正现在的人也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更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他觉得这个老者发现不了问题。
没想到,别的老者无法证实,自己的年龄却成了个漏洞,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
“是这我今年二十多了,我爹是个商人,去华夏经商时娶了我娘,我出生后八九岁,已经记事了,我爹才带着我娘和我,回了咱们大郑老人家,你只是买我一个物件,银货两讫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怎么那么多事儿?”
一路上,老者都是这样,拐弯抹角地打听王铮的事情,什么都问,什么都好奇。可王铮已经开始警惕,后来都是顾左右而言他。
回到李家洼,刚到家门口,小狼听到动静就冲了出来,没理在它家已经住了好几天的王铮,只冲着老者嗷嗷狂吠。
老者虽然看起来举止斯文,却显然很怕狗,大骇,差点远遁。还是山娃出来叫住了小狼,老者才抖索着身子,拽着王铮的衣角紧跟在他的身后,神色惊惧地躲着小狼进了院子。
此时已近正午饭时,山娃的家人都在,他爹娘一看王铮领来了客人,连忙迎出来和老者一番寒暄。
山娃帮着老者的家仆栓好了毛驴,卸下王铮采买的吃食。招呼着两人坐进堂房中间一间的客厅。算是客厅吧!
“翠姑,布袋里有些吃食,你做上,把娘酿的果酒也拿出来,今天改善生活。”王铮看山娃爹在陪着老者说话,自己就扭身出了堂房,扛着布袋走进灶房,解开布袋,一件件拿出里面买来的肉和菜,放在案板上。
“哥,咋这么多菜?还有肉和白面,你发财了?”翠姑一看王铮拿出来的稀罕吃食,顿时喜笑颜开。他虽然都二十岁了,也很少能吃到这些精细食。
“嗯,发财了。给你,还有几块布料,先放你屋里,回头给爹娘和山娃做几身好衣裳,这两块布料是给你的,好看吧?”
看到翠姑兴奋的样子,王铮才觉得自己没有白辛苦。不仅山娃的所有家人都把他当成亲人,他也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真好看!布料真细,像绸缎似的。”翠姑感叹。长这么大,他还没有拥有过这么好的布料。
翠姑收拾东西做饭,王铮就扭头去了西厢,恰好山娃在堂房里陪着客人端茶倒水,王铮拿出来那个陶罐,捡出来唯一的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揣进怀里。
饭前,老者凑个机会,就和王铮进了西厢。
“给,这张是五十的,我没诓你吧?”王铮把钞票交给老者,挪揄着说道。
“没诓,没诓,和那一件宝贝差不多,却便宜了一半,李家娃子,我早看出来你是个实诚人。”老人高兴的合不拢嘴。
然后,他伸手入怀,拿出厚厚一叠银票,数出来四百五十两交给王铮,其余的又塞进了怀里。
果然是大款啊!瞧他的银票厚的。
王铮感叹不已,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费心巴拉地浪费了那么多口水,才得到一千多两银子。哦,还有九百八十两不敢保证。可他却一掏就是一扎银票,最起码有数千两。
“还有五十两呢?”王铮数了数,只有四百五十两的银票,就抬头问道。
“得福,把褡裢拿进来。”老者冲门外的家仆说了句话,然后扭头对王铮继续说道:“你不是想要一些散碎银子和铜钱吗?”
“对,对,平时还是铜钱好使,大宗的买卖才用得到银两。”王铮喜上眉梢,这个老人家,考虑的太周到了。
得福进门后,在老者的指示下,数出一些散碎的银两,又放下了十多串铜钱,总价值五十两银子。这才躬身行了个礼,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拿着褡裢就出了门。
“银货两讫?”老者含笑问。
“银货两讫,合作愉快。”王铮憨笑答。
饭时,有了救人的宝贝,心情极好的老者多喝了几杯果酒,话也就多了起来。
“李贤弟,你既然能辗转十万里,漂洋过海远赴华夏去经商,想必是有些经商的天赋,现今,怎地在这个山洼里种地了?”老者对王铮还是很好奇,依然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辗转十万里远赴花下去经商?谁说的?我李富贵,这辈子最远的才去过一次沙门县,哪里会辗转十万里去经商?花下?去花下用得着辗转十万里吗?”
山娃爹看了看院子里翠姑移栽的几株野花,不解地问道。
他很生气谁给他造谣了,要知道,在这个社会,士农工商,他是农户出身,是第二级,比第四的商人高了两级。说他是个商人,那不是骂他吗?要是抓住了那个给他造谣言的家伙,肯定饶不了他,太污蔑人了。
“哦,没人说过,是我想差了,喝酒,喝酒。”老者一愣之后就是满腔怒火:“李山娃这个混小子,我还说他是个实诚人,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啊!”
此时,正在后院茅房里和王铮解手的山娃,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骂我?”
“你吃肉却不叫狗娃,应该是狗娃在骂你。”王铮系着裤子笃定地说。
“李山娃,快回来吃酒,吃完酒我还要赶路。”山娃爹还在,老者不得不忍着怒火叫道。
他打算狠狠地瞪李山娃几眼,以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来了来了,曾家老爹还知道我叫山娃,是我爹说的吗?”山娃刚到前院,就听到那位和自己爹爹说是姓曾的老人家,在大声叫他的名字,连忙答应着就进了堂房,望着曾家老爹笑着说道。
“你叫李山娃?那他呢?”曾姓的老者看着山娃,指着后面院子里的王铮,诧异地问道。
“这是我哥啊!王铮,他没和你说过?”山娃也不解。按说,哥是和这位曾姓的老爹一起从镇上回来的,他怎么没对老爹说自己的姓名呢?太不应该了。
不仅是曾姓的老者不知道王铮的名字,王铮也是现在才刚刚知道老者姓曾。
一路上,两人都是老丈小哥儿的互相称呼,从没问过对方的姓名。
当然,老者自以为,他已经知道了王铮名叫李山娃,是李家洼的后生。而王铮,却是根本就没兴趣知道老者姓甚名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想明哲保身,尽量少泄漏自己的身份。
“你哥咋姓王?”
“我们是异性兄弟,他自然姓王。”
“据说,李家洼不都是姓李的吗?”
“那是自然。我们李家洼的都是同宗同族,自然都姓李。”
“那他呢?”
“好了,老丈你别问山娃了,我说吧!”此时,王铮已经到了门里,听到了几句曾姓老者和山娃的对话,知道这老头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是这,我呢!家是洛阳的,父母双亡,我四处游历时被山娃救了,就这样,我就成了这家人。”
“还有吗?”老者还不满足,显然认为王铮说的太简单了。
“没了,你还想知道啥?我告诉你哈老头儿,你可别过份”
“铮娃子,怎说话咧?”山娃爹虽然还不知道王铮和那个老人的关系,更不知道王铮为啥把那个老人拉回家做客。却也嫌王铮对那个老人不礼貌,没等他说完就截住了话头,然后端起陶碗:“曾家哥哥,娃子们不知规矩,见谅。”
可能曾姓老者也知道自己这么打听别人的隐私,是很不对的行为,闻听山娃爹打圆场,也正好就势下台,端起陶碗和山娃爹对饮。
曾姓老者没有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最详细消息,王铮对老者的胡乱打听有些生气,这顿饭吃起来就没了意思。
两个老人又哼哼哈哈不咸不淡地说了会儿话,相陪的王铮只管吃喝,一句闲话也不说,山娃不知道王铮为啥和那位老人翻了脸,但他帮亲不帮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那位老者的不对。因此对曾姓老者也没了好脸色。
不久,曾姓老者说已是吃饱喝足还要赶路,起身提出告辞。
“那咋行哩?住一宿再走吗?”山娃爹起身挽留。
“人家还有要事,爹就别再挽留了。”王铮看似为老者着想,其实巴不得他赶紧走,就拉了山娃爹一下说道。
曾姓老者撅着胡子怒瞪了王铮一眼,转身就微笑着和山娃爹道:“是啊!我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王铮和这一家没有什么关系,基本上和借住在这里差不多,老者可能觉得自己就这么白吃白喝了一顿,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不怎么地道,临出门时,顺手摘下腰里的一块玉佩,递给山娃爹说。
“李家贤弟,愚兄不知情形就贸然前来叨扰,也没带礼物,此块玉佩我已佩戴多年,今日就送与贤弟做个纪念,来日若有闲暇,不妨去林州一趟,愚兄再与贤弟一醉方休。”
“那咋行哩?那咋行哩?”山娃爹双手推辞,拒不接受。
那块玉佩洁白丰润如羊脂牛乳,没有一点瑕疵,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上品美玉,他一个乡下老农,虽然还没见过如此美玉,却也听说过,自然不敢受此重礼。
再说,一顿便饭,举手之劳而已,如果还收人礼物,那他李富贵此后还怎么做人?
“哎呀爹,给你你就收下,别推辞了,他非要给,你假如硬是不要,伤了人家的心不是?再说,在这大街上,推推搡搡的,也惹人笑话。”
曾姓老者要给,山娃爹要推,王铮一看那块玉的成色,知道值不少钱,就劈手从曾姓老者的手里拽过来,硬塞进山娃爹的怀里,然后不等山娃爹往外掏,就推着他进了院子。
山娃恼了那个老者,根本就没出门相送。等王铮再出来时,院外的山村小路上,老者就只面对了王铮一人,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不要就不要了,谁说我非要给他了?我正想趁势收回来,你却劈手从我手里夺过去塞给他,感情,不是你的不用心疼是吧?你这么做才是伤了我的心你造吗?”
曾姓老者看着扭回身回了堂房的山娃爹,又看看这条除了他们三个,别的没一个人影的乡村小道,转身愤怒地小声问道。
“送一个小礼物还这么不真诚,你真虚伪。”王铮斜楞着双眼不屑地说道。
“你你这竖子”曾姓老者气的呼呼直喘粗气,怒指着王铮的鼻子,话都说不囫囵了。
“好了好了,和你开个玩笑,都是老人家了,咋还那么大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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