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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大将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宁愿孤独
郑妽很高兴,看不懂就好,越看不懂就说明越值钱。她早已打定了主意,筹建作坊需用的银两自己已经有了,王铮估算的是,即便是建造一个大作坊,最多也就是需用一万两银子,筹划好的话八千两也够用。
那么,自己好好筹划筹划,剩余的银子就当是王铮给自己的脂粉钱。至于这三样金器换来的银子,还用说吗?当然全部是自己的脂粉钱了。
现在看来,这三样金器好像是很值钱的样子,那也就是说,自己会有一大笔脂粉钱了啊!
哈!不劳而获的日子真是太让人愉快了。
郑妽只顾得傻呵呵地直乐,她都忘了,一个到了婚龄的大姑娘的脂粉钱,只有父兄或者夫婿一类的至亲才会给的,是什么人给都能要的吗?
不久后东家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胖子,他看到郑妽先是小眼一眯仔细看了看,就像个普通的色狼一样的表情,后来却是稍微惊讶了一下,貌似是看出了郑妽身份的不同寻常,然后就不动声色开始打量那几件金器。
头一件就是老掌柜说的那件,盆不像盆锅不像锅桶不像桶,也不像是个鼎的怪模怪样的东西。
第二件却是个说盘子不像盘子,有点深,说碗不像碗,又有点浅,并且两边还有两只方耳、一人勉强抱的过来的雕刻异常精美的物件,东家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三件是个花瓶不像花瓶,又比笔筒大了许多,更不是笔筒,足有半人高,哦!是郑妽的小丫环的身高,那个特别漂亮的小丫环身高大概是一米五,半人高就是七八十公分了。
三件金器的总重是五十六斤,件件雕刻精美世所罕见,上面的文字经权威专家,哦!就是金店的东家鉴定后,他郑重其事地对郑妽说,他也看不出来这三件金器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他只知道,上面的花纹有一部分是异国的文字,具体是哪个国家的文字,他吭哧半天才讪讪地说,他也不知道。
东家唯一保证他绝对说不错的,就是这三件金器都是十足真金,要不然可以炼炼看。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以证明他还是有一定的鉴赏古玩的水平的。
郑妽当然不会让东家把她的宝贝扔进炉火里烧,这些可是她的脂粉钱,万一要是炉火太旺,比如用焦炭烧的话,一不小心烧化了,她去找谁赔她去?
“只要是真金的就好。东家,那你说你出多少银两吧?”郑妽最关心的是银子,像这种物件,王铮的家里还有很多,大概三大车那么多,他当然不会在乎。可自己这个公主却是真穷,不想在乎也不行啊!
“姑娘,你想卖了这三件金器?”东家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要不然我来做啥?”只要银子到手,则天下我有。管他是那个国家的金子造的这些物件呢!哪个国家的金子都是金子,是金子就能换成银子,手里有银子才是硬道理。大不了,以后再踅摸个理由,还去大将军府拿去,他要敢不给我咬死他。
又转念一想,郑妽觉得不行,不能咬王铮,她一个大姑娘咬一个大男人算什么事儿啊?她是个有教养的好姑娘,可不能干那咬人的事儿。
小狗儿才咬人呢!嗯!那就让我妹郑瑾咬他,反正郑瑾还小,前年还自己扮作小狗儿在地上爬着玩,我就在旁边给我妹观敌瞭阵,要是还咬不死他,我就把我弟也叫过来,我就不信了,两个公主和一个王爷还斗不过他王铮一个人?





护国大将军 091章 精明的郑妽
“那姑娘打算卖多少银子?”金店的东家是个走过南闯过北的精明人,他本来不想买这几件宝贝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从来时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郑妽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至于到底有多不一般,他觉得,这个敢在大街上让三个丫鬟抱着几十斤的金子、无所畏惧大摇大摆来到自家店里的姑娘,绝对不会是一个一般的姑娘。
好吧!其实他是猜不透郑妽的身份,但却觉得郑妽绝对是他得罪不起的女子。因此,他很想把这三件金器据为己有,但他又估不透这几样金器的价格,给的高了吧!怕赔,给的低了吧!怕以后这个姑娘,或者是这个姑娘的家人反悔,派人把他打死后拖出去喂狗。
“你给个价吧!本小姐觉得合适了就卖给你,不合适我就换一家看看。”
郑妽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是金店的东家在忽悠她,她要是要价高了就不说了,砍价是必须的,谈不拢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她要是要价低了,这个东家心里暗喜却会假装吃了大亏,愁眉苦脸地稍微和她侃一下价钱,不管她松不松嘴,店家都会答应成交。那她就会吃亏了,郑妽知道这里的门道,她偏不说,却让店家先开口说个价钱出来。
“看来姑娘也是个精明人,那我也就不和你说虚的了,一口价,五万两银子,怎么样?”店家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说道。
“啥?五万两银子?”郑妽大惊失色,她实在没想到,这三件金器居然值五万两银子。原来她还以为,这三件加起来的重量,能折算成等量金子的价格也就不错了。可等量金子的价格也不值五万两啊!
她认为,谁会要这几件东西啊?拿回家当洗脸盆太大,也太沉,盛上水一个丫环都拿不动。当恭桶又太奢侈,再说也太宽,岔开腿没法蹲。当锅也不合适,一个是太沉,再一个也太可惜,刷锅刷出去一点那都是金子啊!当碗用也不合适,听说过金碗,却没听说过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这么大的金碗。
思来想去,郑妽还是觉得这几件都是无用之物,这也是她想卖了这几件物件的主要原因。
没想到,那位四十多岁走过南闯过北精明至极的店家,一听郑妽居然不信他报的价格,再看郑妽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还以为郑妽是嫌他报的数目太少,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再者这些金器本就不是同等重量金子的价格,他虽然估不透,但他感觉的出来,这三件金器每一件都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它们的珍贵不是因为是金子打造的,而是因为上面的那些文字。
于是乎店家大骇,他一是怕郑妽一怒之下扭头就走,他就失去了一次赚大钱的机会。他二是怕郑妽一怒之下叫人把他打死了喂狗。
因为太害怕,所以他一看郑妽的声音和脸色不对,就急忙改口。
“五万是一件的价格,三件一共十五万。”
“啥?十五万两银子?”郑妽再次的大惊失色,她更不信了。
那个金店的店主一看郑妽还是不满意,都快急哭了。
“姑奶奶,我也知道我说的价格太少了点,但是,本店本小利薄,再多,本店实在是再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了啊!即便是这十五万,我还得东挪西凑,五天内才能给你凑齐。姑奶奶,你老大人大量就行行好吧!我真没那么多银子了。”
郑妽一看自己越觉得太多了不相信店家的话,这个店家就越觉得自己认为银子太少而不高兴。她算是明白了,做生意的就没有肯吃亏的,估摸着,这三件物件的价格还不止十五万两银子,估计会翻倍或者更多。
于是,也不肯吃亏的郑妽决定,她今天不卖这三件金器了,等店家筹集够五十万两银子后她再考虑。另外,郑妽为了鉴定出这三件极其的真实价格,她还打算去别的金店问问价。
告辞了哭丧者脸的店家出来,郑妽三绕两绕又找到一家古玩店。
后来得到的结果是,价格估不出来,也没有太多的银两,不要。
接下来郑妽又转了几家上京有名的大金店。结果几乎都一样,不知道是啥东西,估不出来价格,上面的文字也都不认识,买不起。
数家店铺给的郑妽唯一重要的消息是,这三件金器都是好宝贝。
无一例外,郑妽与生俱来的富贵气,加上朗朗乾坤上京城天子脚下,没有人敢小瞧她糊弄她,三个丫环抱着三件金器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绝大部分路人都认为她们抱的是刷了金漆的物件,没人认为真是几十斤金子。所以居然还没出什么事儿。
除了第一家上京城最大的金店给了十五万两银子的价格外,别的店铺居然都估不出买不起。这让郑妽更觉得奇货可居不能随便就卖了了。
看看天色将晚,郑妽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有了三件好宝贝得显摆显摆,要不然她今晚上会高兴的睡不着。
于是,她小手儿一挥摆驾皇宫,她想让她的父皇看看自己的宝贝。于是,三个累的满头大汗的丫环,又吭吭哧哧地跟着她来到了皇上郑成的内书房。
“咦!这些究竟什么玩意儿?”郑成作为大郑的皇上,见过的奇珍异宝自然是数不胜数,可他看到那三件金器并且研究了半天之后,也弄不懂它们的来历。没奈何,皇上一挥手叫了老太监柴公公也来看看。
柴公公还兼着内库的总管,郑成所有的稀世珍宝都归他保管,郑成觉得柴公公应该比自己多懂得一些。
柴公公在眯着眼分别抱着三件金器仔细地研究了半天后,这才不确定地说:“皇上,老奴孤陋寡闻,最多能看出来这一件的来历,具体的却也说不准。”
郑妽一看,柴公公说的就是那一件、盆不像盆锅不像锅桶不像桶的怪模怪样的物件。
“哦!那你说说看,大胆说,即便说错了朕也不怪你。”居然连柴公公也看不懂这三件金器的来历,皇上郑成就更惊奇了。
“皇上,老奴年少时曾经听说过,现任哒突可汗的先祖,曾经命比西域更往西的大秦俘虏帮他们创制哒突文字,并且用初造出的那些简陋的哒突文字,制出了一件祭拜天地神明和祖先的祭器。传说中,那件祭器的样子就是个四不像,以老奴看,这一件应该就是那个哒突可汗先祖的祭器。”
(注:此大秦不是嬴政建立的秦朝,而是北宋时的一个欧洲国家,名字叫拜占庭或者大秦或者弗林,不同的国家对它的称呼也不一样。比如此时的欧洲,只知道中国的广大区域通称辽国,而不知道其他。即便是现在,china的俄语直译好像也是契丹的意思,模糊记得,记不准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下发到书评区,感谢。)
“啥?哒突可汗的祭器?莫非,雁山中军还真是抄了哒突可汗的老巢?”
皇上郑成惊呼道。
这次叙功,由于曹显在雁栖湖前堵后追左右还有包抄的万分危急之时,下令杀光了所有的俘虏,在哒突可汗的大帐抢来的那些、诸如黄金大帐可汗王旗之类的战利品也全部抛掉,要轻装和哒突大军决一死战,导致除了金属一类的其他战利品损毁殆尽。
这些战利品还是把哒突大军向北追杀了数十里后,回来又捡到的,由于没人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就没人重视,所有人只知道都是黄金打造的,貌似还值点银子,后来才又送给了王铮让他赏玩。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雁山中军真的突袭过哒突可汗的老巢库伦,更不能证明他们追杀了一百多里的、那个穿黄袍的家伙到底是不是哒突的可汗,所以也就无法叙功。要不然,曹显等几位将领的军功会更高。就连山娃也不会只升了两级军职。
“啊?哒突可汗的祭器?”郑妽也是小声惊呼。
她心说坏了,哒突可汗的祭器对于父皇来说,可是件了不得的宝贝,自己这次显摆的不是地方,估计要不成了。
唉!还不如十五万两银子卖了呢!我的脂粉钱啊!就这么一显摆就没了,亏死了。
“老奴猜测,应该是这样。公主,老奴想问问,这三件金器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来真是要不成了,郑妽沮丧地回答道:“大将军府,那个坏家伙的家里。”
“你去大将军府做啥?那个混蛋送给你礼物做啥?”一听自己的宝贝闺女又去了大将军府找王铮,郑成就很不高兴。
“是这样”郑妽简单说了下,她说她想和大将军府的翠姑姑娘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无意间遇到了时蓉和肖瑛正在整理一些小玩意儿,她看着这三件东西还挺憨实的,就和翠姑要了过来。
她打算把这些物件打碎了换成银子做本钱,哪知道那些金店古玩店都是徒有虚名,没一家买得起,她无奈就想让父皇看看,父皇要是喜欢呢!就留下来把玩,随便赏赐她点银子做本钱就行,父皇要是不喜欢呢!她还打算向父皇借点银子或者铜钱做本钱。
郑妽当然没说实话,她又不是个傻姑娘,怎么可能全都说实话?半真半假才能让别人相信。
她想好了,反正这几件金器她也是要不成了,还不如顺水推舟借花献佛落个好,说是她原打算就献给父皇表示自己的孝心的。但是她还有点不肯吃亏,就婉转地说随便让父皇赏赐一点银子做本钱。
最终的意思就是,这三件金器我没法卖给别人,那我就卖给父皇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做生意需要本钱,你要是不赏赐我就借,借了反正也不可能还。
哦!还好,风奴原来是去大将军府找翠姑的。她城外的公主府和县伯府在一个村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互相认识也不奇怪。
郑成在雁山的耳目众多,他自然知道翠姑,不仅如此,他还知道翠姑喜欢王铮。估摸着,王铮未来的夫人绝对就是翠姑了。只要翠姑嫁给了王铮,那自己也就放心了。怎么着,自己这个贵为公主的闺女,也不会愿意给王铮做小吧?
郑成对自家闺女和王铮的事儿放心了,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他甚至都忘了问问自家闺女打算和翠姑做什么生意。




护国大将军 092章 雁山卫琐事
按说,大郑的律法是不允许皇亲国戚经商与民争利的,可皇亲国戚都是徒有虚名没有实权,律法也不允许他们掌权。可皇亲国戚的爵位却会一代比一代低,连带的是得到的俸禄也就会越来越少。如果不能再次立大功升爵位的话,数代后可能就是一届平民。
于是,朝廷也就只能默许他们做点生意攒点银钱,好给后世的子孙留点家业。这种事儿,就连好事的言官御史都没办法参奏他们。
悠闲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是初秋了。
这一段时间,刁耀刁柱国去了雁山卫赴任提督一职,据小道消息说他的情况不是太好。具体怎么个不好法,王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甚至都懒得打听。
其实,刁耀没去雁山卫之前,他就已经猜到了刁耀的下场。
现在的雁山卫不同以往,能镇得住那帮骄兵悍将的人不多,他王铮算一个,代老将军算一个,估摸着那几位亲王郡王也能镇得住,别的就只能呵呵了。
刁耀虽然也是位柱国将军,但他拿得出手的有名的胜仗并不多,若只论胜仗算,现在雁山卫中军的一个旅帅都比刁耀强。
若论政绩民生算,知府郑耀得到了王铮的真传,他这一年多来,在雁山卫境内修桥铺路兴水利扶农桑,支持商品贸易,扶持改良科技等等。
其政绩已经得到了朝廷的多次嘉奖,在郑耀的领导下,信州林州并州和庸州的四个知州,也是一个个的虚心好学干劲儿十足。
大家都知道郑耀凭着他的政绩,估计是快上调了,那几位知州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在郑耀调走后坐上知府的位置。
说起总揽全局和统筹规划,刁耀又不如跟了王铮一年的卫晃。现今,卫晃在雁山卫的威信比刁耀高得多。
别的就不说了,仅是这几位的存在,刁耀能在雁山卫混足三年的任期都不容易。
这一段时间,哒突人因为被逼到了绝境无法生存,还不敢惹雁山卫。后来竟然联合蒙辽铁骑,在蒙辽和大郑接壤的边境屡屡骚扰劫掠,一个多月内,犯境居然达到了六次,把松江卫驻守的大郑边境搅的一团糟。
这还不算完,陇西卫和西夏相连的大郑边境,年轻的西夏王李昊(注:暗指李元昊,历史上,李元昊是1038年建国,国号大夏。)屡屡亲自领兵犯境,把陇西卫萧寒督管的边境搞的鸡犬不宁。
陇西和松江两卫镇的提督忙的焦头烂额,雁山卫虽然没有受到异族的骚扰侵犯,但是提督刁耀的日子却不太好过,他下的政令军令难出提督府的衙门,即便是把公文送到了郑耀和卫晃的手上,两人竟然屡屡对刁耀的提督令不屑一顾,说什么提督府的钧令大多都是在劳民伤财,没有一点正面的作用。然后随手就把公文束之高阁,再也想不起来执行。
刁耀气的吐血,却对郑耀和卫晃无可奈何。
收秋后不久,房相手拿一份雁山卫来的公文,兴匆匆地赶到皇上的书房。
“皇上你看,郑耀来的公文,雁山卫大丰收,平均每亩地达到了三百五十斤的收成,虽然没有王铮说的五六百斤多,但也比往年高了一百多斤。郑耀说,今年燕山卫军的需用的粮草,不需再从上京调拨了,雁山卫自己的赋税收入就已足够。”
房相兴致勃勃地把公文交给皇上说。
“什么?三百五十斤?今年雁山卫不是有点干旱吗?亩产还能达到三百五十斤?”
郑成有点不信,但他也知道郑耀不敢说谎。
拆开公文看了看,果然如房相所说,雁山卫今年的赋税收入,郑耀初步估算了一下,大概能达到往年的两倍多,如果不用上交朝廷的话,在雁山卫自给自足完全没有问题。
一年多来,雁山卫由于没有受到哒突人的杀掠,人口快速增长,商业贸易越来越繁荣。人丁税、粮草税和贸易税等,再加上几个大矿的财税收入。雁山卫知府衙门的的总收入稳步增长。到现在,雁山卫的所有收入养活七八万的卫军已经不是问题,应该不需要从上京千里迢迢调拨钱粮兵甲了。
“好,好,郑卿没有白忙,成果不小,如果我大郑所有的府路均如雁山卫的话,国库就没有空虚的时候了。好,好。”
“是啊皇上,郑耀郑知府的确是做的不错,可他却不敢居功,只说他所做的都是王大将军所授。这个王铮,倒确是个鬼才啊!”房相捋着胡子叹息道。
“王铮的能力就不说了,说的多了徒惹烦恼。可郑卿能领会贯通王铮的发展思路,也的确是个人才。房叔,你上次不是说规划司的监正不知道该怎么做事,始终不理解成立规划司的作用吗?你看,把郑卿调来规划司怎样?”
“嗯!可行,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郑耀最能理解王铮的思路,让他做规划司的监正最合适。可是皇上,雁山卫的知府让谁来做呢?大好局面已经打开了,要是再倒退回去可就不好了。”
“贾林贾知州,他是并州知州,和郑耀打交道的时间最长,郑耀做出的这些成绩,没有他的配合也做不到,朕觉得,贾林贾知州可堪雁山知府的大任。”
“嗯!可行,并州知州的位置也不能从别的州府派,让并州推官韩松接任最合适,这样的话,雁山卫还能迅速稳定地继续发展下去。”
“好,那就这么办,房相回去就安排吧!”
“诺,老臣领旨。”
就这样,三言两语间,雁山卫的知府并州的知州都换人了,有人哭有人笑不可避免。
“皇上,刁提督昨日来信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现今每日只能卧病在床,已无法督导政务军务。刁提督恳请朝廷,把他调回上京休养身体。皇上,你看怎么办?”
“唉!”郑成叹了口气揉了揉脑袋。
“刁提督在雁山卫的威信还不如卫晃卫将军,军事能力也不如曹显,执政理念更是不如郑耀和贾林,让他去督领雁山卫,也确是难为他了。”
“可是,曹显和卫晃现今还难以服众,王铮又不能离开上京。房叔你也知道,朕把王铮困在上京并不是真的不信任他,也不是因为他的来历。主要是,上京城必须得有至少两个上柱国驻守啊!”
郑成无奈地和房炫普诉苦道。
“可叹我大郑,自从那些开国的老将一个个都去世了以后,竟然极为缺少能打能胜的大将军。阴袭而来的柱国吧!又都是些纸上谈兵之辈,难以担当大任。现今,好不容易出了个军事天才王铮吧!朕还不舍得把他放出去。房叔,北有蒙辽的步步紧逼,朕觉得,三两年内,我大郑必会和蒙辽有一场大战。西夏王年轻气盛,又带兵屡屡犯境。这些,都需上京城里驻守的有经验的大将军做决策,可朕的皇叔已老,两个郡王又是阴袭所得的爵位,没有实战经验。如今,只有依仗代老将军和王铮才能镇得住上京了啊!”
“是啊!边境的一座城两座城打烂了都没太大的关系,大不了以后重建就是,上京可不能乱,那五个军领军的将军柱国,也只有上柱国才能镇得住,老臣都不行。代老将军当年曾分别做过神策军和龙武军的军司马,他的话没人敢不听。皇上亲征那一次,王铮在林州和庸州,两战就让威武军、骁骑军和羽林军的现任军司马佩服的五体投地,王铮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如今看来,代老将军和王铮,确是不能离开上京一步啊!”
“王铮走不了,刁提督又镇不住雁山卫的那些骄兵悍将,现在都气病了。房叔,那你说,再派谁去雁山卫才合适?”
房相闻听皇上垂询,捋着胡子斟酌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皇上,老臣实在想不出雁山卫的提督人选。不过,王铮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要想避免边镇提督权力过大易生祸端的弊病,只有异地而调。”
“异地而调?怎么讲?”郑成纳闷地问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还不能完全理解意思。
“就是说,把我大郑各个卫镇的提督,每隔两年或者三年,异地调动到其他卫镇或者上京。只准带走亲兵不得带走将领。王铮说,这样的话,那些提督必不敢有任何异心,可免生祸乱。”
“嗯!这个说法倒是巧妙,动作不大效果却不小。这个王铮,每每会有奇思妙招。可惜,上京离不开他,即便他只在上京坐着不干任何事,朕也不能放他走。要不然,朕还真想让他去雁山卫灭了哒突三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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