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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提灯怼月
……
“展学长人很好,没什么架子,只是不太喜欢和人交流。”
宿管同学说:“比起和人打交道,他更愿意研究他的发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实验室,一般会直到深夜才回宿舍。”
俞堂想了想:“是需要我在公共区域给他留灯吗?”
“不是……”那个宿管同学想了半天,无奈起身,“算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俞堂收回心神,道了声谢。
联盟直属军事学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直接为虫族战场输送有生力量,训练和考核都堪称残酷,每年都有一定的伤损名额。
与之对应的,在起居饮食相关的生活方面,也会最大限度保证学员的舒适性。
俞堂选中的那间宿舍不算很远,在那一栋公寓楼的最顶层,有直通的电梯。
“这层没有其他宿舍,剩下的区域都是展学长的仓库。”
宿管同学走出电梯:“是学院特别批准的,住不惯可以直接申请换宿舍,举报的话,可能会反而被学院老师批评。”
系统飘在意识海里,忍不住问:“为什么举报?”
“这里都是展学长那些发明的半成品。”
不等俞堂帮他问,宿管同学已经继续说下去:“有的能源还没有彻底用完,半夜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会自己到处走,还会闪红光。”
俞堂:“……”
系统:“……”
“有些人受不了这个。”宿管同学已经习惯了这种反应,领着他走到寝室门前,取出电子钥匙,“如果你不介意,还有件事要提醒你。”
密钥核对完毕,门锁响了一声,自动打开。
宿管同学伸手推开门:“除了你自己的那个房间,这里面任何一样摆设,每天都必须保持一模一样。”
俞堂跟着他进了门。
和想象中的科学狂人完全不同,在他们面前,这间寝室甚至被收拾得格外干净和规整。
……甚至称得上温馨。
柔软的布艺沙发,淡色系的地毯,原木色的餐桌和茶几。
窗帘上有镂空的行星图,光线顺着缝隙漏进来,栖息在里面那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帘上。
桌上放着两份热牛奶、两份饼干,其中一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书架上放了两大盒泡泡糖。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部老到没几个人看过的侦探电影,画面里的被害者没来得及说出凶手,就在警察的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沙发上有几个堆叠在一起的、软乎乎的抱枕。
在抱枕旁边的小边桌上,打开放着一本书,机械手臂压住了被翻开的纸页。
那个机械手臂上有一个三分钟的倒计时。
最后一秒走完,机械手在液压的控制下移动,又轻又稳地翻过一页。
……
“展学长自己住,没有和他同住的人,他也从不会带人回来。”
宿管同学已经知道来看宿舍的人会问什么,很熟练,提前开口:“但牛奶和饼干都不是给舍友准备的。”
虽然不论怎么看,这间宿舍都实在像是住了两个人,但的确只有展琛一个人生活。
展琛每天做自己的事,不参与课程,偶尔负责学院事务。
每天早上,他会准时起床准备早餐,打开电视,再挑好一本书放在机械手里。
晚上回来,他会再数一遍盘子里的饼干,用量杯重新测量牛奶的体积。
如果没有变化,他就会把这些当作夜宵吃完,再把录像带收好,把书也放回书架上。
到了第二天,他会再做两份小饼干、两杯热牛奶,挑一部没放过的老电影,再换一本没翻过的新书。
“要换宿舍,随时来找我们。”
宿管同学:“如果你觉得还能试一试,住在这里,可能需要适应展学长的规矩,不要随意移动客厅的任何东西。”
宿管同学注意到他的视线,特意提醒:“绝对不能动牛奶和饼干。”
俞堂有点遗憾,收回目光道了声谢。
宿管同学做好登记,把电子钥匙递给俞堂,快步离开了这间寝室。
-
俞堂在那盘饼干边上逡巡了五分钟。
系统有点紧张,小心提醒他:“宿主,我们不能乱动……”
“我知道。”俞堂发愁地叹了口气,“饼干太香了。”
俞堂自己也会做饼干,但做不出这种干净的小麦和牛乳混合的香气。
如果他还在电子风暴里,巡逻到有人烤出这种饼干,是忍不住会刮一阵风掀进来两块,再顺便弄点牛奶一起走的。
要是主人没有立刻回来,他还可以再多留一会儿。
玩一玩窗帘和抱枕,看看人家正在看的电影和书。
俞堂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人的不方便:“有得就有失……”
系统想要安慰宿主,努力发挥功能,分析了这种饼干香的分子成分,给俞堂复刻了一款意识海专用香水。
下一秒,俞堂整个人从里到外,就被这种浓郁诱人的饼干香气彻底包围了:“……”
系统:“……”
俞堂四大皆空,香气四溢地离开客厅,回到自己那一间独立的寝室,避开伤处,仰面倒在了床上。
-
去水下基地前,时霁就已经先去过医疗室,处理好了在对战时受的伤。
那些伤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对于战争学院的学生来说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医疗员忍不住皱眉的,还是时霁之前落下的旧伤隐患。
时霁的恢复能力比普通人强,被掳走失踪的这半年时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被解救回来的时候,时霁的身体只是有些轻微的维生素摄入不足——主要原因大概是荒岛上的食材不多,虽然有足够的小鱼,却毕竟无法保证蔬菜类营养的均衡摄入。
海豚把他养的很好。
留在时霁身上的,只剩下十字韧带撕裂这种无法修复的伤害。
他的左膝窝有个很明显的疤痕,一直蔓延到小腿,狰狞怵目,像一道剥离不掉的镣铐。
俞堂闭着眼睛,他的心神稍一放松,身体各处细微的疼痛就又隐约找上来。
俞堂在意识海里囤了一百箱饼干,拦住了要调节身体数据的系统:“不着急。”
系统看着控制面板上时霁的身体数值,有点犹豫,闪着小红灯停下动作。
俞堂问:“时霁的痛觉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在刚导入卡牌的时候。”系统回放了那一段录像,“我尝试过接管他的身体,但太疼了,控制不了。”
俞堂点点头。
这样看来,他们想的办法还是有效的。
时霁这具身体最严重的问题,不在左腿,在他的痛觉和负面情绪缺失。
在原著里,时霁的身体之所以会崩溃得这么快,盛熠的折磨无疑占主要原因,但同时也是因为时霁没有这两种感受。
时霁不会疼,不会拒绝,他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和意识。
偏偏还遇到了盛熠这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机甲操作员。
盛熠从来只看到自己想看的,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时霁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准确的判断,他就也对时霁的伤视而不见。
他把时霁当成一件真正的工具,工具坏了,当然也会遗憾,也会懊恼。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02节
但那也仅仅是遗憾和懊恼。
被献到时霁墓前的那束花里,有盛熠对那些错误的后悔,有对当初那个自大轻狂的自己的否定,有无法挽回的被和往事一起埋葬的遗憾。
唯独没有一点,是属于对时霁本人的歉意。
“不用屏蔽疼痛,时霁的身体得慢慢习惯这个。”
俞堂说:“将来他是要回特战队的,他必须想起来怎么疼,然后才能想起怎么保护自己。”
系统还在犹豫:“可是宿主——”
“不要紧。”俞堂说,“我买了一箱镇痛泡泡糖。”
系统:“……”
俞堂做计划,当然会准备周全。他剥了一个泡泡糖扔进嘴里,坐在床上,翻开任务简章。
他们这一阶段的任务是让盛熠体会真正的绝望,从无能狂怒,被打击到结束狂怒,开始接受自己的无能。
任务目标延续了穿书局一贯老旧、僵化、容易钻空子的风格,制定得非常宽松。
宽松到甚至没规定他们完成这个任务需要采取的方式。
“宿主,宿主。”系统已经熟悉了俞堂的风格,“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转去机甲操作系吗?”
除了时霁,其他人其实都清楚,盛熠只是一时拿他出气,想要教训教训时霁,并不是真要把他扔到后勤杂务专业来。
盛熠只是想看时霁完不成任务,又被整个学院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的窘境。
他自己被人议论了半年,气得要发疯,一定要找一个口子来发泄。
盛熠不懂得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任性惯了,小时候父亲每次生气,都是时霁和他一起被批评,陪他一起受罚。
偏偏这一次,整整半年时间,居然都只有他一个人受这个气。
盛熠要让时霁也尝尝这种滋味。
俞堂不置可否,他翻了翻剧情,问:“时霁会开机甲吗?”
“不能判断。”系统说,“时霁自己选择了僚机……他喜欢开僚机。”
盛父并不禁止时霁接触机甲。
对于盛父这种已经泯灭了人性的战斗狂来说,不论时霁最后成为机甲还是僚机,结果都足够令人满意——他甚至更愿意看到时霁变成一架最优秀的机甲。
但时霁的兴趣并不在机甲上。
相比于沉重笨拙的机甲,时霁更喜欢驾驶僚机的感觉。
他喜欢高高飞掠到目标上空,凭借自己的判断,标出虫王最精准的位置,喜欢在所有变化发生之前,只靠风速和光线的变化,就预测出虫潮下一步的动向。
他喜欢听僚机呼啸而过的时候,风铃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他是个天生的观察手和指挥员。
……
“但按照规则,观察手也是有资格接触机甲的。”
系统敢说:“在军方正规的战斗部队里,操纵僚机的观察手和机甲驾驶员,原本就可以随时互换位置。”
观察手的其中一项任务,就是在机甲驾驶员受伤的时候,同时接管僚机和机甲的操作系统,负责临时对敌和紧急避险。
这一项操作练习在军事学院里同样教授,也是必修课程。
只是盛熠太目中无人,占有欲又强,从来不肯让任何人操作自己的机甲,所以才从来都没和时霁进行过这项练习。
“宿主买了很多军事技能卡。”
系统说:“我们可以先用这些技能卡,提升时霁操作机甲的水平,然后再找一个厉害的观察手配合,狠狠地打败盛熠……”
俞堂跳下床,打开时霁的行李,摸出一罐可乐打开:“这样有什么意思?”
系统愣了愣:“不是要让盛熠体会到真正的绝望吗?”
“他的排名已经掉出前一百了。”
俞堂说:“也就是说,不止叶含锋和他的搭档——在军事学院里,至少有一百个机甲操作员和观察手,都能互相配合,狠狠地打败盛熠。”
系统:“……”
系统:“他为什么还不真正的绝望?”
俞堂没忍住乐了一声,灌了两口可乐:“因为到现在,他依然自欺欺人地认为,问题出在观察手身上。”
俞堂负责了四本书,对四本书都很负责。
本着推进剧情的责任感,作为工具人,有义务结束盛熠这种自欺欺人的认知。
“时霁喜欢飞,就让他飞。”
俞堂说:“我刚才查了查资料,军方特战队里的指挥员,百分之八十以前都是观察手。”
俞堂:“庄中校以前也是观察手。”
相对于机甲驾驶员,观察手驾驶的僚机杀伤力或许低一些,在很多人眼中,都未必能体现出最直观的威力。
但在一场战斗里,大局观、判断力、协同意识,才是真正足以决定战局的胜利关键。
在战争里,威力最强的永远都不是武器本身。
“既然这样,我们要再找一个机甲驾驶员吗?”
系统有点犹豫:“时霁不会给其他人当观察手,即使我们ooc了,他体内被植入的程序也会阻止我们……”
“不给其他人当。”俞堂说,“我刚查了一下,展学长的研究里有一项,是机甲的自动驾驶技术,卡在了最后的程序设计阶段。”
系统愣了下。
“他擅长硬件改装,我擅长编程,小红卡擅长不把车开进沟里。”
俞堂:“我们可以把这辆机甲起名叫海豚号。”
系统:“……”
“时霁永远会是第一观察手。”
俞堂拍了拍系统:“盛熠之所以能自欺欺人,就是因为时霁从没和别人搭档过。”
“我们有义务让盛熠明白。”俞堂说,“只要时霁甩了他,哪怕和海豚搭档,也能拿到整个学院的第一名。”
作者有话要说: 海豚:0v0
第五十七章
确定了计划,俞堂没急着离开宿舍,去找传说中的展学长合作打造海豚号机甲。
时霁的身体需要休息。
之前长时间的连续高强度战斗,对目前的时霁来说,其实早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限度。
这种累加的、正不断摧垮身体的疲惫,时霁其实是应当能够感受到的。
迷失在风暴眼里太久的人,可能会丢失各种感觉,但唯独不会忘记这一种。
身体缓慢而持续的崩解消溃。
“从现在开始,屏蔽几个小时的疼痛,让他好好睡一觉。”
俞堂检查过一遍伤口,让系统把上个世界打劫来的智能云感按摩床垫换上:“等睡醒以后,就该有得忙了。”
系统依言屏蔽了时霁这具身体的痛感,调整好床垫的参数,让俞堂舒舒服服躺下去。
俞堂在床上躺平,退回意识海,选择购买下载了这个世界全部的机甲相关资料。
系统飘在一边,忍不住小声问:“宿主,你不睡一会儿吗?”
“我用不着睡那么多。”俞堂说,“趁这个时间,正好补一点课。”
系统闪了闪小红灯,看着等待导入的全套《机甲教程》和近十年所有顶级机甲战斗的详细记录:“……”
在穿书局工作的员工,都会有一项最基础的培训技能,是相关资料的提取与灌入。
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把剧情或是剧情必要的资料打包,直接灌注进员工的脑海里,从而最大限度地节省员工融入人设、了解剧情的时间。
系统听别的统说过,偶尔也会有穿进了校园文里的宿主,用过这项功能临时抱佛脚,把第二天要考的内容提前灌进来。
但人脑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度的。
就像时霁的身体,即使已经被屏蔽了痛感,也依然会在高压下缓慢崩溃一样。这种信息灌注一旦超量,就有可能反向吞没人自身的意识。
按照穿书局的记录,上一次为了冲刺高考一口气灌注五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宿主,已经被送回总部,重新去修复意识海了。
“我不要紧。”
俞堂给自己倒了杯牛奶,边导入边跟系统聊天:“我有经验,放心。”
系统:“……好。”
毕竟它的宿主在实习期,为了买律师事务所和研究所,曾经看过五万份民事纠纷和刑事犯罪的案件记录,和一万多份世界科技前沿的尖端专业论文。
俞堂当时提起这些事的时候,因为语气过于随意,导致系统一直没有对这些数目产生足够清晰的认知。
系统不放心,绕着俞堂仔仔细细飞了两圈:“宿主,你不会觉得头疼吗?”
俞堂摇了摇头:“不会,穿书局系统的极限传输速度,比我这边要慢一些。”
俞堂看了看进度条:“我试过,按照我习惯的传输速度,总部的主机就要卡死了。”
毕竟对于电子风暴来说,早已经习惯了接收常年逸散的各种粒子。
尤其最近这十年。
随着温迩和他的导师丧心病狂的研究,俞堂不得不没完没了地往电子风暴外面扔人,接受信息和处理信息的能力都有了更长足的提升。
系统帮他热牛奶,摄像头已经冒出了小红心:“宿主,你接受信息的极限速度是多少?”
俞堂顿了下,这一次他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系统:“宿主?”
俞堂撕开一包饼干,仔细想了想:“零点七五秒。”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03节
系统愣了愣。
俞堂把温热的牛奶倒进碗里。
他停了一会,想了想,又加了一又四分之三勺糖,顺时针搅匀,数了五片饼干放进去。
饼干的口感会递进变化。
第一片还脆,只是沾了一点热乎乎的甜奶香,第二片会慢慢渗进去牛奶的味道,吃到第五片,会彻底被牛奶泡软,要用勺子舀起来。
俞堂说:“一个人全部的粒子,在零点七五秒的时间里彻底湮灭,在电子风暴里掀起的数据流。”
“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系统吓了一跳:“逸散和湮灭的过程不都是很缓慢的吗?”
俞堂:“不记得,我当场就脑震荡了。”
系统:“……”
俞堂吃完第五片饼干,打开商城,给自己兑出来了几个抱枕。
他又回去参考了一遍客厅的布置,把那几个抱枕摆好,打开光屏,点开了一段机甲战斗的示范录像。
-
十分钟后,俞堂睡在了意识海里。
系统还在专心看大机器人打架,察觉到它的宿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出点评,才发现俞堂已经睡着了。
足以让其他宿主头痛欲裂的意识灌注,对俞堂来说,的确一点影响也没有。
俞堂靠在抱枕堆里面,怀里还抱着一个,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睡得安安静静全无声息。
光屏的画面变动,有隐约的光影投下来,落在他的侧脸和阖着的眼睫上。
系统放轻动作,悄悄飘过去,把小黄鸭放在了宿主的头顶。
……
俞堂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他是一团暴怒到失控的极光。
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很陌生,他能理解“生气”这种情感,但直到上本书里面对温迩,才第一次真正察觉到了《人类行为学》里定义的“愤怒”。
在梦里,所有的景象都很模糊,隐约能看得出是某间研究所的实验室,摆满了生物睡眠仓和正在运转的大型仪器。
正中央的那台仪器,他在温迩那台电脑里见到过,是一台电子脉冲发生器。
按照温迩的研究,利用这台发生器,就可以制造出相似频率的电子脉冲,从而吸引电子风暴的出现。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吸引来的电子风暴,已经狂暴到了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
那台作恶多端的仪器被卷进风暴,顷刻间彻底解离逸散,研究人员惊慌失措地往外逃,数不清的资料和研究被失控的极光吞进去。
还有一个人。
是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戴着老式眼镜,穿着白大褂,身上有研究所负责人的标志。
他刚给一个实验体植入了操控程序,那个实验体是个失败品,在植入过程中就已经彻底停止了脑电波。
他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多在意,一边打电话叫人来处理实验体,一边站起身。
……他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来不及做出任何呼救,他的身体已经被电子风暴彻底吞噬。
极光变成一片耀眼的雪白。
……
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托这场梦的福,俞堂醒过来,用时霁的身体起床去洗漱,都还觉得胃不太舒服。
系统不放心,绕着他仔细检查:“宿主,宿主,要吃一点胃药吗?”
“不用。”俞堂说,“是饿的。”
系统:“……”
俞堂按了按空荡荡的胃。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太阳落山,时霁毕竟还是个人,还有按时进食的生理需求。
俞堂刚洗了把脸,叼着牙刷叹气:“好想吃饼干。”
“……”系统:“宿主,我们还要拜托展学长做机甲。”
俞堂:“我就闻闻,我不拿。”
系统:“……”
俞堂去餐桌边上看了看,又去看了一圈自动翻页的书和自动播放的电影。
他已经睡足了,无论时霁的身体还是他的意识,都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但那一沙发的抱枕还是很诱惑他躺进去。
俞堂想不通:“这些抱枕和意识海里的有什么不一样?”
系统仔细帮忙比对了织料、花纹、工艺,通过共振做了光谱解析,回来和俞堂汇报:“一模一样。”
俞堂特意回了趟意识海,按照抱枕的分布,严谨地搭成了一模一样的造型。
……
系统没能在商城里找到造型一致的窗帘,抱着一堆材质相近的,飘在俞堂边上:“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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