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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提灯怼月
聂驰说:“我爸未必不想跟你动手,可他连我都打不过。”
庄域失笑:“聂院长——”
庄域:“……”
聂驰:“……”
坐在地上特战队队长和队副后知后觉,一个按着肋下,一个捂着肩膀,抬头看向办公桌后抱着茶杯、电脑和相关贵重物品的老院长。
聂院长把怀里的东西放下,活动了两下手腕。
聂驰:“……队长。”
庄域自觉有保护队员的责任,攒了些力气,撑着身体站起来:“聂院长,是我没能安排妥当,不怪聂驰。”
聂院长单手把庄域拎开。
聂驰:“……”
聂驰毫不犹豫:“是队长没安排妥当,不怪我——”
聂院长扯着儿子,拉开庄域办公室隔间的门,把人拖进去。
隔间里传来了新一轮搏斗和追打的闷响声。
-
意识海里。
俞堂打消了围观感人场面的期待,关掉光屏上的监控:“人类抒发感情的方法真复杂。”
系统深有同感,闪了闪小红灯。
展琛端了刚烤好的饼干出来,看着这两个沉迷看电视的小同学,有点无奈地笑了下:“好了……休息一会儿。”
他放下饼干,又摸了摸俞堂的额头。
在原定的计划里,聂驰其实不应当回来得这么早。
问题出在了幼年期的星际指挥官身上。
时霁回到特战队,第一件事就是被庄域派来当魔鬼训练营的教官。他生性温和,哪怕知道现在训练的越狠,就越能提升这些人将来在战场上的存活率,也依然很难独自给学员们带来该有的威慑和压迫。
偏偏庄域又忙得团团转,既要负责重建尖刀小组,又要配合安全部调查盛天成,分不开身回来亲自带特训。
俞堂索性一口气返还了聂驰的所有粒子,让聂驰想起了所有过去的事。
这种大批量的返还粒子,对电子风暴来说是不小的负担。展琛不敢放松,盯了一天一夜,才终于确认了俞堂的身体状况。
“的确不要紧。”俞堂保证,“能跑能跳,还能吃热牛奶泡小饼干。”
展琛笑了笑,数出五片栗子味的饼干,放进温热的甜牛奶里。
俞堂心满意足,捧着自己的小瓷碗唏哩呼噜吃干净:“再来一碗。”
“不尝点别的?”展琛说,“我的凤梨酥和蛋挞也做得不错。”
俞堂摇摇头。
他跟在展琛身后,看着展琛第二次向牛奶里加饼干。
这是当初在实验室里,展琛为了哄他好好吃饭,教给他的吃法。
他总是想起那些人口中作恶多端的电子风暴,偏偏展琛像是装了什么雷达,不论他藏在哪儿,都能端着热乎乎的甜牛奶把他找出来。
台灯下面,那只手温暖稳定,耐心地一片接一片把饼干放下去。
“饼干会在牛奶化掉。”
展琛温声教他:“但及时捞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
电子风暴也一样,只要及时把人送出去,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展琛摸摸他:“你的钓鱼游戏玩得很好,从风暴里找人,和钓鱼的办法是一样的。”
……
俞堂从回忆里回神:“展学长,我有个问题。”
展琛问:“什么问题?”
俞堂:“你是怎么被植入程序的?”
“我和系统分析过,这个世界应当还没有给正常人植入程序的科学水平。”
俞堂放下牛奶:“他们只能给曾经进入过电子风暴、被剥离了一部分自我的人植入程序,你第一次进入电子风暴是什么时候?”
展琛想了想:“尖刀小组坠入电子风暴后不久。”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大型试验。”展琛说,“在那之后,他们确认了两种方法。”
一种是像时霁这样,放任实验体在电子风暴里长时间漂流,全面监控探测,一旦实验体脱离电子风暴就立即回收,植入程序。
另一种更快,更迅速,但成功率也更低。
“只要让实验体短暂进入电子风暴,然后立即回收,植入程序。”
展琛说:“实验体甚至可能会以为只是做了个梦。”
这种方法的弊端,在于实验体本人的意志没有被完全抹去,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空壳”,极容易和程序产生冲突。
一旦冲突过于激烈,超过了脑域能够承受的压力,就可能直接导致实验体死亡。
展琛接受的改造就是后一种类型。
俞堂没说话,点了点头。
展琛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我需要确定一件事。”俞堂起身,敲了敲时霁,“小s7,换一下。”
时霁正听从队长的命令,站在颠簸的大卡车上用高压水枪冲跑得死去活来的选训学员:“俞先生,现在吗?”
俞堂:“……”
俞堂:“十五分钟后,你从那个大破卡车上下来。”
时霁利落地回了收到。
……
十五分钟后,时霁把训练交给副手,短暂离开了作训场地。
他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作训服,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又贴身加了两个暖宝宝。
俞堂只是晕车,还没到这个地步:“不用这么麻烦。”
“用。”时霁很认真,“我现在想对谁好就可以对谁好了。”
一天一夜的昏睡过后,时霁已经彻底剥离了那套植入的程序,一举一动都不会再受到任何限制。
时霁自己不怕冷,也不怕疼,他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泅渡过冰水湖,不觉得一身冰冷湿漉的作训服有多难受。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65节
但俞先生接管身体的时候,他就想让俞先生更舒服一点。
在他被连续的高强度战斗压迫,几乎快要消散泯灭、被那道程序彻底吞噬的时候,俞先生也是这样耐心地停下来,什么也不做,就只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的。
时霁努力想了半天,对俞堂说:“俞先生是最好的电子风暴。”
俞堂笑了笑:“还有不好的电子风暴?”
“有不好的人。”时霁说。
俞堂顿了下,没开口,和他交换了身体的控制权。
时霁已经尽力调整了这具身体的状态,虽然还有高强度训练带来的酸痛和疲倦,但全身上下整洁清爽,掌心里还握了一块奶糖。
俞堂剥开奶糖,搁进嘴里。
沁甜的奶香在口中化开。
“……我在想。”
俞堂整理好作训服,离开了时霁的宿舍:“对当时的盛天成来说,有军功,有前途,控制了一个最优秀的观察手,他没有理由会主动在虫潮里死遁。”
俞堂:“即使保守派选中了他作为牺牲品,也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不得不同意这种安排。”
展琛问:“有头绪吗?”
俞堂:“有。”
盛熠一年前考入军事学院,时霁比他早了一年,时霁进入军事学院的十个月前,盛天成在虫潮中失踪。
加在一起是两年零十个月。
盛天成失踪了两年零十个月,这个时间节点,在他的工作笔记里曾经出现过一次。
系统刚帮忙整理完工作笔记,飞快翻页:“盛熠那架定制机甲的出厂时间!”
俞堂朝训练场走过去。
再过两个月,就是盛熠的十八岁生日。
十五岁生日那天,盛熠得到了自己的定制机甲,他得意的不行,硬要时霁用训练型机甲陪自己练手。
触类旁通,时霁其实原本能赢他。
那是时霁第一次收到程序的惩罚,激烈的痛楚击穿了他的脑域,训练型机甲失控地半跪下去,盛熠那台机甲收势不住,重重撞击在机甲的胸口。
时霁从操作仓里滚下来。
盛熠吓了一跳,他没想下这么重的手,看着时霁安静蜷在地上,抱着头微微发抖,还觉得时霁是故意装病吓他。
“是惩罚。”时霁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地看着盛熠,神色依然无奈温和,“有一个程序,在我脑子里面,做错了事就要罚我。”
时霁轻声问:“小熠,地上很冷,可以扶我一下吗?”
盛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从不相信人脑子里面还能装程序,总觉得时霁是因为不想陪他对战,故意糊弄他:“少胡说八道,就算真有惩罚,能有多疼?又没断手断脚,有什么大不了的……”
盛熠嫌他没趣,扔下时霁,开着机甲跑去了地下训练场。
盛熠打开模拟器,畅快地打了一整组模拟对战,在机甲里睡着了。
……
那段时间,温迩刚好成为了总科研所的负责人。
有关用特定电子脉冲召唤电子风暴的研究,在那段时间里,刚好在总科研所实验室内得到了大量实验数据,正式趋近成熟。
“宿主!”系统刚扫描结束了盛熠的机甲,给他汇报,“在盛熠的机甲里,发现了隐藏的微型电子脉冲装置,他的头盔里有植入程序的专用电极……”
俞堂走到训练场边。
那台机甲是保守派的陷阱,保守派需要一个牺牲在虫潮里的典型,为了让盛天成心甘情愿配合,特意送了盛熠一台最先进的突击型专用机甲。
盛天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手段不光能用在时霁身上,还能用来对付他自己的儿子。
系统想不通:“可如果盛熠也被植入了程序,这些年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时霁也在想这个问题,他正认真做笔记,跟着抬头:“俞先生,我的确没有发现盛熠有过任何异常表现。”
他这些年都负责照顾盛熠,如果盛熠被植入了程序,时霁应当是最先发现的人。
俞堂问展琛:“展学长,你也想不通?”
展琛正在查资料,闻言哑然:“是,我在查找有没有不带惩罚程序的系统……”
“没有这么复杂。”俞堂说,“你和小s7都太清醒了,反而想不到这种可能。”
俞堂:“展学长,你被植入的程序是要你配合他们,抹杀电子风暴的自我意志吗?”
展琛顿了下。
他有预料俞堂早知道这个,静了一刻才点点头:“是。”
“你一直在疼,因为你一直在抵抗这道程序。”
俞堂说:“小s7也一直在被惩罚,因为他一直想找回自己,想回去给他队长帮忙。”
但保守派给盛熠植入的程序,是要他一直做最强的那个机甲操作员。
只要盛熠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强的,一直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和理由,他就不会触发惩罚,甚至根本察觉不到程序的存在。
展琛听完了整个思路:“……”
“我当初居然没想过这种办法。”展琛按按额头,“如果我当初告诉自己,电子风暴已经失去了自我意志,沉溺在了牛奶和饼干里——”
俞堂笑了笑:“总要醒的。”
给自己编织的谎言,就算再自欺欺人,再蒙住眼睛不肯看,也总有一天会被整个揭开。
俞堂停在训练场边上。
盛熠狼狈地倒在泥水里,他痛得几乎失去了理智,用力抱着脑袋打滚,歇斯底里地向任何一个能看见的人求救。
盛熠看到人影,不顾一切扑过去:“有个程序在罚我!就在我脑子里,救救我——”
盛熠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喘着粗气,视野被疼痛激得一片模糊,他在这一片模糊里看见了时霁的面孔。
在难以抵抗的灭顶疼痛和淋漓的冷汗里,十五岁生日的记忆蓦地跳出来。
时霁躺在地上。
那个人其实和平时很不一样,散落的额发间沁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微微发着抖,却依然是和平时一样温和包容的神色。
时霁的眼睛漆黑明净,安静地看着他。
“小熠,地上很冷,可以扶我一下吗?”
第九十二章
在无法忽略的剧痛里,盛熠记忆中的画面也跟着模糊扭曲。
十五岁生日那天,盛熠没理会倒在地上的时霁,跑去地下训练场,尽兴地打了组模拟对战。
盛熠在机甲里睡了一觉。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怪梦。
梦里有奇怪的光,除了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新鲜了没多久就觉得不耐烦,想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却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在他忍不住开始觉得害怕的时候,梦总算醒了。
他还在机甲里,身上前所未有的累,又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头疼。
盛熠没放在心上,觉得无非是训练过度,大概是跟新机甲没磨合好,同步效率不高,又因为温控系统开得太低着了点凉。
他还沉浸在有了新机甲的兴奋里,一连几天都泡在了训练室,连三餐都是时霁送过来,草草吃上几口了事。
盛熠一心想考进军事学院,当最强的机甲操作员。
……
几天后,从军部回来的盛父却反常的大发雷霆,把还在卧室休息的时霁拖出来,丢进了冰水池里。
盛熠吓了一跳,摸过去偷看。
盛天成把时霁狠狠扯起来:“为什么不看好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没发现?!”
盛天成厉声问:“谁让你偷懒的,为什么不一直陪着他?!”
“我昏过去了。”时霁说,“后来生了病……”
盛天成根本听不进去时霁的解释,把时霁扔在地上,脸色沉得要命,神经质地来回踱步。
盛熠第一次见盛父发这么大的火。
他一向怕盛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过去问。
盛熠怕被揪过去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在被发现之前,就蹑手蹑脚回了房间。
……那是盛熠最后一次见到盛天成。
不久之后,军方就通报了盛天成在一次例行任务中遭遇大规模虫群,连同机甲一起坠毁在了虫潮深处的消息。
机甲坠毁在了虫潮深处,回来的只有伤痕累累的僚机和观察手。
盛熠从此恨上了时霁,在他心里,始终觉得时霁一定是因为那天父亲的惩罚过于严厉,所以才在性命攸关的战场上故意报复,害得盛父坠毁在了虫潮里。
……
盛熠抱着脑袋发抖。
他疼得眼前一阵接一阵发白,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狼狈地蜷在地上,精疲力竭地粗重喘息。
时霁的视线投过来,被负责辅助的副手不迭上前拦住:“时教官,没事,不用管。”
副手才从办公室里出来没多久,还记得聂院长的态度。
他不敢让盛熠再纠缠时霁,把泥水里打滚的盛熠挡住:“受不了苦,装病、装昏、偷奸耍滑的多了,这也不是第一个。”
这话倒是没说错。
特战队的魔鬼训练不是谁都能吃得消,虽然才拉开序幕,却已经有好几个学员受不了这种挑战人体极限的方式,找借口退出了选训。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66节
副手一直在训练场上盯着,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装病。
只不过前几个都是假装崴了脚、伤了腿,要么就是水土不服拉肚子,喊头疼的倒是第一个见。
“我没有……”盛熠挣扎着辩解,“是真的,真的有东西在我脑子里——”
副手听得莫名其妙:“找借口也总该找个正常点的吧?”
“不想训练就直说,说一声退出,现在收拾东西回去就行了。”
副手实在弄不清这个学员是怎么回事:“你本来就是加了塞,有人照顾你才进来的,实力不如别人也正常,不用硬赌这口气。”
盛熠:“……”
他气得想把这个副手揪过来狠狠打一顿,偏偏手脚没有一丝力气,站都站不起来。
他头疼得更厉害了,耳边一阵一阵嗡鸣,眼前泛起了白点。
副手处理这种学员处理得多了,见怪不怪,伸手去扯盛熠:“行了行了,别添乱,不肯弃权就起来训练,别在这耽搁时教官的时间……”
话说到一半,副手的手腕忽然被狠狠扣住,向后翻折。
副手又惊又痛:“松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盛熠死咬着牙关,眼睛里充了血,激烈地喘着粗气。
副手疼得要命,正要扬声叫人,时霁已经走了过来。
盛熠狼狈地避开时霁的视线。
受训的学员没有人说话,他却已经从那些投过来的视线里听见了声音。
——怎么回事,不是挺有力气的吗?
——胳膊腿也都好好的,还能跟人动手,是不是装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跟不上就别逞强,光给别人添麻烦……
这些话,在时霁因为身体状况跟不上他的训练强度的时候,盛熠都曾经全无顾忌地对时霁说过。
他从没想过时霁听了这些话的感受。
在盛熠的眼里,废物根本不配有什么尊严。
……
时霁在他面前半蹲下来。
“时教官!”副手急着求救,“你看他——”
时霁看了看盛熠身上的号码牌:“25号,松手。”
盛熠打了个冷颤。
……即使在废弃工厂里,时霁第一次动手教训他的时候,语气也依然是温和认真的。
现在的时霁却像是完全换了个人。
“你也觉得我是装的?”盛熠一把甩开那个副手,嘶声问他,“你明明知道知道有多疼!你明明——”
他迎上时霁的目光,却忽然不由自主滞住,半个字都再说不下去。
“我现在是你的教官。”俞堂说,“你是受训的学员,和其他所有人一样。”
训练场上的教官,战场上的指挥官,是最忌讳夹杂个人感情的。
如果因为曾经是旧识,就特殊对待照顾,只会让一整支队伍都心思涣散,失去战斗力。
“你的肩膀曾经脱臼过,现在应当还没有康复。”
俞堂问:“怎么会通过入训体检?”
盛熠语塞。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受了照顾,脸上有些发热:“我——”
俞堂:“我会打报告,让你退出训练。”
盛熠脸色瞬间变了:“凭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又手脚发软地跌回去,几乎歇斯底里:“我一样能训练!你不能剥夺我的训练资格,我已经被批准来训练了!我当初对你不好,我现在知道错了,你不能挟私报复……”
不用别人告诉他,盛熠自己也知道,这次魔鬼训练是他最后的机会。
在这个时候被清退,他和叶含锋那些人的距离只会越拉越远。
“没有挟私。”俞堂说,“我说过,你的肩关节不静养,韧带也会受到损伤,一旦形成习惯性脱臼,后果会非常严重。”
盛熠根本顾不上这些,:“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他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话一出口,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后悔。
俞堂看了他一眼,站起身。
盛熠说什么都没关系。
时霁被展学长安排了紧急任务,被系统带去给商城打零工,给聂驰和庄域做身体恢复卡,忙得根本没时间抬头。
这具身体现在是他负责,时霁听不见、也用不着听这个养不熟的脊索动物门爬行纲带壳动物幼崽的混账话。
俞堂在意识海里敲:“展学长,展学长。”
“……在。”展琛还在诧异绕过屏蔽词的新方式,没忍住笑意,轻咳一声,“什么事?”
俞堂:“我之前囤的一千张三秒催眠卡,应该还剩九百多张。”
俞堂:“都叠上韧带损伤、习惯性脱臼的催眠buff,每天三十张,让他好好体会一下。”
展琛问:“不让他真脱臼?”
俞堂分得很清楚:“他自己作出来的伤,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时霁下手的伤不行。”
时霁当初是为了让盛熠不上战场添乱、不拖累其他战友,才会卸了盛熠的肩膀。
就算盛熠把全身的韧带都练断了,俞堂也要保证他这半边肩膀好好的。
这种人无论被教育多少次,也改不了骨子里推卸责任的天性。现在盛熠叫嚣着和时霁没关系,如果真是不听劝告、疯狂训练,被卸过的肩膀出了问题,保准又要怪到时霁头上。
俞堂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盛家父子的破事,哪怕任何一点关系,也别想再做梦来沾上时霁。
……
展琛眼底透出些笑意,点点头,回了个简洁的收到。
俞堂看了盛熠一眼,转身离开。
“站住!”盛熠挨过了那一阵剧痛,手脚并用爬起来,仓皇追上去,“我的训练资格——”
被他拦住的人语气淡淡:“好,我以后不会再管你。”
盛熠松了口气,看着时霁平静的神色,心底又浮起些没来由的不安。
……这是时霁第一次说这种话。
盛熠现在理解了时霁说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程序”,他清清楚楚接受到了那阵剧痛里的警告意味,现在胸口还满是余悸。
盛熠咬了咬牙,强行缓和下语气:“你——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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