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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提灯怼月
机甲带来的力量实在太具有诱惑性,它给了人类坚不可摧的防护,给了人类摧枯拉朽的强悍武力,不需要艰苦枯燥的训练,不需要把意志压迫到快要湮灭的考验,一样可以轻易获得力量。
适应了这种力量,人类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机甲。
放弃原本早已成熟的战斗模式,重新回到最原始的搏斗和厮杀,回到对个人武力的极限吹捧。
把每个人塞回机甲,拼命提高协同和匹配性。
现在已经开始有人觉得疼痛碍事,接下来,还会有人觉得这具和机甲比起来实在软弱无力的身体碍事。
庄域的演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受训者们被投入战场的时候,因为和机甲分开,许多操作员的情绪都开始异常烦躁、抗拒,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失控,甚至有人不分敌我地攻击了配合演习的特战队员。
这种依赖是潜移默化的,这样发展下去,人类迟早会开始抗拒脱离机甲。
先是抗拒脱离机甲,接下来,就会有不需要离开机甲的生命维持系统。
这样的同步性依然不能达到极限,人们会渐渐发现,原来真正强大的机甲操作员早已经在意识里植入了程序。
人们会发现,人类的身体是可以舍弃的。
只要走上这条路,就可以轻松获得强悍的力量,就能和虫族抗衡。
面对虫族的全面侵略,那些因为战争失去一切、流离失所的人,那些迫切想要保护家人,想要重新夺回被毁去的家园的人,几乎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可这是陷阱,一个早就被布好的陷阱,一锅被缓慢烧熟的温水。
这才是虫族真正的入侵。
不是摧毁人类的居住场所,不是把人类当成食物大快朵颐。
是从人类的内部下手,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驯化成无法脱离外壳生存的、只会战斗和服从的机甲。
每一个被虫族侵略的星系,都没有再向外分享过资料,这不只是因为那些星系已经变成了新的“虫巢”。
“……我们有理由怀疑。”
时霁:“所谓的‘虫巢’,是新虫族的孵化基地。”
“虫族的规模会在每一次入侵完成后暴增。”
“虫族的能力和形态开始多样化,和宇宙辐射爆发的频率不一致,反而是随着扩张同步出现的。”
“出现能够放电的虫族,是在ic1109星系覆灭以后。”
“出现能分泌腐蚀性液体和释放毒雾的虫族,是在v477的第三伴星发射的求救信号消失之后。”
“我们最后能收到的求救信号来源于ngc4079不规则星系。”
“这个星系覆灭后,夜行虫第一次进化出了能屏蔽普通雷达侦测的外壳。”
从未被对应过的时间节点,被一条接一条联系起来,织成一张叫人发寒的网。
网中央是他们所在的世界。
时霁:“我怀疑,那些星系的居民,或许已经成了虫潮的一部分。”
“这不是虫族的迁徙。”时霁说,“这是他们的‘繁衍’。”
第九十五章
无声而激烈的数据震荡,由一个原点悄然扩散。
整个世界沉睡在夜里,今晚没有月亮,广远的穹幕幽寂漆黑,云层深密不见星光。
安静得近乎凝固的空气里,有风开始缓缓流动。
……
俞堂在抱枕堆里睁开眼睛。
展琛正在维护着这个世界的数据秩序。
他直接同风暴眼相连,和俞堂意识海里那一片壮阔绚丽的极光不同,展琛的意识海深处,是一片足以将人彻底吸进去的星光海。
再细看,会发现那些“星点”,其实都是发着微光的破碎数据流。
展琛的身体同样褪去了实体的状态,数不清的数据不断流动交汇,聚合出他现在的身体。
那些在震荡下破碎的边缘数据,正在他的维护下被重新修补完整,再次加固,筑成坚固的堡垒,把整个世界翼护其中。
俞堂没有出声,他挪了挪身体,倚着抱枕坐起来。
展琛给他的印象一直都太真实,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展琛已经变成了一组数据。
不是宿主在执行任务时,被临时转化成的可导入数据模式。
展琛的身体和那些破碎又被修补的数据一样,是彻底由数据组成的,泛着淡蓝色的冷光,甚至可以透过数据的间隙看到对面。
他眼中也是发着微光的数据流,被不断流动的光线交织成的眉宇俊逸而冰冷,像是某个各方面数据都足够优越的三维建模。
终端机的无数次突破尝试,都被飞速搭建起的数据堡垒牢牢挡回去,没能搅动起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只蝴蝶。
俞堂静静看了一阵,重新躺回被仔细搭好的抱枕里,盖好薄毯,闭上眼睛。
幽邃漆黑的宇宙夜空一层层透出黎明将至的深蓝。
-
现实里。
全息游戏的装备被分发下去,交到了每个受训学员手中。
吴鸣还在真相的余悸里,拿到游戏头盔,愣了愣:“时指挥,这是要我们打游戏吗?”
时霁点了点头:“是。”
“这是一款完全模拟虫潮对战的全息系统。”
时霁说:“里面有目前所全知的一百三十九种虫族类型,你们登陆以后,可以自己建立账号、设定角色相关数据,可以选择个人或是团队的作战模式。”
有人低声问:“还能用机甲吗?”
“能。”时霁说,“系统里的科技树和现实世界完全一致,你们可以自己选择僚机和机甲,任意改装,装配你们喜欢的任何武器。”
“在系统里,一切都是完全拟真的。”时霁说,“只要能做出符合科学结构的机甲,就允许装配使用。”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72节
几个现役部队的下级军官听见这句话,目光都不自觉亮了亮。
他们都从没用过非制式的机甲,即使听了那些话,也觉得很毛骨悚然,这时候却依然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本能的兴奋。
时霁描述的那个未来,听起来的确很可怕,但毕竟太遥远了。
遥远到许多人甚至生不出具体的想象,甚至依然心存侥幸,觉得这无非只是个假想,真实的情况总还不至于这样严重。
……
监控室里,聂院长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不奇怪。”蒲影说,“每个人的接受能力不同,有些人很难克服自己的固有认知。”
这些年轻的机甲操作员,一直接受着强者才有资格向上走的教育,是在擂台赛、机甲对战里成长起来的。
他们习惯了有机甲加成的实力,也对自己的实力有着不弱的自信。
想要靠时霁这一番话,就让所有人幡然醒悟,从这一场被苦心编织多年的梦里彻底醒过来,反倒有些异想天开了。
“时教官在用他的办法解决问题。”
蒲影看着监控屏幕:“我们要负责其他的任务。”
聂院长愣了下:“什么任务?”
“弄清保守派每个人的立场。”蒲影说,“这里的大多数人,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比如盛天成,比如试图搅乱演习那个军方高层和石参谋。
机甲研发几乎是经费的无底洞,珍贵矿产、尖端科技、新型能源,这些年来,联盟的军费逐年攀升,一大部分都被机甲吞了进去。
这里面的研究经费,有多少真到了研究所,有多少被中饱私囊、层层瓜分,早已经彻底查不清楚。
保守派的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罔顾整个联邦甚至星际的未来,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聂院长皱紧眉:“除了这个,难道还会有什么不同的立场?”
蒲影:“会有。”
军方这一次的事件,是他主动申请来参与调查的,在这之前,他手上还有另一项没有完全结项的案子。
调查那些在温迩做到总科研所负责人的过程里,曾经为温迩铺过路、提供过支持,曾经庇护过温迩,替他拦住了军方全部质询和申诉的联盟高层。
在调查过程中,最古怪的是动机。
电子风暴的相关研究,至少在明面上依然是科学性的,并不能像机甲一样带来更多立竿见影的回报,也就难以提供足够吸引这些蛀虫的利益。
温迩是因为变态的执念,他的导师是因为出离的野心。可由他们延伸出去的关系网,总要有某个更真实牢靠的理由。
蒲影一直没能得出这个答案,直到他申请来军部,得到了仿生人研究的真相。
“内部的蛀虫容易清理,外部的侵略压力,庄队长和时教官在想办法解决。”
蒲影:“我们要替时教官和特战队拦住的,是来自背后的那把刀。”
聂院长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花白的眉毛死死拧着,一言不发。
“为什么星际在面对虫族的时候,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机甲这种迎战模式?”
“为什么清醒的人要被抹杀,能够扭转现状的人要被清除?”
“为什么这种清除发生在虫潮到来、一切开始之前?”
蒲影的语调依然有些刻板,他语速平缓,逐字逐句继续说下去。
“我们要弄清楚的,是在联盟的高层之中,是不是早已经有人背叛了我们这片星际。”
蒲影:“是不是有人,已经把我们这片星际交易给了虫族。”
-
会议结束后,这款新鲜出炉的大型全息虫潮模拟对战游戏,被下发给了特战队的所有选训学员。
游戏可以联网,不限制团队人数,不限制资源和经费。
每个人都有且只有唯一的账号,可以挑选合心意的机甲或是僚机,进行任意初级改装,采取任何战斗模式。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虫潮会不定时地持续发起进攻。
击杀虫族可以得到丰厚的经验点,同时解锁更高级的武器和科技树,进一步升级自己的装备。
没有存档,没有重启。
每个人的账号都是一次性的,一旦死亡就会被注销,不能重新注册。
一个学员忍不住问:“要是我们不在线的时候,虫潮忽然进攻了怎么办?”
聂驰:“你睡觉的时候,虫潮忽然进攻,应当怎么办?”
学员语塞,讷讷缩回去。
……直到现在,不少学员才终于意识到,发给他们的这款游戏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一场无限模拟真实的战争。
聂驰扫了一圈:“还有什么问题?”
叶含锋放下游戏头盔,举起手:“聂教官,请问教官们也都会在游戏里有账号吗?”
“有。”聂驰说。
庄域和聂驰都会进入游戏,对学员们进行实战指导,必要时组织对虫潮的战斗。
学员们的账号如果升级得足够高,也可以获得指挥权,率领虚拟的现役部队进行抵抗。
听到这里,不少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神色也轻松了不少。
叶含锋却没有立刻坐下。
他清楚自己的实力,在学院里算得上天才,到了人才济济的特战队,即使不论体能,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也都只能排在中游。
这些天的人体极限训练,他拼命才能让自己不掉队。身体疲惫到极限的时候,思维反倒更清醒,更能看清那些原本被骄傲阻隔的部分。
他一点也不认为时霁的话是危言耸听。
“请问,时教官也会参加战斗吗?”
叶含锋说:“如果允许的话,我想申请和时教官一队。”
吴鸣没想到这个,闻言目光一亮,立即跟着举手:“我也想!让我干什么都行——”
聂驰也不清楚时霁的打算,他已经看过了时霁在演习里的战斗录像,并不支持时霁在这种时候依然让这些学员有依赖心理。
聂驰侧过视线,等着时霁的回答。
时霁始终安静听着学员们的讨论,听到这里,才站起来。
“我参与战斗,但你们不能和我组队。”
时霁不等学员们猜测,径直给出答案:“我这一次的角色,是虫族一方的指挥官。”
原本还有些乱的会议室刹那间安静。
几个学员已经结好了组,正兴冲冲讨论战斗方案,也停下话头,愕然看过来。
吴鸣张口结舌,半晌苦笑了下:“时指挥,你这是一点也不给我们留活路……”
时霁问:“你们不想打败我?”
吴鸣一怔。
在演习结束后,他其实就再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能走到他们这一步的机甲操作员,没有几个是不傲气的,即使再被揍得心服口服,潜意识里也总存着一口气。
时霁选择虫族指挥官,就是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所有战斗方式,只保留了战斗意识和全局观。
但他们这一边,每个人的基础机甲就比军队的制式机甲强出不知道多少,更不要说还能任意改装、积攒经验点升级。因为是游戏模拟,所有人和机甲的协同性都能天然达到最高,加上庄队长和聂教官在,未必还会像从前一样不堪一击。
吴鸣不太好意思,摸了摸脑袋,咧了下嘴:“是不是不太好……”
时霁摇了摇头:“没有不好。”
时霁:“我也希望你们能打败我。”
吴鸣怔了下,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还在现役部队的时候,一次统一组织观看的战斗真实录影。
那盘录影带已经有些年头了,画质不算很清晰,录像视角也很混乱。
晃动的画面里,一头毒雾虫的虫王原本正率领虫潮疯狂攻击人类的防线,即将撞毁一艘母舰时,却忽然短暂地停顿了下。
这种母舰是机甲的统一栖息地,是机甲维修、更换能源、补充物资的地方,也是供机甲操作员休息的最安全的场所。
许多经历过战争的机甲操作员,习惯了宇宙漂泊,会管这种母舰叫“家”。
母舰以重载为主,没有太强的攻击力,是因为护卫舰的防线被撕破了,才会被虫王逼到近前。
他们都以为那艘母舰会毁在虫王的疯狂攻击下。
“很奇怪,有些虫王对母舰的攻击性反而不强。”
当时负责播放录像的研究人员说:“我们观测遇到过很多次这种情况,一部分虫王遇到母舰的时候,反而会放弃攻击,试图停泊上去。”
研究人员说:“我们推测,或许是这种母舰的形状和他们过去熟悉的栖息地类似……”
……
从没有人想过,这些虫王或许曾经也是一台强悍的机甲,一个最顶尖的机甲操作员和指挥官。
伴随着研究人员的声音,画面上的虫王动作变得平缓。
它停在母舰前,凶残混沌的复眼里透出从未有过的亮光,像是被眼前熟悉的景象唤起了某些余量极微的残存回忆。
它发出柔和短促的虫鸣,想要停泊回所见的母舰上去。
无数炮火集中过来,轰中它毫不设防的下腹部,虫族同人类势不两立,母舰上有无数正在修整的机甲,没有人会心软。
虫王在炮火里痛苦地嘶鸣起来。
按照机甲操作员接受过的培训,垂死的虫王会爆发出最强的攻击性,会不顾一切逃逸,任何试图阻拦的机甲和护卫舰,都会被它失控的疯狂挣扎摧毁成一堆废墟。
可录像里,那头被攻击的虫王却向更炮火更激烈的核心地带冲过去。
……就好像主动想要被击杀一样。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173节
“这头虫王后来被解剖过,很奇特,外壳是更类似某种金属的成分,和内里完全连接在一起。”
“这些新变异的虫族和我们熟悉的虫族完全不一样。”
研究人员说:“通过总结,我们已经能解读一部分虫鸣的内容,当虫王发出这种嘶鸣的时候,其余虫族会迅速撤退。”
“它会主动选择被击杀,在彻底死亡前,它会短暂拥有极清醒的类人状态。”
“这是它在向它率领的同伴发出最后的通知。”
……
“不要停泊,这里不是家。”
第九十六章
从这天夜里开始,特战队的受训学员就进入了一场无限接近真实的虚拟战争。
在模拟系统里,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时霁随时可能对虫潮下达进攻命令。
意想不到的攻击角度、完全不符合常规的突破方式。前两天里,如果没有庄域和聂驰,学员们仓促拉起的防线恐怕早被撕破了不止一次。
第三天,聂驰和庄域由于某些突发原因,暂时离开了训练营。
当天夜里,在虫潮的突袭中,第一次出现了学员角色的伤亡。
意外“阵亡”的16号学员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只是正常来交接防线,还没来得及进入战斗准备状态,虫潮就发动了突袭。一头锹形虫恰好同他迎面遇上,几秒内,泛着寒芒的锋利大颚轻松铰断了尚未开启防护的机甲。
死亡的感触同样无限接近真实,16号学员浑身冷汗,惊魂未定地退出游戏,就收到了结束选训的通知。
“我只是不小心!”
16号急道:“是其他人没掩护好我,我的操作完全符合要求!那时候我还没有进入防线!”
他在极限训练里一直表现得很优秀,成绩始终排在学员前列,要是没有意外,原本已经十拿九稳能通过考核。
只是输了一场游戏,16号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凭什么因为这种原因就淘汰我!特战队不是说要选拔最优秀的人才吗,这就能证明我不如别人优秀?就因为我运气不好?”
公开的会议室里,学员们静得鸦雀无声。
那个因为没能掩护好16号,导致了16号死亡的学员愧疚地埋着头,半句话也说不出。
聂驰问:“你的操作符合什么要求?”
“当然是战时要求!”16号咬着牙,“每个机甲操作员都背过,可以回看录像,我没有犯任何错误!”
16号:“明确规定,这是战时标准下最大生存几率的操作——”
聂驰:“你活下来了吗?”
16号一滞。
“没有操作标准,没有战时要求。”聂驰说,“活不下来就会被淘汰。”
16号无力地辩解:“可这不公平……”
他站在会谈室中央,看着作为教官的庄域和聂驰,声音一点点低下来。
前两天有庄域和聂驰在,再激烈的战斗也只是有惊无险,他们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渐放松了警惕,觉得这个游戏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只是一场真实度高一些的演习。
教官们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他们就险些被虫潮冲垮了全部防御。
被刻意忽略和遗忘的、极限接近死亡的恐惧,随着聂驰这一句话重新袭上来,扼住他的喉咙。
庄域和聂驰都没再和他们强调过这次游戏的意义。
这是一次演练,一声给他们所有人敲的警钟。
随着游戏规模的扩大,警钟也会敲给更多人,把更多人从安逸麻木的睡梦里震醒。
这是一场无限接近真实的模拟。
模拟的是如果什么都不做,虫潮来袭时,他们会迎来的结局。
“特战队会持续招新,系统面向全军推广后,我们也会在游戏中选拔需要的人才。”
庄域起身:“你可以再来,我们不拒绝被淘汰的学员。”
16号不再争辩,沉默着走出了会议室。
-
这天之后,学员们的态度终于起了变化。
不再只是一味地按照传统作战章程里要求的内容,学员们开始自发联合,有了临时指挥部,24小时都有人巡逻,严密监视一切虫族的动向。
在和虫潮的不断交锋下,机甲操作员们甚至没来得及自我察觉,已经下意识选择了改变原有习惯。
原本更适合擂台格斗、用来同机甲作战的武器,彻底成了系统仓库的滞销品。
每个人都在尽一切努力击杀虫族、积攒经验点,在轮换下来不需要驻防的时候,就开始埋头改装自己的机甲。
有人选择更利于大规模阻击虫族的粒子武器,有人选择了改装成牵制虫族、吸引虫族的诱饵型机甲,擅长狙杀虫族的机甲以海豚号为模板,放弃一切多余的配件,把速度和杀伤力提到极限。
观察和判断战局早已退出了机甲操作员的考核目标,大部分机甲操作员都难以在短时间内补足这项短板,狠狠吃了几次亏、栽了几次跟头以后,索性把指挥权彻底移交给了精英观察手。
以有限的观察手为核心,机甲操作员们自发分配了作战任务。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庄域一直想要促进和推行的战斗模式,通过虫潮不间断的持续高压,已经在学员们中间悄然成型。
……
意识海里。
俞堂刚刚完成新一轮的游戏维护,把后台数据整理出来,传给了正在操控虫族冲击防线的时霁。
未来的幼年星际指挥官,成长速度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快。
虫族的攻击要足够给学员们形成压迫,但不能直接冲垮目前尚且稚嫩、刚刚成型的防线。既要尽可能真实地还原虫潮的战斗习惯,又要不着痕迹地引导学员们开始主动思考、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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