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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蕉三根
喻闻若的手伸下去。迟也下面那个穴口刚用完,还闭不上,温软潮湿,像一张小嘴,吞住了他两根指节。迟也哼了一声,又被喻闻若牢牢
“别弄了……要被你弄坏了……”
喻闻若贴在他耳边,带着气音说话的声音被盖在水流里,好像隔了一层,迟也闭上眼,感觉脑子里快烧成一团浆糊了。
“这里就这么爽吗?”
迟也哼了两下,断断续续:“反正……反正我再也不做1了。”
喻闻若有意手上用劲:“你还想跟谁做去?”
迟也连连摇头,笑个不停。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感觉快透支了,下央却还是半硬起来,随着喻闻若手指的刺激,一点一点往外吐清液。
喻闻若在他耳畔蹭了蹭:“小也叫床真好听。”
“我可以给你无实物表演,不用非要……嗯!”他扬起脖子,靠在喻闻若身上,两股不自觉地用力夹喻闻若的手,站都站不住,直往下滑。
喻闻若把手拿出来,两只手环着,搂紧了他,安抚似的,在他乳珠上揉了两下。
他感觉得到喻闻若那根东西也只是半硬,在臀缝里磨磨蹭蹭的。
“你也不行了吧?”迟也转过去,顺手把那东西捞在手心里,凑上去咬了一下喻闻若的下唇,“男人过了30岁,就得认。”
喻闻若的眼睛眯了一下。迟也跟他对视着,从他眼睛里看见一模一样的不舍。说起来不太好听,他匆匆忙忙回北京,就这么一点儿功夫也要跟喻闻若腻在一起,好像他们俩之间就只剩这档子事儿。但是男人之间,再山盟海誓花好月圆,其实还是为了这个事儿。
喻闻若看着迟也突然半跪下去,水流冲下来,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迟也口里一吸,紧致地裹上来,和他底下的穴口没什么差别,喻闻若只觉得自己进到了一个十分湿滑紧致的地方。
舌头还更灵活些,抵着头部挺动,有意往那个最敏感的小孔里钻。喻闻若硬得极快,下意识地低喘了一声,伸手插进迟也的头发,往前挺动自己的性器。
一不小心进得太深,迟也呛了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喻闻若那根东西已经硬胀发红,在迟也颊边拖出一道黏腻的水痕。热水淋淋漓漓地挂下来,迟也微微抬头看着他。脸上溅满了水珠,睫毛上也全都是,迟也睁不开眼睛,就这么雾蒙蒙地看着他。喻闻若一句道歉本来到了嘴边,让他这么看了一眼,突然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直都觉得迟也漂亮,但还是在此时被他惊住。嘴唇鲜红,还有一截舌尖在外面,诱得人呼吸不上来,水淋淋的一朵妖异的花。
“继续。”喻闻若听见自己对他说。
迟也伸出手,给他从根部撸了两下,又吞了回去。
他用唇包覆着牙齿,舌头像浪涌。喻闻若没忍住越喘越大声,迟也像被他鼓励,极有技巧地往里面含,压着喉间的软肉,克制着自己干呕的冲动,用不断蠕动的喉咙给喻闻若更大的刺激。喻闻若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刚抽出来就尽数射在了迟也脸上。
迟也措手不及,躲也没躲得过去,停在那儿动也不动。喻闻若反而怔住了,赶紧关了水,也跪下去看他。
“你这个时候把水关了干嘛……”迟也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眼皮重得睁不开,那东西顺着他脸淌下来,温热,黏腻,他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叹了口气,“喻闻若,你故意的吧?”
喻闻若没说话,他把水调小,拿着莲蓬头小心地对着迟也的脸冲了几下。迟也勉强睁开眼睛,难得发现他神情有点紧张。
“怎么了?”
喻闻若把人拉起来,揽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迟也眼睛还是不舒服,想揉,被喻闻若拉住了手。
“生气了吗?”
“嗯?”迟也只能睁着一只眼,看到喻闻若不止紧张,甚至还有点脸红。他不知道为什么得意起来,摇摇头,又眨了眨眼,“就是眼睛痒。”
水停了,外面传来门禁系统的铃声,外卖到了。
喻闻若裹上浴巾出去了。
他拿着外卖回来的时候,迟也已经擦干了身体又趴回床上,正跟小可发语音:“就是她没接电话嘛,我有点儿担心,要是她联系你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喻闻若把外卖放下,迟也闻见味儿,饿狼似的扑过来。喻闻若伸手在他后腰上一拍,“别在床上吃。”
迟也才不理他,仍旧趴在床上,抽出一串油滋滋的羊肉串。
喻闻若无语地摇摇头,刚才还说什么“不想弄脏你的床”,就不该信他的邪!
迟也倒不是个吃独食的,想分给他,喻闻若看着那油一滴滴往下挂,赶紧捡了迟也刚才用的浴巾铺在床上,这才接过来。
“你手机刚一直在响。”迟也提醒他。
喻闻若拿起来一看,是工作群里的信息。小杭带的专题组成员转进来一个视频,黑漆漆的一团。喻闻若点开来,只看见人头攒动,挤在一个楼道里,背景音非常吵闹,各种口音混杂在一起,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特别清晰,一直在喊“我报警啦!我报警啦!”
迟也转过脸:“怎么了?”
喻闻若没回他,眉头皱起来,坐在了床边。迟也凑过来,喻闻若把手里还剩了一半的羊肉串递给他,迟也顺嘴叼走了。喻闻若腾出手,把群里的聊天记录往下翻。
组员说,这是那个资金链断裂的蜗牛公寓办公室,楼道里全都是房东和房客,他们聚集在这里想要讨个说法,但是一直到现在,都过午夜了,蜗牛公寓还是缩头不出,房东和房客们的情绪已经有点控不住了。
再往下翻,又是一个视频,仍旧是喧闹的背景和攒动的人头。一声巨响,蜗牛公寓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整个打碎,警报灯狂闪,人群被进一步激怒,镜头晃得看不清楚。
喻闻若回了一条信息:“视频哪里来的?”
组员在下面回复,不知道。现在北京的各个朋友圈和群里都传疯了,都是这两个视频。但是微博上所有相关词条都被封了,在出进一步具体的情况之前,不允许造谣传谣。
喻闻若眉头拧得更紧,他突然注意到第二个视频的封面定格的画面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是一个女孩儿,正对着镜头在哭。他点开来又看了一眼,视频一晃而过,几乎没有在女孩儿脸上停留。他暂停,截了一张图,把那张脸又放大了许多。
“迟也。”他喊了喊床上的人。迟也正美滋滋地吃烤土豆片,应了一声:“嗯?”
“你过来看。”
迟也凑过来,喻闻若把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这是不是你助理?”
第38章
阿芝蜷缩在派出所的椅子上, 尽力地抱住双膝,脸朝下,埋在双膝之间, 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卷。
手机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就没电关机了, 身边的人都陆陆续续被朋友来接走, 还要几个也跟她一样, 没朋友,没家人,现在也无处可以去, 都是女孩儿。派出所好像比流落街头要安全一点, 他们抱着团,都没走。一个好心的女民警给了她们拿了两件大衣。衣服又脏又臭,那几个女孩子一起缩在下面, 阿芝没凑过去。那个女民警坐在她身边, 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她把水焐在手心, 热的。
“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嘛, 不要绝望。”女民警劝她。阿芝抬头看了她一眼,女民警有点年纪了, 大概和她妈妈差不多大。她心生好感,鼻子一酸, 又说了一句“谢谢”。
“哪里人?”
“湖南人。”
“听你口音就像。”女民警笑了笑,“来北京打工多久了?”
“今年年后才来的。”阿芝点点头。“打工”两个字有点微妙的意味,阿芝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我在北京上的大学。”
“哦!大学生!”女民警调侃似的, 但态度有了一些变化。“北京的学校不好考啊,学什么的?”
“商务英语。”
“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阿芝顿了一下,没立刻开口。小可跟她说过, 不能在外面随便乱说自己是迟也的助理。
“娱乐行业。”
女民警的目光变得怀疑起来,在她脚上的运动鞋和脖子里一根项链上徘徊。都是名牌。公关送礼的时候迟也会把身边人的尺码也送过去。看起来远远不是她此刻能够承受的东西。阿芝感觉女民警可能想歪了,那个词确实有歧义,但她一时之间也没想到应该用哪个词。她的脸有点发红,尽力地把脚往里缩。
“陈芳芝?”另一个民警喊了她的名字,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在!”
“有人来接你了。”民警歪了歪头,示意她过来。
阿芝愣在原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在北京无亲无故,能打的电话都已经打完了,还有谁会来接她呢?
女民警拍了她一下:“去啊!”
阿芝赶紧把水还给她,又郑重其事鞠了个躬,“谢谢!”等她跑出去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风衣的高个子男人正站在那儿跟民警说话,通身的气度好像跟这个老旧、规整的派出所不是一个画风。她一声“哥”差点脱口而出,却见喻闻若转了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阿芝的表情太惊讶,以至于民警狐疑地看了一眼喻闻若:“不是她啊?”
喻闻若回头:“是她。”
民警又问:“陈芳芝,认识吗?”
阿芝愣在那儿,还是没说话。
“我是她哥哥的朋友。”喻闻若耐心地笑了笑,“她哥哥不太方便,托我来一趟。”
阿芝听懂了,低下头点了点,小声道:“认识。”
“那就行了,过来签个字。”民警扔出两张单子。“没多大事儿,小姑娘太激动,跟着砸了人家办公室,已经批评教育了,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你证件我登记下。”
喻闻若掏出居留证来,民警抬头看了他一眼,“嗬”了一声,“外国人啊?”
喻闻若抿紧嘴,“嗯”了一声。
民警记下名字,轻描淡写道:“别是记者吧?”
喻闻若没接茬:“陈小姐可以走了吗?”





装相 装相 第40节
“走吧。”
喻闻若长臂一揽,把阿芝拉了过来。她只到喻闻若的腋下,小小一只,一下子被风衣罩住,看起来像被喻闻若夹在腋下拎走的。阿芝不太自在地挣了一下,“我哥怎么知道……”
“你被拍到了。”喻闻若拉着她出了派出所大门,一边跟她解释,“迟也到处打听,知道后来出警了,把这一带的派出所都找遍了。”
他没细说,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迟也到底打了多少电话,拜托了多少人。
阿芝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暖意,顿住脚,站那儿,抿着嘴,快哭了。
喻闻若回头看着她,阿芝也抬头看着他,眉头皱起来,“那你……怎么会……你?”
“迟也不方便出面。”
“这个我知道。”阿芝别别扭扭的,甚至退了一步,有意要跟喻闻若保持距离似的,“可是,怎么会……”
为什么不是小可姐?为什么是你?
阿芝心里有一个猜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们仍在派出所门口,外面是一片暗下来的老旧街区,背后的白炽光明晃晃地映出来,把阿芝整张脸都映得特别不真实。
就在那一瞬间,喻闻若突然看懂了她的神情。
不认同的、甚至觉得有点恶心的那种表情。他对这种表情并不陌生。在英国也好,在中国也好,无论是号称多么文明多么开化的环境,他多多少少还是遇到过这样的眼神。无论是少年时期在学校厕所里被男同学鄙夷地骂“faggot”的时候,还是成年以后被hr叫去单独谈话的时候。
他不禁想,是否她也会对迟也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仅仅针对他。
“今晚我跟迟也在一起。”喻闻若平静地对她说,“他在车里等你。”
他没再靠近阿芝,只是指了指不远处停车场的一辆车。到了这个点,几乎没什么车停在那儿,喻闻若率先转身,往那边走了两步。迟也从副驾上走下来,扬声喊了一句:“阿芝!”
阿芝猛地回过神来,眼泪突然冲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快步走过去,看见喻闻若自然地揽着迟也,正在他耳边说话:“就是破坏公物,人没事。教育了一下。”
迟也的目光扫过来,阿芝注意到他的眼睛发红,好像那种很久没睡觉了的样子,在暗夜里看着特别可怕。她一时更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内疚、难受和别扭都涌上来,只能低下头,不说话。
“先上车再说。”迟也把鸭舌帽往下压了压,自己绕回副驾,开了车门。阿芝也爬上后座。是喻闻若开车。
“付了多少钱?”
“四万多。”
迟也没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像这点钱听起来很可笑。他现在是有点生气,找了两个多小时,能托的不能托的人他都拉下脸去找了,他现在一股无名火,全冲着阿芝去了。
“我不跟你说了吗?有事儿要跟我说!就这么点儿钱,你用得着跟着去砸人家办公室?还进派出所?你本事可真大!你怎么来得及的啊我就问你!怎么着,刚下飞机就去打砸抢了?你比我还忙呢!”
阿芝刚停住的眼泪瞬间冲了出来。迟也口中的“这点儿钱”,是她眼下全部的积蓄,还是问家里拿的。她委屈地申辩了一句,“我没说我是你助理,我没给你丢人。”
迟也更来气了,转头瞪着她:“我是为了这个吗!”
阿芝不说话了。她看见喻闻若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抓住了迟也的。一句话都没说,迟也叹出一口气,自然地跟喻闻若十指相扣。阿芝立刻别过了眼睛。喻闻若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紧皱的眉头。
迟也停了一会儿,又问:“房东是不是欺负你了?”
阿芝别着脸,半张脸都让眼泪浸湿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是房东让她去的,说把钱讨回来就不赶她走。她也不知道去了以后怎么回事,她平时不是这种人,但是大家都闹哄哄地往上冲,都喊着血汗钱血汗钱,她就也往上冲了。
迟也掏出手机,也不知道搜索了什么,拉出来一个地址,给喻闻若看。
喻闻若点点头:“你帮我设定一下导航。”
阿芝转过脸来,看着迟也在中控台上输入了一个地址,弱弱地开口道:“去……去哪儿啊?”
“你有地方回去吗?”
阿芝摇摇头。
“那就去住酒店。我给你订了个房间。”
阿芝张口结舌。她本来以为可以跟着迟也回家的。
但迟也没这个意思,他自己都不打算住回家。小可警告过,今晚他家附近肯定都是狗仔,半夜带着阿芝回去,还不够乱的。
迟也心烦意乱地叹出一口气,“你说你要出点儿什么事儿,我怎么跟家里交代。”
不提这个还好,他这么一说,就跟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落了下来,阿芝整个就被压垮了。她把脸埋进臂弯里,再也不肯说话了。
她想起过年的时候跟着父母去大姨家里的情形。她妈妈特地准备了非常多的礼物,巴结地拉着迟也的妈妈家长里短,说了好久都拉不下脸进入正题。还是大姨看出来了,主动问了一句,“我们阿芝准备找什么工作啊?”
她觉得丢人。虽然在北京读的书,可她根本没能力留下来。本来以为读个大学回去能在家乡找个不错的工作,可是在大城市里见过了世面的孩子怎么也适应不了小镇的闭塞。她还是想到北京来,家里犹豫半天,说要不求求迟也妈妈吧。要是能帮忙在北京找个工作,总比她又来四处碰壁的好。
大姨明白这些心思,拉着她的手问她,“那大姨委托你去照顾我的小也好不好?”
阿芝受宠若惊,大姨却还担心委屈了她,一遍遍跟她说,小也脾气不好,被惯坏了,要她多担待。
“还有啊,你也要帮大姨看着点。”大姨嘱托她,“小也都27岁了,也该谈个女朋友了。他那个圈子呀,太乱了,大姨不放心。”
喻闻若还在前面问迟也:“要不要一会儿去吃点东西?”
“太晚了吧。我明天还有饭局。”
喻闻若顿了一下,又道:“那一会儿拐药店去给你买支眼药水。”
迟也猛地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压低声音骂了一句:“你还有脸说!”
喻闻若笑起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又握住了迟也的。迟也仍旧跟他十指交握,小声道:“现在装得挺像个人……”
“我什么时候不像人……”
还你怎么跟家里交代。阿芝愁肠百结。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大姨交代呢。
迟也在喻闻若手背上拍了一下,提醒他后面还坐了个人。喻闻若从后视镜里又开了阿芝一眼,自然地放开迟也,两只手都搭到了方向盘上。
迟也轻咳了一声,听起来那股火已经完全灭下去了。
“你明天也不用跟我去乌镇了,先在北京把这些事处理了。”迟也又问她,“先在酒店住着,我找个人帮你重新找房子。”
阿芝停了一会儿,又道:“那我原来付出去的房租呢?”
她就是轴,就是放不下。
“你……”迟也开了个腔,明显又不耐烦了。
“蜗牛的资金链断了,人也跑了,钱一时半会儿应该是追不回来的。”喻闻若侧头看了迟也一眼,示意他别上火,“我建议你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维权成本比较大,再有一次这样的事,你可能会被记录在案,影响在北京的工作。”
阿芝转过脸去,仍在流泪。很多事她都想不通为什么。想不通为什么是她被记录在案,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难,也想不通迟也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喻闻若。这是她的错吗?
“听见了没有?”迟也又问她。
阿芝抽了抽鼻子。“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睡过头了一会儿……
阿芝有一点点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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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眼睛怎么了?”严茹问他。
迟也微微低头, 在心里又把喻闻若骂了一遍。
“结膜炎犯了。”他含含糊糊地遮掩。
严茹眉头皱得更紧:“你什么时候有结膜炎了?”
“上次戴美瞳戴的吧。”小可也担忧地上前来细细看了一眼。迟也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还有点儿肿,导致他整个人看上去心力交瘁。不过小可说的是上一部古装剧, 迟也演的角色黑化之后, 剧组给他戴了那种特别夸张的美瞳做效果。那段时间迟也的眼尾老是发红, 也发过两次炎。
迟也连连“嗯嗯”, 又想伸手揉。
“还揉!”严茹像管教小孩子,把他的手“啪”地打了一下,“明天还不好就去医院。”
“我哪有空去医院。”迟也嘀咕了一句, “行了别围着我, 化妆呢。”
化妆老师举着粉扑已经在旁边等半天了。
昨天跟制片方吃饭,谈得算相当不错。剧本是一个很经典的双雄模式,一正一邪, 刑侦题材。迟也演那个正义警察, 对手是视帝级的前辈。严茹本来的意思是让迟也提加戏份, 着重他的大男主故事线。但是迟也看完了剧本感觉非常完整, 前辈也不好太去压风头,就没提这事儿。他好说话, 严茹抬片酬的时候,制片方就好说话。现在谈得都差不多, 就准备安排档期签合同。严茹得了空,也跟着他来录《出神入话》了。
这头迟也化着妆,严茹跟小可在后面给他熨录制要穿的衣服。
“他那个新的助理呢?”
“请假了。”小可熟练地举起挂烫机。
“这才跟了多久,就请假?嫌苦啊?这还没跟剧组呢。”
“有事儿吧。”小可压低了声音, 看了一眼迟也,“反正小也允许了。”
严茹不怎么赞同地摇摇头,“用自己家亲戚就是这点儿不好, 拉不下脸。”
迟也只当没听见,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给他修眉毛。
“这不马上就进组了。”小可叹了口气。“求求赶紧进组吧,这段时间都没什么曝光量,我每天变着花样给粉丝发福利,头都快想秃了。这祖宗又不肯拍vlog……”
“这档节目什么时候开播?”
“快了,这两天一直在放物料预热。”
“今天有热搜哦?”
“嗯,小也的独幕剧官摄放出来了嘛。上次风吹得这么大,这下都在议论呢。”小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一下,“诶?这回孟轻雪消停了不少。昨天节目组放一段预告,把小也和她剪一起了,我还以为她又得蹭。”
听到孟轻雪的名字,迟也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们是不是又骂孟轻雪呢?”
“啊?”
迟也从镜中看了她一眼,小可明白了,他在说自己的粉丝。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个……那肯定,心里多少不舒服,要发泄发泄的。”
迟也皱了一下眉头,“一个个女孩子家家,嘴巴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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