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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囍
而被外祖父抱着苏宁徴,此刻也是真情实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能再见过还身体如此硬朗的外祖父了,靠在外祖父胸前冰凉的铠甲上,苏宁徴感动的泪流满面。
她无比怀念的靠在了外祖父的铠甲上,她想起前世自从她嫁给了赵仲杨,扶持了赵仲杨上了皇位以后,外祖父的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直至她被打入冷宫的那天,她听宫里的宫人说,外祖父已经病的起不了床榻了。
而她死的那天,也是苏宁柔亲口说的外祖父一家已经被满门抄斩了。
一想到那天,那日心如刀绞的感觉,她便哭的更加的伤心。
而威远大统领心疼的抱住了他最是疼爱的外孙女,瞧着外孙女哭的如此伤心,还以为外孙女这是因着额头上那到溃烂的伤口,他便连忙安慰道,“徴儿不哭了,再哭嗓子该疼了,徴儿放心啊,外祖父啊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御医,定然能治好你的脸。”
一听着治脸苏宁徴便顿时清醒了一些,她此刻还有事情还未做完,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这一世她可不愿再重蹈覆辙!
所以她稳了稳心神,重新用着哽咽的声音,委委屈屈的朝着蒙贞静说道,“外祖父我想继母也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徴儿做错了什么,继母才会这么对徴儿,都是徴儿的错,以后妹妹喜欢的首饰徴儿都会送给妹妹的,还请继续原谅徴儿。”
说完,她便难过的拿起了手帕,呜咽了起来。
本欲说什么的蒙贞静,被苏宁徴突如其来的倒打一耙给惊愣住了,心中不知怎的,有了几分慌乱,这小贱人何时变得如此聪慧起来。
从前可是她说什么,这小贱人便是信什么,怎么如今变得如此狡猾,定然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挑唆的!
定然如此!
她笃定的开口解释道,“误会啊,侯爷这都是误会啊!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徴儿伤口都这般了,还有什么误会,还不都怪你这毒妇,如此的心狠手辣!”威远大统领沉着声音,怒骂了蒙贞静一番。
而蒙贞静被这一番话,咋的顿时慌了脸色,她本就怕这镇北候,如今被这么一骂,她顿时吓的直哆嗦。
而蒙贞静身后的苏宁柔看着如此狼狈的母亲,她眼神暗了暗,果然还是得靠她自己。
“母亲送姐姐的药,是母亲向坊间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求的,当时姐姐伤很重,母亲一直十分担心姐姐,这才去坊间大夫那里求了药,可没想到这药居然毁了姐姐的脸,母亲当初可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姐姐好啊!”





废后重生 第五章 巧遇
苏宁柔满眼委屈的看着镇北候。她靠在她母亲的身边,显得十分的惹人怜惜。
靠在镇北候怀中的苏宁徴看着苏宁柔这幅弱柳之姿的可怜相,苏宁徴的脸色就越发的冷了起来。
当初的苏宁柔就是一直用着这种姿态勾引她的姐夫,那个畜生赵仲杨的。
她记得当年她才刚成婚未曾多久,苏宁柔便以探望她为由,日日都来他们府中,每每来都是会盛装打扮一番。
那时她蠢,以为苏宁柔是真的同她姐妹情深,那时候赵仲杨刚成婚便已经开始冷落她,当时有人陪,她自然是十分的愿意与欢喜的,当初她还日日备好糕点,欢欢喜喜的等着她来。
如今想来却觉得可笑,苏宁柔当初哪里是来探望她的,分明是来勾引她姐夫的!
可怜她当初愚蠢痴笨,不知其中缘由。
所以如今又一次看到苏宁柔这番惹人怜惜的姿态,她便感觉心中怒气要从心底喷出来,她使劲的咬紧牙关,才将这股怒气给憋了回去。
她此刻还要冷静,毕竟这辈子她可不会再栽在苏宁柔这些龌龊手段里了!
她冷着脸,朝着外祖父冷静的分析道,“那大夫同我无冤无仇,何故要毁我容貌,倒是最近我惹到了母亲不开心,外祖父最近不在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镇北候便满脸心疼的问道,“徴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谁欺负你了嘛,徴儿你告诉外祖父,外祖父定然好好惩治他!”
果然外祖父还是最是心疼于她,她不由的心里一酸,委委屈屈的抓着外祖父的手说道,“当初我摔倒,其实是有人故意推我。”
“有人故意推你?是谁,徴儿?”镇北候面露震惊的望着她。
她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当初确实有人推我,我才会跌倒以至于到了现在毁了容颜。”
虽她表面说她不知,可是实际上不用想都知道当初故意推她的人,定然是蒙贞静母女安排的人。
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她刚受伤蒙贞静就带来了药,而她一用药便毁了容。
可惜她此时未曾有证据,不过她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所有人的心里种下一个怀疑。
只是单单凭借一瓶药,哪里能够搬倒她这个继母,她今日就是打算凭借着这瓶药,还有她摔倒,以及她额头上的伤口,她将这些东西一一展示出来。
她要慢慢的让这对母女为她们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今日只是一个开始,她安安静静的靠在外祖父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蒙贞静蒙贞静母女。
蒙贞静试图勾唇像着从前一般,温柔慈祥的对着她笑,可她仍旧是面无表情。
她这继母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直虚伪的令人作呕!
苏宁徴勾唇冷笑了一声以后,她才柔柔的抬头跟着外祖父如同从前撒娇一般说道,“外祖父我有些头疼,我就先回院。”
镇北候心疼的摸着她的头说道,“徴儿既然不舒服就早些回去吧,等明日外祖父给你带好吃的。”
苏宁徴一听,甜甜的笑了起来,这是她重生这么久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意。
她笑着点了点头,又是同着外祖父说了几句贴心话,这才离开了宴席。
宴席设在前厅,前厅灯火通明,后院却一片漆黑。玉画与玉琴在前方提着灯笼提着灯笼,苏宁徴在后面跟随着光影缓缓的走着。
就在这只有蝉鸣蛙叫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折扇收起之声。
随后便见着一道黑影从竹林中缓缓走出,玉画和玉琴两个丫鬟吓的一声惊呼,二人手里的灯笼都差点吓掉。
黑影瞧着吓着了人,这才慌乱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有了灯笼的光亮,这才看清这黑影原来是一位容颜俊朗的翩翩贵公子。
那贵公子,手拿着折扇,微微一笑的轻声说道,“唐突了几位姑娘,是赵某失礼了。”
玉画和玉琴一听,顿时脸色微红,这般俊朗的公子在她们面前这番温柔,二人自然是忍不住微微心动脸红。
可站在玉画还有玉琴身后的苏宁徴却面色冷淡,丝毫不见一丝愉悦。
她冷着脸,冷冷的盯着那贵公子的脸,那张脸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哪怕是赵仲杨烧成了灰,她也能认得出这是赵仲杨。
瘦鼻薄唇,虽五官俊朗,可也最是薄情。
她当年到底为何眼瞎,会觉得这种人会是痴情的人啊,实属可笑之极。
她脸色阴冷,隐藏在夜色中,再配上那溃烂的伤口,像及了夜色中的魑魅魍魉。
本来一脸翩翩公子样的赵仲杨,顿时被吓的差点变了脸色,看着如此恐怖的苏宁徴,不知怎的心中有些怯意。
不是说这侯府的大小姐苏宁徴性格懦弱,脾气温顺嘛,怎么他如今瞧着跟快吃人的恶鬼一般。
跟那情报中介绍的完全不一样,不过此刻他既然来了,便也没了退路,所以赵仲杨便只能强装镇定的笑着说道,“想必两位姑娘身后之人,便是苏宁徴苏大小姐吧。”
赵仲杨的话音刚落,玉画和玉琴二人便神色警惕的望着赵仲杨。
她们虽是心动,可仍旧以大小姐的安危为最重,所以二人十分有默契的挡住了赵仲杨的视线。
而后玉画神色沉重的说道,“不知道公子找我们家大小姐所为何事。”
赵仲杨见着面前的两个丫鬟突然变了脸色,他也是惊的微微一愣,差点就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
微微咳嗽了一声以后,这才勉强稳住了心神,而后这才用着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一旁解释道,“还请二位姑娘勿要惊慌,我只是仰慕苏大小姐许久,今日特意想同苏大小姐说些话。”
赵仲杨彬彬有礼的作揖,俨然一副谦谦君子之态。
若是不知他本性的人瞧见了,定然要被他这幅谦谦君子的面孔给骗了过去。
可惜啊,他能骗过所有人,却唯独骗不过她。




废后重生 第六章 刺客
她阴沉着脸,赫赫的轻笑了一声,在这夜色中形同鬼魅一般,她立在玉画和玉琴身后,幽幽的说道,“呵呵,不知这位公子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赵仲杨被这凉凉的女声吓的一哆嗦,刚刚到唇边的话语,也是瞬间被噎在喉咙里。
“不如公子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去别处谈谈。”苏宁徴冷笑着勾着唇,而后推开玉画和玉琴,面色阴冷的直勾勾的盯着赵仲杨。
被形同鬼魅的女人在夜色中这么问,他吓的顿时摆了摆手,合上了折扇,说了一声没事没事,而后便落荒而逃。
苏宁徴看着赵仲杨落荒而逃的身影,瞬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玉画和玉琴却在一旁一脸迷茫的望着她,玉画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小姐,这公子怎么如此奇怪。”
玉琴听闻,也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奇怪。”
苏宁徴听着二人这么说,更是笑的不行。
她想起前世也是,赵仲杨也是趁着月色,以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降临在了她的面前。
那时的她年幼单纯,赵仲杨三言两句便能将她骗的团团转,还真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欢天喜地的便同赵仲杨成了亲,可没想到成了亲以后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看着走廊尽头早已消失的赵仲杨,她眼神里满含恨意,她要为她那可怜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她要让赵仲杨血债血偿!
“小姐……小姐?”
一声低声的呼唤,这才让苏宁徴从刚刚的恨意的苦海中脱离出来,她回神过来了以后赶紧收拾自己的恐怖眼神。
“小姐,你似乎很讨厌刚刚那位公子?”玉画在一旁试探的问道。
讨厌?
何止是讨厌,简直是厌恶的巴不得他立马就去死。
所以她满脸严肃的同玉画和玉琴嘱咐道,“以后你们见到他,千万不要给他好脸色。”
玉画和玉琴二人虽是奇怪,可是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她们二人也是满脸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姐你放心,以后我们再见到他,定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苏宁徴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
想着刚刚赵仲杨的狼狈样,她心情是十分的愉悦,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色,不知何时云未遮月了,月色完完全全的漏了出来,月光洒在了侯府中。
苏宁徴便顺着如此美景,缓缓回了自己院中,待将着这院中其他丫鬟都打发走了以后。
苏宁徴便吩咐玉画和玉琴将着房门关上,听着门环扣上,苏宁徴这才放心了下来。
她缓缓的坐在了铜镜面前,抬手轻轻抚上了额头,而轻轻一撕,额头上溃烂的伤口竟然被撕了下来。
玉琴在一旁,也是惊叹道,“小姐可真厉害,将着这假人皮化的可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我们提前知道,不然还真以为小姐脸上的伤口溃烂了呢。”
苏宁徴笑着将假人皮放在了一边,看着自己额头上光滑的皮肤,她前世自从毁了容以后,便再也不愿意照铜镜了。
她那时让着府中的丫鬟们都将她房中的铜镜给收了起来,就是为了不想看到毁容的自己。
如今隔了一世,看着未被毁容的自己,看着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
镜中少女眉眼精致,五官端正而又不失美艳,皮肤红润白皙,一双秋水剪瞳让人看了便止不住的怜惜。
她知道前世若不是有那额头上的伤疤,她也是一位美人,再加上这家世,若不是嫁赵仲杨,而是嫁给别家贵公子,定然能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过完一世。
只可惜她有了前世那般的婚姻遭遇,是万般不愿再许人家了,想必今日宴会一过,京中的大街小巷都该知道了侯府的大小姐毁容了。
她已及笄,就算不是嫁给了赵仲杨,也还会有别家的人上门提亲,可是如今一旦她毁了容颜的事情传了出去,只怕是除了心有不轨之人会上门提亲之外,别家人都会视她为洪水猛兽了。
到时候打发掉那些不轨之人,她倒是够落的个清静,她这一生只想安心复仇,而后守着外祖父安享天年,别的她便再许别的想法了。
她将妆发卸完,而后又是洗漱了一番以后,便也困倦的躺到了床上,而玉琴和玉画也熄灭了油灯,退了出去。
苏宁徴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困意也渐渐涌上心头,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之时,突然一只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唇,她瞬间便睁开了眼,她看见夜色中有一黑衣人正站在她的床边,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唇,她顿时便惊恐地挣扎了起来。
黑衣人见着她挣扎,便直接拔出了刀,抵在了她的脖颈处,声音低沉的威胁道,“只要你喊人,我就放开你,我不会杀了你,你若是敢喊人,那么……”
黑衣人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刀更加靠近脖颈了。
不用说,她也知道,若是等会她喊人,黑衣人定然会一刀结果了她。
她刚重生没多久,自然不会蠢的急着去死,毕竟她就算是喊人,等会等着府中侍卫一到,她恐怕早就变成了刀下的亡魂。
所以她赶紧识趣的点了点头,这意思就是她不会叫。
黑衣人瞧着她点头,倒也说话算话的放开了她。
只是虽然放开了她,可是黑衣人手中的刀仍旧紧紧的握住,只要她一出声,那把刀就能够瞬间刺破她的喉咙。
她经历过生死,所以倒也没被吓的惊慌失措,她挺直坐在床上,用着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番这黑衣人。
黑衣人看起来很高,身材一看便是练过武的,脸在夜色中看不清所以她也不知这人到底是谁。
而她也渐渐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看来这刺客受伤了。
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有侍卫在门外高声喊道,“大小姐有刺客入了府,还请开门让我们检查一番。”
听着这话,她刚刚面色一喜,可是突然那把匕首又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废后重生 第七章 父亲的书房
她瞬间便又冷静了下来,就算引来了护卫,在护卫进来之前,她怕是就会死。
她咧开嘴角,先是轻声同着刺客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说的以后。
她便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外喊道,“我已经睡下了,这里没有刺客,你们去别处查吧,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护卫们一听,倒也没在坚持,而是问了个好以后,便离开了她的院中。
听着脚步声彻底的走远了以后,她这才笑着继续低声说道,“你看我没有多说,你可以将刀放下了。”
刺客一听倒也收起了刀,而后坐在床沿边低声说了一声,“多谢。”
说完后,便又跳窗离开了。
看着刺客走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垂着肩膀,心有余悸饿坐在了床上。
等冷静了一会以后,她这才开始思考,这刺客究竟是谁,何故来到侯府,是为了偷东西还是什么?
她上一辈子可未曾碰见过什么刺客,她觉得自她重生以后,似乎许多事情已经开始慢慢变化了。
许多事情的轨迹,已经同她上一辈子不同了,她的命运似乎在慢慢的改写。
她不知未来如何,只是心中思虑,这刺客究竟是谁,他到侯府又究竟有何目得。
而是这刺客看起来不似穷凶极恶之人,所以她心中更是疑惑。
而就在她疑惑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而后玉画和玉琴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一进来,二人便在一旁担忧的问道,“小姐,听说府里来了刺客,你没事吧小姐。”
苏宁徴一听,温柔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知道她们二人担忧她,她便也不将她刚刚遇到刺客的事情告诉二人了。
只是她想起刚刚心中的疑惑,便又吩咐道,“你们赶紧去打听一下府中可是丢了什么东西,或者这刺客是伤了什么人。”
二人一听,便出去打听了。
看着二人走了,她此刻便也再无睡意了,她重新燃起了油灯,而后拿出了一些话本书。
一边看,一边等着玉画和玉琴去打听消息回来。
等到彻底看完了一本话本书以后,玉画和玉琴这才姗姗来迟的回来了。
见着她们二人回来,苏宁徴便连忙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没有。”
“打听到了,小姐。”玉画道。
苏宁徴闻言,便连忙催促道,“打听到什么消息,这刺客到底是来干嘛的?”
“据府里的侍卫说,这刺客似乎是来偷老爷书房里的东西的,具体是什么那侍卫不肯说。”
父亲的书房?
苏宁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上一世,想了许久也未曾想到过有什么线索。
她上辈子同她父亲关系一向淡泊,自从母亲离世以后,父亲便对她关心甚少,只是偶尔才来关心她一番,她少时还十分渴望父亲的关爱,可自从苏宁柔出现了以后,父亲便几乎不曾再关心过她了,平日里就算是遇见了也是一副严厉的神情。
所以后面她渐渐长大,便也同她父亲关系淡漠,没曾想后面父亲居然丧心病狂到作伪证,害死了外祖父。
到了现在,她对这个所谓的父亲,也只有厌恶了,再无任何亲情可言。
只是她这个父亲是在赵仲杨当上了皇帝以后才在朝中任职了重要职位,现在这个时候,她这个无能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官。
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她这无能父亲的书房,有何需要偷窃的。
她这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纨绔子弟,后来成婚了以后才收敛了一些,可仍旧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只有日后巴结了赵仲杨,这才讨的个尚书的职位做做。
现在不过是废物一个,她总觉得刚刚那个刺客看起来不似普通人。
她不明白,她这个父亲的书房有何重要的东西需要去偷。
她疑惑的思索了一会以后,也未曾思索出什么,索性她也是懒得再想了。
折腾了这么久,她的困意也是再次的涌上了心头,再连续打了几个哈欠以后,她这才又重新的躺回了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着了以后,在皇宫的一处偏僻的宫殿中,刚刚闯入她房中的刺客,正拖着受伤的腹部,缓缓的走进宫殿中。
殿中正站着两个侍卫,一见着刺客这样,便连忙冲了过去,将着人扶着坐了下来,而后又拿来工具,替着那刺客疗伤。
“主子,怎么伤成了这样。”其中一人十分关心的问道。
刺客长眉一挑,将着脸上的黑色面罩取了下来以后,这才沉着声音说道,“有人暗算,消息错了,东西不在那废物的书房里。”
“不在,怎么会不在!”其中一人替刺客包扎完了伤口,而后惊叹着说道。
刺客神色阴沉的嗯了一声,“要找机会重新再去探一下,吩咐那些人继续找。”
“主子还要亲自去?”
“主子可不能再亲自去了,若是娘娘瞧见了,可不知要怎么心疼了。”
“不要多嘴,你再去安排一下,我要重新去。”刺客阴沉着脸,吩咐了一番,而后便离开了殿中。
而刚刚殿中的两人也是一脸担忧的对视了一眼,而后又纷纷的叹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在侯府的苏宁徴,在折腾了一晚上后,沉沉的睡上了许久,直到了日上三竿这才悠悠转醒。
而玉琴和玉画一见着人醒了,便赶忙服侍着洗漱了一番,刚刚收拾完,正准备吃早饭。
这刚拿上了筷子,便听着院外一阵难过的哭声传来,“我的乖女儿啊,你这是听了谁的狐媚话啊,才让你这么误会我啊。”
听着蒙贞静的哭声传来,苏宁徴是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
随意的喝了一口茶以后,便吩咐着玉画随意找个理由打发掉蒙贞静,她今日可不想找什么晦气。
可还没等玉画出门,蒙贞静便自己闯了进来,一进来哭声更是哭的更加痛苦了。
蒙贞静拿着袖帕,难过的抽噎了一声以后,又是哽咽着说道,“我的乖女儿啊,母亲这是来给你赔不是了,都是我对不起你啊,我的乖女儿。”




废后重生 第八章 三妹
苏宁徴听着蒙贞静在那边作妖,她无语抽了抽嘴角,吃了一块点心以后,这才满脸冷淡,头也不转的说道,“您还在装糊涂啊。”
说完这才转头,撩开了额头的碎发,这样那溃烂的伤口看的更加明显了一些,本来好好一美人,配上了这伤口,若是让着小孩瞧见了,必然都是要害怕。
而蒙贞静瞧见苏宁徴额头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而过哭的更加哀伤。
她哭哭啼啼的说道,“都怪我啊,我不知道那药会这样啊,母亲今日是特意来跟你赔不是的,昨日母亲说故意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母亲只是气你那么想母亲,我知道女儿你恨我,你有什么气就撒在我身上吧,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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