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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囍
李素如一听,也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谁让刚刚我说话的时候,你不理我。”
刚刚李素如说话了?
苏宁徴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想的有些入神,没听到李素如的声音,一见着李素如傲娇的神情。她便靠在了李素如的肩膀上,温柔笑道,“好啦,刚刚是我的错。是我没认真听你说。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刚刚说了什么吧。”
李素如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以后,这才是开口说道,“我刚刚是问你,你有没有觉得那太子殿下看起来似乎还有些英俊,虽是戴着半幅面具,可是那眉目如画的眉眼,一眼就让人觉得英俊啊,想不到这太子殿下倒是跟着传闻中还真是不一样,还挺英俊的。”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李素如还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苏宁徴闻言,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关于这太子殿下跟传闻中不一样,十分英俊这一事她倒是十分的同着。
李素如见着她点头,也是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怎么以前我说别人之时,阿徴你都没有点过头。如今我一说太子殿下,你就点头了,简直是不对劲!”
听着李素如狐疑的语气,苏宁徴也是赶紧搪塞道,“太子殿下自然是与之别人不同的,以后可是要做陛下之人。自然是与众不同。”
苏宁徴这理由,李素如一听倒也是接受了,而后她又是转念一想说道,“听过再过不久,就是太子选妃的时候了,你想不想去啊?”
李素如十分狡黠的笑着,苏宁徴却是想也没想的便是摇了摇头。
李素如一惊,立马追问道,“为什么啊?这可是太子妃,以后太子做了陛下,那么以后就可以做皇后的啊,难道阿徴你都不想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吗?”
苏宁徴垂着眸子摇了摇头,“我不会去的。”
先不说太子妃人选她早就知道了,当年的太子妃虽然众多贵族女子去参加了,可是到了最后太子却是只选了谢彩玥一人做正妃,至于侧妃,妾室这些她是一个都没有选,仿佛是只钟情于谢彩玥一人,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她再去也只会是去看戏的份,她才懒得去。
而是最重要的是,上一辈子她已经过够了被困在深宫的日子,那样每天数着深宫每一块地砖的孤寂日子她是再也不想过。
她再也不想回到了那个阴冷冰森的宫中,她厌恶死了那般的日子,如今她也不想再去。
当然还有最后一点,那就是她知道这个太子可是活不了多久了,因而她去与不去都没有什么必要了。
不过这些情绪与想法她都一一的收敛了起来,毕竟这些不能告诉素如。
所以她也只是沉默着摇头。
李素如没有多问,只是又是同着她说起了别的,而李素如主动转移了话题,她自然也是欢喜的继续同着李素如谈论着上京最近可是有什么新出的布料花样,又是约着到时候一起去水南阁的胭脂水粉。
总之二人是将着这些日子见不到时,想说的话,都是通通的在着现在都是全部的说了一遍。
天南地北,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都是通通畅快的谈论了一番。
以至于到了最后,还是她们身边各自的仆人们催促着让她们快些回府,不然回去晚了便是入了夜该有危险了。
二人一听,这才是拉着手依依不舍的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而后二人这才分开了,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各自回了各自的马车。
而上了马车的苏宁徴。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李素如那奢华的马车跑到可没影了,这才是收回了目光,将着视线又重新投回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马车之中。
想着今日,她便有些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话,有多久都没有这般的开心了。
从前在着深宫之中之时,她记得最寂寞的一天,她连着一句话都没有对别人说过。
最多的时候,也是掰着手指头也是数的清楚能够说了几句话,几个字。
枯燥寂寞四个字便贯穿了她在那压抑的深宫中的日子,实在是难受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现在想想都觉得那时候压抑的不行。她都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到底是靠着什么东西才坚持下来的。
那时候的宫中,实在是太冷,既然是出了太阳,一样的是冰冷的。





废后重生 第二十七 任凭处置
哪怕是站在了光下,却依旧是没有半分的温暖,那样冰冷的太阳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她又是再次的撩开了帘子,而后缓缓的将着纤纤玉手伸了出手,感受着温暖的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暖暖的光照在了身上,瞬间让着她有一股温暖的感觉,这股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全身,苏宁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过一向舒服是短暂的,麻烦是时不时会到来的。
就好似,她一回府,便碰见了她的“好妹妹”苏宁柔,而苏宁柔一见着她风尘仆仆的从着外面坐着马车回来的时候,苏宁柔便也是冷笑着嘲讽道,“也不知道姐姐老是喜欢往着外面跑什么,若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出去找什么野男人呢。”
苏宁徴刚刚心情甚好,此刻见着苏宁柔,她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好心情,所以她理都没理苏宁柔,便是直接的越过苏宁柔走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苏宁柔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后讥讽道,“怎么姐姐这是被我说中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了吗?”
对于苏宁柔此刻的故意找茬,苏宁徴理也不想理,她十分厌恶的甩开了苏宁柔的手。
而后从着怀中缓缓的拿出了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刚刚苏宁柔碰过她手的地方。将着每一个地方都是擦干净了以后,苏宁徴也是一把丢掉了手帕。
苏宁柔在着一旁看到了地上的手帕,如今直白的嫌弃,她气的是脸都快红了。
“你……你居然敢嫌弃我?”苏宁柔在后面不敢置信的瞪着苏宁徴,还没有人这般侮辱过她!
苏宁徴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过头来有些嘲讽的望着苏宁柔笑了笑,“是啊,我嫌脏,我不喜欢别人触碰我,所以以后妹妹你还是不要跟我动手动脚。”
“你……”苏宁柔被气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
可苏宁徴却是十分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曾今能够做出勾引自己姐夫的人,她当然觉得脏的不行,她当然不想让这种人碰到自己一下。
所以她看着苏宁柔被气到了以后,也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仍在了地上已经沾满了尘土的手帕之后,便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这次苏宁柔被气的没有叫住苏宁徴。
苏宁徴倒是乐的开怀,她今日心情甚好,便也是懒得在理苏宁柔。
身后没了人阴阳怪气的说话,苏宁徴便也是感觉着世界都要美上了一些了。
而回了房中,她便又是让着玉琴和玉画让着厨房好好的烧了桶水,她便也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这般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直到了管家来之前,她都是心情十分的愉悦,可等着管家来了之后,她那愉悦的心情便也是瞬间便被破坏掉了。
她阴沉着脸,有些怒气的说道,“账本地契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没有呢?!”
管家一惊,立马跪在了地上,神色着急的解释道,“这真的不是我不拿出来啊大小姐,这是这些东西都被夫人锁在了她自己的柜子里,而是藏在了哪个柜子里夫人也没有告诉过我们。”
“这些东西,你都没有再过目过,每日府里用了多少你都不知道?”苏宁徴不可置信的问道。
管家十分怯懦的点了点头,“奴才是真的没有看过啊大小姐,夫人不让看这奴才也不敢多少什么啊,夫人只说她会让着那边账房算。”
听着这话,苏宁徴皱着眉头,对着玉琴吩咐道,“你去把府中的账房先生给请过来。”
玉琴一听,便也是退出了屋中,而后便去找了那账房先生。
看着玉琴走了,苏宁徴便又是怒道,“你明知这不附和规矩,你为什么不同着我爹说!”
“这……我说过,可是老爷说任凭夫人高兴,我便也是不敢多说什么了。”管家的神色一脸的为难。
“任凭高兴?”苏宁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管家。
管家赶紧点了点头。
还真是荒唐了没了边界,这般事情还能让着那蒙贞静任凭高兴,看来还真是被蒙贞静灌了不少的迷魂汤药,这才会如此的荒唐。
居然连着府中的房屋地契,这些东西都任凭蒙贞静随意处置,实在是荒唐的可笑。
苏宁徴气的啪的一声,将着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她恼道,“那你当时便未问过,那柜子到底放在何处吗?”
“老爷竟然这般荒唐,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外祖父任凭他胡乱的由着他的性子来。”
这一字一句的拷问,弄得管家满头冷汗,管家满脸为难的皱着眉头说道,“这小姐你也要理解我啊,这我们哪里敢啊,就算是奴才说了,侯爷也未必会信啊。”
苏宁徴沉重脸,死盯着管家说的问道,“这种情况发生多久了?为何从前我从未知道过这些。”
“这……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当时夫人不许我们在小姐面前乱说话,我们自然也不敢多嘴。”管家满口无奈地说道。
好几年了?
苏宁徴心中也是升起了隐隐的担忧,也不知道那些地契还在不在,也不知道蒙贞静独揽了府中的财政大权,到底是所为何事?
不管是为了什么,如今她才是管这侯府上下大小事宜之人。
所以现今的当务之急就是重新找回这些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在蒙贞静手里,若是想重新再拿回来,还需得再去找蒙贞静一趟。
若是要下人去,那这些东西蒙贞静自然不会交代出来,若是想要取回来,只能她自己去。
刚想到这里,玉琴却是带了账房先生走了进来。
而一进来,账房先生的神情还十分迷茫,“不知大小姐找我,所谓何事?”
“何事?你还不清楚吗?”苏宁徴张大了了眼睛瞪着那账房先生说道。
账房先生神情一脸的惶恐,他此刻更是迷茫的说道,“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小姐找我是所谓何事啊?”
苏宁徴倒是不清楚,此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废后重生 第二十八章 回忆从前
不过她才不管这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她都得亲自问个明白。
因而她沉着脸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账房先生说道,“你不是一直单独的替着夫人算账吗?怎么这就不记得了?”
“如果这账都是你算的,那这府中有何支出你定然也是知道的。”苏宁徴沉重问道。
“这……奴才……我。”这账房先生垂着眸子,眼神躲避着她的视线,而说话也是一直支支吾吾的。
一看这样子,他便知道这账房先生有心中有鬼。
所以他也是厉声逼问道,“这府中的账你到底有没有再算,夫人到底有没有把账本给你算?若是你敢撒谎一个字,到时候被我查出来了,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怕只是账房先生不说实话,她便也是冷着眼睛厉声威胁起来了。
而她这一威胁,显然十分的有用,她的话音刚落,账房先生便立马接口说道,“其实这账奴才一直都没有算过,夫人只是偶尔会给奴才这其中一间的铺子的账本给奴才算。”
“至于其他的账本,奴才并没有算过。”账房先生连忙补充说道。
而账房先生看着苏宁徴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也是立马惊恐的跪在了地上,“这都是夫人逼奴才这么说的呀,都是夫人让我同着外面说,这府中所有的账都是我算的,都是夫人逼奴才,奴才没办法反抗,这才只能被迫说了谎话呀。”
账房先生这个认错倒是把自己摘得个干干净净,而这锅全部都甩到了蒙贞静的头上。
苏宁徴自然知道这账房先生也没这么大胆子,因而她也是继续冷笑着问道,“那你知道夫人将着账本放在什么地方吗?”
账房先生这次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这账本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夫人放在了什么地方。”
苏宁徴有些不死心的又去问了一句,“你再仔细想想,夫人有没有偶尔提到过。”
账房先生一听,也是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说道,“夫人说话做事一向十分的谨慎,奴才真的是一句话都没有听到夫人提起过。”
苏宁徴没说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管家。
而管家一向会猜人心思,还不等她说什么,管家便是立马摇头说道,“这那账房先生都没有听到夫人提起过,那我便更是没有听到夫人提起过了。”
看着底下无用的二手,她也是摆手让着二人走了。
等着这二人走了,她便又是重新思考了起来,前世她没有管过家还不知道,家中的财产原来都被这蒙贞静给独霸了起来。
原来府中的银子都被蒙贞静全部藏了起来,而她那纨绔的父亲,居然还让蒙贞静随意处置。
还真是一个没有头脑的老纨绔啊,苏宁徴心中自是万分鄙夷,她早就对她这个父亲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可她实在没有料到她这个父亲竟然荒唐至此。
偌大的家业,拱手送人他也是做得出来,还真是让她瞠目结舌。
也不知当年他母亲看上了这个纨绔什么?
她小的时候便听过府中的丫鬟多嘴过,是当初她的母亲执意要嫁给她的父亲,任何人劝说她,她也是执意要嫁。
可惜当年的痴情却换来对方的薄情,也不至知若是母亲还活着,看到现在的情况会如何想,会不会后悔当年自己的痴情?
苏宁徴心中此刻五味杂陈,她望着那空空荡荡的门口,有些恍惚的回忆起了,当年她还十分年幼之际。
母亲那时还在,时常牵着她的小手,在着院中各处的玩耍,那时她遇到一树枝,不一小心便被树枝绊到,流了一些血,而母亲望着她流血也是十分惊慌。
忙喊着下人去唤大夫过来,后来等着大夫来过以后,母亲守着她,一整晚都未睡。
一整晚也未曾闭眼,可那凉风阵阵的整整一晚父亲却没有来过一次,只有早晨时分,父亲这才是醉意深沉的回到了家中。
那天她记得母亲眼中的光似乎消失了,那么她同着父亲吵了许久的架,最后还抱着她哭了良久。
那时她年幼,并不知其中深重,只是一心的被母亲抱着,不明白为何母亲哭的如此伤心。
而后来等着她成了那围城之中的她,她也是顿时幡然醒悟,为何那天的夜晚那么长。
一想到这里,苏宁徴顿时神色一冷。
既然那些东西在蒙贞静的手上,她自然也要让着蒙贞静将着那些田产地契,以及账本都交出来,毕竟如今可是她掌家,自然有管这些东西的权利。
而是他们家还有好几处庄子,她也是未曾去管过,这也要找些日子去看一下。
不过现在自然是先要回那些东西。
这些日子,蒙贞静一直被关在了院中,苏宁徴到了那院门之际,院门果然是紧闭着的。
而院门两个护卫也是一直在哪里守着,不允许任何人出这院门。
苏宁徴到时,两个护卫立马谄媚笑道,“大小姐您来了啊。”
沈婉宁也是回了个钱钱的微笑,而后吩咐道,“开院门,我有大事要同夫人商议。”
“这……”两个护卫神色为难的望着她。
她知道这二人心中的顾虑,便也是开口笑道,“放心吧,我同父亲说过了,父亲同意了的,等会若是有任何罪责怪罪下来,一切都由我承担。”
苏宁徴这么一番保证,这二人一听,对视了一眼倒也是爽快的开了门,只是在苏宁徴进入之际,护卫二人也是有些犹豫的在后面提议道,“不过大小姐还是最好快些出来,我们一直在门外守着,大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苏宁徴礼貌一笑,便也是进入了院中。
而两个护卫,也是快速的又是再关上了门。
一关上门,左边那护卫悄悄的对着右边那护卫说道,“如今这大小姐可是掌了家,咋们现在可是讨好一些,说不定还能蒙个什么好处。”
右边的护卫一听,也是激动的搓了搓手。




废后重生 第二十九章 报官
苏宁徴缓步进了屋中,她本以为蒙贞静被关了这么些天,该是伤心落魄。
可没想到他坐在主位上,悠闲地看着上京时兴的布料,喝着花茶,倒也是十分的悠闲自在。
苏宁徴勾唇轻笑道,“夫人可真是好雅兴啊,都被关了这么久还有心情看布料呢。”
而本来心情愉悦的蒙贞静,一看到苏宁徴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她微征了一会,她惊愣的说道,“你是怎么能进来的?老爷这是打算放我出去了吗?”
苏宁徴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她淡定的勾着嘴角坐在了另一侧,而后笑着说道,“父亲什么时候放夫人你出去我不知道,不过嘛?”
“不过什么?”蒙贞静捏着布料,有些忐忑的看向她。
苏宁徴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却笑的有些渗人,
“不过啊,若是夫人不交出那些府中该有的地契账本,那恐怕就不是关在了府中院子里这么简单的问题了,恐怕是关在大牢里的问题。”
“我可不介意报官。”苏宁徴冷笑着说完了最后一句。
本来面色假意镇定的蒙贞静这下彻底的绷不住了,她瞪着苏宁徴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想把我送官?你还真是反了你了啊!要把家中的长辈送去报官!”
面对着蒙贞静的指责,苏宁徴是十分的淡定,“什么报官不报官的,我也没说要报,只是如果说夫人不交出府中该有的东西,若是不交出,那我也只能让着衙门去评判了。”
这小贱人是在威胁她?
蒙贞静瞪着苏宁徴,此刻哪里还有往日脸上慈母一般的笑容,此刻的她是装也不想装了。
蒙贞静愤怒的拧着眉头,而后拿出了长辈的气势,怒道,“我可是你长辈,老爷都同意了我这般做,你作为一个小辈,还想拉着我去报官?!”
蒙贞静就差没把最后那句小贱人说出口了,她倒也是明白,现在可不能像个市井泼妇一般骂街。
苏宁徴淡定的笑了笑,“府中自然有府中的规矩,我想就是父亲也该守着府中规矩,不然无规矩何以成方圆,您说是吧夫人?”
苏宁徴勾着嘴角,从头到尾都十分的淡定。
可苏宁徴淡定,蒙贞静却是越来越不淡定,她知道看来今天这小贱人还真的是非要逼着她把着那些东西拿出来,这小贱人不过也就是帮着特管半年的家便这般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起来。
她还不信这小贱人,还真敢将着她拖去了报官。
因而,她也是假意继续镇定地说道,“老爷说的话便是规矩,长辈说的便也是规矩,何时轮的到你一个小辈在长辈面前说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这是忤逆长辈,该说不规矩的人是你。”
苏宁徴笑了笑,看来这蒙贞静胡搅蛮缠的,是不打算将着那些东西交出来了,所以她也状似十分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的看着蒙贞静。
而蒙贞静瞧着苏宁徴这眼神,顿时觉得心中一紧,“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小贱人干嘛用着这幅眼神看她?
苏宁徴还是没说话,仍旧是用着那副眼神看她。
这看的蒙贞静简直是心头一紧,她有些发怒的说道,“你便是有话要说快说,这般盯着我做甚!”
苏宁徴这才是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站了起身,而后走到了门口,待着蒙贞静松了一口气以为苏宁徴这是打算放弃了的时候,苏宁徴突然回来看着她莞尔一笑说道,“既然夫人不愿意给,那么我也只好是报官了。”
“不过呢,报官之前我怕夫人不了解咋们的律法,我便跟着夫人说一下,我们朝的律法规定呢,家中的财产呢,该由着众人的监督下,在掌事者手中管理。”
说到了这里,苏宁徴又是淡淡的朝着蒙贞静笑了笑,而后继续淡然说道,“可是啊,夫人你现在一不是掌事者,二呢夫人此前在管理家中财务之时呢,也是私自的占据了财产,这如今两条都犯了夫人,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这衙门还是如何判如何审呢。”
苏宁徴说完,便也是淡定的靠在了门框上,她得让着蒙贞静多多思索一会。
而蒙贞静神色不善的盯着苏宁徴,她倒是没想到这小贱人还能懂得这些东西,刚刚那小贱人说把她拖去报官她还未曾当真,可是如今听着这小贱人这么般说,她倒是真的明白了,这小贱人还真是打算将着她拖去了报官。
因而她也是怒道,“你还真是疯了,之前毁容了,以为没人要了,所以如今连着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你以为把我抓进了牢中,你还能落的个什么好名声吗?!”
说到了名声,苏宁徴倒是勾起了嘴角讥讽的笑了笑,她淡定的靠在了门框上,缓缓的说道,“既然说到了名声,恐怕夫人也该是明白,若是我名声毁了,那苏宁柔的名声又该是什么样的,一个报官的姐姐一个进牢的母亲,这么一想我倒是有些担心我那可怜的妹妹到时候还能不能许的个人家了。”
“恐怕到时候苏宁柔才是没人要的吧。”苏宁徴冷漠的说完了最后一句。
本来还有些嚣张的蒙贞静,一听着苏宁徴的最后一句话,顿时就愣住了,这小贱人嫁不出去,可是柔儿不行,柔儿可是她的希望,她自然不能让着这小贱人连累了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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