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前任洗白指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有颗睡星
“你什么态度!不就一杯咖啡,至于这么生气吗!”夏琴不服气的吼回去,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嘶哑尖利。看客人被吓到眼神,心中得意的很。她是服务员又怎样,照样能把客人唬住。
“我草你妈!”客人怒吼一声,端起咖啡壶就往夏琴脸上泼,场面混乱不堪。
……
虞佳穗刚回家拿起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虞母打的。她叹口气,十分无奈。
自从宣布出柜,虞父虞母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表示反对,刚开始语气特别强硬,还放话季颂星和他们只能二选一。
要不是虞佳穗和颂星现在是重要科学家,受国家保护,工作私密性又强。虞父虞母早就冲到二人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电话回拨过去,虞母又开始哭诉,说的还是那些陈词滥调。
虞佳穗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妈,我说过了,我不会和颂星分开的。”
“你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赡养义务我会尽到,但恐怕就不会常回家陪伴你们二老了。”
虞母一听就慌了神,好不容养出的金凤凰就这么飞走了那还了得。只得放缓了语气,口中各种数落颂星的不是。什么两个人女人在一起怎么生孩子,社会舆论会淹死她……
虞佳穗不喜欢听别人说颂星的坏话,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她也不允许。
敷衍几句挂了电话,一双手从背后绕到身前,温软的身子贴到后背,虞佳穗就落入了带着清香的怀抱。
“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嗯?”颂星将人紧紧搂住,鼻尖一直往人身上嗅,边蹭边啄吻。
虞佳穗被弄得痒的不行,扭着脖子不让颂星继续舔吻,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她被颂星的举动逗笑:“你是小狗吗?”
颂星不管虞佳穗的挣扎,抱得更紧,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沙哑的声音贴着虞佳穗的耳朵:“我只想做你的小狗。”
说完便含住虞佳穗的耳垂,放肆□□。
怀中的女人早已褪去青涩,多年的科研生活让她的身上带有一丝严谨的书卷气,夹杂着成熟雅致的韵味,让颂星欲罢不能。
“还没洗澡。”一开口虞佳穗就羞红了脸,她的声音暗哑,颇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颂星眼神一亮,抱着虞佳穗就往浴室走:“一起洗。”
虞佳穗红着脸默许,很快浴室里便传来暧昧的缠绵声,久久未曾停息。
周缘关掉电脑,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放任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出,她有一个秘密从未宣之于口。
她是重生的。
当重生这件事发生在她身上时,她先是不可思议,后是被狂喜淹没。她还记得虞佳穗紧紧闭上眼睛,脸色青白的样子。她还记得虞佳穗死后,她撕心裂肺的痛过。
上一世她用余生爱了虞佳穗一辈子,当她终于合上双眼的时候,她以为她就此解脱。谁知道再次睁眼,却回到了高中,回到了一切的起点。
她发誓,这一世绝不重蹈覆辙,上一辈子没说出口的爱,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她要好好把握!
可当她回到校园,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浇灭了她所有的期盼和斗志。
上一世害死虞佳穗的季颂星,这一世居然判若两人。不仅没有跟着夏琴往虞佳穗心上插刀,还为了她和夏琴对抗,和学校对抗。
一切的一切都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她熟知的情节。那一刻周缘慌了,甚至怀疑过季颂星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是重生的。
直到两人转学,彻底断了和静湖的一切联系。她才惊觉,这一世,她连话都没有和虞佳穗说上。
后来,看着虞佳穗愈加璀璨和传奇的人生,周缘明白,她们已经活在了不同的世界。
直到虞佳穗和季颂星宣布出柜,举办了世纪婚礼。周缘和万千网友一样,见证着两人的幸福。
她恍惚了,上一世的记忆日渐模糊。模糊到她开始质疑是否有重生这种事,上一辈子的记忆,到底是不是她的黄粱一梦。直到这一世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如此不确定。
只是这一次,她没能再睁开眼,那些不确定伴随着周缘一起烟消云散,再无踪迹。
虞佳穗这一生过得幸福美满,年少时不愉快的记忆太过遥远。待满头银丝时回忆过往,全是身边这人带给她的甜蜜和悸动。
她艰难的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想要描摹爱人的眉眼。
“累了就睡吧,我在呢。”
颂星接住虞佳穗的手,神色温柔。
她还是年轻时那样,心里很大,大到为了她可以对抗世界。同时她心也很小,小到一辈子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虞佳穗不舍的眼神流连在颂星的脸庞,她没时间了,她要好好记住这个人。如果有来世,她还要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一滴泪从眼角划过,虞佳穗最终还是缓缓闭上双眼。
颂星在爱人发间轻柔的落下一个吻,一如每个清晨和夜晚。
她拖着年迈的身躯躺到虞佳穗身边,拉过柔软的毛毯。最后深深望了一眼爱人,终于闭上了眼睛。
这一辈子两人没有儿女,除了彼此身边再无他人。
两人同一时间离世的讣告登在网上时,久违的又占领了热门。人们自发的为两位贡献一生的科学家默哀,两人的实验室外摆满了蔷薇和满天星。表达着世人对她们爱情的祝福和思念。
快穿之渣前任洗白指南 2.1
从腰腹传来的剧痛像是要撕裂全身,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就有温热的血液直往外冒。颂星试图不碰到伤口,刚一抬腰,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将缠绕的绷带直接浸透。
“嘶——”
待眼神终于聚焦,颂星才有功夫四下打量,发现自己的处境很是不妙。
她应该是从高处坠落,腰部受了很重的刀伤。此刻正值深夜,她背靠一颗大树喘息。手边有一把长剑和灰色油布包裹。长剑的剑鞘通体漆黑,覆盖麒麟纹饰,剑未出鞘就已气势迫人。
现下不是接受记忆的地方,颂星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再待下去恐怕会将野兽吸引过来,她可不想刚来就交代在这里。咬紧牙关,她把包裹艰难的挎到肩上,期间又拉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把长剑当做拐杖使,一手杵着长剑一手捂着腰腹。幸好明月当空,颂星还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路,一瘸一拐的想找个山洞稍作休息。
沿着潮湿布满青苔的岩石走了好一会,山洞没找到,只遇到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颂星体力流失很快,这具身体越来越虚弱。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颂星拖着单薄的身躯找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
狠狠扯下衣袖,颂星小心的将在腰部缠绕一圈的绷带解下。绷带离开伤口的一刹那仿佛被无数野兽撕扯般绞痛,一道长约十几厘米的伤口嫩肉外翻,血液一阵阵的往外冒。颂星赶紧用衣袖绕过腹部,勒紧伤口试图止血。
好在伤口不算太深,颂星半躺在地上不敢乱动,感受到血成功被止住后才松了口气。
做完这一切她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随意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开始查看原主的记忆。
原主贺颂星本是灭天宫圣女,在12岁那年某天夜晚,灭天宫突遭一群武林正道人士围剿。为首的人自称碧峒派掌门金相柳,口口声声要为崇剑山庄和玲珑阁报仇,要灭天宫交出上仪剑和上仪剑法,否则必定剿灭魔教。
崇剑山庄本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庄主崇天汉一手上仪剑法出神入化,上仪剑更有天下第一剑的美称。崇天汉为人正派,身负绝世武功却不藏私,在江湖上德高望重,不出意外他就是下一届的武林盟主。
谁知在武林大会前一晚,崇剑山庄竟惨遭灭门,只留下孤女崇康宁,上仪剑和上仪剑法一同不知所踪。山庄内血流成河,尸体被搅碎死状诡异,分明是灭天宫的手笔。
同一晚金相柳夫人万桑柔的本家,玲珑阁也遭遇灭门惨祸,死状和崇剑山庄一模一样。除了嫁入碧峒派的万桑柔,竟无一人生还。
一面是敬重不已的崇剑山庄,一面是自家夫人的本家,金相柳在众人的推举下,集结了一批行侠仗义的正道人士,声势浩大誓要踏平灭天宫。
原主当时年纪尚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朋友一一惨死在这群正道人士的剑下。最终灭天宫只有少部分人逃出,而原主被当做被解救的少女,被金相柳带回了碧峒派。
上仪剑和上仪剑法自然是没能在灭天宫找到,因为灭天宫根本就不是屠杀崇剑山庄的凶手!
原主心怀怨恨,干脆就装作同是被灭门的柔弱少女,在碧峒派蛰伏下来,成为碧峒派的记名弟子。
而崇康宁则是被金相柳收养,还力排众议让崇康宁当了碧峒派的大师姐,不仅传授武功,每年还要派人去寻找上仪剑和上仪剑法的下落。
崇康宁遭遇家门大变,性格变得愈发冷漠。只有和原主待在一起的时候,才像冰山融化万物逢春。因为她认为原主和她同病相怜,她们有同样的遭遇有同样的敌人,在心里把原主放在很近的位置。
这一相处就是四年,崇康宁对原主感情日渐变质,等她回过神来对原主的感情已经超过一般姐妹情。她不敢告诉原主,直到金相柳宣布,找回了上仪剑和上仪剑法,并提议让崇康宁和儿子金路行结为夫妇。
崇康宁想拒绝,但金相柳的恩情让她说不出回绝的话。
这时候原主知道时机已成熟,她蛰伏这么多年就是为上仪剑和上仪剑法。既然世人都说灭天宫抢走了武林至宝,她灭天宫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死的死散的散,不把罪名坐实就太亏了。
原主不是没有察觉到崇康宁对她的情愫,于是她决定利用崇康宁。她对崇康宁待她如亲妹妹表示感谢,就差直言她们之间只有姐妹情,还大肆表达对金相柳的感激之情,成功说服了崇康宁答应和金路行成婚。
原主一面假意伤心的诉说自家门派被灭功法失传,一面对崇康宁能重新拿回上仪剑和上仪剑法表示羡慕,提出想看一看这名震天下的武林至宝。
崇康宁对原主没有一丝怀疑只有心疼,而原主却趁着碧峒派准备少主婚礼的空隙,迷晕了崇康宁,直接拿走了上仪剑和上仪剑法。
原主盗走武林至宝还是被碧峒派发现,一路追杀原主,直到原主掉下山崖。
等崇康宁醒过来后,才知道一切。当她得知被心爱之人一骗就是好几年,口吐鲜血差点走火入魔,还是金相柳运功将她稳住。
于是婚礼只能暂停,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四处搜捕灭天宫残余势力和原主的下落。直到原主和旧部集合,回到灭天宫。
已经成为武林盟主的金相柳再度带人围剿灭天宫,两军对峙,崇康宁心痛不已,面上却是冷肃。她让原主交出上仪剑和上仪剑法,否则定要报原主的欺骗之仇。
原主大笑称碧峒派才是屠杀崇剑山庄的凶手,讥讽崇康宁认贼作父。金相柳仗着原主拿不出证据一一反驳,原主哑口无言。崇康宁对原主失望透顶,举剑加入战斗。
灭天宫寡不敌众,四处逃窜。崇康宁不忍原主被杀,有心放了一码。原主却连带崇康宁一起恨上,跑去修炼魔功,迫不及待的要杀了金相柳。
金相柳明明可以杀掉原主,在看到崇康宁和金路行跑过来的瞬间收了掌风,原主却以为有机可乘,直接一剑捅穿金相柳,却被对方躲开没伤到要害。崇康宁和金路行见状和原主缠斗在一起。原主快要气死了,索性打伤金路行,把崇康宁掳走。
崇康宁对原主爱恨交织,最终还是爱占据了上风,默许原主将她带走。原主却不知道她对崇康宁到底是什么感情,就把崇康宁给软禁了。在看到金路行到处以寻找未过门妻子的名义寻找崇康宁时,原主嫉妒上头,直接冲去霸占了崇康宁。
崇康宁没有拒绝,当成是对自己多年感情的结束,也当是最后一次放纵。事后原主迷茫且愧疚,在听见崇康宁说再见之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一席话后,直接走火入魔把崇康宁囚禁,三天两头就把人折磨得鲜血淋漓。
金路行带着一群人找到崇康宁的时候,原主刚在她身上肆虐完,崇康宁奄奄一息。金路行见状悲愤的和原主打在一起,却不是原主的对手。在即将被原主一剑斩杀的时候,崇康宁跳出来想为金路行挡剑。
原主用尽全力才压下剑意遭到反噬,金路行趁机一剑封喉,原主死在了崇康宁面前。而这一幕也永远成了崇康宁的梦魇,永远无法走出。
为了报答碧峒派,崇康宁将上仪剑和上仪剑法送给了金相柳,但却解除了和金路行的婚约。原主死去后,一切对崇康宁来说都没意义了,从此活在痛苦里孤独终老。
待查探完原主的记忆,颂星气血翻涌,费了五成功力才堪堪忍住吐血的冲动。原主的脑残程度真是让她叹为观止,简单的事非要复杂化。
明明原主就是喜欢崇康宁,偏要把人推出去,推出去后悔了又把人抓回来。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原主偏不说,非要把人软禁、虐待,直到死都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有时间去折腾崇康宁,不如去找金相柳的罪证。在颂星看来,原主就是头脑简单行事鲁莽一根筋,专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害人又害己。
看了眼手边的长剑和包裹,想必这就是原主豁出半条命才抢到手的上仪剑和上仪剑法。颂星长叹一口气,既然她来了,就没有再把这武林至宝拱手送出去的道理。
“听说了吗?碧峒派出大事了!”
“瞧你这一惊一乍的,江湖上还有谁不知上仪剑和上仪剑法又被盗了这事啊。”
两名侠客打扮的白衣少年凑在一起,兴致勃勃的大谈近日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原本上仪剑和上仪剑法被寻回已经是重磅消息,后来还有崇剑山庄大小姐和碧峒派少主的婚事,也是喜事一桩。本以为这碧峒派得了武林至宝,从此平步青云,谁知一朝被打回原形,上仪剑和上仪剑法在碧峒派的地盘竟同时失窃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可知那窃贼是谁?”其中一人眼带趣味,高高挑起的眉毛写满了八卦味道。
“快别卖关子了,是谁?”
那人仿佛见同伴知道的没自己多,又为了彰显自己消息灵通,故意大声说:“是那灭天宫的细作!”
旁人皆竖起耳朵听少年道出窃贼是谁,一听到“灭天宫”三个字都炸开了锅。
“小子,可别信口雌黄。灭天宫几年前就被金大侠带领一众豪杰给消灭了!”一长满络腮胡的彪形大汉满脸不信,瞪得如铜铃大小的眼睛正对上那夸夸而谈的少年。
少年自负有武功在身,也不怕大汉:“你知道什么!那灭天宫气数还没尽呢!”
说罢沉下声音:“你们都知道,金大侠曾经带回过一名少女……”少年故意说一半,就等着看众人脸上是何种表情。
“你是说,当年金大侠从灭天宫带回的少女?”一中年美妇忍不住出声道,立刻收到旁人恍然大悟的眼神。
当年碧峒派掌门金相柳带领众人围剿灭天宫,的确从魔宫带回一名12岁的少女。金相柳念在少女身世可怜,便收到碧峒派当了记名弟子。金相柳这一善举当时收到江湖上一片赞誉,都道金大侠不愧是济世豪侠。
如今看来,金大侠这一善举,是带回了一匹恶狼。众人唏嘘不已,都为金大侠感到可惜。
“12岁便有如此心性,这魔教的人真是可怕!”
“可这12岁的少女进了碧峒派,又是记名弟子,武功应该偏下才对,怎么能从碧峒派手里偷得武林至宝?”有人还是无法相信,灭天宫真有那么厉害?
众人又去看那知道最多消息的少年,少年在众人注视下,不紧不慢的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在一片催促声中才娓娓道来。
“这灭天宫为什么被称作魔教、魔宫?”少年抿一口茶,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说到:“自是不把人当人看!灭天宫有一种邪术,引人血入体,一年可得他人三十年的功力!你们怎知那12岁的少女,武功就真的只有12岁的水平?”
众人听到此处细思极恐,不敢再往下深想。
“那照你这么说,她去碧峒派干嘛?武林至宝不都被灭天宫抢到手了?”
不等少年回话,旁人直言:“你傻啊,就她一个小孩,哪打得过金大侠。去碧峒派自是为了从长计议,里应外合报金大侠围攻灭天宫之仇,再伺机偷走宝物啊!”
“肯定被发现了狼子野心,又打不过碧峒派的少侠们,只能先偷走宝物了。”
少年满意一笑:“正是如此。”
一时间对灭天宫和那少女的辱骂,对金大侠的同情以及打抱不平之声铺天盖地。待有人反应过来想问那少年是谁,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时,少年和同伴早已不知去向。
碧峒派坐落在碧青湖正中,一搜小船正平稳的朝碧峒派使去。小船上站了两位白衣翩翩的少年,其中一人正是方才高谈阔论的少年。
“张师兄,你是怎么了,干嘛要我配合你说那些话。还什么引人血入体,灭天宫哪有这种武功啊?”另一名年纪稍小的少年皱着眉头,十分不解师兄这是为了什么。
被唤作张师兄的少年用手重重敲了一下对方的头:“这还用说?自然是帮金师兄出口恶气!”
“贺颂星那小贱人偷走宝物,害的金师兄婚礼办不成,要是不会邪术,她哪来的胆量?”
少年暗暗咬牙,贺颂星不过一记名弟子,被内门弟子看中双修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居然敢对他说不。不过好在那小贱人暴露了豺狐之心,否则他还惹一身骚说不清了。不过气还是要撒的,放出那小贱人就是偷走宝物的魔教之女,他很期待贺颂星在江湖人士追杀下,还怎么端得一副高傲的样子。
快穿之渣前任洗白指南 2.2
烈日下长剑熠熠闪光,剑势如龙啸虎吟。剑招时而轻盈如清风拂过,时而凝重如巍巍山峰。剑锋凌厉中刚柔并济,剑花转瞬间竟暗藏千变万化。
一道雪白身影如飞鸟乘云,步步生莲,飘然欲仙。剑法舞到急处,长剑裹挟内力飞出,径直没入地下,唯余剑柄在外。
“好剑法!”雄厚的声音乍然响起,来人步伐轻盈,行踏间竟没发出一点声响。
“不愧是上仪剑法传人,好!”
一身雪白的少女转过身来,朝来人恭敬俯身道:“师父。”
少女容色出尘,气质清逸淡雅却给人一种距离感。白衣加身犹如烟波浩渺,肤胜白玉却美若虚幻。端立一边,风吹衣袖好似一株纯洁无瑕的白槐花迎风摆动。
金相柳拈须微笑,虚扶少女:“康宁,听闻你这几日滴食未进,一直沉迷练剑?”
崇康宁低头抿唇未发一言,这几日她一闭上眼全是那人的音容相貌,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是灭天宫的人。可事实全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四年来的朝夕相处,崇康宁自认是真心相待。却不知对方是否在心中嗤笑,嘲笑她被蒙在鼓里,嘲笑她傻傻的将一颗真心毫不保留的双手奉上。
念及此处,她的心阵阵抽痛,俨然已生心魔。
金相柳心中了然,出言劝慰道:“你虽遭逢家变,但对江湖险恶世事诡谲却知之甚少。正所谓人心难测,是非对错并不似表面那般简单。这贺颂星端的安分守己,竟是将我碧峒派上上下下都欺瞒彻底。可见此女城府颇深,心思歹毒。你待她宽厚,实属问心无愧,切不可钻牛角尖,再走火入魔。”
“为师已发出江湖追杀令,广招各路豪侠围堵此女,你且放宽心。”
崇康宁神色晦暗,心里一紧。
江湖追杀令,顾名思义,只要找到此人可不留活口。
贺颂星的武学造诣她最清楚,身为记名弟子是不能和内门弟子一起习武,只得练一些强身健体的简单功夫。若不是那晚她毫无防备,也不会被贺颂星轻易迷晕。而她带着上仪剑和上仪剑法消失,不知受了多少苦。
崇康宁自嘲一笑,今时今日她居然还在为那人担心。灭天宫的人怎可能只会简单功夫,暗恨自己真是陷得太深,无可救药。
山涧溪流清可见底,偶有几只小兔子探头探脑,一有动静倏的消失不见。
颂星在洞穴里修养几日后就离开了,她没有急着下山,反正此刻不用想都知道整个江湖的人都在找她。腹部的伤口好得很快,已经不影响走路。
随意寻了些野果充饥,颂星衣衫褴褛和乞丐没什么区别。想到上一个小世界虽不是多荣华富贵,至少功成身就了,当下如此狼狈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天下第一名剑上仪剑被她用来探路,一路劈石斩藤披荆斩棘,好用得很。
复行多日,颂星已深入群山。
行到一处高峰,高峰上有一块大平地,还有一座茅草屋。颂星谨慎的悄然走近,屋内无人居住,积了厚厚一层灰,蛛网遍布。屋外围了一处院子,有几个木桩和兵器架。想来是有人曾在此隐世,就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桌上的碗筷还没收拾,应是着急出门,却再没回来过。
颂星拿了屋角的大扫帚,捂着鼻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番,准备在此修养,待她完全恢复功力有了自保能力再下山。
屋子看起来能住人后,颂星盘腿打坐,开始运功,一刻都不想耽误。
原主为了瞒天过海真是连自己都能下狠手,为了让外人以为她资质平庸,不惜用移骨大法改变自身根骨。将天赋极佳的练武体质硬生生变成了普通资质,内力增长十分缓慢。
颂星强忍巨痛,将根骨一根根一块块挪回原位,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在疯狂奔腾,气息乱撞间一大口鲜血喷出,冷汗浸湿衣衫。
还好颂星的精神力还在,修复这具残破的身体并未花费太多时日。根骨恢复后内功与日俱增,配合灭天决更是一日千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