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棠
“等着,我去找你。”
下一瞬,裴少季挂断电话,沉着脸起身,立刻出门离开。
他很迅速,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时枝有些诧异。
她从没见过小叔有这么担心的时候,电话里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封司渡之前说的,小叔的初恋女友?
正想着,思绪被打断。
封宅的门锁响起,男人扯松了领带,佣人立刻迎了过去,“封爷。”
封司渡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乖巧的小姑娘坐在那等他的场景。
“今天这么乖。”
他眸子里带着轻笑,唇角勾勒弧度,朝着她走来。
时枝隔着一米,都能感受到男人强大的炙热的荷尔蒙,在勾引着她。
她主动的伸手,他接过她的投怀送抱,将她抱在了身上,顺势坐在了沙发上,两人身形紧密,他盯着她嫣红的唇,“想我了?”
封司渡手握住她的小腰,他很喜欢她这细软的腰。
他的小妖精,怎么宠都不会腻。
时枝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低头看着他俊朗深刻的眉眼,“是。”
她这算是,第一次在他家里等他,等他从公司处理完公务回来。
这就好像已经在一起同居一样,像是婚后的日常。
封司渡起身,将小姑娘抱起,他横抱着她走向电梯间,朝着自己的卧房而去,视若珍宝一样,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他欺身而下,牢牢将她压住,按住她的腕子,在她上头炙热浓烈。
“补偿。”
他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时枝还没想明白欠他什么了,他就要补偿,紧接着他的大手就袭了过来。
她被男人按着,翻云覆雨。
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完了澡。
他从房间的医药箱里,拿出药来,给她上药。
时枝发现这个男人,是越来越娴熟了。
“明晚剧组有杀青宴,我就不过来了。”她的危机就快要到了。
如何同时以两个人的身份出现,瞒过二哥。
此刻,她还没有想好。
男人上完药,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衬衫,给她穿。
“嗯,衣服穿我的。”
封司渡正欲将小姑娘的浴巾摘掉,为她穿衣。
时枝捂住自己的浴巾,她拿过他的黑色衬衫,自行换。
宽松慵懒的衬衫,罩在她的身上。
她扯了扯,“太大了。”
他的身形,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勉强。
这个男人,是一米九的挺括身材。
封司渡闻言,眉头轻挑,他看着她这副清纯动人的模样,十分满意。
他拖着欠欠的语调,“哪里大?”
像是跟她不是一个频道的,在回应她另一层的意思。
时枝立刻秒懂,她瞪了一眼男人。
“衣服大。”
她不让他扭曲意思,说道。
封司渡很满意她此刻穿着自己的西装衬衫,黑色衬得小姑娘越发清纯,皮肤白皙透红。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她把他的衬衫,愣是穿到了膝盖那儿。
底下,根本不用再穿。
饶是如此,封司渡也不会让人看见了小姑娘白嫩的腿。
他拿了另一件衬衫,围在了她的底下。
“下楼吃饭。”
封司渡将小姑娘抱下床。
时枝觉得他仿佛在养女儿,她不用他抱,从他身上下来。
她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衣裳,“我回去之前,去附近商场买件新的裙子吧。你的衣服,我穿不回家。”
否则,哥哥们要是看见了,她很难解释。
爸妈睡得早,应该不会撞见她。
封司渡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电梯间,去了封宅的餐厅楼层,他淡声道:“就这么穿。”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
时枝无言。
有必要这么专横吗。
她感受到外界人传言他的性子了,真是一点点的显现出来。
老狐狸的尾巴藏不住了。
正当来到封宅的餐厅时,佣人上来了,十分为难的说道:“封爷,打扰您与寒芝小姐了。实在是,裴总那边有要紧的事,需要您去一趟。”
封司渡眉头微拧,他淡淡道:“什么事。”
时枝隐隐有些预感。
只听得佣人顾虑的说道:“裴总说出事了。封爷应该知道是什么事。”
一阵短暂的沉寂。
时枝说道:“你去吧。或者,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她推断,一定是与小叔的初恋女友有关。
封司渡起身,他接过佣人递来的西装外套,系上领带,带着小姑娘,“走。”
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第508章 别碰她
时枝与封司渡去了南州的一家电玩地下室。
地下室的外面,灯红酒绿的颜色,门口还有一些保镖。
但那些保镖见了封司渡,纷纷低头恭敬道:“封爷。”
男人一身挺括的西装,眉眼冷淡,“裴少季来过?”
时枝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叫小叔全名。
以往他都是叫小叔畜生的。
俩人一个叫对方老狗,一个叫对方畜生。真不愧是损友。
保镖看了眼封爷身边的女伴,低声下气的说道:“裴总进去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封爷,我去让人进去看看……”
封司渡迈开长腿,牵着时枝的手走进,“不必。”
他冷淡的眉眼深邃,眼底划过一抹光。
保镖唯唯诺诺的应声,站在了两旁继续站岗了。
进了电玩城的负一楼,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只有微弱的橘黄灯光。
时枝皱紧了眉头,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对这个气味,很是敏感。
“小叔可能出事了。”
她甚至还闻到空气里,夹杂着一股很浓烈的烟味。
是非常劣质的香烟味道,像是街边混混们会抽的。
封司渡冷峻着脸,他将小姑娘护到身后,“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他在暗处有保镖,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只是担心,小姑娘看见了血腥,怕影响了她的心情。
时枝伸出手来抓住了他的西装袖口,“我和你一起去。”
她微微弯下腰,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勃朗宁。
她利落干脆的上膛,掩饰在身后。
封司渡按住小姑娘利索的手,他冷峻的脸带了一丝温和,他勾唇低笑,“用不着。”
他伸手,宠溺的勾了下她挺俏的鼻子。
时枝不解的看着他。
哪就用不着了。她这把勃朗宁,以前跟着她出生入死,是她并肩作战的伙伴。
曾经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命而活。
如今,她想用它,来保护他,保护彼此的安危。
时枝以防后患,还是把勃朗宁给带上了。
“嘭!”
地下室的深处,一阵巨大的砸东西的声音传来。
像是用棍棒,打了什么。
只见几个手里拿着琅琊棒的人,正举着琅琊棒对着地上的两个人。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摇着地上的男人,“少季……你醒醒啊!我说不要你掺和进来的,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旁边还有个在哭的孩子,看上去五六岁。
几个男人破口大骂,“一对狗男女!把我们老大当接盘侠是吧。”
为首的一个男的点了烟,对女人说道:“当初骗我说怀了我的孩子,现在我才知道,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啊。养了五年的儿子,我今天才发现是别的男人的。真有你的。”
裴少季满脸是血,他吐了口血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你冲我来。”
“别碰她!”
这一声怒吼,让时枝与封司渡确切的知道了他的位置。
时枝看见满身是伤的小叔,她的眼里冒火。
“谁伤的?”
她这一声开口,让整个地下室都变得寂静无声。
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第509章 立刻手术
地下室里的混子一看时枝这么漂亮一人儿,很心动。
“哟,小姑娘,哪儿来的呀?”
混子们敲打着,逐渐走过来。
时枝微微一笑,“你娘家来。”
可当看到她身后站着的机具压迫感的男人,身形一米九的高大,他们竟被这冷峻的气场所震慑到!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不知死活的东西,兄弟们,冲!”
一帮人拿着狼牙棒冲上前去,想要将时枝二人抓住。
哪想两人十分坦然,时枝正想用勃朗宁来试试威力。
可下一瞬。
“嘭!”
“哗!”
男人出手利落,干脆果断,他一双阴鸷冷沉的眸子漆黑。
他长腿抬起,将人踹飞。
“咔嚓!”
对方腕骨被他拧断,他十分云淡风轻的将人踩在地上,男人俯首,嗓音低磁道:“不知死活,嗯?”
顿时一大片躺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地上被踩着的人拼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这位爷……不知道您是哪路爷,但今天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对,还请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
“救命啊!杀人啦——”
捂着肚子疼的嗷嗷叫的人,大声嘶喊。
可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整齐划一,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们,密密麻麻的涌了进来,训练有素的将整个地下室包围。
阿江跑了过来,“封爷!你们没事吧……”
走过来一看。呃。
似乎有事的是他们……
时枝揉了揉眉心,原来封司渡所说的不需要她的勃朗宁,就是这个意思。
他一个人,能解决一帮人。
被打的嗷嗷叫的地上的人,纷纷震撼,脸上带着惊恐,往后退,“封……封爷!难道是,道上的那位封爷!”
他们顿时惶恐不已,脸因为害怕而变得恐惧扭曲。
传闻那位封爷手段凌厉,杀人不眨眼。
时枝感受到了封司渡的那股杀意,她伸手按住他的手,一股温热落在男人的掌心里。
“我们把人带回去就好。至于这些人,别处理的太过了。”
她知道封司渡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但既然,现在跟她在一起了。她就不能让他做出手上沾着人命与血腥的男人。
地上的人纷纷跪地,哭着对时枝道:“救命啊,姑娘!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啊……”
时枝看向封司渡。
男人的目光,瞥了一眼车旁边,奄奄一息,满脸是血的裴少季。
他眸光锁紧,冷沉开口道:“卸了他们一条胳膊,一条腿。”
“扔去缅地,自生自灭。”
活不活的下去,就看他们自己了。
阿江早已司空见惯,立刻应声,“是,封爷!”
吩咐一旁的保镖们,将人拖走。
“救命,救命啊!——”
他们带着凄厉的声音,旋即被保镖塞进了外面的面包车里去。
时枝知道,封司渡肯留着他们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她绕开地上的一滩血迹,立刻上前去,来到裴少季的身旁,看着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你是顾夏。”
女人漂亮的脸带着泪痕,脸上的妆都花了,缓缓点头,“我是。你们是……”
时枝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这位顾夏就是小叔的初恋女友,而顾夏的孩子正是跟小叔当年生的孩子,只是不知为何,顾夏带着孩子就失踪了五年。
她将女人扶起来,“走,去医院。”
躲在车里的五岁孩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抱着自己。
封司渡瞥见了,从车里将孩子抱了出来。
他让人将裴少季扶起。
裴少季被人搀扶起来的时候,从男人身旁经过,他的脸上满是虚弱,干哑的嗓子开口道:“老狗……好兄弟……”
下一瞬,没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封司渡薄唇紧抿。
几人离开了地下室。
南州医院。时枝第一个下车,她把顾夏交给保镖,对封司渡说道:“小叔那边有我。”
她雷厉风行的进了医院,找到院长室,不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白大褂,她立刻赶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时枝无意间碰到了裴琛。
裴琛将病床上浑身是血的裴少季,抬上了手术台。
他摘下口罩,“枝枝,小叔病情不可耽误,立刻手术。”
他今日只是过来接一台手术的。
没想到刚准备出去,就得知小叔的事情。这台手术,他亲自做。
时枝在大哥的面前,已经无需遮掩。
他知道她就是七织。
她点了点头,“我与大哥一起。”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
时枝与大哥裴琛并肩作战,一起营救小叔。
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第510章 狗男人很靠谱
将近两个小时的手术,时枝摘掉了口罩,她满脸都是汗珠。
裴琛结束,脱了一次性的手套,看着病床上已经安然无恙的小叔,他也算是放心了。
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抬手擦拭着时枝白皙的秀脸,低声道:“小叔怎么受的伤?”
他的动作温柔,像是怕弄疼了她。
时枝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直接拿过大哥手里的帕子,自己擦拭脸上的汗。
“一些过往的私事吧。小叔应该不太想让人知道。”
她也不好多说。
裴琛点头,能够理解。他便不再追问。
他悬在空中的手,逐渐落下。看着她漂亮的脸颊,生出的薄薄的密汗,带着一丝热意的红扑扑。
他从手术室的检验台旁,拿过一杯未开封的水,递给她,“枝枝。”
时枝见了水,推给他。
“大哥喝吧。大哥连做了两台手术,也累了。”
她边说边脱下了手术服,她挂在了手术室里。
时枝推开了手术室的门,门只开了一丝缝隙,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
“医生!医生出来了!”
妈妈邱芸与爸爸裴振的声音。
时枝立刻拉住手术室的门,从缝隙里看见裴老太、许佳莹,以及二哥裴席湛,三哥裴予行,裴家的人都来了!
她转过身去,撞上了大哥裴琛的胸膛。
“大哥。爸妈他们来了。”时枝皱起了眉头。
裴琛从缝隙里看过去,的确是。
他从手术室里,拿出干净的一次性口罩,让她戴上,“我出去之后,他们会围着我。你只需尽快离开就好。”
时枝戴上口罩,缓缓点头。
手术室的门被拉开。
裴琛一身不染的白大褂出现。
邱芸眼睛一亮,“阿琛,怎么是你!你做的手术吗?你小叔怎么样了?”
果不其然,裴家人围了过来。
趁着现在,时枝立刻低头,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迅速的从手术室离开。
可许是大哥被包围,三哥裴予行不好问,伸手就拉住了时枝的胳膊,“护士小姐姐,我小叔怎么样?”
时枝浑身一僵,正是这一抹停顿。
二哥裴席湛的眼神微动,他打量着时枝的背影。
这个护士的身形,怎么这么熟悉。
裴予行没等到回答,有一丝古怪,少年紧握住她的胳膊,正欲来到她的面前,“说句话?”
时枝迅速的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道:“问医生。”
她果断的离开。
也不知道有没有暴露,她手摸了摸自己的声带。
刚刚压低的声音,但愿不要被三哥和二哥听出来!
三哥裴予行抓了抓头发,他撇了撇嘴,“看来护士小姐姐心情不好啊。算了。”
他看见小叔被推了出来,两步做三步就过去了。
“小叔!”
裴予行跟小叔的关系是最深厚的。
眼下看见小叔如此,少年的眼圈有些红。
时枝快步离开,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她头也不回,脚步匆匆进了医生室。
而裴席湛却是紧紧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出神。
当众人都簇拥着去看裴少季时。
裴琛一身白大褂,缓步走到了裴席湛的身后,看着他看着时枝离去的背影,“阿湛。”
他提醒似的,唤了一声。
将二弟的思绪拉回。
裴席湛转过身去,他看着大哥裴琛,“大哥,小叔怎么样。还好么。”
裴琛的目光,看了眼走廊的尽头。
看来枝枝已经平安回到休息室了。
他收回视线,对二弟说:“病情已经稳定。阿湛,你剧组的戏,杀青了?”
以往这个时候,阿湛还在拍戏。而他今天却在家里。
算了下时间,也差不多该杀青了。
裴席湛沉吟的抿唇,他颔首,“杀青了,明晚有杀青宴,我不回来吃饭。”
裴琛没说什么。
他又看了眼长廊的方向,他要去找枝枝了。
“好。”
他抬起手,落在二弟的肩膀处,轻轻拍了拍。
收回手,裴琛离开。
休息室里,时枝想起还有顾夏婶婶他们,她问了护士就找去了病房。
病房门外,封司渡倚在外头,十分惹眼。
走来走去的小护士,脸红心跳,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时枝将这些看在眼里,她走到他的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你在这等我很久了吗?”
她仰起头,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脸。
他顺势搂紧了她,勾挑住她的下巴,“你说呢。”
时枝将自己的小手递到他的大手里。
“顾夏婶婶还好吧?”她看了眼病房里,“小叔那边暂且没问题了。你别担心。”
虽然这俩兄弟平时很损,但关键时刻,狗男人还是很靠谱的。
封少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第511章 这个孩子是
封司渡抿唇,他是看在眼里的。
裴少季从大学开始,就追了里面的女人四年。之后的五年,也一直在找。
他伸手,落在小人儿的脑袋上,“我家姑娘,怎么什么都会,嗯?”
他的语调微微勾挑,满眼带着宠溺。
看着她脸颊上薄薄的密汗,就知道她给裴少季做的手术,有多辛苦了。
封司渡的指腹,蹭了下她温软的脸蛋。
他将她脸上濡湿的汗,微微蹭去。
时枝没有跟他调侃下去,她伸手握了下他的大手,“你先去看下我小叔。我跟顾夏婶婶聊几句。顺便看看她的情况。”
她说着,推开了病房门。
封司渡没有阻碍,他看了眼病房里,便暂时离开了。
他的小姑娘都发话了,他怎么好不顺着。
病房里,时枝看见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眼巴巴的守在病床旁,两只小手紧紧握着妈妈的手,眼里婆娑。
看到这一幕,她不由得走上前去,俯身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叫什么?”
时枝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顾夏,对着她的孩子说道。
小男孩转过头去。
本来很害怕陌生人的触碰,可是这个姐姐的手好温暖,好炙热。
“医生姐姐,我叫怀季。顾怀季。”
小男孩怯怯的,可时枝分明看见他的那份不为人知的勇敢。
在之前那样的情况下,寻常的孩子早就被吓到哇哇大哭。
可这个孩子,却很是冷静,不声不响。
时枝心底柔软一片,“顾怀季。这个名字不错。”
顾夏怀念裴少季。
想必就是这个名字的寓意吧。
她正沉思着,小男孩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医生姐姐,那个,那个救了我和妈妈的人……他还好吗?”
时枝分明看见,小怀季的嘴唇的发音,明明想喊爸爸的。
可停顿了下,就变成了“那个人”。
她拉过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揉着小团子的脑袋。
“你知道的,他是你爸爸,对不对?你放心,他没事。你妈妈也不会有事。害你们的那几个人,已经处罚过了。不会再来骚扰你们。”
时枝注视了眼小男孩胳膊上,大腿上,都是淤青。
他们母女俩,这么多年,一定被虐待过。
小叔若看在眼里,该有多心疼。
顾怀季轻轻点头,懂事的说道:“谢谢医生姐姐,谢谢那位大哥哥救了我们。从今往后,我们真的不会挨打了吗?妈妈再也不会哭了吗。”
时枝一愣,她突然感觉封司渡断了他们的胳膊和腿,把他们扔去缅地是正确的,那帮畜生,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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