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仙侠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鬼
想到这里,钟沁儿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如果是两人以全盛时期的法力对拼,江月现在就已败了。
但若是以现在的法力来对决,败的人恐怕是她,而不是江月。
只见寒光逼人的冰面之上,江月一袭粉衣不断变化身形,剑气凌人,将一身红衣的钟沁儿掩没在疾如闪电的剑势之中。
钟沁儿没有被她变幻莫测的剑招给迷惑,她压根不在乎,江月的和围之法,沉稳地出招,从容地一一化解。
她每一下格挡顿挫使转,攻守兼备,刚柔并济。
同一套剑法,江月使得诡秘阴柔,钟沁儿却是飘逸灵动。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谁参悟了天光十九式的奥义。
眼见钟沁儿的剑招完全与神识相合,如臂使指,容渊终于是面色稍霁。
他不由想起,当年的戎关道,她也这样的一身红衫,面对数十人的和围,全然不惧,从容应对。
那一年她的天光十九式,一招一式,飒如流星,将漆黑的夜空映得雪亮。每一招剑势,银光一划,血光一现,直到她红衣浴血,面染血痕,也不肯停歇。
或许,他对她最初的情动,就是因这天光十九式。
只可惜,那时的她,那一套剑法是为了苏穆而使。
纵然钟沁儿占了上风,但容渊看向二人目光之中,依然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
江月的性子,表面是纯良无害,但其实不然,她的倔强倨傲如寒冰之下的暗涌,深不见底。
使到后半段,江月渐渐乏力,但仍不能占据上风,不由又恼又恨。
最后一式,云破长空。
这本就是天光十九式中威力最大一剑,整个天山派能真正领悟其真谛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江月的眼底染了薄红,越发愤恨,再见容渊神色自若的样子,不由紧咬牙根,手心之中忽然有丝缕蓝光涌现。
等到她的剑再次指向钟沁儿的时候,已是携着雷霆之势,疾速向她攻去。
钟沁儿感应到了,江月至少使了八成的法力。
她冷冷一笑,她就知道会这样。
“含光。”她轻唤了一声。
她长剑抵地,身躯微晃着向后滑去,看样子是在避开江月偷偷夹了法力的剑招,其实是以含光之力重重地划向了冰面。
郑元用力啊了一声,明显已经看到了江月违背承诺,偷偷用了法力。
钟沁儿一个退身,只见寒光涌动,冰层竟然迸开了一道粗长的裂口,两个正在湖心冰面比试的人,身形一闪,都掉了下去。
容渊也是面色大变,身形一动,已是上前而去。
郑元赶忙在后面跟着,又大声道:“钟师姐和江师妹都通水性……”
只是容渊心中所想的是,天池湖水,冰寒刺骨,她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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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峰高,又接连下了许久的雪,冰天雪地,连绵成片。冬日的冰湖,冰层厚约十丈。
钟沁儿的剑,不过是在冰面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裂缝,两人落下去以后,也只是坠落在冰缝之中。
但江月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她用了八成的法力,下坠之后来不及收势,使得冰层在湖心迸迸作响。
江月年纪轻轻,虽然还未筑基,但也是练气后期。云破长空本身的威力,加持她的法力,将这道裂缝向两边撑开,又急速直直向下延伸。
这一剑的余威抵到冰层底部,直直冲到了冰层之下,天池的湖水之中。两人也沿着裂缝猛然降下,一并坠入了冰寒的湖水。
容渊疾行至裂缝之前,朝下看去,只见缝隙的底部,一汪墨蓝的湖水正不停地起伏。两人的身影已全然不见,他双目一凛,就要向下跃去。
忽然,冰湖底部的水波急速涌动,如大海汹涌的波浪翻滚起来,又快速拧成一团,水波状的龙卷风,从冰缝之中席卷而上。
墨蓝色的水流之中,两道人影清晰可见,分明就是钟沁儿和江月二人。
清透的水波之中,一道银芒闪动,只见一股水波绕在一柄长剑之上,朝着另一人就飞掠而去。
“云破长空!”冰面之上响起数声惊呼。
北脉弟子之中已有不少人认出这道水波,正是天光十九式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
水流如云破长空的剑势,直直指向那人,所有银色的水珠跟在其中流转,又被明媚的日光映得流光溢彩,光华万千。
墨蓝色的水注矫如长龙,灵动地起落向前,啪的一声,将那人的长剑击下,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跟着抵了上去。
只听见哗的一声,所有的水流忽然自高空中坠下,用力地拍打在冰层之上,如波光粼粼的镜面,又顺着冰层的裂缝流了回去。
冰面之上,两个人的身形也显了出来,她们全身的衣衫都被冰水完全浸湿。
钟沁儿身姿翩然如鹤,长臂修长笔直,一柄长剑正抵在江月的胸前。
她的长发被湖水染湿,鬓发贴在颊边,眉睫之间也沾了细密的水珠,被浅金色的日光一映,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比珍珠更璀璨耀眼。
钟沁儿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师妹,赢了小辈算什么,怎么说,他们都还得叫你一声师叔。”
对于落入冰湖之中,她完全不在意,因为她本就是水性极佳之人。
“你……”
江月的水性不如她,坠到湖中方喘了口气,又突然被云破长空化就的水柱冲上来,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剑心合一,剑意在心。万物随心,万物随形。”
钟沁儿慢慢地收回了长剑,表情微妙,“天光十九式,不一定非得以法力才能发挥极致。”
她一个侧身,望向冰面不远处的那些北脉弟子,扬声说道:“你们明白了吗?”
她的话语,让所有的弟子都如雷一震,更是心悦诚服,集体持剑拱手,齐声回道:“弟子谨记师叔教诲。”
江月闻言,更显面色苍白,紧咬住发紫的下唇,一句话也说不来。
湖面有清风徐来,她红衣如血般明艳,此刻更是贴紧了娇躯,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有一件外袍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水蓝色,分明是容渊的。
钟沁儿微微抬首,正对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替她拂去脸颊之上细小的水珠。
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开,露出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正对上面前的他。
他的面色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怒,平静得有些过分,只有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瞳正静静地看向她,宛如潭水般深邃。
“掌门师弟……”她对他笑了笑,语音放柔了几分。
容渊却是双手一落,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果然她的身子冷得如冰一般。
“落了水,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
他全然不顾弟子们猜测的目光,郑元泛白的面色,还有江月冰冷又怨恨的眼神,紧紧地抱住她,就翩然离去。
他在路上就已传音入殿,等两人回来以后,容渊的殿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
钟沁儿刚想挣扎起身,他就绕过屏风,将她直接丢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
她刚从热水之中浮出面孔,双睫之上沾满了密密的水珠,浓密地粘在一处,睁不开眼来。
只感觉到他的脸直接贴了上来,双唇被他一下牢牢堵住。
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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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仙侠1v1 H) 干柴
时过傍晚,天顶一侧云色渐渐漫上万道霞光,状若鱼鳞,层层如染,姹紫嫣红,明媚动人。
而容渊的寝殿之中,白雾翻腾,钟沁儿整个人没在热水之中,只露出秀美的面孔。
容渊俯下身来,挑起她的下颌,细细地吻着。
温柔缱绻,含情脉脉。
一吻方休,他替她抹去面上的水滴,将额抵在她的眉心,眸光轻柔,流转在她的面孔之上。
他柔声问道:“师姐,冷不冷?”
容渊抬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刚才还是失了血色的模样,此刻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嗯?”她睁开眼来,看向面前的他。
明明比她还要小个几十岁,却总是摆着掌门的架子,在弟子面前故作沉稳,奈何长了一张俊俏的面孔。
眉眼狭长,却偏偏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眸。双唇凉薄,笑起来又柔情脉脉,勾人魂魄。
她不由暗想,他少年时候是什么样的人,是否也是鲜衣怒马,鲜活灵动,眉宇之间有着抹不去的少年傲气。
他当年在魔界之中,又是如何一点点收起自己的锋芒,蛰伏了百年而不显痕迹。
“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寒气,还这么拼?”
他的眸光如泉般轻泄,鼻尖蹭了她的一下,动作亲昵。
她的眼瞳震了震,退后了一点,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
“事关北脉弟子声望,我可不能输。”
钟沁儿扬起面孔,长眉一挑,“倒是师弟的弟子们还需好好调解,切不可再让人这般折辱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容渊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瞳,唇角微扬,“我还以为……”
她眨了眨眼,被热气氤氲得眼眸如浮了朦胧的水雾,“你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师姐吃醋了。”他埋首在她颈间,闷闷地笑道。
“吃醋?”她怔了怔,回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那个江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偏头疑惑地问道:“我有吗?”
不是没有看出江月对他的好感,只是怎么把她也扯了进来?
他还是笑着反问,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你没有吗?”
当然是没有。
她很想这么回他一句,但是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讨好他,对她也很重要。
容渊渐渐收了笑意,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停拨弄,手指灵活地翻转,衣衫已褪了大半,浮在水面之上,露出她圆润光滑的香肩。
热水漫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下方,向下看去,高耸挺翘的胸脯浸在水中,白得惊人,粉色的乳尖在晃动的水间若隐若现。
“冷吗?”他的声音微哑。
她看着他慢慢地俯下去,头顶青丝柔亮地掠过她的身子,眸光渐渐幽深,低低地应了一声。
冰湖水冷,她本就惧寒,又没什么法力,刚才确实都是在强撑。谁能想到当年的天山首徒,如今却是强弩之末,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会让你暖起来的。”
隔着一层蒙蒙的水雾,他的眉眼不再清晰,声音却是坚定地敲打在她的心扉之上。
热气袅袅之中,他低首轻轻吻上她的肩头,他柔柔地吮吻着她肌肤之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吸进唇间。
柔软的双唇在赤裸的肌肤之上,带出一道电流,微微的麻意。
“师姐。”
容渊轻轻叫着她,加重了双唇的力道,印上一点一点明红的痕迹,色若海棠般醉人。
“嗯……”
她仰起头来,眼睫轻颤,又有透明的水珠划过她修长的颈项,落在锁骨的凹陷处,晶莹欲滴,衬得肌肤如白瓷般细腻。
他的眸色渐渐变深,又吻到她的锁骨之上,舌尖伸出来细细舔弄着。
另一边,他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清瘦白皙的身躯,等到他缓缓起身,所有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已落在地面之上。
“师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要双修吗?”她坐在浴桶之中,抬首看着他。
“嗯。”容渊低低应道。
他眼瞳之色渐渐变深,如一道幽沉深伏的暗流。他的双手向前,扶在她的脑后,微一用力,就将她的面孔缓缓前移。
她如水般潋滟的杏眸,猛地睁大了,薄薄雾气之中,他的身躯如隔了层轻烟,充满了谜样的诱惑。
而在她的前方,是卷曲浓密的毛发,如漆黑的森林。
他双腿之间的阳物,如蛰伏着的一条巨龙,此刻正对着她。
“师姐。”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无形的诱惑,蛊惑着她一步步地深陷。
“帮我舔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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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长睫一扬,抬眼看他。
只见氤氲水雾之中,容渊的面容朦朦胧胧,微挑的眼角却是透着情欲之色,染上一丝的轻红,正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以前也曾看过春宫图,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从前的她和苏穆也数次花前月下,但总是恪守礼仪,她也觉得那样守礼,没什么不妥。
而她和容渊的开始,纵然有丝不情愿,但她也没有后悔,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将得到她想要的。
而且与他沉沦情欲,她觉得是相互的享受,得到快乐的不只是他一人。
容渊的拇指探进她红润的双唇之间,反复地轻轻搓揉着她的下唇。
他的眼瞳始终胶着她的脸,从眉眼到唇瓣,无限爱怜地一一流连。
“师姐,不愿意吗?”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她如受蛊惑般在水中向前。
她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言语。她只得愿意,毕竟这次双修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钟沁儿微一抬首,青丝如瀑倾泻在身后,扬起一串透亮的水珠,轻盈地落入水中,带出圈圈涟漪。
她双手扶在他的腰间,低下头去,她面前的阳物仍是淡淡的红色,不似之前每次看到的那样,红得发紫。
她想了想以前春宫图上的情形,深呼吸一口,略一定神,稳了稳情绪。
粉嫩的舌尖探了出去,在圆硕的龟头之上轻轻一舔,然后再抬眸看他。
容渊的眼神闪动着,似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藏在其中,伸手轻抚着她洁白如玉的面颊。
她低垂眉眼,再一次轻轻地舔了一下,这一次它在她的视线里硬了起来。
它变得比之前更粗更长,一瞬间就挺了起来。龟头直接暧昧戳在了,她嫣红的唇边。
“师姐……”他轻声呢喃,声音被情欲浸得低哑,“含住……”
她莹白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感受着他的粗壮灼热,在她的手心里更硬了。
钟沁儿认真地看着它,只见圆柱状的前端,细长的小孔正张着,就是这里,之前喷出一股股的白浊,盈满了她的花穴。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前面的马眼,然后她启开双唇,双手扶住光滑的棒身,将前端叼在了唇间。
她听到上方传来抽气的声音,不由抬起眼来,他白玉的面孔染了一层薄红,眸色更幽黑了,极致的黑,如一汪深潭般不见底。
他低头看着她,她半含着他的龟头,丁香小舌柔柔地舔弄着小孔,上挑的眼神透出几分的媚眼如丝。
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快感阵阵袭来,又见她如此妩媚的表情,他不禁低低喘息,两手按住了她的后脑。
她侧了侧脸,火热的唇舌游走他粗壮的茎身之上,一根根青筋涨大,在上面凸出来,色泽也越来越红艳。
他边喘边道:“把它含进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扶住她的后脑,将肉棒冲进去了大半。
钟沁儿的嘴一下被涨得满满的,有点噎住,“嗯……”
她看他的眼神透出不满,他却轻轻地笑了,“就是这样,很舒服。”
容渊托着她的脑袋,劲腰挺动,抵在她的舌上,做了几个吞吐。
她的口腔被整个涨满,他的味道到是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噎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看着她的泪目盈盈的样子,心里又爱又怜。但被她小嘴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又舍不得放开。
他抬指细细地拭去她的泪痕,目光温柔如水,他轻声说道:“师姐,我对你的心意,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她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眸子凝睇着他,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他的肉棒。
棒身在她的嘴里,再一次涨大,变粗。龟首受到刺激,开始分泌出缕缕清液,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容渊按住她的后脑,暗哑说道:“还是像之前一样,先射出来一次……”
他的被快感和情欲给完全席卷,喘息越来越重,“然后……我们再双修……好不好?”
可他身下那人被他将整张嘴给塞住,根本无法回答他。但是她明白,想要达到她的目的,她该怎么做。
他的肉棒太大,她根本含不住多少,只得一手抓住后面,随着本能的驱使,缓缓地撸动。
而肉棒前端被她含在嘴里,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之上蠕动,再用了整个口腔的吸力,深深地吸吮。
快感是如此强烈,他的腰身骤然收紧,肉棒被她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所有的软肉都挤了过来,在棒身上摩擦着,吸吮着。
他被快感漫过后脑,又酥又麻,头皮发紧。他抬起头来,微阖着眼,重重地喘息,面容满是沉沦的神色。
他从没想过被含在嘴里是这么的爽,而且她一直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
如今被她这样含住肉棒,心里的征服欲也全然暴涨。
他的身躯如火般炙热起来,仿佛有一把烈火,在他的全身灼烧。
越燃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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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臣服的模样,内心不住地膨胀,快感也因她的动作而不断积累。
丁香小舌无意识地蠕动,刮着不断涨大的棒身,每一处的青筋被她湿热的唇肉紧紧地碾压。
容渊再也忍不住,眼底染了一片赤红之色,牢牢地按住她的螓首,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不住地粗喘。
“师姐……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让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钟沁儿被堵得泪水涟涟,完全无法说话。
她不时溢出点细细的呻吟,像极了求饶时候的声音,在他耳里无疑更是催情的春药。
她的口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更是滋润了粗大的棒身,让他抽插的动作无比畅快,每一次抽出,甚至都有银丝相连。
偶尔有几次深抵到喉咙。被她紧紧裹住的快意,让他更是难以抑制,肉棒在她嘴里越来越硬,已经快到了顶点。
终于,最后的一下,他奋力顶到了深处。
肉棒重重地弹跳了几下,马眼抵着她湿热的口腔大开,一股浓郁的白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樱唇。
一股酥麻的快意也从尾椎伸至脊背,再猛地漫上后脑,攀升的感觉宛如一朵烟花升腾至夜空,再嘭得一下,火花四溅,快感如潮水游走到全身各处。
他半闭着眼,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整个背脊绷直,在射的一瞬间,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他抽出来的时候,前端的阳精甚至有几滴落入水中,转眼就和水混在一处,辨不清来。
她被呛得眼泪汪汪,有些阳精甚至咽下了喉咙。她侧身扯过屏风上的一条汗巾,将剩余的吐在了上面。
容渊得了满足,看似心情极好,端给她一杯清茶漱口。”师姐,委屈你了。“
见她喘息未平的样子,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眼神里尽是柔情蜜意。
钟沁儿的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是觉得委屈,而是无力,她一点也不想依附于他。
她双眸一片迷离,嫣红的唇角,还残留着他的白浊,星眸含泪,柳眉轻蹙,脸颊染了淡淡的粉色,如一朵临水盛开的芙蕖,玉白之中透着轻红。
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面孔,也进入到了浴桶之中。
当他和她一起沉到水中之时,浴桶里的水又漫出来了许多,溅到地上,水波如镜,映出头顶苍穹的星月。
夜明星稀,月色如纱,如一道瀑布,倾泻而下。
银色的月光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之上,每一处线条都一览无遗,曲线玲珑。
水波摇曳,波光粼粼。
他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又开始帮她擦身。
擦着擦着,那张帕子便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他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游走。
容渊温香软玉在怀,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皮肤,肉棒又一次胀了起来,硬硬地抵住她光滑的玉腿,不时地蹭着。
“师姐……”他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轻柔,“在水里双修好吗?”
她杏眸微张,面色更是通红,“在水里……怎么双修?”
他轻声笑了笑,抬起她的腰肢,双乳自水中一跃而出,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钟沁儿一下失重,两手赶忙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再咬唇看着面前的人。
容渊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看着那双露出水面的玉乳,水流缓缓地从乳沟之中流下去,挺翘的乳尖红润宛如樱桃般,欲火一下窜到他的眼底。
“在水里双修,就是在水里干你……”
他低下头去,温柔的鼻息在她的胸前流连着,带来令人颤栗的热意。
“你……”她羞涩地咬紧了下唇,下一刻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张开湿润的双唇,含住了面前的一颗茱萸,深深地吸吮,又伸出手来把玩另一只,白皙的乳肉滑腻地从他的指缝漏了出来。
突然,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地上下搓揉着她的雪乳,又细细地以牙啃咬起来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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