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酥也
司禾藏在身后的手指掐在一起,唇齿抿直,紧紧盯着许贺添。
男人舔了舔唇,倒也没立即回答。
感受到右边女人非常炽热的眼神,许贺添勾起嘴角,短促低笑了声。他视线慢悠悠地移过一个弧度,淡乜了司禾一眼。
“没办法,”
许贺添懒懒掀起眼皮往前看,两指搭了下眉眼,对着江佑臣轻耸肩,用略微苦恼的语气道,“她不让我说。”
围在周边的几十个工作人员立刻“噢哟——”,配合地起哄。
没有荤菜奖励也无妨了,因为这波狗粮已经够撑了。
司禾绷紧的肩膀总算松下来,缓缓舒了口气。
舒到一半,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许贺添要对自己进行提问了。
“……”
……又绷紧起来。
司禾在脑子里快速地思考过无数种男人可能会问的问题。
诸如什么“我到底几分钟啊”、“和我接吻感觉好吗”、“什么时候能让我单独辅导你”之类的,或是其他更带颜色的问题。
结果许贺添只是转过头,直直看向她,轻飘飘地问:“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
“……”
……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问法。
司禾怔愣了片刻,“我……”
还是没想好怎么回答。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58节
“换种问法,”
许贺添低了下头,手指揉搓了下她衣角。男人抬起眼眸看过来,声量放轻,忽的带了分微哄的意味,“今天是不是生我气了。”
心里某处突然塌陷了下。
积攒了很久的情绪倏地就激流勇退,消失殆尽。
司禾低下头,诚实地闷闷道:“有点儿吧。”
司禾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反常地开始生闷气。
以前许贺添也不是没这样逗过她,甚至还不少。
司禾心想。
也许是因为。
那些本就已经收敛不住了的念头。
已经变得蠢蠢欲动。
也在不经意间。
开始越发张扬了。
-
提问又进行了两轮,总算是把节目组准备好的荤菜全部都成功搜刮过来了。
吴晓蓉和杨硕平对烧烤经验比较丰富,于是留在露营地烤串,其余四位年轻人被派出去寻找其他食材的宝藏。
黄芝芝和丁汉伟两人骂骂咧咧地往山下走了,于是司禾和许贺添就只能沿着上山的路线寻宝。
司禾手弯上挂着个小篮子走在前面,许贺添抄着手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几步。跟拍两人的pd分别在二人身后几米跟着。
司禾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山路上走着。
非常认真地左右上下摇头晃脑寻宝藏,时不时还哼几句不成调的歌。
跟拍她的pd忍不住问:“司老师心情这么好啊?”
司禾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脖颈,笑了笑道:“难得出来野餐嘛。”
“……”
……实际上这只是表象。
司禾可心不在焉死了。
视线虽然看着前面,但恨不得把眼睛摘一个下来黏在后背。但又为了掩藏自己的这种慌乱,她就只好用更高昂的情绪来覆盖。
视线一带,突然看到前方树下有个红色蝴蝶结的宝箱。
司禾眼前一亮,也没管pd跟不跟得上,就小跑了过去,蹲下来开盒子。
背过了镜头,她这才悄悄长吐了口气。
没几秒,许贺添也跟了上来。
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司禾头顶上传来:“找到什么的东西了这么开心。”
司禾指尖倏地麻了下。
“……哦,”她不自然地应声,赶忙随手抓了个东西道,“辣——”
辣椒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司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手腕瞬间一转,伸向了宝箱里的其他东西,“草莓蛋糕!”
“辣——草莓蛋糕?”
男人故意拖长尾音,学着她的语调反问了句。顿了下,许贺添唇边笑意拉开,啧啧道,“嗯,味道肯定很不错。”
“……”
……他妈的。
-
岭川市这边山上的特产就是草莓,一年四季都有卖。这里的草莓不仅便宜,还个顶个的水多味甜。节目组本着宣传家乡旅游事业的理念,于是配的下午茶基本都和草莓有关。
两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截,远远看见个小木屋。
司禾也参加过蛮多次综艺,经验告诉她这里面肯定藏的有宝藏。
也没等许贺添,她便自己跑了过去。
小木屋是节目组借用的当地农民的一个杂物间改造而成。本就不大,再加上里面堆的有农民自己家的东西,因此人员可活动的范围就更狭窄了。
木门“嗞哑”一声打开,司禾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因为木屋狭窄,再加上木屋里面的顶上角落安装的有摄像机,于是司禾的跟拍pd便没跟着进去,就停在门口拍摄。
果然正对着木门的角落里放着一大箱草莓,上面还放置了有《离婚》节目组logo的蝴蝶结。
她拿起里面的一个草莓,正开心地转头想和镜头分享,结果回眸看见的却是许贺添。
男人侧靠在木门边,一只长腿弯着搭在另一只脚踝,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唇角淡勾着,见她回身,朝她眉梢微微一扬。
好帅一男的。
司禾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几个字。
“……”
妈的,怎么回事。
羞赧感浮上心头。
不想直面自己的感情,司禾浑身都觉得很别扭。她故意抿直嘴唇,收起笑容,转过身弯下腰,佯装继续研究宝藏。
思想游移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恢复平静。
司禾目测了下箱子大小,她一个人肯定抬不动,于是便转头道:“许贺添,你过来帮我——你在干什么?”
她秀眉敛起。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垂下眸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有下没下地点着。
《离婚》节目是录播,倒也没那么多要求。不紧急的时候接个电话休息一会儿都是可以的。
许贺添没回复司禾。
司禾又走近了些,语气加重了点,重复问道:“问你呢,你还在干什么?”
“在查一些东西。”男人这才闲散地抬眸,慢悠悠道。
司禾狐疑道:“查什么?”
许贺添倒也不瞒她,直接把手机屏幕举到她眼前。
搜索框上面显示:【家里小猫生气了怎么办?】
下面第一条回答:【谢邀,猫咪都有点傲娇,多亲亲哄哄就好。】
“……”
司禾看了眼站许贺添后面不远处的两个跟拍pd,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半饷后,她才慢吞吞道:“我没生气了。”
“哦,”
许贺添低低应了声,声音里隐约含上些笑意,“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你了?”
“……”
司禾狐狸眼瞪圆了些,好一会儿才憋出句话,“……不是就不是。”
许贺添没说话,眸色微沉,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盯着她。
司禾被盯得心里发毛。
她不自然地撩了撩耳边鬓发,“看我干嘛。”
男人依然沉默不语。
司禾吞了吞口水,把草莓递到男人面前:“吃吗?很甜。”
“你不吃我吃了。”
她才刚把草莓塞进嘴里。
许贺添倏地站直,脚尖一勾,木门“啪”得合拢。
司禾心跳突的一鼓,踉跄后退了几步,背靠上墙角,站在了摄像头的正下方。
男人抬眸看了眼摄像头。
很好。
拍不到。
他伸手,宽大手掌抚在司禾后脖颈,用力往自己面前一带。
女人被迫仰起头,禁不住低呼了声,接着含着半颗草莓的红唇被送到他面前。
男人薄唇微张,准确无误地印下。然后舌尖侵入,轻柔一勾,草莓易主。
许贺添极为缓慢地咀嚼、品鉴、然后咽下。
半饷后。
男人舔了舔嘴唇,指腹若有似无地擦了下司禾嘴角残留的果汁水渍,低低道:“是还挺甜。”
作者有话说:
因为接吻生气,然后用亲亲哄。
……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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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崴脚
小木屋里本就逼仄狭小, 光亮也不甚明朗。
现下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司禾红唇还保持着微张的姿势,肩膀僵直抵在墙角。
飘乎乎,晕眩眩, 连带上握着半颗草莓的指尖都在发麻、发颤。
唇齿间光滑软嫩的触感还犹存,和香甜的草莓汁交融在嘴里,叫人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怔愣了好几秒。
司禾才喉咙滑了滑,红着耳根紧捂住领口夹的收音麦, 小声气音道:“……你、你在干什么。”
许贺添桃花眼眼尾缓慢挑了挑, 漾着笑意:“看不出来?”
男人轻笑了声,翕动着闪着淡红色水渍的薄唇, “哄你,亲——”
后面的话倏地被半颗草莓堵了回去。
司禾以极快的速度踮起脚尖, 想也没想,就把手里握的那颗刚被她咬了一口的草莓塞进男人嘴里。
“……吃你的草莓吧。”
她咬着后槽牙低声道。
“两位老师, 你们还好吗?那个……需要帮助吗?”
小木屋门外传来pd小心翼翼的声音。
两位扛着摄像机的pd面面相觑了好几分钟, 才鼓起勇气派出一人敲门询问。
司禾无声倒吸一口冷气。
她清了下嗓子,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道:“哦没什么,搬草莓呢, 有点挤。”
许贺添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嘴角的草莓,嘴角微掀。
好整以暇地看着女人编瞎话。
司禾捂了捂发烫的耳垂, 警告地盯了男人一眼,连忙开了门。
-
司禾和许贺添回到露营地没多久,黄芝芝和丁汉伟也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走的时候两人还互相甩脸子吵得不可开交,现在气氛突然变得……怪异了起来。
黄芝芝裹着貂皮大衣, 穿着丝袜踩着高跟走在前面, 一贯昂着的头竟微微低了下去, 面色有些红润,嘴角也微翘。
而丁汉伟走在她斜后方,步伐轻快,看起来心情也很不错的样子。
“……”
宝藏威力这么大的吗?
现在是节目组中场休息时间。
不止司禾一人好奇,有个工作人员已经上前小声地跟黄芝芝的pd在八卦了。
“怎么搞的啊,刚才不还吵得要翻天了吗?”
“你可说呢,还是丁老师有办法!刚刚黄老师正骂得凶,丁老师一嘴儿就上去了!然后就给哄好了!”
“哇哦~这么刺激的吗?拍下来没?快去跟江导报备一下!”
“肯定的啊,这种嘉宾自由发挥的kiss片段,王母娘娘来了也不给剪掉好吧!”
……
“咳咳咳……”
司禾正喝着叶子给她泡好的红糖水呢,听到这儿倏地就被呛了下。
完蛋。
她不会也被录下来了吧……?
司禾心不在焉地抿着红糖水,仔细地回忆着在小木屋男人吻下来时的角度。
回忆半饷,无果。
她又总不能直接去问江佑臣,“刚才我和许贺添在小木屋里接了个吻,看看录下来没。录下来了的话,记得帮忙剪掉。”
“……”
但这种猛增收视率的片段。
……江佑臣大概率是会专门去翻找那里的录像,然后放大并慢放至一百倍给观众仔细品鉴。
突然而来的焦虑。
正如芒在背时,“啪嗒——”。
有人屈起双指,从正前方轻敲了下司禾额角。
虽然也不怎么痛,但在抬头看到来人后,司禾还是微鼓起嘴,捂着额角,故意“嗷”了声。
许贺添站在司禾对面,和她隔着一张桌子。
男人垂眸看她,哂笑了声,“发什么呆呢。”
司禾也没想瞒许贺添。
她叹了口气,把杯子往下移,有些惆怅道:“在想刚刚在小木屋的事。”
“哦?”
许贺添眉梢一扬,双手撑上桌面,微微往司禾那边倾身,视线和她齐平。
“还在回味呢。”
“……”
回味个……
司禾眼皮猛跳了下。“您想多了好吧。”
顿了下,她无言地抿抿唇,实话实说道,“我是在想如果镜头拍到了,怎么说服江导剪掉。”
“为什么要剪掉。”
许贺添勾了下唇,用极为平常的语气接了句。
同时,手习惯性地去接司禾手里的杯子,拿到嘴边才发现是红糖水,男人眉头皱了下,放下杯子,转而抽了瓶矿泉水过来。
拧开喝了口,许贺添才慢悠悠又道,“播出去又怎样。”
大不了。
就是公开的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
司禾简直大无语。
“您当然是不怕了,”
她挽唇露出了个假笑,语气有些苦涩道,“我可怕公司之后就不给我拍戏了。”
“本子嘛,”许贺添手指慢条斯理地勾了下司禾鬓发,“我给你就是。”
“……”
听听,听听。
口气多猖狂的影帝大人啊。
司禾嘴角抽了抽,下意识接道:“一个吻换一个本子?”
“那到时候——”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倾轧过来,极漂亮的桃花眼逼近。
男人拖长了语调,声量放轻至只两人能听到的程度,话尾含了气音道,“肯定就不能这么简单了。”
“……”
-
户外烧烤环节录制完毕后,已经傍晚了。
冬天晚上黑得早,再加上在山里,路灯就更昏暗了。于是又录制了几个小游戏之后,江佑臣便吩咐专业的老师带着嘉宾们把晚上露营的帐篷搭好,让大家早点休息了。
露营地是节目组提前租好了又清了场的,因此还算比较宽阔。
六个中型帐篷呈半圆弧状绕在湖边砂砾地里,每人一个。三位女嘉宾睡左边,三位男嘉宾睡右边。
早上起得早,又折腾了一天上山下山地录节目,现下可以休息了,司禾才突的觉得小腹疼痛开始显示存在感。
帐篷纵使是租借的最贵的,也总比不上床睡得舒服。司禾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都没睡着,在静谧的夜晚,听力也格外明显起来。
司禾的帐篷在黄芝芝的隔壁,隔得很近。
就在她头脑昏昏沉沉,快要坠入梦境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放得极轻的脚步声。
来人就算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鞋子和砂砾摩擦的声音还是忽的把司禾惊醒。
接着便是隔壁帐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隔壁两人气音交流着:
“你过来没人看到吧?”
“那肯定的啊,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那就行,我这边儿两人应该也睡着了。诶……你那个带了吗?”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第60节
“带了带了,三个足够了吧。”
“嘁……”
……
“……”
……这么野吗。
司禾敛了敛眉,一动不敢动地侧躺在枕头上。
没多久,隔壁帐篷开始抖动,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女人极力压制着的暧昧声。
声音逐渐不自觉放大。
“……”
十分钟后。
司禾无声长叹一口气,起身穿衣服,出了帐篷。
冬日山间夜晚有些冷冽,安静得出奇。只有河流在缓慢潺潺流淌着。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基本上都睡了,只有几个守夜班的坐在不远处撑着脸打着哈欠。
司禾没想惊动他们,便小心翼翼绕开他们的视线。她准备去附近河边走走散散心,等黄芝芝和丁汉伟两人差不多结束了她再回来继续睡。
司禾沿着河边没目的的走着。
她紧了紧衣服,一抬眸就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天色本就很暗淡,许贺添又穿着一身黑,整个人几乎隐在黑夜里。
男人身高腿长,长身挺拔地立在河边。
头微低着,鞋底懒散地有下没下摩擦着砂砾。手指微扬,双指随意地夹了支烟,猩红火光闪烁着,映衬出他冷白色的修长手指。
司禾怔愣了片刻,许贺添忽的掀眼皮看过来。
漆黑瞳孔竟然显得格外得亮。
司禾抿了下唇,慢吞吞挪步过去。
许贺添半弯下腰,把烟在地上熄灭,然后侧过脸,冲另外的方向吐出一口奶白色烟气。
这才转头看司禾:“怎么出来了。”
“啊……哦,”
司禾眨了眨眼,没打算多说,“就,睡不着。”
许贺添唇角缓慢勾起,声音里隐约染上笑意:“隔壁很吵?”
“……”
司禾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咳了声道,“你知道啊。”
许贺添垂了下眸:“嗯,我也被吵醒了。”
“那这次,”司禾指了指他手里夹着的熄灭的烟头,“可不能怪我了吧。”
许贺添扬了扬眉:“愧疚?”
“……”
……倒也没有。
“那,”男人夹着烟头的手指在空气轻点了下,声量低低道,“记得还债就是。”
“谁愧疚——嘶……”
天色太黑,河边又全是凹凸不平的砂砾。
司禾不防,往旁边才踏了一步,脚腕就忽的折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许贺添蹲下身,手掌握向女人细白的脚踝。
男人皱了皱眉,语气严肃了些:“怎么了?”
司禾吐了吐舌头:“好像崴到了。”
思忖了半秒。
许贺添把烟重咬回唇上,当机立断转身,背对着司禾蹲下:“上来。”
“……”
司禾有些心虚地看了下周边,摸着后脖颈,“……不用啦,我自己能走。”
许贺添“啧”了声,侧过锋利的下颌线:“背还是抱,你选一个。”
“……”
司禾沉默了下,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男人的后背。
-
守夜的工作人员反应迅速,立刻叫人去请了节目组的随行医生。
还好是轻微崴伤,只是软组织受挫,并不严重,医生说冰敷后,再涂点药即可。
节目组预定的别墅离露营地有一定距离,这么晚了山路又不好走。
运气好的是,正好和节目组有合作的农民家里灯还开着,于是工作人员去交涉了下。农民很热情,立刻收拾出了一间屋子,让司禾进去休息。
农村的装潢和城市里很不一样。
房间的顶上是吊着的光秃秃的灯泡,地是水泥地,桌椅床也都是很老式的木制品制作而成。
但司禾却莫名觉得温馨又有归属感。
因为,这里很像苗量还在的时候,她住的家。
司禾在房间中间站了会儿,许贺添推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冰袋和医生开的药,扬了扬下巴,言简意赅对司禾道:“坐床边儿去。”
司禾倒也没拒绝。
她只慢吞吞地瘸着过去坐下,“哦。”
许贺添把手里的东西放上桌子,背对着司禾在往袋子里装着冰块。
男人身高很高,身材修长,肩膀宽阔。
一进来头都快顶到天花板上,显得整个房间都逼仄狭小了起来。
反正是背对着,司禾肆无忌惮地把视线放在男人身上。
半饷后,她默默抬起手指,手动拉下抑制不住悄声上扬的嘴角。
农民家的女主人脸上带着高原红,老实又热情。司禾才刚在床边儿坐了一会儿,她就抱了床干净的棉被进来。
“小姑娘,天儿冷。擦完药就跟你老公早点休息,有需要的话直接出来叫我就行哈。”
“……”
司禾摸了摸后脖颈,看了眼许贺添的背影,干巴巴道,“不是老公。”
“那个……我们已经离婚了。”
“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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