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燃红磷
耳鬓厮磨,缱绻悱恻,他们呼出的热气,为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暧昧的红色氤氲。
白净的玉臂紧搂住殷秋实的脖颈。趁他晃神的工夫,陶桃适时地递上双唇,舔舐吮吸,嘬出啧啧啵儿声,不多会儿,殷秋实唇间便多了块殷红的烙印。
殷秋实好奇地舔了舔,却舔出一丝血腥味儿,像雨后的铁锈。
“不用担心,明天就能消去了。”陶桃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指腹若有似无,顺势游走过男人的颈线。
看着殷秋实努力消化信息量的宕机模样,陶桃不禁感到好笑:“第一次接吻?”
殷秋实认真地想了想,答道:“第二次。”
“第一次也是跟你。”他又补充道。
陶桃有了印象:“哦,想起来了,在小河边儿。”
“但那不算接吻吧?”陶桃饶有趣味地戏谑道,尾音不自觉地渐趋上扬。
对她这个老司机而言,上次的所谓“接吻”,只不过是嘴唇碰了下嘴唇,连体液都没交换,但于殷秋实来说,竟然就已是初吻了。
想不到他这么纯情。陶桃的心砰砰直跳。
殷秋实不知道陶桃心里的小算盘,只当真地问:“那怎样才算?”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陶桃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像碰触一样稀世的珍宝。
那件珍宝柔软而又温润。
陶桃顺势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灵巧地在男人的皮肤上打转,舐出一片晶莹的水渍。
“这就告诉你。”她捧住殷秋实的脸,再度吻了过去。
这次的吻同方才不同,不再仅仅停留于表面。
丁香笑吐舌尖儿送,陶桃用柔软的舌头撬开殷秋实的双唇,长驱直入,在他的舌床上来回舔弄,上下翻腾,贪婪地攫取着他的体液。
两条柔舌如长蛇般纠缠在一起,扭动,缠绕,温软濡湿,彼此难解难分,色欲尽显。
怪不得伏羲与女娲皆用蛇身来交尾,想来甚是香艳。
殷秋实被陶桃攻城略地,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胸上揉捏。
陶桃松开口,舔了舔嘴角,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怎么,想主动了?”
殷秋实点了点头:“嗯,不能总让你费力。”
哦嚯,他也太贴心了吧!陶桃按住越跳越性奋的小心脏,努力保持天使般的笑容:“好啊,那你按我的方法亲我试试。”
殷秋实思考半秒,便半阖上眼,微启双唇,向陶桃袭来。
他的睫毛纤长卷翘,像扑闪翅膀的蝴蝶,停靠在陶桃心尖。
陶桃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迎上他这绵长一吻。
殷秋实学得很快,仅一次尝试,就完美掌握了陶桃示范的技巧。
柔软而有力的舌头在女人口腔中席卷,舌尖儿轻轻搔过敏感的肉壁,如蜻蜓点水,搔得陶桃口舌发痒,直痒进心里。
殷秋实越吻越投入,越拥越深情。他将陶桃揉在怀里,嘴唇愈含愈深没,舌头愈缠愈贪婪,恨不得直接将她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陶桃被吻得阵阵发晕,身体动弹不得,“唔嗯唔嗯”低吟半天,才被殷秋实放开。
“哈、哈啊、你学的很快嘛。”陶桃大口喘着粗气,小脸儿憋得通红,双眼腾起迷朦的雾气,雾里看花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听说殷秋实打小就是叁好学生,高中时以极好的成绩上了中央市的985理工院校,而且连年抱走学院里的奖学金,学习能力属实强劲。
“但是还不够。”陶桃支起身子,轻轻含住殷秋实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人家还想要更多嘛。”
温热的气息,尽扑在殷秋实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发痒发涩,挠得他心头一颤。
陶桃敏锐地感觉到,一样硬物腾然抵在自己胯间。
她轻笑着伸出手,握住那根勃起的庞然大物:“哎呀,你怎么知道人家想要这个?”
“我……”殷秋实忽然结巴起来,撇过头躲闪开陶桃的眼神。
陶桃明显看见,他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太可爱了呜呜,这是什么硬件条件优越的宝藏处男呀!陶桃揉了揉手里那根硬邦邦的性器,形状大小都令人满意。
一想到吞没它的画面,陶桃就暗暗在心中流起哈喇子。
殷秋实倒有些犹豫:“那个,我听说必须做足前戏,不然女孩子会痛……”
好像是因为润滑不足?殷秋实揉了揉脑袋。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有提前恶补过功课。
陶桃即刻反应过来:“哦哦,确实,不过那是对别的女孩子而言。”
对她来说的话……
陶桃轻轻拉过殷秋实的手腕,将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底裤中央。
殷秋实忽然摸到一片略带凉意的湿迹,恍惚一愣。
“你看,光是接吻,就已经让人家湿成这样了……”陶桃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叁言两语便能勾走眼前人的魂魄:
“……不如,我们快些进行下一步吧?”
—————————————————————————————————
作者的话:下一章还是肉!继续打滚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赤裸相对、玩弄他的傲人性器(h)
陶桃这副身子,实在敏感得很。
平日里哪怕穿宽松一些的衣服,纯棉布料不小心蹭到乳房中央的蕊心,她都会猛地一激灵。不等反应,麻酥酥的刺挠感便瞬间席卷全身,紧接着,下体便哗啦啦淌出水来。
然后小穴就开始叫嚣,开始欲求不满,开始阵阵发痒。
那并不是挠两下就能解决的痒意,而是源于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比起被蚊子叮一口,更像是有贪得无厌的馋虫盘踞在穴中,撒泼打滚,嗷嗷待哺,耍起赖皮非要吃肉。
如果换做其他人,或许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但陶桃不行。
她是性瘾症患者。
同烟瘾酒瘾毒瘾一样,一旦对某样东西的渴求,超过了心理层面,并开始诱发负面生理症状,甚至到了需要送医的程度,那成瘾症发作时的痛苦,便再也无法同日而语。
对陶桃来说,忍耐不仅不能让体内的馋虫闭嘴,反而会让它越闹越欢,如同万蚁噬心一般,一口一口啃掉她的理智,蒙蔽她的五感,操控她的躯体,让她成为满脑子只想着欢爱的空壳,直到满足欲望或者失去意识。
四年前,陶桃就失去过意识。
当时她刚刚大学毕业,正是在职场上拼搏晋升的时候,实在不想被性瘾症耽误正事儿,于是便开始尝试戒瘾,连自慰都停了。
然而无法欢爱时那种百爪挠心的焦虑感,最终让陶桃患上焦虑症,并因惊恐障碍而晕倒。
最后从劳拉西泮吃到阿普唑仑,折腾了整整半年,她才勉强稳定下来。
打那以后,陶桃便放弃挣扎,开始学习如何接纳和应对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摸清了规律。
陶桃清楚地知道,单单是乳房不小心蹭到他人的后背,或者纤细的丁字裤不慎勒到阴道缝里,都会让她性欲大作,不得不临时找个卫生间手冲一发。
更何况是殷秋实那极具雄性荷尔蒙的湿吻?
不出半分钟,陶桃下体的淫水,就比两人嘴里的涎水还要多了。
她熟练地解开殷秋实的裤腰带,将四角内裤连外裤一起扒下去,一气呵成,急不可待。
硬邦邦的性器瞬间一跃而出,在陶桃面前弹了两下。
“它很精神嘛。”陶桃握住那根蓬勃的肉棒,暧昧地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殷秋实炙热的眼神。
殷秋实正直勾勾地盯向她,脸颊泛红,一直红到耳朵根儿。他喷着热气,呼吸越发急促,若隐若现的胸肌随呼吸上下起伏。
他的眼神跟他的性器一样滚烫,仿佛要用情热将陶桃包裹,让她无处可逃。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陶桃徘徊于下体的痒意,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心头。
陶桃看过很多男人的眼睛,路人的,炮友的,前男友的。
但殷秋实的眼神,她只在演技高超的言情剧男主角那里见到过。
他眼中仿佛只有陶桃一人,仿佛酒店的大床、白色的床单、松软的枕头、发暗的墙体,通通都不存在。
仿佛她就是他目之所及的全世界。
陶桃吞了口唾沫,脸不禁红了。
救命,她这样的风月场老手,竟然被处男盯到脸红,未免太丢面子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陶桃急忙移开眼神,伸手去解殷秋实的衬衫纽扣,边解边嘟囔:“咳,那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理工院校的男大学生一样,只会穿格子衫啊?下回我带你去挑衣服,好歹换身行头。”
“好,都听你的。”殷秋实认真地点点头,随即有样学样,大手一扬,一把扯开陶桃衣服上的领结。
陶桃的衣服是一片式的套头薄衫,松紧程度全靠两边衣领系成的绳结来维系。这绳结一遭扯开,薄衫领口便陡然一松,露出大半截片白花花的酥胸。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陶桃不禁身子一抖,两团丰乳瞬间像白兔一样蹦了出去,堆在殷秋实眼前。
原本就蔚为壮观的性器,显然又壮大两分。
见状,陶桃心中立刻打起小算盘,右手绕到背后,飞快地解开内衣搭扣。
她穿的是无肩带内衣,这么一解,所有衣物便应声剥落,诱人的胴体一览无余,肤若凝脂,媚态尽显。
殷秋实是个堂堂处男,哪里见过这阵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牛子当然最先炸开。
只见他喉咙一滚,长臂一伸,便摸到早就准备在床头的安全套。
白月光已经死了(性瘾nph) 初夜总要多费几个避孕套(高h,被肌肉手臂抱
注:上一章结尾有修改,已经重发,很抱歉给读者造成了阅读不便,望各位海涵tvt
——————————————————————————————————————
红彤彤的龟头从裂缝中探了出来,顶端还沾着黏糊糊的润滑液,是从安全套里蹭到的。
然而这个安全套,显然已经不安全了。
殷秋实低头看看自己的丁丁,又抬头看看一脸瞠目结舌的陶桃,两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殷秋实很茫然。
茫然到开始计算力学在佩戴安全套过程中的应用。
陶桃倒是率先反应过来,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正常,套套本来就很脆弱。”
稍微使用不当,比如力气太大或者让指甲尖儿碰到,就会变成这副德行。
“这个已经不能用了,再换一个吧。”陶桃不由分说地取下破损的安全套,将它丢进床下的垃圾桶里。
“还有备用的吗?”她问。
殷秋实思索两秒,忽然幡然醒悟,眼前一亮,脑袋顶上冒出一个明晃晃的小灯泡:“哦哦,有的,有的!”
他利索地翻下床,拉开搁在桌子上的背包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样东西:“你看,为了预防突发情况,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陶桃睁大眼睛,只见殷秋实手里拉起一长串四四方方的避孕套,塑料包装的锯齿边儿连着锯齿边儿,套套接着套套,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元旦联欢会时,布置在黑板上方的拉花。
为了让陶桃看得清楚,殷秋实还特意摇了一摇,套套拉花一会儿伸展一会儿收缩,仿佛在拉手风琴。
陶桃:“……”
怎么说呢,虽然未雨绸缪是件优良传统。
“倒也不必准备这么多。”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将殷秋实招呼回床上,手把手帮他戴上安全套,小心翼翼地挤出顶端的空气,然后温柔地将套套覆盖到性器根部。
“这样就可以了。”陶桃躺回床上,冲殷秋实张开双臂:“快来嘛!”
她的声音千娇百媚,百转千回,勾得殷秋实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待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像只大狗狗一样俯在陶桃身上。
如果有尾巴,他一定会摇得非常欢快。
可惜他没有。
所以他只能摆出往日那副认真而又略带冷峻的面瘫脸,伸出两条镌刻着肌肉线条的手臂,一把分开陶桃的双腿,让湿透的小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陶桃的小心脏扑通直跳,身下又是一阵酥痒,跐溜溜溺出淫水来。
——平日里刻板到有些呆愣的年下理工男,怎么突然变得有点野,还有点……色气?
殷秋实额上淌着热汗,有几绺发丝垂到鬓边,露出被封印的俊朗额头。他的肌肤不算很白,配上泾渭分明的肌肉块,看起来十分健康有力。
跟他做爱,一定会被肏得很用力,被肏得很爽吧。
陶桃吞了口口水,双腿一旋,利落地盘在殷秋实的腰上,娇嫩的足底在结实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勾勒出诱人的背肌曲线。
“你有健身的习惯?”陶桃一边问,一边将他身子往下一勾。
硬邦邦的鸡巴一下子顶到穴口,撞上敏感的阴蒂,撞得陶桃心尖儿一紧。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胸腔里和阴蒂一起麻酥酥地痒,让她好想钻进自己身体里挠两下。
殷秋实见她反应不错,便主动扶起性器,在阴蒂附近上下蹭弄,一面摩擦一面沉声应道:“嗯,有的。干我们这行要经常加班,容易过劳死,所以必须保持身体健康。”
陶桃想起来,殷秋实好像在一家游戏公司工作,制作的独立游戏还在国际上拿过奖,听起来非常厉害。
“如果你愿意,下次可以跟我一起运动。”他声音喑哑,夹杂着欲求不满的喘息。
运动,什么运动?床上运动吗?陶桃的大腿越夹越紧,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殷秋实身上,仿佛要把他的肉身榨干。
阴蒂总是太过敏锐,在肉棒的摩擦下,它无休无止地荡起阵阵快感,激得陶桃蜜穴紧缩,直想被某样粗粗长长的硬物打开,被滚烫的血肉塞满。
不行了,脑袋里面嗡嗡作响,爱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仿佛在天上翱翔,恍惚间一阵晕眩。
“快进来、快进来嘛。”陶桃扭着身子,不住嘴地喃喃念叨。
再不进来,陶桃可就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抓住肉棒把它硬塞进来了。
丰满的双乳在男人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像两只柔软的面团,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不知是被妖女的低语蛊惑,还是向胸前的饱满触感缴械投降,殷秋实终于把持不住,一把抬起陶桃的肉臀,鸡巴对准饥不可待的淫穴,哑声说道:
“我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陶桃就被庞然巨物肏了开来。
“咿啊……”她忍不住发出呻吟,身体往上一颤。
肉棒直挺挺地冲入陶桃体内,用力一顶,几乎要顶到子宫口,播撒下万千花蕾。
陶桃感到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从下体到小腹,从胸腔到心。她紧紧抱住殷秋实,大腿根贴住他的腹肌,从此两个人再无间隙。
殷秋实腾出一条胳膊,搂住她光滑的脊背,另一手仍稳稳托住她的屁股,五根手指登时陷进饱满的臀肉里。
“感觉怎样?”他问。
“好大、好硬,感觉、好像要被插穿了……”陶桃糯声答道,声音开始发颤。
不止是声音,她整个人都因强烈的快感而不自觉地发抖,腹腔内明显感到一柱擎天正在攻城略地。
“继续,动、动起来。”陶桃在殷秋实耳边喷着热气,仿佛魅魔在低语。
受到鼓励,殷秋实立刻挺腰抬胯,一下接一下地抽插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