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的荣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心巧克力
“里面是我的一点诚意,不用谢。”
陈槐安蹙眉打开文件袋,发现里面装了十几张照片,看内容全是偷拍的一男一女激情画面。
巧合的是,男的他刚刚才从另一张照片上见过,正是林问鼎。那女人倒是眼生的很,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很好,风韵犹存。
“哇!”身后忽然响起宋如梦的惊呼,“这不是林友祥的小老婆吗?……尼玛!好劲爆!”
匹夫的荣耀 第七百零五章:心有余力不足
“你怎么知道?”陈槐安惊讶的问。
“哎呦我的中校大人欸!”宋如梦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作为调查小组的牵头人,您连调查目标的档案都没看过吗?”
陈槐安一阵汗颜,拍拍她的小脸儿道:“这不是还有你为我查遗补漏呢嘛!做的不错,待会儿给你做宵夜吃。”
宋如梦得意的冲张晗娇挑挑眉毛,接着道:“这个女人叫白慕君,是林友祥的妻侄女,反过来讲,林友祥是她的姑父。
她出生的时候,白家已经没落,对林友祥没什么威胁,因此得以幸存,长大后还被安排进了林家产业工作。
她很有手腕,没几年就混到了高层,成了董事长助理,又没过多久,就爬上了林友祥的床,还让林友祥以花甲之龄对她明媒正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白氏族人……”
陈槐安喃喃片刻,把照片交给宋如梦,“找机会接触一下她,看她是单纯的爱慕虚荣,还是另有所图。注意安全。”
“没问题,但是事成之后要给我奖励。”
“去去去!为先生做事,还要什么奖励?”张晗娇一把将宋如梦推到一边,“真是的,越来越没规矩了!”
“人家本来就没规矩,先生也最爱我没规矩。你嫉妒啊,那没办法,谁让你是个大龄欧巴桑呢?”宋如梦冲她吐着舌头做鬼脸。
张晗娇气得不轻,扑上去抱住女孩儿就滚到了沙发上。
俩人你扯我衣服,我挠你痒痒,尖叫惊呼不断,春光泄了又泄,让陈槐安大饱眼福,很想加入进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前天晚上的消耗实在太大了。
酒店送来了简餐,江玉妍却不吃,理由当然是要等陈槐安亲手做的宵夜。
宋如梦有吃宵夜的习惯,所以陈槐安不管在哪里住,都会准备一些半成品的吃食。
套房自带厨房,但厨具都是西式的,不能煎炒烹炸,好在还有个烤箱。往蛋挞皮里倒入调好的蛋液,再往烤箱里一送就齐活,倒也方便。
不到半个小时,十几个热气腾腾的蛋挞就烤好了,丢下开始争抢的宋如梦、张晗娇和江玉妍不管,陈槐安挑了两个给李美丽端了过去。
“你平日里运动量那么大,不怕长胖,放心吃。”
“想吃蛋挞,找酒店叫单就可以。你要实在太闲,可以去工作,或者休息,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
李美丽完美扮演着她“忠臣”的角色。
“你错了。我的本职就是让自己身边的人开心,外面的事才是无聊的事。快吃吧,吃完记得漱口刷牙。”
冲她笑笑,陈槐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美丽捏起一枚蛋挞咬了一口,火候正好,外酥里嫩,很甜。
洗完澡出来,陈槐安一眼看见床边撅起轮月亮,就抬手扇了一巴掌,本以为会收获一声娇嗔,谁料张晗娇回过头却瞪了他一眼。
粗鲁的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张晗娇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没好气道:“一直都当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只是喜欢打野食。
先生,外面的女人多脏呀,您就不怕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以后家里孩子们洗澡的事儿,您可不能再插手了。”
不用问,肯定是宋如梦那个大喇叭把琴莱的事情说了。
陈槐安无奈苦笑:“轻点儿,头发都被你拽掉了,不知道男人最大的危机就是秃顶吗?”
“听说那个女人对您可没什么好态度,我觉得应该再手重一点,说不定您就会喜欢我了。”
“越说越离谱了。”将女人拉到腿上抱住,陈槐安叹了口气,“虽然当时我是着了道,但事情确实发生了,我没什么好辩解的。
你要心里实在有火,就扇我几巴掌出出气,别憋着。反正我已经亏欠你们很多,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得清,挨顿打也是应该的。”
张晗娇红了眼眶,轻轻捶了他一下,噘嘴:“您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摆出这副任打任骂的样子来故意惹人心酸。”
陈槐安坏笑:“有多酸?来,让我摸摸。”
张晗娇却猛地用力抱住他,哽咽道:“先生,我的胆子都是您给的。您说过,不会因此对我不耐烦,讨厌我。”
“当然。待在我身边就已经够委屈的了,要是再压抑你们的性子,我就该担心你们往我的饭菜里吐口水啦!”
张晗娇低声啜泣片刻,忽然起身,跺脚气道:“多好的气氛啊,现在我跟先生本该水到渠成做早就该做的事情才对,可你的身体……
都怪那个该死的琴莱!贱女人!将来你要是敢踏进陈家的家门,看我不挠你个满脸花!”
匹夫的荣耀 第七百零六章:自寻死路
作为一名正常的男人,陈槐安曾经也没少做左拥右抱的齐人之梦,但当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后,他却发现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只有美好。
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娃娃,是人就有思想,各有各的不同,除非把自己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否则,身心俱疲就是唯一的结果。
怪不得古人会有“家大业大,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样的话传下来,那个时候只把女人当工具,她们情感空虚,自然很容易出轨,给自家老爷戴绿帽子。
陈槐安不想脑袋长草原,又狠不下心割舍,只能每一个都尽全力哄着,惯着,肉体上的事儿可以缓缓,情感上绝不能停。
“中校,我们到了。”
打盹中被罗永贞的声音惊醒,陈槐安揉揉眼睛,看向车窗外的酒楼。
“中校,只是抓一个小司长的儿子而已,有我和下面的兄弟就够了,您身体不适,留在车上休息吧!”
陈槐安笑笑:“谢了!我没那么娇贵,只是最近睡得不好,没关系的。
今天的抓捕任务虽然一般,却是咱们调查组的第一次正式行动,该放出去的信号必须放出去,意义重大。
说句自夸的话,无论是你还是洪景福,规格都不够,只有我亲自出面,才能让那些人紧张起来。
走吧!典礼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咱们送礼不能太晚。”
说完,他推门下车,后面立刻传来一阵开门关门声,二三十名身穿军装的士兵在洪景福的号令下迅速集合站队。
“要抓什么人,都记住了吧?”陈槐安问。
“记住了!”士兵们齐声回答。
“好!一班守前门,二班守后门,剩下的跟我进去。不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如遇反抗,可以还击,但不见枪械,不得开枪,明白吗?”
“明白!”
“走。”
陈槐安当先大踏步走进了张灯结彩的酒楼大门。
酒楼最大的宴会厅内正在举行一场婚礼,宾客满座,乐声悠扬,气氛很是热闹,以至于陈槐安他们走进来时,除了门口附近之外,都没太多人发现。
礼台上,一对身穿金黄色民族服饰的新人正在接受众人的祝福。新郎是个痴肥的胖子,笑的后槽牙都能看见,漂亮的新娘子却拉着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看来,咱们来的很是时候啊!”陈槐安对罗永贞笑道,“拯救美丽的姑娘脱离苦海,我最喜欢干了。”
罗永贞无语。在他心里,陈槐安能力非凡,哪儿哪儿都好,唯独风流好色这一点让人诟病,年纪轻轻的每天无精打采的,身体迟早完蛋。
“几位先生,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吗?”宴会厅的工作人员上前来小心翼翼的询问。
罗永贞出示了一下证件,沉声道:“调查组执行公务,请你们配合,马上关闭音乐,打开灯光!”
瞧瞧他身后的持枪士兵,工作人员不敢不听,立刻通过对讲机通知了其它同事。
陈槐安摆摆手,士兵们便散开,两三人一组向各自的目标跑去,而他则带着罗永贞和剩下的两名士兵径直走向了礼台。
音乐停止,灯光大亮,宾客和新人家属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再一看见领着兵的陈槐安,顿时大惊,继而窃窃私语起来。
“陈……陈中校,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一名中年人拦住了去路。
陈槐安扭扭脸,罗永贞便介绍道:“这位是新郎的父亲,李志兴李司长。”
“哦,李司长啊,恭喜恭喜!”陈槐安笑容满面,“不好意思,陈某公务在身,不能饮酒,改天再登门叨扰。”
李志兴一怔,神色稍缓:“什么公务?”
陈槐安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凑近了压低声音道:“我说你的儿子秘密进行恐怖活动,你信不信?”
李志兴大惊,继而怒道:“陈中校,乱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看来你不信。坦白讲,我也不信,但没关系,我在调查组里官最大,我说他是恐怖分子,他就算圣洁如莲花,也得给老子乖乖在粪坑里打滚去。”
说着,陈槐安突然提高音量,环顾四周道:“打扰了各位的兴致,不好意思。
我们调查组怀疑新郎李勇军与工地纵火案有关,要带他回去调查,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请大家呆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要随意走动,谢谢配合!”
“陈槐安!”李志兴咬起牙,“敢这么羞辱我们李家,你这是自寻死路!”
“说对了,记得要把我的话原封不动讲给老太太听哦。”
陈槐安一摆手,身后的士兵就冲上前将新郎摁倒在地。
匹夫的荣耀 第七百零七章:敲山震虎
李勇军只是个李家的旁支纨绔,虽然平日里也挺飞扬跋扈的,但在陈槐安这种权力新贵面前,一点敢刺毛的胆子都没有。
“陈中校,陈哥,我冤枉啊!你是知道的,我一向都很怂,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去放火呢?”
一被关进市局看守所的监狱,李勇军就差点儿哭出来,扒着栅栏向陈槐安喊冤,肥脸都挤出来一半。
之前陈槐安当和尚的时候,跟不少公子哥一起吃饭花天酒地过,其中就有李勇军,所以知道这胖子没有撒谎,坏事儿干过不少,但确实没胆子杀人放火。
“放心,恐怖分子要都是你这样的,也用不着老子亲自出马了。”
往他嘴里塞了根烟,陈槐安又帮他点着,“不过,你今天大喜,居然连份请柬都不给老子发,咋的,嫌老子身份低了?”
“这个……”李勇军满脸尴尬,“非、非常时期,家里老人说要低调,宾客也只请了一些比较近的亲朋好友,请陈哥见谅。
回头有机会,我一定在怡情楼摆个大场,向您赔罪!”
“哈哈,好说。”
罗永贞搬了张椅子过来,陈槐安坐下,“今天在婚礼现场说怀疑你跟工地纵火有关,其实只是个由头,请你过来主要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只要你乖乖配合回答,随时都可以离开。”
李勇军精神一振:“您问。小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那你告诉我,四年前的十一月二十三号到二十五号之间,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都见过什么?”
“四年前十一月……”
李勇军蹙眉回忆,没一会儿脸色陡然大变,震惊的看了陈槐安片刻,缓缓低下头,一语不发。
“想不起来吗?没关系,都那么久了,一时记不得很正常。好在这里比较安静,平时也没什么人打扰,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把身上的烟盒丢进监房,陈槐安笑着起身离开。罗永贞跟出来问:“中校,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好吃好喝养着他,也不用阻止人探视。只是要注意,他的食物和饮水都必须严格检查,决不能让他死在这里,明白吗?”
一走出市局,陈槐安就被记者的长枪短炮给包围了,问题自然都与李勇军有关。
他以案件还在调查中,不方便透露为由,打了几句太极就匆匆离去。
当晚,李氏宅邸中,李志兴和老婆跪在李家老太太面前不住的抹眼泪,哭的老太太一阵心烦,压着怒火温言宽慰几句,就把两口子给打发了。
“姓陈的小兔崽子欺人太甚!”李老太的儿子李永福一掌拍在桌子上,“他想查四年前的浮尸案,怎么不直接去找林家?
母亲,他这是把咱们当成软柿子来捏,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了儿子一眼,李老太的心更累了。堂堂李家,长房嫡系居然没一个有出息的,让她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婆至今都不能退休,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轻叹口气,她耐心道:“永福,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刚才志兴说的你都听到了,陈槐安明确要求他将话原封不动的带到,还把勇军关在跟筛子一样四处透风的市局里,目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勇军只是他敲山震虎的道具,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
李永福愣了愣,随即又道:“这不还是拿咱们当软柿子吗?不然的话,他怎么不去抓其它四家的人?”
“因为勇军是无辜的,其它四家都有浮尸案的直接参与人。如果陈槐安直接找他们,就不是‘震虎’,而是‘打虎’了。”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猪脑子!”
李老太气的撴了下拐杖,“浮尸案牵扯了太多人,就算是将军当年都不得不强力把它压下来,他陈槐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捅这个马蜂窝?
他抓走最无辜的勇军,既是试探,也是示威。
试探将军对这件事的态度,好最终确定自己的施展腾挪范围。顺带告诉‘五家’,他有的是办法让我们焦头烂额,付出代价。
陈槐安,小王八蛋是街头草根出身,最擅长这种膈应人的把戏,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这是在将我们的军。
要么,我们狠狠反击,但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要么,我们认输,交出放火的人,跟他和谈。”
李永福总算听明白了,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李老太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决定,得先看将军是什么反应。”
匹夫的荣耀 第七百零八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槐安第二天就被叫到了将军宅邸。
这一次在门外阶上迎接他的不是将军侍从,而是琴莱。
女人依旧还是黑色连衣裙的打扮,长发在脑后挽起,表情冷漠疏离的像个长期禁欲的修女。
后面,宋如梦用胳膊肘碰碰张晗娇,张晗娇立刻就明白过来,轻蔑的上下打量琴莱一番,撇了撇嘴,表示不过如此。
走进大门,琴莱转身,对两人示意着不远处的休息区说:“请二位在此等待。”
将军府邸,张晗娇不敢乱使陈槐安惯出来的小性子,只能瞪她一眼以示警告,和宋如梦并肩走向休息区。
陈槐安跟着琴莱上到二楼,却没有直接去坤赛的书房,而是被带进了距书房不远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摆了一圈沙发,陈设简单,显然是一间等待室。
“将军正在见客吗?”他问。
“没有。”琴莱面无表情。
“那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这是将军的吩咐。”
说完,琴莱就走了。陈槐安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乖乖坐下等待。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琴莱端了个托盘进来,放在他面前。
盘上有茶壶,有牛奶,还有方糖和一小碟糕点。
很明显,这代表他等待的时间绝不会太短。
琴莱依然木着一张脸,这让陈槐安感觉很不爽,见她摆完东西就要走,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放开我!”
琴莱瞬间破功,霞飞双颊,表情慌张。
“至于吓成这样吗?我在这儿又不能把你怎么样。”陈槐安笑,“还是说,你送来的茶里也放了东西?”
“是,我放了毒药!”琴莱咬牙切齿。
“是嘛,那我可要尝尝味道。给我倒一杯,加奶,不放糖。”
说着,陈槐安松开了手。
不知怎的,琴莱没有第一时间逃离,而是抿着粉唇拿起茶壶,倒茶,加奶,搅拌,动作细腻且温柔。
“不忙的话,坐下陪我聊一会儿。”陈槐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满意点头:“茶煮的不错,牛奶也加的恰到好处,比我的助理强。
她更擅长中式茶饮,对英式奶茶不熟。”
“你说的是刚才瞪我那个女人吧?”琴莱讽刺道,“身上的怨妇味隔着八丈远都能问到,能煮出好茶才怪。”
陈槐安斜眼瞅她:“我要是觉得你在吃醋,是不是有点太自作多情了。”
“随便你怎么想。”
琴莱扭头就要坐到对面去,冷不丁被拽了一下,站立不稳,跌坐在陈槐安的腿上。
“你……你疯了?”她慌忙挣扎起来,“隔壁就是将军书房,门外就有侍从卫兵,你敢乱来,会死人的!”
陈槐安搂住她的腰肢,鼻子凑到她耳后轻嗅道:“你是单纯觉得场合不对?还是在担心我的安全?”
这种明显的陷阱问题,琴莱自然不会上当,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一着急,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建议你换成脖子,肩章星花又硬又有尖,会扎伤你的。”
琴莱从善如流,却没有再咬他的脖子,而是换成了吸吮,片刻后抬头一看,已经种下一颗鲜艳的草莓,嘴角便勾了起来。
“我看你的女人胆子都挺大的,不知道这个够不够让她们跟你闹一场呢?”
陈槐安笑笑,从她衣领中扯出那条白金项坠,用指肚摩挲着问:“还恨我么?”
琴莱复杂的叹息一声:“恨与不恨,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我是昂台的妻子,将军的儿媳,不是外面那些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女人。”
“这个简单。将军快死了,昂台是个废物,死不死根本不重要,老子就是当着他的面侵犯你,他也只能乖乖看着。”
琴莱神色一寒:“你当我是什么?”
“别激动,就是打个比方,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一晚对我而言,绝不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琴莱眼中的冰霜开始融化,口气依然带着讽刺的意味:“不愧是著名的‘风流佛子’,你的那些女人都是被你用这种话术骗回家的吗?”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这个‘骗’字了。如果是各取所需,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好像并不需要你。”
“你克服克服,试着需要一下。”
琴莱笑了,仿佛干涸的河床突然涌泉,又好像枯树伸展出了绿叶,再没有半点“未亡人”的味道。
陈槐安眼神闪过片刻的迷醉,柔声说:“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是这副模样,我肯定不会总想着欺负你。”
“我笑起来不好看?”
“不,很美!所以我可能会忍不住想要追求你。”
匹夫的荣耀 第七百零九章:食言怎么办?
琴莱明显没能料到陈槐安会说出这样的话,痴痴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睛一眨,就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陈槐安慌了,刚要再说什么,嘴唇却被摁住。
“一个在媒体面前张口闭口都是对未婚妻有多爱的男人,转过头就要追求别人的妻子,陈先生不觉得自己太无耻了吗?”
琴莱用力抹掉眼泪,把项坠塞回衣领,语气又恢复了清冷和嫌弃。
陈槐安心中一叹,口中却笑道:“你都说我是著名的‘风流佛子’了,不无耻,何谈风流?”
说话间,他掏出手机打字:“这样说话太难受,我可以屏蔽信号。”
琴莱摇了摇头,“省省吧,再说一遍,我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任你天花乱坠,也绝不会背叛母亲的。”
同时,她拿过手机,输入道:“所以,你刚刚讲的那些都是假话?”
陈槐安挑眉。交流方式如此困难,琴莱最关心的竟然是这个,该说果然女人都是感性思维主导吗?
微微一笑,他一边打字一边说道:“成语用的不错,看来你很了解华夏文化。
至于背叛,坦白讲,我不认为你背叛了玛芝薇就能带给我多大的帮助。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漂亮女人,仅此而已。”
将手机屏幕竖在琴莱眼前,上面只有八个字:“话有不实,心是真的。”
琴莱瞳孔微缩,怔怔望着这八个字,口中问:“这么说,你只是好色?”
“不然呢?”陈槐安轻抚她的丝袜,“我要是现在说我爱上你了,恐怕你会立刻给我一巴掌吧!”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琴莱身躯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脸也泛起了红,心慌意乱,赶紧起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陈先生真的很了解女人,如果我再年轻十……不,五岁,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陈槐安失笑摇头:“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琴莱眯了眯眼:“是吗?你有多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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