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冠位

“……”
道场中，伴随着lancer的质问，骑士少女随之陷入了沉默之中，神色莫名有些恍惚。
成为王的理由，她早就忘了，至今才重新回想起来。
这一刻，答案似乎已经到了嘴边，但她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如果即便如此你也依旧不肯放弃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眼见少女陷入了迷茫之中，lancer稍作沉吟之后，再度出声。
“虽然你们应该还不知道，但冬木市的圣杯是无法用来许愿的，圣杯作为许愿机的机能已经失去了……rider，这方面你应该了解得更多吧，拜托你解释一下好了。”
原来如此。
这就是lancer想请他帮的忙。
冬木市的大圣杯根本不能使用。
这在他们这边并不是什么秘密，就连lancer的亚瑟王和征服王也都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们也都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唯一真正知情的就只有琉夏。
为了让saber彻底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当然就需要琉夏过来解释一趟。
“好吧。”
琉夏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做起了科普。
没啥好说的。
充其量不过就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爱因兹贝伦违规召唤出了avenger安哥拉曼纽，因为安哥拉曼纽的存在本质就是“此世全部之恶”，因而在他死后被小圣杯吸收之后，大圣杯便彻底被污染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简单地说，就是大圣杯会以无尽的恶意，用灾难和破坏的形式来实现胜利者的愿望。”
“举个例子，如果你要回到自己拔出选王之剑之前的时期，大圣杯八成会给出一个杀光全世界的人，将他们的存在和道理全部加工成热量，用那份热量来跳跃时间，回到过去的提议。”
这是有前科的。
迦勒底那边的世界，【beast1】盖提亚就曾经企图用这个方法夺取人理三千年的热量，从而打算跳到46亿年前，完成创世纪的伟业。
理论上完全可行，但行动起来势必遭到八方阻挠。





第八冠位 第947章 不可能拯救所有人
别看现在的世界已经神秘衰退了，但也仅仅只是衰退而已，在魔术的世界依旧残留着不少过去，乃至是神代的神秘。
就算是现在的琉夏，想要摧毁世界，杀光这个时代的人，也得掂量下自己的份量，更不要说从者状态之下的亚瑟王了。
哪怕仅仅只从能力这个角度来看，都远远不够格。
当然，说不定也有其他的方法让她穿梭回过去，不过圣杯肯定不会告诉她，圣杯用来实现她愿望的方法，八成就是用琉夏做出的提议。
“圣杯……被污染了？”
如果说之前的少女只是感到迷茫，答案到了嘴边却又无法说出来的话，那听了这样的消息之后，她的神态就真的发生了改变。
“那是真的吗？为什么迄今为止谁都不知道？”
她的注意力被这条情报所吸引，连忙肃然而起，向着琉夏询问起来。
“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还很难说。”
琉夏不甚在意的道：“或许的确有不知道的家伙吧，但爱因兹贝伦绝对是知道的，只是他们不在乎罢了，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完成千年来的夙愿就足够了，会导致什么后果，都和他们无关。”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圣杯战争的原理就是这样，也就是说，从者只是一种工具，是用来确认结果的内容，这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魔术师的目的是前往根源，只要能得到那个结果，圣杯有没有被污染都是无所谓的。”
saber咬了咬嘴唇，呆立在了那里，半晌无言。
对一心想要得到圣杯的骑士少女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个冲击性的事实。
“本来，圣杯里面的东西在上次的圣杯战争就应该已经完成了，不过上次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里面的东西没有被用掉，所以才只隔十年就开始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正常的间隔是六十年，但第四次和第五次之间仅隔了十年，那当然是因为大圣杯汇聚的魔力没有被用掉，导致仅十年就再度积蓄满的缘故。
而那时所发生的意外，saber更清楚不过。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切嗣就是察觉到了圣杯的异常，所以才命令我砍掉圣杯……”少女如此呢喃着。
十年前本来已经成型的圣杯，就是被她亲手毁掉的，在她的御主卫宫切嗣使用了两划令咒命令她的情况下。
“啊？切嗣？”
一直站在门口，有些听得似懂非懂的卫宫士郎听到这名字，顿时精神了起来。
看样子，他们还没有通过气。
十年前，作为saber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少女亚瑟王，其御主就是卫宫切嗣，多半是使用了藏在卫宫士郎体内的那个概念礼装为触媒吧。
“……万能的圣杯居然虚假到这个程度，着实让人惊讶。”
lancer走上前来，目光直视着对面神色复杂的另一个自己。
“不过这样一来，你也差不多可以放弃对那个圣杯抱有期待了，接下来就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了。”
话说到这个程度，该知道的事情也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知道圣杯变成那样的少女，也只能放弃内心不成熟的幻想。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手里见真章了。
“请…请等一下！”
卫宫士郎见状，连忙上前，有些笨拙地努力着。
“既然圣杯是假的的话，那你们俩应该没有战斗的必要才对！不如说，我们现在不应该合力阻止圣杯战争进行下去吗？”
虽然是个理想主义者，但某种程度上确实在理。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
琉夏将激动得走上前的卫宫士郎又拉了回来，“哪怕其他人有合作的可能，但她们俩也不行，两个亚瑟王必定要没一个。”
“……去外面吧。”
saber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大约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半晌之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向lancer做出了回应。
…………
中庭。
两个亚瑟王的身上都穿上了铠甲，分别在庭园的两边站定。
琉夏和卫宫士郎站在旁边围观，作为两人之间战斗的见证人。
从琉夏这里得知了格蕾的存在之后，卫宫士郎在呆滞了良久之后，也随之沉默了下去，只是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
“……死心吧，想要拯救所有人是做不到的。”
琉夏将格蕾的状况告诉他的时候，最后就用这句话做出了点评。
在他的结界隔绝之下，格蕾目前还能支撑一会儿，但如果时间一长，再有个三俩天，她的自我恐怕就会遭到消磨了，到那时候，琉夏都救不回来。
两个亚瑟王，必须在三两天之内死掉一个。
为了格蕾，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卫宫士郎做不到拯救所有人，更何况从者本来就是注定要消失的存在，既然如此的话，那肯定不能让身为人类的格蕾受罪。
面对这种状况，理想主义者也只能无能为力地低头。
“这是为了我的御主。”
lancer举起了手中的圣枪，跨坐在了骏马东·斯塔利恩的身上，全身都覆盖起了盔甲。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我的御主就能得救，因此，不管是你死还是我亡，我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仅仅以这份忠诚心而言，lancer职阶的亚瑟王就毫无疑问是个清廉而高洁的人，无愧于骑士王的名号。
saber无声地点头，并且举起了手中的圣剑。
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
“……rider，可以跟我到这边来一下吗？”
远坂凛不知何时来到了琉夏的身旁，平静的神色之下仿佛暗藏着波涛。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谈一下。”
琉夏眉头微扬。
随即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跟着远坂凛向后院的方向走去。
卫宫士郎留在了原地，无声地注视着saber与lancer的决斗，像是在给两人做出最后的祝福。
另一边。
远坂凛将琉夏带到了后院，来到了客房的门口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樱的身体的事情？”
离开了前院之后，远坂凛终于不再掩饰，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刚才趁间桐樱昏迷的时候，检查了她的身体，因为看到了间桐家地下的虫室，她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结果，从间桐樱身上得到的反馈，偏偏正好应验在了她所有拒绝去想的方向上。




第八冠位 第948章 恢复原本纯洁的姿态
“算是吧。”
琉夏点头以作回应，随即看向远坂凛，目光探究。
“你似乎对间桐樱的状况超乎常理地关注着？你们关系这么好么？”
因为过去见识过不少以卫宫士郎、远坂凛和间桐樱为蓝本的凭依从者，知道这几个人相当的神奇，所以琉夏也对这三人有一定的关注。
“……关系倒不是特别的好。”
远坂凛稍微沉默了一下，让自己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组织着言辞，也仿佛回到了过去的记忆中。
“哪怕在学校遇见，最多也只是互相道一句学姐学妹，早上好的程度，甚至有的时候还感觉无可抑制的尴尬……不过，我和樱是姐妹，同父同母，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哦，这可真是意外的消息。
琉夏闻言，心中不由得如此想到。
按照她的说法——
远坂凛这个人，在刚刚出生的时候体质非常弱小，说体弱多病丝毫不过分，他的父亲远坂时臣担心她可能早夭，因而便生下了二女，便是远坂樱。
不过在远坂樱出世之后，远坂凛的身体却奇迹般得好转起来，变得一年比一年健康，姐妹俩虽然性格迥异，但关系和睦，家人也互相爱护。
这本来是十分幸福美满的好事，如果这姐妹俩的资质没有高到异常的话。
远坂凛和远坂樱，两人的魔术资质都属于世所罕见的级别，不仅魔术回路十分优秀，魔术属性更是十分稀有。
远坂凛的属性是全能的【五大元素】，而远坂樱则是架空元素【虚数】。
两者的资质之高，已经可以说是超越了天赋的地步，说是诅咒都不为过，达到了魔性的程度。
若是被外人，尤其是时钟塔的魔术师们知晓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以保护之名，将其泡进福尔马林溶液中，制作为标本。
想要拒绝那种命运，唯一的方法就是修炼魔道，但远坂家的加护只能赐予其中一人，另一人注定迎接悲运。
正好，迁移到岛国来的间桐一族，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导致后代无法拥有优秀的魔术回路，便向远坂时臣提出了收养其中一个的提议。
这对远坂时臣而言，无异于上天的恩赐。
两个女儿都可以存活，并且研究一流的魔道，展露她们的才华，拓展各自的人生，这对作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而言，自然是最圆满的展开。
实际上，哪怕没有间桐家，远坂时臣本来也准备将樱过继给远在芬兰的爱德菲尔特一族，两族在祖上有过一段孽缘，虽然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但只要见识到樱的资质，那一族肯定乐意将樱收下。
不过，若是被过继给爱德菲尔特的话，那作为外人的樱，恐怕很难继承一族魔道的精髓，相比之下，若是过继给间桐家，那樱毫无疑问将成为间桐的继承人，得到间桐的一切。
身为一名魔术师，同样以达到根源为夙愿，远坂时臣自然认定，将樱过继给间桐，才是对樱而言最好的选择。
“不过，就算是父亲，恐怕也没有料到，间桐家的魔道已经堕落到了那个地步！”
远坂凛回想起虫室的场景，冷却下来的大脑又忍不住过热起来。
“那已经可以说是地狱，不，就算地狱也比不上那里！炼狱的狱卒也要比那些虫子来得亲切！”
间桐家的前身乃是玛奇里，御三家之一，传承了五百年的魔术家系，按理来说研究的必然是高尚的魔术。
但谁都没有想到，玛奇里会在自己家里建立了炼狱，将地狱当作是工房，将烈焰的炙烤当作是修行吧？
事实上，直到发现间桐家的地下虫室为止，虽然远坂凛暗中也在担心樱在间桐家过得好不好，但她总体还是认为樱的生活是幸福的。
直到两天之前，她才知道，樱在地狱中活了十年。
“我调查了樱的身体，她的身体遭到常年的凌辱和虐待，糟糕得不像人样……”
比方说，为了将她的魔术属性从虚数篡改为更适合间桐家魔术的水属性，间桐脏砚在她体内植入了大量的刻印虫，令其犹如神经般遍布全身，时常消耗她的魔力，经常导致她魔力短缺。
一旦那些刻印虫被人为操控惊动，她还会因此而暴走，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同时，甚至还会渴望外部的魔力——这外部的魔力是什么，远坂凛甚至说不出口。
那绝对是肉体和精神双方面的折磨，能活到现在都只能说是樱生命力顽强，也能看出间桐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令人发指、泯灭人性。
在那之后，樱还被召唤出来的从者背叛，关在地下洞窟中近三天，一步都无法外出，甚至被抽干魔力而陷入昏迷。
“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帮樱摆脱那种地狱？”
远坂凛眉眼低垂，眼中泄露出压抑的怒火，向着琉夏带着期盼般的询问道。
她想帮助樱脱离苦海。
更准确的说，是帮她恢复一开始的模样，变回过去那个她印象中天真无邪，会想都不想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她。
若只是想救出她的话，杀死间桐脏砚就行了，她也不必如此苦恼。
这根本不需要思考，若是不选择这个做法，就堪称是人类失格，作为实际的姐姐，她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奈何她无能为力。
她问了archer，archer也没有办法，直说让她放弃。
她没有死心，因此来询问了琉夏，作为从者而言，强大到破格的他，或许对此有什么方法也说不定。
“让一切恢复一开始的模样啊，你还真是有够贪心的。”
琉夏倚靠在客房的墙壁上，神色淡然的道：“精神方面是没办法的，除非抹掉她十几年的记忆，又或者用时间来消磨，但身体方面的话……让她恢复一开始的纯洁，恢复原本没有被凌辱和虐待过的状态的话，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但是问题来了，我和你的关系也就路人的程度吧，我为什么要帮你？”
琉夏顿了顿，随即目光直视远坂凛，不客气地直言道：“或者说，你的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的价值呢？”




第八冠位 第949章 突如其来的乱入者（3/3）
琉夏会做好事，仅限于对这个人抱有感情方面的欣赏，又或者是对方对他抱有真诚和信赖的情况下。
远坂凛的话，和这两种都完全不搭边，属于没有关系的路人，就算有过几次交集，但也仅限于“无”的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想让琉夏帮忙，那就得展现出足以让他动心的价值来。
“唔……就算你这么说，我家也没有多少钱，唯一有价值的就只有魔道方面的藏书。”
远坂凛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试探性的向着琉夏的方向看了过去，试图从他的反应之中推测他满意与否。
但琉夏那完全没有半点动摇的神色，却无情地击溃了她那充满侥幸的内心。
“那再加上间桐家的藏书……或者要我的魔术刻印也行！”
远坂凛咬着牙，虽然对不起父亲，但如果使用家族的魔术刻印能将妹妹给救回来的话，她也义无反顾。
做到这份上，反而让琉夏有些改观了。
对魔术师而言，象征着家族的荣誉和一族的希望的魔术刻印，几乎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哪怕拼了老命不要，至少魔术刻印也得流传下去。
君不见埃尔梅罗派系在丢了九成的魔术刻印之后，整个家族都差点玩完，欠下了一屁股债不说，还一口气落到了时钟塔权力阶层的最低点，谁都能欺负一下。
远坂凛能做到这个程度，虽然也有父亲死得早，没有培养起魔术师的价值观的缘故，但也可以看得出她对妹妹的珍视程度。
但这可完全不够。
区区藏书和魔术刻印，在他眼里基本一文不名。
他脸上的神色依旧平淡，丝毫没有被打动的迹象。
“喂，再多我也没办法拿出来了啊！”
远坂凛跺了跺脚，逐渐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不，要说价值的话，她的身上的确还有另一种价值。
“……”
想到这里，双马尾少女的神色也有些扭捏起来，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的红晕，眼神仿佛害羞般地闪躲起来，双手则捏起了超短裙的裙摆，不自然的揉捏着。
“如…如果还不够的话，我…我的身体也——”
这是为了樱。
远坂凛在内心这么对自己说着。
如果只是出卖一下身体就能让樱恢复健康和平安的身体的话，那这也算得上是物超所值了。
而且——
这家伙长得是真不赖！
远坂凛又偷偷看了琉夏一眼，心中甚至有些庆幸，乃至是雀跃地如此想到。
这家伙的脸绝对帅到足以形成技能的地步，说是幻想的祝福也好，神明的诅咒也罢，反正那张脸对女人的杀伤力的确大到难以想象。
若是不用冥想的法门保护自己，或者本身就是意志坚定的人物的话，是绝对无法抵抗他的魅力的。
反正她现在也没有男朋友。
如果为了樱，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样的英雄的话，也不算糟糕——
“不要，没兴趣。”
冷淡的话语传入了远坂凛的耳中，让她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情绪一并僵硬下来。
怎么说呢？
羞耻心一下子没了，只感觉自尊和自信心一并遭到了剧烈的打击。
虽然得承认自己的胸部很差劲，但看女人不可能只看胸对吧？
正好她对自己的腿就非常有自信，尤其是从臀部到大腿的曲线，有时候甚至能自恋地欣赏小半天。
但这家伙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连想都不想的，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简直就像是在推销自己的时候，被别人投以蔑视的视线，然后大笑三声，遭到了无情的否定和嘲讽！
侮辱性极强！杀伤力极大！
“咔咔……！”
双马尾少女开始磨牙，拳头也紧紧地攥着，很想赏他一发八极铁山靠。
冷静！
冷静啊远坂凛，这家伙一定是性冷淡，或者干脆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哦呵呵呵……！那…那么，你想要什么东西做报酬呢？”
远坂凛以手掩唇，发出了看似高雅实际上阴阳怪气的笑声，然后捏着拳头，将选择权交给了琉夏。
此时，她正努力地遏制体内不断上涌地揍人冲动。
毕竟，她真要动手的话，就不是她揍他，而是被反过来暴揍了。
“用什么东西做报酬啊……”
琉夏闻言，倒是没有在意远坂凛那明显的心态崩了的神态，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转而他就神色一顿。
“我问你件事，卫宫士郎和间桐樱的关系怎么样？”
他明显是有了什么想法，所以才有此一问。
他之前看卫宫士郎明显十分在乎间桐樱的样子。
“诶？他们俩？关系很好吧。”
远坂凛想了想，给出答案，“我记得，好像从一年多前开始，樱就每天都会到卫宫家里来，早晚都会，卫宫君虽然有点老好人，但真正的朋友却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烂好人的朋友一向多不到哪里去。
就算有，大多也只是萍水相逢，或者是看中他不会拒绝的个性，想要从他这里占一些自以为不过分，实际上很败缘分的便宜罢了。
“这样啊。”
琉夏闻言，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既然如此的话，报酬我会向卫宫士郎支取的，之后我也会和他谈的，至于恢复身体的事情，等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再说吧。”
“这样可以吗？”
远坂凛顿时傻了眼，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琉夏。
明明从她这里看不到任何的价值，结果却打算从卫宫士郎获得报酬？
那个家伙不是单纯的门外汉吗？连圣杯战争的规则都不清楚，和saber之间的魔力通道至今都没有连接上。
难道说，那家伙的身上有着连这种破格英灵都侧目的价值不成？
“嗯？”
琉夏突然皱眉，看向了前院的方向。
“怎么了？”
远坂凛注意到琉夏的反应，有些不解地向他问道。
虽然她也能听到前院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狂风呼啸不已，但她也知道肯定是两个亚瑟王在大打出手。
“有外人乱入了进来。”
琉夏注视着前院的方向，神色意外的认真，“而且，这种气息是——”